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许母收住眼泪,她关切地问:“是不是病还没好完,还难受?”
一阵剧烈失落袭来,又很快消逝了,病女人已经彻底消逝了,她的感情也是。
她要我孝顺许家父母,我不敢忤逆。
但我已经几百年没有干活了,怕做不好。
于是用蛊人干活,自己监工。
他们要我打扫卫生,我用蛊人扫地,在家里各个角落放蛊虫杀毒。
整个家里都是蛊虫的味道,许家父母霉运不断。
看上的项目不仅无法中标,还缠上官司,收到几张法院传票。
许母要我煲汤,我便要蛊人放最大补的蛊虫煲汤,许家父母都被药倒送进医院。
食物中毒,许父喝得多,不治身亡。
许母减肥,只喝了几口,洗胃后,插上胃管,住进ICU。
出于孝心,我给她找了最好的护工。
我站在许母床前,她流着口水看我,满眼责怪和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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