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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余生无关风月(盛图南乔关月)

大西瓜脑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关月下了楼,注意到舒潇潇被盛图南的助理送了下来。她站在公司门口,安静乖巧地等助理去开车。明明是一个盲人,乔关月走过去时,她却注意到她,刻意抬起手指,露出了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一个非常大的钻戒,价值不菲。非常艳俗的款式。舒潇潇率先开口:“乔关月,你要出国了?”乔关月“嗯”了一声。她轻蔑地笑了笑:“也是,该走了。这三年你死皮赖脸缠在我男朋友的身边,那嘴脸看上去,真挺犯贱的。”乔关月冷下神色:“舒潇潇,你享受着偷来的幸福,不觉得亏心吗?”“你——”舒潇潇侧过身,脸上露出恶毒的神色,“你懂什么?这份感情是我丢了自己的双眼换来的!你能做到吗?”她瞪着双眼,面容狰狞,十分可怖。“别说是一枚钻戒一套房子了!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他连你的命都可...

主角:盛图南乔关月   更新:2025-01-10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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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图南乔关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余生无关风月(盛图南乔关月)》,由网络作家“大西瓜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关月下了楼,注意到舒潇潇被盛图南的助理送了下来。她站在公司门口,安静乖巧地等助理去开车。明明是一个盲人,乔关月走过去时,她却注意到她,刻意抬起手指,露出了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一个非常大的钻戒,价值不菲。非常艳俗的款式。舒潇潇率先开口:“乔关月,你要出国了?”乔关月“嗯”了一声。她轻蔑地笑了笑:“也是,该走了。这三年你死皮赖脸缠在我男朋友的身边,那嘴脸看上去,真挺犯贱的。”乔关月冷下神色:“舒潇潇,你享受着偷来的幸福,不觉得亏心吗?”“你——”舒潇潇侧过身,脸上露出恶毒的神色,“你懂什么?这份感情是我丢了自己的双眼换来的!你能做到吗?”她瞪着双眼,面容狰狞,十分可怖。“别说是一枚钻戒一套房子了!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他连你的命都可...

《小说余生无关风月(盛图南乔关月)》精彩片段




乔关月下了楼,注意到舒潇潇被盛图南的助理送了下来。

她站在公司门口,安静乖巧地等助理去开车。

明明是一个盲人,乔关月走过去时,她却注意到她,刻意抬起手指,露出了无名指上的钻戒。

那是一个非常大的钻戒,价值不菲。

非常艳俗的款式。

舒潇潇率先开口:“乔关月,你要出国了?”

乔关月“嗯”了一声。

她轻蔑地笑了笑:“也是,该走了。这三年你死皮赖脸缠在我男朋友的身边,那嘴脸看上去,真挺犯贱的。”

乔关月冷下神色:“舒潇潇,你享受着偷来的幸福,不觉得亏心吗?”

“你——”舒潇潇侧过身,脸上露出恶毒的神色,“你懂什么?这份感情是我丢了自己的双眼换来的!你能做到吗?”

她瞪着双眼,面容狰狞,十分可怖。

“别说是一枚钻戒一套房子了!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他连你的命都可以舍弃!”

乔关月张了张嘴,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相信。

可她可悲地意识到,她好像仍然对盛图南抱有一丝幻想。

万一......他不会呢?

但乔关月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舒潇潇往前逼近那一步时,一辆面包车突然疾驰而来,车门打开,一只手伸出来,骤然将舒潇潇往里带去!

她挣扎着,发出尖叫。

那个男人阴沉开口问道:“你就是盛图南的未婚妻?”

舒潇潇惊恐地喊道:“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女人才是,你们别抓我!”

乔关月拔腿就想跑。

可已经来不及了。

她被人猛扯了一把胳膊,本就受伤的手好像脱臼了,刹那疼得她冷汗涔涔。

乔关月发出一声轻呼,下一秒,口鼻被毛巾捂住,眼前一片漆黑,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再睁开眼,她的手脚都被束缚,眼睛也被一块黑布挡住。

鼻子里满是潮湿腐朽的锈味。

还有一股血腥味。

乔关月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疼的。

不止手脱臼,其他地方应该也受了伤。

有人影幢幢,从她身前经过,紧接着,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秒,绑匪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盛总,你家大业大,总不会计较一点小小的赎金吧?”

“你们绑错人了。”盛图南冷漠的声音,从电话中响起,他似是不屑,冷笑道,“这个女人不过是我的前女友而已,不值得我给一分钱。”

绑匪更紧地捏住乔关月的脖子。

匕首划开她的脸颊,鲜血刹那涌出。

但乔关月强忍着,没有发出痛呼。

“盛总,你确定?”绑匪的匕首对准乔关月的腹部,他狠声开口,“哪怕是前女友,你就没有丝毫感情?”

“你没看过新闻吗?我失忆了,不记得她。”盛图南平静至极。

绑匪刹那怔住。

这时,舒潇潇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看不见,胡乱挣扎,也不知怎么地,竟扑倒了镜头前,发出求救:“图南哥,是我——”

她往前一推,绑匪手中那把匕首,竟直接刺进了乔关月的腹部。

刹那鲜血四溅!

可盛图南没有注意到,他惊慌地睁大双眼,却是为了舒潇潇:

“潇潇!”

“该死,你要多少钱?我吩咐人立马打过去!”

他急切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碰翻了面前的咖啡杯。

肮脏的污渍染黄了白色的地毯。

绑匪笑了:“看来这位才是盛夫人啊。”

他一顿:“把一千万按照我的要求打到卡上,拿到卡后我会立刻放走其中一个女人,至于另一个嘛......等我离开了这里,会把地址发给你。”

盛图南毫不犹豫:“先放潇潇,钱我马上打过来。”

乔关月躺在地上,感受到自己温热的鲜血,正缓慢地往外溢出。

可她已经没了丝毫求救的力气。

她想,舒潇潇那个问题,有了答案。

盛图南的确会毫不犹豫的放弃她的命。




盛图南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挂针,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地吼道:“停车,赶紧给我停车!”

舒潇潇僵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可怕。

她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图南哥,你冷静一下,绑匪说了,等他离开这里就告诉我们具体的地址......”

“方圆十里能有多少个藏人的地方?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难道连一个藏人的地方都找不到吗?!”

救护车急速刹车,车门推开,盛图南连鞋子都顾不得穿,朝来路奔去。

这一路,他什么都没想,但又什么都想尽了。

这三年,曾经骄傲的乔关月在他身边受尽委屈。

在生死关头,他眼睁睁看着受伤的她不管不顾,却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她该有......多难过啊。

盛图南猩红着双眼,像疯子一般翻遍了这附近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直至日暮初升,狼狈的他在一处废弃工厂看到了绑过乔关月的绳子,一地颜色更深的血,以及不远处......

乔关月从不离身的一条手链。

那是他送给她的。

此刻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弃一旁。

这里什么都有,却唯独没有了乔关月。

盛图南扑上去,将那些散开的珠子一点一点地往自己的掌心汇聚,他的脸色难看得吓人,以至于助理赶过来时,以为自己见到了鬼。

“盛、盛总......”助理咽下一口唾沫,低声道,“我们已经把舒小姐安全送到了医院,您要不要,也去一趟医院?”

盛图南缓慢地抬起头,双眼猩红:“她呢?”

助理甚至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她?”

那一刻,盛图南觉得可笑至极。

曾几何时,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嘴里的那个“她”是乔关月。

可怎么就......变了呢?

盛图南哑声道:“关月。”

助理“哦”了一声,说道:“好像是被警察救走了,也送到了医——”

盛图南甚至没能听完这句话,他捏着珠子像一个疯子般往废弃工厂外跑去,一边跑一边沉声吩咐:“去医院!”

助理只好飞快地跟上。

他连司机的位置都没抢到,盛图南踩下油门,一路将轿车开得像跑车,闯了无数个红灯,终于抵达目的地。

可站在医院之外,盛图南头一次心生胆怯之情。

他怕,他的关月怪他。

不,他知道,她一定已经怪她了。

盛图南想了无数种跟她道歉的方式,才终于鼓足勇气,问到了乔关月的病房号——

奔向她。

他甚至让助理新买了一套西装换上。

他怕现在狼狈不堪的自己让乔关月更加讨厌。

他梳了头发,刮了胡子,以最好的状态按下了门把手。

门开了。

病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床头柜上放着喝了一半的白开水。

吊瓶悬在空中,但没人在挂水。

屋里,空无一人。

盛图南心中升起一股莫大的恐慌,他脸上的血色在那一刻尽数褪去。

他看到水杯下,压了一张薄薄的纸。

于是走过去,拿起纸的手都微微颤抖着。

那是一封很简单的信,甚至不是写给盛图南的。

她写给了乔父。

爸,我有了新的人生目标,等我安顿好了,再联系你。

以后应该不会再回国了,等我搞定一切,就把你也接到国外来。

“轰”地一声,盛图南的身体内,像是发生了一场大型爆炸,他被那封简短的信炸的支离破碎、鲜血四溅。

盛图南几乎是颤抖着手将那张纸叠了起来。

张开嘴,连声音也在颤抖:“医院的监控在哪里?”

助理迷茫道:“盛总,看监控干什么?”

问完,他又说:“不去看看舒小姐吗?她在302——”

“我问你,医院的监控在哪里!”盛图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今天看不到监控,你就等着被辞退吧!”

助理惊慌失措,忙转身去找监控。

直到发现画面里,乔关月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助理才恍然明白了什么。

他不由看向盛图南,想,原来,盛总是在找乔关月......

可那不是他的前女友么?

“你们医院是怎么照看病人的!”

确认了那封信真的是乔关月留下的,盛图南失去了一切安慰自己的可能,他慌张至极,情绪只能随便找人发泄。

“她手上那么严重,连一个照顾她的人都不安排吗?”

乔关月的主治医生闻言发出一声苦笑:“盛总,我们只负责看病,不负责照顾人呀。”他说完,小心翼翼,“盛总和乔小姐很熟么?手术前,乔小姐的父亲手机关机,我们问她有没有其他的亲朋好友,她说没有......”




“关月,以你的能力想过来当无国界医生当然完全没有问题。”

电话那头,故友季知揭的声音带上几分犹豫。

“可你真的想好了吗?你不等盛图南了?”

那三个字被提及的瞬间,千万种酸涩在乔关月的唇舌溢开。

不远处,礼炮炸开,另一个女人被盛图南拥入怀中,满脸温柔,神色幸福。

“恭喜盛总求婚成功!”

“恭喜老盛,祝贺!”

那刺眼的求婚一幕,她完全被隔离在外。

可分明,她才是盛图南的女朋友。

至少在三年前,她还是。

乔关月和盛图南是小说里常写到的“天降”,他们因一次登雪山意外而结缘,两人脱离队伍后,彼此支撑着在生死关头徘徊了三天三夜,有不下数十次把对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乔关月印象最深的是最后一次,她冷得快要支撑不住时,盛图南脱下了自己唯一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冻得浑身发紫,几乎失温。

那时的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要是还有机会活下来,你就当我女朋友吧。”

他们很幸运,后来,乔关月真的成了盛图南的女朋友。

大学四年,他们形影不离,见了家长订了婚,是所有亲朋好友眼里的“绝配”。

研一,学医的乔关月纵然有再多不舍,也还是去到国外继续精耕医学。

他们虽然谈起了异国恋,却仍然热情不减。

直到乔关月研究生快要毕业那年。

她全身心地投入到最后一场考试的准备之中,整整一个月没有和盛图南联系。

考试前夜,终于打开手机,却瞬间涌入上百条短信和未接电话。

盛图南出车祸了。

因遭受撞击,眼角膜受损,再也无法视物。

那一刹那,乔关月连自己的考试都顾不上,第一时间联系朋友,拿到了他的检查报告,动用了所有的资源,联系适配的眼角膜。

本就熬了几个大夜,饮食不规律的她直接胃出血晕倒了。

醒来后,她不顾众人劝阻,拔掉留置针直接赶往机场。

乔关月千里迢迢、满身风霜奔到医院。

已经恢复视力的盛图南茫然地看着她,只送给她三个字:

“你是谁?”

最初,盛图南根本不相信她是自己的女朋友。

还对她冷嘲热讽:“你要真是我女朋友,不该第一时间赶回我身边?可这段时间,都是潇潇在陪伴我。”

“她为了我,不惜捐出自己的眼角膜,自己却成了盲人,你做得到吗?”

乔关月甚至没有机会告诉他,在飞机上的那十几个小时,她甚至已经在思考自己的眼角膜是否能捐给对方。

她什么都没说,因为她知道,满身心都依赖着舒潇潇的盛图南,根本不会相信她一个字。

她没有再回学校,暂停了自己的学业,浪费了三年的时间,只为让他记起她。

可直到他向舒潇潇求婚,他仍然没有想起。

现场,不知道是谁先注意到乔关月。

低声轻呼:“关、关月姐怎么来了?”

盛图南率先冷下神色。

他大步阔伐,走到乔关月的身边,拽住她的手腕狠狠往外扯去。

盛图南甚至已经忘了昨天,为了帮他送一份重要文件,乔关月开车出了一次小型事故,手被狠狠地掼了一下。

她被他拽得生疼,脸色发白。

“乔关月,你跟踪我?”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没看到我和潇潇真的很幸福吗?你真的就这么恶心,要来想方设法破坏我们之间的幸福?”

乔关月捏紧了还未挂断的电话,发出一声低笑。

她应该说点什么,可她已经没有了力气。

舒潇潇的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她看不到,所以十分依赖盛图南。

她摸索着往前,喊盛图南的名字:“图南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伸出手,手指不慎被划伤,血珠冒出来。

那一瞬间,盛图南慌得双眼微颤。

几乎是冲上前去将她抱住:“没事吧潇潇?”

乔关月按着自己的手腕,再次拿出手机。

电话那头,季知揭的呼吸,好像有些沉重。

可乔关月却近乎轻松地笑了,说:“不等了。”




舒潇潇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她身上只有简单的软组织挫伤,仍然选择了住院观察是否有隐秘的脑出血问题。

盛图南立在那里时,她摸索着凑上前,声音极小道:“图南哥,你别担心了,关月姐那么理智的人,肯定是因为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才会......”

“怎么可能没问题!”

一声怒吼,吓得舒潇潇脸上血色尽失。

盛图南却像是没看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红着双眼继续开口:

“那时,我明明都看到了,她被捅了一下,血从她的腹部涌出来,她居然连疼字都没喊一个......”盛图南低着头,情绪低落,“以前读大学时她最怕疼,手上破个小口子都要嚷嚷半天。”

说到这里,盛图南突然抬起头:“不行,必须把她找到——小林,你去查一下......”

盛图南这句话没能说完。

因为他突然看到一旁站着的舒潇潇,她惊慌失措,像兔子一般红了双眼,身体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她抿着嘴唇,十分可怜地垂着眼,一只手不断抠着墙皮。

盛图南心里突然一落。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他的未婚妻。

她为他捐出了自己的眼角膜,成为了盲人。

这三年,她陪在他的身边,他们过得是那么的幸福。

他们即将在几天后举办婚礼......

那一瞬间,盛图南内心复杂挣扎至极。

因为,曾几何时,乔关月是他发誓要携手终身的女人......可他这三年,又做了什么?

如果一定要让盛图南选择,如果时间溯回到三年以前,他没有失忆,他一定会选择乔关月。

至于舒潇潇的恩情,他将用一笔巨款来赔。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失忆了。

他马上就要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

为什么,老天爷偏偏要让他想起来?

舒潇潇掐着自己的掌心,坚强如小白花似的,轻轻笑了笑,说:“没关系的,图南哥,你先忙,这段时间不用管我,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

她转过身,背影寂寥孤单:“只是,你千万别忘了我们的婚礼......”

盛图南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掌心。

冰凉的手掌陷入他滚烫的温度里。

盛图南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发出一声苦笑:“潇潇,我......不会忘记的。”

“但是,我现在的确很担心关月的身体情况,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

舒潇潇没有回头,她的背影看上去委屈极了,但她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说:“好,我等你。”

盛图南将舒潇潇送回病房,甚至耐心妥帖地替她盖好了被子,陪她一直到睡着,才轻手轻脚起身离开。

房门合上,一片漆黑如墨的房间里,原本已经安睡的舒潇潇,却又再度睁开了双眼。

那双总是柔弱无骨、毫无焦点的双瞳,此刻爆发出怨毒的神色。

她摸索着,拿出手机,给一个熟悉的人发去语音。

“舒东震,钱我会想办法打到你的卡上,但只有二十万。”

“你别想要更多,是要这二十万还是坐牢,你自己决定!”

“我告诉你,你必须给我躲得远远地,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否则的话,以后你再也拿不到一分钱!”

像是泄怒,她抬手便将手机“砰”地一声狠狠砸出。

窗外幽静的月光洒在窗台上,照亮她那双幽暗的瞳孔。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念出:“乔关月......你最好别再回来。”




放在杂物间的东西,原本都放在主卧。

她以前的衣服、包包、鞋子。

都被杂乱无章地随意乱扔在地上。

她翻了很久,都没翻到她最想带走的东西——

一箱情书。

大学四年,乔关月和盛图南之间,有一个非常传统又浪漫的恋爱方式——写信。

那个箱子里,放着盛图南写给她的所有情书。

被她妥帖又细心地安置在衣柜的最深处。

她曾想过,等到白发苍苍,和盛图南坐在一起,跟曾孙聊起曾经的爱情故事,就能拿出这满满的一箱信。

可现在,她找不到了。

她皱起眉头:“盛图南,我的信呢?”

“什么信?”盛图南眼中闪过茫然。

“信?我好像有点印象......”舒潇潇愁眉莫展,“我摸着,感觉好像不值钱,以为是什么没用的东西,好像扔了......”

乔关月的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她往前迈近,语气发寒:“你说什么?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扔掉我的东西?”

舒潇潇好像被吓住了,脸色苍白,像一只惊慌失措地小兔子往后退。

她撞上门框,皱着眉头发出一声轻呼。

几乎是瞬间,盛图南伸出手,将乔关月一把推开。

乔关月好不容易好了点的手,再次掼在地上,剧痛袭来。

她疼得冷汗涔涔。

盛图南却将舒潇潇拥入怀中:“潇潇,你没事吧?”

他神色转戾:“乔关月,你发什么疯?潇潇看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哪里知道自己丢的是什么东西?”

乔关月苍白着脸,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滚落:“里面是你写给我的信和我妈......”

她没来得及说完后半句。

盛图南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冷笑,打断她:“乔关月,你就那么犯贱吗?明知道我们之间没可能了,还要把我的那些信留下来?”

“我看,潇潇丟得挺好的,不然,只要一想到以前那个愚蠢的我,居然给你写了这么多信,而你竟然还保管着,我就浑身发寒,嫌恶心!”

乔关月浑身一震,双眼几乎是瞬间通红一片。

他短短的几句话,否认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去。

乔关月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

她已经选择了离开。

她缓慢地站起来,问她:“东西你丢到了哪里?”

舒潇潇不断摇头:“我、我不太有印象了......”她说着,眼眶湿润,看上去委屈至极。

“对不起,对不起,关月姐,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她捂着自己的脸,不断摇着头:“你别逼我......”

“你知不知道里面有多重要的东西?”乔关月一把揪住她的衣袖,浑然不顾盛图南,厉声喝道,“东西到底被扔到哪里去了?”

舒潇潇发出尖叫:“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你别逼我......”

她后退着,直到身体被盛图南圈入怀抱,像是陡然有了安全感。

她失焦的双眼望向乔关月。

那一瞬间,乔关月觉得她好像在笑。

但很快,她又恢复成柔弱无骨的模样,低声开口:“我好像想起来了,因为箱子里的东西都是纸张,所以我应该是让阿姨烧掉了......”

“啪”地一声,乔关月一个巴掌,狠狠甩到舒潇潇的脸上!

舒潇潇发出尖叫的瞬间,盛图南已经掐住了乔关月的脖子,将她往前推去。

她被按在冰冷的墙壁上,窒息感如潮涌来。

“乔关月,你竟然敢动潇潇?”

“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乔家,就能死无葬身之地?”

乔关月红着双眼,凄惨地看着他:

“可是盛图南,我妈写给我的绝笔信,被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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