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打翻的蜜罐,甜滋滋的。读完信,我抬起头望向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之前心里那些隐隐的不安和忐忑,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满心的欢喜,我知道,从这刻起,有些事儿不一样了。
打那以后,只要我俩都有空,就跟黏在一起似的,哪都想去逛逛。我本就是个坐不住、爱折腾的性子,脑子里成天蹦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主意,这下可好,有沈辞白陪着,我更是撒了欢儿地到处 “惹事儿”。
咱大院里的长辈啊,以前都觉着沈辞白作为中尉,那可是沉稳可靠、严谨得很,想着他以后找的对象,怎么也得是那种端庄大方、温婉贤淑的姑娘。谁能想到,他居然被我这么个成天招猫逗狗、没个正形的丫头给 “降伏” 了。
记得有一次,我瞧见路边有只小流浪猫被困在树上,可怜巴巴地叫着,我这心里一急,袖子一撸就想往上爬。沈辞白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我,着急地说:“你这小丫头,可别乱来,摔着了咋办?” 说着,他麻溜地爬上树,小心翼翼地把小猫抱下来,放到我怀里。
我当时高兴坏了,抱着小猫又亲又蹭,压根没注意到身上沾满了树屑,灰扑扑的,跟个小花猫没啥两样。沈辞白瞅着我,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轻轻捏了捏我的脸,掏出纸巾帮我擦脸,还念叨着:“你瞅瞅你,哪有个姑娘家该有的样子。” 可我分明瞧见他眼里满是宠溺,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这事儿偏巧被路过的大院长辈瞧见了,长辈无奈地直摇头,抬手扶额苦笑:“这沈辞白,平时瞧着多靠谱的孩子,怎么在这丫头跟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净跟着瞎胡闹。” 旁边的朋友跟着打趣:“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呗,再硬的汉子,碰上喜欢的人也变得柔情似水啦,您老就别操心了,看他俩玩得多开心。”
还有一回,我心血来潮,突然想自己动手做风筝,拉着沈辞白就跑到操场边,找了块空地捣鼓起来。我这手啊,笨得很,摆弄那些竹条和纸的时候,不是扎破手指,就是把纸糊得歪七扭八。
沈辞白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