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许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老爷子淡定道:“本来是不嫌弃的,但就凭着你这话,我不嫌弃你们都不行了。”姜父看了姜暖玉一眼,低斥道:“怎么说话的,一点礼貌也没有?!”姜暖玉嘴一瘪,埋头靠在姜母肩头不说话了。老爷子脾气古怪,年纪越大越随性,气头上来了把他们直接赶出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在客厅坐了一会,大家就坐车去了附近的山上。姜家历代人的墓都在这边。姜父姜母和姜暖玉一辆车,许鹤仪和姜暖竹陪着姜老爷子一辆车。下车时,许鹤仪和姜暖竹则一左一右搀着姜老爷子在后面走着。姜家父女三人跟在后面,偶尔能听见聊天声。不明真相的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夸一句和睦幸福的一家三口。到了姜奶奶坟前,姜暖竹上前烧纸钱,许鹤仪主动拿着香烛点燃,倒显得姜父姜母有些空闲,只能站在一旁干等。姜暖玉无聊的左...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老爷子淡定道:“本来是不嫌弃的,但就凭着你这话,我不嫌弃你们都不行了。”
姜父看了姜暖玉一眼,低斥道:“怎么说话的,一点礼貌也没有?!”
姜暖玉嘴一瘪,埋头靠在姜母肩头不说话了。
老爷子脾气古怪,年纪越大越随性,气头上来了把他们直接赶出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在客厅坐了一会,大家就坐车去了附近的山上。
姜家历代人的墓都在这边。
姜父姜母和姜暖玉一辆车,许鹤仪和姜暖竹陪着姜老爷子一辆车。
下车时,许鹤仪和姜暖竹则一左一右搀着姜老爷子在后面走着。
姜家父女三人跟在后面,偶尔能听见聊天声。
不明真相的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夸一句和睦幸福的一家三口。
到了姜奶奶坟前,姜暖竹上前烧纸钱,许鹤仪主动拿着香烛点燃,倒显得姜父姜母有些空闲,只能站在一旁干等。
姜暖玉无聊的左顾右盼,看得姜老爷子十分心烦。
许鹤仪先拿了三根香送到姜老爷子手上,“爷爷,小心点。”
姜老爷子慈和道:“好。”
许鹤仪又拿了三根香递给姜暖竹。
姜暖竹抬头接香,撞上许鹤仪黑沉的眼眸,两人都下意识勾唇浅浅一笑。
四目相对,一股暖意在心尖流淌。
明明才结婚几天,但两人之间已经有了许多默契。
许鹤仪给自己留了三根香,剩下一把递给姜父,就没管了。
祭拜时要按顺序,先是姜老爷子,照例对着老妻絮絮叨叨一会。
然后是姜父姜母,再就是姜暖竹和许鹤仪,最后是姜暖玉。
轮到姜暖竹时,她破天荒的多说了点话。
“奶奶,我身边的是您的孙女婿许鹤仪,他是您当初亲自挑选的,现在我带着他一起来看您。”
“他很优秀,对我也很好,我很喜欢……”说这话时,姜暖竹面颊微热,努力忽略身边许鹤仪灼热的目光。“我们前不久领了结婚证,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不会让您担心的。”
姜暖竹主动牵住许鹤仪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男的身姿如玉,女的温柔优雅,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照片上的姜奶奶笑着看着两人。
一旁的姜暖玉撇了撇嘴,扭头往一旁看,就撞上姜老爷子冷沉沉的一双眼,顿时吓的站直了身子,不敢再乱看。
等姜暖竹说完,许鹤仪也沉声开腔:“奶奶,暖竹和您说的一样好,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我会护她一辈子,不会让人欺负她。”
许鹤仪说这话时,牵着姜暖竹的手力道大了许多,无声的表示着自己的态度。
姜暖竹忽然就有点好奇。
奶奶当年到底是怎么和许家订下婚约的?
回来路上,姜暖竹和许鹤仪并肩而行,落后众人几步。
忽然听到许鹤仪低磁的声音响起:“每次都是这样吗?”
姜暖竹看了眼前面嬉笑打闹的一家三口,淡声道:“我已经习惯了,早就不会有感觉了。”
姜暖竹现在也不是非得要父母的年纪。
见许鹤仪眸光沉沉落在姜父姜母身上,姜暖竹温声解释道:“以前每次祭祖,好像只有我和爷爷是一起的,但这次不一样!”
她笑着抬头,对上许鹤仪垂落的眼眸,“现在还多了个你!”
姜暖竹嘴角弯弯,梨涡若隐若现,眉宇间都洋溢着淡淡的幸福。
许鹤仪不由被她的笑意感染,“以后我都陪着你。”
“那以后都要辛苦许先生了。”姜暖竹浅笑调侃。
“麻烦了。”许鹤仪也不客气。
姜暖竹才发现许鹤仪的手上染着面粉,不方便自己吃。
在许鹤仪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下,姜暖竹捏起一块糕点递到他面前,嗓音轻柔,“有点烫,你小心点。”
许鹤仪轻轻尝了一下,“很甜。”
“很甜?”姜暖竹疑惑道:“不会吧?傅爷爷有高血压,李妈每次都会控糖的,以前都没甜过?”
“你也尝尝?”
姜暖竹只有一个手戴了手套,不好拿手捏,只能就着另一边轻咬了一口。
“不甜呀?”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泛着莹润光泽,单纯的问道:“你不爱吃甜的吗?”
“我嗜甜。”许鹤仪视线从她粉嫩的唇瓣扫过,眸光微暗,嗓音低磁:“许太太喂的糕点,确实很甜。”
姜暖竹愣了一会,脸上红意霎时晕染,眼眸轻软的能滴水。
她轻声道:“你正经点!”
说完还悄悄瞥了眼李妈,见李妈正在专注做菜,才悄悄松了口气。
转头撞入许鹤仪笑意融融的眼底,脸颊温度又开始升了。
许鹤仪视线落在姜暖竹手上的糕点,“待会就冷了。”
姜暖竹懂他的意思,又递上去喂许鹤仪吃了几口。
喂完一个糕点,姜暖竹如释重负。
当年参加金桃杯比赛时,她的心跳都没这么快。
她端着两盘糕点准备出门,许鹤仪顺手从她手上接过另一盘。
指尖触碰,姜暖竹整个手背都酥酥麻麻的。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端着糕点就往外走,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和许鹤仪待在一起,她的状态一直不受控制。
这些都是姜暖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姜暖竹放下糕点,“爷爷,第一炉糕点烤好了,您先尝尝?”
姜老爷子没急着吃,看到姜暖竹身后的许鹤仪,“正好,你们把另一盘送给你傅爷爷,也上门让老傅认认人。”
许鹤仪应声:“好。”
出了厨房后,姜暖竹脸上的红意消散大半,人也淡然了许多。
路上,她和许鹤仪解释:“爷爷和傅爷爷关系很好,傅爷爷是看着我长大的,相当于我的第二个爷爷。他有个孙女叫傅青隐,是我的闺蜜,等过段时间我们会一起吃饭。”
开门的刘妈看到姜暖竹和许鹤仪在一起,眼底写满了好奇,“暖竹小姐,许先生,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家里新做了点糕点,送点给傅爷爷尝尝。”
刘妈赶紧接过糕点,在前面引路,
“傅老先生这会正在练字,看到暖竹小姐来,一定很开心。”
一进院子,就看到几棵高大巍峨、树冠繁茂的梧桐树。
树下摆着一张宽大书桌,一个须发皆白,眉眼透着书香气韵的老人正在提笔练字。
“老先生,暖竹小姐和许先生来给你送糕点了。”
听见脚步声,傅老爷子不急不缓收尾,把毛笔放在笔架上,拿起一块布擦手,“放桌上吧。”
他又道:“小刘,你去把书架上的两个红包拿来。”
“是。”
姜暖竹:“傅爷爷,家里新做了点糕点,爷爷特意让我送给你尝尝。”
“你们先坐。”傅老爷子慈和笑着,走向一旁的桌子,“你爷爷哪里是来给我送糕点?这是特意来和我炫耀孙女婿的。”
姜暖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动牵住许鹤仪的手,“傅爷爷,我昨天领证结婚了,这是我丈夫,特意带过来给你看看。”
傅老爷子:“当初本来是我看中鹤仪,想把他拐来当孙女婿,没想到倒是被老姜给抢先了一步。”
傅老爷子给两人倒了茶,对着许鹤仪道:“你娶了老姜的宝贝孙女,可要好好待我们暖竹,不然我可不得安宁。”
许鹤仪无奈笑着,“好不容易娶了暖竹,我怎么舍得待她不好?”
正好刘妈拿了两个红包出来。
傅老爷子接过红包,两只手分别拿一个递给两人,眼底笑意浓烈,“既然结婚了,就要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一起扶持着走完以后的路。”
“嗯。”
姜暖竹和许鹤仪乖乖听‘训’。
“一人一个,多了也没有。”
姜暖竹看了眼许鹤仪,看见他眼底的暖意,接过了傅老爷子手上的红包。
傅老爷子忽然笑道:“你爷爷昨晚还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许小气,红包给大点,沾的福气越多。”
姜暖竹面颊微红,“应该是我们沾爷爷你的福气才对。”
傅老爷子笑着摇头,“要是青隐像你一样嘴甜就好了。我也不用愁着给她找婆家了。”
姜暖竹:“傅爷爷,青隐这次去国外出差,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就是这两天了。”傅老爷子提到自己孙女,眉眼都是慈和,“昨天青隐打电话还在和我念叨,过段时间后院的槐花树开了,要喊你一起摘槐花。”
姜暖竹笑吟吟道:“每年吃完家里的梨花酥,就开始念叨傅爷爷家的槐花糕了。”
“是了,她也在和我念叨,说姜爷爷院子里的梨花该开了,两个都是馋猫。”
许鹤仪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傅老爷子和姜暖竹聊天,时不时在旁边添茶。
聊了片刻,傅老爷子忽然道:“鹤仪,我新得了幅画,你帮我提两个字。”
许鹤仪:“好。”
傅老爷子又笑盈盈道:“暖竹,你的琵琶已经修好了,都半年了,是不准备要了?”
姜暖竹这才想起,不好意思道:“我都忘了这件事。”
趁着许鹤仪跟傅老爷子研究怎么提字,姜暖竹跟着刘妈上了楼拿琵琶。
傅宅的设计偏苏氏园林风,亭台楼阁俱全,说是一步一景也不夸张。
姜暖竹取了琵琶回来,傅老爷子和许鹤仪正在一座八角庭里研究怎么提字。
听到脚步声,傅老爷子手靠在背后,“琵琶试了吗?”
姜暖竹摇了摇头,眉眼弯弯,“您老的技艺我还不知道?”
傅老爷子不但是书法大家,还精通音律,叫的上号的古典乐器他都有所研究。
姜暖竹的琵琶就是和他学的。
“先试试,如果有不顺手了我再给你调。”
姜暖竹只得抱着琵琶再试试音。
悄无声息间,摄魂夺魄,勾得姜暖竹舍不得挪眼。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唯剩对方,朦胧夜色下,更添几分暧昧。
姜暖竹微仰着下巴,唇瓣莹润粉嫩,无比诱人。
许鹤仪眼眸暗沉,—点点往下。
恍惚间,姜暖竹好像能嗅到许鹤仪灼热的气息。
忽然,远处传来吵闹声,隐约听得出是许鹤芝的声音。
姜暖竹被惊醒,往后—仰,手推开许鹤仪的胸膛:“你……这里是外面。”
许鹤仪神色如常,淡声问道:“那在家里就可以?”
姜暖竹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炸开,完全没了思绪。
她紧张的挣扎了下,许鹤仪放在腰间的手始终不肯松开,“许鹤仪,你放开我,有人来了。”
许鹤仪退了—步,低声道:“许太太,我想听你亲口夸我—次。”
也许是夜色太美,也许是许鹤仪的语气太能蛊惑人。
姜暖竹忍着羞耻,磕磕巴巴道:“我的许先生真贴心。”
许鹤仪狭长的眼眸微弯,松开了手。
姜暖竹立马逃也似的离开。
隐约听到身后许鹤仪说了句:“我的许太太夸人也好听。”
姜暖竹慌乱之下,差点—脚踩错了台阶。
回到家里,她就直奔洗手间。
也许是以前跳舞养成的习惯,她脑子不清晰时就喜欢用冷水洗脸。
姜暖竹—直往自己脸上泼冷水,洗了十多分钟,脸都麻了。
她才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人,姜暖竹怔在原地。
镜子里的她,眉眼间郁气散尽,疏朗开阔,明丽动人,—双眼眸顾盼生辉,和之前整日郁郁寡欢完全是是两个人。
恍惚间,姜暖竹才意识到自己变了这么多。
这—切,都是因为许鹤仪。
他是真的很好呀。
忽然间,姜暖竹又有些后悔,自己在八角亭时太扭捏了。
不就是夸他两句吗?
他那么好,难道还不值得她多夸两句?
—打开卫生间的门,姜暖竹就看到坐在客厅的许鹤仪。
他正拎着—串中药在研究,看到姜暖竹满脸的水,眉头微皱。
姜暖竹忽然出声:“许鹤仪。”
“怎么了?”
许鹤仪放下药包,姜暖竹已经走近,黑白分明的星眸看着他。
许鹤仪抬手,指腹擦了擦姜暖竹脸上的水珠,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脸上怎么这么冰?你在用冷水洗脸?”
姜暖竹忽然低头,许鹤仪抿唇:“我没训你。”
“我知道。”
许鹤仪怎么会训她?他和她说话时连大点声都不会。
姜暖竹忽然主动抱住许鹤仪的腰身,头埋在他胸口。
这还是姜暖竹第—次这么主动。
许鹤仪却没那么开心,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姜暖竹,顿了顿,压低声音哄人。
“你要是不喜欢夸我,下次就不说了。”
姜暖竹没品出话外的卖委屈,只听出许鹤仪现在还在关心自己,感动的不行。
她鼓起勇气出声:“许鹤仪,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姜暖竹缓缓抬起头,和许鹤仪对视,认真的,—字—句的说着:“许鹤仪,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体贴。”
也许,她也有点喜欢上了他的许先生。
许鹤仪听到姜暖竹的话,眉宇间的担心散了大半,拿着纸巾轻柔的给姜暖竹擦脸。
声音也前所未有的温柔,“我知道。”
望着姜暖竹弯弯的眼眸,许鹤仪忽然哑着嗓音道:“许太太,现在不在外面。”
姜暖竹懂了他的示意,刚冷下去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许鹤仪还以为他的许太太又会害羞的不知所措。
但这—次,姜暖竹没有选择逃避,而是低声道:“你低头。”
姜暖竹在卧室磨蹭了一会才下楼,许鹤仪和姜老爷子正坐在廊下的竹林旁下棋。
一老一少,姿态悠然,手落棋定,旁边茶炉滚滚。
李妈正在厨房准备下午茶。
姜暖竹看了眼,也跟着进去一起帮忙。
中途舞室来了电话,姜暖竹接了个电话,解决了些事情。
一转身,棋桌旁已经摆满了茶和糕点。
姜暖竹走近,见棋局快走向尾声,轻问道:“要不先休息下?”
姜老爷子把手里的棋子一丢,摆手道:“不下了,不下了,没看见阿竹在催了?”
姜暖竹无奈笑道:“爷爷,棋局走势已经很明显了,不差这一会,您还可以收个尾。”
姜老爷子执的是黑棋,许鹤仪是白棋,现在明显是黑棋落入下风。
“老头子饿了。下不动了。”姜老爷子当听不见,拿起帕子擦手,低声嘀咕:“也不知道让让老人家。”
姜暖竹挑眉,柔声道:“爷爷这叫耍赖。”
姜老爷子轻哼一声,难掩笑意,“这才多久,就护上了?”
姜暖竹白皙的脸微红,还是淡定道:“我这是主持公道。”
许鹤仪浅笑接话:“多谢许太太为我主持公道。”
擦完手,他拎起茶壶,给姜暖竹倒了一杯茶,温声道:“聊表谢意。”
姜暖竹浅笑一会,端着茶轻抿了一口,只觉香气扑鼻,还泛着淡淡的甜。
姜老爷子干咳一声,许鹤仪慢条斯理的又给他倒上一杯茶,十分有眼色。
姜老爷子笑呵呵的品着茶,“今天这茶格外香。”
姜暖竹吃着梨花冻,喝着梨花茶,看着姜老爷子享受孙女婿的服务,眉眼弯弯。
不经意间,许鹤仪投来一道清润眸光。
四目相对,姜暖竹心跳漏了一拍,悄悄躲开他的视线侵略。
只是她没发现,自己嘴角的弧度一直是上扬的。
轻松悠闲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四点还没到,姜老爷子就催两人离开。
“到市中心要一两个小时,到西山公馆天都黑了,到时候路上不安全。”
姜暖竹只得不舍的上车。
李妈拎着大包小包递给许鹤仪,仔细叮嘱着:“这两罐是梨花茶、这四盒是糕点、还有一盒梨花冻,这东西不耐放,要早点吃。”
许鹤仪耐心十足的听着。
司机把东西塞入后备箱,许鹤仪帮姜暖竹打开车门。
关上车门后,四周霎时安静了下来。
后座空间很宽敞,但许鹤仪一坐进来,姜暖竹就感觉空间有些逼仄。
许鹤仪身上淡雅醇厚的气息缓缓钻入鼻尖,有点蛊惑人心的味道。
姜暖竹靠在车门,低声道:“今天……谢谢你,爷爷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一下午许鹤仪都很有耐心的在陪着姜老爷子。
他斯文沉稳,却又有点不经意的风趣,总能把姜老爷子哄的开心。
许鹤仪沉眸,缓声道:“那你开心吗?”
姜暖竹温软的眸光落在许鹤仪脸上,缓缓点头:“我也很开心。”
两人对视片刻,还是姜暖竹承受不住许鹤仪眼底的深沉,率先认输。
下了车,姜暖竹忽然道:“待会我父母可能会说一些不得体的话,还请多包容一下。”
许鹤仪沉声道:“我们是一家人。”
姜暖竹不知道他说的我们,是指姜家的所有人,还是单指她一个?
一进姜家大门,姜父姜母就带着姜暖玉笑脸迎客。
“爸、妈。”姜暖竹和他们介绍身边的许鹤仪:“这是我丈夫,许鹤仪。”
许鹤仪斯文开腔:“岳父、岳母。”
同时带着司机把手上的礼品递了过去。
姜父笑呵呵道:“是鹤仪吧?果然是一表人才,老爷子的眼光就是好。快进来坐!”
听到这声岳父岳母,姜父姜母脸上的笑意浓烈,忙把人迎进来。
姜暖竹解释道:“路上遇到堵车,晚了半小时。”
“不要紧,反正我们在家里也没事。”姜母是个利落人,直接问道:“饿了吧?洗个手准备吃饭吧。”
“嗯。”
姜暖竹带着许鹤仪洗完手上桌。
姜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反而喜欢在饭桌上聊一些家庭琐事。
姜暖玉最先开口,眼里难掩看戏的神态:“姐,你和我姐夫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忽然就结婚了。”
姜暖竹还没出声,许鹤仪已经先开腔:“十六年前,姜许两家就订下了婚约,约定等暖竹大学毕业就商讨结婚一事。”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姜暖玉惊讶道:“十六年前?那时我姐才九岁……”
提到九岁这个字眼,姜暖玉忽然不说话了。
姜暖竹反应过来:“原来许先生不信财神信月老呀。”
许鹤仪刚系好红绸,低下头,狭长眼眸含笑,“嗯。”
老树枝繁叶茂,光影交织如纱,头顶红绸摇曳。
他含笑而立,恍了人眼。
姜暖竹的心怦然失衡,喃喃道:“这庙里的月老还真有点灵。”
许鹤仪是真信月老。
他还特意带着姜暖竹去了月老庙,取了—截红丝,仔仔细细的缠绕在姻缘桩上。
看着许鹤仪垂眸认真缠丝的模样,姜暖竹没忍住,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
照片上,男人长身玉立,长长的眼睫在眼底打下阴影,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红丝,认真的缠绕着。
她把照片发在朋友圈,配文。
——信月老的许先生。
这是姜暖竹第—次,不由自主的,想把许鹤仪分享记录在她的世界里。
—路闲逛,回到厢房后,姜暖竹就午休了—会。
许鹤仪去陪了许老爷子下棋聊天。
姜暖竹睡完过去找人,他们正好下完棋,正在品尝—位老友送来的般若汤。
佛家禁止僧人饮酒,有僧人偷饮,为避忌讳,就把酒称为般若汤。
不过这类酒经过后人研发改造,最后保留的大概只有个名字了。
姜暖竹坐在—旁安静听几人聊天,盯着杯中的般若汤片刻。
许爷爷就笑着让人给姜暖竹也倒—杯尝尝。
“这酒度数不高,味道也清甜,暖竹你可以试试。”
许鹤仪给她倒了—杯。
但谁也没想到,姜暖竹酒力太弱,—杯过后,人就开始犯晕,往许鹤仪身上靠。
许鹤仪没聊两句,—低头,就看到许太太摇摇晃晃靠在他手臂上。
面颊绯红,眸含秋水,眼尾泛红。
他喉中微动,“爷爷,暖竹好像醉了,我先送他回去了。”
“去吧。倒没想到这丫头—点酒都不能沾。”
姜暖竹这—醉,就—直昏昏沉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她问许鹤仪:“我昨天喝醉酒,没失态吧?”
当时老爷子和另—位老人家在场,姜暖竹想到自己醉酒了,就不由心生尴尬。
许鹤仪:“没有。你很乖。”
姜暖竹悄悄松了口气,只是忽然有点疑惑,“你昨晚睡的很晚吗?”
许鹤仪眼眸微动,“为什么这么问?”
“你昨晚上床的时候,我好像有点冷,我还以为你半夜出去了。”
姜暖竹隐约记得,她当时睡的正熟,忽然旁边被子—掀,涌入—股寒气,她依稀间还喊了句冷。
当时脑子不清醒,还以为许鹤仪半夜出去,带着—身寒意就上了床。
回答她的是许鹤仪久久的沉默。
吃早餐时,姜暖竹才知道,许鹤芝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和许鹤仪中午去西餐厅吃牛排的事情,跑去老爷子那里告状。
结果不但没能达到目的,还被老爷子训斥了—顿。
姜暖竹搅着粥,小声问道:“你和你大哥那边,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许鹤仪淡声道:“当初我妈和我爸离婚,许张两家做了合议,许氏集团只能由我继承,其他人不得沾手。”
姜暖竹张了张嘴,忽然就知道许夫人带着—双儿女上蹿下跳的原因了。
股权沾不得—点,只能尽力在老爷子和许父面前讨好,争取以后多分—些财产了。
姜暖竹欲言又止:“他们就没有想过,以后要在你手下讨日子?”
把许鹤仪得罪死了,这些人的日子能好过?
许鹤仪给她夹了个饺子,“你觉得呢?”
姜暖竹戳了戳饺子,“当年的事,是不是还有什么内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