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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

甜姐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见溪,现在想撇清我们俩的关系,已经晚了。”随着男人低语落下,许见溪只觉耳垂一疼,男人轻咬.碾磨,最后吮了下松开。她心狠狠一颤,眼尾泛着红,对上男人一双深沉狠戾的眼,听着他平静无波的低磁嗓音响起:“我想好了,就算是要下地狱,我也要拖着你一起,开心吗?”开心吗?许见溪被震得胸口急剧跳动,怎么开心得起来,所以她推开男人,又逃了。心绪杂乱地走在县城街道上,漫无目的,大脑放空,直到经过一家门头时尚的理发店门口,看到围了六七个人,吵吵闹闹的争执着什么。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中年男人跟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女人,女人赫然是不久前给周妄野送过饭的。中年男人一手硬抢着女人的手机,一手朝她头上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赔钱货,不是昨天才发过工资吗?怎么可能...

主角:许见溪周妄野   更新:2025-01-10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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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溪周妄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见溪,现在想撇清我们俩的关系,已经晚了。”随着男人低语落下,许见溪只觉耳垂一疼,男人轻咬.碾磨,最后吮了下松开。她心狠狠一颤,眼尾泛着红,对上男人一双深沉狠戾的眼,听着他平静无波的低磁嗓音响起:“我想好了,就算是要下地狱,我也要拖着你一起,开心吗?”开心吗?许见溪被震得胸口急剧跳动,怎么开心得起来,所以她推开男人,又逃了。心绪杂乱地走在县城街道上,漫无目的,大脑放空,直到经过一家门头时尚的理发店门口,看到围了六七个人,吵吵闹闹的争执着什么。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中年男人跟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女人,女人赫然是不久前给周妄野送过饭的。中年男人一手硬抢着女人的手机,一手朝她头上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赔钱货,不是昨天才发过工资吗?怎么可能...

《结局+番外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精彩片段


“许见溪,现在想撇清我们俩的关系,已经晚了。”

随着男人低语落下,许见溪只觉耳垂一疼,男人轻咬.碾磨,最后吮了下松开。

她心狠狠一颤,眼尾泛着红,对上男人一双深沉狠戾的眼,听着他平静无波的低磁嗓音响起:

“我想好了,就算是要下地狱,我也要拖着你一起,开心吗?”

开心吗?

许见溪被震得胸口急剧跳动,怎么开心得起来,所以她推开男人,又逃了。

心绪杂乱地走在县城街道上,漫无目的,大脑放空,直到经过一家门头时尚的理发店门口,看到围了六七个人,吵吵闹闹的争执着什么。

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中年男人跟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女人,女人赫然是不久前给周妄野送过饭的。

中年男人一手硬抢着女人的手机,一手朝她头上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个赔钱货,不是昨天才发过工资吗?怎么可能没钱。老子看你就是翅膀长硬了不想给,小婊子,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不是白养的,把钱都转给老子……”

女人脸上的墨镜被打掉,两只眼角的淤青还未散去,眼睛又红又肿,大庭广众下被男人打骂,争辩无果后,她心如死灰,神情麻木地护着手机。

旁边围观的几个年轻人见劝不了,想上前拉开那男人,但男人面目狰狞,凶狠异常,被他挥开两次后,竟都不敢上前。

“报警啊,没看到有人在抢劫吗?”

许见溪在一旁淡声提醒。

她声音不大不小,不仅围观的人听到了,死命扣着女人手指的中年男人也听到了。

“我看谁敢报警?”

中年男人瞪大凶狠眼扫了过来,粗声粗气吼,

“这小婊子是老子女儿,老子找她拿钱是天经地义,警察来了都管不了。你个贱女人,老子劝你别多管闲事。”

艳红错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想到她跟周妄野的关系,又恰好被她撞上自己狼狈不堪的一幕,不由难堪万分,紧咬着唇,趁中年男人不准,低头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下去。

中年男人一声痛呼,下意识松开手。

艳红赶忙跑开。

围观的男女惊呼,忙不迭让开路。

但中年男人反应也快,一边恨声骂,一边追上去。

眼看着伸手就能抓到艳红肩膀,突然,身后横空飞来一脚,踹到男人腿上,男人腿一软,趴在地上哀嚎。

突如其来的变动惊到了围观的人,艳红察觉不对,喘着气回头,一时间,所有人目光纷纷看向那个一身白裙的漂亮女人。

娇滴滴的清冷模样,谁能想到,刚才又酷又飒的帅气一脚,是她踹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艳红目光复杂,轻声说:“谢谢你帮我。”

“不客气。”

许见溪整理好长及脚踝的裙摆,冲地上赖着不起,还在哀嚎的中年男人微抬下巴,“看看要不要送医院,医药费我出了。”

她控制过力度了,要伤也只会是皮外伤。

艳红看了眼原准备爬起来,闻言又趴下去,越叫越大声的男人:“不用了,他皮糙肉厚,摔不死。”

“你个死丫头,老子是你亲爸,你想害死老子是吧?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一生下就该把你扔进粪池坑里。”

一听她话,那中年男人忍痛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她鼻子骂。

骂完又转头狠狠瞪着许见溪,“还有你个贱女人,哪冒出来的?敢管老子的家事,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


“或许,只有看着你不好过,我心里才稍微舒坦点。”

“所以,你现在是想报复我吗?”

许见溪脸上泛起一丝苦涩。

周妄野扯扯唇角,漆黑眸底一抹疯狂转瞬即逝。

“吻我。”

许见溪怔忡,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吻我,许见溪。”

男人一字一顿,还咬得极重。

脸颊被男人双手捧得更紧,下巴被抬高,四目相对,许见溪琥珀瞳仁闪着复杂。

缓缓踮脚,双手搭在男人胳膊上,迎上他阴沉冷冽的俊脸,吻了上去。

柔软冰凉触感传到大脑,许见溪心颤了颤。

男人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垂落身侧,明显是等着她主动。

她一咬牙,双手伸到他脖颈后,细白手臂紧紧缠着他,整个身体攀在他胸前。

红唇轻.咬他下唇,微喘呢喃:

“张……嘴,阿野。”

男人不为所动,只一双灼热大掌掐上她细软腰。

泛着红晕的眼尾划过一丝羞恼,许见溪索性用了蛮力,想撬开他的关卡。

同时滑下一只纤纤玉手,落在他腰间……

果然,男人身体绷紧,牙关一松,让许见溪得逞。

浅吻变深吻,她逐渐迷失自己,放纵自己。

尤其是当男人掐在她腰间的力道越收越紧,铁臂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时,她彻底让自己沉沦……

*

从水库返程时,已经下午五点,雨后的天空如同一面清澈的镜子,明亮而湛蓝,仿佛所有阴霾都被驱散了。

黑色重型机车一路飞驰,直到进了永久巷,在那栋三层楼小洋房前才停下。

许见溪从周妄野宽阔后背缓缓直起身体,顿了一秒后利落下车,将头盔取下还给他。

“今天耽误你上班了,抱歉。”

刚准备进院子,想想还是回头客套一句。

而男人显然连客套的意思也没有,将头盔挂好在车头,头都没朝她偏一下,便启动机车掉头,轰鸣而去。

望着他又冷又酷的背影,许见溪眉眼一挑,轻呵一声,吻她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

回到房间才发现身上还穿着他那件格子衫。

脑海某个画面一闪,她进了浴室,挽起一头卷发,格子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天鹅颈和一侧肩头。

镜子里,密密的暧昧红痕布满露出来的肌肤,连锁骨也没放过,看着格外吓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皮肤严重过敏了呢。

漂亮的琥珀瞳里划过一丝懊恼,大热天的,要她怎么遮?

周妄野把车停在永久巷外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进去买了包烟出来,刚点燃一根,一辆黑色大G 开过来停下。

驾驶座车门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跳下车,一身休闲装,全是高奢品牌。

周妄野收回视线,斜倚在机车前低头抽烟。

“嘿,哥们儿,问个路,永久巷36号怎么走?”

一根大金砖递到周妄野面前,他吐了一口烟圈,轻撩眼皮,对着问路的男人淡声道:

“直走,前面第四个路口左转。”

小县城巷子多,时间一久,原本巷口挂的路牌都看不清了,有些甚至连牌都没有,只有长住老居民才分得清,外来人那就是睁眼瞎。

“谢啦。”

年轻男人见周妄野完全没有接烟的意思,也不勉强,把烟收回去,不经意扫了眼他身后那辆机车,不由眼前一亮。

“哥们儿,这车是你改装的?”

他是机车发烧友,好车见过不少,但能改装这么漂亮的,在京市还真没见过几辆,不,应该说在全国专业赛车圈里都能难见到。


周妄野身体顿住,深深凝视着女人咬唇蹙眉的娇弱样,神色复杂,哑着嗓子问:

“你……没跟他做过?”

许见溪身体微僵,微弱月光下,男人的脸看不分明,但他的话却让她莫名不是滋味儿。

“有什么问题?”

她忍着疼痛,伸手勾住他脖子往下拉:

“放心,不会让你负责的。”

女人摸黑轻咬周妄野锋利喉结时,他眸色与夜色融合,将复杂思绪抛之脑后,狠狠掐住她细腰……

……

夜色漫长,房间里热潮散去时,已经凌晨两点。

许见溪侧趴在床上,连动动手指头都绵软无力。

脑子里却闪过一抹荒诞念头:

完了!一晚三次,虽然累,但她好像喜欢上被周妄野占.有的感觉了。

她懒得动,被汗水浸湿过的身体已经被他擦得清清爽爽。

周妄野伺候完她,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时女人已经睡熟。

在床边静静看了会儿,用女人的毛巾随意搓了几下头发,撩开薄毯,迈腿上*,轻柔地将女人揽进怀里。

女人很乖巧,像只寻着熟悉气味的慵懒波斯猫,在他胸前找了个舒服姿势,似乎很满意地用脸颊蹭了蹭,才又安静下来。

感受着怀中柔软的一团,周妄野另一只胳膊抬起,轻搭上额头,闭眼。

后背隐隐作痛,有那男人在背后偷袭的一棍,也有女人动情时的抓痕。

他向来睚眦必报,这两棍子,他会还回去的。

至于女人……

他眸色暗沉,揽住许见溪的手紧了紧。

看她表现吧。

或许是身体受了伤,又或许是女人在怀,他神经难得松懈下来。

天刚蒙蒙亮时,房间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女人从他怀里起身,他毫无所觉。

直到清晨阳光洒落进房间,被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

他抬手遮挡,却倏地睁眼翻身坐起,薄毯从他光着的上半身滑到紧实腹部。

犀利眼眸扫过异常安静的房间。

不见女人的踪影,窗帘大开,衣柜半敞,看得出里面空荡荡的……

他眯眼跳下床,一把拉开衣柜门。

下一秒,一股冷冽寒霜萦绕他周身,眸光如寒潭,死死瞪着空空如也的衣柜。

女人的衣服和行李箱都不见了。

许见溪,你好样的!

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稍稍转移了他的愤怒。

他在床尾捡起地上的牛仔裤,掏出手机,瞥了眼来电人,利落接通:

“什么事?”

嗓音淡漠,冷静。

“野哥,那两个杂毛天没亮就离开周水县了,车开到这会儿已经快到周市了,我叫人跟着呢,你放心,保证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电话那头,年轻男人越说越兴奋。

周妄野眸光一紧,边套裤子,边沉声问:“车上只有他们俩?”

年轻男人顿了下,想了想:“好像还有个女人一起。”

周妄野沉默一瞬,再开口:“注意点分寸。”

挂了电话,眸光定定落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素白床单中间染上一抹暗红。

他唇角勾起,透着森冷。

许见溪,你最好跑得越远越好。

将床单一把扯掉时,无意间一瞥,伸手将掉在床头柜旁边缝隙的黑色小东西捡起来。

是许见溪说怎么也没找到,怀疑是他拿走的那件黑色内衣。

拎着袋子下楼时,吴建国正好从外面回来。

“小野,你起床了?昨晚我睡太沉了,都不知道你跟小溪什么时候回来的,今早小溪走时才跟我说你在客房睡觉,还让我不要吵你,让你多睡一会儿。”


在林敏和她母亲面前,吴莲之不想多说,只说道:

“医生说,只要照顾得好,你梁叔坚持康复训练,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嗯,那就好。”

许见溪轻点头,神情放松下来。

“你们母女俩少在这假惺惺!”

母女俩刚说完,被许见溪视若无睹的林敏就怒气冲冲道,

“我姑父身体一直都很硬朗,要不是你们两个下贱的东西把家里弄晦气了,他怎么会一再中风?不是保姆出身吗,连老本行都做不好,怎么还有脸做梁家女主人?”

她刻薄的眼瞪着吴莲之,“当初姑父就是糊涂了才会被你个下贱保姆勾*,我姑姑就是……”被你们气死的。

“林敏!”

许见溪冷着脸一声喝斥,打断她的话,

“不会说话就让你妈教教你。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你叫姑父的长辈还在病床上躺着,你是怕他听不到你说话吗?”

她语气冷肃,原本看戏的林敏母亲也变了脸,起身打圆场:

“见溪,你别怪小敏,她从小就在梁家长大,跟她姑父情同父女,一听她姑父突然又病倒了,都急坏了,从早上就守到现在,一步都没离开过,连中午饭都没吃两口。”

“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放心了,我就先带她回去了,晚点再过来。”

说着拎起包,拉着不情愿的林敏离开病房。

等两人一离开,吴莲之就叫了护工进来看着梁宗仁,对许见溪使了个眼色,母女俩走了出去。

走道角落里,吴莲之眸光在许见溪身上定定看了半晌,说:

“你不是跟毅州他们一起回来吗?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还这么狼狈?”

许见溪低头掸了掸衣服下摆,把半路遇袭的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

这事瞒不住两家人,她不说,吴莲之迟早也会知道。

吴莲之惊了下后,拉着她上下左右打量:“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那些人只是砸了我手机。”

许见溪从她手上抽回胳膊,左手腕上缠着的白色纱布异常显眼。

“那就好。”

吴莲之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知道那是前几天她自杀割腕的伤口。

看着许见溪清冷漂亮的脸蛋,她略犹豫,还是把话说出口:

“我听你舅说,那个叫周妄野的男孩也回周水县了,你跟他见面了。”

许见溪心头一紧,直视吴莲之眼睛:“是,有问题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犯错,走了不该走的路。”

十年前,她把许见溪从周水县带走时,那男孩来求过她。

小小年纪,桀骜狂妄,不知天高地厚,毛都没长齐就想让自己把女儿交给他。

他凭什么?

就凭他有个杀人犯爸爸?

还是有个做*女的妈妈?

她受尽白眼辛苦赚钱培养出来的女儿,不是给他这种小混子糟蹋的。

当年无意间撞见向来懂事乖巧的女儿,竟然跟那小混子早恋,她气得整日整夜没睡着。

最后求了梁宗仁,给她办了转学。

京市最好的贵族高中,那是她踏入上流社会的第一步。

刚开始她死活不同意,又哭又闹,还是自己使了苦肉计才把她骗走。

但到了京市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做噩梦,精神状态很差,更抵触去上学。

后来还是梁穆森跟她说了什么,她才慢慢好起来,真正接受现实。

“犯错?”

许见溪闻言,只觉好笑,问:

“妈,什么才是我应该走的路?乖乖跟一个背叛我的男人结婚,将联姻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还是换掉徐毅州,再找个更有财富权势的男人结婚?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只要能为梁家带来更高利益的都可以?”


电话那头的徐毅州呼吸凝滞,嘴里泛苦:

“溪溪,你别这样,我只是担心你,你还好吗?”

“全世界都看到我未婚夫和别的女人上*了,你觉得我能好?”

许见溪扯唇苦笑,眼藏寒霜和嘲讽,

“徐毅州,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吗?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比恨我爸还恨,恭喜你,你是第一个!”

想想真讽刺,她爸当年就是出轨小三才抛妻弃女,现在她订婚的男人同样出轨。

徐毅州闻言,心痛得无以复加,握着电话的手紧到骨节泛白。

“溪溪,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鬼迷心窍,没控制住自己,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自己一个人呆着,我真的很担心你,我去接你回家好不好?”

他低声哀求着,阴狠的眼却是如同看死人般,瞪着跪在自己面前脸颊红肿的女人。

“网上的照片我已经安排人尽快处理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

许见溪浓密卷翘的长睫垂下,淡声问,“解除婚约吗?”

“……你知道不可能。”

徐毅州深吸一口气,“溪溪,我知道错了,李娜我已经让她滚出京市了,我保证再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相信我好吗?我是真的很爱你。”

“相信你?”

许见溪纤细指尖戳了戳小臂上渗出血丝的深深齿印,疼痛感让她眉心一拧,鼻音再现,嗓音带着哭腔低吼:

“徐毅州,是你亲手毁了我对你的信任,只要一想到你恶心的身体碰过别的女人,我就想吐,你的爱太廉价了,我要不起。”

“别再给我打电话,连你的声音都让我想吐,如果可以的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她颤着声说着狠话。

徐毅州在电话那头手机都快捏碎了,双目赤红,猛地抓住面前女人的头发往后扯。

女人面露痛色,却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好,我不找你,你在老家好好散散心,过几天我来接你。”

手机挂断,徐毅州斯文俊秀的脸瞬间变得狰狞,一巴掌朝女人脸上扇去:

“贱人,你竟然敢背着我偷拍……”

*

许见溪望着被挂断的手机,神色清冷地擦了下微湿的眼角,刚把手机关机,旁边的木门响起咯吱一声。

她心一惊,蓦然转头。

周妄野双手抱胸靠在木门边,慵懒散漫,斜眼睨她,眸底是深不见底的黑和讥诮。

“许见溪,你真是一点没变,演技还是这么精湛。”

男人听了半天墙角,丝毫不觉羞愧,这性格也是跟以前一样,没变。

许见溪收回视线,瞥了眼白皙小臂上异常显眼的齿印,没反驳,也没问他听到了多少。

缓缓站起身时却因蹲得太久,脚麻了,身体猛然往旁边墙壁倒去。

她下意识抬起手肘撑住,却被粗粝的斑驳红砖墙面摩擦得生疼。

蹙眉轻嘶一声,心底轻叹。

今天选的日子可真是太好了,伤心又伤身。

抬眸,对上周妄野淡漠黑眸:“家里有药箱吗?”

周妄野视线下移,落在女人微抬的小臂外侧。

肤如凝脂,却被一片渗着血珠的擦伤和一圈已然青紫的齿印破坏了美感,刺眼极了。

他漫不经心朝屋里偏了下头:

“进来吧。”

再次回到逼仄的客厅。

许见溪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弯腰从茶几下摸出一个泛黄的白色药箱,旋即,一屁股坐在她右手边,双腿自然敞开。

显然是准备给她擦药。

两人座的旧沙发因他的加入,座垫往下陷得更深,她腿不受控往他那边靠了下,膝盖轻轻擦过他运动短裤下露出来的大腿。

就那么一下,隔着薄薄的阔腿裤,她似乎都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实和灼热。

她心轻颤了下,五感变得敏感。

眼角余光里,上身套着白色背心的男人,裸露在外的结实手臂随着他翻药箱的动作,青筋微鼓,满满的力量感。

连带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秋冬寒气扑面而来的清冽气息也钻入她鼻间。

跟年少时没太大区别,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更浓郁,更好闻,更有男人味。

“抬胳膊。”

恍神之际,周妄野手上拿着瓶生理盐水,侧身冲她微抬下巴。

“喔。”

许见溪温顺地听他指令。

他却不满意她抬胳膊的高度,直接上手扣住她手腕,往下压了压,利落地往她破了皮的擦伤处淋生理盐水冲洗。

“啊……”

刺痛刺痛的,许见溪没忍住痛呼出声,下意识蹙眉,脱口而出:

“阿野,你轻点行吗?”

久违的亲昵称呼,以及熟稔的娇嗔语气,让空气仿若凝固般。

她手腕上那只大掌猛然收紧,紧到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和指腹的粗糙。

意识到那或许意味着什么,她心口莫名发酸。

红唇微动,想说点什么。

男人却很快松开力道,面无波澜地将生理盐水随手扔进药箱,拿了棉签和碘伏出来。

接下来,消毒、缠无菌纱布,许见溪咬唇忍痛,男人始终低垂眼睫,一言不发。

他动作利落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专业的医护人员。

可许见溪知道,那是他从小被打,练出来的手艺。

思绪飘远,那个衣衫单薄的瘦弱男孩缩在巷子墙角,咬牙给自己擦药的小小身影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嚓的一声轻响,打火机燃起小火苗。

许见溪回神。

身旁的男人整个人放松地靠向沙发背,不薄不厚的好看唇瓣间,咬着一根香烟,微低头点燃,狠狠抽了一口。

白色烟圈从他唇间缓缓吐出时,他侧头轻掀眼皮,直直盯着她。

她不闪不避。

烟雾缭绕,他眉眼透着锋利和深沉。

忽而,他勾了勾唇,眼头深邃的桃花眼尾微挑,浑身充斥着股野痞的慵懒劲儿。

“许见溪,你是不是很想问,我这十年过得怎么样?”

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许见溪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说,我是很想知道。”

其实他不说,她也大致猜到了。

只是,终究还是鸵鸟心态,怕知道得越多,内心的负罪感会将自己淹没。

男人犀利的眸光似看穿她的心思,轻嗤一声:

“高中辍学,连个高中文凭都没有,跑出去打工,你觉得能混成什么样子?”

许见溪心口一震,眼露错愕:

“为什么辍学?你说过要考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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