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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铺子里。掌柜:“姑娘,你要的喜糖、莲子、桂圆还有花生都给你包好了。”沈宁付完钱心不在焉接过。这次她看清楚了,那人是名暗卫。一般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会豢养暗卫。所以,谢晏他,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皇子?不,没这个可能。她跟着李尘璟时虽大多数时间都在外执行任务,但也见过其他几位皇子,谢晏模样和年纪没一个对得上。京中有权势的人多不胜数,他也可能是旁的身份。无论他是谁,她现在只急着解蛊。等他伤完全恢复,他必然就会离开。所以,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天香楼二楼某包间内。“谢大人。”追一行礼。“不必多礼,翊王殿下那边情况如何了?”谢砚卿眉目疏淡问。“殿下已命人捣毁私贩铁矿的其中一个据点,据那主事供述,他只依令行事负责铁矿运输,其余的一概不知。殿下从他...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09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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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铺子里。掌柜:“姑娘,你要的喜糖、莲子、桂圆还有花生都给你包好了。”沈宁付完钱心不在焉接过。这次她看清楚了,那人是名暗卫。一般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会豢养暗卫。所以,谢晏他,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皇子?不,没这个可能。她跟着李尘璟时虽大多数时间都在外执行任务,但也见过其他几位皇子,谢晏模样和年纪没一个对得上。京中有权势的人多不胜数,他也可能是旁的身份。无论他是谁,她现在只急着解蛊。等他伤完全恢复,他必然就会离开。所以,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天香楼二楼某包间内。“谢大人。”追一行礼。“不必多礼,翊王殿下那边情况如何了?”谢砚卿眉目疏淡问。“殿下已命人捣毁私贩铁矿的其中一个据点,据那主事供述,他只依令行事负责铁矿运输,其余的一概不知。殿下从他...

《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铺子里。

掌柜:“姑娘,你要的喜糖、莲子、桂圆还有花生都给你包好了。”

沈宁付完钱心不在焉接过。

这次她看清楚了,那人是名暗卫。

一般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会豢养暗卫。

所以,谢晏他,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是皇子?

不,没这个可能。

她跟着李尘璟时虽大多数时间都在外执行任务,但也见过其他几位皇子,谢晏模样和年纪没一个对得上。

京中有权势的人多不胜数,他也可能是旁的身份。

无论他是谁,她现在只急着解蛊。

等他伤完全恢复,他必然就会离开。

所以,她必须要抓紧时间。

——

天香楼二楼某包间内。

“谢大人。”追一行礼。

“不必多礼,翊王殿下那边情况如何了?”谢砚卿眉目疏淡问。

“殿下已命人捣毁私贩铁矿的其中一个据点,据那主事供述,他只依令行事负责铁矿运输,其余的一概不知。殿下从他手上拿到一份名单,上面都是青州参与私贩铁矿的大小官员,其中就有青州知州姚望仁。”

“说下去。”谢砚卿呷茶动作顿住,眼眸微眯。

“是。这姚望仁是顺安十年中的进士,后吏部按照官员考核成绩将其分到青州绵阳县做了知县,大概半个多月前因政绩出色,一跃成了青州知州。遣出去的探子查到翊王殿下遇刺前他曾私下见过一人。”

“谁?”

“荣王麾下的杀手——朱雀。”

“朱雀……”谢砚卿念着这个名字,长睫垂下淡淡阴翳。

有谣谣曾传荣王豢养了四大杀手,专为他执行各项重要任务,只是这事一直未经证实,谁也不清楚。

毕竟对方是皇子,大理寺没有证据也不敢擅自去查证。

“这是姚府下人画的朱雀画像,她最后踪迹就在绵阳县内。殿下怀疑此次遇刺和私贩铁矿的事都与荣王有关,朱雀是荣王下达命令的中间人,只要抓住她,要侦破私贩铁矿一案便事半功倍。殿下意思是,要大人隐藏身份留在兆阳县配合探子,看能不能找到此人下落。”

追一将画像呈上。

谢砚卿接过展开,望着画上头戴斗笠,长相英气的女子,他凝思片刻启唇:“我知道了,你转告殿下的人,让他们有消息用大理寺专门饲养信鸽传信到临水村,信鸽乃我亲手所养,自寻得到我气味。”

末了又叮嘱:“我回信时会在鸽系信腿上系一缕白线,若是白线没有了,就意味着信被人看过,让他们务必小心为上。”

追一拱手:“属下明白。”

“去吧。”

“是。”

谢砚卿骨节分明的手敲击着茶几,周身清冷气息铮然凛冽。

“朱雀。”他脑中忽的闪现他扮作翊王被刺杀那夜,他被刺中胸口时看到的半张脸,与画像上的人慢慢重合。

他摸向自己心口,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可以断定,对方没想要他命,不然以她武功,只要再用点力,他必死无疑,哪可能还有跳崖保命机会。

这么说来,此人并不完全听从荣王号令,说不定找到她后有机会将她策反。

——

沈宁在香烛店铺前等了一个时辰都没看到谢晏身影,内心莫名不安起来,生怕他一声不吭离开。

就在她对着人群望眼欲穿时,他欣长清挺身影自街角拐弯处而来,手里还拎着一盒糕点。

看到她,他冷峻眉眼舒缓下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她摇摇头,皮笑肉不笑道:“没事,喜烛和瓜果我都买好了,你看看还要买什么。”


瞬间他心中升起淡淡愧疚。

回到自个房间的沈宁灌了一杯水后,将袖子里的羊脂白玉佩拿出来。

这可是谢晏的贴身之物,要是当了,他的家人岂不是很快就找到他了。

她才不犯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的药引子,岂能轻易让他跑了?

握着玉佩,她眼中爬上一抹算计。

——

翌日一早。

用完早饭后。

“谢公子,我今日要去采草药,你在家好好待着,我很快回来。”

沈宁朝谢晏房间说了两句后背上竹篓就要出门。

一道女音隔着篱笆院墙传来:“呦,桑宁姑娘这是要出门啊?”

沈宁循声看去,便见身穿暗红色绸缎衣裳的女人带着两名男子进了院。

她姝丽的脸一白:“你又来做什么?”

“别介啊桑宁姑娘,王老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三番五次的推拒这门婚事已经让他很不高兴了。”

她眼神发狠甩甩帕子,拔高音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王老爷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沈宁回头看了眼谢晏所在房间,刻意压低声音:“有什么话进去说。”

她的房间正对谢砚卿房间,虽距离有点远,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想听清点什么根本不是难事。

一进屋,徐媒婆便让两名男子将手里的红木漆盒子放到桌上:“桑宁姑娘,我今日来是奉了王老爷的命令,说什么也要将这门亲事说成。

“王老爷说了,只要你答应做他的第十八房姨娘,你爹当初借的一千两银子就一笔勾销。”

“这五百两银子和这些金银首饰也都归你,以后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沈宁面露不虞扯着嗓子道:“你回去告诉王老爷,我不会嫁他的。他都七十了,身子快入土的人,我就是孤独终老,绞了头发去做姑子都不会嫁他!”

徐媒婆声音微沉:“桑宁姑娘,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你长了张好看的脸,这么好的事哪儿轮得上你。”

“既是好事,你怎么不把你女儿嫁过去?”

“你——”

徐媒婆气的够呛:“你别忘了你爹欠王老爷一千两,这都三年了,你要再还不上钱,就等着卖身还债吧!”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现在请你立刻、马上带上你的东西和人滚出我家!”沈宁起身赶人。

徐媒婆:“桑宁!你一个穷乡僻壤的农女,这辈子也就只能嫁个庄稼汉过苦日子。只要你答应去给王老爷做妾,既可以还你爹欠下的债,又能过好日子,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徐媒婆被她推搡着往外走,嘴上威胁:“你可考虑清楚了,王家可不是你能得罪的,王老爷想要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就算你不答应,王家也有的是法子让你嫁!”

“滚!”沈宁拎起扫帚放狠话:“我就是死也不嫁他!”

徐媒婆被乱打一通,头发都散乱了。

叉腰怒骂:“桑宁,你给我等着,王老爷说了,只要你一日不嫁人,他就有的是办法让你自愿嫁给他做妾。”

“啪——”

沈宁将门关上,不愿再搭理他们。

拍拍衣裙,徐媒婆对着门淬了一口,讥讽道:“什么东西,穷的连床被子都没有,还跟老娘自命清高。”

骂完,她一脸不爽带着人走了。

三人离开后,谢砚卿从房间里出来,神情幽暗。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本就比一般人好,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他走至沈宁房门前,犹豫再三后敲门。

“滚,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上,再来骚扰我,别怪我不客气!”屋内传来女子带着哭腔吼声。


他能从她反应看出来碰哪些地方她会有感觉,所以尽可能迎合她。

她指尖划过他矜雅如玉面容,停在他薄唇上,声音魅惑:“我看夫君才是妖精,平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只一眼就能把人魂儿勾了去,也不知这些年有多少女子为它痴狂过。”

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他笑的温和:“别的女子如何我不在意,只要阿宁喜欢它就好。”

他格外庆幸自己这张脸总算有了一点用途,至少靠它得了她欢心不是吗?

“贫嘴。”他脖子上的玉坠硌的她极不舒服,嗔了句后翻身躺好。

“今日也累了,早点睡吧。”她在他怀中寻了舒服姿势阖眼,思考明日该如何脱身。

“好。”

夜色如墨,月影微斜。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信鸽扑腾翅膀声让谢砚卿阖上的眸掀开。

低头看了眼怀中熟睡女子,他动作轻缓抽回自己的手,着了里衣下榻。

来到窗边,信鸽转着豆粒般眼睛站在窗台上伸展翅膀。

取下它脚上信看完,谢砚卿神情微沉。

「翊王大牢遇刺,身中毒箭命在旦夕,速往青州。」

看来等不到明日了,他必须马上动身去青州。

回头看向床榻上的人,他攥紧手中信,又缓缓松开。

此去凶险,带上桑宁恐无法保证她安全。

沈宁睡眠极浅,信鸽落在窗边时就醒了。

感受一道视线在盯着自己,她假意装睡。

许久后,那道立在窗边的清冷身影缓缓走到床沿,拾起地上的喜服放到一旁架子上,接着一阵穿衣声传来。

“阿宁。”他坐在了床沿。

她故作睡眼惺忪睁眼,见他穿戴整齐,忙问:“怎么了?”

“我家中来信,有急事让我立马赶回去,情况紧急,恐无法带你一起走了。”

沈宁心中一喜。

“你先在此等几日,等我到青州处理完事情,立马就来接你一起去京城。”

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先把她留在这儿安全一些。

“夫君,你放心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回来。”她搂住他腰埋进他怀中,唇角上扬。

“可要我找人来保护你?”他不太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怕王家的人再找来。

“不用,我又不是什么贵人,哪需要人保护。”她攥紧了他心口处衣裳,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倒是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抿抿唇,幽暗深邃眸中流露出纠结之色。

“阿宁,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等我到了青州就命人来保护你。你乖乖在这儿等我一些时日,我定亲自来接你。”

沈宁眸色暗了暗。

如此也好,她有死遁时间。

声音略带哭腔,她装作难舍模样望着他:“夫君,那你一定要早点来。”

他心揪在一起,伸手拭去她眼角泪水:“会的。”

两人说话间功夫,天空渐吐鱼肚白,隐有要天亮趋势了。

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他握在她肩上的手收回:“我该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夫君……”

纵然心头万般不舍,谢砚卿还是狠下心转身离去。

“夫君。”

身后传来女子的呜咽声,是那样的令人心疼。

“桑宁,等我。”

沈宁将戏演到底追了出去,谢晏已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她拔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夫君,直到他身影完全消失在灰蒙蒙的晨光之中。

擦干净脸上泪水,沈宁收回视线,眼底一片清明。

“再见了谢晏。”

这场戏终究是结束了。

她提步要往回走,忽的又停住步子。


瞬间他心底一软,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他看来眼前女子坚强善良,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半点都不想麻烦他。

竟莫名的……让人心疼。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他语气温和问。

“不——”用。

她拒绝的话没说完,手腕已经被他拽了过去,一如他醒来那日一样重的力道。

看着她手心血糊糊的擦伤,就足以想象她摔下斜坡时有多疼。

他眉心拧起:“疼吗?”

她声音脆然:“已经不疼了。”

“先上药包扎一下。”

她扯回手:“我先把饭做了,都这么晚了,你肯定饿了。”

他怔了一下。

她不管自己的伤,反倒怕饿到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我还不太饿,晚点吃也没事。”

见他坚持,沈宁也不好再装下去,目的已达到,演太过了反而引起他怀疑。

拿来绷带和金疮药,他细致的为她包扎,一举一动矜雅至极。

沈宁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立如芝兰玉树,静如朗月入怀。

要是用准确的事物来形容,她立马就想到了明月。

皎洁不染纤尘,高悬于九天之上。

这样的人,本不该出现在这凡尘俗世之中的。

凝着他侧颜,她问了一直想问的问题:“谢公子有心上人吗?”

他身形微顿,长睫颤了颤:“没有。”

“谢公子长得好看,应该很招姑娘喜欢才是,我听说富家子弟十五六岁就纳通房或侍妾了,谢公子瞧着及冠了,应该也有通房侍妾吧?”

她其实在男女方面还是有洁癖的,就算是为了解蛊,也不想和一个脏了的男子做那种亲密事。

她都有些懊悔没早点问了。

谢砚卿沉吟片刻回她:“没有。”

怕她误会又解释:“这些年我一心放在生意上,并没考虑过儿女私情。”

“公子就没想过要娶妻生子?”

或许是白日的畅谈和她手因自己受伤,他周身气息不再那么清冷:“没想过。”复又接着道:“人一辈子就短短三万多天,也可能活不到三万多天,活的自在就好,不一定非要娶妻生子才完整。”

闻言她突然目光灼灼看着他,摇了摇头:“公子说的有理,就是有点可惜了。”

谢砚卿:“……”

“可惜什么?”他狐疑的对上她视线。

女子容颜在灯下仿若镀上一层朦胧细纱,越发清艳脱俗动人。

他看到她樱红的唇瓣微启,语气带着几丝遗憾:“可惜了谢公子这副好样貌,要是生个孩子也一定好看。”

她说这话时目光纯粹,完全没有旖旎心思。

他却红了耳廓,手握成拳抵在唇间清咳一声:“相貌再好也会有老去那一天,临了也不过是白骨一副。至于孩子——”

他轻扯了一下嘴角:“这辈子我已无娶妻心思,自然也不会要孩子。”

她不解:“谢公子不喜欢孩子?”

“是。”他声音清冽,并未解释缘由。

沈宁见他不喜欢这个话题,便不再多言。

垂眸看了眼包扎好的手,她起身:“时候不早了,我给公子下碗面将就一下。”

他点点头:“我把菜洗了,你手不方便。”

她没有阻拦。

吃完晚饭,沈宁将采的草药倒腾出来用竹匾晾好。

等晾完草药,她熬在炉子上的药也好了。

“谢公子,把药喝了吧。”

“麻烦了。”他颔首。

许是喝的太急,他被呛的咳嗽起来:“咳咳咳……”

见状,沈宁心下一急伸手帮他拍背顺气,声音温柔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他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感受她放在他背上的温度,那样软,那样温暖。


就在他心急如焚时,雨幕中渐渐出现两道人影。

等距离近了他终于看清了相貌。

一名男子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桑宁回来了。

两人都被雨淋湿,十分狼狈。

“宁姑娘,你这是?”谢砚卿忙从男子手上接过人,面露忧色。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男子开口:“你妹妹腿摔折了,要不是我恰好路过山脚下遇上了,怕是凶多吉少。”

谢砚卿没在意“妹妹”两字,道了谢将人扶进屋中。

“谢公子,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沈宁坐下后咬着牙故作坚强开口。

谢砚卿现在只在意她的伤,也没心思去管男女有别的事了:“宁姑娘,我先给你看看伤势,冒犯了。”

她深吸一口气,咬紧唇瓣:“好。”

“伤的哪只腿?”他单膝跪地后问。

“这只。”她试着抬了一下左腿,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别动,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接上。”

制止她动作后,他面色凝重脱去她绣鞋,动作轻缓撩起她裤脚,入目的是她红肿一片的膝盖。

她皮肤是那种长期捂出来的白,所以红肿在灯光下甚是明显:“我需要确定是哪个部位骨折了,要是疼你就说一声。”

她点点头,下一瞬便觉小腿肚子传来微凉触感。

他指尖很凉,所过一处就引得她莫名战栗一下。

直到他手停在腓骨处,她疼的闷哼出声。

“这儿疼?”他低着头,手按了一下腓骨处问。

“嗯。”她颤着声音答他。

确定了骨折部位,他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胫骨,问题不大,忍着,我这就帮你接回去。”

末了抬眸和她说话:“宁姑娘平日喜欢吃什么?”

虽不明白他突然问自己喜好做什么,但她还是如实答来:“荷花酥、云片糕、豆腐羹、葱泼兔、青梅脯、腊八粥……”

就在她说的起劲时,听到喀嚓一声。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她疼的“嘶”了一声,随后死死咬住自己唇瓣不让自己柔弱一面展现出来。

可越是这样,就越惹人心疼。

见她眼中水雾一片,他柔声安抚:“疼可以叫出来,不必强忍着。”

她抹掉因痛而泛出的眼泪,满脸倔强:“不疼,这点疼不算什么。”

对她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曾经在刀尖舔血时身上伤口就没断过,再苦再痛都熬过来了,现在这点伤反而微不足道了。

可她要表现出既疼又要强忍的姿态,这样才能让谢晏相信,让他心生怜意。

低叹了口气,他起身:“骨头才接上最好养一段时间,还债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你不要再去采药了。”

她眉眼低垂,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谢公子,是我拖累你了……”

她眼中又蓄了泪,抬手擦掉后对上他视线:“还债的钱我已经攒一部分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还上了,就不劳烦公子了。”

眉心微微动了动,他神情复杂看着她:“桑宁,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对上他炽烈目光,她愣了一瞬:“谢公子……”

似是反应自己失态,他转过身:“你的伤需要包扎,我去拿药和绷带来。”

不去想她什么反应,他径直出了房间。

雨势渐收,送沈宁回来的男子已经离开,茅草屋周遭一派寂静祥和。

在檐下站了好一会儿,谢砚卿才折返回到沈宁所在房间。

“阿嚏——”

一跨进门槛,就见她双臂环着自己冷的直打哆嗦。

注意力一直放在她受伤腿上,他这才看到她整个人还湿漉漉的,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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