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宁连看都没看,懒洋洋的倚在榻上,漫不经心开口“容妃妹妹受了罚,也该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够肖想的”
我垂下头,心里五味杂陈。
她见我闷闷不乐,摆了摆手“退下吧,希望妹妹不要记恨本宫罚了你,本宫也是为了妹妹好”
我扯了扯唇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什么为了我好,分明是谢婉宁公报私仇。
6
中宫皇后有孕,谢氏一族也跟着抖落起来,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宫里的嫔妃不敢再招惹谢婉宁,全都避着风头,若她诞下嫡子定会被册封为太子。
萧景桁十日有八日都宿在长春宫,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对嫡子的看重。
谢婉宁每日膳食由专人负责,送到长春宫的一应物品均要过了太医的眼,生怕出什么差错。
饶是这样,仍旧没躲过后宫中的明枪暗箭。
午后,太医院的太医纷纷前往长春宫候着。
谢婉宁的膳食里被人下了麝香,不过两个时辰便小产了。
萧景桁大怒,下令彻查长春宫,却在一个宫女身上发现了毒针。
那宫女正是我宫中的洒扫宫女。
珍儿得知消息,匆匆向我禀报“娘娘,皇后娘娘小产了,在长春宫搜到了毒针,皇上请您去长春宫一趟”
“什么?”我心脏漏停了半拍,不由得攥紧手中帕子“皇后小产与我何干?即便搜到了毒针也不能证明那是我的东西”
我被萧景桁身边的太监请到长春宫。
一进殿,谢婉宁的哭声便传到我耳朵里,刺耳极了。
“皇上,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