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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完结版小说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夜乍寒,要是不及时沐浴换衣裳怕是会冻感冒。“我烧了热水,先沐浴换衣裳了再包扎。”他将药和绷带放到木桌上后开口。沈宁抱紧自己,被雨水打湿的发粘乎乎的贴在脸上,闻言抖着身子点点头。“能不能麻烦谢公子给我找根能拄拐的木棍来?”她眨着眼看向他,表情显的有些局促。他眸光微沉。她这是不想麻烦他?还是怕与他有肢体接触引起他反感?或许两者都有。敛了表情,他直接攥住她胳膊将人提起来:“我扶你去浴房。”感受到她身体绷紧,他清咳一声为自己找理由:“我并非不近人情的人,你是我救命恩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她抬头,望向他俊美无铸的脸:“谢公子,其实在我看来你一直都挺好的,人也温柔,并没有……并没有不近人情。”说完她故作羞涩的垂下脑袋。听到她夸赞自己,谢砚卿...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10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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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夜乍寒,要是不及时沐浴换衣裳怕是会冻感冒。“我烧了热水,先沐浴换衣裳了再包扎。”他将药和绷带放到木桌上后开口。沈宁抱紧自己,被雨水打湿的发粘乎乎的贴在脸上,闻言抖着身子点点头。“能不能麻烦谢公子给我找根能拄拐的木棍来?”她眨着眼看向他,表情显的有些局促。他眸光微沉。她这是不想麻烦他?还是怕与他有肢体接触引起他反感?或许两者都有。敛了表情,他直接攥住她胳膊将人提起来:“我扶你去浴房。”感受到她身体绷紧,他清咳一声为自己找理由:“我并非不近人情的人,你是我救命恩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她抬头,望向他俊美无铸的脸:“谢公子,其实在我看来你一直都挺好的,人也温柔,并没有……并没有不近人情。”说完她故作羞涩的垂下脑袋。听到她夸赞自己,谢砚卿...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晚夜乍寒,要是不及时沐浴换衣裳怕是会冻感冒。

“我烧了热水,先沐浴换衣裳了再包扎。”他将药和绷带放到木桌上后开口。

沈宁抱紧自己,被雨水打湿的发粘乎乎的贴在脸上,闻言抖着身子点点头。

“能不能麻烦谢公子给我找根能拄拐的木棍来?”她眨着眼看向他,表情显的有些局促。

他眸光微沉。

她这是不想麻烦他?

还是怕与他有肢体接触引起他反感?

或许两者都有。

敛了表情,他直接攥住她胳膊将人提起来:“我扶你去浴房。”

感受到她身体绷紧,他清咳一声为自己找理由:“我并非不近人情的人,你是我救命恩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她抬头,望向他俊美无铸的脸:“谢公子,其实在我看来你一直都挺好的,人也温柔,并没有……并没有不近人情。”

说完她故作羞涩的垂下脑袋。

听到她夸赞自己,谢砚卿一颗心没由来的乱撞。

喉结滚了滚道:“到了,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备热水来。”

“公子的伤……”她倏的拽住他手腕,水光潋滟的眸子关切的看着他。

他回眸,四目相对,她猛的回过神抽回手跟他道歉:“对、对不起谢公子,是我唐突了。”

她佯装害羞的不知所措,一双手无处安放。

视线从自己被她触碰的腕间扫过,他面上不辨喜怒:“没关系。”

目送他背影出去,沈宁唇角不受控制上扬一抹弧度。

苦肉计果然奏效。

什么不喜人触碰,就不信在她攻势下他能一直坐怀不乱。

替她准备好热水后谢砚卿出了浴房。

门关上后才想起没给她拿衣裳,正打算询问,想了想又打消了念头。

“罢了,等她沐浴好再问不迟。”

考虑到她腿受伤不便,他决定今夜晚饭自己动手。

这两天帮着一起做饭耳濡目染他也会了一点,味道肯定不如她做的好吃,但应该能吃。

他煨好米饭,把菜洗好备用正打算下锅翻炒,浴房传来沈宁声音。

他走到浴房门前问:“宁姑娘是要我拿一下干净衣裳吗?”

屋内静默了几息,传来她羞赧声音:“对,衣裳在房间左侧的柜子里,麻烦谢公子了。”

“好,你等着。”

他朝她房间走去。

他还是初次进女子房间,桑宁的房间比他想象中的要简洁单调。

一进屋看到的就是床、左边是放衣物的柜子、右边靠窗的位置置了张长桌,桌上摆了一盆风雨兰,旁边是摆放杂物的木架子,上面堆满了医书。

他面露讶色,一个女子竟单调的连一面铜镜都没有。

不过转念一想她那么辛苦挖草药还债,房间这么单调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裳折叠整齐摆放在里面,只是在看到女子所穿的淡青色肚兜时他面上一烫。

经过这几日相处,他清楚她人品,定然不是故意这样摆放让他看到的。

指尖发烫将衣裳拿出来,许是动作太大,压在衣裳最下面的物什被带了出来,嗒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他俯下身去捡拾,在看清物什后眸光一凛,眉头紧紧拧起:“这枚玉佩我不是让桑宁拿去当了吗,怎会在此?”

瞬间各种想法涌上心头,他眼神陡然变的骇厉非常。

桑宁为什么要撒谎骗他当掉了玉佩?

她到底有什么图谋?

这段时日他慢慢对她放下了戒备,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周身寒意阵阵。


“他死前交代我,无论何时,都不要忘却医者本心,务必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说完,她眼中蓄了泪:“可我胸无大志,做不到像他那样无私,便只能隅居在此,想以此了却余生。”

谢砚卿心情沉重。

原是如此。

她救他便都说得通了。

默了一会儿,他凝声道:“宁姑娘,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别过脸,擦去眼中泪水,很是不好意思道:“抱歉谢公子,我失态了,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一时没忍住。”

她眼尾薄红浅笑了下:“我说这些也是想告诉公子,不义之财我断不会要。即便我于你有救命之恩,这个钱我也不能收,我只想靠自己还清这笔钱。”

谢砚卿心中愧意更深。

她这样好的女子,他先前居然怀疑她居心不纯。

他见多了诡谲算计,便觉得这世上人都应该是阴险狡诈有所图谋的。

他,都做了什么。

“对不起。”

他为自己先前的试探和怀疑道歉,也为自己用钱打发她而道歉。

她无所谓一笑,红唇被贝齿咬着落下两道痕迹:“不说这些了,我还要上山采药,公子喝的药膳药材也没了,我得采一些回来。”

他让开身子,垂下眼眸点点头。

简单收拾后,沈宁背上竹篓迈步离开。

望着她单薄背影,谢砚卿心中五味杂陈:“宁姑娘。”

她回眸,姝丽的脸在阳光下耀眼夺目:“怎么了谢公子?”

“注意安全。”

她面上怔了怔,笑容和煦应声:“好。”

——

距茅草屋几百米外的林中。

“怎么样姑娘,我们演的还不错吧?”徐媒婆咧着嘴笑问。

沈宁神情淡漠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不错,这是一百两,剩下一百两等下场戏演完自会付清。”

迅速接过银票揣进袖子里,徐媒婆朝她甩甩帕子,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好说好说,姑娘出手阔绰,彼此互利,这份信任还是有的。”

沈宁觑了她一眼,不忘提醒:“回去把嘴闭牢了,可别让我听到半个字。”

“懂!姑娘放心吧,做我们这行的很懂规矩。”

盯着沈宁,她很是不解问:“我瞧姑娘模样长的极好,也不像是难嫁的人,何故破费演这么一出戏?”

“不该问的别问,你们可以走了,三天后再来。”沈宁冷冷扫视她,开口赶人。

“好嘞好嘞,这就走。”徐媒婆也不自讨没趣儿,拿了钱火速带着人离开。

演两场戏就给二百两,这可比她做媒挣钱多了。

等人走后,沈宁才背上竹篓进山。

对付男人自然得用点手段,不然怎么让他喜欢上她?

说谎演戏还不是信手拈来?

得亏她会医术,能辨草药。

在谢晏昏迷的三天里,她运气好采到了几株珍贵人参,一下就挣了两千两,一个月花销是够了。

可为了不在谢晏面前露出马脚,她还是得日日上山采药。

将他喝的药膳所需药材都采齐后,她才慢悠悠回了茅草屋。

此时已日落西山,她将竹篓放好,在院子里并未见谢晏身影。

敲了敲他房门,没有回应。

她挠挠头,低声嘀咕:“不在屋里会去哪儿?”

经过浴房,里面灯光忽然亮起。

她止在原地,眼睛不受控制看向映照在窗上的欣长健硕身影。

隔着窗纸,她似已看到男子精壮结实的胸膛,紧实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匀实的腿……

她默默咽了口唾沫。

比起那些一上来就露的,这种充满想象力的画面其实才最诱人。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

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

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

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

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

“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

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宁姑娘了。”

“公子客气。”

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

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舒服,还有意离远些。

她心里门清,有时太过刻意接触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

他伤短暂时间内好不了,她有的是机会与他拉近关系。

“谢公子,伤口包扎好了,我看你的伤都是剑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的,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熬药,顺便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转身出去,表现的光明磊落。

谢砚卿看着合上的门,身体前倾,喉间涌上的腥甜猛的吐了出来,星星点点似妖冶至极的血花喷洒在被褥和地面上,被血浸润的唇更加艳丽姝红,惑人至极。

喉咙和胸腔似被锋利的刀子绞着,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着床架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向下一扫,他俊逸眉眼拧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伤的这么重,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作为大理寺少卿,他此次陪同翊王来青州查铁矿走私一案,虽早有防备,还是差点命丧于此。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翊王,他换上他披风引开刺客,由于寡不敌众受伤,情急下只得跳崖保命。

在与刺客缠斗中他看到翊王已经被护卫护送离开,想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先在此养伤,再想办法联系翊王。

方才那女子为他包扎伤口,他目光从她手心扫过,掌心带茧,确是常年做农活之人的手。

且她手上伤是绳子勒出来的,毋庸置疑是用藤条制作的架子一步步将他拖回了家里。加上他攥她手腕时探过她脉象,深信她并无武功。

是以她说自己是个普通农女并未说谎。

总言之,就算她想对他不利,以他现在这副身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出了房间,沈宁垂下眸子抬起,唇角微勾。

作为荣王麾下最神秘、武功最高强杀手,她在执行任务时没少扮演各类角色,对于农女这个身份信手拈来。

谢晏表面似对她放下了戒备,实则一直在试探。

虽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从他穿着和气度来看绝非一般人。

要不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解蛊药引,恰好他又长在她审美上,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想到给她下蛊的男人,她声音淡的生冷:“李尘璟,你我两清了。”



PS:双洁,男主恋爱脑且被女主救时在感情方面很单纯,女主前期清醒,后面才会慢慢爱上男主,主感情流~

当年她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是李尘璟匀了一碗米粥给她,让她活了下来。


“翊王殿下已写了奏疏快马加鞭送往京城,最快也要后日才有结果。”

墨瞳微敛,谢砚卿下榻:“案子审的如何了?”

玄影退到一旁,默了默禀道:“有大人威慑在前,参与交易的人都交代了罪行,只是……”他微顿:“只是那名乌月国人口中含了毒,昨夜在狱中想咬毒自尽,好在发现及时被我们的人救回来了。”

眼中覆上冰冷寒意,谢砚卿唇角牵起讥讽笑意:“想死无对证,看来荣王早留了后手,难怪半点不急。”他掀起淡漠眼睑:“去查一下那夜去矿山的所有侍卫。”

玄影神情一紧:“大人是怀疑我们的人中出了奸细?”

“查一下总没错。”

“属下知道了。”

玄影离开后,谢砚卿穿好衣袍去书房整理案供,梳理收集到的证据。

翻到参与私贩铁矿官员的口供时,他神情蓦的一变。

当是时,房门被敲响,玄影声音传来:“大人不好了!”

撑着伞走在雨幕中,谢砚卿步履匆急问:“怎会无端中毒,饭食可让人检查过了?”

“那些官员都是重要人证,狱卒不敢掉以轻心,饭食都是严格把控。一直都好好的,今夜突然就个个口吐白沫暴毙了,只有姚望仁还活着。”

步子一顿,谢砚卿心头隐有不好预感:“他可吃了饭食?”

“吃了。也出现了中毒之象,抢救及时没死。”

“去请仵作。”

“是。”

雨下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收住。

从大牢出来,谢砚卿一脸凝重去了朝澜苑。

“殿下想必也知道了昨夜的事。”

李尘霄拂袖,眉眼染上冷意:“咱们的人里被荣王安插了眼线。”

摩挲茶杯,谢砚卿清冷如玉五官透着丝丝凉意:“暴毙那些官员的供词都被篡改了。”

“什么!”李尘霄表情立变。

“原本指证的人是荣王,全部改成了姚望仁。恰好昨夜活下来的官员只有他,殿下可明白了?”

眼眸微眯,李尘霄冷笑:“好一招祸水东引,看来是本王小瞧这位大哥了。把眼线安排到了本王眼皮子底下,本王都没察觉出来!”

“殿下莫急,臣已经派人去查眼线的事了,只要那名乌月国人不死,就还有扳倒荣王的机会。”

正说着话,余白进屋附在李尘霄耳畔耳语,听完他神情骤然冷沉下来,袖下五指攥紧,对谢砚卿道:“晟渊,本王有点事急着处理,你先去忙。”

谢砚卿起身行了一礼就出了朝澜苑,缓步来到廊下水榭。

玄影表情复杂上前回禀:“大人,奸细已经查到了。”

“人呢?”

“被翊王殿下的人带走了。”

静默须臾,玄影压低声音接着道:“那人是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赤冥。”

谢砚卿身形顿住,显然有些意外:“我记得他是皇后赐给殿下的?”

“是。”

赤冥是萧家通过皇后赐给翊王的,却为荣王做事,私贩铁矿一案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晚间李尘霄就传了他,让他就此结案。

“既然所有口供和证人都称姚望仁是幕后主使,这案子便没有必要再深查下去。本王明日便将此案上奏父皇,你那边入档归案后我们便返京。”

这话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威凛和暗示,谢砚卿垂下眼帘拱手:“臣明白了。”

私贩铁矿利益巨大,恐怕参与的不止荣王和青州一众官员,李尘霄这么做是为了隐瞒什么不用想便知。

“退下吧。”

“是。”

等人一走,李尘霄朝外喊:“来人。”

余白走了进来:“殿下。”

“把那名乌月国人处理了。”


垂眸看着他递来玉佩,她默了一瞬,随即笑着接过:“等扣除房钱和药钱,多余的我会还给公子。”

“我不在家公子照顾好自己,还有,饭菜我已经备好热在厨房了,公子饿了就自己端出来吃。兆阳县来回要两三个时辰,我大概要天晚才回来,公子不必等我。”

她颇有耐心的交代他

“我知道了,宁姑娘早去早回。”

她应了声好就转身进了屋。

到了兆阳县,沈宁将草药卖出去后就照着谢砚卿给的单子去采买。

从成衣店出来,一队迎亲队伍敲敲打打从街头路过,阵仗好不热闹。

“啧啧,这王老爷真是老当益壮,这都七十了还娶小妾呢。”

“听说这次娶的是第十七房姨娘,才十六岁呢。”

“十六新娘七十郎,真是作孽啊。”

“谁让王家有钱有势呢,连县老爷都得给几分薄面,那姑娘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跟王家抗衡啊。”

……

听着路人议论,沈宁望着远去的队伍,心念一动。

傍晚的茅草屋一片寂静,静的只有山中各种虫鸣声以及茅草屋旁边瀑布水流声。

谢砚卿屋里点了灯,房间门却一直敞着。

他坐在饭桌前,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屋外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

也不知坐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过了几个春秋,才看到一抹纤薄的身影挎着包袱回来。

沈宁隔许远就看到谢晏屋中的灯亮着,待近了一瞧,发现他竟还没睡。

男子一袭月牙白袍,面若冠玉,周身萦绕一层清冷气息,当真如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跨进门槛,她面露惊讶:“谢公子,你怎么还没睡?”

谢砚卿抬眸看她,神色淡淡:“宁姑娘一直没回来我不放心。”

是怕她跑了不放心吧。

将包袱放下,她笑了笑:“公子不必担心我,就是搭乘的牛车临时等人,这才耽误了回来的脚程。”

他看了眼屋外漆黑夜幕,心想耽误的不是一星半点。

经过这几天接触,他虽对她放下了戒备,可依旧不够完全信任她。

“姑娘平安归来就好。”

“公子,你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她取下腰间淡青色荷包,拿出几张银票:“玉佩一共当了六百两,扣除所有花销,这五百两银票你收好。”

闻言他眉心微拧,她便知他心中所想,解释:“是这样的,公子的玉佩确实质量上乘,可那典当行老板说在兆阳县没几个人能买得起,怕卖不出去砸手里,最后故意只给这个价。我知道公子不想白吃白住我的,便咬牙当了。”

谢砚卿抿抿唇,眸色幽深:“姑娘不必与我解释,既是我让你当的,不管多少我都不会怪你。”

扫了眼她递来的银票,他没接:“还要麻烦姑娘一段时间,这些钱姑娘就好生收着,不必予我了。”

沈宁将银票放桌上:“我说了,我只要我该得的部分,剩下的都是公子的。我救公子完全是出于医者仁心,并非贪图钱财,我也希望公子能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夜里凉,公子身上的伤刚好一点,晚睡不利于伤口愈合,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洗漱了。”

说完她转身出了房间。

他缄默。

她希望他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若这是她真实想法,意思是赶他走?

是了。

他毕竟是陌生男子,他们又无亲无故的,他在这总会给她带来不必要麻烦的。

若是传出去,怕是会坏了她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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