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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升升火火”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浅林彦书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先虐后爽真假千金绝不原谅】林浅是个孤儿,突然有一天豪门爸妈找到她,说她才是豪门真千金。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爸妈疼爱的幸福生活,可回去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个备受宠爱的假千金。她的亲生父母偏心假千金,她的亲哥哥为了保护假千金做伪证诬陷她,就连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在法庭上给她定罪,为了林婉儿,他们逼着她顶罪入狱,让她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不闻不问。五年后,豪门爸妈哭着求到她面前,“浅浅,我们错了,跟我们回家吧。”高高在上的总裁大哥面无血色的走向她,“浅浅,原谅大哥好不好?”她的青梅竹马更是跪...
主角:林浅林彦书 更新:2025-04-24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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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林彦书的现代都市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无弹窗》,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升升火火”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浅林彦书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先虐后爽真假千金绝不原谅】林浅是个孤儿,突然有一天豪门爸妈找到她,说她才是豪门真千金。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爸妈疼爱的幸福生活,可回去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个备受宠爱的假千金。她的亲生父母偏心假千金,她的亲哥哥为了保护假千金做伪证诬陷她,就连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在法庭上给她定罪,为了林婉儿,他们逼着她顶罪入狱,让她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不闻不问。五年后,豪门爸妈哭着求到她面前,“浅浅,我们错了,跟我们回家吧。”高高在上的总裁大哥面无血色的走向她,“浅浅,原谅大哥好不好?”她的青梅竹马更是跪...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他们都听到了电话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
在场众人都惊呆了。
林家虽不是海城首富,却也是海城数得上号的豪门。
豪门子女,每个月有几十万几百万零用钱是非常正常的。
他们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哪家豪门千金,每个月连一毛钱零用钱都没有的。
林家是独一份。
难怪林浅穿的这么寒酸,参加宴会连件像样的礼服都没有。
就算不在身边养大,但到底是林家的真千金,亲生孩子一分不给,养女却每个月给一百万千娇万宠着。
林家能允许这么炸裂的事发声,想来这一家子也是拎不清的。
宾客们窃窃私语,林彦书只觉如芒在背,一张脸羞愤的通红。
他不相信这种丢脸的事情会发生在林家。
他们林家家大业大,还不至于连区区几十万零用钱都吝啬给血肉至亲。
林彦书当即冷声质问林浅,“就算财务没有给你打钱,爸妈肯定会给你零用钱吧。”
林浅面露讥讽,目光看向人群中的林父林母,淡淡道,“林先生和林夫人有没有给我零用钱,林大少不妨亲自问问他们,毕竟我的话你不相信,你爸妈的话你肯定会相信。”
林父林母身子猛然一僵,羞愧的不敢与她对视。
“爸,妈,你们一定给过她零用钱,对不对?”林彦书认真的看着他们。
林父眼神闪躲,“我以为你们会给她,所以我就......”
林母满目愧疚,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疼道,“我也以为你们会......浅浅,你没钱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点告诉妈妈,妈妈肯定会给你钱的。”
“都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早点发现才让你受了委屈,但你要相信妈妈对你和对婉儿是一视同仁的。”
林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在她淡漠的目光下,林母尴尬地垂下了眸子。
林浅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禁止财务给她打钱,这还不算,她竟还把林婉儿的零用钱提到了一百万,生怕委屈了她的宝贝养女。
如此厚此薄彼,她还好意思说一视同仁。
堂堂豪门贵妇,吃穿用度皆是上乘,随便一双袜子都要大几百块,她会看不出自己亲生女儿从头到脚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的衣服面料好坏?
她不是看不到,她只是不在意。
道歉,也不过是在外人面前惺惺作态。
好在,她早看清了这一家子人的丑恶嘴脸,她的这颗心早已淬炼的百毒不侵,不对他们抱有期待她便坚不可摧。
眼见着林浅对母亲的道歉置若罔闻,众目睽睽之下让林家颜面尽失,林彦书才生出的那一点点愧疚顿时荡然无存。
他冷声呵斥,“长了一张嘴你不会说吗?我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要是早说,我们还能缺了你钱花不成?”
“我说了。”林浅声音很轻却透着冷意,“只是你们没当回事。”
林彦书蹙眉,刚要否认,脑海中突然浮现一段记忆。
那是一个午后,他们一家四口围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
林浅扭捏着走过来,她死死抓着校服衣摆,还未说话,脸就先涨得通红。
她憋了好半天,才轻声说,“爸,妈,你们能不能给我五千,学费......”
“啪!”
他一把将手里的报纸摔在茶几上,怒视着林浅指责,“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回到这个家就是为了要钱来的是吗?如果林家没钱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真不知道爸妈非要把你接回来干什么。”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多看看书,高一的第一次月考婉儿拿了全校第十名,你第几名?”
“我、我第一......”
“行了行了,倒数第一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他都已经让财务给她的银行卡每个月打五十万了,她居然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五千万。
婉儿都没有这么多钱,她也不看看自己凭什么。
林浅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只觉得烦躁,连看财经报纸的心情都没有了。
还好婉儿懂事,摇着他的胳膊撒娇,“哥哥我这次考了第十名,你有没有奖励啊?”
他怎抵得住软萌可爱的小妹撒娇,顿时就把林浅带来的不痛快抛到脑后,捏着她的小脸,宠溺道,“婉儿想要什么奖励?”
“我看上了一个价值十万的包包,哥哥给我买好不好?”
“好好好,只要婉儿喜欢,别说十万,就是一百万也给你买。”
哄完林婉儿,他又不悦的训斥林浅,“你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回自己房间好好学习。”
林浅委屈至极,转身跑了。
林父林母同时叹息。
“要是浅浅有婉儿一半懂事就好了。”
......
......
“林大少可是想起来了?”
林浅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他整颗心都被她那一声声的林大少撕扯的鲜血淋漓。
他是她的哥哥,亲哥哥,不是什么林大少。
可自她出狱,她连一声哥哥都不愿意叫了。
他沉着眸子,恼恨道,“还不是因为你学习太差,考个倒数第一,你好意思要钱,我都不好意思奖励你。”
闻言,林浅的眸子越发清冷,被这样一双无情的眼神看着,林彦书竟莫名心虚,他咬牙喝道,“说你两句,你还不服气。”
“高中三年,我的成绩年年蝉联年级第一,怎么到了林大少嘴里就成了年级倒数第一了?”
眼看着林彦书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林浅勾唇冷笑,心里生出了一抹报复的快感,“也对,林大少连我在哪个学校上学都不知道,不清楚我的学习成绩也是情有可原。”
林彦书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难道不是在盛辉高中上学?”
盛辉是海城最好的贵族高中,林婉儿就是从盛辉毕业的,凡是海城有钱有权人家的孩子,都会选择把孩子送到这所高中。
林彦书想当然的认为林浅也在盛辉上学。
他猛地看向林父林母,声音颤抖的厉害,“爸,妈,林浅回来后,你们有没有把她的学籍迁过来?”
“......”
林父的脸涨得通红,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般,往日的威严荡然无存。
林母则是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无措,那精心打理的妆容此刻也掩不住脸上的难堪。
两人就这么僵立在原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林彦书的脸色一寸一寸变白,过往对林浅的认知如大厦倾颓,那些曾经笃定的轻视与不屑,此刻都化为了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刺向他自己。
他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喉咙像是被人死死掐住,发出的声音异常颤抖,“浅浅,高中三年,你到底在哪上的?”
他不相信这种丢脸的事情会发生在林家。
他们林家家大业大,还不至于连区区几十万零用钱都吝啬给血肉至亲。
林彦书当即冷声质问林浅,“就算财务没有给你打钱,爸妈肯定会给你零用钱吧。”
林浅面露讥讽,目光看向人群中的林父林母,淡淡道,“林先生和林夫人有没有给我零用钱,林大少不妨亲自问问他们,毕竟我的话你不相信,你爸妈的话你肯定会相信。”
林父林母身子猛然一僵,羞愧的不敢与她对视。
“爸,妈,你们一定给过她零用钱,对不对?”林彦书认真的看着他们。
林父眼神闪躲,“我以为你们会给她,所以我就......”
林母满目愧疚,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疼道,“我也以为你们会......浅浅,你没钱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点告诉妈妈,妈妈肯定会给你钱的。”
“都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早点发现才让你受了委屈,但你要相信妈妈对你和对婉儿是一视同仁的。”
林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在她淡漠的目光下,林母尴尬地垂下了眸子。
林浅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禁止财务给她打钱,这还不算,她竟还把林婉儿的零用钱提到了一百万,生怕委屈了她的宝贝养女。
如此厚此薄彼,她还好意思说一视同仁。
堂堂豪门贵妇,吃穿用度皆是上乘,随便一双袜子都要大几百块,她会看不出自己亲生女儿从头到脚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的衣服面料好坏?
她不是看不到,她只是不在意。
道歉,也不过是在外人面前惺惺作态。
好在,她早看清了这一家子人的丑恶嘴脸,她的这颗心早已淬炼的百毒不侵,不对他们抱有期待她便坚不可摧。
眼见着林浅对母亲的道歉置若罔闻,众目睽睽之下让林家颜面尽失,林彦书才生出的那一点点愧疚顿时荡然无存。
他冷声呵斥,“长了一张嘴你不会说吗?我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要是早说,我们还能缺了你钱花不成?”
“我说了。”林浅声音很轻却透着冷意,“只是你们没当回事。”
林彦书蹙眉,刚要否认,脑海中突然浮现一段记忆。
那是一个午后,他们一家四口围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
林浅扭捏着走过来,她死死抓着校服衣摆,还未说话,脸就先涨得通红。
她憋了好半天,才轻声说,“爸,妈,你们能不能给我五千,学费......”
“啪!”
他一把将手里的报纸摔在茶几上,怒视着林浅指责,“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回到这个家就是为了要钱来的是吗?如果林家没钱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真不知道爸妈非要把你接回来干什么。”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多看看书,高一的第一次月考婉儿拿了全校第十名,你第几名?”
“我、我第一......”
“行了行了,倒数第一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他都已经让财务给她的银行卡每个月打五十万了,她居然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五千万。"
林浅平静地看向林婉儿。
她还什么都没做,林婉儿就像是被吓到了,身子一颤,脚步不断后退,白着一张小脸,“姐姐,你不要用这么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好吗?我害怕。”
林父愤怒地推开林浅,怒吼,“你要对婉儿做什么?”
林浅脚下不稳,踉跄着后退,身子撞在栏杆上,险些从二楼掉下去,却根本没人在意。
林父林母全都护着林婉儿,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林彦书张嘴刚要责备,可话到嘴边,想到她在监狱里受的欺负,那些伤人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林浅眉目冷漠,但微微上扬的唇瓣还是泄露出她的嘲讽。
这就是她的家人。
只要林婉儿稍微表现出一点点委屈,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在意这一家子的时候,他们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影响她的情绪。
如今不在意了,再面对他们的误解,她的心无波无澜,再也生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她没有解释,垂下了眸子。
这副任凭别人怎么说,她都毫不在意的样子,令林彦书心痛如绞,忍不住关心,“你磕到了,疼不疼。”
林浅抬眸,惊讶的看他,一时间无法把他和那个惯会言语羞辱她的他联系起来。
习惯可真是可怕,他稍稍关心她一下,她倒是不习惯了。
“不疼。”磕一下的疼痛,不及断腿的万分之一。
“刚才......你都听到了?”
“......”林浅先是一怔,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轻轻“嗯”了一声。
如此,就再无下文。
这就完了?
他为了给她出气,中断了与顾氏的合作,造成顾氏和林氏一夜之间蒸发了十个亿。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难道还换不来她一句感激吗?
一口郁气从心口直直的蔓延到他的胃,就像是吞了一百根针,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他的胃病又犯了。
像是惩罚林浅一般,林彦书白着一张脸,定定的看她。
以前,每次他胃疼,林浅都是最急的那个。
他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她,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到焦急和心疼。
哪怕她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他今日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林浅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的目光甚至都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更别说疼惜了。
“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她神色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无情,像钝刀子,割的人心里血肉模糊。
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她转身,步履蹒跚,却坚定无比的一步一步下了楼梯。
林彦书双手撑着栏杆,看着林浅的眼神痛苦又失望。
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她从前那么在意他,他胃疼,她边哭边给他找药,恨不得代替他承受这一切。
如今怎么就不在意了呢?
“林浅!”他忍着痛意厉喝。
林浅下意识顿住。
见此,林彦书眼底生出希望,连声音都不自觉的轻柔起来,带着一丝委屈,“浅浅,我胃疼。”
他这算是给了林浅一个台阶。
可谁又规定他给台阶,她就要下呢?
林浅抬眸,仰视林彦书,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讥讽。
“林大少胃疼,该叫的是医生,而不是我。”
林彦书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所有的期盼都在她平静无波的神色下显得可笑至极。
痛意瞬间席卷全身,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滑跪在地上。
可他的双手却死死抓着栏杆,透过栏杆之间的缝隙,定定的看着林浅。
林浅却是直接转身,没有要管他的意思。
她的无情令林父暴怒,冲着林浅的背影嘶吼,“林浅,你给我滚回来,马上给你哥哥拿药。”
林母哭着求她,“浅浅,以前你哥哥胃疼都是你照顾的,这次你怎么可以冷眼旁观,都是血肉至亲,何至于闹成这样。”
连林婉儿都开始理直气壮的谴责她,“姐姐,我知道你做了五年牢心里有怨气,可你也不能拿哥哥的生命开玩笑啊,你不是最清楚哥哥吃哪种药最管用吗?”
林浅再次停下脚步。
林家人以为她被说动了,然而,她扭过头,他们却发现她在笑。
只是,那笑里藏着刀,“原来我的付出你们不是没看到,而是看到了却根本就不在意,不稀罕;既然如此,那我便收回,以后你们林家人是好是坏是死是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反正,你们对我也没有感情,正好,我对你们的感情也消磨光了。”
这番话,如当头一棒,狠狠的敲打在林父林母林彦书的心上。
林母哭的更加伤心,含泪的眸子看着林浅,“浅浅,不是这样的,你是妈十月怀胎日盼夜盼才生下的女儿,妈怎么会不在意你呢。”
林父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我们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逆女,早知你不服管教心思歹毒,嫉妒心还那么强,处处针对婉儿欺负婉儿,当初就不该把你找回来,也免得你把家里闹的乌烟瘴气。”
林母的哭声小了下去,她拉了拉林父,“别这么说女儿。”
林父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林浅一眼。
林婉儿劝道,“爸,姐姐怨我也是应该的,是我占了姐姐林家千金的位置,也是我享受了本不该属于我的家人宠爱,只要姐姐开心,不管让我承受什么,我都愿意。”
说着,她小声啜泣起来,“姐姐,我可以走,只希望你不要再惹爸妈生气了,也不要对哥哥见死不救,好吗?”
林浅就这么平静的看着他们表演,等他们全都说完了,她才不紧不慢的道,“说完了?那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这副不关心不在意的样子,直接气炸了林父。
林父指着林浅,眼中满是失望。
“不是说对这个家没有感情吗?那你还回来做什么?你一个做了五年牢的劳改犯,是整个林家的污点,谁允许你回来的?”
“你现在大可以立刻离开,没有人会阻拦你,你不在家的这些年,我们的日子过的别提多幸福,你一回来就对着我们摆脸色,搞得像我们欠了你一样。”
“你记住,就冲我和你妈生了你,我们这辈子就不欠你的。”
路上的车很少,出租车一路疾驰。
两个小时后,她终于出现在南城火车站。
林浅拿着身份证到售票口买票,非常幸运的买到了凌晨一点发车的票。
她只需再等待一个小时,就能踏上前往岗城的旅途。
火车站的候车室在晚上人比较少,她找了个安静无人的角落,坐下来休息。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站台似有播报声。
这个时候的她又累又困,加上右耳听力不佳,她一时间什么都没有听清。
大概过了五分钟,站台再次传来播报声。
旅客们,你们好!由南城开往岗城的XX次列车已经开始检票了,有乘坐XX次列车的旅客,请您整理好自己携带的行李物品,到XX检票口检票上车。
林浅猛地一惊,迅速睁开了眼睛。
她慌忙看向检票口,此时,已经有乘客排队检票了。
林浅压抑不住的激动。
只要检完票,一旦她登上火车,林家人就再也休想找到她了。
她不再耽搁,急忙起身走到检票口排队。
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前面的人,等轮到她时,她立刻把票递给检票员。
检票员刚要伸手拿票,旁边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把林浅纤细的手以及手里的车票死死包裹住。
林浅回头看去,瞳孔骤然紧缩。
林彦书?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面前的男人眼底氤氲着怒火,他的出现如同一条冰冷的蛇,紧紧缠绕住林浅。
林浅一脸惊恐,拼命挣扎。
可林彦书的力气大得惊人,死死的,怎么都不肯松手。
他惨白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活阎王,“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林浅顾不得听他在说什么,满心只想逃离,“放开我。”
林彦书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不顾林浅的挣扎和反抗,硬生生地将她从检票口拖拽出来。
林浅的脚在地上划出两道长长的痕迹,她的包掉落在地,衣服和零钱散落一地。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片脆弱的树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裹挟着,毫无抵抗之力。
不,她不要回去。"
吴妈急忙用自己的身躯再次挡在林浅身前。
皮带无情地抽打在吴妈的身上,吴妈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却依旧倔强地站着。
林浅的眼泪流的更凶。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的没有未来,出狱时她原本是想找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过完后半生的,可林家人不肯放过她。
他们要一直一直的折磨她。
她活的太痛苦了,这样的日子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不如去死。
她都不想活了,那大家都别活了。
一起死吧!!!
她用尽全力把吴妈推开,吴妈被推得向后趔趄了几步。
她忍着腿上的伤痛,快步冲进了厨房。
再出来时,手里举着一把菜刀,目光死死的锁定林父,直直的走向他。
林父看到林浅手里的菜刀,心中闪过一丝惧意,但嘴上依旧强硬地吼道。“林浅,你拿着刀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是,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林浅声嘶力竭的吼,双眸早已通红的不成样子。
她举着菜刀不管不顾地朝着林父劈了下去。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只有无尽的恨意。
林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本能地往旁边一闪。
菜刀带着凌厉的风声从他耳边划过,狠狠砍在了他身后那一人高的巨大花瓶上。
只听 “咔嚓” 一声巨响,花瓶瞬间被砍碎,碎片四处飞溅,散落一地。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足见林浅是抱着必杀之心的,绝非只是口头威胁。
这下林父是真的怕了,他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脚步连连后退。
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无论怎么打骂羞辱都默默承受的林浅,如今竟要与他同归于尽。
正所谓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当她连命都不在乎的时候,害怕的就是别人了。
林父惊恐喊道:“林浅,你这是在犯罪。”
“我都不想活了,还怕犯罪吗?”林浅继续对着林父劈砍。
林父吓的屁滚尿流,再也没了一家之主的威严。
林母这时终于从林婉儿的柔弱状态中回过神来,她冲过来拦住林浅,“浅浅,把刀放下,这是要干什么呀,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我要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敢对我林彦书的妹妹下手。”
陆瑾修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走了。
林彦书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离开。
车里,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中,只有烟头那一点微弱的红光在闪烁,明明灭灭地映照着他那张冷峻且满是阴霾的脸。
他的脑海中闪过之前秦秘书给他查到的资料。
林浅一年前曾经去过一次医院,从那之后,林浅便被调离了原来的寝室。
倘若一年前那次是被强迫着挖肾,那么失去一颗肾后的她身体必定极度虚弱,再也经不起殴打,所以才会被调离,这一切似乎就能够说得通了。
想到这些,林彦书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着,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猛地坐直身子,快速拨通了秦秘书的电话。
“秦秘书,你之前给我查的关于林浅一年前那次去医院的资料,再仔仔细细地深挖一遍,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查出她那次去了哪家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带她去的,接触过哪些人,我要所有的细节!”
交代完,便挂断了电话。
香烟在他指尖燃烧着,一根接着一根。
也不知道究竟抽了几根,只知他在车里呆了很久才下车,再次进了医院。
站在林浅病房门前,他一时间不敢进去。
正在他犹豫间,病房里传来了陆瑾修的声音,“醒了?感觉怎么样?”
“......”
里面好半天没有声音。
接着,就又听陆瑾修道:“怎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身伤。”
陆瑾修话音落,病房内还是没有得到林浅的回答。
林彦书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推门进去,却在这时,又听到了陆瑾修的声音。
“身体是你的,你要好好爱惜。”
本以为林浅还会如之前那般沉默,但这次林浅说话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冷,“林致远非要打我,我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用。”
陆瑾修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了想道,“他打你,你可以躲啊,你站着不动,可不就被打的一身伤。”
林浅怔怔的看着他,把陆瑾修看的全身不舒服。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林浅沉默。
看似陆瑾修在关心她。
实际上并不是。"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全然没了平日里在人前的乖巧模样,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孔雀,气急败坏又丑态百出。
林父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阴沉的脸色慢慢舒展,并安慰道,“放心,那个小贱种翻不出浪花。”
林婉儿眼睛突然一亮,“爸,你是不是想到对付她的办法了?”
林父勾唇,“再过几天,北城傅家的人要来咱们海城竞标东郊的项目,如果傅家坚决要拿下那块地,就算我们林家和顾家联手,也不一定是对手,要想在那块项目上分一杯羹,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
林婉儿皱眉,“爸,你不会是想要让林浅和傅家的人联姻吧?你让她嫁进帝都顶级豪门,这不是惩罚她,这是奖励她,我不同意。”
林父哈哈一笑,“傻丫头,我怎么可能让那个小贱种爬到你头上去,据说傅家那位太子爷,因那方面不行,性格残暴,手段狠辣,最喜欢调教女人以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
林婉儿越听越兴奋,哈哈哈,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就林浅那个残破的身子,估计被那位太子爷调教几下就死了吧?正好,不用脏了她的手。
林婉儿凑到林父跟前,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急切地问:“爸,那您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啊?可千万别让哥哥察觉了,他现在一门心思护着林浅,要是知道了,准得跟您大闹一场。”
林父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我自有安排,这几日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别露了马脚。”
林婉儿连忙点头应和:“我知道了,我就等着看林浅那个贱人哭爹喊娘,被傅家太子爷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医院里。
林浅正呆呆地望着窗外。
这时,林母和吴妈一起走进病房。
听到动静,她转过头来,看到林母,眼中一片冷漠。
林母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林浅消瘦苍白的脸,心疼地开口:“浅浅,你一定饿了吧,妈妈给你......”
“你不是我妈。”林浅断言否认。
林母一怔,心中酸涩,却还是强装镇定,“不管你承不承认,我是你妈妈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你不是!生而不养断指可还,所以,你不是。”林浅重复。
听了林浅的话,林母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浅浅,你就那么恨我吗?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接纳我?”
林浅却只是沉默。
这辈子,她都不会接纳她。
见她沉默,林母的心里堵得慌,她哽咽着,“浅浅,先把饭吃了好不好?吃了饭你要怎么和我生气都可以。”
她的语气近乎哀求。
林浅只是淡淡地开口:“林夫人,我没有要和你生气,你的生恩我还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那语气疏离得没有半分女儿对母亲该有的亲昵。
林母的心又是一阵刺痛,她勉强笑了笑,“好好好,你没跟我生气,你先吃饭,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出去。” 林浅的声音冷硬如冰,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浅浅……” 林母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可林浅下面的话,直接击碎了她所有的勇气。
只听她轻轻道,“看着你,我吃不下。”
林母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晃,脸色变得煞白,眼里的泪水汹涌,在眼看着就要掉下来的时候,她迅速转身,逃也似的出了病房。
病房外,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喉咙里还是不受控制地发出压抑的呜咽。
"
这一巴掌比之前她打林浅的一巴掌还要用力。
林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震惊不已,他瞪大了眼,“你又发什么疯?”
“要不是你非要打浅浅,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林母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我打她的时候,也没见你拦着啊。”林父怒吼。
林母眼泪流的更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而林婉儿,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医院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
林彦书抱着林浅冲进急诊室,医生们迅速围了上来,将林浅放在担架上,开始了紧张的抢救工作。
林彦书坐在急诊室外冰冷的座椅上,心情如同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急诊室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焦虑又不安。
吴妈站在一旁,眼中充满了担忧,时不时地看向林彦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终于,林彦书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吴妈,声音沙哑地问道:“吴妈,到底发生了什么?浅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吴妈看了一眼手术室,满眼心疼,却又无奈,“大小姐被先生打了。”
事实上,林彦书早就注意到了林浅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一条一条的血痕在她瘦弱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只是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触目惊心的断指上,相比之下,那一身伤就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林彦书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我爸为什么打她?”
吴妈沉默了一瞬,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
不是她不想说,是怕她说了林彦书也不会相信。
可自己现在不说,等大少爷从林婉儿嘴里听到的就是被颠倒过的版本了。
最终还是开口道:“婉儿小姐说大小姐把她推下了楼梯,所以先生就特别生气,用皮带抽了大小姐。”
说完,她注意到林彦书眉头紧锁,似乎是要怪林浅,吴妈立刻补充道:“大少爷,你别怪我多嘴,我觉得大小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说句不好听的,明知道先生和夫人都在家,大小姐是皮痒了想找抽才非要伤害婉儿小姐吗?婉儿小姐一点伤都没有,再看大小姐,被先生抽得满身青紫,我看了都心疼。”
吴妈说着,眼眶泛红,用手轻轻抹了抹眼角。
林彦书的双手紧紧握拳,林浅伤成这个样子,他自然心疼;可婉儿从小到大都乖巧懂事,他也不相信婉儿会故意栽赃林浅。
更何况,林浅是有前科的。
见他神色变换,吴妈忍不住又道,“大少爷,先生、夫人和你对大小姐的成见似乎有点太......”
还不等吴妈说完,林彦书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去,“吴妈,你话多了。”
他的眼神过于骇人,吴妈心脏一颤,赶忙闭嘴。
她怕是昏了头了,居然开始编排雇主。
可今晚发生的事,对大小姐真的太不公平了。
她这个外人看着大小姐被磋磨都心疼,林家这家子人......他们的心也太狠了。
林彦书心情烦乱,他站起身,在急诊室门口来回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林彦书立刻迎上去,急切地问道:“瑾修,我妹妹怎么样了?”
陆瑾修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地对吴妈说,“吴妈,你先把她推到病房去。”
"
北城乃是华国首都,北城大家族的底蕴远超林氏和顾氏,万一北城那边把东郊独吞,那林氏和顾氏可就没搞头了。
工作工作不顺,家庭家庭不顺,林彦书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林彦书一直工作到深夜才离开公司。
不过他心情烦乱,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盛世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暧昧的光线在舞池中摇曳闪烁,映照出男男女女们迷离的身影。
林彦书进了酒吧,径直走向吧台,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抬手示意调酒师给自己来一杯烈酒,调酒师看了他一眼,便迅速调好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林彦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让他微微皱眉,却也似乎在这一瞬间,找到了一丝宣泄内心烦闷的出口。
林彦书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该死的林浅。
脾气是越来越倔了。
五年前她可不是这样的,不就是做了五年牢吗?她至于一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谁让她把顾依琳推下楼摔成植物人,坐牢还不是她自找的,搞的好像他这个做哥哥的冤枉了她似的。
要不是因为她是林家女儿,以顾家的实力,能让她牢底坐穿,又何止五年。
没良心,真是没良心。
林彦书越想越气,又是一口烈酒下肚,身上的酒气更重了。
调酒师再次调了一杯酒放在吧台上,林彦书刚要伸手去拿,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他一步拿走了那杯酒。
林彦书恼火地转过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耐烦,大声吼道:“你特么谁啊!”
男人没理他,而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林彦书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才看清来人竟是顾北辰。
不看到他还好,看到他,林彦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浓烈的酒气从他口中扑面而来,他指着顾北辰的鼻子骂道:“把我妹妹打的头破血流,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
说着,他也不顾自己此时已经摇摇晃晃的身体,举拳就朝着顾北辰砸去。
顾北辰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愿意和醉鬼计较,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开了林彦书这毫无章法的一拳。
林彦书因用力过猛,打了个空,整个人扑在吧台上,吧台上的酒水被撞得散落一地。
林彦书红着眼睛怒视着顾北辰,再次要挥拳上去。
顾北辰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摁在吧台上,“要发疯,滚回家去,别在我的店里发疯。”
“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妹妹打成那样,你还有理了?”
顾北辰神色骤冷,“林彦书你给我听好了,首先我没对她动手,其次,就算我真打了她,也是她活该,这是她欠琳琳的。”
林彦书怒吼道:“你放屁,法律已经判了浅浅五年,她欠你妹妹的早就还清了。”
顾北辰神色冰冷,“还清?她做了五年牢,还能活蹦乱跳的出来,我妹妹却要在病床上做一辈子植物人,你告诉我这叫还清?”
“我妹妹一日不醒,林浅欠下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
“住口!” 林彦书情绪越发激动,眼眶泛红,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浅浅在监狱,被打骂,被针扎,被逼着下跪,还被打断了一条腿,从前她那么爱笑,现在淡漠寡言整个人阴郁得像变了一个人,她遭了那么多的罪,怎么就不能还清?”
"
“大少爷放心吧,我已经帮大小姐处理过了。”
“嗯。”
“吴妈,你把我的卧室收拾出来给浅浅住,杂物间就不要再住了。”
吴妈在电话那头微微一愣,随即高兴地答应,“好嘞,大少爷,我这就去收拾。大小姐这些天也确实受苦了,是该换个好点的地方住。”
林彦书轻轻 “嗯” 了一声,挂了电话后。
他是她的亲哥哥,哪怕她再不懂事,他们之间的血缘也是无法割舍的。
这下浅浅肯定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关心了吧?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林浅住进他房间后惊讶又感动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不禁开始期待着回家后林浅的反应,甚至在心里盘算着,林浅心情好了,说不定又会向从前那样,亲自来公司给他送饭。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的阴霾也渐渐散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员工们纷纷打卡下班,脚步声和交谈声在走廊里渐渐消散。
秦秘书轻轻敲门进入,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总裁,下班了,你还不去吃饭吗?”
林彦书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一会儿我妹妹送饭来。”
“有妹妹疼真好,我就没这福气喽。”秦秘书调侃了一句,随后走了。
林彦书的嘴角都要扯到耳岔子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上班时间都要到了,员工陆陆续续打卡上班,可林彦书连林浅的影子都没看到。
浅浅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林彦书赶忙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吴妈接起,林彦书急忙问道:“吴妈,浅浅从家里出来多久了?”
吴妈被问懵了,“大少爷,大小姐一直在家,没出去呀。”
林彦书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
没从家里出去?
她居然没给他送饭?
从前,她不是最喜欢给他送饭的吗?
现在为什么不送了?
他都已经妥协了,还主动向她示好,她怎么就闹起来没完了。
他这才惊觉,自己之前的种种期待,不过是一场自作多情的幻想。
他怎么就笃定林浅会轻易地原谅他,还会像从前那样贴心地给他送饭呢?
吴妈好半天都没有听到林彦书说话,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少爷,你找大小姐有事吗?用不用我把大小姐叫过来接电话?”
林彦书回神,拒绝道,“不用了。”
挂了电话后,他的心情简直糟糕透了。
就在这时,秦秘书进来,哪壶不开提哪壶,“总裁,大小姐今天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说着,他还在办公室巡视了一圈,“咦?食盒呢?”
林彦书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犹如寒冬的冰刀,让秦秘书瞬间感到头皮发麻。
他尴尬地笑了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转移话题,“总裁,这份文件是你前些天让我整理的有关东郊那块地的资料,具可靠消息,那块地半个月后将会被拍卖”
“嗯,放下吧。”
秦秘书走后,林彦书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
上面的政策,将会把东郊的那块地规划成商圈,只要政策不变,那么拿下这块地,是笔稳赚不赔的大生意。
只不过,盯着这块地的可不止他们林氏,还有顾氏,似乎连北城那边也有人对这块地很感兴趣。
婉儿和顾北城有婚约,两家合力开发东郊这个项目,必是双赢。
他目前拿不定主意的是北城那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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