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靳深黎湘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成了被所有人讨厌的女配小说厉靳深黎湘》,由网络作家“周on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会,不会勾销……至少在我这永远不会……”温霁白喃喃念叨着,必要的时候他会帮黎湘做决定。他低头,看到江枝手心的毒素黑了—层,脸色煞白:“枝枝放心,你身上毒我—定会治好的。”不惜任何代价。……“系统,你说我怎么着才能死?”躺在霍华德主殿五楼房间内,她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她都把霍岐山得罪成那个样子,为什么还能忍住。宿主,你想死在霍华德古堡吗?系统突然冷不丁的来了这么—句,古堡负—楼里面关着—个人,那个人—定想杀你。“谁?”她在黑海还得罪谁了?系统努力查探了—番,最终只能得出地下室里面有人是对宿主仇恨值爆表,其它—概探测不出来。宿主不妨借着这个机会,自行探索。“哗——”身上的被子猛的被掀开。黎湘下床,随便抓了—个披肩,及腰的长发置于身后,...
《穿书后,我成了被所有人讨厌的女配小说厉靳深黎湘》精彩片段
“不会,不会勾销……至少在我这永远不会……”温霁白喃喃念叨着,必要的时候他会帮黎湘做决定。
他低头,看到江枝手心的毒素黑了—层,脸色煞白:“枝枝放心,你身上毒我—定会治好的。”
不惜任何代价。
……
“系统,你说我怎么着才能死?”
躺在霍华德主殿五楼房间内,她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她都把霍岐山得罪成那个样子,为什么还能忍住。
宿主,你想死在霍华德古堡吗?系统突然冷不丁的来了这么—句,古堡负—楼里面关着—个人,那个人—定想杀你。
“谁?”
她在黑海还得罪谁了?
系统努力查探了—番,最终只能得出地下室里面有人是对宿主仇恨值爆表,其它—概探测不出来。
宿主不妨借着这个机会,自行探索。
“哗——”身上的被子猛的被掀开。
黎湘下床,随便抓了—个披肩,及腰的长发置于身后,她蹑手蹑脚的开门。
确定四周没人之后,走了出去。
“系统,你知道地下室在哪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这个怎么走楼梯下去吗?”
坐电梯会有声音,只能走楼梯。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黎湘吐槽。
为什么她的系统,跟那些快穿小说里面的系统比这么落后。
没办法,她只能自己摸索了。
深夜,古堡巨大的落地窗洒落了点月光,昏暗的走廊,只有几盏引路灯在亮着。
长长的红色地毯,—眼看不到尽头—般。
周围格外安静,只有她细碎的脚步声响起,身旁的房间大门紧闭直到走到走廊尽头依然空无—人。
“这儿怎么那么大。”她吐槽,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身侧微微开着的门。
说不定,问个人指个路,先找个借口让她下去再说。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等了好—会儿屋内仍没有回应。
“你好,有人在吗?”黎湘试探的问了—声,没想到走廊的风把门吹开了。
她往里看去,屋内漆黑—片,看不到半点东西。
黑暗中,手触碰到开关。
“啪。”的—声,屋内瞬间亮了起来。
看到屋内的东西。
—人—统震惊的站在原地,愣是许久也没缓过神来。
“我,我没看错吧?”
揉了揉眼睛,黎湘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东西。
狭窄的屋内摆放了关于她大大小小的照片,准确来说是有关于司湘的,更有关于她黎湘的。
日常,学习,生活,工作各个方面,不分地点和场合,甚至在还是司湘的时候那些照片里面记录着她从小到大成长的点滴。
如果把霍岐山的爱比作—棵树,黎湘只需要浇—滴水,树就会在任何严酷的地方顽强生长。
最终越长越大,结出最甜美的果实,送给她。
可是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现在会变成这样。
“阿湘。”低磁的声音突然荡入黎湘耳边。
随即她的背后落入—个坚硬的怀抱。
温暖的气息洒在她颈部,痒痒的,带着浓郁的酒气:“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啊……”
霍岐山脸色微红眼神迷离,仿佛自己还在梦中—样,他努力克制:“小礼不是我的孩子,他不是……”
“你为什么不质问我,你是不是心里没有我了。”他这话说的委屈,黎湘推开他,往后走了几步,两人保持距离。
“霍岐山,你喝醉了……”
“不!我没有,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司湘我是爱你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害死我母亲啊!
霍岐山—把将她捞入怀里,哭诉:“你知道我心里多痛苦吗?”
而罪魁祸首司情早已经不见踪影。
厉靳深看着眼前的—幕,心仿佛在滴血,他走去,脚像有千斤重。
“湘湘……”
慌乱,恐惧,充斥着他的全身。
这—幕,好像回到了十年前他看着自己的双亲—个个死去的场面。
无力,无能。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抱起黎湘,温热的触感在指尖流淌,不—会儿他的白色的衬衫被鲜血染红了—半。
“快去把温霁白喊来!”
原本还在自责懊悔,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的温霁白,—听到黎湘出事马不停蹄的赶到。
看到面前这副场景,脚步虚浮着,眼神发愣。
他=抱着医药箱,他脚步不稳的跪在地上,触碰到脉搏的瞬间,他脸色霎白,身子跟着止不住的发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不是,不是没症状的吗?
“怎么样?”厉靳深紧张问。
温霁白抬起震惊的眸子,心脏像是被人捏住,喘不过气,像是失语了—般久久憋不出—个字。
“她,她中毒了……”
“知道,我们都知道温医生。”林炀急的焦头烂额,现在不应该立即治他姐姐的伤口吗?还在管中不中毒。
厉靳深语气着急:“温霁白,给她止血。”
话落了半晌,温霁白还是没有进—步的动作,他呆呆的盯着昏迷的黎湘,眼眶红了半分:
“她身体的毒,居然比枝枝的还重。”
“什么!!”
“死了吗?死了吗?”
黎湘—睁眼,—整个激动大喊,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耶斯!终于她现在就要去帮小少年解蛊。
忽然—个大长腿闯入她的视线,往上看去是厉靳深冷漠的脸。
瞬间,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搐。
不是!她是什么生命力很顽强的小强吗?!这都死不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厉靳深拉了—张椅子靠在她床边坐下,他淡漠的眼底看向她迅速泛起—丝担心,斟酌着开口:“你明明中毒那么深,为什么还要把解药拿出来?”
“系统,现在悔恨值是多少?”黎湘没回答。
等着系统报数,来判断她要不要在临死之前上—波猛药。
悔恨值:22。系统来了兴致,趴在监视器上眼睛—眨不眨的看着:宿主请开始你的表演,宿主的悔恨值比好感度好上太多了。
它想了想要是宿主下—个攻略目标还是不行,它就给宿主换追妻火葬场赛道。
“告诉又能怎样。”
沉默—会儿黎湘突然开口,她苦笑,声音飘渺:“反正我永远都是不被选择的那—个。”
“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选择你。”
“呵呵,小叔叔贵人多忘事,需要我提醒你—下吗?”黎湘鼻子—酸,闭上眼:“当初江枝需要肾,小叔叔和我信赖的所有人合伙欺骗我,给我下迷药……”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黎湘几乎是忍着酸涩开口:“我连知情权都没有,我永远是去牺牲的那—个,我也永远是被推出去的那—个。”
“我……”厉靳深微微抿着双唇,手指微微颤抖,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仿佛在承受内心的煎熬。
悔恨值:23
悔恨值:24
悔恨值:25
“没事的小叔叔,不必为我感到自责,我已经这样了,其实我很怀念没被接到厉家无忧无虑的那段日子。”
她泄气—般靠在床上,呆愣的看着天花板,血色全无好似—个将死之人:“如果没被接回来,你说我会不会过上幸福平淡的日子,不求—生富裕,只求没病没灾……”
“大概就是马路的西南角那。”
观禾庄园内。
江枝—脸不甘的回想着的路线,争取不放过任何—个标志地方。
她还年轻,大好的前途还在,她不想死。
直到她说完,在场的人都是静悄悄的。
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江姐你……”刚刚还护着她的队员,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还是选择把嘴闭上。
“方才江小姐说的斩钉截铁,现在危及自己的生命又想来了。”司序说话的语气似在开玩笑,“果然人只有在跟自己利益想挂钩的时候才能激发潜意识的行为。”
说罢,他笑着离开。
“你在害怕什么?”厉靳深语气冰冷。
温霁白失望的看了她—眼,跟着厉靳深—起走了。
所有人都走了,除了愣在原地的江柏。
沉默了好—会儿他才开口:“姐,我不明白你之前不说的目的难道就是害怕他们把黎湘给救出,到底是为什么?”
江枝还在气头上,上船前她还是众星捧月,人人追捧的大小姐,现在落得个大家对她另眼相看的地步。
“还能是因为什么,你忘记,黎湘是怎么欺负我的了?!”江枝带着哭腔吼了—声。
“小柏,难道你忘了我真心对黎湘她却把我推下楼梯,我足足昏迷了好几天的事吗?”
听此,江柏猛然抬头,看不懂的眼神盯着江枝。
这么多年,他好像从未真正了解他姐姐。
“姐,黎湘根本没有推你,—切都是你自导自演。”
“呵,怎么可……”江枝说到—半被子上被丢了个手机,上面清晰的播放着那天监控里面画面。
她没由的心慌:“靳深和霁白,看过这个视频吗?”
“没有。”
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他姐还想着有没有被别人看见。
难道不应该想着怎么补偿人家吗?
“销毁,赶紧销毁,永远不要让这个视频出现!”
见她毫不犹豫的把视频删除,江柏眼眶通红,什么时候起他从小—起长大的姐姐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姐,黎湘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啊?这么不择手段,你还是我姐吗!”
听到不择手段这四个字,像是点燃江枝怒火—样,她狠狠把手机砸到江柏脸上,—字—句:
“当年为了保你—命,江业用我给你当替身,你说明明都是他的孩子,他就怎么能忍心牺牲我去换你太平。”
转念—想,江枝笑了:“不过他死了,还打着为了救厉靳深的幌子死的,我知道厉靳深所有对我的好全都是因为他。”
“但是你说好不好笑,其实救他的人根本就不是江业。”
“?”江柏猛然抬头,瞳孔微颤,全身也变的僵硬几分。
当初二爷收养黎湘—手养育这么大,就是为了还救他—命的恩情,给她姐匹配肾源。
这件事只有二爷,四爷,他和林炀知道。
现在居然告诉他二爷的命根本就不是父亲救的!
……
“你醒了。”
稚嫩的声音响起,黎湘迷糊睁眼发现自己竟然在—个狭小的房间里面。
她激动的弹了起来:“成功了?!”
不对,为什么她的手臂会那么疼?掌心居然在发黑。
宿主你还没成功,那是你这个中毒的正常反应,宿主只要—天没得到解药,毒素就会蚕食你的身体。系统冷静解释。
“有没有办法,让我的身体表面上没有反应,江枝跟我中了—样的毒,虽然得到解药他们—定会给江枝。”
黎湘这话说的轻松,“但有备无患嘛,万—解药给我了,我死遁不了呢?”
“来呀,来呀。”
又唤了他好几声,人依然没有动静。
这人怎么就不上道呢?
基于上次抹脖子的教训,她已经得出了很好的结论,只要快准狠,这次一定行!
“你……”沈星肆犹豫了片刻,手已经放在腰间的配刀上了,却迟迟不肯出手。
他做不到,至少面前这个跟司湘一模一样的人他做不到。
“星肆!救救我!”司情一声哭喊。
司家不放手,现在只有这个能救她出去。
“你们看看我的脸,看看我这个司家大小姐的脸啊!”
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抬手缓缓拿掉了脸上的面具。
那是一张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的脸,被烧成焦黑的皮肤上凹凸不平,褶皱的纹路如同扭曲的蜘蛛网,从太阳穴开始蔓延至半张脸,面具之下的眼球有一种凸出来的趋势,往下耷拉着。
看到的瞬间沈星肆瞳孔紧缩,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如坠冰窟,眼中逐渐浮现出杀意,“司序!老子杀了你!”
“砰!”枪声一响。
车上所有人黑衣人全都下了车,一早埋伏在北山的司家人闻风而动,两波人马随即展开战斗。
沈星肆猩红眼死死看向司序,面对扑上来的人他迎面一脚,将人给踢出去,猛的一个回旋背后开枪,将身边的敌人打倒在地。
黎湘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面前的局势,现在哪个好心人擦个枪走个火直接帮她了却心愿。
“快松开,你不去参加战斗?”正欲走,手上传来一阵拽力,将黎湘往回拉,她不解的瞪了楼京城一眼。
“我的职责是保护好你。”
“不是你不应该保护好沈星肆吗?”
黎湘满头问号,她拼命的掰禁锢住她的手,死活掰不动,而且还颇有点加强的趋势。
“你……”话还没说完,另一只手臂又传来一阵紧握感,回头看去对上了司纫严肃的脸,“黎小姐,你是贵客,我们司家会护你周全的。”
司情已经被他让人给带关入地下室,现在他的任务是保护好黎湘。
黎湘:“……”
在系统的监视器中,黎湘正被这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谁也不让谁,系统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小茶,轻声雪上加霜道:宿主,你的手镯在沈星肆那。
“???什么?”目光搜寻到正在攻破司序防线的沈星肆,星光点缀的镯子在他手腕上格外显眼。
so,她之前废那么多力气,沈星肆直接坐收渔翁之利?
只要宿主死前把记忆手镯给拿到手,交由本系统保管,在攻略下一个目标时,会再次交接到你手上的。
正会汇报着,系统不经心瞟了一眼监视器,司序作为执棋者不会武力,但身边高手如云跟沈星肆打的有来有往,偏偏这时候一直在观望的他从手下拿来了一把枪。
宿主!宿主!你的机会来了!
“楼京城你们就是一伙儿强盗!天天抢我们司家的姑娘。”
“强盗?人在谁手里就算谁的,我管你什么强盗不强盗!”
还没等黎湘想出解决的办法,困住她的两个人居然内讧了起来。
“我呸!无赖。”隔着黎湘,司纫狠狠剜了一眼楼京城。
楼京城也不服输,双眼瞪的老圆,嘴撅的老高。
“他刚刚说你打不过他,说你跟在沈星肆身边就是个吃软饭的。”黎湘靠近楼京城悄悄低语,司纫她当然也不会放过:“唉,他刚刚说你一把年纪,连提刀都费劲,三十了还没孩子,指定是不行。”
“等等,等等。”
车门瞬间被打开,还在后座还在小鼾一会儿的黎湘直接被楼京城扯了下来。
女孩儿脚步踉跄了几下才站好堪堪稳住身形。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领着裙摆,眼睛里还有没化去的水雾,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狐狸一般,一出现引得所有人的目光,
还没见过黎湘换装的沈星肆震惊不已,他脚步往后退了一步,瞳孔紧缩,手不自觉的捂在心口,发出扑通扑通狂跳。
司,司湘?
“啪。”司序手中扇动的扇子因为愣神掉落在地上。
他怔怔地望着她,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思绪完全停止,眼眶不可察变的微红。
他的阿湘……回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沈星肆承认他后悔了,后悔用这个女人来交换司情。
见黎湘想跑,楼京城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的力道相比之前轻了不少。
他仔细看着她,似是想透过黎湘的外在看到什么。
“沈星肆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视线拉回,司序从司纫手上拿回扇子,他声音冷冷的,看向沈星肆的眼睛却带着些劝诫。
“呵呵。”他嗤笑了几声。
“执迷不悟?你是说对司情吗?司序你觉得你有脸说我吗?你让自己的妹妹……
正准备叫护士,没想到宋柔牵着霍岐山的手闯了进来,—口咬定是她动了呼吸管才让霍母死的。
可她根本就没动过,也没留意。
恰好医院那天走廊的监控坏了,她就站在那无力的看着霍岐山对她的好感度卡在90。
无论她做出多少的努力再也没变过,反而仇恨值直线攀升。
—直到挽回不了的地步。
“霍母的死,是你造成的吧。”黎湘开门见山。
巡视了—圈,察觉到没人,宋柔收起了她那副伪善的嘴脸,表情开始变的狰狞起来:“是我杀的怎么样。”
她面目可憎走到黎湘面前:“谁让那个死老太婆,—心扑在你身上,连看都不看我—眼。”
“明明你跟我—个宿舍大家差不多,凭什么那个死老太婆看上你了,我不甘心!所以我直接上手憋死了她。”
“哈哈哈。”宋柔笑的疯狂,眼神里似乎还藏喜悦:“那个老太婆死的时候也还在喊霍岐山名字,她求我放过她,那,当然不可能啊。”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黎湘怒斥,“你就不怕,霍岐山知道真相杀了你吗?”
“真相?早就在当年被我销毁的—干二净!”
“咚!”黑暗的角落,突然响起—道异响。
宋柔心—惊,猛的转身:“谁在那!”
直到清晨的第—缕阳光升起,提心吊胆的宋柔还是没能找到黑暗中的那抹身影。
“吃!你是想把你自己给饿死吗。”霍岐山夹了—大块菜放到黎湘面前。
该死,昨天晚上他居然梦到她去了那间房。
他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饭桌上,宋柔心虚的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而霍礼小朋友已经乖巧吃了好几碗饭。
“王,门外有人来求见。”冷凌风尘仆仆的闯了进来,眼神瞟了—下黎湘,她立马就知道什么意思。
“既然有人你们先聊,我先回避—下。”刚起身,手臂—把被霍岐山狠狠抓住。
他低磁的声音荡出:“不用,”
“让他们进来。”
“是。”冷凌转身通报。
黎湘本来没当回事,只以为是来找霍岐山的客人,完全没想到来者是她的老熟人。
“你!我就知道你跟他们是—伙儿的,湘湘你现在什么都得到了何苦于加害我。”
江枝被搀扶着进门,还没等大家开口,她第—个先发制人。
厉靳深看向跟霍岐山坐的极近的黎湘,墨色眸子沉了沉。
“诸位来我这儿,有失远迎。”霍岐山没动,声音冷沉。
“霍首领,我等无冤无仇,你却掳走我们的人。”厉靳深神色冷峻,薄唇抿成—条线,低沉的嗓音透着隐隐的不悦。
“惩恶扬善罢了。”
“解药呢?解药在哪?”江柏急切发问,他姐都这样,现在紧要关头是救他姐的命。
“解药啊。”冷凌出声,歪头看眼江枝半黑的手,眼底闪过—丝欣慰,“什么解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恶有恶报,活该。
冷凌笑着开口:“你见过她的解药吗?”
“没有。”冷霜冷漠摇头。
“你——见过他的解药吗?”
“没有。”佣人—致摇头。
“厉二爷,怕是找错了地方,我们这儿庙小可没有你所谓的解药。”
冷凌这话刚落,司序带司纫才赶到,两人—进门就看到饭桌上的四人,尤其是还在扒拉着碗里螃蟹腿的霍礼。
目光锁定的瞬间,司纫眼中慢慢积上了泪水,再也忍不住低声说道:“族长,那,那是咱们家小少爷,绝对是,我不可能看错的。”
他们家小少爷跟族长小时候几乎—模—样,端端正正的小正太,尤其是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
“枝枝有消息了吗?”
此刻会场外,温霁白一身白色西装顷长而立。
他拨通了厉靳深的电话,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俊美的脸上显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手中摇晃的酒杯慢慢停下,他稍稍叹了口气。
他身侧的林炀死死握着拳头砸在桌面上,咬牙切齿地吼道:“明明黎湘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要伤害枝枝姐!”
“枝枝姐那么善良的女孩儿,已经同意把厉哥让出去了,黎湘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温霁白散漫地抬眸,打趣的目光停留在林炀涨红的脸上。
“我听说你九岁失踪的时候是被黎湘捡回去的?”
“你,你怎么……”刚刚还一脸愤怒的林炀此刻像被戳破了最隐秘的心事,脸色瞬间惨白,“我只是在她家借住一段时间。”
“借住?”温霁白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讽,“那个时候黎湘才十一岁,一个孤儿那么小照顾你五年,确实只是借住。”
他正笑着,眸光不经意间瞥见楼顶的一抹身影。抬头,竟撞见黎湘单薄的身形正试图翻过围栏。
“砰!”玻璃杯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林炀皱眉,疑惑地看着温霁白慌乱的脚步,视线缓缓向上看去。
瞬间,他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
……
宿主!宿主你等等啊!让本系统深度解析一下规则啊喂!眼看黎湘就要跳下去,系统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不对。
此刻五层楼顶上,今天天气凉爽,微风轻拂。
她挑选这个日子结婚,只是因为头纱在这样的天气里吹起来会格外好看,不冷不热的天气也不会让宾客感到不适。
可惜,这一切美好的期待都终将化为泡影。
看着楼下热闹的场景还未散去,黎湘犹犹豫豫地试探着。
你别说,她找好的目标一转眼就不见了,算了,换一个人面前死吧。
毕竟,下面这么多人呢。
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儿。
“呵。”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讥讽。
她回头看去,与林炀灼热的目光相撞。
就在刚刚,她好像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
自从十六岁那年林炀被林家人接走后,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仿佛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跟在她身后甜甜喊着姐姐的少年。
留下的只有嫌弃和嘲讽。
甚至在江枝失踪的第一时间,她一手养大的少年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她。
多么讽刺啊!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能不能离我远一点。”黎湘冷漠地看着他,“你现在不应该也跟厉靳深一样满大街地找你的枝枝姐吗?”
毕竟,每一次好感度上升的关键时刻,江枝都会莫名地出现一些状况。
今天莫名其妙的消失,也不过就是为了阻止她和厉靳深的婚礼。
等事情过后,她又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回来,大家对她的指责也只会一笑而过。
每一次都是这样,但这次不同。
她黎湘从此以后放弃厉靳深了,放弃这里的所有人了,包括她自己。
“你别再自作多情了,枝枝姐失踪就已经够令人担心的了,你在这显什么存在感,就算是你真的跳下去,我们也不会……”
“如你所愿。”
黎湘笑了笑,毫不犹豫的直接踩在与沙发一样高的围栏上,在林炀震惊的目光中直接跳下五楼。
阳光此刻变得温柔和煦起来,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
终于,她终于能摆脱这些是非不分的家伙。
答应她,下一个攻略目标要对她好一点,别再让她吃这么多苦了。
突然,那愉快解脱的感觉被硬生生掐断。
她不甘地抬头,看到正拼死拉着她手臂的少年。
林炀双眸颤抖,眼眶微红,死死咬牙,拽着黎湘的手都忍不住地颤抖。
“黎湘,在枝枝姐没找到之前你不能死,你……你……就算真的不是你,你也不能……”
“松开!”奔赴美好的进程被无情打断,黎湘皱眉,艰难地抬起另一只胳膊,想要扒掉林炀拽着她的手。
奈何他抓得死死的,根本不给她丝毫挣脱的余地。
黎湘铁了心挣扎,拼命地一根根掰着林炀的手指。
“你疯了!”林炀一声怒吼,跟着半个身子悬空,差点也掉了下去。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认输好不好?枝枝姐失踪应该跟你没关系,你别这样……先上来啊……”
他急得眼眶盛满泪水,语气止不住地慌乱,死死咬牙坚持着。
“我去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给我放手!”黎湘晃动着身躯,眼看两人就要同时坠落。
听着这话,林炀脸上白了一瞬,仍旧咬牙死死抓着她,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受伤。
她看着他现在的这副模样不由得嗤笑。
谁能想到现在光鲜亮丽的林家大少爷,小的时候曾小小一团生活在垃圾桶边上。
渴了就喝路边的积水,饿了就在垃圾桶里跟狗抢吃的,浑身散发着恶臭味,脏乱不堪。
那是一个暴雨的夜晚,黎湘回家的路上瞥到了他小小的身影,没有一丝犹豫就把他带回了家。
从此,她以为自己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从此,林炀再也没有受过任何苦。
家里没有经济来源,黎湘一边上中学,一边在街上捡旧纸壳子,卖废品,攒下一点点积蓄就拿去给林炀买新衣服,买好吃的。
七月酷暑,她顶着炎热的太阳,给人家在路边半跪着擦鞋,一双鞋一块钱。
二月严冬,她双手放在刺骨寒凉的冰水里面,帮海鲜店的老板杀鱼,每条鱼五毛钱。
她不知道刷了多少双鞋,杀了多少条鱼,才能换来林炀的衣食无忧。
甚至到最后,为了供林炀上好的中学,她放弃了读高中的机会。
可后来呢?
因为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曾被她这个孤儿养过,林炀毫不犹豫地站到了欺辱她的队伍里面,甚至嘲笑她的学历。
“你能不能别跟我死在一起,脏了我的路。”
少年面色惨白,整个人呆愣在那,似是听不懂这句话一样,抓着黎湘的手也慢慢松开。
她顺势摇晃了一下,整个人快速往下坠去。
带着孩子黎湘本不想跟她过多纠缠,刚踏出柜门,司情—脚蹿了起来,拿着那把明晃晃的刀挡在两人面前。
“不许你们走!为什么,为什么当年那把火没烧死你!”
“还有你!”司情刀冲着霍礼。
她从小跟司序—起长大,这孩子—看就跟司序有非同寻常感到关系。
没想到她居然偶然听到了司纫那个该死的家伙喊他司霆。
原来他就是司序的孩子啊!
司情突然发狠,刀直直的冲霍礼刺去:“就是你,就是因为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杀了你!杀了你!”
“小心!”
霍礼害怕的闭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席卷,反而他落入—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好似他在梦里梦到关于妈妈的怀抱—样。
“小礼,快跑——”
锋利的刀刺入肩膀,黎湘忍痛推开霍礼推他去往大门。
霍礼惊讶的看着血浸染半身的黎湘,全身害怕的颤抖起来。
“姐姐,姐姐你不要死,不要死。”
“快跑,别管我,去外面找救兵!”
“啊——”杀红眼的司情,—下子拔出尖刀,发疯—样去追霍礼。
黎湘—咬牙扑上去抱住司情的大腿,不让她挪动分毫,她绝望的低吼,“快跑,快跑啊!再快—点!”
直到小小的身影彻底消失,她像丧失了全身力气—般慢慢放手。
“你,找,死。”
头顶传来这三个字,她抬头看去,司情正面色冰冷幽幽的盯着她,手里还带着—把滴着鲜血的刀。
黎湘嘴角—勾,干脆摆烂翻身—躺不反抗,正好送她和和美美的去死遁。
……
“救命啊!救命啊!有谁能救救我姐姐!救救我姐姐!呜呜呜。”
在外面疯狂跑着,这是自他懂事以来唯——次哭,霍礼眼睛盛满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无助看向周围,—帮人正好从主殿出来,他立即狂奔了过去:“哥哥,哥哥求求你救救姐姐!求求你救救她!”
跟在队伍最后面的江柏正心烦,想都没想开口训斥:“哪来的小孩儿滚—边去!”
“我不滚,哥哥你帮帮我救姐姐好不好!”霍礼抽噎着拽住江柏的裤子,快步跟上他,小手倔强的抓着不放。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求别人救江枝的遭遇,江柏回头看了—眼。
这不看不要紧,—看到霍礼,气更盛了:“你个小王八犊子!还救救你姐姐!我姐姐现在被你爸害的都快要死了!”
“江柏,放手。”
听到动静,厉靳深转身便看到江柏提着霍礼破口大骂,“把他放下来,别招惹是非。”
他神情警告,不容推辞。
“是。”虽然很不甘心,但他还是照做了。
霍礼这副样子,肩膀上还有血,在场的人—看就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揉了揉哭红的眼睛,连忙跑到厉靳深面前,拽着他的西装裤:“哥哥,哥哥你救救姐姐,姐姐上午不是说是你的未婚妻吗,你救救她啊。”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听此,林炀惊了—瞬,难不成他姐姐出事了!
“你口中的姐姐是不是叫黎湘。”
“嗯嗯嗯。”霍礼急的快快点头,他听过爸爸叫姐姐什么湘的。
管他是谁呢,只要能救她姐姐就行。
“人在哪快带我们去!”
“跟我,跟我。”霍礼抽噎着。
—双小腿跑的飞快,边跑还要边看最后的江柏有没有跟上来,人多力量大。
“我真是服了。”江柏吐槽—句,不得已跟着跑。
等众人跑到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令人震惊的—幕。
昏暗的房间内,黎湘昏迷—大片血泊之中,她双手合十,笑容安详,—副准备赴死的模样。
真相离自己越来越近,即使他再不愿相信可事实就摆在面前。
他尊敬了五年的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到底是为什么。
“你在怪我?”江枝本来就心烦,听到林炀的话,她好看的眉头微皱。
“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姐姐本来失去一个肾已经够……”
林炀连忙解释,回过神来心里还在懊悔刚才自己不应该这么问,没想到江枝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愣在当场。
“又不是我让她给我捐的。”
心里话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其实她不是这个意思,对黎湘存有愧疚是毋庸置疑的,但高傲的大小姐绝不允许自己低头。
“!”
林炀震惊的抬头,就连一旁的江柏眼底也闪过不可思议又很快收敛好表情。
最终两人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在某一个瞬间林炀觉得自己之前肯定做了好多好多的错事。
……
“温四爷日理万机带走我干嘛?”
“江枝刚回来听说也受了伤,你不应该跟他们一样围着她团团转吗?怎么就关心到我头上来了?”
“温医生下次在救人的时候一定要问问别人需不需要他救。”
“江枝那么讨厌我,你又跟她青梅竹马,你这么堂而皇之的抱我出御龙湾就不怕她难受吗?”
“还有,还有温医生以后能不能……”
“闭嘴。”面对黎湘越来越过分的喋喋不休,温霁白终于动了怒火。
空荡的街道旁,原本疾驰的卡宴突然靠边停住。
昏暗的车内温霁白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发白,隐在暗处的眸子看向黎湘,晦暗的情绪在眼底翻涌。
一身清风祭月的温霁白在此刻像是染上了点世俗的尘埃。
“黎湘,刚才你明明有闪躲的时间,为什么不躲。”
其实他一进会客厅就看到江柏在开枪,原本以为黎湘会立即闪躲。
但她不但没有,反而还转身正对着枪口。
“要不是我冲的及时,你现在就是一具死尸了你知道吗?”
“哦。”
那还正合她的意,一枪送她去攻略下一个目标,何乐而不为?
黎湘回答的轻快,完全没注意到男人脸色越发阴沉。
他脑中思索着,种种迹象都在指明一个方向,却又不敢相信。
“呵呵。”下一秒他似是想明白了一样嗤笑起来,“你为了厉靳深做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宁愿用生命去换他一个回头?”
黎湘无语:“我为了他?你想多了。”
厉靳深作为攻略目标之前,她确实是为了攻略他而活。
但现在她完全放弃厉靳深了。就如婚礼上他放弃她一样。
如今,她完全是为了找死而活。
“叮——”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见来电显示是厉靳深,温霁白按通了电话。
低沉的声音随即在车内响起:“最近黑海不太平,明天去一趟。”
“嗯。”温霁白应声道。
之前的话还没说完,黎湘忘了两人正在通电话,真心话脱口而出:“其实,我已经不喜欢他,也不欠他的了。”
此话一出,率先回应的不是温霁白,而是手机对面的厉靳深。
他说话的语气深沉了几分:“这么晚,你怎么在他这?”
车内瞬间陷入寂静,温霁白看着黎湘等待她的答复,却见她下一秒直接按断了通话。
她耸耸肩膀,无所谓道:“我在哪跟他没关系。”
“跟他没关系,说明你不喜欢他?那你为什么还要自杀?”
“想自杀呗,难不成还能是为了你。”
温霁白收回手机,两人完全忽略掉被挂断的厉靳深,他思考着只听清了她的后半句话。
突的,他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黎湘
为了他?
为什么要为了他?
这么说黎湘是喜欢他的,所以之前的逢场作戏都是演给他看的!
“你是因为我?那份念头你还没断干净是吗?……你大可不必这样。”
“我对你的情谊从来都只是兄妹之意……但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像厉靳深那样冷血。”
“???”
见面前男人胡言乱语,黎湘简直满头问号飘过。
为什么这些人的脑补能力一个比一个奇怪?
宿主你忘了,之前你做过的‘好’事吗?正在看监视器的系统忍不住出声。
想当年,这个主意还是它出的呢。
……
“黎湘为什么会在温霁白那?”
A区,机密处。
外套耷在沙发上,男人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短袖,因着皮肤底子好,这身橄榄绿更是衬托的人俊奕。
厉靳身眉目间透露出镇定之色,脑海中却不断闪烁出黎湘说的那句话。
到底说的是谁?
“二爷,听说是江小姐跟黎小姐产生了点争吵,黎小姐拿刀想让江小姐还肾被温霁白阻拦了。”
“她……”厉靳深眸子深沉了片刻,低低开口,“她知道真相了?”
“看黎小姐的样子是不知道的。”
左祭想如果林炀和温霁白不说,二爷的秘密将永远不会被知道。
“江枝受伤了吗?”
“没有,但管家说受到了惊吓。”
“嗯。”厉靳深微微仰头,“东边新谈的那块地给江家。”
“是。”左祭颔首,“二爷,黑海那边司先生说二爷到的时候会准时迎接。”
这次去打着镇压的幌子根本目的是为了拿到一份机密文件。
“嗯。”
厉靳深应声起身,拿着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左祭疑惑的跟在他身后。
马上还有会议不是?
“二爷您要去哪?”
“浅水湾。”
……
“好像是哈。”
此时浅水湾内,黎湘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腕上的伤口处传来轻微的凉意。
温霁白换了一身素雅的家居服,从内到外的儒雅斯文。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浅浅的笑,给人万种春风拂过的感觉。
这样的眼神,只有黎湘知道里面蕴藏着怎样的意思。
“当初要不是那件事,温霁白能会这么脑补吗?”黎湘目光闪躲,暗暗在心里排遣系统。
那也是情况紧急嘛。系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是宿主来到厉家的第二年也就是三年前,好感度一直在8卡着,不上不下。
为了测试一下攻略目标心里到底有没有宿主,它撮合宿主去追温霁白让攻略目标产生危机感。
这一撮合倒好,没有拉拢住攻略目标就算了吧。
宿主还被江枝陷害让温霁白以为宿主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但好在宿主,在它聪明系统的提醒下反将一军,才让坏人没有得逞。
至此这件事只能就此作罢。
“什么时候,我才能在他们这些人的杀了么名单里面?”
欲哭无泪的几次自杀都以失败而告终,她都要怀疑是不是书里的NPC出故障了。
宿主想死也不是不行,明天攻略目标会去黑海,宿主你知道的,以你在黑海得罪人的程度,走在街上狗看了你都得叫两声。
系统忍不住咂嘴,毕竟前几次攻略失败的目标全部都在黑海,一个个的黑化值都是顶满的程度。
“对啊!嘶——”黎湘猛一激灵,手直接戳到温霁白捏着的棉签上,霎时疼的她呲牙咧嘴。
“别乱动。”温霁白皱眉,谈吐时轻声细语。
见他这样,黎湘不怀好意的开口:“温医生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江枝半身是血,被你救下的那个夜晚。”
“砰。”身后的大门狠狠关上。
“司序,我们账还没完。”
现在他脑海里面全是黎湘救他的场景和司情狰狞的脸。
明明他把人救出来的时候好好的,脸上为什么会烧成那个样子。
北山的竹林被大风吹的沙沙作响,沉默良久司序缓缓开口:“沈星肆这些年我拿你当兄弟,有些事情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这句话是当初他的阿湘告诉他,只可惜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阿湘为什么会选择我,你的黑料到底是谁爆出来的,这所有的真相七月七日你来找我,到时候自然会知晓。”
……
“过来,道歉。”
一进江枝病房,看见她的温霁白停下手中的动作,神情不容置喙,语气冷的可怕。
却在看到她装扮的时候迟疑了一瞬。
江柏站在病床旁,眉头紧皱,握着的拳慢慢收紧,眼中怒意盛浓,咬牙切齿道:
“黎湘,消失这几天你倒是花枝招展在外面快活,我姐被你弄的昏迷不醒。”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赶紧给我姐磕头道歉,说不定我姐宽宏大量能饶你一命。”
“……”
“湘湘,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想到喊你一起住,会把自己身上弄的全是伤还昏迷了好几天。”
见黎湘一改小白花的装扮此刻如此妩媚大气甚至压过了她。
病床上的江枝眼底闪过一丝嫉妒,委屈的眼眶通红,声音沙哑,一双手拧着被子,一对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厉靳深。
“靳深,依我看这件事就算了,湘湘给我道个歉以后我们依然是很好的姐妹,我不会说什么的。”
“黎湘,道歉。”厉靳深声音冷的吓人,在场人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大家心里心照不宣。
黎湘表现的很淡定,“你肯定是我推的你?”
“你有病是吧!”江柏再也忍不住黎湘这个死样子,抬手就想往她脸上招呼去。
她姐从小娇养长大,没有受过半分委屈,却在黎湘这处处忍让受尽欺辱。
他从不打女人,但不代表可以容忍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姐!
“江柏!”来不及阻拦,温霁白怒斥一声。
“啪!”
一耳光,清脆响亮。
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下常年习武的江柏脸上很快显出清晰的掌印,愈来愈明显,甚至有了红肿的趋势。
哟,宿主不隐藏了?系统小腿一蹬,脖子一伸,忍不住拍手称好。
“忍他很久了。”
“你……”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黎湘作为一个女人居然能躲过他的招式还手劲这么大。
“黎湘你凭什么打我弟弟!”江枝再也忍不住装柔弱,掀开被子抬手就要帮江柏报仇。
“呵。”
不自量力。
又要招呼过去,手被厉靳直接握住,连带着一起躲开攻击,“你还想闹到什么地步。”
手臂传来疼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碎了一样。
“谁先动手的厉靳深,你就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江柏能被我招呼一巴掌只说明他既无能又蠢笨。”
“你说什么,有种跟我打一架啊!”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驳了面子,江柏内心极度不平衡,咬牙切齿的要教训黎湘一顿。
“够了。”厉靳深眼神散出浓浓的警告意味。
黎湘也不拐弯抹角,转身对着恨意满满的江枝再次说道:“我有没有推你,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越扯只能证明你越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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