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安岑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再逢君时又月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棉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安取下第一枚魂钉时,僵硬的躯体微微颤动,极致的痛意蔓延四肢百骸,竟连生理性的抽气也不能。岑景赶忙随身携带的丹药送入颜阙口中,可无法咽下,终于还是滚入尘土,怎么也找不见了。当最后一枚魂钉拔出,三人被魔兽再次围住。岑景召出破妄杀出血路,穆安扶起颜阙,也取出匕首防备偷袭。御剑出城一刹,三人被困阵禁制拍回城中,邪修魔兽一瞬间扑向他们。颜阙苦笑着,艰难得冲岑穆俩人摇了摇头。理智总是会和感情相悖,人们将权衡的结果称为人性;也正是会因感情而不理智,故人之为人。“我看谁敢拦我!”,岑景啐出一口血沫,再次提起破妄,“你们不行!困阵不行!天也不行!!!”凛冽剑气逼近困阵,带着少年人的不甘心,蛮横与禁制对撞。像是琉璃碎裂,裂缝在空中飞速蔓延。岑景兴奋回...
《再逢君时又月明完结文》精彩片段
穆安取下第一枚魂钉时,僵硬的躯体微微颤动,极致的痛意蔓延四肢百骸,竟连生理性的抽气也不能。岑景赶忙随身携带的丹药送入颜阙口中,可无法咽下,终于还是滚入尘土,怎么也找不见了。当最后一枚魂钉拔出,三人被魔兽再次围住。岑景召出破妄杀出血路,穆安扶起颜阙,也取出匕首防备偷袭。御剑出城一刹,三人被困阵禁制拍回城中,邪修魔兽一瞬间扑向他们。颜阙苦笑着,艰难得冲岑穆俩人摇了摇头。理智总是会和感情相悖,人们将权衡的结果称为人性;也正是会因感情而不理智,故人之为人。“我看谁敢拦我!”,岑景啐出一口血沫,再次提起破妄,“你们不行!困阵不行!天也不行!!!”凛冽剑气逼近困阵,带着少年人的不甘心,蛮横与禁制对撞。像是琉璃碎裂,裂缝在空中飞速蔓延。岑景兴奋回头,却见同样的裂纹爬满颜阙全身,然后幻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啊啊啊……”,不知谁在叫,谁在哭,喘不过气,又哭,又叫。颜阙的灵脉被强行与阵直接连在起,若要破阵,必死无疑。
移阵不再,却也没有时间为挚友好好哭一场,被一剑破穿的心草草结痂,伤口在深处隐隐作痛,身边无人时再一遍遍揭开,总会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俩人失神落魄回城,褚筝等恰好赶到。简单交待后,传符仙界请求增援,暂由褚筝等修士和军队接手城防并送百姓离城,二人则尝试前往封住魔源。
当他们停在一座木屋前,皆是一愣,此处不正是那处怪异的秘境吗?吱吱呀呀的声响不知从何处传来,俩人被雾气倏地裹住。俩人离得并不远,穆清叫着俩人,却无人应答,雾气中不见人影,只是一片虚无。所幸有灵犀符彼此联系,岑景持破妄驱散雾气,一番搜寻,怎么也找不到那木屋和穆安,只好先退至外围。穆清试图离开,却无论向哪处走,最后都会回到木屋前。穆清得知岑景暂无危险,便先留在木屋外围,即使来过一次,也不知里面有何变数。
城外魔修似感应到什么,不再前进,然后转身溃逃。
雾起,魔军在雾气中出现实体。琴音不绝,将他们护住,岑景带着破妄冲入浓雾。琴弦断开的瞬间,无数符纸飞出替上,符纸耗尽的时候,穆安抽出匕首,褚筝提上长枪……
岑景终于到达魔源,所谓魔源,不过一具尸体,一具仙的尸骨,故而不腐,衣衫不染纤尘,神色似有不甘,法宝不知去向,衣角处一行血字: 世人 救……
“大抵是哪位仙人下凡时为人所负,被极其残忍地对待,心死惟恨,加入汇聚凡间怨念,成了当时的样子”,“穆安”不在意地笑了,“总是有的,仙人被所救的凡人杀,凡人也有被恩将仇报而死,有的会原谅,有的会报复。自私的村庄被降下天谴,埋没山林。邪修寻到尚未气绝的仙人,欲利用祂的仙身渡劫,为祸人间。那位仙人最后不忍,于是用雾气困死了邪修,也禁止了外人进入。但邪修施了汇聚怨念的术法,在此后数百年内积累,终成此祸。”
“后来你活了下来,对吗?岑子明”
“我?只能说大家的魂魄还在吧。这世间总是要有一个平衡的,怨念和魔气不会无缘无故消灭;同样,灵魂也不会。”
“一起湮灭?”
“本来是该这样的,但我不甘心。我们不该是这样的,灵魂湮灭后,这个人就再也不存在了,连来生都不会再有”,清晖映在深邃瞳孔中不起波澜,“于是我用入蜃制造了两个幻境,一个困住魔源,另一个将灵魂归入木偶中,不断推演,在我绝望之前,不会放弃找一条大家都可以活下来的路。”
“入蜃?所以你用了穆安的身体?”,穆清明白了这种怪异感并不是来自穿书,而是因为入蜃的幻境,这由施法者的意识控制,也就是说,即使穿进去的是没有生命的木偶,都不会有人感到奇怪。但一个小的动作,结果都会不同,比如出门先迈了左脚,下界了走了不同的路,所有不确定性因素叠加在一起,结果会大相径庭。
灵器认主,岑景点头默认。“你是……,从前的推演中也有人来过,不过全是木偶。”他忽然吐出一口血,黑色的衣
上却也不停。书中对穆安着墨不多,穆清只知道是世交,因着这层缘故穆安与岑景从小相识,便再无其他,只说穆安随岑景一同下界历练,后不知所踪,生死不明。穆清本以为穆安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路人,也可能是个炮灰,却不想在岑景的絮絮叨叨中拼凑出更真实的他们:不仅岑穆两家是世交,两人的母亲在闺中时便是要好的手帕交。岑景年长穆安三岁,岑母曾开玩笑让穆母给穆安生一个媳妇。待穆安呱呱落地,岑家来道喜,一看穆家的小娃娃生的粉雕玉砌,好不欢喜,当即从腕上取下一个玉镯递给穆安。穆母笑嗔她这是做什么,岑母也笑了,说是这个儿媳她满意得不得了,还逗弄岑景,问他喜不喜欢自己的媳妇。那时天气微凉,落黄纷然,岑景手里咬了大半的桂把花糕,“媳妇是什么?就是要子明的桂花糕都分给他的人。”小孩子总是喜欢甜食的,岑景从碟子里拾起一块新的糕点递给穆安。襁褓中的婴孩还未长牙,抓着糕点胡乱往嘴里塞,却还冲岑景咯咯笑。那时岑景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是觉着比吃了桂花糕还要欢喜。
林中景致缓慢变换,长阶逐渐寂静,时间似乎凝滞,不再流逝。“定之,我想也许不会一直待在山上。”像是没来由的随口一句,穆安只在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句,“可我希希望你好好活着”。岑景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提,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话题,一路上倒也不算寂寞。有人被他们超过,也有人超过了他们;有下山的人嘟囔着台阶根本看不到头,也有力竭的人在原地休整后再次启程;有人全程冲刺,也有人会停下欣赏眼前的风景……世间百态,似乎都在这条长阶上了。
碧天开始拓染人间的枫色,暮鼓声里,少年步入仙的视野。如书中所记,岑景天资极佳,拜入一位剑修门下;意外的,穆清也是个修仙的好苗子,成了音修。
山中无历日,岁静不知年。穆安渐渐适应了这样,平日潜心修习,偶尔下界历练,不知是不是穿书太久了,对现实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每到清晖中隐约桂花香气,总会有模糊却强烈的印象
久也不见反应,无奈放弃。转念一想,这本书他虽然没有看完,但岑景的故事显然在没有后文了,穿书一般不都是为了改变剧情吗?既然穿成了穆安,也许阻止岑景的莫名夭折发生,让这个早亡之人活到他原有的未来里,自己就可以穿回去了?
“定之兄,怎么这般心不在焉的了?”骨节分明的手在穆安眼前晃了晃,“莫不是舍不得哪家的小姐?穆兄可要当心思虑过多,少年白头了”。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似的,岑景轻轻笑了一声,衣间竹纹簌簌。书中描述岑景常常穿一袭金竹月白袍,青州刺史家的独子,丰神俊朗,却偏偏生了一双多情的眉眼,如此看来为情殉道确有可能。
书中也确实提到了相关传闻,某年,一樵夫入青州一处深山时遇上雾锁密林迷了路,误打误撞找到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看上去与普通的山中猎户并无不同,只是那猎户看上去却是仙风道骨,家中一张古琴、一柄残剑光华流转,不似凡物。不想樵夫在山中探路时伤了筋骨,须得调养数月,只好在猎户家借住。奇怪的是,只是数月树木鸟虫皆似不变,惟有月色阴晴圆缺。每逢月明,猎户总要推着木制轮椅吱吱呀呀得在山林里闲逛,一天不落。樵夫有次恰好遇到猎户推着轮椅出门,只见一白发人半倚在轮椅上。那人美得难辨雌雄,又清冷得好像仙人,白发如瀑,虽一身玄色,确看着不染纤尘,只是似乎失了神志,眼中空空,像凛冬密林里深不见底的寒潭,也许有什么又也许什么都没有,但终不是潭外的人可以得知的。猎户解释那是他的发妻,樵夫见两人如此模样,忽的有些眼熟,不禁想起前些年一个仙门大宗下山历练后便杳无音讯的弟子,似乎其中就有他们青州前刺史的独子……这大抵就是“为情殉道”的来源了。
“无事”,穆安回过神来,岑景已经在十几阶上朝自己招手了。清晨山间雾气弥漫,天光透过雾霭洒在少年身上,连衣摆上的金线都在发光。
穆安拢了拢广袖,拾阶追上,银丝暗云纹随少年步伐翻涌。到底是年纪尚小,喜欢热闹,岑景脚下忙着登阶,嘴
袍像是浸在水中。数百万次推演让这具身体濒临破碎,好在终于出现一个变数,“空间裂隙打开了,从你的世界打开的。”
空间裂隙,魂魄可以通过空间裂隙离开,正如穆清魂穿一样,新的世界会消除异界人的记忆兼容他们。而魔源因主体而滞留,随着幻境崩塌消亡,作为交易,天道在焦土上重新降下生机,似乎从未发生过什么。
被一股强力吸入裂隙前,穆安似乎听到了一声喟叹,像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祈祷,终于得到解脱。
“为什么没有穆安的魂魄?”
“我找到你和褚师兄的时候,只找到神魂不稳的你和被折断的长枪,我和天道交易,放一个人离开,去找解决方法。”
“为什么不把我留下?如果我没有回来呢?”
“如果你不回来,那你可以在那好好生活。”
岑景把入蜃的断弦缠在穆清腕上,“弦上附着我的记忆,下次见面,就能认出你了。”
天道归还了穆安的记忆,模糊的记忆终于平凑完整。才辞半生别前尘,再觅死生识故人。
穆清被灯光晃了一下,书还在手上,好像一场梦,手上却缠着一截断弦。
“哥,借我书的帅哥学长说书有用,来拿书了。”
“穆晏,你成年之前家里不能再出现其他男的!不,是你大学毕业之前!”,穆清表示有头大。穆晏做了个鬼脸,跑去开门了。
穆清抬眼和来人对视,叹了口气:“好像也不是不行”。
“嗯?”,对方轻轻笑了,“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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