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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

院有枇杷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爹……”贾蓉不知所措。啪!贾珍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杵着跟个木头一样,你要是说两句,那畜生敢对你怎么样?就是你间接害了赖二。”“回去!从今往后,老子跟这个小畜生不共戴天!”……回到院子,贾环面色如常。见赵姨娘进来,他打趣道:“平日一点小事嚷嚷,现在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了。”“取笑我!”赵姨娘白了他一眼,难掩忧虑问:“真的没事吗?赖大赖二跋扈得很,那赖嬷嬷以前都指着娘的鼻子痛骂,这回挑断了赖二的腿……”贾环反笑了一声:“这几个欺主的奴才哪个是干净的,谁也经不起查!”“缩起来倒也罢了,胆敢在我面前讨要说法,别怪我网罗罪证,把他们通通关进诏狱!”赵姨娘闻言昂起下巴,又骄傲了起来。荣国府东北角有一座幽静的院子,匾额悬着梨香院。一个身着...

主角:贾环王熙凤   更新:2025-01-10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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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贾蓉不知所措。啪!贾珍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杵着跟个木头一样,你要是说两句,那畜生敢对你怎么样?就是你间接害了赖二。”“回去!从今往后,老子跟这个小畜生不共戴天!”……回到院子,贾环面色如常。见赵姨娘进来,他打趣道:“平日一点小事嚷嚷,现在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了。”“取笑我!”赵姨娘白了他一眼,难掩忧虑问:“真的没事吗?赖大赖二跋扈得很,那赖嬷嬷以前都指着娘的鼻子痛骂,这回挑断了赖二的腿……”贾环反笑了一声:“这几个欺主的奴才哪个是干净的,谁也经不起查!”“缩起来倒也罢了,胆敢在我面前讨要说法,别怪我网罗罪证,把他们通通关进诏狱!”赵姨娘闻言昂起下巴,又骄傲了起来。荣国府东北角有一座幽静的院子,匾额悬着梨香院。一个身着...

《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精彩片段


“爹……”贾蓉不知所措。

啪!

贾珍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杵着跟个木头一样,你要是说两句,那畜生敢对你怎么样?就是你间接害了赖二。”

“回去!从今往后,老子跟这个小畜生不共戴天!”

……

回到院子,贾环面色如常。

见赵姨娘进来,他打趣道:

“平日一点小事嚷嚷,现在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了。”

“取笑我!”赵姨娘白了他一眼,难掩忧虑问:

“真的没事吗?赖大赖二跋扈得很,那赖嬷嬷以前都指着娘的鼻子痛骂,这回挑断了赖二的腿……”

贾环反笑了一声:

“这几个欺主的奴才哪个是干净的,谁也经不起查!”

“缩起来倒也罢了,胆敢在我面前讨要说法,别怪我网罗罪证,把他们通通关进诏狱!”

赵姨娘闻言昂起下巴,又骄傲了起来。

荣国府东北角有一座幽静的院子,匾额悬着梨香院。

一个身着淡蓝色丝绸衣裙的妇人闲庭信步,她虽年过三十八,却保养得极好,端庄雍容,风韵犹存,只是眼角还是有一抹细微的鱼尾纹。

她便是薛姨妈,薛王氏,王夫人的亲妹妹。

薛蟠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吧,又缺银子了?”薛姨妈怒瞪了儿子一眼。

薛蟠摇头,说起刚刚荣禧堂之事。

“母亲,你瞧那环哥儿,真是神仙点了窍,有胆量有魄力,气势不凡。”

薛姨妈轻点下巴:“确实大变了个样,那赵小妾享福了,可怜我没个好儿子,大把银子往外撒。”

闻言,薛蟠羞愧地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问道:

“母亲大人,您觉得环哥儿和宝钗妹妹,能不能凑成一对?”

轰!

薛姨妈脸色骤变,直勾勾盯着他,愤怒道:

“简直荒唐,你这孽子是吃醉酒了?整日干混账事说浑话,庶贱岂能配嫡贵?!”

“母亲!”薛蟠坚持己见:“环哥儿一定会有出息的。”

“锦衣卫能有多大出息?”薛姨妈越想越生气,指骂道:

“我对你失望透顶,你竟然有这般可笑的想法,薛家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是尊贵的皇商,纵然日渐式微,也不是平常富贵人家能够配得上,更别提庶出!你想让家族沦为笑话,是也不是?!”

“哎呀……”薛蟠重重叹息,“您是没看到,环哥儿面对绝境那种气势,那种从容不迫,那种舍我其谁的霸道,往后肯定有大作为!”

只有亲眼目睹,才能有直达心灵的震撼。

知子莫若母,薛姨妈一眼就看穿了孽子的心思,沉声道:

“你是觉得他拳脚功夫厉害,往后有个照应,你能涨脸,顺便横行无忌?你要想习武找几个武师也就罢了,还想把宝钗往火坑里推!”

听到这话,薛蟠顿时不乐意了,“庶出就是火坑?母亲您也太恶毒了!”

“你个烂心肠的货色懂什么!”薛姨妈罕见爆粗口,随即压低声音说:

“我最了解我那妹妹的性格,她岂能容许庶子得势?只要找准机会,一定会给予重重一击,赵小妾母子不是火坑是什么?”

薛蟠不屑说:“谁击谁还不一定呢!”

“烂东西,你咒谁?她是你姨!”薛姨妈警告道:

“此事休要再提,平白污了宝钗的名声,名门贵族就没有嫡女下嫁庶子的,宝钗要嫁就嫁宝玉!”

“呸,那大脸玩意也配得上妹妹?”薛蟠见没有商量余地,只得恨恨道:

“母亲,你就瞧着,环哥儿一定有大作为,到时别后悔没钓到金龟婿!”

薛姨妈拿手指戳他的脑门:


“就今夜,彻底解决此事!”

话音落罢。

锵!

身后近一百名手下齐齐拔刀。

巨虎眼神深处有一丝忌惮,他不想两败俱伤,更不可能退去,这已经无关利益,而是江湖脸面。

威信不可丢!

“再给你考虑的机会,我只数到三。”

巨虎一字一顿。

“一。”

虎头帮足有一百三十多人,手持刀剑,两侧竟然还有弓弩手蓄势待发!

过了半晌。

“二!”巨虎面色阴沉,缓缓举起手臂。

见金蟾一动不动,他深知这一战不可避免,那就狠狠地打!

他挥动手臂,“三”字还未吼出口。

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七骑冒雨而至。

双鞭勒住马缰,掏出腰牌沉声道:

“锦衣卫办案,通通跪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位帮主猝不及防。

看着那些飞鱼服,巨虎脸色骤变,咆哮道:

“你暗通官家?”

金蟾也大惊失色,指着他痛骂:

“你敢勾结朝廷鹰犬?”

“立刻跪下!”双鞭等人大吼。

河滩两百多人面面相觑,却站着不动,尽管锦衣卫的名声凶残霸道,可对面毕竟只有七个人。

贾环面无表情下马,迎着一道道目光走向虎头帮帮主。

“你是巨虎?”

巨虎惊疑不定,见来者年纪比他儿子还小,便放松警惕,抱拳拱手:

“大人误会了,我们并非械斗,只是谈判议事,给我个面子,晚些时候给大人送五百两银子潇洒潇洒。”

贾环反倒笑了,淡淡问道:

“你的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说话间抬起手掌。

巨虎反应极快,调动内气侧身躲避。

然而轻飘飘一个耳光,带着和煦的劲风,甩在巨虎脸上。

啪!

一声清响,巨虎脸上一个红掌印。

哗!

一百多名兄弟拔刀向前。

“退下!”巨虎捂着脸,疼痛感并不强,只是带着强烈的屈辱。

不到万不得已,他哪敢对锦衣卫动手。

“哪里招惹大人了?”巨虎目光愤怒。

贾环依旧平静无波无澜,边走向金蟾边说道:

“贩卖孩童,杀人放火,你有取死之道。”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

诡异的一幕出现。

巨虎毫无征兆,轰然倒地不起。

全身骨骼软如棉花,处处寸断,脏腑丹田破裂,浑身无一处鲜血,死不瞑目。

河滩一片死寂。

所有帮派成员毛骨悚然。

就一个巴掌。

轻飘飘都没用力……

这是何等恐怖的武学?

“老大威武。”胖头鱼众人心潮起伏,就连他们都震惊得不轻,就打一个嘴巴子,把骨虎头帮帮主打进阴曹地府了。

金蟾见状汗毛倒竖,看着年轻人越走越近,他吓得嘴唇都在打哆嗦:

“大……大人,我没做人贩子。”

贾环对化骨绵掌的威力很满意,甩袖抬起两根手指,指劲攸然疾涌于无形中嵌入金蟾脖颈。

“奸淫良家少女,你也罪不可赦。”

砰!

金蟾浑身炙热,双目圆瞪,跪倒在地,脖颈鲜血如泉水般喷涌,几息后命丧黄泉。

贾环语调森森:

“都给老子跪下!”

刹那,一个个被气势所慑,纷纷丢下刀剑匍匐跪地。

他们平常只敢对百姓耀武扬威,哪里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

老大已死,乌合之众纷纷跪地。

孑然一身,周遭却跪了两百多人。

“秀才,念名字。”

“听清楚,听到名字,你们指认。”

贾环吩咐了一句,绣春刀出鞘。

“虎头帮二当家,张二虎。”秀才声如洪钟。

“大人,是他!”

蛤蟆门内的弟子纷纷指着对面那个满脸恐慌的络腮胡。

贾环踱着碎步走过去。

张二虎抖如筛糠,颤声道:

“县……县衙的通告呢?你不能滥杀,某要先看公文。”


贾环面不改色,抱拳道:

“卑职谨记!”

他很清楚前面都是场面话,最后那一句才是重点。

低调?

老子与罪恶不共戴天,怎么低调!

莫非存心打压树立威望?

“好了,往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某。”

王正伦端起茶杯。

“卑职告退。”

……

除了神京城以外,其余各州郡的锦衣卫卫所总旗官一律统率五十个力士。

但京师重地,自有独特,锦衣卫总旗管辖人数不定,多则三十六个,少则三个。

自古权力大小,和官职高低关系不大,而是和直接管多少人关系很大。

拥有三十六个直系下属的总旗,那话语权不言而喻。

而贾环名为总旗,但办案或者起纷争能够驱使的只有六个兄弟,气势天然矮一头。

“只要接触更大的案子,可以不在乎,但为了做事方便,还是需要原先的六个弟兄。”

贾环回到“癸”字房官署。

六人正伏案处理卷宗,一看到熟悉的身影,立刻起身:

“恭贺大人高升总旗官!!”

贾环摆摆手:

“有虚名无实权的总旗,胖头鱼,瘦猴子,酒鬼,秀才,双鞭,彪子,你们可愿继续跟我?”

六人闻言,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卑职愿意!”

没有半点迟疑。

跟着老大虽然辛苦,但缉捕罪犯收缴战利品的时候,老大极为大方。

其二,老大身先士卒,但凡有点危险,不会让手下充当肉盾。

其三,老大前途不可限量,跟着他一荣俱荣。

“好。”贾环满意点头:

“我待会去要调令。”

按照规矩,他离任大旗后没有资格带回从前的属下。

但自己受了委屈,堂堂总旗官只能领六个力士,所以这点要求南司肯定不会拒绝。

贾环沉声喝道:

“大家跟着我好好干,我贾环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众人铿锵有力道:

“绝对服从老大的命令!”

……

锦衣卫衙门跟个迷宫一样,贾环一行人找了半个时辰,才找到天枢房“庚”字号官署。

总旗官署明亮宽敞,阳光透过窗户洒落,署内摆设有紫檀桌有山水画屏风有京师舆图,墙壁上悬挂各种弓弩,包括几十根特制的信号箭,发射信号箭,方圆十里的同伴见箭赶来。

“贾总旗!”

屁股还没坐热,门外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胖子,三十岁出头,笑起来憨态可掬。

“老大,是钱总旗。”秀才小声提醒,他已经打探了天枢房的情况。

“果真英雄出少年,我在贾总旗这个年纪还不谙世事整日斗鸡走犬,想起来就羞愧呐!”

钱胖子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走进官署掏出一锭银子,笑着说道:

“请大家吃酒,都不要客气。”

“贾总旗,你人手紧缺,往后需要协助办案,尽管说一声就行!”

“我受宠若惊啊。”贾环神色未动,对方热情得有些过度了。

“贾总旗。”钱胖子走近前来,笑得跟个弥勒佛一样,“既是同僚就应该互相帮衬,大家还没熟悉衙署,我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挺着肚子离开。

贾环看向秀才,“打听到啥了?”

秀才压低声音说:

“王正伦王百户年过五十,南镇抚司下了调令,一到十月末就该南下金陵挂副千户虚职,俗称养老,天枢房赵总旗和钱总旗两人对百户之位势在必得,这几个月以来,两方人马竞争激烈,甚至斗械喋血,卑职推测,钱总旗是想拉拢老大呢,毕竟老大根基浅势单力薄,构不成任何威胁。”

贾环恍然大悟。

难怪王百户说什么要收敛锋芒,要低调行事。


话虽如此,其实这是锦衣卫衙门心照不宣的默契,锦衣卫远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风光,内里艰辛无以言说。

缉捕穷凶极恶的罪獠,稍有不慎命丧黄泉;跟老奸巨猾的官员打交道,今天抓了他,明天可能又起复,随后将迎来庙堂绵里藏针的血腥报复。

大伙成天累得跟条狗一样,还得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抄获赃物截留一点,这是锦衣卫上下的共识。

只要掌握分寸,便无大碍。

“卑职清清白白,不惧诽谤。”贾环语气淡然。

官员盯了他半晌,好意提醒道:

“若是在晋升的关键节点,这张举报信被你的竞争者利用,足以让你陷入颓势甚至坠落深渊,往后要堤防小人,行事更要谨慎有分寸,尽量别给他人留下话柄。”

贾环诚挚抱拳:

“多谢大人教诲!”

官员满意点头:

“你入职半个月,功劳册上就密密麻麻,本官不希望一个锐意进取的英才走弯路。”

“回去吧。”

说完他撕碎了举报信。

“卑职告退。”贾环恭敬离开。

回到庚字号官署。

“老大!”

六个下属起身相迎,便见到贾环一脸怒意。

“老大,咱去缉捕罪犯吗?”胖头鱼小心递过案卷。

贾环摆手,沉声道:

“随我走!”

……

两刻钟后,一行七人纵马来到宁荣街,贾环勒住马缰,指着那两家当铺钱庄,大喝道:

“给我查封,依照大乾律,私撕封条者押入大牢!”

“遵命!”六人风风火火冲进当铺,掏出令牌厉声道: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滚开,有人举报你们当铺侵吞字画,把近一年的账本拿出来!”

当铺的客人作鸟兽散。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宁国府的……”掌柜话说一半,就被双鞭一脚踹翻在地:

“立刻上交账本!”

贾环面无表情:

“秀才,你给我好好查清楚账目,谁敢阻抗,抓入诏狱。”

“其余四人,随我去钱庄。”

“今天就不办案了,把名单上十几家店铺统统查封!”

……

宁国府。

贾珍左手拎着蝈蝈笼,右手伸进丫鬟的肚兜里,说不出的怡然自得。

“爹,不好啦!”

贾蓉也不敲门,火急火燎地冲进去。

贾珍吓得手一缩,起身怒骂道:

“孽子,整日赶着去投胎?”

“爹,”贾蓉气喘吁吁,拉着父亲的手臂催促道:

“贾环那厮突然查封了咱家所有的店铺,到处翻……翻账本,您快想想法子,查账肯定能查出猫腻。”

“放肆!”

贾珍闻言脸色铁青,将蝈蝈笼摔在地上,咆哮道:

“好大的狗胆,存心要跟老子作对!老子去神京府衙,把大逆不道的畜生给抓了,小小的总旗安敢对国公府不敬!没有圣上的旨意,他们锦衣卫千户都不敢来国公府造次!”

说着就要动身。

贾蓉拦住他,苦着脸说:“爹您忘了,咱家产业都挂在远房亲戚名下,京师哪家勋贵都是这样干的,这厮是锦衣卫总旗,有权力这么干。”

贾珍脚步停住,气得嘴唇打哆嗦:

“这狗畜生肆意妄为,老子去朝廷使关系,将他扒皮抽筋!”

贾蓉急赤白脸,“爹,一天不解除封条,咱家生意损失惨重,万一这厮拿账本大做文章,这些产业都保不住了,还是快去找老祖宗说理去。”

“狗畜生!”贾珍口中咒骂,匆忙赶往荣国府,宁国府上下哪样不用使钱,真断了产业,再从哪里去抠银子。

来到荣禧堂,贾珍当众大倒苦水,对着贾母和王夫人哀声叹气道:

“赖管家还躺在床上养病,双腿能保住往后走路也一瘸一拐,小辈都欺负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每次祭祖,我贾珍是站在最前面的!他心里有半点敬重吗?”


“杀害你姐和她身边丫鬟的凶手已死,仵作、主簿及县令侄儿于今日押入诏狱。”

书生双目通红,对着尸体狠狠踢了几脚宣泄仇恨,末了扑通跪倒,哽咽道:

“叩谢贾大人!叩谢贾大人……”

他不停重复,发自肺腑地感激。

“职责所在。”贾环将他扶起,“吴老狗应该还有亲信旧友,他们胆敢找你麻烦,直接上锦衣卫衙门!”

庆幸自己插手了此案,既解决了吴老狗和土匪这些祸害,实力又大大提升。

“赶紧离开诏狱,这儿阴气煞气重,你一介读书人身子骨弱,容易积郁伤神。”

贾环提醒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贾大人,我一定好好读书,争取考上进士,朝堂为官报答你!”

书生暗自发誓。

宁荣街上,贾环步履矫健。

“爷!”

彩云从首饰铺跑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贾环好奇。

彩云愁着小脸,忧心忡忡道:

“珍大爷一大早就来了荣禧堂,痛骂你不尊长辈,肆意妄为,要老太太处置你,政大爷气得拿棍子,说……”

“说什么?”贾环面无表情。

彩云颤声道:“说你不跪下向珍大爷磕头认罪,就把不孝子押去官府。”

贾环冷笑。

他现在羽翼未丰,完全无法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但凡被扣个不孝的帽子,万事寸步难行。

“爷,咱先避几天。”彩云拉着贾环的手腕。

“怕什么?让我不得安生,逼急了我,左右大家一起玩完!”

贾环毫不畏惧,这点小事都要逃避,往后难成大器。

荣禧堂内,贾珍坐着唉声叹气,贾蓉在一旁添油加醋,贾政立在角落满脸铁青,众姝簇拥着贾母,贾宝玉陪着王夫人说说笑笑,除了在外办事的贾赦贾琏,两府重要人物几乎都到了。

“老祖宗,政大爷,珍大爷,他回来了。”

赖大管家大声禀报。

刚说完,贾环不顾赵姨娘劝阻,径直走进荣禧堂。

“孽畜!”贾政抄起铁棒,勃然大怒道:

“跪下!跪到你珍族兄原谅你为止!顶撞长辈,言语侮辱长辈,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不孝子!”

贾宝玉摇头晃脑,一脸得意。

“环兄弟,其中有什么误会,你快说清楚。”王熙凤出声打圆场。

“凤丫头,有你插嘴的份吗?”贾母盯着她。

王熙凤低下头,背着不孝罪名,环兄弟前程尽毁啊。

贾环一如既往地平静,淡淡道:

“三司会审吗?你们可知原委?”

砰!

贾珍一掌拍在案上,咆哮道:

“我事先并不知情,出于善意想帮扶吴员外,却不知他犯了什么事,所以想找你打听,可你呢?对着我大呼小叫,指着我的鼻子,你倒在锦衣卫衙门耍够了威风,让我灰头土脸被别人扯笑!”

略顿,他寒着脸道:

“莫非是荣国府看不起咱宁国府,借小辈羞辱我?”

话音刚落,王夫人赶紧否认,“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此事是孽子自作主张,委实嚣张跋扈!”

“那还不处置?”贾珍加重语调。

“孽畜,再不跪下……”贾政话说半截,就被打断。

贾环指着贾珍,厉声道:

“你还敢给吴老狗求情?”

“亲手毒死妻子,加害丫鬟,你莫以为这是他全部罪名?”

“勾结土匪,在乡里为非作恶!我率手下剿灭山寨,牢房里关押二十七个女子,各个受尽非人折磨!她们做错了什么?就因为生得好看,就活该被吴老狗绑架?”

“残害吴家庄的佃农,人家辛辛苦苦给吴老狗耕种田地,不过多讨两口饭吃,吴老狗就派土匪给人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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