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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林思棠北辰砚前文+后续

余越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守刀尖距他心口只余几寸,倏然顿住,旋即回头冲北辰砚露出一个笑容。北辰砚,“说。”男人咬着牙,“我只能告诉你,十日后,我家主子会去华城给郡守夫人庆生。”北辰砚闻言,眸子缩了缩,片刻后,背着身子挥了挥手。男人唇角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可还不及绽开,心口突然传来巨痛,阿守稚嫩的小脸上溅满了鲜血,攥着刀柄的手却十分稳。北辰砚往身后睨了一眼,语气温凉,“我更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北辰砚身后跟着阿守,玄枫,三人一起出了地下牢房。“主子,想不到华城郡守竟也参与其中了。”“不见得。”北辰砚抬手挡了挡刺目阳光。那人看似交代了,但其实除了华城郡守夫人庆生,又什么都没说,究竟是华城与其狼狈为奸,还是…为了脱身的托词…北辰砚回头看向正在擦脸的阿守,“北...

主角:林思棠北辰砚   更新:2025-01-11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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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棠北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林思棠北辰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守刀尖距他心口只余几寸,倏然顿住,旋即回头冲北辰砚露出一个笑容。北辰砚,“说。”男人咬着牙,“我只能告诉你,十日后,我家主子会去华城给郡守夫人庆生。”北辰砚闻言,眸子缩了缩,片刻后,背着身子挥了挥手。男人唇角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可还不及绽开,心口突然传来巨痛,阿守稚嫩的小脸上溅满了鲜血,攥着刀柄的手却十分稳。北辰砚往身后睨了一眼,语气温凉,“我更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北辰砚身后跟着阿守,玄枫,三人一起出了地下牢房。“主子,想不到华城郡守竟也参与其中了。”“不见得。”北辰砚抬手挡了挡刺目阳光。那人看似交代了,但其实除了华城郡守夫人庆生,又什么都没说,究竟是华城与其狼狈为奸,还是…为了脱身的托词…北辰砚回头看向正在擦脸的阿守,“北...

《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林思棠北辰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阿守刀尖距他心口只余几寸,倏然顿住,旋即回头冲北辰砚露出一个笑容。

北辰砚,“说。”

男人咬着牙,“我只能告诉你,十日后,我家主子会去华城给郡守夫人庆生。”

北辰砚闻言,眸子缩了缩,片刻后,背着身子挥了挥手。

男人唇角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可还不及绽开,心口突然传来巨痛,阿守稚嫩的小脸上溅满了鲜血,攥着刀柄的手却十分稳。

北辰砚往身后睨了一眼,语气温凉,“我更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北辰砚身后跟着阿守,玄枫,三人一起出了地下牢房。

“主子,想不到华城郡守竟也参与其中了。”

“不见得。”北辰砚抬手挡了挡刺目阳光。

那人看似交代了,但其实除了华城郡守夫人庆生,又什么都没说,究竟是华城与其狼狈为奸,还是…为了脱身的托词…

北辰砚回头看向正在擦脸的阿守,“北王府可有收到请帖?”

“不知,以往那些帖子都堆积在门房那。”

北王府所有主子都不喜宴会一类场合,各家都知晓,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但还是会奉上一份,以示心意。

“回去翻翻。”

“是。”

……

北王府,墨香居。

林思棠看着倏然来访的世子妃王氏,笑意盈盈,“大嫂身子重,有什么事派人寻我过去就是,怎要你亲自跑一趟。”

“昨日的事我思来想去,心里总过意不去。”王氏面上有些赧然。

“我本是…想着让你同那些夫人们聊聊,往后少不得走动,不曾想她们…那些话,你莫放在心上,你走后,我已狠狠训斥了她们。”

林思棠闻言笑了笑,“一点小事,怎值当大嫂亲自跑一趟,那些夫人的夫君都是北王府麾下良将,大嫂想让我同她们交好,是好心。”

“我初来乍到,一时难以服众乃情理之中,不碍事的。”

王氏瞧着林思棠清淡小脸,见她果然没有生气,才笑开,“二弟妹心胸宽广,倒是我小心眼了。”

“是大嫂疼我。”

林思棠吩咐了知书上茶,搀扶着王氏坐在了软榻上。

王氏叹口气说,“以往我也不喜欢同那些夫人们周旋,可北王府需要他们的夫君,北凉亦需要将军,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那些夫人教养规矩确实不抵皇城那些贵夫人们,但心眼不坏,直来直去,没什么弯绕心思,往后相处,你恩威并施,收拢她们不难。”

林思棠听着王氏的话,不着痕迹皱了皱眉,“大嫂,那些事情都有你在,我性子疏懒,最是不耐这些了。”

“可北王府往后是要交到二弟手中啊。”王氏笑容柔和,“你作为他的妻子,自然要帮他料理好内宅。”

“我们北王府的女子,在战场上帮不上男子的忙,但家要守好,让他们有无后顾之忧。”

“那不是还有大嫂吗,是不是夫君管家,你都是我们的大嫂。”

王氏摇了摇头,笑容有片刻凝滞,温柔的抚了抚隆起的肚子,“等上三个月,我就要临盆了,自古女子生子,就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生死难料,不安排好北王府事宜,我怎有脸见你大哥。”

林思棠闻言蹙了蹙眉,“大嫂忧思太重了,北王府乃亲王府,届时定会有许许多多的大夫为你接生,万不会让你有事的。”

“待顺利生下小侄子,府中上下还都要指望你接着打理呢。”

王氏笑着摇头,“那都是你的责任了,我周旋了那么些年,早就疲惫了。”


姜玄祁还欲再说些什么,知春却已快步进府,合上了门。

姜玄祁抿抿唇,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更有些许不忿。

三日前,那人还是他的未婚妻,可如今,他却连见一面都要偷偷摸摸。

只是倏然想起了往后富贵,那丝不舒服又化为了意气风发。

……

今日,林府不是一般的热闹。

顾氏看着府中那一件件描金漆器被搬走,心肝肺都在滴血。

尤其是她院中那尊玉观音,那是她从库房偷摸取出后,藏了十年的物什,一直不曾舍得卖掉,却也被玄翼对着册子翻了出来。

顾氏眼圈都发红了,“这件不是,这件是我的。”

“哦。”玄翼很好说话的点点头,“那册子上这尊观音像在哪?”

“那又不是我的嫁妆,我怎会知在哪!”顾氏抱着观音像不肯撒手。

玄翼眯了眯眼睛,也不反驳,只拿笔在册子上的观音像上勾了个圈。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氏不明所以问他。

玄翼语气平淡,“册上记载,此物乃上等羊脂白玉为料,名师所制,价值连城,我标记上,待会儿好寻林太保折现银。”

顾氏,“……”

“什么?就丢一个摆件还要折现银?你…”

她想骂北王府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可终是顾及对方身份军权,及时闭上了嘴。

“我家公子与二少夫人都非小气之人,若是普通物件就算了,可丢的毕竟是价值连城之物。”

顾氏嘴角抽了抽,先不说小气不小气,就这个破观音,价值连城?是欺负她没见过世面吗?

这质地虽好,可千八百两银子,也差不多了。

“一个观音而已,值不了那个价吧。”顾氏撇着嘴说。

“夫人见过那尊观音?”玄翼朝顾氏怀中撇一眼。

顾氏眼皮跳了跳,她该见过…还是没有?

依依不舍的摸了摸怀中观音像,她别开脸递给了玄翼,“府上没什么观音像,册子上的许就是这个,你拿去吧。”

观音像虽贵,可也不值当林府赔出个价值连城啊!

玄翼挑了挑眉,“夫人确定?可别拿错了,那多不好意思。”

“确定,确定。”顾氏将手转了个弯,把玉观音给了一旁的丫鬟,收入箱拢。

有了前车之鉴,接下来就顺利多了,凡是册子上有的,都被玄翼从全府各处寻出,顾氏肉疼的直捶心口,却也不曾说什么。

偶有她十分喜爱的,亦都被玄翼一句价值千金,万金难求,给噎了回去。

一圈下来,府上描金漆器,名贵摆件,几乎都被搜刮一空,顾氏都看傻了眼。

她几次三番看向玄翼,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夜探了林府,或是府上有他眼线。

不然怎么会对府中物什那么了解呢,比她还甚。

而此,当然都是北王府暗卫的功劳了!

林诚和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倒是更助长了那些暗卫的气势,除了女子闺阁,其余地方都查了一遍,后使计告知玄翼,再归于箱拢。

这么一会儿,就收拢了一整院子的大箱小箱,顾氏跟的腿都酸了。

此时,天已有些暗沉,“差不多了吧。”

玄翼散了散册子,一本正经摇头,“还有一多半。”

顾氏翻了翻白眼,“那就明日再寻,今日天儿都黑了。”

玄翼,“夫人若是累了,就先回去歇着吧,在下一人足矣,花轿后日出发,按规矩,嫁妆应先花轿一日先行。”

顾氏呵呵笑了一声,说不出的讥嘲。

心中腹诽,北王府还有规矩可言吗?或是于他们有利的是规矩,无利的就是狗屁!

“我…倒是不累,那就彻夜寻完吧,莫、耽、搁、了、婚期!”

顾氏几乎咬牙切齿。

玄翼侧了侧头,眉头一皱,“那…好吧,如此,在下就劳累劳累,帮府上彻夜归整一番。”

此话,说的颇有些不情愿与舍命陪君子的牺牲意思。

顾氏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险些大骂。

若不是怕北王府见银子眼开的昧了府上东西,她是一刻也不愿陪着受累。

那些嫁妆是铁定保不住了,决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依顾氏原本打算,是等林思棠嫁人之时,将嫁妆里值钱物什偷换一批,反正皇城中打肿脸充胖子的大有人在,箱拢再空一些,如此就能昧下不少好东西。

可北王府…

是空前绝后的没脸没皮啊!

……

等所有嫁妆都归拢,已是天光大亮了,顾氏秀美小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有气无力的被婆子扶着走。

终于结束了,她都要瘫地上了。

“夫人。”玄翼转身看着顾氏,冷然的脸却依旧精神抖擞。

区区一夜,那是战场上早就练就的习惯。

“又干什么?嫁妆可都在这了,实在寻不着的,你也估算了价格,由库房补上,还有什么问题?”顾氏都被玄翼这个呆子气死了。

玄翼学着旁人扯唇笑笑,“在下知晓,夫人勿怕。”

顾氏收回被搀扶的手,挺了挺脊梁,“这是我府中,我怕什么,可笑。”

玄翼依旧保持着笑容,“夫人说的是,在下是想说,先夫人嫁妆虽全部归拢,可府上那份还没装箱拢呢?”

“什…什么意思?”顾氏愣愣看着玄翼。

“夫人不知?”

“林太保早先就说过,除了先夫人那份,府中还会再备一份嫁妆,毕竟那十里红妆,是大姑娘母亲留下的,不可混于一谈,府上千金出阁,堂堂太保,自然当尽为父之责。”

“夫人,夫人!”

丫鬟婆子们大惊失色,慌忙朝往地上滑去的顾氏扑去。

玄翼面色不变,“看来夫人是累坏了,体力不济,没关系,那您好生休息,在下去寻林太保要,也是一样的。”

说完,他转身就朝外院书房而去。

“站住。”顾氏几乎嘶吼,等玄翼转过身后,又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你等等,待我缓缓,还能操持,我家老爷朝务繁忙,内宅小事,就莫打扰他了。”

林诚和是个不掌家,不知财米油盐贵的主,又极好面子,指不定大手一挥,就给出了大半家产,顾氏怎么能让林诚和插手。

玄翼点头,后双手交叠,直直看着顾氏。

顾氏,“……”

在那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顾氏怎还能装的下去,片刻功夫就站直了身子。

“我好了,咱们继续吧。”

玄翼笑着点头。

又忙活了一上午,嫁妆事宜才算彻底结束。

有玄翼盯着,顾氏不敢敷衍,按府中公例,予林思棠出了一份嫁妆,添于十里红妆中,如此一来,林思棠嫁妆比之郡主都要奢华几分。

……

春棠院。

林思棠听着知秋禀报,嘴角一直扬着。

北王府的人,果然比她说话办事,好用百倍!

“姑娘,顾姨娘那个掉一个想沾起来三个的主,怎么会那么容易答应玄翼。”

知秋都不曾想,会这般顺利就要回了东西,且不费丝毫功夫。

林思棠笑笑,“因为那是北王府,有权有势,也因为北王府脸皮够厚,更因为父亲爱面子。”

顾氏爱财,却不蠢笨,种种原因交加,她很会权衡利弊。

“那位叫玄翼的侍卫,可还在府上?”

知秋摇了摇头,“他走了,倒是留了句话让奴婢转告姑娘。”

“什么?”

知秋蹙了蹙眉,“大抵意思就是,太过聪明并不是什么好事,说姑娘心思深沉,利用了他。”

那句话很绕,知秋记不太清了。

其实那句原话是,“水盈则亏,做北王府的女主子,还是平和温婉些好,王妃一向不喜搬弄心思之辈。”

“呵。”林思棠撇嘴嗤笑,“北王府。”

“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眼睛长在前面,永远看不到自己的不足。”

前脚利用完了她,后脚就高高在上的评头论足她的不是了,哪来的脸?

他是不是忘了,如今外面都还在耻笑她林思棠,被夫君上门要嫁妆呢。

十里红妆这个词,怕是会成为她此生笑柄。

若是那人在跟前,林思棠定会狠狠怼他几句。

“君子报仇,一日后不晚,等着。”

知秋点点头,深以为然。

而林思棠情绪却低落了不少,玄翼只是一个侍卫,就敢对她指指点点,由此,就可窥见那北王府二公子对她的态度。

林思棠只觉前路漫漫,生死难料,这条路,只怕比姜家那狼虎窝还要危险荆棘。

“只要别被半路杀人灭口就行。”林思棠双手合十,默默祝祷。

当日晚间,由北王府管事为首,来了一队人马,带上嫁妆先行离开皇城。

满满当当的东西被悉数抬走,空了不少人的心。

只是有人是心疼银子,而有人…则是…

“老爷,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夜已过半,林诚和却依旧立在廊檐下,遥遥望着西北方向,神色时而呆滞,时而悲伤。

明日,女儿就要出嫁了。

“我都是为了她好,你可莫怪我。”

寂静夜色,隐隐响起林诚和的低喃。

他就那么一直站到了公鸡打鸣,下人们忙忙碌碌,往春棠院去,而他,却转身进了书房,埋头公务中。


倒不如她主动,留有一丝体面。

“姑娘今日可是听说了什么?”知书蹙着眉问。

林思棠点点头,那些夫人会对她不假辞色,早在她意料之中,毕竟他们夫君都乃军中良将,看不上从皇城奉旨成婚,对她心有怨气都很正常。

“可是姑爷早有心仪之人?”

“是竹马绕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林思棠唇瓣浮着笑,“知书,我竟莫名其妙成了横刀夺爱的,我冤不冤啊。”

如此,日子就比她所预料更为艰棘了。

“姑娘是奉旨成婚,若有机会,哪个愿意来趟浑水,他们不得厮守,同姑娘有何干系,要怪也该怪朝廷,怪皇上乱点鸳鸯谱。”

知书替姑娘可悲,“这两日,奴婢瞧着姑爷同姑娘也算相敬如宾,还以为往后日子就如此活下去,也算不错。”

林思棠扯唇笑笑,“还是那句话,只要姑娘我审时度势,足够贤良大度,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北辰砚要什么,她拱手让就是,如此乖巧听话,他还有什么不满。

“可姑娘…”知书咬了咬唇,“你同姑爷已有了夫妻之实。”

那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是嫡妻,凭何要让,对姑娘太不公平。

提此,林思棠面色也有些不好,半晌才说,“男人嘛,不都是如此。”

反正她此一生,也没了其他可能,就算有,她也不会为了任何人而犯傻,以命护着什么清白之身。

予了北辰砚,至少日后,尚能指望他看在耳鬓厮磨的那些日子里,对她有几分恻隐之心。

“那…药还备吗?”知书小心翼翼问。

林思棠朝窗外看了一眼,蹙了蹙眉,“今晚应是不用了。”

知书还是想再劝,“姑娘,若是您有了身孕,姑爷许就会歇了心思呢,又或母凭子贵,稳固了您正妻之位。”

林思棠秀眸幽幽,“王府有个规矩,正妻三年无子,就可纳妾。”

“他若是爱那姑娘爱到了骨子里,会不会对孩子…不利,就算不会,等他同心爱女子有了孩子,我的孩子,处境只会同我一般无二。”

她许可以拿孩子一博,可那对孩子太不公平,她也没有护住他的能力。

在北王府夹缝生存,她一个就够了。

日后皇城同北王府博弈,不论结果如何,她都没有后顾之忧。

“世上母凭子贵许多,可也有很多子凭母贵,我的身份,注定他不会被期待,被喜欢。”

心里存了太多事,能一吐为快的也就只有她带来的四个丫鬟了,刘婆子虽忠心耿耿,可她年龄摆在那,根本难以理解她所为。

以她想法,她该费尽心思,用尽手段,留住北辰砚,拢住他的心,根本就看不透二人身后所背负代表的势力。

林思棠吐出一口气,心里舒服了不少,“不论如何,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知书,等一个时辰后,你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端去书房给北辰砚,就说我在等他回房歇息。”

知书应了一声,为姑娘委屈不已。

“但我想着,他应不会回来,你表情同话都表现的诚恳些,走个过场就是。”



书房,北辰砚半个身子窝在圈椅中,手肘支着扶手撑着头,眸子盯着书案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阿守数着手指头,主子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一刻钟不曾动了。

“主子,主子。”阿守喊的小心翼翼。

等北辰砚终于朝他看来时咧了咧嘴,“您手臂麻不麻,用不用属下帮您揉揉。”

北辰砚移开视线,没有搭腔,问,“什么时辰了?”


阿守闻言愣了愣,被林思棠明艳笑容晃了下眼。

“主子一让你读书,你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如今拍马屁都词穷,竟是丢主子脸。”奂月笑骂阿守。

阿守闻言,气的梗着脖子,“你胡说什么,学艺不精也是玄翼,与我有何关系。”

奂月叹了口气,林思棠笑着开口,“花轿来青州的路上,是玄翼一路护送,就他那脾性,骂我差不多吧?”

“你怎么知晓?”阿守嘴比脑子快,等问出口就后悔的恨不能捂住嘴。

“你家少夫人我能洞穿人心,一眼就看出了你的诡计。”林思棠笑着站起身,离开了穿堂。

阿守盯着她背影瞧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玄策所言不假,皇城人,果然奸诈。”

奂月在一旁解释,“少夫人见谅,阿守被公子惯坏了,爱玩又鬼点子多,您莫同他一般见识。”

“你是说,方才他承认玄翼骂我一事?”林思棠语气淡淡。

奂月喉头一涩,“奴婢不是那个意思,阿守那张嘴,惯爱胡言乱语,回头奴婢就禀报了公子罚他。”

此时,二人已回了正院,林思棠侧头看了奂月一眼,“罚他做何,那少年,挺有意思的。”

奂月一怔,又见林思棠唇角挂笑,确实不在意阿守戏弄之举,才稍稍松了口气。

折腾了一上午,已到了用午饭的时辰,回到正屋时,知秋几人已摆好了饭菜。

林思棠瞧见了那双多出来的筷子,才倏然想起了北辰砚。

“二公子午饭是回府用,还是在外面吃?”

奂月,“二公子出门办事,一般都不在府中用饭。”

林思棠闻言,唇角一勾,点头应了句知晓了。

奂月却觉得,二少夫人听了这话,好像是高兴了不少,又见林思棠开始净手,奂月识趣的退了下去。

许是摸准了林思棠脾气,一整个下午,奂月都不曾再打扰。

一直到日头西落,知秋快步进屋笑盈盈禀报,“少夫人,姑爷回来了。”

林思棠正摆弄着桌案上一个类似泥偶的物什,闻言侧了侧头,“你怎么知晓?”

“奴婢…”知秋说着,垂下了头。

“你去盯他了?”林思棠语气微沉,知秋忙摆手,“没有,没有。”

“奴婢连姑爷去了哪都不知,怎么会盯着姑爷,奴婢是…守在门口,见着了姑爷回来,才来禀报姑娘的。”

林思棠蹙了蹙眉,“以后不要再做此类事情,以免徒生事端。”

知秋点了点头,她只是见姑爷连敬茶都不陪着姑娘,心中不放心,才蹲在门口候着姑爷,看有没有什么猫腻。

此时,知书,刘婆子都在屋内,林思棠趁机嘱咐道,“北王府不比林府,你们做事之前要三思而后行,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装聋装瞎,不要对与我们无关之事产生丝毫好奇之心。”

“尤其是北二公子,更不许对与他有关的任何事情旁敲侧击,包括打探他的动向,都记住了吗?”

知书,知秋,齐齐福身称是,刘婆子犹疑开口,“少夫人,姑爷毕竟您夫君,日后时日久着,若一直冷淡着,还如何培养感情。”

林思棠容色清淡,唇角噙着讥嘲,“在北王府,感情是最虚妄的东西,如今当要的,是守好咱们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安分分,方可平安,手伸得太长,会死的!”

初来乍到,她所能做的,就是安分,最好安分到北辰砚对她动恻隐之心!

而一个女人,最大的利器,就是男人的同情与不忍心。

林思棠将泥偶重新放回了桌案上,起身朝芙蓉纱窗撇了一眼。


林思棠垂着头恭敬行礼,“儿媳拜见母妃。”

“快起来。”北王妃抬了抬手,笑容和蔼可亲,“从皇城至青州舟车劳顿一路,苦了你了。”

“能嫁予夫君,是儿媳福气才是。”林思棠低着头,故意露出了几抹娇羞。

北王妃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眉眼都笑弯了,“好好好。”

她还担心二儿子有什么毛病呢,如今看来都是瞎操心了。

几句寒暄过后,就是敬茶,北王妃十分利落的接了杯盏喝了一口,命人给了见面礼,是一只质地清透的玉镯,里面带了抹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母妃的陪嫁,你同你大嫂一人一个,往后你二人齐心协力,北王府就交给你们了。”

林思棠秀眸有瞬惊讶,垂头应是。

她刚嫁,身份又如此特殊,北王妃能如此对她,实属罕见。

公婆予新儿媳立规矩屡见不鲜,如北王府敬茶这般顺利的,应是头一遭了。

林思棠被北王妃拉着手,戴上玉镯,一时思绪万千。

“有了二弟妹,我往后就更松快了。”王氏在一旁笑道。

林思棠抬眼看去,只觉得她那笑容十分真诚,甚至带着一丝欣慰。

妯娌一进门,就被婆母如此待,她尽心尽力伺候了那些年,心中就没有怨言吗。

何况她还是……

林思棠垂下头,北王府的所有人,都与她所想不同,北王妃和善可亲,王氏温婉豁达,北辰砚,虽性子冷淡些,可待她,还不错。

“大嫂,我不知你喜欢什么,就命人准备了一副项圈,送予未来小侄子。”

知秋捧着盒子上前打开,一金灿灿的项圈雕刻着暗纹与平安喜乐几个字,王氏同北王妃一看就十分喜欢。

“你有心了。”北王妃笑容更深几许。

林思棠,“儿媳不知婆母喜欢什么,怕送的东西不合您心意,又想着大嫂腹中是王府第一个子嗣,您定是十分期许的,就卖了个巧。”

她从袖中掏出了一个荷包,打开里面是一个观音像,递给了北王妃,“儿媳听说您爱礼佛,匆忙之下只来及备下这个,望母妃看着项圈的份上莫生气嫌弃。”

话虽如此,可那不大的观音像亦是十分罕见的玉质,不比那玉镯差上几分,北王妃高兴的合不拢嘴。

“你这丫头,嘴是真甜,还长了个玲珑心思。”

王氏也笑,“二弟妹当真是实诚的可爱。”

“不过不瞒你说,大嫂是个俗人,就爱这金灿灿的物什,你可是送我心坎上了,破费了。”

王氏亲手接过项圈,喜爱得抚摸了几下,“我要好好放着,等他出生了就给他戴上。”

屋中其乐融融,林思棠心中知晓,北王府偏居青州,治理一方,且一路走来,青州虽不如皇城繁华,却也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北王府财力不说雄厚,但如此一个金项圈,还是不看在眼里的。

那都是王氏同北王妃给她面子。

虽只是一时,林思棠却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哪怕只是一瞬。

北王妃对林思棠,亦是十分喜欢的。

先前有王氏先入为主,狠夸了一番她的容貌同教养,如今又见了本人如此讨喜,北王妃心中欢喜非常。

虽赐婚令人不虞,可这个人,却是挑不出什么不是,更重要的是,二儿子肯圆了房。

想到以往那些被北辰砚拒绝的婚事,北王妃看林思棠目光就更和蔼可亲了几分。

“砚儿呢,怎么没陪你一起来?”看林思棠提及北辰砚一脸羞怯,北王妃才敢问出心中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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