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永昌丁大奎的现代都市小说《旭日龙少后续》,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旭日龙少》,现已上架,主角是丁永昌丁大奎,作者“钓人的鱼”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旭日龙少后续》精彩片段
寇大鹏刚完事儿,突然想到自己又忘记了措施,心里没来由的一慌。
“你不会真的有了吧?”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有些担心的说道。
“看把你吓得,以前干坏事的那些本事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去做了吧。”黑暗里,寇大鹏搂着田鄂茹的魔鬼身材,小声的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你舍得?”田鄂茹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寇大鹏,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田鄂茹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样,闪着幽光。
她猜想,寇大鹏现在一定想赶紧甩了自己。
“我当然不舍的,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离了婚娶你吧。”
“为什么不能,你回去离婚,我也离婚,我们结婚。”田鄂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鄂茹,别说傻话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我现在是乡长,恐怕后半辈子就老死在这临山镇了。”
“你不答应,那你就滚。”说着田鄂茹挣脱了寇大鹏的怀抱,使劲一踢,将寇大鹏踢到了地上。
寇大鹏自知理亏,一声不敢吭,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开开门,慢慢出去了,他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怎么办,怎么办……”
田鄂茹没有时间思考寇大鹏的无情了,现在的关键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作何处理,她想生下来,她太想享受做母亲的滋味了,可是这个孩子真的来到时,她反而是不想要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悲痛,随即是坚决,既然寇大鹏靠不住,那就只能流掉。
但是不能去医院,要怎么流……
突然她想到了丁永昌。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永昌无功而返。
不过在那段时间,丁永昌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凤栖有了逃脱的信心,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永昌。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铁柱,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永昌说道,“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说完霍吕茂就走了,丁永昌也是呼噜呼噜的猛吃。
田鄂茹看了看门口,听着霍吕茂远去的脚步声,她回头对丁永昌说道:“丁永昌,待会吃完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事?”丁永昌心里一惊,她想要干嘛?
田鄂茹没有答话,而是端着碗顺着墙角的楼梯,登上了屋顶。
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着尘土向芦家岭方向开去。
田鄂茹心里一松,嘴角有了弯弯的弧度。
她从房顶上下来之后,一如既往平静的吃着饭。
吃完早饭之后,田鄂茹直接进了堂屋的卧室里。
可是没过一会儿,一声尖叫从卧室里传来。
“啊啊啊啊!丁永昌,快进来,有老鼠!”
丁永昌不疑有他,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
但是随即的一幕,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老鼠他没见到,他只见到了身无寸缕的田鄂茹。
门在他愣神的时候关上了。
丁永昌只觉得自己的鼻腔热热的,呼吸都有些重了。
“茹姐,你……”他话都说不连续了。
那天田鄂茹还比较含蓄,可是今天……
田鄂茹当着丁永昌面,张开双臂的田鄂茹,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
她抱住了丁永昌,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丁永昌的脑袋里“嗡”的一下,瞬间就炸了。
既然有了一次,再一次也没关系吧。
丁永昌猛地抱起田鄂茹,就向着那张一米八的大床走去……
怀孕了还干那事,想起自己刚才那些动作和狠劲,丁永昌倒扣抽了口凉气,这是不要孩子还是不要命啊。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小声点。”
“那孩子是你的?”
“田鄂茹说是......
田鄂茹的脸仰起来,正好到丁永昌的下巴,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他,眼神带着魅惑,“说,你想不想……想不想要我。”
“田,田姐,你,你要干什呀,我胆小,你不要吓我。”丁永昌继续装傻,但是他的手却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田鄂茹悄然一笑,开始迎合起来。
她像个贤惠的姐姐一样引导着丁永昌的每一个动作……
这一次,和之前的温柔动作不一样,田鄂茹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猛烈。
越猛烈越好,最好,能够就这样……
把孩子流掉……
结束之后,丁永昌没有停留,呆了一会就穿上衣服走了。
田鄂茹独自在床上体会着刚才的一切,直到看见床单上那一片血迹时,她才捂住被子低声抽噎起来。
那是她的孩子,孩子没有了……
当天田鄂茹没有去上班,脸色苍白的她坐在床上,浑身无力,目光呆呆的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永昌呆在派出所里哪里也没去,当别人看他时,他总觉的别人的眼光怪怪的,好像是知道了他刚才干了什么。
丁永昌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向镇政府走去,他想去找寇大鹏,可是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告诉寇大鹏,他只是想见见寇大鹏,想借寇大鹏这个便宜表叔壮壮胆子。
但是田鄂茹也是寇大鹏的女人,他要是知道了,同样会把自己扒层皮。
“你来干什么?不好好上你的班。”寇大鹏一看到是丁永昌进来了,连忙起身关上了门。
“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表叔您。”丁永昌笑嘻嘻的说道,态度很谦恭。
“我很好,不好好上你的班,瞎跑什么?”
“表叔,你和田姐最近没事吧,我怎么看她不是很高兴呢。”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要是我能帮忙的话,我可以劝劝田姐,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丁永昌继续说道。
“没有。”寇大鹏看了一眼丁永昌,一阵叹气。
丁永昌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俩肯定出事了,要不然田鄂茹不会下这么大本钱勾引自己一个半大小子,不过想起来那滋味的确令人回味无穷。
“表叔,我是你侄子,但是我也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有什么说不出来的呢,是不是,你放心,以前的事我不说,以后我也不会说,我听到的见到的,肯定都是烂在了肚子里。”丁永昌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小屁孩懂什么呀,快滚回去上班,要不然我让霍吕茂开了你。”寇大鹏佯怒道。
“表叔,你可不要那啥那啥不识好人心啊,好,你不说我待会回去问田姐。”丁永昌起身想离去。
“回来,你个傻小子,坐下,来喝杯茶。”寇大鹏有点怕了这家伙了,所以好声好气的过来叫住了丁永昌。
“表叔,你不会是想灭口吧,我可告诉你,我进来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你赖不掉的。”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我是问问你,今天见到你田姐了吗?”
“见,见了。”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丁永昌有点底气不足。
“唉,出事了,我正在发愁呢。”寇大鹏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很是苦恼的说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
“田鄂茹怀孕了。”寇大鹏小声的说道。
“什么?”丁永昌大吃一惊。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
关键是现在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李老栓家的牛被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所长,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对霍吕茂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永昌凑上来问道。
“这样吧,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进行调查,找不找得到说不准,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永昌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
俗话说的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丁永昌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自己办案,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丁永昌耸了耸肩,也开始向着村里走去。
“开门,开门。”
走了几步路,丁永昌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丁永昌,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永昌,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过电视吗?学过法律吗?那叫袭警,抓你进去待几年你就老实了。”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永昌,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永昌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永昌,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我妈养几只鸡容易吗,你小子给她一窝端了。”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你,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好了,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永昌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丁永昌察言观色学的贼好,所以一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刚好,我刚入行没多久,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帮我看看比较合适,所以你等着,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
丁永昌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可他一进屋,就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虽然很憔悴,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
丁永昌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腴。
但是真正让他吓了一跳,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还好,门是从外面锁的,看来陈标子不在家。”
丁永昌从山后的陡坡上爬上来之后,将绳子扔在了芦家岭的村后,而村后的大路上,就停着他开来的车。
“是你吗?”听到有人弄开了门,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询问。
“是我。”
丁永昌飞快进了屋,他看见杨凤栖还是裹着被子坐在床边。
“你是来救我的吗,我们什么时候走?”杨凤栖颤抖着问道。
“今晚就走,快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丁大哥,麻烦你去那边把衣服给我拿来,他都把衣服拿到那个橱子里了,还有我的身份证。”杨凤栖说道。
丁永昌将衣服扔给杨凤栖,低头用嘴里吐出来的别针解开了她脚踝上的锁。
“孩子真不带上吗?”
“不要,这个孩子是我这一辈子的耻辱,如果带着她,我回去也是一个死。”
“那好吧,我们走。”丁永昌叹了口气。
快要走到门口时,杨凤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孩子,然后回去掖了掖被角,毅然转身离开了屋子。
一切还算顺利,当两人摸摸索索的下了陡峭的高坡之后,杨凤栖才仰起脸,贪婪的呼吸着阴冷的空气。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一低头,哗哗流下,一把抱住丁永昌,在他肩头压抑的抽泣着。
丁永昌完全理解一个被囚禁了一年多的人咋一出来是什么感觉,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杨凤栖的后背。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要赶路,走吧。”杨凤栖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转身向车上走去。
由于车技不好,所以不敢开快,好在是晚上车不多,就这样,在开了两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到达了邻省的一个城市,怀城。
“杨小姐,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我也知道你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一年的事情,所以,我不问,你也不要谢我,我这不过是在做一点使自己良心安宁的事情,这是五千块钱,这个城市有火车站,也有飞机场,无论你是想坐飞机还是坐火车,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不要再回来,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
“我会记住你的,我一定会的,告诉我你的电话,我说的话算数。”杨凤栖抱住丁永昌,在他耳边说道。
他感觉到有泪水滴到了自己的脖子里,这一刻,他相信,杨凤栖说的话是真的。
起风了,丁永昌将杨凤栖送进了火车站,看着那个高挑的女人步履是那么轻盈,心里不由得一叹,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属于芦家岭呢,当然,也不属于临山镇。
丁永昌驾着车又回到了梆子峪,可惜的是,大晚上的,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看到丁永昌是开着车回来的,可是丁永昌还是很高兴,他明天早晨会故意晚回去一会,直到大家都起来了,他才会开车离开梆子峪,还要从村长家门口开过去。
“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大早,霍吕茂刚刚上班,昨晚去芦家岭值班的王虎牙急急火火的跑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你看看你,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这个脾气。”霍吕茂坐在椅子上先把王虎牙训了一顿。
“那个,那个,是这样的,我昨晚巡视了一圈,见没有什么事,就回村委睡觉去了,可是半夜里陈标子找到了村委会,说他媳妇被人偷走了,于是大伙就找,你猜怎么着,在村后的陡坡上发现了一段五十多米的绳子,就是从那里跑的。”
“你是说陈标子那个傻媳妇?”
“谁说不是呢,你说谁偷一个神经病啊,更为蹊跷的是,孩子没有带走,我估计是不是人贩子反悔了,又回来把这女的弄走再卖一次啊,我可听说陈标子这媳妇也是买来的。”
“听谁说的,不要瞎说,那个丁永昌回来没有?”霍吕茂心里一动,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回来了,正在院子里和张强练散打呢。”王虎牙指了指后院。
“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我们去芦家岭看看。”
“好嘞,所长,这事没我的责任吧,我们负责的是不让贼偷东西,但是这偷人的事好像不归我们管啊。”
“少废话,去把丁永昌给我叫来。”
“是。”
“所长,你找我?”丁永昌一头大汗的进来说道。
“坐下吧,家里挺好的?”
“咳,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就是我一个人了,回去给爸妈磕个头,上柱香,告诉他们我在这边活的好好的,让他们放心。”
“好,还挺孝顺,走吧,跟我去芦家岭,昨天那边又出大事了,我看啊,我们所今年这先进别想评上了。”
“又出什么大事了,又丢牛了?”
“牛没有丢,丢人了,一个大活人被人给弄走了。”
“绑架?所长,这可是刑事案子,不该我们管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先去看看,绑架可是重罪,要是被逮住的话,少说也得十年八年的,看情况吧。”
霍吕茂边说,边看着丁永昌的脸色,可是看来看去这家伙脸色如常,他不禁有点嘀咕,难道这事和丁永昌没关系?
这次是霍吕茂开车,丁永昌坐在副驾驶上。
“铁柱,我平时待你怎么样?”
“所长,那还用说,如再生父母。”
“别胡说,我才三十多岁,你也刚刚成年,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嘿嘿,我是说关系,你对我好,我心里记着呢,还有田姐,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
“那好,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给我说实话。”
“好,所长,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过除了昨晚那件事,还有两件事也不可能告诉霍吕茂,无论哪一件说出来都是要命的,真不知道霍吕茂想问哪一件。
“昨晚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丁永昌伸出手,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扶起了那个女人。
他颤抖着身体,强忍着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她高耸和那细腰上。
尽管手里传来细腻的感觉,但是丁永昌就跟触了电一样,只是扶起来后,就立马后退了两步。
女人就着丁永昌的手起来,脚上锁链移动着。
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慢慢说,你慢慢说。”丁永昌尴尬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女人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况,连忙再次把被单扯过来遮住身体。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丁永昌终于冷静下来,开口问道。
“我叫杨凤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你是警察,你帮帮我。”
杨凤栖一边用手用力抓着被单,一边又想要跪下。
丁永昌连忙阻止她。
“你先起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杨凤栖见丁永昌要走,也顾不得被单了,直接伸手抓住了丁永昌的胳膊。
丁永昌叹了口气,摇头道,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杨凤栖听到丁永昌这么说,脸色有些绝望,又有些决绝,她猛地抬起头,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
丁永昌拔下了杨凤栖的手,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了,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杨凤栖那绝望又带着疯狂的想要重新抓住丁永昌,丁永昌扔下一句“等我”,便立刻出了屋子。
丁永昌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
而杨凤栖看着被锁住的门,却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此刻霍吕茂的家里,寇大鹏正在折腾着田鄂茹……
夜已黑,厚厚的围墙内,传来一瓢瓢的浇水声。
精力旺盛的丁永昌叼着一根竹制的牙签,在街道上游荡着,听到这声音脚步一顿。
丁永昌,十七岁,原本应该读高中的他,因为去年的一场山洪,父母双双去世,家财被不怀好意的亲戚瓜分,从一个前途光明的高中生,迅速的退化成了一个二流子。
夜晚的游荡,是他每晚的必修课,为的只不过是能够活下去。
明天的粮食还没有着落,所以甭管是谁家的,只要能够搞到,他都会不择手段。
只不过他的运气有点差,围着整个梆子峪转了一圈,也没捞到什么东西。
正感到失望的时候,便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哼唱声。
声音是从村长家门里传出来的。
院子的一脚有着淡淡的灯光,昏沉沉的,并不是很明亮。
可此刻却像是黑夜中璀璨的指明灯,吸引着丁永昌慢慢地走近。
浇水声越来越响,那些水穿过围墙底下的暗沟,直接流到了街上,流到了丁永昌的脚尖前。
那是村长家的厕所兼洗澡间。
这样的洗澡间,整个梆子峪只有村长家有,这是人尽皆知的。
里面都是用白的刺眼的瓷砖铺成的地面,在梆子峪,那是首屈一指的豪华。
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丁永昌便借助着一旁邻居家的老榆树,“蹭蹭蹭”几下爬上了墙头。
他就像是一只狸猫一样匍匐在墙头,慢慢的向那亮着灯光的地方爬去。
农村的女人一般都比较健壮,但是村长丁大奎的老婆甄美丽是个异类。
因为丁大奎家的土地根本不需要甄美丽去侍弄,村里有的是巴结丁大奎的人,这些人都是先把丁大奎家里的庄稼收割完才会忙自己的庄稼,所以甄美丽基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便造就了她尽管已经三十多岁,生了两个娃,可身材依然是那么好。
甄美丽似乎听到了声响,突然抬头看向了对面的墙上,就看到好像有什么人的影子。
“啊……”尖叫声瞬间划破了夜空。
丁永昌“噗通”一声,直接从墙上摔了下来,飞快的借着夜色逃窜着。
村长已经纠集了一帮人打着手电在村里找他。
于是丁永昌直接上了卧虎山,躲在了这个他认为是安全的地方,一个树洞里。
夜还在继续,外面的声音也渐渐的轻了下去。
丁永昌能够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逐渐平息的狂乱心跳。
村子里的灯光慢慢减少,整个梆子峪再次沉寂在黑暗里。
这个时候,山里的露水开始重了起来,丁永昌蜷缩在一个稍微大点的树洞里,远处即是进山的唯一的一条路。
他不敢睡,也不敢回家,生怕那些人去他的家里守着,就等着把他抓起来。
就在这时,汽车的灯光刺破了山里的黑暗。
拐外的车灯一下子将昏昏欲睡的丁永昌惊醒了,他听到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你这是去哪儿啊,天这么黑,咱还是回去吧。”
一个女人坐在一辆桑塔纳的副驾驶上,对身边一个很富态的男人央求道。
“老是在屋里没意思,老霍不是去县里执行任务了吗,我带你出来散散心。”驾驶座的男人坏笑道。
“卧槽,不就是看了一眼吗?还开车来找老子,真是小气!”丁永昌骂了一句,想钻出树洞向山上跑。
可此时,汽车居然停下了。
丁永昌身形一顿,猫在那里不再动弹。
等到眼睛适应了新的黑暗之后,他也没有看到有人下车来。
于是丁永昌的胆子又壮了起来,重新窝回了树洞里。
远处的汽车灯光灭了,可是车内的灯光打开了,在这山里就像是鬼火一样,影影错错,丁永昌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这辆车是干什么的?
过了很长时间,那辆车里的人依然没有下来的意思,丁永昌虽然不知道这辆车是干什么的,但是他知道,能开得起车的人都是有钱人,趁着这夜黑风高的,干么不干他一票,这样也能把明天的饭钱解决了。
于是猫着腰,慢慢向那辆车走去,昏暗的车内灯光里,丁永昌看到了他一生中最向往的一件事,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辆车里的人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隐藏在路边的树丛里,拨开一丛丛的枝条,隐隐看到了两人在汽车的后座上抵死缠绵。
“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会享受,家里搞不完,还到野地里来搞,真是有意思”。丁永昌自言自语道。
看看周围黑漆漆的夜,丁永昌从树丛里钻出来,慢慢的向汽车走去,直到离汽车还有几米远时,他看到了终生难忘的场面,而且他也喜欢上了那个动作。
就在丁永昌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春宫图时,男人一头栽在女人胸前栽倒,一动不动,开始时,女人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但是随即感觉不对劲,于是拍着男人的脑袋。
“大鹏,你怎么了,醒醒啊”。可是男人一动不动,这个时候男人一百八十多斤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体重,她根本就动不了,并推不开,狭小的空间里,想要出去变得极为困难。随着时间推移,她开始有了窒息的感觉,这个时候,求生的欲望高过了一切,明知道这里不可能有人,但是她还是拍打着车窗,艰难的发出求救的声音。
丁永昌犹豫了一会,直到快要听不见声音时,他才意识到可能真有危险了,于是上前一把拉开了车门,里面的女人当时吓了一跳,这里怎么会有人,但是快要死的人能得救,这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而且新鲜的空气使她意识到自己得救了。
借着灯光,眼前的这个女警让丁永昌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女人他认识,正是镇上的户籍警,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去年自己为了高考去办身份证时就是这个女人给办的,所以印象深刻。
“你看什么,快点帮帮我”。女警看到这个半大小子居然这么毫无顾忌的看着她,心里很恼怒。
“哦,他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快点让我出去,压死我了。”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女警给拯救了出来,她急忙拿出自己的衣服穿好,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没有救过来呢,不由得啊的一声,坏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办啊
“快把他拉出来,快点”。女警很着急的说道。
丁永昌看着拉出来的这个胖子,五官端正,但是由于肥膘太多,整个人显得很臃肿,不由得又回头看看身边着急的女警,心想,这女人什么眼光,长这么漂亮居然找这样的男人,真是瞎了眼了。
“你,看看他怎么回事?”女警慢慢挪到胖子身边,却不敢伸手去摸他,丁永昌本想一走了之,但是看到女警带着哭腔的求助,他又不忍心了。
丁永昌看了看胖子,用手指伸到胖子的鼻子下面,感觉到还有呼吸。
“应该死不了,还会喘气呢”。丁永昌很肯定的下了结论。
“真的吗,大鹏,大鹏,醒醒啊,寇大鹏……”女警一边喊,一边用手扇着胖子的脸蛋。
“寇大鹏?乡长不是也叫寇大鹏吗?难道这家伙是乡长?”丁永昌一个机灵,这下可坏了,乡长野合的事情让自己知道了,自己还能有好啊,不行,赶紧走,于是慢慢的向后退,可是刚想拔腿就跑时,居然被一块石头绊倒了。
“你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女警对跌倒在地上的丁永昌喊道。
后来丁永昌才知道,估计两人在车里的时间长了,由于车窗紧闭,车内空气不足,而寇大鹏的运动量又大,缺氧导致昏迷,要不是丁永昌,估计两人都得窒息而亡。
不一会,寇大鹏悠悠醒转,满眼迷茫的看着身边的两人,当看到丁永昌时,眼睛里更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同时还有震惊,于是看向女人,女人摇摇头,示意他什么也不要说。
“姐姐,既然寇乡长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丁永昌说道,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寇大鹏怎么能让他走呢,于是使了眼色给女人。
“年轻人,别忙着走,坐下来我们说说话”。寇大鹏说道。
丁永昌虽然年轻,但是小说没少看,他知道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发生的就是杀人灭口,于是他蹲在不远处,看着这一男一女,随时准备拔腿就跑。
丁永昌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
其实田鄂茹不是一个爱爱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还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就当两人喝到一半时,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鄂茹喝的也不少了,寇大鹏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紧身的衣服包裹着的年轻胴体,一个没忍住,将田鄂茹拉上了床。
虽然田鄂茹当时也喝了酒,但是还算是清醒,于是使劲挣扎,可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关键是田鄂茹这种挣扎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上来寇大鹏就给了她无与伦比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从那以后,每当想起那晚和寇大鹏之间的感觉时,她就忍不住会夹紧双腿阻止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蔓延,但是灵魂已经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过分了,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
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他断定,田鄂茹一定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霍吕茂,于是他胆子便大了起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鄂茹家,开始的时候,田鄂茹还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而现在,田鄂茹发现了更为完美的男人,寇大鹏完全不能和丁永昌比!
她深深的吸气,身体颤抖了好一阵之后,这才满足的去厨房做饭。
丁永昌起床后,便去了院子里挑水劈柴。
又过了一会儿,霍吕茂来了,看到丁永昌在院子里劈柴,便笑道。
“你小子,之前说让你挑水劈柴,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家里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别说了,丁永昌,走,进去吃饭了。”看到田鄂茹端着菜走出厨房,霍吕茂连忙上前帮忙。
丁永昌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
他这个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特别是在田鄂茹面前。
实际上丁永昌是怕,怕他之前和田鄂茹的事情被发现。
霍吕茂的饭量很小,吃了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丁永昌才吃了不到一半,田鄂茹也没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铁柱,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
“所长,这次真不是我干的。”丁永昌怯怯的说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警察了,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快点吃,我在所里等你。”霍吕茂吃完起身就走了。
丁永昌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自己要精的多,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伪装成一个老实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他。
丁永昌一抬头,就看到了田鄂茹幽幽的目光。
“你以为巴结上霍吕茂,就永远没事了吗?你忘了刚才的事吗?”田鄂茹终于找到机会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田姐,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丁永昌依然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对于丁永昌,田鄂茹觉得需要软硬皆是更好,之前给了他甜头,那么现在就要多一些威胁,这样,她才能放心,丁永昌不会把自己和寇大鹏的事情说出去。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为只要攀上霍吕茂这棵大树就没事了是吧,我警告你,寇大鹏能让你来,也能让你立马滚蛋。”
“田姐,我也没说什么呀。”
“闭紧你的嘴,否则……”田鄂茹冷冷的说道,“我也救不了你,别说寇大鹏,就说霍吕茂,要是知道了这事,他一定会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杀了的。”
“哐当。”丁永昌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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