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呵,男人嘛,越是冷,我昭宁越喜欢撩拨得他乱了阵脚。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他已经走了。桌上留着一张字条,只有寥寥数语:
“公主无须早起,府中事务不必费心。”
看着这寡淡如水的字条,我冷笑一声。他什么意思?把我当个摆设养在府里?
不行,这个婚我既然成了,就绝不能成个有名无实的摆设!
于是,当晚,我再次登门。
这一回,我穿了一身轻薄的罗纱外衫,故意披头散发,捏着帕子装作楚楚可怜地敲开他的书房门。
“夫君,我失眠了,陪我说说话吧。”我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正在桌案前批阅奏折,听到我的声音时手一顿,抬眸看我一眼,那冷冷的目光似乎在说:“你又想做什么?”
“公主又喝酒了?”他皱眉问,声音低沉克制。
“没有啊。”我走近两步,撑着下巴盯着他,“就是失眠了嘛,想找夫君聊聊天。”
他抬手拿起一本兵书,仿佛没听见我的话:“公主若无事,还是早些歇息。”
呵,真是块铁板,我偏不信这次还撬不动他!
于是,我坐到他的对面,含笑说道:“夫君,你这般冷脸冷语,难怪京中的姑娘们都怕你。”
他眉头微皱,却依旧冷静:“这与公主有何干系?”
“当然有啊。”我笑得明媚,“我是你的妻子啊。”
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抬眼看向我,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耐:“公主究竟想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起身走到他身旁,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夫君,你的耳朵是不是又红了?”
他的身子一僵,目光里终于透出一丝慌乱。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心想:呵,萧砚庭,你越是冷着脸,我就越要撩得你服服帖帖!
当晚,他摔门而出,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耳根,比昨晚还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