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心如止水,对我而言,这一切都不再重要。
她来到我家,一眼就看到玄关旁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行李箱。“你要去哪儿?” 她皱着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平静地扫了眼行李箱,生平第一次对她撒了谎:“你还记得以前住隔壁的张姨吧?她生病住院了,特别想见我,我得回去看看。什么时候走?” 她紧接着追问。我略作迟疑,下意识继续编造谎言:“明晚的飞机。” 童欣点了点头,自顾自地说:“张姨以前对我也挺照顾的,明晚我和你一块儿回去吧 。”
我选择了沉默,未予回应。她双唇微张,欲言又止,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游移打量了好几次。终于,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一个丝绒布盒子。盒子开启的瞬间,一枚鸽子蛋大小、光芒璀璨得近乎刺眼的钻戒跃入眼帘。我的心猛地一沉,一阵酸涩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心底不禁犯起嘀咕:她和陆云山,这是真要修成正果、步入婚姻殿堂了吗?
“好看吗?” 她轻声问道,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我定了定神,淡淡地应了句:“还行。” 她闻言,神色一黯,短暂沉默后,轻轻抿了抿嘴唇,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
“阿山,这段时间我脾气太差,口不择言,说了好多伤人的话,可我真不是有意的。” 童欣突然打破沉默,向我道歉。我牵动嘴角,露出一抹浅淡的苦笑,心下暗忖:到了这步田地,她总算还有点良心,临分别了,晓得对过往的种种给我个交代。“都过去了,没事。” 我语气平静地说道。
听闻此言,童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伸手,一把拉住我的手,急切地追问:“真的吗?你真不生气了?” 我正欲开口回应,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剧烈震动了一下。我不动声色地轻轻抽回手,掏出手机一瞧,是之前联系的房产中介发来的消息:“宋先生,您委托安排的租房事宜已落实,您落地后房东会跟您联系。”
我按下手机屏幕,让它重新归于黑暗,再次望向童欣,心里清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