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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疯公癫婆的虐渣日常无删减全文

就是艾米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了,大娘,你应该知道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哦?”“什么?你竟然有精神病?”见郝玫笑得诡异又猖狂,仿佛下一秒就会掏出刀子攮在孙子身上,老太太吓得拉着孙子连忙后退。“昂,是啊,精神病。怎么样,大娘,用我给你证明一下不?”“不……不用了,打扰了,再见。”说完,老太太连桌上一口没动的素面都顾不上,扯着小孙子胳膊就跑。怎么证明?把自己或孙子杀了,看公安来抓不吗?经历这一幕,再没人敢打郝玫和她桌上饭菜的主意。美美饱餐一顿后,她就径直往百货大楼走去。到了地方,直奔二楼卖四大件的柜台。“同志,你好,自行车有吗?有的话我想买一辆。”“有倒是有,可你有票吗?”售货员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大姐,态度谈不上好但也不算太差。当然可能也是看郝玫长的好又穿的不错才没敢...

主角:许斯年郝玫   更新:2025-01-10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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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斯年郝玫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疯公癫婆的虐渣日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就是艾米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了,大娘,你应该知道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哦?”“什么?你竟然有精神病?”见郝玫笑得诡异又猖狂,仿佛下一秒就会掏出刀子攮在孙子身上,老太太吓得拉着孙子连忙后退。“昂,是啊,精神病。怎么样,大娘,用我给你证明一下不?”“不……不用了,打扰了,再见。”说完,老太太连桌上一口没动的素面都顾不上,扯着小孙子胳膊就跑。怎么证明?把自己或孙子杀了,看公安来抓不吗?经历这一幕,再没人敢打郝玫和她桌上饭菜的主意。美美饱餐一顿后,她就径直往百货大楼走去。到了地方,直奔二楼卖四大件的柜台。“同志,你好,自行车有吗?有的话我想买一辆。”“有倒是有,可你有票吗?”售货员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大姐,态度谈不上好但也不算太差。当然可能也是看郝玫长的好又穿的不错才没敢...

《七零军婚:疯公癫婆的虐渣日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对了,大娘,你应该知道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哦?”

“什么?你竟然有精神病?”

见郝玫笑得诡异又猖狂,仿佛下一秒就会掏出刀子攮在孙子身上,老太太吓得拉着孙子连忙后退。

“昂,是啊,精神病。怎么样,大娘,用我给你证明一下不?”

“不……不用了,打扰了,再见。”

说完,老太太连桌上一口没动的素面都顾不上,扯着小孙子胳膊就跑。

怎么证明?

把自己或孙子杀了,看公安来抓不吗?

经历这一幕,再没人敢打郝玫和她桌上饭菜的主意。

美美饱餐一顿后,她就径直往百货大楼走去。

到了地方,直奔二楼卖四大件的柜台。

“同志,你好,自行车有吗?有的话我想买一辆。”

“有倒是有,可你有票吗?”

售货员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大姐,态度谈不上好但也不算太差。

当然可能也是看郝玫长的好又穿的不错才没敢得罪。

“有,你看,这种可以吗?”

郝玫把刚刚搜刮来的自行车票递到售货员手边。

见她竟真有自行车票,大姐态度比刚刚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可以,当然可以了。小姑娘我跟你说,咱们店昨天刚到了一批自行车。其中女款斜梁的就一辆,飞鸽牌粉色的,可好看了。就是价钱比男款贵点,要一百九十块钱。”

“行,那我就先看看女款的吧,要是合适就买它了。”

当大姐把自行车从仓库里推出来,郝玫看了一眼——

啧啧,怎么说呢,颜色的确鲜亮,就是这死亡芭比粉……

算了算了,小短腿没有选择权利,就它了。

“小姑娘,怎么样?好看吧?”

售货员大姐是真稀罕,就是比男款贵了二十块钱,她舍不得。

“好看,就要它了,开票吧。”郝玫笑着违心附和。

买完自行车,又去食品柜台买了一堆零食吃的后,郝玫不再耽搁时间,直接往县里去了。

到了售票窗口,本想买卧铺票的,可惜——

“同志,卧铺票没了,只有站票和硬座,你看你要哪种?”

郝玫:“……”

当然要坐票啊喂!!!

一想到要坐四天三宿的硬座,郝玫顿时有些打怵。

心里再次把渣爹拉出来一顿鞭尸!

买完车票出来,找了个小树林换了一身衣服,把自己打扮成农家汉子的形象。

没错,火车站都来了,怎能不去附近的黑市转转呢。

费了一些工夫终于找到黑市入口。

望风的小弟见她背个背篓一副穷酸打扮,一脸嫌弃的说道:“买还是卖啊?”

“卖。”

“卖就交两毛钱。”

“给。”

郝玫把钱递过去,一路沿着暗巷往里走,只见巷子里的人都行色匆匆。

见到想买的东西就蹲下,几乎没人讨价还价,感觉价钱合适就立马交钱拿货走人。

找了个角落蹲下,从背篓里拿出一只野鸡。

立马有眼尖的大娘走了过来。

“老弟,这野鸡咋卖的?”

“刚从山里打的,没死多久还新鲜着呢,三块钱一只,有肉票或粮票的话就两块。”

大娘见野鸡得有四五斤重,肥嘟嘟的估计肚子里的鸡油不少,正好给儿媳妇煲汤喝下奶,也就没还价,直接给了三块钱走了。

见东西不难卖,郝玫又从背篓里拿了一块野猪肉跟一只野兔一只野鸡出来。

“嘿,大爷,你这猪肉不错啊。除了这块还有多余的么?”

郝玫抬头望去,是一名叼着烟的年轻男子,神色不像常人那样紧张,猜测应该是黑市老大下面的小弟。

“有,你想要多少?”


“呵呵,二堂哥,我说你就别装了!跟大伯一样,整天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不累吗?

当初二伯娘把机械厂的招工名额给了三堂哥,其实你心里早就恨透她了吧?

否则怎么三堂哥都没动,就你动手打人了呢?”

杀人诛心!!!

郝玫一番话直戳何萍肺管子。

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却恨自己,这让她哪能受得了。

发疯般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朝郝玫冲了过来,“郝玫,你个挑拨离间的贱人,我杀了你!”

“乖宝,小心!”

“玫玫,快躲开!”

何萍速度太快,孙玉凤跟郝国庆想救都来不及。

就在何萍撞上郝玫的瞬间,郝玫一个转身把一旁看热闹的王芸拉到自己身前。

砰!

来不及刹车的何萍就这样直直撞在大着肚子的儿媳身上——

“啊,我的肚子,好痛!”

“小芸!”

何萍刚才恨毒了郝玫,一心只想把她撞死,可谓用尽了狠力气。

这也导致王芸的肚子受到猛烈撞击,下身大出血,孩子肯定是没了,至于大人——

“啧啧,二伯母,看你瘦瘦小小的,没想到力气还挺大。再使点劲,不仅孩子被撞飞,估计二堂嫂的子宫都得被你撞出来呦!”

郝明扬结婚三年,好不容易媳妇才怀上这个孩子。

平时他们这一房都是如珠如宝的护着,没想到今天竟因为郝玫孩子没了,这让郝明扬怎能不恨。

一心想着为孩子报仇竟忘了郝玫的武力值,抬脚就朝着她心口踢去。

“郝玫,你个杀人犯,今天我就让你替我儿子偿命!”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

都没等郝玫出手,郝明扬就因为重心不稳,“砰”的一声,摔得那叫一个瓷实。

众人见了都替他感觉疼!

“嗷!!!”

摔在地上的郝明扬捂着裆部痛苦直叫,得,这明显是扯到蛋了啊。

郝玫见状,无语的摇摇头,啐了一声“垃圾!”

“行了,闹什么闹,还不快把人送去医院瞧瞧!”

孙玉凤虽对大房二房凉了心,但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孙媳妇死。

反应过来的郝国强两口子跟早已吓傻的郝明宇连忙把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王芸扶起来。

“小宇,你去大队部借牛车,要快。”

当王芸被抬到牛车上后,郝玫从钱匣子里拿了十块钱扔在地上。

“喏,这是我出的医药费,从分给我的钱里扣,放心。”

“你……”

何萍感觉到了深深的羞辱,怒目而视,上前就想继续跟郝玫拼命。

“啪!”

“何萍,你够了!害了孙子还不够,想把我们全家都害死不成?”

郝国强自知打不过郝玫,只能把怒气撒在何萍身上。

“郝国强,你敢打我?我……”

“行了,娘,你别跟爹吵吵了,赶紧送二嫂去医院!”

面对拎不清的娘,郝明宇简直要被气死。

郝家二房离开后,郝玫也抱着钱匣子扶着老太太回了房里。

“奶,今天的事,你会不会怪我?”

“乖宝,你说啥呢!王芸孩子掉了,都是他们二房自作自受,与你无关,记住没?”

面对老太太的无脑宠溺,郝玫再次被感动。

想到书中老太太跟郝国庆都是为了救原主而死,郝玫决定只要两人不坑害自己,那这两人这辈子就由自己替原主守护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过了三天,郝家二房也从医院回来了。

“回来了?那我们继续谈分家的事吧。”

吃完晚饭,孙玉凤再次把钱匣子拿出来。

这回,屋里鸦雀无声,没人再敢提一句反对意见。

“第一个要求我说了,既然你们都同意,那我就再说说第二个要求。”

老太太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要求很简单,就是分家后我跟乖宝还有国庆一起过。我能动,就不用你们任何人伺候;我不能动了,你们每房每年给我五块钱,我请人伺候我!”

老太太原先是想等不能动了,每家轮流伺候她的。

但如今她对大房二房死了心,自然不会再让他们伺候了。

听完这话,一向好面子的郝国胜又想反驳,毕竟花钱让别人伺候自己亲娘,这不是让人戳自己脊梁骨么。

可面对郝玫嗜血冰冷的目光,他又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有人有异议没?没异议的话,老五,你去把大队长跟支书,会计叫来,请他们帮忙做个见证。”

“好的,娘。”

十五分钟后,郝国庆带着石桥子大队的大队长郝向东,支书张红武跟会计李栋回来了。

郝向东跟孙玉凤的男人郝利民算是没出五服的兄弟,平时对他们一家也多有照顾。

如今听孙玉凤坚持要分家,不禁蹙起眉头,“老嫂子,这是咋啦?咋好好的就要分家啊?”

“唉,没啥。这树大分枝,家大分家,也正常。今天麻烦三位过来就是想请你们做个见证,省了分完家再有罗乱,到时说不清。”

“老嫂子……”

郝向东还想再劝,却被张红武扯住衣角。

张红武家离郝家不远,前几天郝家那场闹剧虽在上工时间发生,但他那天吃坏了肚子回家方便时也算听见几耳朵。

自然知道这家是非分不可的。

“行了,向东,你的好意嫂子心领了。不过我心意已决,你就不用再劝了。”

说着,孙玉凤当着众人的面把钱拿了出来。

先是数了二百张大团结递到郝玫手里,随后又说道:“剩下还有三千二百二十六块钱,咱们五家平分就是每家六百四十五块两毛。

另外,家里目前的房间,既然已经分给你们了,那你们就这么住着。将来谁家娶妻生子再要盖房子,就自己花钱盖吧,我是不会再出任何一分钱!

还有,除了分给你们的钱外,家里碗筷咱们平分。至于锅只有一个,在你们没买到锅之前,咱们轮流使用。

对了,家里还有三只老母鸡,咱们目前算三房,那就一房一只。

至于剩下的这些票证,都是老三寄回来孝敬我的,就没你们的份了。

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谁有问题没?没问题的话就立分家文书吧!”


里面的环境跟以往相比可谓天差地别,今后每餐伙食更是上了不知几个档次。

第二天。

“安阳,是妈妈,时间不早了,该起来吃饭了?”

见一直没人应答,莫雯丽心里一慌,连忙推门查看。

见屋里没人,床上的被褥也叠的整整齐齐一看就不像有人睡过。

“老公,老公,不好了,安……安阳他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是不是事情没办完还没回来?别急,我给马院长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电话接通后,许向川跟马朝阳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没事,马院长说了,安阳昨晚把人送去后临时接到紧急任务,就连夜回了队里。”

“是么?”

莫雯丽总感觉哪里不对,但一想到马朝阳跟自家男人是多年好友又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

“算了算了,安阳也二十多岁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对了,要是邢首长他们问起许斯年……”

“呵,随便问。问就说他昨晚病情突然不受控制,我们也是实在没撤才把人送去的精神病院。至于有谁要去探望……”,许向川眯了眯眼,阴恻恻说道:“我刚刚特意跟马院长交代了,让他这两天继续加大药量。等邢德顺他们去的时候,估计他也彻底疯了!”

“哈,那就好。忍了这么多年,心里这颗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

正当许向川跟莫雯丽畅想终于摆脱许斯年带来的阴影时,殊不知这人此时正大赤赤坐在邢德顺办公室里。

“你说你要消失一段时间?”

“嗯,我消失了,隐藏在暗处的人才敢出现,不是么?”

原主会头部中枪,许斯年就怀疑队里出现了奸细。

否则一切部署周密,根本不可能在撤退时突然受到敌人的埋伏。

许斯年能想到这点,邢德顺自然也能想到。

“行,消失一段时间也好。累了这么久,就当给自己好好放个假。至于你脑里的弹片……”

“这件事您不用担心。我祖父生前传了我一些本领,用不了多久弹片就会消失,绝对不会影响我的健康。”

在许家这段日子,许斯年每天除了日常发疯虐渣外,晚上也会借助月光修炼。

修为已经隐隐触摸到元婴期的门槛,但为了稳固修为,他并没有急着突破。

修为提升了,脑袋里的弹片也逐渐缩小。

相信再有半个月就会彻底消弥不见。

听完许斯年的话,邢德顺虽觉得不可思议却也没有多问。

许家祖上的确出过几位大能,许小子有奇遇也说不定。

从邢德顺那出来,许斯年就往深山里赶。

小师妹过几天就要来了,他得抓紧时间弄些猎物卖了好换些钱票。

否则能否把人彻底套牢还真不一定!

就在许斯年在山里一边祸祸野兽一边修炼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郝玫终于接到了郝国平给她娘寄来的“分手信”。(那个年代很多人都不领证,所以是分手信)

“玫玫,你爹在心里咋说的?说没说为啥这段时间没再汇钱回来?”

见孙女嘴角勾着诡异的笑,孙玉凤心直突突。

呜呜……乖宝这样好吓人!

“小叔,这信里写的什么你告诉我奶吧。我怕我说了什么难听的,我奶受不住。”

虽然早就知道剧情,但看到信里郝国平借口不愿再受封建糟粕荼毒,要跟原主娘分手的瞬间,郝玫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恨不得一下子冲到京市把那个渣男徒手撕了。


月黑风高夜,万籁俱寂。

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郝玫窗户外面。

透过玻璃顺着窗帘缝望去,见炕上的小人睡得人事不知,郝娟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果真跟从前一样,睡着后就是打雷都不带醒的。这样也好,呵呵,小贱人,过了今晚,你的钱就都是我的了!”

蹑手蹑脚来到门前,刚要上前推门——

“嗷!!!”

凄厉的惨叫划破漆黑的夜空,响彻云霄。

郝娟想弯下腰去看看自己脚怎么了,却发现手竟被粘到门板上拿不下来了!

挣扎着想把手扯下来,可稍一用力,脚上就传来钻心的疼。

“谁?谁在那边鬼叫!出来,赶紧出来,否则别怪老婆子打死你!”听到哀嚎,孙玉凤战战兢兢走了出来。

“娘,您离远点,我去那边看看。”

郝国庆不想自己娘冒险,举着铁锹一步步摸黑往前走。

“谁在那?快出来!”

“小叔,是……是我。快救救我,我脚好痛!”

“小娟?”

听到熟悉的声音,郝国庆快走了两步。

当看见侄女一手杵着门板,一手拼命往下拔时,不禁蹙眉问道:“小娟,大半夜你不睡觉,在玫玫房门口做什么!”

“我……我……”

面对郝国庆的厉声质问,郝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国庆,你跟谁说话呢?”孙玉凤不放心的喊了一句。

“娘,是小娟。”

“小娟?”

见是自家人,孙玉凤不再害怕,直接走了过去。

“小娟,大半夜你躲在玫玫门口想干啥?”

“不是,奶,我出来上厕所听玫玫姐门前有动静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手跟脚都受伤了,好痛,呜呜……”

终于为自己找到借口,郝娟放声大哭。

“哎呀你个死丫头小点声,当心把我乖宝吵醒了!”

孙玉凤见郝娟哭,条件反射对着她后背就狠狠拍了一下。

这一下,直接把郝娟坑稀了,不仅脚受到牵拉更疼了,脸更是粘到门板上,跟手一样,扯不下来了!

“呜呜……奶,你别碰我,好疼!我的脸,呜呜,被粘上啦。”

“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粘?”

见郝娟像只蛤蟆贴在门板上,孙玉凤嫌弃的直撇嘴。

“娘,您别碰,玫玫不是说了么,她屋里最近闹耗子,估计是用来粘耗子的。”

听见“耗子”二字,孙玉凤连忙后退两步。

“对对对,这地上的老鼠夹也是用来抓耗子的。可惜耗子没抓到,反倒……啧啧!”

望着孙玉凤满是嫌弃的目光,郝娟气得差点吐血。

再顾不得其他,直接就去砸门。

砰!

“啊!”

这下好了,另一只手也粘上去了。

“郝玫,你给我出来,赶紧想办法把我弄下去,郝玫!郝玫!”

郝娟不顾一切的大喊大叫,把老郝家所有人全都吵醒了。

李翠芬一脸不悦的披着衣服走出来,骂道:“你个死丫头喊啥呢!大晚上号丧啊!”

“呵,你这闺女可不给你号丧呢嘛。”

孙玉凤狠狠剜了李翠芬一眼,扭身对小儿子说道:“国庆啊,走,回房睡吧。好言难劝找死的鬼,有人主动等着挨揍,咱娘俩也管不了!”

“好的,娘,您慢点,天黑,当心摔了。”

孙玉凤跟郝国庆离开后。

二房本就是出来看热闹的,见受伤的是郝娟而不是郝玫,就都遗憾的摇摇头继续回房睡了。

至于大房,郝明伟两口子费了半天劲也没把郝娟从门板上扯下来,反倒累的自己呼哧带喘,无奈也放弃了。

“娘,不行啊,门板上不知道粘的什么。再拽下去,人没拽下来,门估计得坏啦。”

“那赶紧别拽了,等明早那小蹄子醒了再说吧。”

想到因为一个破门被讹去的五十块钱,李翠芬吓得连连摆手。

“小娟啊,马上天亮了,你就再忍忍,权当锻炼了,啊。”

说完,李翠芬打了个哈欠,带着儿子儿媳回房睡了。

徒留下郝娟在黑夜里吹着冷风,疼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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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曾经的仇人贬低,“软绵绵”瞬间气红了脸,变成了一团——

火烧云!!!

“哼,大胆,居然敢小瞧本大人,看我不劈死你!”

滋~啦~

一道比头发丝粗不了几分的紫色雷电落在郝玫身上——

“哈哈,我说劫雷大人,你想帮我挠痒痒就直说,用不着这样拐弯抹角的,哈哈……”

“你……”

在仇人面前出了糗,“软绵绵”瞬间红了眼眶。

“打住!你敢再给我哭个试试!我虽然烧不死你,但胖揍你一顿还是可以的!”

面对郝玫的威胁,“软绵绵”撅着小嘴,强忍着把眼泪又憋了回去。

“行了,我困了,你爱哪就哪玩去吧。记住,不许打扰我睡觉,听见没?”

说完,郝玫不再理会“软绵绵”,窝在被子里,径自睡了。

第二天,郝玫是被门外的争吵声吵醒的。

本就有起床气的她,抓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摔在了门上。

“吵什么吵!不知道姑奶奶还睡觉呢啊!”

“娘!你听听她二丫说的叫什么话!还姑奶奶?她真把自己当成资本家的大小姐了不成!”

“啪!”

想到昨天自己不知怎的突然就哑了嗓,李翠芬今早发现嗓子恢复正常后就想来找郝玫理论。

不成想刚出房门就见到婆婆偷偷摸摸端着一碗鸡蛋糕站在郝玫房间门口。

顿时怒火中烧,跟她直接吵了起来。

没吵几句,就被门里突然传出的声响吓了一哆嗦。

恨得牙根发痒,没过脑子就冲出了刚刚那样一句话。

哪知话音刚落,就被婆婆狠狠甩了一记耳光。

“你个虎逼娘们,存心想害死我乖宝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乖宝这次昏迷就是被你跟你家三丫害的。也算老天开眼,让我乖宝因祸得福,彻底醒了。

我让你闲的不睡觉大清早就敢来找我乖宝的茬,看老娘不打死你,打死你!”

嫌弃手疼,孙玉凤把碗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脱下鞋对着李翠芬就是一顿鞋底子招呼。

抽得李翠芬嗷嗷直叫,最后干脆把老郝家的人全都吵醒了。

“大伯母,你小点声,小芸她昨晚吐了半宿,这才刚睡着。”

“是啊,娘,趁着农闲你不赶紧多睡会,大清早搁那嚷嚷啥呢啊?”

郝家的二孙子郝明扬跟大孙子郝明伟齐齐推开窗户出声抱怨。

“你……你们两个兔崽子没看我正被你们奶追着打呢啊!是我想嚷嚷么,还不是你们奶鞋底子抽得太疼!”

“噗嗤……”

原本看热闹的郝玫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拉开门,抚了抚老太太的后背说道:“奶,快消消气,气大伤身,不好。”

“哎,奶不气,不气。我算看明白了,全家除了乖宝你就没有一个真正心疼我的。都是一群丧良心的白眼狼,让人寒心呦!”

孙玉凤这一番话,可谓把全家人除了郝玫外都得罪个遍。

不过在这孝道大过天的年代,在老郝家,她就是老佛爷般的存在。

家里人听后哪怕心里再不乐意也没人敢反驳她的话。

就连刚刚被扇了一嘴巴的李翠芬也立马噤声,生怕她再大声胡诌,引来左邻右舍的嘲笑。

毕竟自己有个正在上大学的闺女,可不能因为自己再坏了闺女的名声。

孙玉凤见李翠芬秒变鹌鹑,狠狠刮了她一眼后也懒得再理她。

转身把鸡蛋糕递到郝玫手里,“乖宝,这是奶今早特意为你蒸的,还热乎着呢,快趁热吃。”

“谢谢奶。”

被老太太关心,郝玫也不矫情。

刚端起碗舀了一勺鸡蛋糕放进嘴里,就听老太太又开口说道:“乖宝啊,既然你彻底清醒了,那跟许家小子的婚事,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啊?”

“噗嗤,咳……咳咳……”

郝玫被老太太的话吓得嘴里没咽下去的鸡蛋糕直接一口全喷了出来。

“哎呀,乖宝,没事吧?你瞧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放心,有奶在,这婚事谁也抢不走!有谁敢抢,奶跟她拼命!”

说完,老太太撩起眼皮朝厨房方向瞟了一眼。

这时正在厨房偷听几人谈话的郝娟也藏不住了,猛的推开门径直走了出来。

眉宇间染着挥之不散的阴郁,眼底的怨毒恨不得把郝玫绞死。

孙玉凤见状,上前就甩了她一记耳光。

“你个小蹄子瞪谁呢?敢瞪我乖宝,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奶!”

这一声郝娟吼得撕心裂肺,满腔悲愤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是不是在你心里只有郝玫才是你亲孙女?难道说我们都是捡来的不成!”

头一次被小辈顶撞,孙玉凤气得浑身直突突。

好不容易倒腾过来气,立马指着郝娟大吼,“你……你个臭丫头敢这么跟我说话。反了,真是反了!老大,你还不快滚过来把这臭丫头给我打死!”

“凭什么!凭什么打死我!我刚刚说的话有哪里不对!明明当初许家并没有指定跟郝家哪个女儿定亲,那这门婚事凭什么就要落到她郝玫一个傻子身上!

奶!我到底哪里比郝玫一个傻子差!难道说……啊!”

没等郝娟抱怨完,就被李翠芬抬手又甩了一记耳光。

郝娟双目猩红,不可思议的对着她娘低吼,“娘,你打我?难道说在你心里我也比不上一个傻子,是吗?”

“我……”

面对女儿怨毒的目光,李翠芬心下一惊。

想开口解释,又想起前天大女儿在电话里反复叮嘱过自己的话。

嗫嚅了几下唇瓣,眼神飘忽道:“小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郝玫是你姐姐,你应该让着她!这门婚事你奶都说了给郝玫,那你就不许跟她抢,听见没?”

“娘!我不同意,我说死都不同意!当初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已经被你以这个借口让我让给大姐了,那这门婚事我说死都不会再选择退让,除非我死!”

说完,郝娟恶狠狠瞪了郝玫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小娟!”

“我看谁敢去追!放肆!这是翅膀长硬了,就想反了天了是吧!敢用死要挟我老婆子,那就去死!我郝家不缺孙男娣女,更不缺跟姐姐抢男人的骚蹄子!”

“娘!小娟她……”

“奶,您消消气。既然小娟想嫁进许家,那就嫁好了。刚好我才清醒,还想多陪陪您呢。”郝玫打断李翠芬的话,笑着说道。

“不行!”

“不要,这门亲事我绝不同意!”

孙玉凤跟李翠芬齐齐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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