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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回来了!将门嫡女虐渣不手软谢敏姝李珩昱后续+全文

大力糖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骑兵们分成数支小队,犹如灵活的游鱼,在阵型两侧来回穿梭。他们瞅准时机,便从侧翼杀出,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入敌军。谢凌风自己也一马当先,手持长剑冲入敌阵,直取乌丸萨忍。乌丸萨忍见谢凌风冲来,冷笑一声,拍马迎上,两人瞬间战在了一处。长剑与长刀相交,碰撞出阵阵火星,在这雨夜中显得格外刺眼,金属的撞击声刺激的耳膜。谢凌风一边与乌丸萨忍交战,一边在心底暗暗着急:敌众我寡,现在显然不是迎战的好时机,这样拉扯下去对我方不利,必须早点退兵。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在这雨夜的草原上此起彼伏,响彻云霄,让本就压抑的氛围更加沉重得让人窒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雨已停歇的草原现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雨势渐大。思量再三,谢凌风瞅准一个空隙,猛地一剑逼退乌...

主角:谢敏姝李珩昱   更新:2025-01-10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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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敏姝李珩昱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杀回来了!将门嫡女虐渣不手软谢敏姝李珩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力糖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骑兵们分成数支小队,犹如灵活的游鱼,在阵型两侧来回穿梭。他们瞅准时机,便从侧翼杀出,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入敌军。谢凌风自己也一马当先,手持长剑冲入敌阵,直取乌丸萨忍。乌丸萨忍见谢凌风冲来,冷笑一声,拍马迎上,两人瞬间战在了一处。长剑与长刀相交,碰撞出阵阵火星,在这雨夜中显得格外刺眼,金属的撞击声刺激的耳膜。谢凌风一边与乌丸萨忍交战,一边在心底暗暗着急:敌众我寡,现在显然不是迎战的好时机,这样拉扯下去对我方不利,必须早点退兵。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在这雨夜的草原上此起彼伏,响彻云霄,让本就压抑的氛围更加沉重得让人窒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雨已停歇的草原现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雨势渐大。思量再三,谢凌风瞅准一个空隙,猛地一剑逼退乌...

《她杀回来了!将门嫡女虐渣不手软谢敏姝李珩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骑兵们分成数支小队,犹如灵活的游鱼,在阵型两侧来回穿梭。他们瞅准时机,便从侧翼杀出,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入敌军。

谢凌风自己也一马当先,手持长剑冲入敌阵,直取乌丸萨忍。乌丸萨忍见谢凌风冲来,冷笑一声,拍马迎上,两人瞬间战在了一处。长剑与长刀相交,碰撞出阵阵火星,在这雨夜中显得格外刺眼,金属的撞击声刺激的耳膜。

谢凌风一边与乌丸萨忍交战,一边在心底暗暗着急:敌众我寡,现在显然不是迎战的好时机,这样拉扯下去对我方不利,必须早点退兵。

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在这雨夜的草原上此起彼伏,响彻云霄,让本就压抑的氛围更加沉重得让人窒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雨已停歇的草原现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雨势渐大。思量再三,谢凌风瞅准一个空隙,猛地一剑逼退乌丸萨忍,随后抽身撤回阵中,大声喝道:“撤兵!快撤!” 声音在风雨中传开,虽带着一丝不甘,却又无比坚定。

三万将士听到命令,有条不紊的开始撤退。盾牌手依旧保持着紧密的阵型,抵挡着敌军的追击,凭借着感觉和默契,死死守住防线,为撤退的队友掩护。

乌丸萨忍见状,也勒令收兵。他也知道,他虽然以人数压倒大雍,可这些士兵已经连夜赶路没能休息,且并没有做好整合,再打下去只会损失更多的士兵,对他不利。草原骑兵退兵,马蹄扬起的泥水在雨中飞溅,在草原上掀起一片混乱的烟尘。

乌丸萨忍眸子眯了眯,看着大雍士兵退去的方向,他嘴角噙着笑眼中露出一丝杀意,开口说:“谢凌风,有意思。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对手了。”说罢露出一抹嗜杀的笑,随后扬起马鞭,驾马离去。

谢凌风带兵退回大营后,立刻让谢铎去通知左右两侧退兵,不可恋战。

马蹄和士兵们的脚步在这片泥泞中踏出一个个杂乱的水坑,地上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雨水混着血水,汇聚成一洼洼暗红色的水潭。张大力面色凝重,站在阵前,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对面的狄沙将军达里斜律。达里斜律身材魁梧,手中握着一把弯刀,那弯刀在这雨夜的微光下泛着冷厉的寒芒。张大力眉头微皱:此人极难对付,刚刚的交手中,达里斜律不仅武力惊人,还格外阴险。想到这里,张大力呸了一口:吃了这大毛子好几次暗亏。

张大力深知,此刻己方的形势极为不利,自己所带领的士兵人数比达里斜律那边少了整整两万人。达里斜律率先发动攻击,他挥舞着弯刀,大喝一声,便朝着张大力这边冲了过来,那沉重的脚步溅起一片片泥水,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力。张大力也毫不示弱,他举起手中的兵器,迎着达里斜律冲了上去,两人瞬间战在了一处。

兵器相交,碰撞出阵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惊心动魄。张大力身手敏捷,招式灵活多变,巧妙地应对着达里斜律的攻击。达里斜律则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优势,每一刀都砍得虎虎生风,试图凭借强大的冲击力突破张大力的防线。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之时,他朝着心腹使了个眼色,那心腹会意,悄悄地从背后抽出弓箭,趁着张大力全力应对达里斜律的攻击,注意力都集中在正面之时,拉弓搭箭,瞄准张大力的后背,一箭射了出去。


飞羽看见璃王走后,也不做停留,立刻下楼离开一品玉阁,飞快上马返回军营。

边关。

天刚拂晓,谢敏姝已经点兵完毕。她一身银色铠甲立于马前,身姿挺拔如苍松,长发用一根红色发带高高束起,脸上是张银色面具,一杆长枪握在右手中,枪尖闪着点点光泽。

她身后除了有三千人的精兵,还有一支三十人的赤羽骑。赤羽骑皆是银色盔甲着身,黑色发带束发,脸上罩着一张银色面具,整齐的站在战马旁边。

谢正川站在点将台,一身铠甲,虎目炯炯,刚毅的脸庞神情肃穆。他看着先锋小队,眉宇间隐含一股剑意,目光一沉。

厚重的嗓音传来:“狄沙屡犯我边境,欺我大雍子民。四年前一战狄沙元气大伤,现在他们欲卷土重来。四年的蛰伏,狄沙目前实力不容小觑。你们作为先锋部队出征,意义重大。”

说到此处,谢正川顿了顿,随即开口继续说到:“各位皆是大雍的英雄!我们,战场相见!大军开拔!”

“是!”回答声响声震天,在空中久久回荡。谢敏姝认真的看了谢正川一眼,眸中有坚韧有果决。这一次,她一定要让她所爱之人都活下来!

三千骑兵为前军,清一色的铁田白马背挂强弓,长枪在手,在拂晓的晨辉下闪出冰冷刺目的寒芒。

“上马!出发!”谢敏姝大喝一声利落的翻身上马,头戴盔缨,身后的将士动作整齐划一。旌旗猎猎,晨光如炬。那象征着希望的朝阳迸射出耀眼的光。

先锋部队朝着两国边界挺进。

飞羽终于回到军营,但是谢敏姝已经带着先锋部队先行两日。谢凌风带领的十万大军也已经开拔。飞羽换好盔甲,来不及多做停留,便又飞快的牵来战马,准备去追赶谢敏姝。

这厢飞羽正准备出发,谢征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飞羽,将军有请。”飞羽心中咯噔一下,随后下马,跟着谢征去了主帐。

“将军,飞羽到了。”谢征在门外通报,里面的谢正川嗯了一声后,谢征撩起帘子对着飞羽说道:“请。”飞羽点头随后进入了营帐。“将军!”飞羽单膝跪下,行一军礼。

谢正川并未应声,半晌,飞羽略微抬头,只看见谢正川正定定的看着他,脸上带着探究的神色。

飞羽心下微沉,脑中不断回想近日发生的事情,忽然恍然大悟。是了,唯有主子派他去悠州一事!想到这里,飞羽心中更是忐忑。将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正当飞羽思考该如何应对谢正川之时,谢正川开口说:“飞羽,你这几日去了哪里?”

飞羽心中一怔,但面色如常,不假辞色的回答道:“回将军,小姐派属下去了悠州,看是否有合适的玉器,准备送与将军做生辰贺礼。”

谢正川听到这个回答,微咧嘴角,对着飞羽说:“下去吧。”飞羽躬身告退。随即立刻飞身上马,赶去两国边境。

片刻后,谢征走进营帐,看着谢正川神色有异,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将军,飞羽说的可需要属下去查证?”

谢正川蹙眉瞥了他一眼,道:“不必了。姝儿自有打算,由她去吧。”随后烦躁的挥挥手,示意谢征出去。

悠州城别院内,璃王正在给荷花塘里的锦鲤喂食。“王爷,那少年一路往边关方向,属下见他进了戍北军军营后才离开。”路京神色认真的对着正在逗弄锦鲤的璃王说道。“戍北军?有意思。”

璃王凤眸微挑,手中投食的动作一停。随即转身朝书房走去,边走边将手中的鱼食抛给路京。看着手中的鱼食路京眉头一皱,心想这池中的锦鲤都胖成球了,王爷还经常喂。

刚想开口抱怨,慵懒的嗓音带着戏谑的口吻传来:“路京,戍北军十万大军已经前去边境线,我们去凑凑热闹。”

路京的眉头皱的更深,腹诽道:“王爷,这可是能凑热闹的事儿吗!?”但还是恭敬的开口回答:“是。”

这边,谢敏姝已于三日前率领先锋部队抵达边境线,安营扎寨。

谢敏姝走出营帐,眯起眸子,深深的看向远处的草原。草原像死一样的沉默,好像被禁锢住了。四周连一点鸟声都听不到,冰冷的深蓝色天空也没有鹰在盘旋,这般的静谧。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彼时,她也同样接到军令,带领先锋部队前来边境线。三天后的夜里,狄沙突然开始大肆进犯,正在她和狄沙小可汗对阵之际,背后射来一支冷箭,是寻羽拼死把她救回。

后面,她没有机会再参与到这次恶战中。想到这里,谢敏姝的眼眸倏地露出杀意,想来奸细已经跟来了。

谢敏姝敛敛眸垂下眼帘,又长又密的睫毛在脸上投射出阴影。谢敏姝抬头看着戍北军营的方向,飞羽应该快了,这一次一定保护好寻羽。

想到寻羽,谢敏姝眼底露出温暖的笑意。寻羽是她从奴隶市场买来的,幼时的寻羽瘦骨嶙峋,但眼睛格外的亮,谢敏姝买了寻羽之后就让她跟在身边。寻羽自幼随谢敏姝一同习武,后面加入了赤羽骑,随她一起上战场,一直保护着她。

谢敏姝快速走回营帐,唤来寻羽:“吩咐下去,各小队准备好,日夜轮班值守,防止狄沙偷袭。是,都尉!”寻羽诺了一声,随后下去部署。

只要在外,赤羽骑所有人都会称她为都尉,是敬服,也是一种无形的保护。

谢敏姝做在桌案前摊开边境线地形图,安静的看着地图上的每一处地方,认真的回忆着前世狄沙的进攻路线,细长的手指点在黑沙关上,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这里,就是狄沙粮草的必经之路。

兵马未到,粮草先行。三日后狄沙大举进攻,今夜,她要去劫粮!

“寻羽,把张校尉和炎羽请来。”谢敏姝站起身对着营帐外的寻羽喊道。“是!”寻羽应了一声。

片刻,三千骑兵校尉张大力和赤羽骑小队长炎羽已经在帐外求见。“进!”谢敏姝此时已经将黑沙关用朱砂笔圈出,等着张大力和炎羽到来。


皇帝听着这一番打太极的话,眉头微微一蹙,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斜睨了王德发一眼,似笑非笑道:“哼,朕让你说,你便说,哪来这么多推脱之词,莫不是连朕的话都不愿听了?”

王德发吓得浑身一哆嗦,“噗通” 一声就跪了下去,连连磕头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呀,老奴绝无此意,只是老奴实在怕说错了话,误了王爷的大事呀。”

御书房中的气氛略显僵持,王德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通报声:“王爷进宫了!” 皇帝原本带着几分严肃的面容瞬间如冰雪消融一般,眼中满是惊喜与期待,哪里还顾得上与王德发计较,立刻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殿外走去。

璃王一身月白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玉面朱唇,眉眼中尽是潇洒与不羁。他快步走上前来,朝着皇帝行了个利落的礼,还未等他起身,皇帝已笑着伸手将他扶起,语气里满是关切与宠溺:“快起来,朕可盼着你进宫呢,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可有想朕?”

王爷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明朗的笑,回应道:“皇兄这说的是哪里话,臣弟自然是时时念着皇兄的,这不,一得了空闲便进宫来探望皇兄了。”

皇帝拉着璃王的手,一边往殿内走,一边细细打量着他,眼中满是疼爱,仿佛只要璃王在身边,那些萦绕心头的烦恼事儿,都暂且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兄弟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王德发还跪在地上。他悄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王爷来得正是时候。

王德发起身,立刻去传膳。陛下向来看重王爷,可一点怠慢不得!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将那一片空间映照得暖意融融。皇帝拉着璃王的手,脚步轻快地走进这熟悉的屋子,仿佛只要身边有璃王相伴,这平日里略显肃穆的地方都多了几分亲切的气息。

一进御书房,皇帝便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弟弟,眼中满是关切,他抬手轻轻搭上弟弟的肩膀,目光仔细地在弟弟身上游走,轻声问道:“昱儿,近日身体可还好?早些年间被太后所伤留下的病根,可有再犯?” 话语间,满是担忧与疼惜。

璃王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宽慰着皇帝道:“皇兄莫要忧心,臣弟的身子已无大碍,皇兄大可放心。”

皇帝听了这话,脸上的忧色才稍稍褪去,可眉头仍未完全舒展,似是想起过往那些揪心的日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色。他登基之后,朝堂在太后魏氏一族的把持下,他有心护住幼弟,却碍于当时的局势,不得已便早早封昱儿为璃王,去往封地,以便躲过太后的暗害。

四年前,璃王回京与他贺寿,太后想把魏氏一族的姑娘许给璃王做正妃,璃王不愿意。在回封地的途中便遭了太后的暗杀,虽捡回一条命,却落下了病根,这么多年来,一直是皇帝心头的一块心病。

稍稍沉默了片刻,皇帝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拉着璃王走到一旁的座椅旁,示意璃王坐下,自己也缓缓落了座,而后才又开口道:“昱儿呀,如今你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朕想着你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不知你对这桩人生大事,可有什么看法呀?”

璃王闻言,微微笑着说:“皇兄,我知晓你此次召我回京是为了我的婚事,但我目前不想成婚。”说到此处,璃王眸色暗了下去,继续说:“魏氏把持朝政多年,爪牙遍布,皇兄即位后虽然拔出部分毒孽,在各部安排我们的人手,可这远远不够。”

皇帝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你成家和我们所图之事并不冲突。朕这些年,可一直为你留意着合适的人选呢。如今,有一位女子,朕悉心培养了许久,她温婉贤淑,才德兼备,与你甚是相配。朕想着,若是她能伴你左右,定能好好照顾你,与你携手走过往后的日子。”

璃王抬起头,看着皇帝那殷切的眼神,心中满是感动。璃王开口说:“谢谢皇兄好意,可臣弟还是坚持心中所想,臣弟的王妃臣弟想自己定。”说到这里,他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抹倔强且坚毅的身影。

皇帝看了璃王半晌,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我们用膳吧。”

璃王跟在皇帝后面,他自然知晓皇兄为他找的王妃是何人,当朝太傅王安通的嫡孙女王语蔓。想到王家女,璃王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他从知道皇兄暗中培养王语蔓为璃王妃开始,就派人调查过她。此女心机颇深,略有手段,善于伪装。绝非世人所看到的那般温婉贤淑。

“昱儿,在想什么呢!快跟上。”皇帝见璃王没有跟上前来,开口催促着。“皇兄,臣弟这就来。”璃王笑着快走两步跟上皇帝,笑着询问着皇帝今日的身体状况,也说着自己往日的见闻,皇帝爽朗的笑声传出很远。

御膳房内,精致的菜肴摆满了一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烛火摇曳,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暖意融融,却又透着皇家独有的庄重。皇帝与璃王相对而坐,身旁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们皆垂首静立,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按照宫中 “食不言寝不语” 的规矩,这本该是一场寂静无声的用餐时刻,可皇帝却全然没把这规矩放在心上。他看着对面的璃王,眼中满是疼惜,笑着率先开口道:“朕平日里忙于国事,真正能与你说上话的工夫少之又少,这吃饭的时候若还不许言语,那咱们兄弟俩何时才能好好聊聊啊。” 说罢,便夹了一块弟弟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放到他的碗中。

璃王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意,回应道:“皇兄说得也是,臣弟平日里也盼着能多与皇兄叙叙话呢。” 他深知皇帝对自己的这份情谊,虽知晓宫中规矩森严,可面对皇帝如此,他心里也是欢喜的。


边境。

晨光微亮,谢敏姝醒来,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哑着嗓子喊:“寻羽。”寻羽应了一声很快进来,说:“小姐,你感觉好点了吗?将军昨夜来了,见你一直睡了便没有喊你。父亲来了?快扶我起来,我去见父亲。”谢敏姝说着就要撑起身子起来。这时,谢正川和谢凌风进来了。谢正川看到谢敏姝醒了,立刻快步走上前说:“姝儿躺好,不用起来。”

“父亲。”谢敏姝低低的唤了一声,眸色微红。

谢正川看着谢敏姝虚弱的样子,心都被揪了起来。昨晚风儿已经告诉他姝儿的事情,他万分自责。是他没保护好姝儿。谢正川温柔地说:“姝儿,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方便的事就让你大哥做。但你不可再这样不爱惜自己身子了。”说着,谢正川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发顶。

“姝儿,前线的事情你不必担忧,狄沙现在没有水可取,近几日不会有大动作,你好好休息。”谢凌风出言安慰,微笑着看着自己小妹。

谢正川看着女儿半晌,说:“京都传信,璃王带着五万大军过来支援。今日已经出发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到援军到。”谢敏姝听到父亲的话,心中震惊,前世,璃王没有来前线支援。看来,因为自己重生的缘故,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了。谢凌风一直关注着谢敏姝,见她表情微变,立刻察觉到了什么。

他和父亲说:“父亲,还是让姝儿早点休息吧。”谢正川白了他一眼,自然知道兄妹二人有事瞒着他,他们不说,他就假装不知道。谢正川对谢敏姝说:“姝儿,早点休息,我先去巡营。”说罢就起身离开,也不管谢凌风。

兄妹二人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互相对视一眼,笑了笑。谢凌风率先开口:“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父亲,只是如此怪力乱神之事还是不说为妙。”谢凌风微微垂首,略一思索:“姝儿,我们还需要如实禀告父亲,只是可以将你重生换成你梦魇。意下如何?”谢敏姝仔细思考着兄长的建议,确实,如今的情形怕是瞒不住父亲的,毕竟父亲也牵扯其中。

谢敏姝微微点头,说:“依兄长的。我让寻羽留意军中,火头军中的王五,盗取了我事先安排的假的边境部署图。”谢敏姝看着谢凌风,神色认真的说道。

谢凌风闻言,细长的丹凤眼倏地眯起,露出一丝杀意,沉沉的开口冷哼一声:“高致安果然好手段!”顿了顿,谢凌风盯着谢敏姝的眼睛,继续说:“我已调查过,青羽是高致安父亲副将遗孤。这位副将战死沙场后,他的妻子没多久就病逝了,留下了青羽一人。在她被你从人贩子手中买回前,高致安怕已经提前找到了她!”

谢凌风见谢敏姝垂眸抿嘴,继续说:“父亲和我有意隐瞒你在军中的身份,就是不想让你被京都势力发现。但高致安怕早已知晓,我们的这一切谋划都是徒劳。只是不知高致安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兄长,你心中已有怀疑的对象了是吗?”谢敏姝微笑着看着兄长,目光灼灼。谢凌风宠溺的笑了笑,摸了摸谢敏姝的头:“你啊你。”随后,谢凌风坐下,低头思索了片刻,语气肯定的说:“高致安背后的人,应是几位皇子中的一位。但具体是谁,我久不在京都,还不能肯定。”他说完顿了顿,脸色严肃:“下毒重伤你,是第一步,盗取边境布防图,是第二步,下一步,怕是等我们结束战事回京之后,逼迫谢家站队了。这边境布防图,就是谢家的催命符。”


叱列乌旋见状,心中大惊,赶忙挥舞着大刀抵挡,可路成的攻势实在太过凌厉,他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路成一个箭步上前,长剑猛地刺出,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那风声仿佛都被灌注了千钧之力,竟直接挑开了叱列乌旋的大刀防御,在他的肩头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涌出。

叱列乌旋又惊又怒,却也不敢小觑路成,咬着牙继续与之缠斗。

在路成的助力下,谢敏姝也重新燃起了斗志,她强忍着伤口的疼痛,提枪与路成相互配合,两人一左一右,夹击叱列乌旋。谢敏姝的枪法虽不及路成那般刚猛,但胜在灵动巧妙,总能在关键时刻牵制住叱列乌旋,给路成创造出绝佳的进攻机会。

叱列乌旋此时已是狼狈不堪,他带来的五万大军虽人数众多,可一时间也被这突然杀出的路成打乱了阵脚,再加上谢敏姝这边的三万将士拼死抵抗,竟也难以迅速冲破防线,取得优势。只见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双方陷入了胶着的混战之中。

可毕竟敌方兵力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五万大军在短暂的混乱后,又开始重新组织起攻势,一波又一波地朝着谢敏姝他们所在的方向涌来,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黑色的潮水,仿佛要将他们这一小片坚守的阵地彻底淹没,草原左翼的这场生死之战,依旧充满了无尽的凶险与变数。

狂风依旧在草原上呼啸肆虐,它像是不知疲倦的恶魔,裹挟着冷冽的湿气,狠狠地刮过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谢凌风面色凝重,站在阵前,目光紧紧锁定对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狄沙大皇子乌丸萨忍。他心里清楚得很,此刻己方仅有三万将士,而对方却足足有五万人马,这压倒性的兵力差距,宛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乌丸萨忍则一脸傲然,他身披黑色战甲,在那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泛着冰冷的光泽,仿佛这战甲也透着他那不可一世的气势。他手持长刀,眼神中满是凶狠与轻蔑,看着谢凌风的三万将士,心中满是不屑,说:“哼,就这点人也妄图抵挡我狄沙大军的铁蹄,今日我定要踏平你们,让你们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谢家兄妹二人完美地继承了父亲谢正川那刚硬果决的性格特点,在他们的行事准则里, “能动手就别说话” 便是金科玉律,无论身处何种境地,皆是如此。谢凌风自幼学习兵法,尤善排兵布阵。他当机立断,手中军旗一挥,三万将士迅速变换阵型。步兵们迅速靠拢,手持盾牌,紧密地排列在一起,组成了一道道坚固的盾墙。他们的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坚定,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汗水和血水,却没人顾得上擦拭一下。

弓箭手们则在盾墙之后,找准时机,拉弓搭箭。尽管雨水打湿了弓弦,让拉弓变得更加费力,但他们依旧咬着牙,奋力射出一支又一支箭。箭雨在夜空中呼啸而过,带着尖锐的风声,朝着敌军射去,在敌方阵中落下点点 “寒芒”,使得乌丸萨忍的五万大军一时间不敢贸然向前,只能一边躲避箭雨,一边缓慢推进,阵脚也稍显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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