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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

骑马钓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那柱子不动了,我便对旁边有些看愣的老支书说:“赶紧让人把柱子埋上土,灵棚给搭起来吧,另外劳烦您带我去见见主家儿。”老支书立刻吩咐年青人开始干活,随后便引着我进村儿了。在路上老支书就给我介绍说:“我们村儿死的那个叫赵十林,今年才四十五,儿子还在上大学,昨天刚通知的,今天还在往回赶的火车上。”我和爷爷十里八乡的经常转,老支书一说名字我就稍微有点印象,便赶紧补充了一句:“是那个在你们村后山承包了一大片山,然后搞梯田种板栗的那一家人吧,每年板栗熟的时候,他家要雇七八个人帮着一起干活的,这几年发了大财了。”老支书点头:“谁说不是呢,十林很能干,这家里的日子刚好一些,就遭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问赵十林咋死的。老支书就说:“赵十林就是闲不住,大...

主角:徐章穆琳   更新:2025-01-12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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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章穆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那柱子不动了,我便对旁边有些看愣的老支书说:“赶紧让人把柱子埋上土,灵棚给搭起来吧,另外劳烦您带我去见见主家儿。”老支书立刻吩咐年青人开始干活,随后便引着我进村儿了。在路上老支书就给我介绍说:“我们村儿死的那个叫赵十林,今年才四十五,儿子还在上大学,昨天刚通知的,今天还在往回赶的火车上。”我和爷爷十里八乡的经常转,老支书一说名字我就稍微有点印象,便赶紧补充了一句:“是那个在你们村后山承包了一大片山,然后搞梯田种板栗的那一家人吧,每年板栗熟的时候,他家要雇七八个人帮着一起干活的,这几年发了大财了。”老支书点头:“谁说不是呢,十林很能干,这家里的日子刚好一些,就遭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问赵十林咋死的。老支书就说:“赵十林就是闲不住,大...

《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见那柱子不动了,我便对旁边有些看愣的老支书说:“赶紧让人把柱子埋上土,灵棚给搭起来吧,另外劳烦您带我去见见主家儿。”

老支书立刻吩咐年青人开始干活,随后便引着我进村儿了。

在路上老支书就给我介绍说:“我们村儿死的那个叫赵十林,今年才四十五,儿子还在上大学,昨天刚通知的,今天还在往回赶的火车上。”

我和爷爷十里八乡的经常转,老支书一说名字我就稍微有点印象,便赶紧补充了一句:“是那个在你们村后山承包了一大片山,然后搞梯田种板栗的那一家人吧,每年板栗熟的时候,他家要雇七八个人帮着一起干活的,这几年发了大财了。”

老支书点头:“谁说不是呢,十林很能干,这家里的日子刚好一些,就遭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问赵十林咋死的。

老支书就说:“赵十林就是闲不住,大腊月的大家都休息,可他偏偏冒着雪往梯田那边拉石头,说是给垒什么梯田埂,结果拖拉机翻沟里,一车的石头跟着翻进去,把人给砸没了。”

我叹了口气说:“这命是有些苦啊。”

一边说,老支书就把我带到了赵十林的家门前,他家的房子也是新盖的,红砖高墙,还有崭新的大铁门,看着格外的气派。

大门开着,门口进进出出都是村里来帮忙的乡亲们。

院子里还能听到有断断续续的哭声。

老支书一边领着我进院,一边对着院里喊:“春妮儿,徐小阴阳来了。”

此时院子里还有几个和我认识的人,跟我打招呼。

我也是一一回应。

不多时,屋子里就走出一个黑色素衣的女子,她正是赵十林的媳妇,王春妮,我也是有些印象的。

王春妮眼睛已经哭肿了,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花。

不过她还是努力用平静语气招呼我:“徐小阴阳,来屋里说话吧。”

说话的时候,王春妮把我和支书带到一个没人的配房小屋,其他的地方太嘈杂了。

进了屋,王春妮就说:“徐阴阳,这事儿发生的突然,我家十林又正当年,根本没想着找好坟地的事儿,时间是赶了点,可我还是希望你能给好好瞧一瞧。”

我点头说:“这个你放心,这是我的活儿,肯定得尽心尽力。”

说话的时候王春妮又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给我:“这是给陆小神婆的价,也不知道给你够不够。”

我接过钱说:“够!”

爷爷曾经说过,白丧之事的钱,不能看着对方可怜就不要了,不然对方就可能欠下功德债,而我们这些阴阳的功德债,有些家庭能拿一辈子来还,要坏一辈子的气运。

所以这钱我接的很快,也很坦然。

在我接过钱的时候,王春妮又问我:“我家十林能进祖坟吗?”

我叹了口气说:“按照风水习俗来说,意外横死的人最好是不要进祖坟,因为横死的人在死的那一刻,身上会带着死亡瞬间的怨气、衰气,带着这样的气息入祖坟,是可能坏了祖坟风水的,所以一般不提倡意外横死的人进祖坟。”

王春妮有些失望。

我则是继续说:“不过单起一块坟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新坟的风水气息会把横死之人的怨气、衰气冲淡了,如果坟的位置选好了,还能更好的福泽后人。”

“毕竟祖坟的风水已经护佑了好几代人了,消耗的也差不多了,这风水穴位也是有寿命的。”

王春妮对着我点头。

说话的时候,我也是看了看王春妮的面相,她的十二宫相门除了妻妾宫都很平稳,唯独妻妾宫干瘪色青,黑气环绕。

这面相生在女人的身上,就是略带轻微的克夫之相。

而这种面相一般是后天形成的,并非先天而来。

先天的克夫之相,相门之色就不是青了,而是黑,深不见底的黑。

这后天的克夫青色,也不一定就会把丈夫克死,也有两种命理走向,一种是夫家命硬,这种命相非但克不死夫家,还会让夫家变得小康富贵。

而夫家如果命薄的话,就可能会被克死了。

而生着这种面相的女人,一般都很强势,都会压着夫家。

看到这里我就随口问了一句:“对了,赵大哥冒雪拉石头去垒梯田牙子的事儿,是不是你催着去的。”

王春妮脸色一变,眼神有些不敢正眼瞧我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了我一句:“他自己闲不住,自己去的。”

“啪!”

此时配房的立柜上放着的一个鞋盒子掉了下来,正好砸在我们三人谈话的旁边。

我们三个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这些盒子里面装着很多的老照片,都是赵十林年轻时候拍的,有些还是学生时代。

我顺势往柜顶上看去,就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爬在柜顶上,他的半拉脑袋已经瘪了下去,双眼血红,一脸煞白。

他的脑袋探出柜子,直勾勾地看着王春妮。

不用说,他就是赵十林。

王春妮在吓了一跳之后,便说:“家里老鼠多。”

说话的时候,她低头去捡那鞋盒。

老支书也去帮忙。

赵十林这个时候就好像是壁虎一样,攀着柜子的边缘就要往下爬。

他的目标是王春妮。

见状我走到柜边,一手便“啪”的一声拍在柜子上,正好将手臂横在赵十林瘪掉一半的脑袋前,将其向下的路给挡下了。

赵十林脑袋猛的抬起看向我。

王春妮、老支书也被我拍柜子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同时向我这儿看来。

我没有和赵十林对视,而是看向王春妮和老支书说:“我看看能不能把老鼠给赶出来。”

王春妮悠悠地捡照片,嘴里嘟囔了一句:“回头买点老鼠药。”

这个时候,我的胳膊忽然感觉一阵阴凉,我侧脸看去,就发现赵十林的脸就要贴到我手腕上了,他张着嘴,嘴里冒着阴气,好像随时要咬在我的胳膊上。

见状,我猛地和赵十林对视,然后轻轻动了一下嘴唇,用唇语说了一个字:“滚!”

赵十林身体一颤,然后猛地蹿回柜子上,然后钻进墙里不见了。


我看小白的时候,女生也是顺着我视线看去,她一脸欣喜:“好可爱啊!”

我则是对着女生说:“你们可能是被冻的出现了幻觉,山里要比城里冷的多,刚才出去拿纸条回来的是我养的小白,它是用嘴叼回来的。”

说话时,我手在熏香炉子上轻轻扇动一下,一阵清香飘向了她们。

同时我又说一句:“刚才是小白用嘴叼进来的,你们看错了。”

女生和女人同时点头。

而后我便对小白说:“回窝去!”

小白跳回了架子的三层。

女生往架子那边看去,又看到了架子下面的老鼠。

她笑着问我:“你还养了老鼠?”

我点头:“是!”

此时我仔细打量了这个女生几眼,她的模样已经初步长开,一张绝美的脸蛋,又不失青春的青涩。

一副初恋的样子。

年长的女人这个时候赶紧说:“徐穆前辈呢?”

我道:“我爷爷已经去世了,不过我爷爷留下的账条,我会照单全收的,爷爷允诺给你们的事儿,我也会帮他完成。”

女人见我有些年轻,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你也会阴阳之术?”

我点头说:“嗯,从小跟着我爷爷学,我爷爷会的,我全通。”

说罢,我看着女生说:“她是你女儿,是中了邪吧。”

女人见我一眼看出了问题,也是连连点头赶紧说:“我叫穆晓霞,我女儿叫穆琳,账条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说是太行山,西垴村有一个叫徐穆的老爷子能救我女儿,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我提醒穆晓霞:“说正事儿。”

我现在着急给她解决问题,然后去乡里领搬迁补助呢。

穆琳这个时候就笑着说:“还是我来说吧,事情要从今年秋天开始说起,大概农历九月份的时候,那会儿还算是秋高气爽,是拍照的好时节,我和几个同学去山里拍照,我不下心踩了一处坟地,然后我就开始做一个梦,在梦里,我总是背着自己的尸体四处乱跑,我到处寻找埋葬我的地方,可我怎么也找不着。”

“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当回事儿,后来连续做这个梦,我的精神和身体情况每况愈下,我才告诉我家里。”

“我们去了很多医院,都查不出问题所在,也去不少庙里看过,求了很多的法器,也都不管用。”

“后来我外公听说了这事儿,就拿着账条来找我妈,让我们来找徐前辈。”

“我们打听了半个多月,去了太行山里面好几个叫西垴的地方,最后才找到这儿来,这里很偏,不过也很安静,我很喜欢。”

我问穆琳:“你除了梦到自己背着自己的尸体到处跑,还有没有遇到其他奇怪的事儿。”

穆琳想了一会儿就说:“有,不过只有一次,就是我外公来给我们送账条的前一天,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人竟然不是我,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她脸上都是血,眼珠子发白,一看就不是活人,我当时吓坏了,还把化妆台上的镜子给砸碎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情况我大概了解了。”

穆琳问我:“你真能帮我解决?”

我笑着说:“不难,不过魂物邪祟已有生命,我不能轻易沾染杀生的业果,所以我需要跟你体内的东西沟通一下。”

穆琳一脸惊愕:“我真的背鬼上身了?”

我看着被吓到的穆琳说:“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穆琳说:“别人这么说,但是我从没相信过,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说的话,我却是愿意相信的。”

我下意识看了看桌子上的熏香炉子,看来刚才扇那一下力度有些大啊,这凝神香的催眠后劲儿有些大啊。

我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穆琳和她母亲也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些动作。

穆晓霞又问我:“你要怎么和我女儿身上的脏东西谈。”

我说:“她要是配合,就自己出来找我谈,她要是不配合,我就把她给打出来。”

说话的时候我从桌子的抽屉里抽出一张黄纸。

然后快速将其折成纸人的形状,接着我又从桌子上的笔筒取出几根毛笔,将其插进纸人的体内,充当简单的支架。

做好这一切后,我又取出一只毛笔,然后粘上些许墨水给纸人点上了五官。

然后我利用毛笔支架将纸人放到了穆琳的面前。

穆琳看着纸人发呆。

我则是起身绕到了穆琳的身后。

穆晓霞问我要做什么。

我没吭声,而是对穆琳道:“外套脱了。”

穆琳点头,然后脱去了自己的羽绒服。

她里面穿着贴身的保暖,她傲人的身材这下更加显眼了。

我将右手抵住穆琳的后背,然后左手沿着右手的轮廓在她后背上划线。

穆晓霞问我做什么。

我没回答她,而是嘴里念念有词:“道法言身,吾法言心,慧聪天宝,借力天神。”

念完之后,我就对着穆琳的后背说:“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三下,你自己出来去我给你准备好的纸人里,咱们好好谈谈,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若是你肯出来一切好说,若是你不肯出来,我一掌下去,你这魂物怕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不管你有多大的怨气,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害了面前这姑娘的。”

“因为你找错人了。”

穆琳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

纸人那边也没有动静。

我便开始数数儿:“一,二,三!”

随着我三个数数完,还是没有动静。

我冷哼一声:“不知好歹!”

我猛的一掌推在穆琳的后背上,穆琳的身体往前一倾斜,接着一个黑雾人影从穆琳的身体里窜出来,然后直接撞在了我折的纸人上。

纸人“啪”的一下摔倒在桌子上。

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纸人,然后抽取毛笔,迅速将纸人攥在手心之中。

纸人的身体开始扭曲,开始挣扎。

一股强大的力道从纸人之中穿出,纸人的手脚竟然想把我的手指给推开。

看到扭曲的纸人,穆琳和她母亲也是吓的连连后退,离开了座位。

我则是使劲捏住纸人,呲着牙道:“小灰,来!”

灰老鼠立刻从架子上下来,然后跳到我的手腕上,它爪子和嘴并用,将脖子上缠着的红线取下,并绕着我的拳头将其给绑了起来。

当红线绑完,纸人再挣扎,我的手指也不会松开了。


“行淤血,治闭经。”

“对治疗狂犬咬伤也有一些作用。”

“还有青娘虫,它有些功效和红娘虫相似,比如治疗血瘀,闭经。”

“当然青娘虫也有自己一些独特的地方,比如它可以抑制蛊毒,治疗风疰、鬼疰,还能用于堕胎!”

催命看我的眼神更加好奇了:“你懂这么多,那你能看出这炉子之前是在练什么吗?”

我说:“中医炼药现在很少用这种炉子,就算是道门炼丹,也很少用这种炉子,这种传统的炼丹炉,目前只能是道门炼制丹药所用。”

“而修道者炼丹无非三种用途,一种是害人的毒丹,一种补充修行用来补气的气丹,最后一种便是比较浪漫主义一点的,用来追求长生,炼制长生不老药的,当然最后一种基本是扯淡。”

催命说:“如此说来,这炉子这么多的有毒性的中药,是在炼制毒丹了,是害人用的!”

我摆摆手说:“毒丹也分两种的,一种是害人,再有一种便是解毒的,这两者统称毒丹,当然这是我爷爷划分的种类,道门或许不这么分,对了,你们青霞门不炼丹吗?”

催命摆手说:“不练,我们青霞门无人懂药。”

我说:“正常。”

催命再问:“那这炉子里的,是害人,还是解毒的?”

我说:“都不是,我觉得这里面炼制的丹药,可能是第三种,是在炼长生不老药的,我刚才看到魏建的尸体,虽然尸变,可身上的血还没有干枯凝聚,应该是丹药的作用。一般尸变之后的尸,都是干巴巴的,很少有像魏建这么水灵的。”

“所以我怀疑,魏建是吃了这里炼制的丹药才变成现在的模样,你现在就利用你们圈内的力量,调查一下这原来的房主是谁,房主和魏建又是什么关系!”

“然后,我们也去村里打听一下,看看村里有没有人见过魏建,魏建有没有在这个房子里住过!”

催命点头,然后感叹了一句:“果然师父给我账条儿,让我请你来是对的,之前我还说让你给我打下手,现在完全是你在带着我前行啊。”

这催命终于还是放下了身段。

我则是看着催命说:“行了,别愣着了,该打电话,打电话,该出去走访的,就去走访一下,我继续守在这里,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催命点头出门。

我则是继续在房间里找。

我四下看了看,眼看找不到什么线索了,我便开始观察起了整个房间的小风水。

这炼丹炉的摆放位置,在道门之中也是极其讲究的。

这个炼丹炉在这一间房子的中央,而这房子四周的墙壁并不是一样样高,北面墙壁明显比南面的墙壁高了三四公分,如此一来,房顶就会形成北高南低的坡度。

房梁北细南粗,犹如小河汇流,逐渐壮大。

再看地面铺着的青砖,沿着炉子形成一个太极形状。

炉子的颜色也是一半黑,一半白。

炉子在太极的中央,阴阳交汇之处。

我开始踩着青砖四下踱步。

很快我就找到太极阴阳鱼种阴面之中的极阳位置。

我踩了踩脚下的青砖,我发现这里的青砖是空的,我将青砖撬开,就发现这里放着一个盒子。

我将盒子拿出,并没有立刻打开。

而后我又走到阳面之中的极阴位置。

那边的青砖也是空的,撬开之后,我就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块锦缎,将锦缎打开,里面是一个信封。


胡老六被陆灿打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从兜里掏出卡给了陆灿。

陆灿还专门核对了一下卡号。

我在旁边也是认真催促:“师姐,里面有钱不,别被那老小子给忽悠了。”

陆灿看了看,然后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说:“放心,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带着他去银行里确认过了,里面的确有三十万,是这卡号。”

胡老六见我和陆灿讨论上了钱,连忙就说:“二位,我都是快要死掉的人了,怎么敢骗你们啊,我所知道的,还有我做过的事儿,我都告诉你们了,你们看……”

陆灿看了看我问:“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眼下还有一个问题。”

陆灿想了一下就说:“你是说,那小黑狗是怎么在井里蛰伏了几年,然后变成了脏东西开始害人的。”

我点头:“不过这就得等我把它从井里请出来,你去问问清楚,不管怎么说,它害死了不少无辜的孩子,这罪过是难逃魂飞魄散的,多半是没有了可能。”

“至于那些被害死的孩子们,他们的魂魄才是福缘,只是胡老六因为一时贪念,错过了这些福缘。”

“也错过了人生之中唯一找媳妇的机会。”

胡老六悔恨地叹了口气:“唉!”

陆灿问我:“你别在这里说废话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我说:“现在就动手吧,时间不早了,拖到了晚上,变数更多。”

这会儿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了。

这腊月的天不长,五点多的时候,天就要慢慢地黑下来了,我可不想在东垴这个荒村过夜,这个废弃了一段时间的村子,说不定就会有几个孤魂野鬼在这里安家了。

说话的时候,我把小灰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到了雪地里,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符纸说:“老爷子封禁手段太强,我没有趁手的工具暂时破不开,只能先用引魂符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正主的魂魄引出来。”

一边说,我一边取出朱砂墨,还有伏笔,在符纸上画了起来。

随着“引魂敕令”四个字书写完毕,我运气结煞,瞬间符成。

我没有犹豫,收起朱砂墨和伏笔,便将画好的符箓贴在了井口裂缝的缝隙处。

符箓没有反应,不过我也不着急,而是看着胡老六问:“你们村里有自来水吧,这井应该用的不多吧?”

胡老六说:“搬迁前的几年是用的不多了,可前些年的时候,还是用的不少,村里虽然有自来水管,可三天两头的坏,不是抽水机出了问题,就是水塔坏了,自来水三天两头不能用,那会儿这井还是用的很勤快的。”

陆灿在旁边着急:“你还有空和他聊。”

我指了指井口说:“我这不是给井里面那黑狗点考虑的时间吗,等着的时候,除了聊天,还能干啥。”

我还准备贫,可在看到陆灿脸上的怒气之后,我赶紧在井口蹲下,然后右手双指指着符箓说道:“井里的孽畜,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我刚才已经给过你考虑时间了,现在这引魂符就是给你的台阶,你要是主动出来,一会儿你还能走的体面一点。”

“若是你冥顽不灵,等会儿小爷我动起手来,你可就要遭罪了。”

透过缝隙,我能听到井里有些回音,可都是我的声音,那正主儿并未搭理我。

我摇了摇头说:“又是一个冥顽不灵的主儿。”

此时我右手双指轻轻晃动,那贴在井口的符箓也是随着晃动了起来,接着那符箓便翩翩起舞,缓缓飞入了缝隙之中。

我右手双指摇晃,嘴里更是慢慢念道:“幽幽黄泉,人间有线,有道无道,无为无极,天仓清幽,以气引之!”

一边咒诀过后,我右手并未感觉到有所吃力,便一边摇动手指一边继续诵念咒诀。

我隐约能够听到符箓在井中飘动的声音,“哗啦啦”……

声音很强,可却又能够准确无误地传回到我的耳朵里。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右手双指一沉,我的手猛地往下坠去。

我左手托住右手的手腕,然后右手食指猛抬,嘴里诵念咒诀的声音也是更大了:“幽幽黄泉,人间有线……”

“哗啦啦、哗啦啦……”

引魂符在井中的动静也更大了,此时就好像是有只飞鸟被困在了井中一般。

符箓的声音越大,我也是感觉自己右手下坠的力度更大了,我双手托着都有些费劲儿。

见状,再又念了一遍咒诀之后,我便大声对着缝隙处怒道:“孽畜,别逼我动真格的。”

小白和小灰在我身后蹲着,随时准备等待我的命令。

这种情况下,没有我的命令,它们是绝对不允许介入我的法事之中的。

见井中的正主,还在用力向下拉拽引魂符,我脚下猛地踩了几步七星罡步。

这次我没有犹豫,刹那间七星踩罢,我身上的力量也是骤增,我猛一抬手,引魂符便从缝隙之中钻了出来。

而在引魂符上还系着一团黑雾。

在黑雾的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黑雾锁链,虽然是虚幻之物,可我还是隐约听到了铁链摩擦井口石条的声音:咣啷啷……

那黑锁链应该就是我爷爷留下的封禁手段了。

黑雾出来之后,我的引魂符也是在空中“轰”的一声烧成了一个火球。

我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再接着黑雾便在井口化成了一条脖子上系着铁链的恶犬。

我看了看陆灿和胡老六说:“你俩瞧瞧,是当年落井的小黑狗不。”

陆灿没说话。

胡老六则是说:“没这么大,也没这么凶啊……”

眼前的这条黑狗,足足小牛犊子大小,的确不像是胡老六口中的小狗,以狗的体型来算,这恶犬跟小根本不沾边儿。

这个时候,陆灿却是一步一步走向了恶犬。

我刚准备阻拦。

陆灿伸手拦下我说:“不送走这条恶犬,胡老六体内那些孩子的魂魄也都入不了轮回,我小时候时常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三教灵性,这黑狗落得如此下场,也和我身上的三教灵性有关系,我得负责!”

说话的时候,陆灿缓缓伸手去摸那恶犬的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恶犬眼睛泛起凶光,然后猛的抬头,一口对着陆灿的手腕咬了过去!


听到我的话,穆琳才点了点问我:“我住哪儿?”

我说:“你们跟我来,住到客房吧,那边的炉子也是烧着的,不过我得提醒你们,客房里面有一大一小两口箱子,你们不要乱动。”

穆晓霞赶紧问我:“里面不会装着脏东西吧,要不我们就住这个屋吧。”

说着穆晓霞瞅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张单人床:“我们母女俩挤挤。”

我这才说:“随你们。”

说着我就去炉子旁边搬那个三层的架子,如果她们住这个屋,我是不放心三个小东西和她们同屋的。

我出门的时候,穆晓霞又指了指桌子上装纸人的盒子说:“还有那个,也拿走。”

我走到桌子前,将盒子放到架子上,然后便出门了。

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对她们吩咐说:“瓮里有水,洗漱什么的你们自己拿壶烧,要是饿了,柜子上面的框里面还有馒头,你们放心吃,干净的。”

说罢,我便关了房门,往东边的客房去了。

开门进去,开了灯,我就发现小黄和小白正在火炉子旁边撕扯着半拉兔子。

我将架子放好,然后赶紧问:“我的兔腿呢?”

小黄看了看不远处一个铁盆,两条已经剥好皮,洗干净的兔腿在里面扔着。

我摸了摸小黄的脑袋说:“小东西,干的不错。”

我迫不及待将兔腿拿过来,然后将烧火钳子横在炉子上,又往兔腿上抹了些油,撒了一些盐巴。

随后我又往炉子里加了一把炭,火势也就旺了起来。

随后我又从床头一个大缸里抓了一把花生扔给小灰说:“喏,你的晚饭。”

小灰蹲在地上,两个前爪抱起花生便啃了起来。

而我则是走向房间正位的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三根香对着条几儿上摆着一个木盒子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

等我把香插进了香炉子里,我才说:“爷,您的晚饭,赶明儿呢,我估计就要走了,你若是跟我走,我还一天给您三炷香,如果您不跟我走,那您就只能在这里待着了,挨饿也得您自己扛着了,还有啊,过些年这里就要被淹到水库底下了,您还得天天被水泡着,怪难受的。”

我说的这位爷,可不是我爷爷,而是爷爷请过的某位大仙,就住在盒子里,那盒子在桌子上放了不少年头,我从未挪动过他,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真的挪不动。

这个小盒子,就是我给穆琳说的,小箱子。

另一口大点的箱子放在床头柜上,是可以背的那种,上面贴着一张静心符,里面住着两个冬眠的小家伙。

这时候,我闻着有一股肉烤糊了的味,我便转头对着小黄数落道:“你真是不禁夸啊,不知道给我翻翻肉啊。”

边说我赶紧往炉子旁边跑。

等我饱腹之后,我也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五点来钟,天还黑的厉害,而我已经醒了,我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都是这个点起床,然后在院子里打拳,活动筋骨。

在听到我打拳的声音之后,主屋的灯也就亮了起来,没一会儿的工夫穆晓霞和穆琳便穿戴好出了门。

我在院子里打拳,我身前的三个小家伙也是直着身子,做出打拳的模样。

借着门口的灯光瞧到了我这边的模样,穆琳也是不由说了一句:“好可爱啊!”

穆晓霞则是感叹:“好厚雪啊!”

昨夜北风狂吹,雪也下了一晚上,我起床之前雪刚停。

院子里的雪都快到膝盖位置了。

只有我打拳的那块儿地方,雪是清理出来的。

我看了看她们母女俩就说:“既然起来了,就帮着把院子里的雪扫扫吧,扫帚和铲子就在你们门口放着了。”

穆琳愣了一下,拿起铲子就去铲雪了。

穆晓霞则是有些不愿意,同时还抱怨道:“你就是这样对你账主子的啊?”

我笑着说:“一码归一码,账归账,可你吃住在我家,不给钱,总得干点活吧。”

穆琳这个时候也说:“妈,别说,铲雪还是挺好玩的。”

她们醒了之后,我也就没有再打拳,而是也拿起了铲子开始清理院子里的雪。

穆晓霞很不情愿拿起扫帚加入了进来。

见状我就说:“你最好扫干净点,一会儿给你闺女开坛,也在这院子里,要是扫不干净,留下点什么,再染了她的因果,我可不负责。”

穆晓霞听罢这才认真起来。

忙活到七点多,院子里的积雪才算弄干净,我炒了几个馒头加大白菜,然后又煮了点粥,便喊已经累的回屋睡回笼觉的母女俩起来吃饭。

三个小家伙和我一样,我给它们一人一个小盆,也分了一些。

穆琳倒是没有抱怨。

穆晓霞则是有些嫌弃,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在她们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在院子里摆上了一张长桌,上面放了一些馒头,还有我昨天吃剩下的一个兔腿,当然少不了香炉、烛台。

等我一切都摆好了,穆琳,穆晓霞也已经吃完来到了院子里。

我拿起一个绣着太极八卦的蒲团放到桌子的前面说:“你坐着。”

穆琳赶紧跑过来问我:“怎么坐?”

我说:“随便,盘腿坐,正坐,跪坐都行。”

穆琳想了想还是跪坐了下去,这样看起来还虔诚一点。

穆晓霞看着桌子上的贡品有些少,就问我:“开坛的贡品是不是有点少?”

我说:“不少了,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账主子的面子,那个兔腿我都不放的,我顶多放二斤馒头。”

“还有,香烛也要减半。”

穆晓霞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只铁公鸡……

我没有废话,在法坛前站定,稍稍静了一下心神便道:“清净吾心,以明心神,小道徐章,随坛作义,上表问道!”

念罢,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随着我手一挥,那黄符便“轰”的一声燃了起来。

穆琳“啊”的惊呼一声。

我则是借着黄符的火焰将桌子上的蜡烛和清香给点上了。

随后我手一扬,那黄符便化为了飞灰不见了。

烛火垂直,清香笔挺。

见状我点了点头心里笑道:“还挺顺利的。”

我右手做掐线的姿势,慢慢伸到清香顶端,然后轻轻捻动手指,那香飘出的青烟便随着我手指的方向移动。

而我则是慢慢把那股青烟引到了穆琳的额头处。

穆琳有些担心。

我则是笑着说:“闭眼,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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