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适应了秦家、林氏两点一线的生活,
尤其是对她热情关心的秦家人更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
而许珩洲做了一夜的梦,全是过去几年祁清晚的欢声笑语。
其实在祁依然没回国前,她和宴初关系也算不上多差。
可后来孩子和祁依然亲近,他没想过阻止,甚至觉得祁清晚无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喜欢她,她怎么当的妈妈。
可事实是许宴初同他一样,觉得这个瞎子妈妈丢脸,想办法疏远她却又心安理得享受她的照顾。
他以为的好脾气也不过是建立在她还爱着他们父子,可不爱了之后的结果,却是他俩承受不住的。
当晚许珩洲发高烧迟迟降不了温,家庭医生和助理只能把人送进医院。
所有人只以为许珩洲是工作太累导致的,可只有他知道是强压的悲痛与说不清的复杂愧疚将他压垮。
“珩洲,你终于醒了。”
许珩洲睁开眼第一眼听到的便是熟悉的声音,他刚想叫出那个名字却在看清眼前人的具体面容时僵住了。
他忘了,他的妻子和祁依然声音很像。
男人摇了摇头,却没再像平日那般温柔关心。
他该疏远祁依然的,也许祁清晚就在身边看着他。
“珩洲,清晚呢?她给我捐肝后身体怎么样呀?我也是手术后才知道是她给我捐肝,我想好好感谢她……”
祁依然声音带着娇憨,同往日般甜腻,可许珩洲没那个心思应付她。
“爸爸,你说的妈妈会回来,什么时候呀,我想她了!”
许宴初小跑着推开病房的门,死死揪住被单的一角。
“宴初,你慢点。来,小姨带你坐会,爸爸还要休息。”
祁依然挤上甜美的笑容,可今天许宴初却不是听话的主。
“我不要,我要妈妈,小姨做的饭没有妈妈做的好吃,她必须赶快出来,否则我就生气永远不理她!”
“宴初!”
“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