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小小郭玉婷的其他类型小说《寻常歌许小小郭玉婷》,由网络作家“加菲想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却阴阳怪气。伯父让下人连礼带人一起扔出了门。我和玉婷心虚的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提了帮春娘私奔的事。伯父听后沉默了一会,没有责怪我们,只说了一句以后行事小心。6.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一年半。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永定河上的卢沟桥沦陷。侵略者未经我国同意在那里军事演习,事后谎称有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入北平西南的宛平县城搜查,被我国驻军严词拒绝,他们随即向宛平城和卢沟桥发动进攻。七月七日夜,我正在学校书室读着一本俄国作家关于战争反思的书,外面响起枪声。今天家里有些事情,玉婷下学就回家了,有仆从来接,我就放心的让她走了。夜色渐浓,外面枪响的我心里不安。我走出门去,那位曾经拜访过伯父的老师惊慌的跑过来,拉住我的手往教学楼跑去。教学楼地下有一个比...
《寻常歌许小小郭玉婷》精彩片段
话却阴阳怪气。伯父让下人连礼带人一起扔出了门。
我和玉婷心虚的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提了帮春娘私奔的事。伯父听后沉默了一会,没有责怪我们,只说了一句以后行事小心。
6.
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一年半。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永定河上的卢沟桥沦陷。
侵略者未经我国同意在那里军事演习,事后谎称有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入北平西南的宛平县城搜查,被我国驻军严词拒绝,他们随即向宛平城和卢沟桥发动进攻。
七月七日夜,我正在学校书室读着一本俄国作家关于战争反思的书,外面响起枪声。
今天家里有些事情,玉婷下学就回家了,有仆从来接,我就放心的让她走了。夜色渐浓,外面枪响的我心里不安。
我走出门去,那位曾经拜访过伯父的老师惊慌的跑过来,拉住我的手往教学楼跑去。
教学楼地下有一个比较深的地下室,是当初建造之时,为了防止战争波及到这里,而修建的避难所。
我们进到里面,已经有一些驻校的师生在里面了。刚刚拉我来的老师喘了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他们人打进来了,先在这躲着,看后面什么情况。”
地下室的灯光昏暗,所有人的面上都带着或惊恐慌张、或迷惶失措的神情。大家心上都悬着一把利剑,不知道是永远如此还是猝不及防。
我心里打着鼓,脑子里想的却全是玉婷,不知道他们在家怎么样了。
就这样胆战心惊的度过了一夜,到了白天,有几位老师出去打探了一下情况。
外面暂时是安全的,让我们如果有更安全的去处就离开去那里。我冒着危险回了家。
大门敞开着,里面杂乱不堪,甚至有几处有血迹飞溅出去,我惶惶看着眼前的一切,思绪乱成一团。
他们究竟是被杀了,还是已经逃走了?我看着满地的狼藉,空荡荡的心口方才蔓延起迟来的恐惧。
回过神来
后,我来到了大街上,街上都是蓄势待发的士兵,准备跟入侵者殊死决斗。
我没回学校,我怕再看到一片狼藉。躲躲藏藏出了城门后,我在原地愣了一下,最后随便挑了个方向就往前走了。
我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走不动了,然后我好像看到有个人逆着光走来了,是谁啊,是玉婷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在一间破屋子里,屋顶漏着雨,房门也没有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端着碗东西向我走来,他坐在我旁边和我说:“你醒了,怎么样。还晕吗?”
我摇摇头,看向他胸口的红星,他说我是因为力竭加饥饿才会晕的。我点点头,喝完药后我就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而且看样子要越下越大,他收拾完之后坐回我身边,问我是为什么晕倒了。
我答了之后,他又问我今后要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屋内点燃的一簇小篝火,但他胸口的红星在篝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我跟他说我想加入他们。我跟他说了沈阳的小村子,说了父亲扛着锄头远去的背影,说了师父最后看着我时复杂的眼睛,说了我亲手埋葬的师姐,也说了我再也没有家了。
他复杂的看着我,脸上的神色从一开始的微笑到中间的愤愤,再到最后全是悲伤。
他难过的抱了抱我说:“他们真是畜生,才十七岁啊。”
原来我才十七岁啊,可为什么我已经觉得自己过了半生。
我跟他们走了,八年里,打了无数的仗,无数次站在生死关头。流血受伤、断腿中弹,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走不下去了,可每一次我都能想到我失去的人,然后奇迹般的醒来。
直到有一次我奉命去拿在隐秘处的情报,我拿回来后给打开纸片准备给排长译出来,打开纸条的那瞬间我颤抖了。
上面熟悉的字迹,每一笔我都能清晰的回忆起他的落笔走势。排长担忧的问我怎么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想法却很清晰,她
,才知道父母亲跟他说的春娘嫁人了是骗他的。他想给春娘赎身然后带她离开这。
玉婷和我听完这一切后都沉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我的心情,可能就像这个晴朗的天空突然多出了一片乌云一样。
她拿出自己身上装的一点点钱财交给春娘,并和他们说:“世道艰难,命最重要。”
春娘惶恐的拿着那些钱财,知道推拒不掉后就给她磕了头。他们走了,我问玉婷,是不是有意帮他们一把。
玉婷笑着回答,这个世上的苦难是帮不完的,随缘吧。也许是吧,只要战争还在继续,就会有更多的人流离失所,更多的家分崩离析。
后来,我们和那二人渐渐熟悉了起来,时不时的到戏院去看看。我们真切希望,男子有一天可以带春娘离开这里。
清明节前几天,我去给师姐扫墓。这些年做工攒下一些钱,早就给她换了一个粗石做的墓碑,墓碑上还是只刻了两个名字。
我来到这的时候,墓碑前已经摆了贡品香烛,玉婷在墓前说着话,我远远地听了一耳朵,是在跟他们报我的平安。
当初提及父亲的时候,我跟她说,我没给父亲和师父立冢,但我却每年都会在那个墓前祭拜他们。我希望他们还在世,就当他们还在世吧。
我其实并没有和她仔细说过当初把师姐埋在了哪,能找到这儿她应该找了很久。我站在远处,看着墓前那个身影。
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暖和时,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爱是一件让人又酸又甜的故事。
我细细地追忆着以前的种种,原来,我早就爱她了,早在她给我讲我听不懂的英文,早在她在货站像个仙子一样出现,早在她送给我花糕吃的那个下午。
她说完后,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我赶忙上前扶住她。她见是我,就靠在我身上缓了一下腿上的酸麻。
墓上多了一层青砖,墓碑也换成更好的青石了。我看着面前的一切,垂下了眼,只说了一句:“小姐体恤。”
平常在外面
我活下来了。
祭拜完之后,我没急着离开,去村子里面逛了逛,有一些是我熟悉的,有一些是我没见过的。
走着走着,我见到了村东头的那个曾经显赫的门廊,那家开着门。
我往里面瞧了一眼。这一眼,我瞧见了个眼熟的身影。
里面的妇人正逗弄着一个小姑娘,我敲了门走进去,对着那个身影说:“玉婷,这些年还好吗。”
郭玉婷猛地抬头看向我,我这才惊觉,原来我们都已经老了。她的脸上已经有细纹了,我应该也是如此吧。
她身边的小姑娘怯懦的躲到她身后:“奶奶,他是谁啊?”
我恍惚了一下,问道:“你嫁人了?”
她笑了一下看向我说:“是啊,从那逃出来之后做了人家的续弦。”她又问我这些年怎么样。
我给她简单讲了一下这些年的事情,她也给我讲了讲这些年的经历,她的父亲在来到这里一年后去世了,因为这些年的颠沛流离,也因为晚年生活得惊险。
讲完后,她郑重的和我道了谢,她说谢谢我曾经救她。她不用和我道谢,她已经救过我了,很多次。
蹉跎了半生,原来我早已失去了她。
或许是见我失魂落魄的神情太过,在走之前哈妮跟我说了一句,许先生,我曾在佛前求过愿,在那个中秋的晚上,只可惜大约是我心不诚,这个愿早早地就消散了。既然如此,请先生往后不再惦念。许书礼,过自己生活吧。
我离开了,可是整个人都像空了一样。
是我心不诚,是我贪妄过重。在某一天的晚上,我突然想明白了,放过了自己,更放下了她。
直到我耄耋之年时,隔壁家的孩子在我家院子玩耍。没过一会他抓了只镯子来问我:“爷爷,这只镯子是谁的啊,你不是没老伴吗?”
我接过他手里的镯子,朝他笑笑讲起了我曾经的故事。
我这一辈子,总共只有关于她的三段回忆。
第一段是她七岁
p>可惜,天总是不随人愿的。民国二十年,九月十八日,东北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霎那间,天地色变,无数人流离失所。
彼时,正是我每个月只有一天的回家日。
我正在和父亲说着最近学习的心得,村里突然响起锣声,伴随着村长尖利的嗓音:“打进来了,他们打进来了,快跑啊!大家都快逃命去吧!”
我慌张地抓住父亲的胳膊,不知道该怎么办。父亲安抚的拍了拍我,动作利落的收拾好家里所有的钱财,然后往我怀里一塞。
衣服里面缝了个口袋,我打开衣服顺势塞在口袋里。父亲扛起身后的一把锄头,领着我出了门去。大黄跟在我们后面。
门外都是慌乱逃窜的人,远方隐隐的火光正在向这个地方袭来,那是离这不到三里的一个村子。
父亲带着我抄小路去了镇上,戏班就在镇中央。大门紧闭着,没有一丝灯光。他敲了一会儿门,师父披着衣服出来了。
师父问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父亲将我往师父手里一推,然后说道:“他们打来了,已经打到桃山村了。先生,小小就交给您了,保重。”
他说完后,漆黑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摸了摸我的脸,和我说了最后一句话,好好活着。
我死死的忍住不哭出声,眼泪顷刻间沾湿了全部。他扛着锄头的背影,是我对他最后的记忆。
隔日,我从地窖的椅子上醒来,大黄缩在我怀里,其他的师兄师姐安安静静的缩在一起。外面传来的声音熙熙攘攘的不太清晰。
突然,地窖门被打开了,透出的阳光照在师父满是血痕的脸上,他仔细的把地窖门关好对我们说:“外面的那些太不是人了,这不能待了。”
他指了指其中几个,说:“你们先跟我走,这一部分跟你们大师兄走,剩下的在这不要吭声,不要动,”
我们几个跟着师父东拐西拐的,走到一队拉货的马队前,前面的领头不耐烦地说:“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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