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了,“沈琪,蒋白…… 咦,怎么还有一个大二的学生,许釉是吗?” 教官那刻意提高的音量,瞬间让我成了全场焦点,本来以为可以逃过军训,没想到啊,教官这么一叫显得我多特立独行似的。
我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抿了抿嘴,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到”,脸颊烫得厉害,跟被火烤了似的,满心盼着这让人抓狂的尴尬时刻能像风一样,嗖地一下就过去。
站军姿的时候,我累得脚底都快生根了,不经意间一抬眼,这一眼可不得了,我瞧见了一个打死都没想到会在这儿出现的人 —— 沈辞白。他跟棵挺拔的白杨似的,身姿笔挺地站在不远处的台上,一身整洁的军装一穿,那帅气劲儿 “噌” 地就往上冒,活脱脱一个从画报里走出来的军人。嘿,闹了半天,他居然是隔壁班的教官。阳光跟个调皮的孩子似的,一股脑地洒在他身上,把他英挺的轮廓勾勒得那叫一个清晰,眉眼还是我熟悉的眉眼,可这会儿带着几分教官特有的冷峻,和平时的他既像又不像,透着股说不出的奇妙。
我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就想把目光挪开,就好像多看一眼,心都能蹦出来。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沈辞白像是跟我有什么心灵感应似的,脑袋 “唰” 地一转,目光跟长了眼睛似的,直直对上了我的。那一瞬间,周遭的一切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时间都不往前走了。他嘴角轻轻一扬,扯出个略带玩味的笑容,那眼神仿佛在跟我说:“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吧。”
我慌得跟只受惊的小鹿似的,手忙脚乱地避开他的视线,心里却跟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暗自懊恼自己这没来由的紧张,可眼睛却不听使唤,又偷偷地朝他那儿瞄。
到了训练间隙,别的教官都扯着嗓子喊学生们休息喝水,放松放松。沈辞白却迈着大步,稳稳当当朝我走来,那脚步沉得啊,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我心上。走到我跟前,他微微一俯身,脑袋凑近我,压低声音说道:“许釉,跳过大一直接上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