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学文张栋的其他类型小说《越狱狂徒:出狱即巅峰陈学文张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简单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吴丽红这个贪钱的女人,竟然会把这五根金条又还他了!李二勇也拍了一下脑袋:“对了,一会儿我把这些钱和金条也给你拿来。”“既然这件事解决了,我这边也不需要安家费了!”陈学文摆了摆手:“不用。”“给你的,就是你的了。”李二勇啐了一口:“妈的,你这什么话?”“这是你拿命拼来的东西,我能要吗?”“再说了,人吴丽红那么艰难,都把金条还你了,我凭啥要?”陈学文奇道:“吴丽红怎么艰难了?”李二勇瞪大眼睛:“怎么,你还不知道她的事?”陈学文摇了摇头,他对这个女人,真的不了解。若非这次的事情,他这辈子,说不定跟这个女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啊!李二勇叹了口气:“哎,吴丽红这姑娘,可怜啊。”“她七八岁的时候,父母就先后染病死了。”“她是爷奶带大的,要不...
《越狱狂徒:出狱即巅峰陈学文张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没想到,吴丽红这个贪钱的女人,竟然会把这五根金条又还他了!
李二勇也拍了一下脑袋:“对了,一会儿我把这些钱和金条也给你拿来。”
“既然这件事解决了,我这边也不需要安家费了!”
陈学文摆了摆手:“不用。”
“给你的,就是你的了。”
李二勇啐了一口:“妈的,你这什么话?”
“这是你拿命拼来的东西,我能要吗?”
“再说了,人吴丽红那么艰难,都把金条还你了,我凭啥要?”
陈学文奇道:“吴丽红怎么艰难了?”
李二勇瞪大眼睛:“怎么,你还不知道她的事?”
陈学文摇了摇头,他对这个女人,真的不了解。
若非这次的事情,他这辈子,说不定跟这个女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啊!
李二勇叹了口气:“哎,吴丽红这姑娘,可怜啊。”
“她七八岁的时候,父母就先后染病死了。”
“她是爷奶带大的,要不怎么从小就得做一家人的饭呢。”
“后来,她弟弟查出肾病,一直住院,每周都得洗肾保命。”
“她没办法,就只能出来坐台赚钱,一边给她弟治病,一边攒钱,想给她弟弟换肾。”
陈学文不由愣住了,他没想到,吴丽红的身世竟然这样悲惨。
他以前一直看不起吴丽红,觉得这个女人不自爱。
可现在,他才终于明白,吴丽红原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比较起来,这个看似不自爱的吴丽红,要比那个清纯美丽的校花,可要好太多了!
陈学文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因为穷啊。”
“对了,二勇,现在做什么来钱快?”
李二勇撇了撇嘴:“靠,你问我?”
“我知道怎么花钱快,还真不知道怎么来钱快。”
陈学文揉了揉太阳穴:“咱们得找点来钱快的事干了。”
“总不能一直这样瞎混吧。”
李二勇想了想,突然凑到陈学文身边:“要不,咱们去傍富婆吧?”
“又开心,来钱又快,多适合!”
陈学文笑着敲了李二勇:“你小子,就会想这些卖屁股的勾当。”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屁股,有人要吗?”
李二勇拿起桌边的镜子,仔细捋了捋头发,一脸自得:“你不懂,富婆就喜欢我这个类型的。”
陈学文咧了咧嘴,懒得理会他,转身进房休息了。
晚上,李二勇拄着拐杖回家了。
陈学文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心绪万千。
静坐许久,他走进内室,将一个袋子拿了出来。
这个袋子,是之前杜老逃狱的时候带在身上的。
里面除了装有一些现金,另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陈学文虽然不知道杜老的身份,但这样一个老狐狸,肯定不是普通人。
他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要带在身边的东西,肯定是极其重要的东西。
之前陈学文没时间去管这些东西,现在,所有事情解决了,陈学文也想看看,杜老拼死带在身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打开袋子,里面用塑料袋包了一层又一层,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打开这些塑料袋,里面又裹了几层牛皮纸,可见杜老对里面的东西到底有多重视。
将牛皮纸也打开,终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里面,赫然是两本泛黄的古书。
一本名为《心术》,另一本,名为《奇经八脉》!
陈学文有些讶然,不过两本书而已,杜老用得着这样带在身上吗?
他将两本书打开翻看了一会儿,《奇经八脉》上面记载了人体经脉,只不过在一些穴位附近做了一些标注。
比如哪些穴位受到创伤,会发生怎样的情况,哪些穴位遭受攻击,会致人死亡之类的。
“除了他们,其他人都不能开,谁开谁死!”
陈学文皱眉:“大佬?”
“你说的是,侯五爷之类的?”
李二勇立马道:“你开什么玩笑?”
“侯五爷是什么人,他看得上这点钱?”
“我说的,是平城一些中层的大哥级人物。”
“侯五爷,人都是干工程的,随便一个工程,都是几千万几亿的赚,哪里看得上这种东西啊!”
陈学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下来又询问了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包括那些游戏机厅背后老板的身份。
李二勇混的时间不短,倒也知道的挺清楚的,就一五一十地跟陈学文说了。
说完,他疑惑地看着陈学文:“你问这么仔细干什么?”
“你该不会真想开游戏机厅吧?”
陈学文淡笑:“有这个想法。”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老黑的事情。”
“收拾了老黑,才能谈别的事情。”
李二勇盯着陈学文看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文子,你确定要弄老黑?”
陈学文:“这还用问吗?”
李二勇沉思了一会儿,咬牙道:“行,那我就跟你疯一把。”
“妈的,跟这狗东西拼了!”
“你等一下,我叫俩兄弟过来帮忙!”
李二勇还真的叫了两个兄弟过来。
一个名叫赖猴,人如其名,身材瘦小,尖鼻猴腮。
另一个,名叫李铁柱,是李二勇的堂兄弟,长得人高马大,颇为壮实。
只不过,这李铁柱的脑子有些不太灵光,而且,饭量极大。
中午吴丽红做了一大桌菜,这李铁柱风卷残云一般把饭菜吃完,结果还没饱。
没办法,吴丽红又给他下了两包挂面,他才算心满意足。
李二勇把两人介绍给陈学文,然后道:“文子,这俩是我过命交情的兄弟,肯定信得过。”
陈学文点了点头,他对李二勇还是很信任的。
他把晚上老黑要过来报仇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铁柱听完,面无表情地坐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赖猴则是挠了挠头,看向李二勇:“二勇,你这兄弟,是不是疯了?”
“老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几十个人,就凭咱们几个,想跟人打?”
“咱要真嫌命长,出去撞个车还能讹点钱,干嘛去惹老黑啊?”
陈学文表情平静:“赖猴,二勇的手脚,是老黑打断的。”
“这笔账,肯定要讨回来。”
“如果你害怕,你可以现在离开。”
赖猴啐了一口:“妈的,我怕个鸡毛啊?”
“二勇这个仇,肯定得报。”
“但我觉得,咱们做事,也得动动脑子吧。”
“这样做,明明就是以卵击石,这不是报仇,这是送死啊!”
陈学文淡笑:“放心,只要你们听我安排,对付老黑并不是什么难事。”
赖猴一脸不信:“你别瞎扯了,人家几十个人,咱们就几个人,怎么跟人打?”
陈学文:“人多怎么了?”
“历史上,有多少以少胜多的战争。”
赖猴:“那是历史!”
“再说了,人家那是行军打仗,以少胜多,那也是用计谋获胜的。”
“咱们这是流氓打架,那能比吗?”
陈学文淡然一笑:“谁说流氓打架,就不能用计谋了?”
他凑近三人,慢慢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三人听完,都是面面相觑,满脸惊愕。
赖猴挠了挠头:“你这个方法,听着好像可以啊。”
“只是,打完之后怎么办?”
“老黑这个人很记仇的,这次吃了亏,以后肯定会来报复的。”
“下次,这个方法就未必有用了!”
陈学文淡淡一笑:“今晚之后,这个人,就会成为历史了!”
赖猴李二勇面面相觑,脸上充满震惊。
陈学文,这是打算做什么啊?
侯五爷闻言,顿哈哈:“,段够阴啊!”
茹淡:“阴归阴,确管。”
“,二,哪啊!”
侯五爷淡,转账凭桌,:“茹,陈怎?”
茹顿顿,:“,简单。”
“段狠辣,思缜密,且,杀伐断。”
“若扶持,,估计限量啊!”
侯五爷闪丝厉,旋即缓缓靠椅,:“惜,依充戒备,。”
“,拿证据交换。”
“怕,扶持狼,反倒!”
茹淡,侯五爷,款款坐:“五爷,您城营,岂?”
“城,您佛,算齐圣,翻您掌啊!”
“反,枚棋若,您吞城势,彻底统城势!”
,侯五爷,显。
靠椅,沉思,突茹:“茹,管办,拿!”
“,惜价!”
茹:“!”
,侯五爷惜价,连包括。
,,侯五爷宁茹牺牲,拿陈!
茹凄凉,,似,,侯五爷,具罢。
,份凄凉留,敢露毫!
陈执队,拷护栏,笔录,询况。
赖猴精采蹲,叹:“哎,麻烦。”
“半,判,估计刑罚啊!”
陈诧异:“?”
“?”
赖猴耸耸肩:“……拿喝箱酒烟,。”
陈愣,顿语。
,狗描淡,委屈。
仔细,盗窃嘛!
陈拍拍赖猴肩膀:“吧,兄弟。”
“,保!”
赖猴撇撇嘴:“吧。”
“,,哥,!”
陈哈哈,言。
久,李二勇李铁柱。
执队,准备陈赖猴。
,突装革履。
执队,:“王队,久。”
执队眉皱:“律!?”
“?”
律:“陈律。”
屋,赖猴愣,陈:“请律?”
陈淡淡,未。
,肯侯五爷排。
王队恼:“律怎?”
“陈严伤,证证,?”
“辩护,庭!”
律:“王队,,该搞错。”
“首,,,。”
“警,害,!”
王队:“?”
“浑,根毛伤,敢害?”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大哥,我以后全听你的。”
陈学文不由一笑,将赖猴搀扶起来:“行了,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既然你们是二勇的兄弟,那就是我陈学文的兄弟。”
“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我不敢保证能让你们飞黄腾达。但我可以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赖猴立马笑道:“文哥,我看人不会错的。”
“您绝非池中之物,终有一天,您肯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
陈学文淡然一笑,轻声道:“好了,老黑解决了。”
“接下来,该干点正事了。”
李二勇奇道:“什么正事?”
陈学文轻声道:“老黑没了,那他管的那几家游戏机厅,就没人看场了。”
“我想接管这几家游戏机厅!”
李二勇和赖猴面面相觑,两人终于知道,陈学文为何一定要废了老黑。
不仅是为了给李二勇报仇,同时,也是为了吃下老黑的产业。
这一切,陈学文其实都是有计划在进行的。
见两人不说话,陈学文奇道:“怎么?你们不想接管这几家游戏机厅吗?”
李二勇和赖猴立马摇头,赖猴低声道:“文哥,这几家游戏机厅,就是进钱的机器,谁不眼红啊。”
“可问题是,就咱们几个人,能拿下这游戏机厅吗?”
李二勇也点头:“是啊。”
“老黑虽然废了,可别人还盯着这些场子呢。”
“我估摸着,今晚这消息传出去,明天立马就会有不少人要过来抢这几个场子了。”
“咱们想拿下这场子,可不容易啊!”
陈学文淡笑:“咱们不需要理会那些人。”
“只要这游戏机厅的老板同意,这场子,就是咱们的了!”
半个小时后,陈学文几人来到了平城南区一个独院外面。
这个独院,在附近十里八村,属于最豪华的独院了。
占地至少一亩,前后花园,装修奢华,极其显眼。
这个独院的主人,名叫周景辉,是这几个村子出了名的首富。
周景辉这个人,以前是在外面混的,后来发了财,就洗白不干了,开店做生意。
不过,他这个人,捞惯了偏门,总觉得做正当生意来钱太慢。
所以,他又开了一些娱乐场所。
他名下,有七家游戏机厅,五个网吧,两个酒吧,两个洗浴中心,和一个迪厅。
这么多娱乐场所,自然要有人看场了。
他手底下,也有不少小弟。
像老黑这样的手下,他这边就有五个,每个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
所以,这周景辉,在平城,也算是一个大佬级别的人物了。
虽然比不上侯五爷那样的存在,但也不是李二勇这个级别所能接触到的。
来到周景辉家外面,李二勇明显有些哆嗦,毕竟这可是他老大的老大啊。
“文子,要不还是算了吧?”
“老黑是一直跟着周景辉的兄弟,咱们把老黑废了,现在又来找周景辉要他的场子,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要我说,咱们还是先回去,找别的财路吧!”
李二勇低声道。
陈学文看了他一眼:“二勇,出来混,本来就是富贵险中求。”
“没点胆魄,怎么发达?”
李二勇无奈道:“我知道,可问题是,咱都跟人结仇了,你还指望他让咱们发达?”
“咱们今天进去,我就怕,咱们不一定能走出来!”
“这屋里,周景辉不知道多少保镖呢。”
“而且,周景辉养了两条恶狗,极其凶悍,以前咬死过人的!”
陈学文淡笑:“放心吧。”
“周景辉不会动咱们,至少,在他住的地方,不会动咱们!”
说完,陈学文也不等李二勇回答,便直接走上前去按了门铃。
从早餐摊意外得到的消息,也让陈学文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
执法队那边暂时认定死的人是杜老,也就是说,他们接下来搜索的目标,肯定是放在老年人身上,而不会关注到他。
如此一来,他也就不用太过慌张了。
吃过早饭,陈学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
老葛等人还在吃饭,看到陈学文离开,也没人在意。
毕竟,他们的注意力,都是在关注老年人。
从这里路过的那些老年人,都会被他们仔细打量一番。
甚至,有几个戴帽子的,还被他们拦住,把帽子取下来看长相呢。
而像陈学文这种年轻人,压根没人理会!
陈学文进了平城,在执法队对面,找了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宾馆暂时住下。
那个年代,住宾馆还不需要检查证件,陈学文很顺利地办了入住。
根据他在监狱里听那些犯人们讲述的情况,执法队搜查犯人,主要盯着的地点,都是一些小旅馆和网吧之类的地方。
因为,逃犯大多都是惊弓之鸟,想选择混乱的地方藏起来。
而那些小旅馆和网吧,就是人员混杂的地方,他们想在那里掩藏自己的踪迹。
陈学文吸取了这些教训,就选择了大一点的宾馆。
而且,他特意选在执法队的对面,为的就是图一个灯下黑。
杜老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事实证明,陈学文这个做法是正确的。
执法队的大部分人都派出去,封锁平城周围的路段,以及在平城那些网吧和小旅馆展开排查。
执法队的人手不够,这种规格比较高的宾馆,都只是派人询问一下,看看是否有可疑人物入住。
至于执法队对面的宾馆,他们就更是没怎么仔细调查了。
毕竟,在谁看来,一个逃狱的犯人,都不可能有胆量跑到执法队对面去躲起来啊!
所以,陈学文在这宾馆里,算是安稳地休息了一天。
睡了一觉,养足精力,天色也黑了。
陈学文走到窗边,观察了一下外面,发现外面没什么异样,这才安心了一些。
他泡了两包面,打开电视机,先看了平城本地的新闻。
上面播报的,是平城本地的一些新闻。
但在下面,还有一行滚动的字,则是通缉平城监狱逃犯的通缉令。
陈学文看了一下,发现还是在通缉杜老,这就让他舒了口气。
也就是说,现在执法队那边,暂时还未发现死者的真实身份。
陈学文把杜老的尸体高度腐蚀了,估计得尸检之后才能发现杜老的真实身份。
平城的技术不行,这种尸检得送到省城才能做得出来,一来一回也得花费不少时间。
不过,现在距离陈学文逃出监狱,已经两天时间了。
也就是说,尸体的真正身份,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了。
陈学文狼吞虎咽地将两包面吃下去,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深吸一口气,戴上帽子,毅然离开了宾馆。
夜色黑暗,路上行人并不多。
陈学文趁着夜色,来到了一个宾馆的外面。
这个宾馆,正是之前校花惨死的那个宾馆,也是陈学文被捕的地方。
这是平城最好的宾馆,住一晚,至少一百五十块起。
要知道,那个年代,陈学文父亲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八百块。
而校花惨死的那个房间,则是这里面最贵的包间,住一晚得一千多。
这种宾馆,哪是他住得起的啊?
可就是这个宾馆的两个服务员,信誓旦旦地说是陈学文在这里开的房间,还强行拉着校花上楼进了房间,成为了重要的人证!
陈学文冒着寒风,躲在宾馆外面的一个小巷子里,盯着宾馆的人员进出。
到了晚上十点多,有几个服务员下班出来了。
陈学文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个青年,此人名叫赵栋,正是当天上庭指证他的证人之一!
陈学文立马悄悄跟了上去。
这几个服务员行走了一会儿,便分别回家了。
赵栋在一个路口,也改道自己回家。
陈学文悄无声息地从后面跟了上去。
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陈学文猫着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捂住赵栋的嘴将他按在地上。
赵栋拼命挣扎,但陈学文已经把一把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不许动!”
冰凉的刀尖,刺进赵栋的皮肤,让赵栋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立马怂了,抬起双手停止了挣扎。
陈学文依然捂着他的嘴,示意他朝另一边走去。
赵栋别无选择,只能被陈学文押着,一路走进了旁边的田里。
沿着土路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来到了一个废弃的砖厂。
这里周边没人居住,极其僻静。
到了这里,陈学文便松了手,放开了赵栋的嘴。
赵栋还以为陈学文放松警惕了,立马好像兔子一样蹿了出去,企图逃跑。
可是,他还没跑开,陈学文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紧跟着,陈学文顺势一刀刺在了他的大腿上。
赵栋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吼。
陈学文立马把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闭嘴!”
赵栋吓了一跳,还真不敢再叫,只能闭着嘴,喉间发出呜咽的痛吼。
他惊恐地看着陈学文,颤巍巍地道:“大哥,我……我没钱……”
此时的陈学文戴着帽子,遮住半边脸,再加上天太黑,赵栋压根没认出陈学文。
陈学文冷眼盯着他,沉声道:“我不要钱,我只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赵栋愣了一下:“什么……什么问题?”
陈学文沉声道:“我问你,是谁让你诬陷陈学文的?”
赵栋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陈学文,眉头紧皱,愤然道:“你他妈是谁?”
“又是那个陈学文的朋友,对不对?”
“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你能管的。”
“你要不想像李二勇那样断胳膊断腿,就赶紧把老子放了。”
“这件事,谁管谁死!”
这话,让陈学文的面色顿时变了。
赵栋说的是李二勇,他认识,是陈学文从小到大的发小。
当初陈学文被判的时候,李二勇还怒吼,说要帮陈学文讨个公道。
现在听赵栋这意思,李二勇因为陈学文的事,断胳膊断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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