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是春里掠了金银米粮、抢了劳力和几名年轻的未婚女子,扬长而去。
秋里,又强占了附近的两千亩良田,连地里的庄稼也一并低价收了去。
当年,贫民百姓饿死过半。
来年春日,又无种可播。
父亲不忿,收拢证据后,想上京告御状。
恰好在洛京遇到了同窗挚友,孟元。
孟伯伯当时已是吏部尚书,二品大员。
得知父亲遭遇后,便将我们都安置在孟府别院。
孟伯伯当时怀疑季匡已和晋王勾结,听我父亲讲述兵部之事顿觉不妙。
当时先皇身体已每况愈下,他只怕京中动荡,江山易主。
于是便拟了奏章,参奏季匡和晋王结党营私盗武库谋利,且残害百姓烧杀抢掠。
季匡和晋王直呼冤枉,晋王甚至要自请镇边。
先皇因他二人均为皇亲,便说查无实据,不了了之。
之后,甚至还将季匡升入中书省。
孟伯伯和父亲很是懊恼,却也无可奈何。
不久后,先皇病重,朝中诸事便落入季丞相之手。
孟家便被他冠以谋逆之名,全家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