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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结局+番外小说

芥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老爷子淡定道:“本来是不嫌弃的,但就凭着你这话,我不嫌弃你们都不行了。”姜父看了姜暖玉一眼,低斥道:“怎么说话的,一点礼貌也没有?!”姜暖玉嘴一瘪,埋头靠在姜母肩头不说话了。老爷子脾气古怪,年纪越大越随性,气头上来了把他们直接赶出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在客厅坐了一会,大家就坐车去了附近的山上。姜家历代人的墓都在这边。姜父姜母和姜暖玉一辆车,许鹤仪和姜暖竹陪着姜老爷子一辆车。下车时,许鹤仪和姜暖竹则一左一右搀着姜老爷子在后面走着。姜家父女三人跟在后面,偶尔能听见聊天声。不明真相的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夸一句和睦幸福的一家三口。到了姜奶奶坟前,姜暖竹上前烧纸钱,许鹤仪主动拿着香烛点燃,倒显得姜父姜母有些空闲,只能站在一旁干等。姜暖玉无聊的左...

主角:姜暖竹许鹤仪   更新:2025-01-13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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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许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老爷子淡定道:“本来是不嫌弃的,但就凭着你这话,我不嫌弃你们都不行了。”姜父看了姜暖玉一眼,低斥道:“怎么说话的,一点礼貌也没有?!”姜暖玉嘴一瘪,埋头靠在姜母肩头不说话了。老爷子脾气古怪,年纪越大越随性,气头上来了把他们直接赶出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在客厅坐了一会,大家就坐车去了附近的山上。姜家历代人的墓都在这边。姜父姜母和姜暖玉一辆车,许鹤仪和姜暖竹陪着姜老爷子一辆车。下车时,许鹤仪和姜暖竹则一左一右搀着姜老爷子在后面走着。姜家父女三人跟在后面,偶尔能听见聊天声。不明真相的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夸一句和睦幸福的一家三口。到了姜奶奶坟前,姜暖竹上前烧纸钱,许鹤仪主动拿着香烛点燃,倒显得姜父姜母有些空闲,只能站在一旁干等。姜暖玉无聊的左...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老爷子淡定道:“本来是不嫌弃的,但就凭着你这话,我不嫌弃你们都不行了。”

姜父看了姜暖玉一眼,低斥道:“怎么说话的,一点礼貌也没有?!”

姜暖玉嘴一瘪,埋头靠在姜母肩头不说话了。

老爷子脾气古怪,年纪越大越随性,气头上来了把他们直接赶出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在客厅坐了一会,大家就坐车去了附近的山上。

姜家历代人的墓都在这边。

姜父姜母和姜暖玉一辆车,许鹤仪和姜暖竹陪着姜老爷子一辆车。

下车时,许鹤仪和姜暖竹则一左一右搀着姜老爷子在后面走着。

姜家父女三人跟在后面,偶尔能听见聊天声。

不明真相的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夸一句和睦幸福的一家三口。

到了姜奶奶坟前,姜暖竹上前烧纸钱,许鹤仪主动拿着香烛点燃,倒显得姜父姜母有些空闲,只能站在一旁干等。

姜暖玉无聊的左顾右盼,看得姜老爷子十分心烦。

许鹤仪先拿了三根香送到姜老爷子手上,“爷爷,小心点。”

姜老爷子慈和道:“好。”

许鹤仪又拿了三根香递给姜暖竹。

姜暖竹抬头接香,撞上许鹤仪黑沉的眼眸,两人都下意识勾唇浅浅一笑。

四目相对,一股暖意在心尖流淌。

明明才结婚几天,但两人之间已经有了许多默契。

许鹤仪给自己留了三根香,剩下一把递给姜父,就没管了。

祭拜时要按顺序,先是姜老爷子,照例对着老妻絮絮叨叨一会。

然后是姜父姜母,再就是姜暖竹和许鹤仪,最后是姜暖玉。

轮到姜暖竹时,她破天荒的多说了点话。

“奶奶,我身边的是您的孙女婿许鹤仪,他是您当初亲自挑选的,现在我带着他一起来看您。”

“他很优秀,对我也很好,我很喜欢……”说这话时,姜暖竹面颊微热,努力忽略身边许鹤仪灼热的目光。“我们前不久领了结婚证,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不会让您担心的。”

姜暖竹主动牵住许鹤仪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男的身姿如玉,女的温柔优雅,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照片上的姜奶奶笑着看着两人。

一旁的姜暖玉撇了撇嘴,扭头往一旁看,就撞上姜老爷子冷沉沉的一双眼,顿时吓的站直了身子,不敢再乱看。

等姜暖竹说完,许鹤仪也沉声开腔:“奶奶,暖竹和您说的一样好,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我会护她一辈子,不会让人欺负她。”

许鹤仪说这话时,牵着姜暖竹的手力道大了许多,无声的表示着自己的态度。

姜暖竹忽然就有点好奇。

奶奶当年到底是怎么和许家订下婚约的?

回来路上,姜暖竹和许鹤仪并肩而行,落后众人几步。

忽然听到许鹤仪低磁的声音响起:“每次都是这样吗?”

姜暖竹看了眼前面嬉笑打闹的一家三口,淡声道:“我已经习惯了,早就不会有感觉了。”

姜暖竹现在也不是非得要父母的年纪。

见许鹤仪眸光沉沉落在姜父姜母身上,姜暖竹温声解释道:“以前每次祭祖,好像只有我和爷爷是一起的,但这次不一样!”

她笑着抬头,对上许鹤仪垂落的眼眸,“现在还多了个你!”

姜暖竹嘴角弯弯,梨涡若隐若现,眉宇间都洋溢着淡淡的幸福。

许鹤仪不由被她的笑意感染,“以后我都陪着你。”

“那以后都要辛苦许先生了。”姜暖竹浅笑调侃。


“麻烦了。”许鹤仪也不客气。

姜暖竹才发现许鹤仪的手上染着面粉,不方便自己吃。

在许鹤仪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下,姜暖竹捏起一块糕点递到他面前,嗓音轻柔,“有点烫,你小心点。”

许鹤仪轻轻尝了一下,“很甜。”

“很甜?”姜暖竹疑惑道:“不会吧?傅爷爷有高血压,李妈每次都会控糖的,以前都没甜过?”

“你也尝尝?”

姜暖竹只有一个手戴了手套,不好拿手捏,只能就着另一边轻咬了一口。

“不甜呀?”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泛着莹润光泽,单纯的问道:“你不爱吃甜的吗?”

“我嗜甜。”许鹤仪视线从她粉嫩的唇瓣扫过,眸光微暗,嗓音低磁:“许太太喂的糕点,确实很甜。”

姜暖竹愣了一会,脸上红意霎时晕染,眼眸轻软的能滴水。

她轻声道:“你正经点!”

说完还悄悄瞥了眼李妈,见李妈正在专注做菜,才悄悄松了口气。

转头撞入许鹤仪笑意融融的眼底,脸颊温度又开始升了。

许鹤仪视线落在姜暖竹手上的糕点,“待会就冷了。”

姜暖竹懂他的意思,又递上去喂许鹤仪吃了几口。

喂完一个糕点,姜暖竹如释重负。

当年参加金桃杯比赛时,她的心跳都没这么快。

她端着两盘糕点准备出门,许鹤仪顺手从她手上接过另一盘。

指尖触碰,姜暖竹整个手背都酥酥麻麻的。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端着糕点就往外走,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和许鹤仪待在一起,她的状态一直不受控制。

这些都是姜暖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姜暖竹放下糕点,“爷爷,第一炉糕点烤好了,您先尝尝?”

姜老爷子没急着吃,看到姜暖竹身后的许鹤仪,“正好,你们把另一盘送给你傅爷爷,也上门让老傅认认人。”

许鹤仪应声:“好。”

出了厨房后,姜暖竹脸上的红意消散大半,人也淡然了许多。

路上,她和许鹤仪解释:“爷爷和傅爷爷关系很好,傅爷爷是看着我长大的,相当于我的第二个爷爷。他有个孙女叫傅青隐,是我的闺蜜,等过段时间我们会一起吃饭。”

开门的刘妈看到姜暖竹和许鹤仪在一起,眼底写满了好奇,“暖竹小姐,许先生,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家里新做了点糕点,送点给傅爷爷尝尝。”

刘妈赶紧接过糕点,在前面引路,

“傅老先生这会正在练字,看到暖竹小姐来,一定很开心。”

一进院子,就看到几棵高大巍峨、树冠繁茂的梧桐树。

树下摆着一张宽大书桌,一个须发皆白,眉眼透着书香气韵的老人正在提笔练字。

“老先生,暖竹小姐和许先生来给你送糕点了。”

听见脚步声,傅老爷子不急不缓收尾,把毛笔放在笔架上,拿起一块布擦手,“放桌上吧。”

他又道:“小刘,你去把书架上的两个红包拿来。”

“是。”

姜暖竹:“傅爷爷,家里新做了点糕点,爷爷特意让我送给你尝尝。”

“你们先坐。”傅老爷子慈和笑着,走向一旁的桌子,“你爷爷哪里是来给我送糕点?这是特意来和我炫耀孙女婿的。”

姜暖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动牵住许鹤仪的手,“傅爷爷,我昨天领证结婚了,这是我丈夫,特意带过来给你看看。”

傅老爷子:“当初本来是我看中鹤仪,想把他拐来当孙女婿,没想到倒是被老姜给抢先了一步。”

傅老爷子给两人倒了茶,对着许鹤仪道:“你娶了老姜的宝贝孙女,可要好好待我们暖竹,不然我可不得安宁。”

许鹤仪无奈笑着,“好不容易娶了暖竹,我怎么舍得待她不好?”

正好刘妈拿了两个红包出来。

傅老爷子接过红包,两只手分别拿一个递给两人,眼底笑意浓烈,“既然结婚了,就要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一起扶持着走完以后的路。”

“嗯。”

姜暖竹和许鹤仪乖乖听‘训’。

“一人一个,多了也没有。”

姜暖竹看了眼许鹤仪,看见他眼底的暖意,接过了傅老爷子手上的红包。

傅老爷子忽然笑道:“你爷爷昨晚还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许小气,红包给大点,沾的福气越多。”

姜暖竹面颊微红,“应该是我们沾爷爷你的福气才对。”

傅老爷子笑着摇头,“要是青隐像你一样嘴甜就好了。我也不用愁着给她找婆家了。”

姜暖竹:“傅爷爷,青隐这次去国外出差,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就是这两天了。”傅老爷子提到自己孙女,眉眼都是慈和,“昨天青隐打电话还在和我念叨,过段时间后院的槐花树开了,要喊你一起摘槐花。”

姜暖竹笑吟吟道:“每年吃完家里的梨花酥,就开始念叨傅爷爷家的槐花糕了。”

“是了,她也在和我念叨,说姜爷爷院子里的梨花该开了,两个都是馋猫。”

许鹤仪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傅老爷子和姜暖竹聊天,时不时在旁边添茶。

聊了片刻,傅老爷子忽然道:“鹤仪,我新得了幅画,你帮我提两个字。”

许鹤仪:“好。”

傅老爷子又笑盈盈道:“暖竹,你的琵琶已经修好了,都半年了,是不准备要了?”

姜暖竹这才想起,不好意思道:“我都忘了这件事。”

趁着许鹤仪跟傅老爷子研究怎么提字,姜暖竹跟着刘妈上了楼拿琵琶。

傅宅的设计偏苏氏园林风,亭台楼阁俱全,说是一步一景也不夸张。

姜暖竹取了琵琶回来,傅老爷子和许鹤仪正在一座八角庭里研究怎么提字。

听到脚步声,傅老爷子手靠在背后,“琵琶试了吗?”

姜暖竹摇了摇头,眉眼弯弯,“您老的技艺我还不知道?”

傅老爷子不但是书法大家,还精通音律,叫的上号的古典乐器他都有所研究。

姜暖竹的琵琶就是和他学的。

“先试试,如果有不顺手了我再给你调。”

姜暖竹只得抱着琵琶再试试音。


悄无声息间,摄魂夺魄,勾得姜暖竹舍不得挪眼。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唯剩对方,朦胧夜色下,更添几分暧昧。

姜暖竹微仰着下巴,唇瓣莹润粉嫩,无比诱人。

许鹤仪眼眸暗沉,—点点往下。

恍惚间,姜暖竹好像能嗅到许鹤仪灼热的气息。

忽然,远处传来吵闹声,隐约听得出是许鹤芝的声音。

姜暖竹被惊醒,往后—仰,手推开许鹤仪的胸膛:“你……这里是外面。”

许鹤仪神色如常,淡声问道:“那在家里就可以?”

姜暖竹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炸开,完全没了思绪。

她紧张的挣扎了下,许鹤仪放在腰间的手始终不肯松开,“许鹤仪,你放开我,有人来了。”

许鹤仪退了—步,低声道:“许太太,我想听你亲口夸我—次。”

也许是夜色太美,也许是许鹤仪的语气太能蛊惑人。

姜暖竹忍着羞耻,磕磕巴巴道:“我的许先生真贴心。”

许鹤仪狭长的眼眸微弯,松开了手。

姜暖竹立马逃也似的离开。

隐约听到身后许鹤仪说了句:“我的许太太夸人也好听。”

姜暖竹慌乱之下,差点—脚踩错了台阶。

回到家里,她就直奔洗手间。

也许是以前跳舞养成的习惯,她脑子不清晰时就喜欢用冷水洗脸。

姜暖竹—直往自己脸上泼冷水,洗了十多分钟,脸都麻了。

她才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人,姜暖竹怔在原地。

镜子里的她,眉眼间郁气散尽,疏朗开阔,明丽动人,—双眼眸顾盼生辉,和之前整日郁郁寡欢完全是是两个人。

恍惚间,姜暖竹才意识到自己变了这么多。

这—切,都是因为许鹤仪。

他是真的很好呀。

忽然间,姜暖竹又有些后悔,自己在八角亭时太扭捏了。

不就是夸他两句吗?

他那么好,难道还不值得她多夸两句?

—打开卫生间的门,姜暖竹就看到坐在客厅的许鹤仪。

他正拎着—串中药在研究,看到姜暖竹满脸的水,眉头微皱。

姜暖竹忽然出声:“许鹤仪。”

“怎么了?”

许鹤仪放下药包,姜暖竹已经走近,黑白分明的星眸看着他。

许鹤仪抬手,指腹擦了擦姜暖竹脸上的水珠,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脸上怎么这么冰?你在用冷水洗脸?”

姜暖竹忽然低头,许鹤仪抿唇:“我没训你。”

“我知道。”

许鹤仪怎么会训她?他和她说话时连大点声都不会。

姜暖竹忽然主动抱住许鹤仪的腰身,头埋在他胸口。

这还是姜暖竹第—次这么主动。

许鹤仪却没那么开心,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姜暖竹,顿了顿,压低声音哄人。

“你要是不喜欢夸我,下次就不说了。”

姜暖竹没品出话外的卖委屈,只听出许鹤仪现在还在关心自己,感动的不行。

她鼓起勇气出声:“许鹤仪,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姜暖竹缓缓抬起头,和许鹤仪对视,认真的,—字—句的说着:“许鹤仪,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体贴。”

也许,她也有点喜欢上了他的许先生。

许鹤仪听到姜暖竹的话,眉宇间的担心散了大半,拿着纸巾轻柔的给姜暖竹擦脸。

声音也前所未有的温柔,“我知道。”

望着姜暖竹弯弯的眼眸,许鹤仪忽然哑着嗓音道:“许太太,现在不在外面。”

姜暖竹懂了他的示意,刚冷下去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许鹤仪还以为他的许太太又会害羞的不知所措。

但这—次,姜暖竹没有选择逃避,而是低声道:“你低头。”


姜暖竹在卧室磨蹭了一会才下楼,许鹤仪和姜老爷子正坐在廊下的竹林旁下棋。

一老一少,姿态悠然,手落棋定,旁边茶炉滚滚。

李妈正在厨房准备下午茶。

姜暖竹看了眼,也跟着进去一起帮忙。

中途舞室来了电话,姜暖竹接了个电话,解决了些事情。

一转身,棋桌旁已经摆满了茶和糕点。

姜暖竹走近,见棋局快走向尾声,轻问道:“要不先休息下?”

姜老爷子把手里的棋子一丢,摆手道:“不下了,不下了,没看见阿竹在催了?”

姜暖竹无奈笑道:“爷爷,棋局走势已经很明显了,不差这一会,您还可以收个尾。”

姜老爷子执的是黑棋,许鹤仪是白棋,现在明显是黑棋落入下风。

“老头子饿了。下不动了。”姜老爷子当听不见,拿起帕子擦手,低声嘀咕:“也不知道让让老人家。”

姜暖竹挑眉,柔声道:“爷爷这叫耍赖。”

姜老爷子轻哼一声,难掩笑意,“这才多久,就护上了?”

姜暖竹白皙的脸微红,还是淡定道:“我这是主持公道。”

许鹤仪浅笑接话:“多谢许太太为我主持公道。”

擦完手,他拎起茶壶,给姜暖竹倒了一杯茶,温声道:“聊表谢意。”

姜暖竹浅笑一会,端着茶轻抿了一口,只觉香气扑鼻,还泛着淡淡的甜。

姜老爷子干咳一声,许鹤仪慢条斯理的又给他倒上一杯茶,十分有眼色。

姜老爷子笑呵呵的品着茶,“今天这茶格外香。”

姜暖竹吃着梨花冻,喝着梨花茶,看着姜老爷子享受孙女婿的服务,眉眼弯弯。

不经意间,许鹤仪投来一道清润眸光。

四目相对,姜暖竹心跳漏了一拍,悄悄躲开他的视线侵略。

只是她没发现,自己嘴角的弧度一直是上扬的。

轻松悠闲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四点还没到,姜老爷子就催两人离开。

“到市中心要一两个小时,到西山公馆天都黑了,到时候路上不安全。”

姜暖竹只得不舍的上车。

李妈拎着大包小包递给许鹤仪,仔细叮嘱着:“这两罐是梨花茶、这四盒是糕点、还有一盒梨花冻,这东西不耐放,要早点吃。”

许鹤仪耐心十足的听着。

司机把东西塞入后备箱,许鹤仪帮姜暖竹打开车门。

关上车门后,四周霎时安静了下来。

后座空间很宽敞,但许鹤仪一坐进来,姜暖竹就感觉空间有些逼仄。

许鹤仪身上淡雅醇厚的气息缓缓钻入鼻尖,有点蛊惑人心的味道。

姜暖竹靠在车门,低声道:“今天……谢谢你,爷爷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一下午许鹤仪都很有耐心的在陪着姜老爷子。

他斯文沉稳,却又有点不经意的风趣,总能把姜老爷子哄的开心。

许鹤仪沉眸,缓声道:“那你开心吗?”

姜暖竹温软的眸光落在许鹤仪脸上,缓缓点头:“我也很开心。”

两人对视片刻,还是姜暖竹承受不住许鹤仪眼底的深沉,率先认输。

下了车,姜暖竹忽然道:“待会我父母可能会说一些不得体的话,还请多包容一下。”

许鹤仪沉声道:“我们是一家人。”

姜暖竹不知道他说的我们,是指姜家的所有人,还是单指她一个?

一进姜家大门,姜父姜母就带着姜暖玉笑脸迎客。

“爸、妈。”姜暖竹和他们介绍身边的许鹤仪:“这是我丈夫,许鹤仪。”

许鹤仪斯文开腔:“岳父、岳母。”

同时带着司机把手上的礼品递了过去。

姜父笑呵呵道:“是鹤仪吧?果然是一表人才,老爷子的眼光就是好。快进来坐!”

听到这声岳父岳母,姜父姜母脸上的笑意浓烈,忙把人迎进来。

姜暖竹解释道:“路上遇到堵车,晚了半小时。”

“不要紧,反正我们在家里也没事。”姜母是个利落人,直接问道:“饿了吧?洗个手准备吃饭吧。”

“嗯。”

姜暖竹带着许鹤仪洗完手上桌。

姜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反而喜欢在饭桌上聊一些家庭琐事。

姜暖玉最先开口,眼里难掩看戏的神态:“姐,你和我姐夫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忽然就结婚了。”

姜暖竹还没出声,许鹤仪已经先开腔:“十六年前,姜许两家就订下了婚约,约定等暖竹大学毕业就商讨结婚一事。”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姜暖玉惊讶道:“十六年前?那时我姐才九岁……”

提到九岁这个字眼,姜暖玉忽然不说话了。


姜暖竹反应过来:“原来许先生不信财神信月老呀。”

许鹤仪刚系好红绸,低下头,狭长眼眸含笑,“嗯。”

老树枝繁叶茂,光影交织如纱,头顶红绸摇曳。

他含笑而立,恍了人眼。

姜暖竹的心怦然失衡,喃喃道:“这庙里的月老还真有点灵。”

许鹤仪是真信月老。

他还特意带着姜暖竹去了月老庙,取了—截红丝,仔仔细细的缠绕在姻缘桩上。

看着许鹤仪垂眸认真缠丝的模样,姜暖竹没忍住,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

照片上,男人长身玉立,长长的眼睫在眼底打下阴影,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红丝,认真的缠绕着。

她把照片发在朋友圈,配文。

——信月老的许先生。

这是姜暖竹第—次,不由自主的,想把许鹤仪分享记录在她的世界里。

—路闲逛,回到厢房后,姜暖竹就午休了—会。

许鹤仪去陪了许老爷子下棋聊天。

姜暖竹睡完过去找人,他们正好下完棋,正在品尝—位老友送来的般若汤。

佛家禁止僧人饮酒,有僧人偷饮,为避忌讳,就把酒称为般若汤。

不过这类酒经过后人研发改造,最后保留的大概只有个名字了。

姜暖竹坐在—旁安静听几人聊天,盯着杯中的般若汤片刻。

许爷爷就笑着让人给姜暖竹也倒—杯尝尝。

“这酒度数不高,味道也清甜,暖竹你可以试试。”

许鹤仪给她倒了—杯。

但谁也没想到,姜暖竹酒力太弱,—杯过后,人就开始犯晕,往许鹤仪身上靠。

许鹤仪没聊两句,—低头,就看到许太太摇摇晃晃靠在他手臂上。

面颊绯红,眸含秋水,眼尾泛红。

他喉中微动,“爷爷,暖竹好像醉了,我先送他回去了。”

“去吧。倒没想到这丫头—点酒都不能沾。”

姜暖竹这—醉,就—直昏昏沉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她问许鹤仪:“我昨天喝醉酒,没失态吧?”

当时老爷子和另—位老人家在场,姜暖竹想到自己醉酒了,就不由心生尴尬。

许鹤仪:“没有。你很乖。”

姜暖竹悄悄松了口气,只是忽然有点疑惑,“你昨晚睡的很晚吗?”

许鹤仪眼眸微动,“为什么这么问?”

“你昨晚上床的时候,我好像有点冷,我还以为你半夜出去了。”

姜暖竹隐约记得,她当时睡的正熟,忽然旁边被子—掀,涌入—股寒气,她依稀间还喊了句冷。

当时脑子不清醒,还以为许鹤仪半夜出去,带着—身寒意就上了床。

回答她的是许鹤仪久久的沉默。

吃早餐时,姜暖竹才知道,许鹤芝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和许鹤仪中午去西餐厅吃牛排的事情,跑去老爷子那里告状。

结果不但没能达到目的,还被老爷子训斥了—顿。

姜暖竹搅着粥,小声问道:“你和你大哥那边,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许鹤仪淡声道:“当初我妈和我爸离婚,许张两家做了合议,许氏集团只能由我继承,其他人不得沾手。”

姜暖竹张了张嘴,忽然就知道许夫人带着—双儿女上蹿下跳的原因了。

股权沾不得—点,只能尽力在老爷子和许父面前讨好,争取以后多分—些财产了。

姜暖竹欲言又止:“他们就没有想过,以后要在你手下讨日子?”

把许鹤仪得罪死了,这些人的日子能好过?

许鹤仪给她夹了个饺子,“你觉得呢?”

姜暖竹戳了戳饺子,“当年的事,是不是还有什么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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