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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反派悍妻丁一宁周晏清全文

莫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周晏清等人出去了,她这才有功夫好好的打量整个房间。房间不算小,两间房,四周的墙壁有些掉皮,但胜在收拾的干净,四周也没有什么蜘蛛网。屋子扫的干干净净的,就连炕外面放着的两个双开门的红木柜子上面都没有一丝尘土,柜子上面的漆红艳艳的,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对柜子怕是丁家父母给丁一宁打的,当爹娘的深怕自己的闺女受委屈。柜子上面放着一个五六寸的梳妆镜,这倒是个稀罕玩意。她正愁怎么看自己的长相,这下子就能看了!小说里只写了原身有些胖,脸上还有些疙瘩,她倒要看看到底是有多丑,竟然给周晏清下药了,他都不肯屈服!丁一宁往梳妆镜前一坐,抬头看向梳妆镜,只听尖叫一声,她拍着自己的胸脯站了起来,因为惊慌失措,连凳子都给带倒了。屋子里的动静自然也传到了屋子里...

主角:丁一宁周晏清   更新:2025-01-10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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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一宁周晏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的反派悍妻丁一宁周晏清全文》,由网络作家“莫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周晏清等人出去了,她这才有功夫好好的打量整个房间。房间不算小,两间房,四周的墙壁有些掉皮,但胜在收拾的干净,四周也没有什么蜘蛛网。屋子扫的干干净净的,就连炕外面放着的两个双开门的红木柜子上面都没有一丝尘土,柜子上面的漆红艳艳的,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对柜子怕是丁家父母给丁一宁打的,当爹娘的深怕自己的闺女受委屈。柜子上面放着一个五六寸的梳妆镜,这倒是个稀罕玩意。她正愁怎么看自己的长相,这下子就能看了!小说里只写了原身有些胖,脸上还有些疙瘩,她倒要看看到底是有多丑,竟然给周晏清下药了,他都不肯屈服!丁一宁往梳妆镜前一坐,抬头看向梳妆镜,只听尖叫一声,她拍着自己的胸脯站了起来,因为惊慌失措,连凳子都给带倒了。屋子里的动静自然也传到了屋子里...

《首辅的反派悍妻丁一宁周晏清全文》精彩片段


直到周晏清等人出去了,她这才有功夫好好的打量整个房间。

房间不算小,两间房,四周的墙壁有些掉皮,但胜在收拾的干净,四周也没有什么蜘蛛网。

屋子扫的干干净净的,就连炕外面放着的两个双开门的红木柜子上面都没有一丝尘土,柜子上面的漆红艳艳的,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对柜子怕是丁家父母给丁一宁打的,当爹娘的深怕自己的闺女受委屈。

柜子上面放着一个五六寸的梳妆镜,这倒是个稀罕玩意。

她正愁怎么看自己的长相,这下子就能看了!

小说里只写了原身有些胖,脸上还有些疙瘩,她倒要看看到底是有多丑,竟然给周晏清下药了,他都不肯屈服!

丁一宁往梳妆镜前一坐,抬头看向梳妆镜,只听尖叫一声,她拍着自己的胸脯站了起来,因为惊慌失措,连凳子都给带倒了。

屋子里的动静自然也传到了屋子里外面,周易平听着屋子里的动静,跑到大哥身边:“大哥,那个疯女人在屋子里干啥呢?用不用进去看看?”

周晏清把挑好的水倒在缸里,摇了摇头:“不用,她那么大人了,有事了会喊人!”

周易平一听,也是这个道理。

屋子里的丁一宁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望着梳妆镜里的人。

我的妈呀,这梳妆镜里面坐着的哪里是个人?简直是鬼!

她在现代社会,哪怕长得不是多好看,也是小家碧玉型,皮肤白皙,腰身也是现代最流行的A4腰。

哪里像现在,胖的上下一样粗,腰身在哪里都找不到!脸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布满了痘痘,甚至有些痘痘被原身给抠了,竟然溃脓结痂。头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油得一缕一缕都贴在了头皮上面,换成现代话说,油得都能炒一盘菜了!

这样的一个人怪不得周晏清嫌弃,被下药了宁愿去河里泡着都不肯和她圆房,换做了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更别说圆房了!

丁一宁无力的躺在炕上,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她怀念现代的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软软的赘肉!她想要现代那张光滑的面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伸手一摸,满脸的凹凸不平的疙瘩!

在炕上躺了一会,丁一宁觉得有些困乏,她掀开被子一股子浓郁的腥臭味袭来,差点把她呛晕了!

原主都在炕上干啥啊?搞得这么臭!

丁一宁一撩被子,看见炕上的情形,她简直想抓狂!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主来的大姨妈留下的痕迹竟然还在床单上,至于被面,简直是脏的令人作呕,脑油多的让人看不清被头的本来面容。

丁一宁忙拆下来,打算好好洗洗。

她虽然没有洁癖,可也没有原主这么不爱干净。现在她收回那句原主爱干净的话,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屋子怕是家里的人实在是看不过眼了,给原主收拾了收拾,至于炕上的东西,怕是原主压根不愿意让人动她的东西,这也导致了被褥特别脏!

反正洗一件也是洗,两件也是洗,索性一起洗了算了。

丁一宁站起来走到柜子边,把柜子门拉开,先从柜子里面掉下来的是两件散发着汗腥味的衣服,其中还伴随着里衣。

丁一宁从柜子里找了一件看着还算是干净的衣服,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

嘎吱一声,木门被丁一宁从里面打开,院子里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三个年岁相差不大的孩子,一个个立在院子里,一脸戒备的瞪着丁一宁,不敢大声说话。

周晏清下头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大妹周梅年纪看着不小了,好像是十岁了,许是营养没跟上的缘故,她个子不算高,有些黝黑。若不是知道小弟周易平和小妹周兰是龙凤胎的缘故,她险些以为小妹比小弟还要小两岁呢!实在是小妹周兰的个子太低了,人也瘦瘦的,小小的,远不如小弟周易平看着壮实。

丁一宁搜罗了一遍记忆,她发现,原身嫁到这个家里有了一百多天了,从来没有洗过衣服,故而,也不知道这皂粉是在哪里放着的!

“家里洗衣服的东西在哪里?我找不到,小妹能告诉大嫂吗?”

不等周兰说话,周梅直接挡在了周兰面前,戒备的看着丁一宁。

“大嫂,你找皂粉干啥?”

丁一宁指了指怀里抱着的一大团衣服:“当然是洗衣服了!”

周梅见丁一宁的样子不似作假,这才指了指角落里放着的铁盒子:“皂粉在哪里。”

话落,周梅一手拉一个孩子,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屋子里。

这个时候的皂粉并不是像现代的洗衣粉那样,不过是把皂角碾碎了磨成粉,这样洗衣服的时候去污效力强,故而,就叫皂粉。

丁一宁好笑的摇了摇头,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他们一个个的做出这幅样子干什么?活像她能吃了他们!

走到门口,丁一宁脑海中不自觉想到。有次她心情不好,小妹周兰正好摔倒在地上。小孩子嘛,感觉到疼了,自然就哭起来了,她倒好,嫌她哭得难听,好像就是拿皂粉往周兰的嘴里倒的!

幸好最后周晏清回来了,从她手里抢了皂粉,这才没有让她得逞。

怪不得她问周兰皂粉在哪里,周梅挡在了她面前,显然是知道她干过一次那样的事情,害怕她重来一次对周兰不利?

天哪,这哪里是人干的事情!

怪不得没人喜欢原身,就她这性格,她这个现代人也喜欢不来。

丁一宁突然觉得,自己想要变好,简直是任重而道远!

这次丁一宁小小的哀伤一下,倒是没有收到系统的提示,她有些高兴。

她也算是摸索出来了,这个系统就是根据周晏清的心情变化的,他要是高兴了,她的好感值准是直线上升,他若是嫌弃她,她的好感值准是会下降!

这个系统类似于现代的天气预报,不过它不预报天气,只预报心情,所以说,是个心情预报!


“你不是好往我面前扔石子吗?你不是好让水溅我一脸吗?好啊,我这次就先让水溅你一脸,让你的脑子清醒清醒!”

别看丁一宁胖,倒也是个灵活的胖子。

柳大妮被人掌握着主导权,她害怕极了,尤其是被丁一宁揪着她的衣领按着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好像要死了!

她双手用力的掰丁一宁的手,可是丁一宁的手就像是上了锁似的,掰也掰不动,反而她还因为挣扎,越来越呼吸困难。

懊悔充斥着柳大妮的

等众人清醒过来,见丁一宁这样虐待柳大妮,忙放下手中的衣服,往前走,想把柳大妮解救出来。

王平儿哆嗦着身子,清秀的小脸上因为气愤微微发红:“丁一宁,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要把大妮杀了,你和她有多大的仇恨,不过是说了你两句而已,你至于吗?你还不赶紧把大妮给放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是啊,丁一宁,差不多得了,你别做的太过了,这件事你难道就没有过错吗?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你别把事情闹大了,闹大了谁脸上也不好看!”

罗海花也是吓了一跳,丁一宁这小妮子如今怎么这么狠?以前见她,她不过就是嘴上骂骂咧咧,顶多动手打人,像今天这样的还是头一次!

“就是啊,你再这样继续下去,到时候咱们就得去里长面前辩辩了,让他看看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

丁一宁约摸着差不多了,把柳大妮给拽了上来。

柳大妮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才喘着粗气。

她上半身已经湿透了,看着丁一宁的样子,像是看一个恶魔似的.

“丁一宁你,你不会有好报的,我等着看!怪不得周晏清不喜欢你,要是换做了我,我也不喜欢你,你自己也不看看你这幅猪样,你让谁喜欢你?村子里出了名的刘赖皮见到你,怕也不会喜欢你,更别说你强迫着周晏清和你圆房了,你简直是不要脸至极,我为我们村子里有你这样的败类而恶心!”

丁一宁双手叉腰,只听砰的一声,原本柳大妮洗好的衣服放在木盆里面,结果木盆被丁一宁提到了河边,顺着河水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柳大妮顾不上擦脸上的水渍,她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想把丁一宁踢到河边的木盆捡起来,那里面可是全家人的衣服,就这么被弄丢了,她到家了准是要挨打的。

人的速度又怎么比得过水的速度,等柳大妮找好木棍捞木盆的时候,河里哪里还有木盆的踪影?

清澈的湖水泛起层层涟漪,随即又归于平静。

柳大妮尖叫一声:“丁一宁,我和你拼了!”

柳大妮像是疯子似的冲上前,死拽着丁一宁的衣服,也要把她的衣服丢进河里!

丁一宁拽着不松手,两方撕扯下,丁一宁手中的衣服发出刺啦的声音,撕成了两半。

“柳大妮,你做出这幅样子是谁看?你别忘了,刚才是你来招惹我的,我不过是还了回去而已。现在好,我把你的衣服丢进了河里,你也给我撕烂了一件衣服,我这件衣服是绸缎料子的,还是新的,只穿过一次,比你的衣服贵多了,眼瞎咱们两清了!”

话落,丁一宁直接抱着木盆里的衣服就走。

她又不是傻,再在哪里待下去,谁知道她们那群人会不会合起伙来欺负她,她纵然长得人高马大,可是也经不住她们抱团似的欺负,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丁一宁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们想追却又不敢追。

刚才丁一宁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在她们的脑海中徘徊着,她们怕啊,怕上去了,被丁一宁抡起拳头打一顿咋办?村子里谁不知道她就是个无赖,到时候她要是不赔钱,她们不是白挨了打?

柳大妮瘫坐在地上,捂着脸放声痛哭。

“她丁一宁就是嚣张跋扈,真以为这村子里没人治得了她了?在村子里里长说的话才算数,她丁一宁说的顶个什么用?”

罗海花看似是劝丁一宁,实际上,她是在暗示柳大妮找里长。

一旁的王平儿听出罗海花话里的意思,她张了张嘴,想劝诫几句,触碰到一旁罗海花警告的眼神,她识趣的把嘴闭上,当做不知情。

果然,柳大妮擦干眼泪,站起身直接走了,她要去找里长,让里长给她做主!

柳大妮转身就走,河边的妇人也不管衣服洗完了没洗完,直接抱着盆子也跟了上去。

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丁一宁看着盆子里洗了一半的床单,她火气更胜。好好的洗个衣服都不让人洗,这下子好了,没了地方洗了,只好回家里洗。

出来的时候,周晏清跑了好几趟才把家里的水缸挑满,她回家洗衣服还好,不费多少水。洗床单、被罩这些大件物品,不用说,费水程度可想而知!

丁一宁有些愧疚,毕竟这水是周晏清一担一担挑回来的,人家也是费了力的,被她洗衣服用去一大半,想来谁也会生气的吧?

低头看了看盆子里的衣服,丁一宁抬起头往家走。

不管了,她总不能现在再去河边洗了,万一再碰到她们那些人,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丁一宁想起她那会提着柳大妮的衣领把她弄到河里的感觉就爽!

她继承了一部分原主的记忆,虽然不太全,不过也够了。

这个柳大妮一直以来就喜欢周晏清,在加上最后周晏清娶了原主这个又丑又胖的,所以,每次洗衣服干啥,总之就是柳大妮碰到了原主,总是会冷嘲热讽,她也总提以前她和男主小时候的那点破事来恶心原身。

原身没点智商,就会和她吵吵。每次吵架,柳大妮都把自己塑造成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原身欺负了她。这也是为什么原身在村子里的名声越来越差的缘故,有她自己的原因,也有像柳大妮这种人故作柔弱抹黑原身的原因。


老实说,里长觉得这不过就是些小事,和村子里孩子的教学比起来,这点事根本就是无足轻重。

谁让丁一宁好命,她背后站着个秀才爹。

避免被赵氏说他偏心,他还是象征性的同意了。

“行了,你有在这里瞎叨叨的功夫,不如早点去把罗海花和王平儿找来问问清楚,看看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

赵氏冷哼一声,踮着脚尖在人群中寻找。

村子里的女人就没有哪个是不好八卦、不好热闹的,今个罗海花见到了这么热闹的事情,她准会来看热闹,去家里找,不如直接在人群里找最为合适。

果然,赵氏环顾了一圈,一下子就找到了在人群中和身侧妇人说话的罗海花,以及站在自己老子娘身后的王平儿。

赵氏冲着人群大喊:“罗海花,王平儿,你们给我出来!”

猛地喊叫声,吓了罗海花和王平儿一个哆嗦,回过神来,罗海花镇定自若的往前面走去,反观王平儿,她和罗海花的镇定自若成反比,她害怕极了,甚至手都不敢松开她娘钱桂花。

钱桂花见自己的闺女吓成这幅样子,心里也是不满,不顾王平儿的意愿,拖拽着她往前走。

钱桂花边走,嘴里边嘟囔:“老娘倒要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把老娘的闺女给吓成了这样,今个你们不来找老娘,老娘还要去找你们呢!”

在钱桂花骂骂咧咧的声音中,钱桂花和王平儿也走到了人群前面。

不等王里长开口,钱桂花先发制人:“里长,我还有事情要问你们呢,今个我家平儿不过是去河边洗了洗衣服,你看看她被吓成了什么样子?是谁吓得给我站出来,不然被老娘知道了,老娘饶不了她!”

罗海花伸手一指,指着一旁站着的丁一宁。

“是她!她吓得王平儿,就连柳大妮也是她吓得!”

赵氏伸手直接拽着丁一宁的手腕:“里长,你听见了没有?就是这个贱蹄子吓得我家大妮,她还把我家大妮的头给按到了河水里,这是要谋杀我家大妮!里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

丁一宁眉头紧蹙,一个用力,直接把赵氏握着她手腕的手给甩开了,力气之大,赵氏差点被甩了出去,往后踉跄了两步。

引得众人哄笑一团。

赵氏也觉得面上无光。

“丁一宁,你这是干啥?当着里长的面,你还想打我不成?”

丁一宁一脸无辜:“婶子,你这话可是说错了,我做啥了?你拽着我手腕,难道我还不能甩开?怎么,手腕在我胳膊上长着,我想让谁拽就让谁拽,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没本事,还怨我?”

“丁一宁,你怎么说话的?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么对你的长辈说话的?你还有没有家教?有没有教养了?”

“长辈?你算是什么长辈?你和我们丁家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你在这里和我自称长辈?你怕是搞错人了!想和我攀亲戚你也不看看你够不够格!”

丁一宁一句话噎得赵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你,你个不要脸的泼妇,村子里的传闻不假,你果真是悍妇!周晏清娶了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丁一宁丝毫不为所惧:“他娶我倒不倒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倒霉了!”

下一刻,赵芝兰凄厉的喊叫声响起。众人望去,只见赵芝兰身后带着五六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一字排开,相似的面容上均带着一丝怒火,看的王里长眉头微皱。

王里长看向赵芝兰,不解的问:“赵芝兰,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有人欺负我闺女,我这个当娘的难道能当做没有看见?”

赵氏不客气的回嘴:“谁欺负你闺女了?明明是你闺女欺负我闺女,你还好意思说?你带着这么多人是干啥?以为就你家有男丁,我家没有?”

赵芝兰不想搭理赵氏,毫不畏惧的和里长对视:“里长,这件事来龙去脉你也清楚了,是她柳大妮先往我闺女身上扔石子的,我闺女不过是还了回去而已,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她柳大妮的问题,和我闺女可是没有一点关系!”

丁一宁忙不迭点头:“里长,这件事就是她柳大妮先挑起来的。是她先让河水溅我一脸,我警告过她,她自己不收敛,竟然还往我面前扔石子。我丁一宁的脾气大家也是知道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把她按到河水里算是给她面子了,若是再有下次,我直接把她一脚踹到河水里,让她自生自灭!”

周晏清站在丁一宁身后,听着丁一宁的话,嘴角微抽,这话他相信,她是真的做得出来!

王里长从腰间掏出旱烟,吧嗒吧嗒的抽着:“丁一宁说的没错,确实是她柳大妮的过错,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赵氏不同意,哀嚎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你看看丁家是怎么欺负人的,真当这村子是她们丁家的村子了?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了!”

丁一宁冷哼一声:“天理王法?对你还用什么天理和王法?老娘不找你讨要天理王法就不错了,你还来找老娘要天理王法?话我撂这里,不管你今个说什么,在我这里都是行不通的,我是不会赔偿的,你就趁早死心吧!”

话落,丁一宁看都不看赵氏,上前两步挽着赵芝兰的手臂,直接把赵芝兰往屋子里带。

赵氏呆愣着看着丁一宁的所作所为,有片刻的呆愣。

依稀间她仿佛还能听见丁一宁和赵芝兰的谈话声。

“娘,你说你过来也就算了,怎么还带着我这些堂哥过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堂哥家里现在正忙着呢,你让他们过来,不是耽误他们干活吗?”

“小妹,不怕,干活哪里有你重要啊!”

“就是,你可是我们丁家人放在手心里疼爱的,你可不能受委屈,不然,我们到家了都没法给爷爷交代!”


隔得老远,丁一宁就听见周家屋子里传来的小孩子的嬉笑声。

她是个喜欢孩子的人,现世纪她就特别喜欢孩子,经常每个月固定去福利院看小朋友。

她觉得小孩子是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纯真,最干净的心,她们不带任何利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每次和小朋友玩的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放下所有的防备,每当那时候,她都觉得那是她一个月中最高兴的时候。

丁一宁听着院子里传来的笑声,她的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可下一刻,笑容就凝固在她脸上了。因为她发现,她一开门,孩子们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周晏清在灶房做饭烧火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丁一宁走到灶房,看到的就是火光照耀在周晏清的脸上,反而给他笼罩了一层朦胧美,显得他越发的迷人。

“水缸里的水我能用吗?”

听见丁一宁的声音,周晏清扭过头,发觉她问的是什么,他愣了一下:“你说啥?水缸里的水?”

丁一宁点点头,解释道:“衣服我在河边没洗完,我想在家里洗,水缸里的水我能用吗?”

周晏清点点头:“用吧!”

“谢谢你,周晏清,你真好!”

周晏清背过身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他刚才听见了什么?这话是从哪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他怎么这么不信?

周晏清回过头看了眼丁一宁,还是那个蠢笨不堪的女人,他没有看错,刚才的话,他也没有听错?

丁一宁笑得眉眼弯弯,系统刚刚提示,当前好感值为-25。这么快的速度增长,她怎么能不高兴?

她算是想通了,要想生活过得好,嘴要甜滋滋。

得到了周晏清的首肯,丁一宁搬了个板凳坐到了院子里,守着灶房门口的那大缸子水,开始洗她的床单、被罩。

至于那件撕烂的衣服,她拿回来就给扔了。反正她衣服多的不能再多了,扔了一件衣服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再说了,那件衣服被撕成那样了,捡回家里来也缝补不了,最后也是逃不了被扔的下场。

丁一宁坐在板凳上洗着床单,听着院门被人拍的啪啪作响,她站起身擦了擦手,开了门就见外面站着一群人,领头的赫然是柳大妮的娘赵氏和王里长。

赵氏见到了丁一宁,伸手指着她急切道:“里长,里长就是她,就是她作践我闺女,你看看给我闺女都弄成什么样子了?还把我们全家人的衣服都给扔到了河里,我们家里人没人就两身衣服,如今少了一身,家里人都没衣服穿了,她得赔我们衣服,还要赔我们银钱,我闺女被她吓成这样,总得熬点鸡汤好好的喝喝压压惊,算来算去,这些都是需要银子的!”

丁一宁冷哼一声:“我说你为啥来,合着你是因为这件事啊?开门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斥责,你咋不问问你闺女做了什么?”

赵氏微抬下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我闺女?我闺女做了啥?我闺女一向都是听话的好孩子,她能做啥?准是你欺负了她,如今你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颠倒黑白,我说你的脸皮咋就这么厚?”

丁一宁看向一旁抽着旱烟的王里长:“里长,你是怎么想的,你也觉得是我的错吗?”

王里长看了眼丁一宁:“你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一说吧,让大家也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一宁应了一声,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罢了,她又说,我承认我确实是做的欠妥当,可是她柳大妮就没有一点过错?不管如何,他周晏清如今都是我的男人,我们夫妻俩之间的事情,关她柳大妮何事?她这么上赶着出头,这是干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柳大妮喜欢我家周晏清?

周晏清听着丁一宁的话,眉头微皱。

“这件事也有柳大妮的原因,不能全怪丁一宁,再说了,丁一宁也说了,柳大妮把她只穿了一次的绸缎衣服给撕破了,这么算下来,衣服这件事算是两清了。”

王里长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点点头:“确实是这么个理。毕竟绸缎衣服也不便宜,总比咱们这些粗布的贵!”

这可不是赵氏预想的后果,她不满意。

“我说周晏清,你不用这么明显的偏袒丁一宁,谁不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啊!我要说的是,她丁一宁为啥把我闺女给按到河里?那河水有多深,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让我怎么办?我可就这么一个闺女,她若是出了个什么事情,我也是,我也是不活了!”

赵氏嚎啕大哭,活像她已经死了闺女似的。

丁一宁板起脸:“赵氏,这件事你可怨不得我,千错万错都是你闺女的错!你可以问问在场的人,罗海花,还有王平儿她们都在场,你问问是不是你闺女先拿石子扔水里溅我一脸水?一开始我都不和她计较了,可是她呢?三番五次的这么做,我丁一宁也不是泥捏的!”

“怎么,还是你以为只有你赵氏的闺女柳大妮是宝贝,我丁一宁就不是宝贝了?是她先起的头,我不过是以彼之身还彼之道,这件事就算是告到县太爷面前,我都不怕!谁让她自己手贱,管不住自己的手,那我就替她管!”

赵氏气愤的指着丁一宁:“里长,里长,你看看她丁一宁嚣张成什么样子了?明明做错了事情的是她,她反过来倒是斥责我,你可真是好意思啊!”

“我不过是把具体的情况说一下,这也叫嚣张?那是你还没见到过我嚣张的样子!”

王里长看着气焰汹汹的丁一宁,只觉得头都大了。

其实要说吧,这件事也不怪丁一宁,毕竟是她柳大妮先手贱,不过就是她丁一宁回怼的方式太过简单粗暴,这倒是和以往的丁一宁不一样!

“行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也都清楚了,既然如此,你就别在这里纠缠了,回去吧!”

赵氏不相信这话是从里长的嘴里说出来的,她觉得里长在偏袒丁一宁,准确的说,是里长害怕丁一宁背后的丁秀才。

“里长你怎么能这么仓促的就把结果定了?你问了罗海花和王平儿了吗?你怎么知道丁一宁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娘的闺女啊,你就这么去了,你让娘和你爹怎么办?我们俩这辈子就得了你这么一个闺女,你要是没了,你让我们俩怎么活下去啊!”

赵芝兰看着炕上的闺女,不死心的晃着她的身体,企图把她摇晃醒。

丁秀才瞪着眼前有些不耐烦的周晏清,脸上的嫌恶之色不加掩饰,冷声质问:“周晏清,这件事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好端端的人在你们家里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你是怎么照顾一宁的,她可是我们老俩口的命根子啊,你这个小畜生,你看看你给我闺女糟践成啥样了?”

不等周晏清说话,外面进来一个虚弱的妇人,她时不时地咳嗽两声,被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搀扶着,年约四十左右,脸上布满了沧桑,可见年轻时没少受苦。

周晏清见状忙迎上前:“娘,你怎么出来了?大夫不是说让你好好歇着吗?”

孙氏看都不看自己儿子一眼,一脸愧疚的看向怒气冲冲的丁秀才和赵芝兰:“亲家啊,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家做的不地道,有什么怨气你们冲我来,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周晏清上前挡在孙氏的面前:“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别怪我娘!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不关我娘的事!”

气急的赵芝兰走上前,伸手猛戳周晏清的额头,嘴里骂骂咧咧:“这件事不怪你怪谁?当初是你们要娶我家一宁的,现在倒好,你们把她娶了,不和她圆房,你这是干啥?你要是不愿意早说就是了,我家闺女又不是嫁不出去了,非得巴结着你家里要嫁过来!要我看啊,我家闺女说的不错,指不定你就是在外头有人了,所以你才不和我家闺女圆房的!”

待赵芝兰松开手,周晏清的额头已然泛红。

“亲家,你不能这么说啊,我家儿子是什么性格,外人不清楚,我可是一清二楚啊,他不会干出对不起一宁的事情。”

“谁知道啊,你也说了,你儿子的性格,外人不清楚,你最清楚不过了。万一你替你儿子遮掩呢?”

丁一宁只觉得后脑勺崩崩的疼,耳边嘈杂的骂声,让她想安静的睡会都睡不成。

“周晏清,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

周晏清?这个名字她怎么觉得好熟悉?昨天晚上她看的一本小说里面男主角也叫周晏清,书中恶毒女配和她同名同姓,也叫丁一宁,当时她觉得恶毒女配人太坏了,天天作天作地,还和她同名同姓,她气不过,还在下面评论了。

这会怎么有个人叫周晏清?

丁一宁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迷茫的看着屋子里面站着的人:“谁是周晏清?”

赵芝兰惊呼一声,忙往炕边跑:“闺女啊,老天保佑啊,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不然,你让爹娘怎么活啊!”

丁一宁猛地被赵芝兰抱住,她呆愣了片刻,不等她推开赵芝兰,她只觉得脑门一阵疼痛,随后,脑子里多了些不存在的画面。

丁一宁看向抱着她的女人,忐忑不安的问:“你,你是谁啊?”

赵芝兰有些无奈:“我,我是你娘!你说我是谁?难不成我还能是你婆婆吗?”

丁一宁看向一旁身穿长袍衣裳的男人:“那是我爹?”

赵芝兰肯定的点点头。

丁一宁又指向一旁的周晏清。

“那他是周晏清?我是丁一宁?”

赵芝兰再次点点头:“闺女啊,你是不是傻了?是不是周晏清那个小畜生把你给推傻了?”

丁一宁哀嚎一声,突然躺在炕上双眼无神的望着有些掉皮的房顶。

她不过是躺在床上看了一本小说,因为小说中的恶毒女配惹人厌恶,还和她同名同姓,她忍不住在书评区留言,结果睡醒一觉竟然穿到了书里?她穿成了这本种田文中作天作地的反派女配,成了男主周晏清的前妻丁一宁?

丁一宁绞尽脑汁的回想她昨晚看过的小说情节。

故事一开始因为丁一宁的爹丁秀才对周晏清的爹有救命之恩,所以,俩家在孩子们还没出世的时候就定了娃娃亲。在丁一宁十五岁的时候,周晏清的爹病入膏肓,周晏清的娘瞒着周晏清去丁家求娶丁一宁,丁秀才本来是不愿意的,奈何自己的闺女执意要嫁,以死逼迫,他只好同意。

丁秀才以前还不是秀才,也是个种地的庄稼人。他连考了两次都没有考中秀才,本想着第三次再考不中就计划放弃,谁知道来年春天家里添了个闺女,结果考试的时候一下子就考中了秀才,他认为这孩子就是福星,对这孩子是有求必应,宠到了骨子里。

这也直接把丁一宁养成了刁蛮任性,不讲理的性子。再加上丁一宁好吃懒做,体格壮硕,脸上长满了痘痘,她在村子里也是出了名的丑。

这也导致了丁一宁为什么会执意要嫁给周晏清,小说中的周晏清长得高大帅气,且还是个读书人,嫁给了他,可以说是弥补了丁一宁某一方面的不足,所以,她以死相逼也要嫁过去!

嫁过去的丁一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幸福。新婚第二天,她当着亲戚的面说周晏清不和她圆房,还说周晏清在外头有人了。婆婆孙氏不能容忍有人污蔑她儿子,站出来说了两句公道话,却惹恼了丁一宁,她破口大骂,把周家的列祖列宗都给骂上了,也直接把就剩一口气吊着的公公给气死了。

周晏清恨上了丁一宁,强忍着怒火,等公公过了百日,提起和离的事情,丁一宁不愿意,冲上去和男主撕扯在一起,结果被男主失手推倒在地,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原来的丁一宁不知道去了何处,她变成了小说中反派人物——丁一宁!

昨天她熬了个通宵把这本小说给看完才睡觉的,小说中的结局她还记得。

最后周晏清和丁一宁还是和离了,和离后,丁一宁隔三差五的就去周晏清家里闹一场,周晏清一直忍着。

和离后小说里面正儿八经的女主萧晴雪出现了,萧晴雪体贴温柔,默默无闻的陪在周晏清的身边。

三年守孝期过了后,周晏清娶了萧晴雪,然后来年下场考试考中了秀才,接着又考中了举人。

总之离开了反派丁一宁,周晏清的人生像是开了挂似的,一路高升,最后成了首辅,和女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俩人过得蜜里调油,反倒是丁一宁的结局可就惨了!

小说中写着,周晏清举家搬迁走的时候,丁一宁跑去追周晏清的牛车,结果摔了一跤,人变成了傻子,醒来谁都不认了。丁一宁的爹,在年末去割肉的时候,从牛车上摔了下来,当场就死了,丁一宁的娘最后也跑了。

反派人物丁一宁在村子里,彻底成了个没人要的疯子,到了晚上竟然翻墙爬到周家的院子里睡觉。

家里死的死,疯的疯,跑的跑,这个家也算是彻底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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