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贾蓉不知所措。啪!贾珍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杵着跟个木头一样,你要是说两句,那畜生敢对你怎么样?就是你间接害了赖二。”“回去!从今往后,老子跟这个小畜生不共戴天!”……回到院子,贾环面色如常。见赵姨娘进来,他打趣道:“平日一点小事嚷嚷,现在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了。”“取笑我!”赵姨娘白了他一眼,难掩忧虑问:“真的没事吗?赖大赖二跋扈得很,那赖嬷嬷以前都指着娘的鼻子痛骂,这回挑断了赖二的腿……”贾环反笑了一声:“这几个欺主的奴才哪个是干净的,谁也经不起查!”“缩起来倒也罢了,胆敢在我面前讨要说法,别怪我网罗罪证,把他们通通关进诏狱!”赵姨娘闻言昂起下巴,又骄傲了起来。荣国府东北角有一座幽静的院子,匾额悬着梨香院。一个身着...
《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精彩片段
“爹……”贾蓉不知所措。
啪!
贾珍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杵着跟个木头一样,你要是说两句,那畜生敢对你怎么样?就是你间接害了赖二。”
“回去!从今往后,老子跟这个小畜生不共戴天!”
……
回到院子,贾环面色如常。
见赵姨娘进来,他打趣道:
“平日一点小事嚷嚷,现在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了。”
“取笑我!”赵姨娘白了他一眼,难掩忧虑问:
“真的没事吗?赖大赖二跋扈得很,那赖嬷嬷以前都指着娘的鼻子痛骂,这回挑断了赖二的腿……”
贾环反笑了一声:
“这几个欺主的奴才哪个是干净的,谁也经不起查!”
“缩起来倒也罢了,胆敢在我面前讨要说法,别怪我网罗罪证,把他们通通关进诏狱!”
赵姨娘闻言昂起下巴,又骄傲了起来。
荣国府东北角有一座幽静的院子,匾额悬着梨香院。
一个身着淡蓝色丝绸衣裙的妇人闲庭信步,她虽年过三十八,却保养得极好,端庄雍容,风韵犹存,只是眼角还是有一抹细微的鱼尾纹。
她便是薛姨妈,薛王氏,王夫人的亲妹妹。
薛蟠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吧,又缺银子了?”薛姨妈怒瞪了儿子一眼。
薛蟠摇头,说起刚刚荣禧堂之事。
“母亲,你瞧那环哥儿,真是神仙点了窍,有胆量有魄力,气势不凡。”
薛姨妈轻点下巴:“确实大变了个样,那赵小妾享福了,可怜我没个好儿子,大把银子往外撒。”
闻言,薛蟠羞愧地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问道:
“母亲大人,您觉得环哥儿和宝钗妹妹,能不能凑成一对?”
轰!
薛姨妈脸色骤变,直勾勾盯着他,愤怒道:
“简直荒唐,你这孽子是吃醉酒了?整日干混账事说浑话,庶贱岂能配嫡贵?!”
“母亲!”薛蟠坚持己见:“环哥儿一定会有出息的。”
“锦衣卫能有多大出息?”薛姨妈越想越生气,指骂道:
“我对你失望透顶,你竟然有这般可笑的想法,薛家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是尊贵的皇商,纵然日渐式微,也不是平常富贵人家能够配得上,更别提庶出!你想让家族沦为笑话,是也不是?!”
“哎呀……”薛蟠重重叹息,“您是没看到,环哥儿面对绝境那种气势,那种从容不迫,那种舍我其谁的霸道,往后肯定有大作为!”
只有亲眼目睹,才能有直达心灵的震撼。
知子莫若母,薛姨妈一眼就看穿了孽子的心思,沉声道:
“你是觉得他拳脚功夫厉害,往后有个照应,你能涨脸,顺便横行无忌?你要想习武找几个武师也就罢了,还想把宝钗往火坑里推!”
听到这话,薛蟠顿时不乐意了,“庶出就是火坑?母亲您也太恶毒了!”
“你个烂心肠的货色懂什么!”薛姨妈罕见爆粗口,随即压低声音说:
“我最了解我那妹妹的性格,她岂能容许庶子得势?只要找准机会,一定会给予重重一击,赵小妾母子不是火坑是什么?”
薛蟠不屑说:“谁击谁还不一定呢!”
“烂东西,你咒谁?她是你姨!”薛姨妈警告道:
“此事休要再提,平白污了宝钗的名声,名门贵族就没有嫡女下嫁庶子的,宝钗要嫁就嫁宝玉!”
“呸,那大脸玩意也配得上妹妹?”薛蟠见没有商量余地,只得恨恨道:
“母亲,你就瞧着,环哥儿一定有大作为,到时别后悔没钓到金龟婿!”
薛姨妈拿手指戳他的脑门:
“就今夜,彻底解决此事!”
话音落罢。
锵!
身后近一百名手下齐齐拔刀。
巨虎眼神深处有一丝忌惮,他不想两败俱伤,更不可能退去,这已经无关利益,而是江湖脸面。
威信不可丢!
“再给你考虑的机会,我只数到三。”
巨虎一字一顿。
“一。”
虎头帮足有一百三十多人,手持刀剑,两侧竟然还有弓弩手蓄势待发!
过了半晌。
“二!”巨虎面色阴沉,缓缓举起手臂。
见金蟾一动不动,他深知这一战不可避免,那就狠狠地打!
他挥动手臂,“三”字还未吼出口。
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七骑冒雨而至。
双鞭勒住马缰,掏出腰牌沉声道:
“锦衣卫办案,通通跪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位帮主猝不及防。
看着那些飞鱼服,巨虎脸色骤变,咆哮道:
“你暗通官家?”
金蟾也大惊失色,指着他痛骂:
“你敢勾结朝廷鹰犬?”
“立刻跪下!”双鞭等人大吼。
河滩两百多人面面相觑,却站着不动,尽管锦衣卫的名声凶残霸道,可对面毕竟只有七个人。
贾环面无表情下马,迎着一道道目光走向虎头帮帮主。
“你是巨虎?”
巨虎惊疑不定,见来者年纪比他儿子还小,便放松警惕,抱拳拱手:
“大人误会了,我们并非械斗,只是谈判议事,给我个面子,晚些时候给大人送五百两银子潇洒潇洒。”
贾环反倒笑了,淡淡问道:
“你的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说话间抬起手掌。
巨虎反应极快,调动内气侧身躲避。
然而轻飘飘一个耳光,带着和煦的劲风,甩在巨虎脸上。
啪!
一声清响,巨虎脸上一个红掌印。
哗!
一百多名兄弟拔刀向前。
“退下!”巨虎捂着脸,疼痛感并不强,只是带着强烈的屈辱。
不到万不得已,他哪敢对锦衣卫动手。
“哪里招惹大人了?”巨虎目光愤怒。
贾环依旧平静无波无澜,边走向金蟾边说道:
“贩卖孩童,杀人放火,你有取死之道。”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
诡异的一幕出现。
巨虎毫无征兆,轰然倒地不起。
全身骨骼软如棉花,处处寸断,脏腑丹田破裂,浑身无一处鲜血,死不瞑目。
河滩一片死寂。
所有帮派成员毛骨悚然。
就一个巴掌。
轻飘飘都没用力……
这是何等恐怖的武学?
“老大威武。”胖头鱼众人心潮起伏,就连他们都震惊得不轻,就打一个嘴巴子,把骨虎头帮帮主打进阴曹地府了。
金蟾见状汗毛倒竖,看着年轻人越走越近,他吓得嘴唇都在打哆嗦:
“大……大人,我没做人贩子。”
贾环对化骨绵掌的威力很满意,甩袖抬起两根手指,指劲攸然疾涌于无形中嵌入金蟾脖颈。
“奸淫良家少女,你也罪不可赦。”
砰!
金蟾浑身炙热,双目圆瞪,跪倒在地,脖颈鲜血如泉水般喷涌,几息后命丧黄泉。
贾环语调森森:
“都给老子跪下!”
刹那,一个个被气势所慑,纷纷丢下刀剑匍匐跪地。
他们平常只敢对百姓耀武扬威,哪里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
老大已死,乌合之众纷纷跪地。
孑然一身,周遭却跪了两百多人。
“秀才,念名字。”
“听清楚,听到名字,你们指认。”
贾环吩咐了一句,绣春刀出鞘。
“虎头帮二当家,张二虎。”秀才声如洪钟。
“大人,是他!”
蛤蟆门内的弟子纷纷指着对面那个满脸恐慌的络腮胡。
贾环踱着碎步走过去。
张二虎抖如筛糠,颤声道:
“县……县衙的通告呢?你不能滥杀,某要先看公文。”
贾环面不改色,抱拳道:
“卑职谨记!”
他很清楚前面都是场面话,最后那一句才是重点。
低调?
老子与罪恶不共戴天,怎么低调!
莫非存心打压树立威望?
“好了,往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某。”
王正伦端起茶杯。
“卑职告退。”
……
除了神京城以外,其余各州郡的锦衣卫卫所总旗官一律统率五十个力士。
但京师重地,自有独特,锦衣卫总旗管辖人数不定,多则三十六个,少则三个。
自古权力大小,和官职高低关系不大,而是和直接管多少人关系很大。
拥有三十六个直系下属的总旗,那话语权不言而喻。
而贾环名为总旗,但办案或者起纷争能够驱使的只有六个兄弟,气势天然矮一头。
“只要接触更大的案子,可以不在乎,但为了做事方便,还是需要原先的六个弟兄。”
贾环回到“癸”字房官署。
六人正伏案处理卷宗,一看到熟悉的身影,立刻起身:
“恭贺大人高升总旗官!!”
贾环摆摆手:
“有虚名无实权的总旗,胖头鱼,瘦猴子,酒鬼,秀才,双鞭,彪子,你们可愿继续跟我?”
六人闻言,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卑职愿意!”
没有半点迟疑。
跟着老大虽然辛苦,但缉捕罪犯收缴战利品的时候,老大极为大方。
其二,老大身先士卒,但凡有点危险,不会让手下充当肉盾。
其三,老大前途不可限量,跟着他一荣俱荣。
“好。”贾环满意点头:
“我待会去要调令。”
按照规矩,他离任大旗后没有资格带回从前的属下。
但自己受了委屈,堂堂总旗官只能领六个力士,所以这点要求南司肯定不会拒绝。
贾环沉声喝道:
“大家跟着我好好干,我贾环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众人铿锵有力道:
“绝对服从老大的命令!”
……
锦衣卫衙门跟个迷宫一样,贾环一行人找了半个时辰,才找到天枢房“庚”字号官署。
总旗官署明亮宽敞,阳光透过窗户洒落,署内摆设有紫檀桌有山水画屏风有京师舆图,墙壁上悬挂各种弓弩,包括几十根特制的信号箭,发射信号箭,方圆十里的同伴见箭赶来。
“贾总旗!”
屁股还没坐热,门外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胖子,三十岁出头,笑起来憨态可掬。
“老大,是钱总旗。”秀才小声提醒,他已经打探了天枢房的情况。
“果真英雄出少年,我在贾总旗这个年纪还不谙世事整日斗鸡走犬,想起来就羞愧呐!”
钱胖子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走进官署掏出一锭银子,笑着说道:
“请大家吃酒,都不要客气。”
“贾总旗,你人手紧缺,往后需要协助办案,尽管说一声就行!”
“我受宠若惊啊。”贾环神色未动,对方热情得有些过度了。
“贾总旗。”钱胖子走近前来,笑得跟个弥勒佛一样,“既是同僚就应该互相帮衬,大家还没熟悉衙署,我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挺着肚子离开。
贾环看向秀才,“打听到啥了?”
秀才压低声音说:
“王正伦王百户年过五十,南镇抚司下了调令,一到十月末就该南下金陵挂副千户虚职,俗称养老,天枢房赵总旗和钱总旗两人对百户之位势在必得,这几个月以来,两方人马竞争激烈,甚至斗械喋血,卑职推测,钱总旗是想拉拢老大呢,毕竟老大根基浅势单力薄,构不成任何威胁。”
贾环恍然大悟。
难怪王百户说什么要收敛锋芒,要低调行事。
话虽如此,其实这是锦衣卫衙门心照不宣的默契,锦衣卫远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风光,内里艰辛无以言说。
缉捕穷凶极恶的罪獠,稍有不慎命丧黄泉;跟老奸巨猾的官员打交道,今天抓了他,明天可能又起复,随后将迎来庙堂绵里藏针的血腥报复。
大伙成天累得跟条狗一样,还得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抄获赃物截留一点,这是锦衣卫上下的共识。
只要掌握分寸,便无大碍。
“卑职清清白白,不惧诽谤。”贾环语气淡然。
官员盯了他半晌,好意提醒道:
“若是在晋升的关键节点,这张举报信被你的竞争者利用,足以让你陷入颓势甚至坠落深渊,往后要堤防小人,行事更要谨慎有分寸,尽量别给他人留下话柄。”
贾环诚挚抱拳:
“多谢大人教诲!”
官员满意点头:
“你入职半个月,功劳册上就密密麻麻,本官不希望一个锐意进取的英才走弯路。”
“回去吧。”
说完他撕碎了举报信。
“卑职告退。”贾环恭敬离开。
回到庚字号官署。
“老大!”
六个下属起身相迎,便见到贾环一脸怒意。
“老大,咱去缉捕罪犯吗?”胖头鱼小心递过案卷。
贾环摆手,沉声道:
“随我走!”
……
两刻钟后,一行七人纵马来到宁荣街,贾环勒住马缰,指着那两家当铺钱庄,大喝道:
“给我查封,依照大乾律,私撕封条者押入大牢!”
“遵命!”六人风风火火冲进当铺,掏出令牌厉声道: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滚开,有人举报你们当铺侵吞字画,把近一年的账本拿出来!”
当铺的客人作鸟兽散。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宁国府的……”掌柜话说一半,就被双鞭一脚踹翻在地:
“立刻上交账本!”
贾环面无表情:
“秀才,你给我好好查清楚账目,谁敢阻抗,抓入诏狱。”
“其余四人,随我去钱庄。”
“今天就不办案了,把名单上十几家店铺统统查封!”
……
宁国府。
贾珍左手拎着蝈蝈笼,右手伸进丫鬟的肚兜里,说不出的怡然自得。
“爹,不好啦!”
贾蓉也不敲门,火急火燎地冲进去。
贾珍吓得手一缩,起身怒骂道:
“孽子,整日赶着去投胎?”
“爹,”贾蓉气喘吁吁,拉着父亲的手臂催促道:
“贾环那厮突然查封了咱家所有的店铺,到处翻……翻账本,您快想想法子,查账肯定能查出猫腻。”
“放肆!”
贾珍闻言脸色铁青,将蝈蝈笼摔在地上,咆哮道:
“好大的狗胆,存心要跟老子作对!老子去神京府衙,把大逆不道的畜生给抓了,小小的总旗安敢对国公府不敬!没有圣上的旨意,他们锦衣卫千户都不敢来国公府造次!”
说着就要动身。
贾蓉拦住他,苦着脸说:“爹您忘了,咱家产业都挂在远房亲戚名下,京师哪家勋贵都是这样干的,这厮是锦衣卫总旗,有权力这么干。”
贾珍脚步停住,气得嘴唇打哆嗦:
“这狗畜生肆意妄为,老子去朝廷使关系,将他扒皮抽筋!”
贾蓉急赤白脸,“爹,一天不解除封条,咱家生意损失惨重,万一这厮拿账本大做文章,这些产业都保不住了,还是快去找老祖宗说理去。”
“狗畜生!”贾珍口中咒骂,匆忙赶往荣国府,宁国府上下哪样不用使钱,真断了产业,再从哪里去抠银子。
来到荣禧堂,贾珍当众大倒苦水,对着贾母和王夫人哀声叹气道:
“赖管家还躺在床上养病,双腿能保住往后走路也一瘸一拐,小辈都欺负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每次祭祖,我贾珍是站在最前面的!他心里有半点敬重吗?”
“杀害你姐和她身边丫鬟的凶手已死,仵作、主簿及县令侄儿于今日押入诏狱。”
书生双目通红,对着尸体狠狠踢了几脚宣泄仇恨,末了扑通跪倒,哽咽道:
“叩谢贾大人!叩谢贾大人……”
他不停重复,发自肺腑地感激。
“职责所在。”贾环将他扶起,“吴老狗应该还有亲信旧友,他们胆敢找你麻烦,直接上锦衣卫衙门!”
庆幸自己插手了此案,既解决了吴老狗和土匪这些祸害,实力又大大提升。
“赶紧离开诏狱,这儿阴气煞气重,你一介读书人身子骨弱,容易积郁伤神。”
贾环提醒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贾大人,我一定好好读书,争取考上进士,朝堂为官报答你!”
书生暗自发誓。
宁荣街上,贾环步履矫健。
“爷!”
彩云从首饰铺跑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贾环好奇。
彩云愁着小脸,忧心忡忡道:
“珍大爷一大早就来了荣禧堂,痛骂你不尊长辈,肆意妄为,要老太太处置你,政大爷气得拿棍子,说……”
“说什么?”贾环面无表情。
彩云颤声道:“说你不跪下向珍大爷磕头认罪,就把不孝子押去官府。”
贾环冷笑。
他现在羽翼未丰,完全无法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但凡被扣个不孝的帽子,万事寸步难行。
“爷,咱先避几天。”彩云拉着贾环的手腕。
“怕什么?让我不得安生,逼急了我,左右大家一起玩完!”
贾环毫不畏惧,这点小事都要逃避,往后难成大器。
荣禧堂内,贾珍坐着唉声叹气,贾蓉在一旁添油加醋,贾政立在角落满脸铁青,众姝簇拥着贾母,贾宝玉陪着王夫人说说笑笑,除了在外办事的贾赦贾琏,两府重要人物几乎都到了。
“老祖宗,政大爷,珍大爷,他回来了。”
赖大管家大声禀报。
刚说完,贾环不顾赵姨娘劝阻,径直走进荣禧堂。
“孽畜!”贾政抄起铁棒,勃然大怒道:
“跪下!跪到你珍族兄原谅你为止!顶撞长辈,言语侮辱长辈,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不孝子!”
贾宝玉摇头晃脑,一脸得意。
“环兄弟,其中有什么误会,你快说清楚。”王熙凤出声打圆场。
“凤丫头,有你插嘴的份吗?”贾母盯着她。
王熙凤低下头,背着不孝罪名,环兄弟前程尽毁啊。
贾环一如既往地平静,淡淡道:
“三司会审吗?你们可知原委?”
砰!
贾珍一掌拍在案上,咆哮道:
“我事先并不知情,出于善意想帮扶吴员外,却不知他犯了什么事,所以想找你打听,可你呢?对着我大呼小叫,指着我的鼻子,你倒在锦衣卫衙门耍够了威风,让我灰头土脸被别人扯笑!”
略顿,他寒着脸道:
“莫非是荣国府看不起咱宁国府,借小辈羞辱我?”
话音刚落,王夫人赶紧否认,“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此事是孽子自作主张,委实嚣张跋扈!”
“那还不处置?”贾珍加重语调。
“孽畜,再不跪下……”贾政话说半截,就被打断。
贾环指着贾珍,厉声道:
“你还敢给吴老狗求情?”
“亲手毒死妻子,加害丫鬟,你莫以为这是他全部罪名?”
“勾结土匪,在乡里为非作恶!我率手下剿灭山寨,牢房里关押二十七个女子,各个受尽非人折磨!她们做错了什么?就因为生得好看,就活该被吴老狗绑架?”
“残害吴家庄的佃农,人家辛辛苦苦给吴老狗耕种田地,不过多讨两口饭吃,吴老狗就派土匪给人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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