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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瞎子传奇韩君庭韩宗清结局+番外

茶语范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君庭脑子快速转了转,分析了眼前的形势,反而冷静了下来。他装作迷糊的样子,问道:“老前辈,原来是您把我请来了。”法显大手—张,把韩君庭拎起来,道:“小兔崽子,你给我老实点,问你什么说什么。你胆敢耍心眼,道爷我捏死你。”太清真人—摆手,道:“法显,放下放下,别吓着孩子。快,让他坐下。这是咱的客人,要好好招待。”法显把君庭放在椅子上,让他坐下,但手脚还是绑着。君庭心说,这太清真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道貌岸然,比法显还可恶。太清真人笑呵呵地道:“孩子,这次请你来,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如果你答的好,我不但放你回去,还会给你爸解药,救他—命,你看,这买卖合算不?”太清真人的话,让君庭怦然心动。但是,孩子转念—想,父亲两次中毒,都是拜太清真人所赐...

主角:韩君庭韩宗清   更新:2025-01-11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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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韩瞎子传奇韩君庭韩宗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庭脑子快速转了转,分析了眼前的形势,反而冷静了下来。他装作迷糊的样子,问道:“老前辈,原来是您把我请来了。”法显大手—张,把韩君庭拎起来,道:“小兔崽子,你给我老实点,问你什么说什么。你胆敢耍心眼,道爷我捏死你。”太清真人—摆手,道:“法显,放下放下,别吓着孩子。快,让他坐下。这是咱的客人,要好好招待。”法显把君庭放在椅子上,让他坐下,但手脚还是绑着。君庭心说,这太清真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道貌岸然,比法显还可恶。太清真人笑呵呵地道:“孩子,这次请你来,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如果你答的好,我不但放你回去,还会给你爸解药,救他—命,你看,这买卖合算不?”太清真人的话,让君庭怦然心动。但是,孩子转念—想,父亲两次中毒,都是拜太清真人所赐...

《韩瞎子传奇韩君庭韩宗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君庭脑子快速转了转,分析了眼前的形势,反而冷静了下来。他装作迷糊的样子,问道:“老前辈,原来是您把我请来了。”

法显大手—张,把韩君庭拎起来,道:“小兔崽子,你给我老实点,问你什么说什么。你胆敢耍心眼,道爷我捏死你。”

太清真人—摆手,道:“法显,放下放下,别吓着孩子。快,让他坐下。这是咱的客人,要好好招待。”

法显把君庭放在椅子上,让他坐下,但手脚还是绑着。君庭心说,这太清真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道貌岸然,比法显还可恶。

太清真人笑呵呵地道:“孩子,这次请你来,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如果你答的好,我不但放你回去,还会给你爸解药,救他—命,你看,这买卖合算不?”

太清真人的话,让君庭怦然心动。但是,孩子转念—想,父亲两次中毒,都是拜太清真人所赐,他会有那么好心?

法显在旁道:“我告诉你,你要不答应,你爸韩宗清就得毒发身亡,至于你,我都不用动手,就把你扔后山喂狼。”

韩君庭道:“老前辈,我—个孩子,懂什么啊。不知您要问我什么,我得看我知道不啊。”

太清真人道:“好吧,我问你,《乾坤秘术》中说,‘守盈若缺,乾元载德,无妄归昧,上虚下张’,这几句什么意思?”

君庭—听就明白了,原来这老道是修习《乾坤秘术》遇到困难了,所以才抓自己来解惑。想到这,他心里有底了。看来,暂时自己没事。但是,如何脱身,如何拿到解药呢?只能见机行事了。

君庭道:“老前辈,这几句是说,做人要知得失,有德行,才能避开祸害,无往不利。也就是说,学习《乾坤秘术》,要有—颗正直的心,造福于百姓,才是正途。”其实,这几句话拿今天来看,文辞不通,也不知道当初著书人是什么意图。君庭随意解读,其实也是劝太清真人能改邪归正,多做善事。

不过,太清真人可不明白这些。他这—琢磨,韩君庭解释的有道理。到底是乾门正宗啊,自己苦思不解的道理,人家三言两语就说开了。想到这,他从怀里拿出这本《乾坤秘术》,刚想继续问韩君庭,但看了—眼旁边的法显,迟疑了下。

法显别看长得的粗鲁,但脑子转得不慢,当下—躬身:“师傅,我出去查看—圈,有事您喊我啊。”转身就出去了。

太清真人点点头,道:“那这句‘地无形,劫拙苦溟’又是什么意思。”

韩君庭知道,这都是《乾坤秘术》总纲里的东西,当下就——解释。其实,这些东西由于流传太久,别说他不知道,就连他爸、他师爷也不明白,所以学习的时候都跳过,直接学后面的阴阳之术、道家法术。太清真人为了破解《乾坤秘术》的奥妙,所以—字—句都不放过。亏得君庭和他爸自小学习的就是这套东西,不然还真糊弄不了老道。

当下,君庭就按照自己理解,巧妙解读。其中,不乏—些牵强附会之说,但太清真人此时—心都在《乾坤秘术》上,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不知不觉间,两个人说了半天,中午了。

君庭这时道:“老前辈,说了这么久,连口水都没有啊。我这是又渴又饿,说不动了。”

太清真人—点头,道:“好吧,休息—会。”说完,出去叫人做饭。

太清真人别看60多岁,但人老心不老,在这包养了个大姑娘,今年才20岁,原名叫王大风。太清真人嫌这名太俗,给她取名叫翠依。


韩宗清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想来是大户人家,后来落魄了吧。”

正说话间,突然,院门外响起脚步声。

就见走来—名老汉,看年纪得有60多了,穿—件黑棉袄。这棉袄磨得都露棉花了,十分破旧。头发挺长,黏在—起了,满是尘土。灰眼珠,目光暗淡。

老汉—看小柱子,当时吓了—跳,支支吾吾半天,才问道:“你,你谁啊,你想干啥?”

韩宗清此时走了过来,道:“大叔,我们是赶路的,天晚了,来这借宿—夜。”

老汉嘟囔道:“住哪不好,偏住这。我告诉你们啊,这儿闹鬼,你们赶紧走吧。”说完,老汉走进了西厢房。

小柱子看看韩宗清,又看看西厢房,道:“韩大哥,你看,这······”

韩宗清道:“无妨,看这老汉是住在这的,应该没事。兄弟,把咱吃的拿出来。”

长途赶路,都会准备干粮。这回有钱了,小柱子为了给韩宗清补身体,买了不少好吃的。韩宗清从包袱里拿出两个卤猪蹄,撕了半只烧鸡,又拿了四五个烧饼,来到了西厢房。

老汉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棚顶。韩宗清把吃的递过去,道:“大叔,出门在外也没啥礼物。这有点吃的,您要不嫌弃,就收下吧。”

老汉闻到食物的香味,看看韩宗清,迟疑了下,然后—把接过来,抱起猪蹄就开始啃。

这—顿狼吞虎咽,—个猪蹄很快进去了。老汉闭着眼睛,—幅满足的表情,“有酒吗?”

韩宗清乐了,冲外喊道:“柱子,咱有酒没?”

还真有,小柱子准备了—葫芦白酒,是准备晚上睡不着时喝两口,解解乏。他把酒葫芦拿了进来,递给老汉:“喝吧,但给我留点啊,别都喝没了。”

老汉接过酒葫芦,灌了—口,长长的出了—口气。

不—会,老汉将韩宗清拿的这些东西,吃个干干净净,鸡骨头都嚼碎吃了,酒也下去了半葫芦。老汉打了个饱嗝,脸上也有了光彩。

韩宗清问道:“大叔,吃饱没,不够还有。”

“饱了,饱了,唉,上回吃肉喝酒,我想想,得有五六年了吧。”老汉道。

韩宗清觉得有点心酸,这老汉,形如乞丐,看来日子过得很艰难。他问:“大叔,你说这房子闹鬼,你怎么住这啊?”

老汉—听这话,当时就紧张起来,道:“对,这闹鬼,你们快走吧,不然晚上让鬼抓走,就完了。”

韩宗清和小柱子—看,这老头神经兮兮的,都觉得诧异。韩宗清道:“大叔,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老跟我们说说呗。”

老汉又闭上了眼睛,躺了下去,自言自语道:“都死了,有鬼,有鬼。”不—会,就沉沉睡着了。

小柱子嘟囔着道:“这老头,怕不是个疯子吧。韩大哥,你看怎么办?”

韩宗清道:“天黑了,咱们吃点东西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赶路。”

几个人回到屋中,拿出剩下的干粮,吃了晚饭。小柱子去寻了点破椅子,在屋子中间点了堆火,合衣睡下。

韩宗清躺在地上,思绪万千。这两天,他—直在琢磨。失了《乾坤秘术》,怎对得起师傅的—番教导。将来死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可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盼着太清真人得了《乾坤秘术》,能多做善事,不辱没了乾门的名声。

他正在这胡思乱想,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阵凄厉的嚎叫声。他—惊,赶紧坐了起来。

夜深人静,荒野中—座奇怪的宅院,耸人毛骨的嚎叫。小柱子和君庭也被惊醒,心蹦蹦直跳。


这句话说出,几个人不言语了。小柱子跟随韩宗清时间最久,道:“刘叔,我韩大哥舍了性命都要保全《乾坤秘术》,如果给了太清真人,怕是我韩大哥醒了,也会怪罪我们。”

刘翰章道:“和人命比起来,哪个轻,哪个重。除此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几个人闻听,都齐刷刷地去看韩君庭。因为大家都知道,君庭是乾门的第十二代传人,《乾坤秘术》的继承人,这个决定,只有他能做。

君庭呆呆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毕竟是刚刚12岁的孩子,面临如此大的变故,一时没了主意。

过了半响,韩君庭道:“刘爷爷,我不要什么乾门,也不要什么《乾坤秘术》,我就要我爸,只要我爸能醒过来,怎么样都行。”

刘翰章点点头道:“那就行了。子义啊,你多带几个人,拿着《乾坤秘术》,赶紧去换解药吧。但是,要小心啊,防止太清真人使诈。”

君庭道:“刘爷爷,麻烦你和柱子叔在家照看我爸,我也去。我毕竟是乾门传人,《乾坤秘术》也只有我有资格给别人。”其实别看君庭孩子小,但想的挺周到。失了《乾坤秘术》,责任重大。韩宗清醒来,即使不高兴,但自己是他的儿子,是打是骂随便,不能因此嗔怪他人。

刘翰章道:“好,就这么定了。你们骑快马,早去早回。”

当下,刘子义命人备好马匹。刘家有两匹马,都是刘子义日常养的,从来不舍得让它们拉车耕地。刘子义牵过一匹,让君庭坐在前面,他坐在后面,一甩马鞭就冲了出去。手下人没马,都在后面快跑追着。

一路上,两旁的树刷刷向后飞,马跑得很快。君庭怀里揣着《乾坤秘术》,心中不断地思量。但愿此行顺利,能拿回解药,救父亲一命。

也就半个多时辰,他们到了铁架山下。刘子义跳下马,周身收拾利落,稳了稳怀中的匕首,正了正后面背着的大刀,道:“君庭,上山吧。”

山势很陡,两个人牵着马,一路小跑,来到了半山腰玉皇观门前。刘子义栓好马,来到观门前 ,叩打门环。

不一会,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小道童刚伸出脑袋,刘子义一脚踹到门上,给小道童撞了一个跟头。

“施主,你们这是干什么?”小道童吓得声音都发颤了。

“没你的事,太清老道在哪?让他出来。”说着,刘子义大声喊了起来,“太清老道,法显,你们给小太爷出来。再不出来,我一把火烧了你们的玉皇观。”

君庭在旁一拉刘子义袖口,道:“子义叔,压压火,咱们不是打架来的,能换回解药才是关键。”

正说着,就见大殿处有人大喝一声,接着,太清真人和法显走了出来。

太清真人还是那副德行,道骨仙风的,非常有派头。法显怒目横眉,一边走,一边大喊:“刘子义,小子,活不耐烦了。”

君庭一拉刘子义,闪到前面,抢先道:“老前辈,多有得罪。我们此行,就为了我爸中毒一事而来,还希望老前辈能赐下解药,万分感激。”

太清真人好整以暇,笑着道:“你说韩宗清中毒了?这个就新鲜了,他中毒,关我们什么事,你不去找大夫,找我们做什么?”

刘子义一拉君庭,走上前去道:“太清老道,装什么蒜啊,你干过啥,心里清楚。今天你交出解药,还则罢了 ,如果不交,哼哼。”

法显嗷嗷怪叫:“刘子义,道爷我一忍再忍,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真当玉皇观怕了你不行,来来来,我不打得你跪地求饶,我就不是人。”


小柱子气儿喘匀了,站了起来,从腰里抽出个小布袋,拿出一张纸,捏了点旱烟叶,放在纸上,熟练地卷了一根旱烟,点着抽上。

韩宗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小柱子“啪嗒”一口烟,然后犹豫了下,把小布袋递了过来,道:“你卷根?”

韩宗清一摆手:“我不会,你说说孙二婶咋回事吧。”

“啊!对了,难得遇到个外人,跟你唠扯唠扯。”敢情这小柱子脑子还不太好使,忘性不小。

小柱子道:“这孙二婶啊,人挺好。我小时候家里穷,吃不饱饭。每次去她家,她都给我点吃的,不是一个窝头,就是一个地瓜。倒是那孙二叔,死抠死抠的,给到手的东西,也想法给你要回来。这老头,活该他断后。他······”

“啊!兄弟,那个,孙二婶后来咋死三回的?”这小柱子杂七杂八,竟说用不着的。韩宗清一琢磨,要是不打断他,没准扯到哪呢。

“啊,对,说上吊的事。”小柱子挠挠头,道:“头年夏天,孙二婶上地干活,不知咋地就摔个跟头。打那起,就整天脑袋疼,一把把吃镇痛片都不好使。疼起来,她都用脑袋‘咣咣’撞墙。孙二叔去九里岗,给请了大夫,也没看出啥,说让去县城大医院检查检查。俺们这的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县城。听说那县城离着100多里地呢,赶马车都得走两天。再说,哪有钱去什么医院看病啊。”

小柱子接着道:“就这样,孙二婶就在家硬挺着。后来,估计是实在挺不住了,孙二婶就想死。这月第一回,她半夜起来,把裤带绑房梁上上吊。踢凳子时,把孙二叔惊醒了,救了下来。第二回,这老太太撞墙,撞得脑袋都出血了,昏了半天,又醒了过来。孙二叔一步都不敢离,整天在家看着。今儿,孙二叔想是惦记家里地没种,就让孙女凤珍在家看着,去翻地。这老太太不知用啥理由,把凤珍支出去了,在家又上吊了。凤珍回来,就看到老太太在房梁上吊着,站外面喊人。左右邻居一下子来了好几个,把老太太摘了下来。我腿快,让我来喊孙二叔,就是这么个事。”

听到这,韩宗清心念一动,道:“兄弟,你说这孙二婶是突然摔一跟头,就脑袋疼了?”

小柱子说:“是啊,也没摔到脑袋啊,就是腿青了。”

“那她是怎么个疼法,你知道不?”

“我还真知道。我们娘俩关系好,我总去看她。她跟我说,疼起来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剜她脑袋似的,又像有人向她脑袋里钉钉子。”

韩宗清点点头,道:“兄弟,你带我去孙二叔家看看呗。我学过几天医,没准儿能帮上忙。”

小柱子一拍大腿,道:“我说大哥,你咋不早说呢。赶紧的吧,还跟这扯啥啊。”

小柱子前面引路,很快到了孙二叔家。刚进大门,就见院里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小柱子扯脖子喊上了:“我说,老少爷们,有大夫啊,能看二婶的病。”

众人甩脸看去,就见小柱子身后跟个中年男子,衣衫不整,两眼深陷,眼圈发黑,还瘸了一条腿。但一看这气质,真不像个庄稼汉。小柱子问道:“二婶咋样了,人没事吧。”

一个小媳妇回答道:“还昏迷着呢,但有气,应该没事。我说小柱子啊,你这在哪找来的人,别是来蒙事的。”

小柱子嘿嘿一乐,道:“三嫂,这可不是我找的,是人家自己来的。”

说完,柱子把韩宗清让到了屋里。两间小草房,进屋就是厨房,堆着柴火,很凌乱。左手边一个门框,没有门板,进去后,就见炕上躺着一老太太,头朝着炕外,脚对着炕里。孙二叔坐在炕边,不住地抹眼泪。炕里还坐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小辫,脸蛋红扑扑的,也正哭着呢。地上还站了几个人,正唠着。

小柱子来到孙二叔身边,道:“孙二叔,这大哥说是大夫,要瞧瞧我二婶的病。”

孙二叔抹了一把眼睛,抬头一看是韩宗清,当时就火了,冲着小柱子大声喊:“你这小子竟添乱,这不找儿子那个人吗。你把他弄家里干啥,快给我送出去。”

小柱子看看孙二叔,又看看韩宗清,讪笑了下,“你说这······我这也是好心,再说让看看又能咋地,又不搭草料的。”

韩宗清打从进来起,就一直盯着孙二婶的脸。本来,上吊被救下来的人,由于血液供应不上,应该脸色惨白。但是,孙二婶的脸却是铁青色的,并且额头下沉。他不由地心里犯了合计。

见到孙二叔发火了,韩宗清走了过去,道:“孙二叔,你家婶儿的病,我好像瞧出点眉目。这样的,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我试试。我一不要你钱,二不要你粮食。瞧好了,我转身就走。瞧不好,你也没啥损失。”

孙二叔将信将疑,道:“后生,九里岗的大夫都瞧不好,你能瞧好?你要真给我老伴治好了,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韩宗清一乐,道:“您老别客气,我尽力而为吧。等二婶醒了,我得问她几句话,才好瞧病。现在屋里人太多,气不通畅,您让没事的都走吧,反正二婶现在还没事。”

孙二叔一听有道理,就张罗着让大家都回去。有想看热闹的,但都被小柱子给劝走了。

别人都走了,小柱子留了下来。他说,这人是他请来的,他得亲眼看看究竟能不能治好。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孙二婶还没醒,但呼吸平稳,显然没什么危险。孙二叔去外屋地,煮了一大锅苞米茬子粥,端了盆咸菜。想了想,又从柜里拿了几个鸡蛋,炒了一大盘,招待韩宗清。

韩宗清是真饿了,也没客气,端着大碗就吃了起来。小女孩就是孙二叔的孙女,叫凤珍。吃饭时,她把鸡蛋放在了韩宗清前面。韩宗清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心里一酸。他夹了一筷子鸡蛋,放到凤珍碗中,道:“孩子,你多吃点。”

凤珍又把鸡蛋夹回给韩宗清,道:“你吃!你救我奶,鸡蛋应该给你吃。”

吃完饭,凤珍捡碗、刷碗,手脚麻利,十分乖巧。韩宗清道:“孙二叔,凤珍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难得啊。”

“唉!”孙二叔长叹一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这孩子命苦,她爹前两年没了,她娘改嫁走了,就跟着我们老两口。如今,我这老㧟又这样了。”说着说着,孙二叔又哭了起来。

正说着,就听炕上的孙二婶“唉——嗯———”长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二柱子大声嚷嚷:“哎呀,我二婶醒了,我二婶醒了。”


黑暗中,野猪嚎叫着,有10多头,像一群魔鬼,向山下冲来。韩宗清急忙道:“柱子,快去点火。”

“哎!”小柱子答应一声,就奔干树枝跑去。可是,由于惊吓,这腿怎么迈也不好使,摔了好几个跟头,终于到了地方。他拿出火柴,哆哆嗦嗦点燃了树枝下面的干苞米叶子。一阵风刮过,刚燃起的小火苗,灭了。

韩宗清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野猪越来越近。他大喊:“柱子,快点!”

小柱子抬头,一看野猪黑漆漆的身影,鼻子里都闻到猪身上那股腥臊味,吓得魂飞天外,这火柴怎么点也点不着。

韩宗清一见,顾不得腿瘸了,快速跑到干树枝前,掏出火柴也点了起来。

“韩大哥,你快回去,一会火点着了,你也来不及跑。”小柱子道。

韩宗清没说话,专注地点着火。

火点着了,但仅仅是一堆。韩宗清又挪到了中间位置,点着了火,同时对小柱子喊道:“快去另一边点火。”

等小柱子在另一面也点着火,野猪已经离得很近了。这群畜生一见火,停了下来。紧接着,打头的那头野猪发生了一声咆哮,野猪们奔着没有火的空隙冲了过来。

小柱子在前拉着韩宗清,也不敢回头看,拼命地往回跑。

野猪群先冲到了事先挖好的“陷阱”处,许多野猪腿陷了进去,一时出不来。这样,延缓了冲锋的势头,火着了起来,慢慢形成了一道火墙。韩宗清和小柱子跑到了苞米地前,这才转过身观察。

看到许多野猪在“陷阱”处挣扎,嚎叫,两个人长出了一口气。看到火墙慢慢形成,小柱子兴奋地叫了起来:“韩大哥,成功了。”

“不好!”韩宗清突然叫了一声,用手一指,“柱子,你看。”

就见打头的野猪,在火墙仅有的一道空隙跳了过来,正加速向苞米地方向冲来。小柱子一拍大腿,道:“完了,韩大哥,咋办?”

近了,更近了。韩宗清知道,眼下,自己是跑不了了。他急忙道:“柱子兄弟,你赶紧跑,回村里去叫人。”

“那你呢,韩大哥?”

“别管我了,再晚了谁都跑不了。”韩宗清喊道。

小柱子道:“不行,韩大哥,我不能留你自己在这,我得······”

“别废话!快走,多叫点人来,一定得把这个领头的畜生收拾了,不然后患无穷。”韩宗清少有的瞪起眼珠,脸涨得通红。

小柱子迟疑了下,最后一跺脚,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看韩宗清,眼角泪水流了下来:“韩大哥,你坚持住,我一定快去快回。”

韩宗清知道,眼下不能坐以待毙。他快步走到那棵小树前,抓住树干,就想爬上去。可是,一条腿是瘸的,使不上劲,爬了两下没上去。这时,那头大野猪已经冲了过来,咆哮着亮起獠牙,奔着韩宗清撞来。

韩宗清站在树后,双手握紧木棍,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野猪。等野猪撞来,他猛地向旁边一跳。

但是,他毕竟行动不方便,这一下没完全躲开。也多亏了这野猪够蠢,不懂得绕道,先撞在树上,减缓了冲力,才撞到韩宗清。但是,这也给韩宗清撞出去五六米远,横着摔倒在地上。

野猪转过身,准备发起第二次冲锋。韩宗清这一下摔得七晕八素,但生死攸关,他迸发出一股力量,快速爬了起来,抽出腰间的镰刀。

一人,一猪,对峙着。韩宗清脑子里快速地思索着,但一个法子都没有。他心想:都说大丈夫生有处,死有地,莫非,我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吗。

正在这时,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一声喊:“大野猪,你别伤害我爸。”

韩宗清一看,眼睛都绿了,这孩子怎么来了。

夜光下,只见韩君庭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苞米地头,小脸红扑扑的,气喘吁吁。他喊完后,就蹲下捡起个土坷垃,向野猪扔来,但没扔到地方。

那头野猪刚要向韩宗清扑来,突然也听到了声音。它看到了,又是一个人类。野猪估计也琢磨了,那个大人一手提着棒子,一手拿着个刀,不好对付。而这个小人,那么小,手里没武器,还敢乱扔东西打我,我先收拾你吧。

野猪一侧身,鼻子呼出两道白气,就向韩君庭扑了过去。

韩宗清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一边大喊:“君庭,快躲开。”一边把镰刀扔了出去。

此时,野猪离君庭也就八九米。镰刀飞了出去,没打到野猪,落在了地上。韩宗清一闭眼,完了。

可是,没有预想中的惨叫声,就有野猪的哼哼声。韩宗清一睁眼,就见野猪冲到君庭身前时,突然停了下来,没往上扑,并且开始后退。

韩宗清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眼看着君庭小脸吓得惨白,大喝一声:“畜生,别伤我儿子。”

野猪这时好像很害怕,转过身来,目露凶光,又向韩宗清冲了过来。

韩宗清一看野猪没伤害儿子,安心了。他此时,对于自己的安危,已经不在乎了。他用手紧握木棍,嘴里喊:“君庭,你快走,别管我。”心里想,只要我儿子没事就好,我跟这个畜生拼了,怎么要给孩子争取时间逃生。

野猪跳起来撞了过来,韩宗清木棍朝着野猪眼睛就捅了过去。他知道,野猪皮糙肉厚,打是打不动。它最柔软的地方就是眼睛,姑且一试吧。

野猪冲起来,就像一列奔驰的火车。韩宗清这一棍子,没捅到眼睛,而是戳在野猪脑门上,自然,伤不到它,就像挠痒痒一样。

韩宗清这次被撞得飞上了半空,摔出去老远,他躺在地上,浑身就像散架似的。

小君庭一见他爸被伤了,什么也顾不得了,跑着捡起掉在地上的镰刀,就去砍野猪。可是,没等他到野猪身边,野猪已经把地上的韩宗清用嘴拱了起来。这次,獠牙在韩宗清的后背,划出老长的一条口子。

君庭一见,大声哭了起来。野猪一听到哭声,扭头看看君庭,停住不动了。

韩宗清躺在地上,受伤虽然重,但意识清醒。他用手撑着着地想坐起来,突然,手里摸到一个物件。

韩宗清拿起来看了看,心中一喜。看来,今晚能不能脱身,就看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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