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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颠倒众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又过了三日,赵裕命林长野理清御林军军队,又带了部分驻扎在别处的军队,准备前往边境。
姜昕早早听赵裕说了,这次去往边境要轻装上阵。
她也不是是非不分无理取闹的人,毕竟是军政大事,哪里能乱来。
因此,姜昕只挑了十几个宫女太监跟随,衣物也只挑了两套撑场面穿的,其余的都是朴素简约的。
兰茵和琇莹自然是跟着她,还有御林军的一整个营地,大约有千余人,赵裕命他们保护着她,等到了燕城,就随她留在那。
一望无际的旷野上,长长的军队蜿蜒在官道上,荡起一阵烟尘。
军队最中央的御辇上,赵裕端坐于内,握着朱批,批改着京城传来的奏折。
距离军队出发已有月余,再有三天就到燕城了。
姜昕坐在赵裕一旁的小榻上,小口小口地尝着酸梅,生津止渴,酸甜可口。
行军路上速度难免提高,坐在马车上一连几天,姜昕险些撑不住,原本小巧精致脸瘦了一圈。
好在御膳房献上了酸梅的方子,刚好还有现成的,姜昕尝了一口就不再嘴里泛苦了,晕车的状况也好了很多。
其实姜昕喜欢酸梅更重要的原因是,它避免了很多尴尬。
因为在行军路上不便停车,更衣都要在马车上,但她又时常觉得渴,喝了水就得去小厕。
姜昕好面子,宁愿忍着渴也不喝水,被赵裕发现了以后就监督着她喝。
姜昕只能乖乖喝水,等到该小厕的时候,脸蛋憋得通红,赵裕还哄她说二人亲密无间,他什么没见过,不必害羞。
可姜昕就是抹不下面子,好在这酸梅来得及时,解决了她口渴的问题。
赵裕一手批着奏折,仍开口对着一旁的姜昕道“表妹,喂我一个,啊~”
姜昕见他扭着脸张着嘴,有些忍俊不禁,捏起两个酸梅喂到他嘴里,笑他道“表哥不是说不爱吃酸的嘛,怎么还要吃我的酸梅呀”
赵裕品味着嘴里的酸梅,还张口接话道“表妹喂的酸梅哪里酸了,分明是甜丝丝的”
姜昕蹙了蹙眉头,有些不解“甜的吗?为什么我自己吃的是酸的”
说完还好奇的又捏了一个塞进嘴里,还是酸得叫人直冒口水,虽说带着层糖霜,但也只有一点点甜味,哪里会是甜丝丝的?
赵裕见她只顾着尝酸梅,有些无奈的摇头苦笑,真是呆子。
有的时候想法能偏到十万八千里远,有时候又呆的听不懂话。
见她一个人玩的开心,也没再出现晕车呕吐的情况,赵裕才收回心思,专注于批改折子。
两日后的下午,一骑斥候从军队头部赶到最中央的马车边,将手中的消息递给了一边的御林军。
林长野将手中的长枪递给手下,接过那锦帛,行至御辇处,求见圣上。
赵裕正斜倚在小榻上,看着手中的兵书,神色肃穆,听到林长野求见,就允了。
林长野递上的锦帛上写的是,燕城的将领以及官员已经来接驾了,在距离行进的军队十几里地外等候。
赵裕神色不变,随手抄起御笔写下几句话,递给一旁的林长野,要他通过斥候传至前方。
摇摇晃晃的车上,姜昕睡得香甜,兰茵守在一旁,悉心的照看着。
毕竟娘娘身子弱,这么长的车程,若不仔细照看着,出了事,兰茵定要后悔自责。
结束之前还举行了篝火晚宴,吃酒玩闹,乐成一团。
赵裕也饮下许多,姜昕陪着也喝了不少。
一直到月上中天,赵裕才横抱着姜昕回到御帐中。
李福安早早吩咐了人备下醒酒汤,却被赵裕挥退了,李福安不敢细看里面的情况,赶紧退出了帐篷,还吩咐值守的侍卫们离得远些。
御帐中,早已是一片春色。
今日的姜昕格外主动,搂着赵裕的脖颈吻得动情,还腾出一只手摸进了衣襟内,感受着肌肉的紧致细腻。
赵裕饮了几杯酒,虽不到失去意识的地步,但也勾起了他内心的色欲,叫他急冲冲的解着姜昕的衣裳。
等把身下人剥的干净,他伸手要去自己的衣裳时,被姜昕白皙的手轻按住了。
赵裕从烧的火热的的情欲中抬头,看着姜昕眼底的欣赏迷恋,不由摇头失笑,捏着她的下巴再次低头吻上,唇齿见溢出轻笑“小色鬼”
却仍旧依了她的意,未将自己身上的衣袍甲胄退下。
赵裕双手掐住柳腰,臂膀用力将人抱坐于怀,仰着头从红唇吻至玉颈,而后往下。
姜昕的墨发如瀑般披于肩侧,随着不断地起伏动作而轻扬。
喝了点酒的男人,对上色迷心窍的女人,一直到天蒙蒙亮了才渐渐消停。
丁点儿的酒叫二人彻底放开,折腾的帐内一片混乱,甚至连姜昕的梳妆台都有些歪斜。
等次日姜昕从睡梦中醒来时,简直不敢相信昨夜发生的事。
身体酸痛就不说了,看着已经恢复的摆件器具,姜昕还是说不出的羞耻。
她窝在锦被中不肯起身,只觉得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等赵裕拍板了亲征的具体事宜,回来就看见了躲躲藏藏的小乖乖,简直和昨晚大胆热情的模样判若两人。
赵裕迈着步子走进床榻,轻扯着锦被,哄着里面的人儿“表妹放心,殿内的器具都是我亲自收拾的,旁人不知道”
听他这么说,姜昕才肯将裹成一团的被褥放开一个口,露出捂得有些闷红得脸,眼带湿色,娇怯的问道“真的是你收拾的吗”
赵裕知道表妹脸皮薄,早上起来的时候不叫伺候的人进账,自己先把乱成一片的器具摆件恢复原位,还有那个梳妆台,也摆到原来的位置了。
见表妹眼中有些水润,脸颊红红的,赵裕知道她是真的害羞了,连忙哄着“乖乖,真是我亲手收拾的,你那藕色鸳鸯肚兜挂在屏风上,还是我今早收起来的呢,莫羞了,没人知道的乖乖”
姜昕见他说的这般具体,面上的红霞又有加深的趋势了,她上身钻出被褥要捂他的嘴。
赵裕随她捂,只是顺势将人提到怀里,开解道“闺房趣事罢了,没人会知道的,下次我们动静更小些,好不好?”
姜昕搂着他的脖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赵裕见她实在乖巧,面颊的粉色更是楚楚可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和粉颊,问道“要起来吗,今早想用些什么?我叫李福安去准备”
一边询问着,赵裕抱起姜昕到屏风后,准备亲自帮她穿衣。
等二人收拾好,早膳已经摆在圆桌上了,温度恰好,都是清淡有巧思的吃食。
这些日子吃的烤肉不少,御膳房今早特意备了清热降火的小炒清粥。
恰好合了二人的口味,毕竟昨夜饮了酒,正适合吃些清淡的,御膳房做的不错,赵裕示意李福安,赏御膳房。
赵裕甚至不敢细想,倘若表妹后悔,甚至要离他远去,那将是如何的锥心刺骨。
想到表妹或许会为了孩子,疏远他,改嫁旁人,赵裕的眼眶都有些充血,神色更是带着执拗。
他与表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任何人都不能将表妹从他身边夺走。
赵裕一遍遍回想着与姜昕的美好片段,心里更是凄凉惶恐。
明明他身为天下之主,主宰一切,却不能和心爱的人有个孩子。
赵裕低低的嗤笑出声,老天爷啊,你可真是有趣。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赵裕自我安慰着,他可以给表妹一切权势富贵,包括皇后之位。
对,赵裕仿佛有了目标,原本有些黯淡的眼一瞬间亮了些。
万人之上,权势滔天的皇后之位,是否能叫表妹不会离开自己呢?
赵裕心中已经有了目标。
大雍的皇后之位,确实是很难册封,但是,无妨,赵裕沉着脸,心中已经有了模糊的计划。
当务之急是该如何跟表妹说这件事,表妹能否接受这样的结果呢?
夏日过去了泰半,瑶池中的荷花也都盛开了。
姜昕喜爱莲花,但却不能时时都在瑶池边赏荷。
兰茵便想了个法子,找了库房中的珍品,越窑荷叶展拓,这器具釉色莹润,饱满青翠,呈清水般的湖绿色。
有找了身手敏捷的小太监,去瑶池上采摘鲜妍娇嫩的清水芙蓉,放置到这越窑荷叶展拓中。
姜昕见了喜爱极了,赏了兰茵二十两银子,更是赐了她一个梨花样式的金钗。
盛开的荷花与这展拓相依相称,与盛放在瑶池间的风情别无二样。
她将这荷花放置到小桌上,托着腮细细欣赏着。
殿中的风轮缓缓地转动着,将荷花的清香铺满整个内室。
赵裕踏进殿里时,只看见姜昕伏在榻桌上的倩影。
因为没有出门的打算,乌黑顺滑地秀发只是随意簪了几只玉钗,剩下的发丝披于肩侧,更显得她身姿袅袅,妩媚纤柔。
赵裕上前环抱住她,嗅着她身上的幽香,沉默着。
姜昕心中奇怪,想要挣开他的怀抱,扭头看看他怎么了,却被赵裕死死地把着,不许她侧身。
赵裕滚了滚喉咙,心跳声重如鼓,忐忑也不足以形容此刻他的心情。
哪怕是当初登基之时,他的心情也没有如此紧张过。
他沉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表妹,我...我们二人在一起,只怕难以有孕”
姜昕听了只觉得荒谬,她气极道“什么意思啊你,你是说我不能生吗?”
赵裕他已经有了孩子,那必然不是他的问题,那也就只能是她自己的问题咯。
姜昕用力的想要挣开他,赵裕却搂的更紧了。
他接着道“并非如此,只是...刘太医有所研究,近亲联姻...难以有孕,若是有孕,只怕也是畸形...”
姜昕忽地安静下来,脑中仿佛有重锤敲打,砸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然她确实害怕生孩子,可真的不能生了,她又惶恐了。
若是没有孩子,她未来要怎么办?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若将来她失了宠,难道要和其他嫔妃一样,无趣的枯萎在这深宫中吗?
见怀中的人忽然平静下来,赵裕心里一紧,他松了手,想要看一看她的神色。
姜昕却扭头就是一巴掌,直直地扇在赵裕的脸上,清脆响亮。
赵裕却不管,只是看着她带着怒气的玉容,和那已经泛红的眼睛。
李福安很快派跑腿小太监去传召,自己则是亲自给皇上泡了壶西湖龙井。
等刘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在中和殿的地毯上时,赵裕正端坐在御案后的龙椅上,目光深沉,冷冷的看着他。
赵裕沉声道“如今这殿中并无他人,你细细跟朕说清楚,贵妃的身子究竟如何?未来若是有皇嗣,是否会危及到贵妃?”
刘太医的额头都浸出了些汗,他先勉强镇定下来。老实回答道“回皇上的话,贵妃娘娘身子确实有先天性不足,但若是怀有皇嗣期间,辅以药膳滋补,温和养之,虽有些凶险,但也能平安”
听到这话赵裕紧皱眉头,果然,表妹的身体有孕还是太勉强了。
但若只是因为此,刘太医的表情神色也不该如此。
那日在平湖秋月殿中,刘太医诊过脉后,脸色苍白僵硬,明显是发现了什么。
赵裕不愿叫表妹听了后担心,就避过刘太医,不曾问询,但今日又特地把他召来,就是为了此事。
赵裕面色突然凶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厉声问道“那日你诊脉时究竟发现什么了?如实说来,朕饶你不死,倘若你敢有所隐瞒,累得贵妃,届时你就是万死也不足以”
果然是被皇上察觉了,刘太医唇都有些抖了,只敢磕头求饶。
见他如此倔强,赵裕心急至极,带着怒气威胁道“再耽误时间,你带着你那一家,便去底下求饶吧”
刘太医浑身一抖,终究还是抬起了头。
他颤声说道“回禀皇上,微臣乃是医学世家出身,先祖曾在游学期间,探查过出生便畸形的孩童,发现大多数都是因为血脉的缘故”
听刘太医这么说,赵裕的手已然紧紧的捏着龙椅的扶手,力气之大使得手指泛起青白之色。
他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刘太医接着道“这些畸形孩童的父母,多是通过表亲联姻,血缘相近导致的”
“但表亲联姻乃是多地的旧俗,先祖也不敢马虎,找了许多家表亲联姻的夫妻,发现大多是不孕、难孕,又或是滑胎,有幸生下的孩子,更是有十分之九都是畸形胎”
“因此,先祖写下了这结论,表亲之间,不可通婚,更不可生子”
“因为这结论太过离经叛道,家族便将这医术封存了,只是微臣偶然间看到的,故而,故而对您和贵妃娘娘有所担忧”
说完这些,刘太医已经是紧闭双眼,额头紧扣地面。
赵裕听完这些,面上已经凝结了一层寒霜,怎会如此?
他低眼看着刘太医,语气如幽魂般低沉,回荡在宽阔森冷的大殿中。
“刘太医,若此事泄露出去半个字,你刘家的九族,便洗洗脖子等着吧”
听闻此言,刘太医竟松了口气,浑身力气也都卸下了。
如此,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送走了刘太医,赵裕再克制不住心里的憋闷暴怒。
抬手挥下了御案上的东西。
噼里啪啦声响,东西碎了一地。
李福安等人候在殿外,也都是战战兢兢的姿态。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惹得皇上如此大怒,竟不顾仪态摔了东西。
骤然听闻这个消息,赵裕内心的闷痛简直无法形容。
他渴望与表妹能有个孩子,可以继承他的江山,他的新政。
本就因为先于表妹有了四个孩子而愧疚,如今他又无法再给表妹一个孩子,表妹是否会怨他?后悔嫁给他?
姜昕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剪着红纸,这已经是她第六次尝试了,剪的还是最简单的双喜灯笼图案。
经过兰茵时不时的提醒,她总算剪出了一个还算对称整齐的剪纸。
姜昕双手小心翼翼地捏着剪纸,凑到赵裕面前,不停追问着“表哥,好不好看,好不好看,你快看嘛”
赵裕受不了她的缠磨,放下手中写了一半的福字,抬头仔细地看着她的作品。
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夸赞“表妹剪得剪纸既整齐又端庄,还是喜庆的双喜图,可见表妹很有天赋,这幅剪纸我很喜欢,不如表妹将它赠与我,我把它贴在紫宸殿的龙椅上,可好?”
听他夸奖,姜昕的笑意从嘴角溢出,眉开眼笑地说道“表哥既然喜欢,那就把这个送给表哥啦,表哥可莫要损毁”
赵裕放下手中的笔,握住她的手,见还温热,就没有再絮叨,而是笑着应道“我哪里舍得将表妹的东西弄坏,更何况这剪纸还是表妹费心做的,我自然好好保存”
自己的心意被人妥帖的对待,姜昕心里温暖又开心,她看着今日一身深紫色长袍,长身玉立,俊秀挺拔的赵裕,心里的喜欢汩汩冒着泡。
赵裕知道她闲不住,但又怕她闹着要出门,就轻哄着姜昕“如今我的福字还剩下小半,表妹帮我研磨可好?”
其实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够他用了,不需要姜昕再费力研磨,毕竟这可是需要力气的,他哪里舍得姜昕累着。
难得听到表哥相求,姜昕欣然答应,嘴里还调笑着“表哥,这样算不算是红袖添香呀,我是表哥的红颜知己吗?”
赵裕一边写字一边应声“是是是,表妹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也只有表妹这一个红颜知己”
二人你来我往,互相陪伴着消磨了整个下午的时光。
除夕夜上,宫廷举办的宴会是在含元殿,众位朝臣都得去参加,赵裕也不得不露个面,陪一段时间。
好在赵裕坐在上首,朝臣们也放不开,他也有了开溜的理由。
赵裕举起手中的龙纹金盏起身,朗声道“今日是除夕,朕敬诸位一杯,望我大雍国泰民安,绵延万代”
下面的朝臣们纷纷起身,举起酒杯,应和着“望我大雍国泰民安,绵延万代”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见他们饮下酒后,赵裕朗声笑着道“今日的酒有些烈,朕出去透透气”
朝臣们拱手恭送圣驾,而后才坐下,畅谈欢饮。
今夜被有些大臣敬了酒,赵裕有些醺醺然,可还记挂着表妹,就叫李福安搀扶着往紫宸殿走。
星星点点的雪花落下,一部分落到赵裕的大氅狐领上,瞬间融化。
赵裕伸出一只手接着晶莹的雪花,嘴里喃喃道“表妹喜欢雪景,我要带回去给她看”
李福安在一旁看着,不知道皇上这是醉了还是没有醉,若说醉了,怎么还记得贵妃娘娘喜欢雪景?可若是没醉,怎么会想着带那一触即融的雪花给贵妃娘娘看。
二人在漫长的宫道上行走着,身后跟着一长串的侍卫太监,宫灯照耀下,片片雪花落下的飘逸姿态被看的清清楚楚。
赵裕仰头,看着无数雪花落下,他伸手想接,可怎样也接不到成型的雪花。
突然想到了什么,赵裕挥手停下,示意转道梅园。
白雪纷飞之下,赵裕叫众人退下,自己亲手选了高枝上盛开的最好的梅花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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