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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白小雨的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

夜无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算想用吊车,把公交车直接吊出来都不行。尸体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十多户家人,就守着水库哭了三天三夜,早晚烧纸。有人说,是水库里的河神被惊扰,扣留了我们的家人。最后事情闹大了,就请的收尸人宋德财过去。当时看着黑瘦黑瘦的,也不像那种大师。但人家在水库边转悠了两圈。他们家人的尸体,就一具跟着一具,不断从水下浮了出来。无一例外,全是面朝下背朝天。是他跳到水里,一具一具,用手给拽上的岸。那公交车,最后也顺利的被吊上了岸。这些年,他为了再见妻儿,也单独去找过这个宋德财。只是这个宋德财很怪。他每次过去,都吃了闭门羹……人是余叔推荐我去找的,而且还是余叔师兄。那么这个宋德财,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为啥司机师傅每次都吃闭门羹,难道他出手...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5-01-11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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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宁白小雨的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想用吊车,把公交车直接吊出来都不行。尸体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十多户家人,就守着水库哭了三天三夜,早晚烧纸。有人说,是水库里的河神被惊扰,扣留了我们的家人。最后事情闹大了,就请的收尸人宋德财过去。当时看着黑瘦黑瘦的,也不像那种大师。但人家在水库边转悠了两圈。他们家人的尸体,就一具跟着一具,不断从水下浮了出来。无一例外,全是面朝下背朝天。是他跳到水里,一具一具,用手给拽上的岸。那公交车,最后也顺利的被吊上了岸。这些年,他为了再见妻儿,也单独去找过这个宋德财。只是这个宋德财很怪。他每次过去,都吃了闭门羹……人是余叔推荐我去找的,而且还是余叔师兄。那么这个宋德财,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为啥司机师傅每次都吃闭门羹,难道他出手...

《姜宁白小雨的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精彩片段


就算想用吊车,把公交车直接吊出来都不行。

尸体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

十多户家人,就守着水库哭了三天三夜,早晚烧纸。

有人说,是水库里的河神被惊扰,扣留了我们的家人。

最后事情闹大了,就请的收尸人宋德财过去。

当时看着黑瘦黑瘦的,也不像那种大师。

但人家在水库边转悠了两圈。

他们家人的尸体,就一具跟着一具,不断从水下浮了出来。

无一例外,全是面朝下背朝天。

是他跳到水里,一具一具,用手给拽上的岸。

那公交车,最后也顺利的被吊上了岸。

这些年,他为了再见妻儿,也单独去找过这个宋德财。

只是这个宋德财很怪。

他每次过去,都吃了闭门羹……

人是余叔推荐我去找的,而且还是余叔师兄。

那么这个宋德财,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为啥司机师傅每次都吃闭门羹,难道他出手条件很高?

这让我有些担忧。

就开口问道:

“曹师傅,你为啥每次去吃闭门羹?难道那位大师,出手的门槛很高?”

曹师傅叹了口气道:

“也不是高,就是那人一身怪脾气,而且还特记仇。

我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说我打扰他钓鱼了,还踩了他影子。

还说人鬼殊途,就不帮我。

我嘴皮子磨破了,都没用。”

“钓鱼?影子?”

我懵了一下。

曹师傅点头:

“嗯,那家伙是出了名的钓鱼佬。

但钓技又差,钓不到鱼就怪这怪那。

真本事有,但就是怪脾气特别大。

我这几年陆陆续续,去过很多次,也有了点心得。

你要是去找他,最好别在他钓鱼的时候。

或者说,等他钓上鱼的时候。

反正他钓鱼的时候,你绝对别上去和他说话。

不然找他,他肯定不帮你。”

难怪临走时,余叔特别提醒。

说他师兄脾气怪,我大概率会吃闭门羹。

我心里正想着,曹师傅又开口道:

“小兄弟,那人我认识。

这鱼嘴码头,正好就是终点站。

你既然帮我,那我一会儿把车停了。

也带你过去,给你指指人。

希望他能帮你……”

有人带路,自然最好不过,毕竟我也不认识人。

也就点头同意了。

而这一路过去,曹师傅也没问我,到底遭了个什么事儿。

只是在给我叮嘱,说这个宋德财有多么的古怪。

让我千万不能踩到他的影子,不能惊掉他的鱼。

不能说“空军”、“死鱼”等等忌口。

反正禁忌好些条,只要犯了其中之一。

他都会大发雷霆,甚至还会打人。

没办法,要找人救命。

这些,我自然全部记下。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这条线路的终点站,鱼嘴站。

这地方是个江冲,正好对着一条河。

所以叫鱼嘴。

而鱼嘴站距离鱼嘴码头,也就几百米,并不远。

曹师傅停好车,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然后带着我往码头那边走。

这边比较偏了,几乎到了郊区。

路上也没那么多行人和车辆。

曹师傅带着我,没一会儿就到了码头。

码头也不是那种货运码头,而是那种老码头,就一艘渡船在岸边停着。

而码头边上,零零散散有二三十个人在钓鱼。

大多数都给自己撑了一把遮阳伞。

有一人一杆的,也有一人几杆的……

我俩站在码头上方,这会儿往下看。

哪怕距离还有些远,但这曹师傅只是一眼便指着远处,一个人排着七八根钓鱼竿的老头说道:


但每一个,脸色都不好看。

惨白惨白的,包括那吃奶的婴儿,几乎是一个样。

就和缠着我的张强,一个脸色。

他们也没看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

看到这里,我心头已拔凉拔凉的。

现在早上四点多,五点的样子。

时间太早了。

但不同职业的人群,却聚在了一个点上,感觉非常不对劲。

加上这车的款式,感觉有八成可能,是上了鬼车。

真的是,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

心里有些恐慌,但没别的动作。

因为我看公交车的行驶路线,的确是在往医院方向走。

余叔的情况不容乐观,必须快速到医院治疗。

现在哪怕我知道,自己身处一辆鬼公交内。

但只要可以去医院,我都认了。

如果中途出现变故,我也只能和他们拼了。

我放下余叔,在一处空位坐下,一只手按在龙头菜刀上。

一边对余叔,小声嘀咕了一声:

“余叔,咱们好像上错了车!”

我都能看出端倪,余叔肯定也看出来了。

只是太虚弱,没表现出来。

现在听我这么说,对我笑了笑;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嗯”了一声,一边帮余叔按着伤口止血,一边警惕四周以及公交车的行驶路线。

公交车内很静,几乎没有什么杂音。

行驶路线,也没任何异常。

甚至一路绿灯,中途都没停过一次。

提心吊胆,大概只用了十二三分钟的样子,公交车停了。

不远处,便是我们山城第三人民医院。

“咔嚓”门开。

司机师傅这会儿扭过头来,对着我道:

“小兄弟到了,快走吧!”

我微微愣了一下。

司机师傅脸色虽然也很苍白,但却一副认真的表情。

我内心很有触动。

出来时,活人没帮我们,最后帮我们的却是死人。

我点点头,扶着余叔便下了车。

等我真的下了车,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后。

对着开车的司机师傅,大声的说了一句:

“师傅,你叫什么。回头我把车费给你送过去。”

司机师傅却对我摆了摆手:

“不用了。”

说完,直接关了车门,然后便开车离开了这里。

见到这儿,我才知道这不是倒霉,这是好运。

我扫了一眼车牌和公交路线。

330,JK7231。

公交车前面转了个弯,便没了影子。

我默默记住,回头必须给这个线路的司机烧烧纸钱。

最后,我背着余叔就往医院跑。

而余叔,此时却虚弱的开口道:

“这鬼公交我老早就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坐,感觉还不错。”

听到余叔的调侃,我却笑不出来。

我背着余叔,快步来到了医院门口。

对着里面喊了两声医生……

没一会儿,医生来了。

余叔这情况,属于急症患者,直接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则按照医院规矩,挂了号,缴费。

我没钱,就只能刷信用卡,预交了一万块。

但我一点都不心疼。

没有余叔,我特么早死在了外头。

我身上只是一些皮外伤,问题不大,我也没当回事儿。

也没多余的钱,让我自个儿看病。

打算余叔好点了,我就去外面药店买点纱布碘伏,自己给处理一下。

只是身上这些瘀斑,引得很多人侧目,但都被我无视了。

好在老天保佑,余叔的脖颈上虽然有撕裂伤,但送医及时。

及时止血和包扎且输完血后,余叔的病情算是稳定了下来。

我这会儿光着膀子,守在余叔的身边,等他麻药过了转醒。

旁边病床的一个断了腿的大爷。


见我没穿衣服,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心的送了我一件老衬衫穿。

因为一晚上都没吃饭,我怕余叔一会儿麻药过了,想吃点东西。

就准备去楼下买点吃的。

结果出门的时候,却碰到了我们院的神经科李老师。

他也认出了我。

问我昨天怎么没去上他的课。

是不是张强和陈国富老师的死,对我打击太大。

还说,他知道我和张强是室友,关系好。

陈老师也器重我,他们的双双离世,都是意外。

让我现在必须调整心态,学业为重。

以后上医上岗,做个好医生。

我是有苦难言,张强这淹死鬼。

对我打击是挺大的,差点就给我弄死,还害的余叔躺在病房里。

可是当我听到,陈国富老师也去世的时候,心里却是微微一震。

因为这个陈国富老师,就是我们解剖课老师。

那天解剖课,也就是他让我主刀解剖小雨的。

他也死了?

我有些惊讶,但也嗅到了一丝异常。

因为张强这淹死鬼过来,总是说老师在催。

在催他的老师,是不是解刨老师陈国富?

我想,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就问,陈国富老师怎么死的。

李老师还很惊讶,说我竟不知道这事儿。

然后就给我说,我们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是溺死的。

但他不是溺死在学校湖里,而是溺死在了储尸池里。

而陈老师又问我,怎么来医院了。

我也不能实话实说。

就说亲戚出了点事,这两天没回去上课。

陈老师因为要去问诊,也没再和我多说什么。

拍了拍我肩膀,让我调整好心态,早些回学校上课……

可我,却一脸凝重的站在原地。

解剖课陈老师,室友张强竟双双殒命。

他们的死,必和小雨的尸体有关。

可小雨不曾害我。

甚至我怀疑,昨晚都可能是小雨出手帮了忙。

因为,我是先闻到福尔马林味后,才听到鸡叫的。

可是,他们死后,为何偏偏就缠着我不放呢?

我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一直无法得到解答,也不知道去哪儿寻求答案。

张强每次过来,都没理智。

昨晚他吃了五道供奉阴菜,好不容易褪去了八九成怨气。

眼见就要恢复神智,能给他送走,却被那凉亭老鬼坏了事儿。

如今我更是知道,除了张强外,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死了。

极有可能他和张强一样,都可能盯上了我。

不然,张强那淹死鬼每次过来找我。

也不会总是把“老师在催”挂在嘴边。

这几天,太过波折,让我心里好疲好乏。

张强,也变得一天比一天凶。

最从开始,他还有理智,只是吸我阳气。

到第二晚思想麻木,第三晚的行尸走肉。

我都不知道,他今晚会变成个什么样。

余叔伤重住院。

若是他今晚再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先照顾好余叔,他醒了再说!

买好东西,再次回到楼上的时候,余叔已经醒了。

见我回来,他有些费力的坐了起来。

“余叔,喝点东西。”

余叔喝了一小口牛奶,示意我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

我照做了,然后就听到余叔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余叔说到底,也只是个厨子。

本事有限。

缠着你的那个东西,越变越凶。

已经超出了我对付的范畴。”

听到这里,我微微皱了皱眉。

我知道,余叔尽力了,甚至为了我还差点丢了命。


老鬼的话,虽带着威胁。

但也让我变得有些疑惑。

如果说,他口中的“凶女人”是小雨,为啥要说她自身难保呢?

难道小雨,也有什么危险不成?

有很多的不解,可眼前的老鬼却在步步逼近。

不断的威胁我,阴冷的感觉,越来越重。

周围那些脏东西,也都抬着头看向我,对我虎视眈眈。

我必须解决眼前的问题,若是不能搞定了眼前这老鬼。

别说送走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我自己恐怕都会有危险。

也不再有任何迟疑,“嗖”的一声便拔出了腰间的龙头菜刀。

菜刀刚一出鞘,便闪耀着寒光。

向我靠近的老鬼,也是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手中的龙头菜刀。

周围那些抢食的脏东西,也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可见在龙头菜刀,有多强的威慑力。

现在都拔刀了,我也直接拉下了脸,狠声说道:

“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生米你抢多少吃多少。

这里的酒肉,你想都不要想!”

我表面看着,虽然很凶很平静。

但此时,我心里却慌得一匹。

可我也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得镇定。

心理老师讲过;当面对对手,露出胆怯和恐惧的时候。

往往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会潜意识的被人拧着鼻子走。

越是危急关头,越是困难的时候,越不能胆怯和恐惧。

只有冷静和勇敢,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老鬼站在我几米开外,一时间没动。

而是眯着眼睛看着我。

直到好几秒才开口道:

“昨晚拿个碗,今晚那把刀。

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吗?”

“不怕你就过来试试,你看我砍不砍你就完了。”

我手心都在冒冷汗,但我一点都没怂。

老鬼还是眯着眼看着我,但这会儿却围着我转圈。

同时还露出古怪的表情,一遍又一遍的上下打量着我。

周围的花生米,也都被抢着吃完了。

但这些脏东西,都没打算离开的意思。

在我周围,就那么围着二十来个……

每个都站得笔直,呆呆的看着我。

我清楚,想打发走这些脏东西,关键就是这个老鬼。

因为就他屁事儿多,他在带头。

可怎么打发走,我又有些犯难。

哪怕拿着龙头菜刀,用来自保感觉问题不大。

可冲上去碾杀,我就没太多把握了。

早知道,就该加入格斗社。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老鬼也没要走的意思。

我真怕张强过来了,他在旁边捣乱。

一番思考之下,我觉得必须找个机会。

要么撵走他,要么剁了他。

绝对不能让他妨碍到我的事儿。

可现在,我需要一个机会……

老鬼围着我转了两三圈后,突然停了下来,诡异的笑道:

“避祸的小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

我警惕的问了一句,嗅到了一丝机会的可能。

想要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事儿来。

“避祸的小子,你不就是被只水猴子缠身了吗?

其实很简单的。

你把酒肉都拿出来,给爷吃几口。

等那水猴子过来,爷直接给他按在地上?

那时候,你再用这刀,一刀劈了他,事儿不就解决了?

你看,怎么样?

大爷我,真诚想和你合作。

昨晚,大爷可还让你避过雨……”

听老鬼这么一说,我心里都有些发笑。

鬼话连篇,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虽然我不了解这个阴祟的世界。

但我怎么也看过几部九叔的电影。

你一个躲在凉亭里躲雨的孤魂野鬼,供奉都没得吃。

能和怨死成煞的厉鬼比?还能按住厉鬼?

就是想骗我的阴菜吃。

不过这样也好。

既然你想吃我的菜,那我就正好解决掉你,以防你捣乱。

很快的,我心里便有了计划。

佯装出一丝狐疑:

“老爷子,你真的愿意帮我?”

老鬼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笑得更开了:

“当然,我就是这片地,出了名老好鬼啊!

那些阴菜,你给那水猴子吃。

不如给大爷我吃,大爷吃了还帮你。

可水猴子吃了,还是得要你命……”

我伪装出思想斗争的模样,最后一咬牙:

“行!老爷子。

那我就请你吃菜,但你一会儿一定得帮我。”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老鬼笑呵呵的,开始往我这边靠近。

但他背着一只手。

看样子,他对我也比较警惕。

我正对着他,当着他的面,直接将菜刀收到了刀鞘之中。

但在上扣的时候,故意没扣好。

只是做了一个上扣的动作。

就是为了迷惑这老鬼,让他误以为,我放松了警惕。

最后伸手,拍了拍放有阴菜的背篓。

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老鬼见我收起了龙头菜刀,还上了扣子。

又在这么拍打背篓,目光瞬间被吸引。

手中没龙头菜刀的我,对他这个老鬼来说,威胁很小。

他背在后背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迫不及待的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快点,快点把封符揭开,我饿了、饿了……”

老鬼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饥肠辘辘,还搓着手。

他越是如此,我的动作越慢。

最后,我缓慢的揭开了封符。

一点点的,掀开了背篓上的盖子。

阵阵阴菜的香气,随之飘了出来。

老鬼猛的吸了一口,欲死欲仙的样子。

我提着盖子,遮住身前的龙头菜刀。

但目光,却盯着老鬼道:

“老爷子,这第一道鸡血小花糕,你先尝尝!

但记得,一会儿帮我哟!”

我笑吟吟的样子,看似人畜无害。

还特意提了一句,让他帮我,让他打消最后疑虑。

其实被盖子遮住的右手,已经暗暗的握住了刀柄。

他敢上前,我就敢一刀劈过去。

老鬼看着鸡血小花糕,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这种没有供奉的老鬼,饿了几年甚至十几年。

突然看到超级美味的食物,而是还是阴食,根本就把持不住。

“好、好!”

口是心非,说完急忙往前两步。

伸出那枯瘪的老手,便要去抓背篓里的鸡血小花糕。

见到这儿,我脸色突然一冷。

没有丝毫的犹豫。

“嗖”的一声拔出龙头菜刀。

一刀,就劈向了老鬼的面门……


码头灯光比较昏暗,但依旧可以发现。

我身上的尸斑颜色,已经变淡了很多。

“淡了,宋大师,我身上的尸斑变淡了。

我算是,讨到了福气吗?”

我很惊讶地询问。

宋尸头抛了一杆,然后转过身来:

“不错。讨福气也叫积功德。

这玩意儿,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

但他却环绕在每个人的身上。

你送走了一只横死鬼,也就积了功德和福气。

你身上的四厄运,自然就被压制了。

只要你持续做下去。

你不仅不会死,你自身的运势也会越来越旺。

四厄气被压制后,那些脏东西,自然就不会再来招惹你,缠着你了。

你的肉眼,也不会再看见他们。”

宋尸头说得轻描淡写,我却深吸了口凉气。

因为他这句话已经确定了,我这辈子想活,就得和他一样。

吃一口死人饭。

做阴事,送阴鬼,收死尸。

不然,就压不住我命格里的四厄难,会逐渐的就会成为之前的样子。

身子长尸斑,被鬼纠缠,直到死亡。

我很郁闷,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这辈子还?

宋尸头好似看出了我的想法,笑了笑:

“小子,如果常理看待。

你这命格不好,天生厄难加身。

短命短福,招阴招厄,难活长久。

但你这样的四厄之命。

放在我们这行,却是个大好命。”

我一惊,我特么都成短命鬼了,还叫“大好命”?

“宋大师,为啥?”

我满脸疑惑。

宋尸头给自己点了根烟,烟雾的吞吐之间,缓缓开口:

“四厄,杀刃伤枭。

杀代表偏官,多者;少势少义。

刃代表羊刃,多者;刚强凶悍。

伤代表伤官,多者;无法无纪。

枭代表偏印,多者;冷酷自利。”

听到这里,我人都麻了。

虽然我听不懂什么“偏官、羊刃”啥的。

但后面什么少义、无法、自利等标签,便听着不好。

但我没说话,只是继续听着。

而宋尸头在停顿了少许,吐了口烟后,继续开口道;

“这四大凶神在命局中为凶时,破坏力极强。

命主不仅自身命薄苦难,还克亲克友……”

说到这里,他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而我,也想到了自己的出身和处境。

从小到大,我真感觉自己不怎么走运,而且命苦。

无父无母,命比草贱。

身边还没个朋友,就算有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错过。

大学三年,交了个女友,还特么是个鬼。

和室友张强关系不错,算得上朋友。

结果几天前,就给淹死在了湖里,这才刚送走……

冥冥之中,好似就是上天在戏弄我一般。

一种悲凉的感觉,让我感到神伤。

宋尸头看着我带着伤感,又开口道:

“但是,如果四大凶神被制化。

能为命主所用时。

那对命主正面的帮助作用,可就非常大了。

甚至要比四大吉神;官、印、食、财的作用还要大。

你这种命格的人,不是做医生的料,也不适合走普通人的路。

因为走不了,也走不动。

天,不允许。

你天生,就是吃阴间饭的人,做死人事的鬼。

因为我们这行,面对的是脏东西。

对人而言的四厄,对鬼而言却是四杀器。

少义、凶悍、无纪、冷酷。

样样都是我们这行的生存准则。

你生来,就是为了吃这口饭而来的……”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瞪大了双眼。

有点明白,宋尸头之前在得知我的八字后,为啥兴奋的盯着我看。

为啥,他会主动提出,要收我为徒。

原来我的八字虽轻,但也厉害在这个地方。

我的八字,极其适合做阴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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