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景行顾映诗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病娇的囚爱游戏封景行顾映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帝都大厦的楼阁寺离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彻骨寒意。我惊恐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猛地拽住手腕,力气大得似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你要干什么?”我拼命挣扎,却如同困在蛛网中的飞虫,无济于事。“你觉得,折磨完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从现在起,你哪儿也别想去,就好好在这陪着我,直到我玩腻为止。”说罢,他不顾我的哭喊声,将我拖向那间早已布置好的囚禁室。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冰冷的铁床和几条粗重的铁链。我被狠狠甩在床上,封景行熟练地用铁链将我的手脚紧紧锁住。“封景行,你不能这样!”我绝望地哭喊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能?”他凑近我,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你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今天?...
《反派病娇的囚爱游戏封景行顾映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彻骨寒意。
我惊恐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猛地拽住手腕,力气大得似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你要干什么?”我拼命挣扎,却如同困在蛛网中的飞虫,无济于事。 “你觉得,折磨完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从现在起,你哪儿也别想去,就好好在这陪着我,直到我玩腻为止。”
说罢,他不顾我的哭喊声,将我拖向那间早已布置好的囚禁室。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冰冷的铁床和几条粗重的铁链。我被狠狠甩在床上,封景行熟练地用铁链将我的手脚紧紧锁住。
“封景行,你不能这样!”我绝望地哭喊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不能?”他凑近我,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你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房间的门“砰”地一声关上,黑暗将我彻底吞噬。我蜷缩在冰冷的床上,满心的恐惧与绝望。曾经以为完成任务就能逃离这个可怕的世界,可如今,一切都陷入了更深的深渊,而我,似乎永远也无法挣脱这无尽的噩梦了。
窗外的世界繁华依旧,车水马龙的喧嚣声透过紧闭的窗户,隐隐约约地传进来,如同另一个遥远的世界。我,顾映诗,曾经的顾家千金,如今却被困在这张柔软却又冰冷的大床上,宛如一只折断翅膀的飞鸟,再也无法翱翔。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封景行。 回想起往昔,在封家如日中天之时,我对他并未多加留意,即便在各种社交场合遇见,也只是匆匆一瞥。那时的他,总是身着剪裁精致的西装,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脸上却总是带着拒人千里的淡漠神情。
命运的转折来得猝不及防,封家一夜之间轰然倒塌。曾经的荣华富贵如烟云消散,封景行也从云端跌落谷底。而我,在系统的操控下,对他展开了无尽的折磨。我命人将他像狗一样拴在我身边,让他睡在花园角落的狗笼里。
闷哼出声,可那微微颤抖的身躯,泛红的脸颊,还有隐隐急促的呼吸,竟似带着几分别样的快意。我心中暗忖,这莫不是个病娇?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时不时就去“关照”他一番,有时是当着佣人的面,言语羞辱;有时是夜深人静,用马鞭给他留下一道道红痕。而他的黑化值,也在慢慢攀升,从最初的 20,涨到了 40。
有一次,我心情极差,在公司被几个股东联手刁难,回到家看到狗笼里安静坐着的封景行,莫名怒火中烧,抄起马鞭就狠狠抽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直到手臂发酸,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他衣衫破碎,肌肤上满是交错的红痕,鲜血渗了出来,可他却仰头大笑,笑声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透着疯狂:“顾映诗,继续啊,你这点手段,还远远不够!”我心口一窒,竟有些被他这疯癫模样吓到,甩下马鞭转身就走。
夏日午后,骄阳似火,花园里的花草都被晒得蔫了下去。我心血来潮,命佣人搬来一盆盆滚烫的热水,摆在狗笼四周。热气蒸腾,他在笼中汗如雨下,湿透的衣衫紧贴肌肤。我拿着一把蒲扇,优哉游哉地坐在一旁太师椅上,时不时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热吗,封二少?求我,说不定就给你条活路。”
他干裂的嘴唇抿紧,一言不发,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良久,他喉间挤出沙哑声音:“我就算死,也不会求你这毒妇。”
我恼羞成怒,端起一盆水,作势要往他身上泼,他却眼皮都不眨一下,直直迎上我的目光。
一次,我听闻家族生意对手在背后嘲笑我,气得眼眶泛红。当晚,我带着一身戾气来到花园。
点亮几盏风灯,昏黄灯光摇曳,映出他疲惫却依然倔强的面容。我掏出一把匕首,贴近他的脸颊,刀刃寒光闪烁:“你说,要是我在这张脸上划几刀,会不会好看些?”他偏头躲开,匕首划破他的耳垂,鲜血滴落。他却突然大笑起来:“划啊,顾映诗,你越疯狂,我越开心,因为我知道,你离深渊不远了。”
我手一抖,匕首哐当
织。 见他迟迟未动,我心一横,俯身向前,手指伸向他腰间的皮带。可那精致的金属扣像是故意与我作对,任凭我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窘迫迅速爬上我的脸颊,热意蔓延至耳根。 “怎么,连这都不会?”封景行终于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带着几分砂纸打磨过的粗糙质感,又透着丝丝缕缕的揶揄。
说着,他微微抬起上身,一只手精准地覆上我的手,温热的触感让我心尖一颤。他轻轻一带,手指灵活地摆弄着皮带扣,“咔哒”一声,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空间格外刺耳,皮带松开。
我下意识地吞咽口水,想要后退,却发现双腿似被定住。他眼眸半眯,盯着我,那目光像是实质化的绳索,将我牢牢捆绑。“你不是很嚣张吗,顾映诗?”他轻声呢喃,语调轻柔却暗藏锋芒,“现在怎么不继续了?”
我硬着头皮,伸手去扯他的裤子,动作却笨拙得像个新手。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任由我在慌乱中动作,那模样分明是在享受这场混乱,享受我伪装的“欺负”。
“你……”我刚要开口,却被他猛地一拉,整个人向前扑去,跌入他的怀中。他双臂瞬间收紧,将我禁锢,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间,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顾映诗,你费尽心思招惹我,可知道玩火自焚的滋味?”
他话语中的病娇意味愈发浓烈,像是甜蜜又致命的毒药,一点点侵蚀我的理智。此刻,我才惊觉,这场“霸凌”的游戏,主动权不知何时已悄然易主,而我,已然深陷他布下的情网,在这危险的边缘,步步沉沦,不知能否寻得解脱之路。
心猛地一紧,理智瞬间回笼,我双手用力抵在封景行炽热的胸膛上,使出全身力气将他狠狠推开。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身体向后倒去,撞在床头板上发出闷响。
我慌乱起身,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转身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头发在奔跑中凌乱地散开,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我只知道必须立刻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手忙脚乱地拉开门,冲出去后又迅速将门关上,后背紧紧抵住门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刚刚那瞬间的意乱情迷让我后怕不已,此刻唯愿这扇门将屋内的纠葛彻底隔断,好让我找回冷静。
之后的日子,我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我依旧会时不时刺激他,可每次看到他受伤,心里却多了几分复杂情绪。
而他,也不再是单纯地愤怒反抗,偶尔望向我的眼神,幽深如海,仿佛藏着无尽的谋划。 直到那天,我无意间在书房发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详细罗列了顾家这些年暗中的违法勾当,证据确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转头望去,只见封景行身着一袭黑色风衣,头发整齐束起,迈着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群警察。
“顾映诗,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他站在我面前,眼神冰冷彻骨,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那是曾经我用来威胁他的匕首。
此刻,系统疯狂作响,黑化值瞬间飙升到 100。我知道,这场由我挑起的游戏,彻底以我的失败告终。
可当冰冷的手铐铐上手腕,我望向他,心中却五味杂陈,不知这场错乱的相遇,究竟是劫是缘。
当系统机械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冰冷地宣布封景行黑化值已达100的那一刻,我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在这漫长而煎熬的日子里,我历经无数次与封景行的惊险交锋,每一次他那逐渐幽深的眼眸,都似要将我卷入无尽黑暗。
此刻,我强装镇定,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在心中急切地问系统:“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系统像是瞬间从我的世界里蒸发,再无半点声响。我的心陡然一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怎么,想走?”封景行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后,他的
落地,心中竟涌起一丝莫名恐惧。
随着黑化值接近 70,封景行开始有了小动作。他会趁着佣人送饭时,故意找茬,挑起争端,引得宅子里鸡飞狗跳。
有一回,甚至偷偷藏起了我的一只耳环,看着我翻箱倒柜、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在狗笼里笑得开怀。
随着我一次次的“施虐”,系统提示音时不时在耳边响起,他的黑化值逐步攀升,艰难地朝着目标 100 迈进。而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也如同绷紧的弦,在这暗夜里,不知何时会断裂,将彼此彻底吞噬。
每一次伤害他,我心中那复杂的情绪便愈发浓烈,这场扭曲的“游戏”,究竟走向何方,我已然看不清……我知道,他在试图反抗,试图打破这被囚禁的局面。
可我不能停,系统任务像一道紧箍咒,时刻催促着我。 一晚,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莫名想起花园里的封景行。犹豫再三,我还是起身,撑着伞走向花园。
狗笼里,他蜷缩在角落,浑身湿透,发丝贴在脸颊上,嘴唇冻得青紫。见我来了,他抬眸看我,眼中没有了平日里的倔强与愤怒,只有无尽的疲惫。
那一刻,我心中竟泛起一丝不忍,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狗笼:“进来吧,别冻死在这儿。”他愣住,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话,直到我不耐烦地催促,才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屋内。
屋内灯光昏黄,暧昧的光影在墙壁上摇曳,似是一场风暴来临前的预警。我,顾映诗,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俯视着封景行。
他半躺在凌乱的被褥间,发丝有些许凌乱地散在额前,衬得那双狭长的眼眸愈发深邃,幽深得仿若藏着无尽漩涡,能将人轻易卷溺。
“把裤子脱了。”我刻意粗着嗓子,试图伪装出恶霸的凶狠,可手心却已微微冒汗。这话一出口,空气仿若瞬间凝固,他那原本带着几分嘲讽的薄唇微微张开,似是惊愕,又似是别样的期待。
一时间,静谧中只有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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