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元忠龙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李元忠龙渊的小说天命风水神相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李元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你说什么?”我再次问道,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抖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我妈哽咽的声音。“你爷爷去世了。”轰!我宛如五雷轰顶,手机差点没落到地上。“妈,你别吓我,我刚刚才和爷爷见了一面。”我妈似乎也吓了一跳。“啊,什么时候?”“就在你打电话一两分钟前。”我回道。“怎,怎么可能,老爷子晚上七点就去世了,你看错人了吧。”我妈惊呼道。这下我彻底呆住了,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要是真的,两个小时前爷爷就已经去世了,那刚刚的人是谁?就算外面灯光暗,我也不可能认错人,而且那人的声音明明就是爷爷,不可能是别人,难道说......我心里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难道是我见鬼...
《李元忠龙渊的小说天命风水神相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你说什么?”我再次问道,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抖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我妈哽咽的声音。“你爷爷去世了。”
轰!
我宛如五雷轰顶,手机差点没落到地上。
“妈,你别吓我,我刚刚才和爷爷见了一面。”
我妈似乎也吓了一跳。“啊,什么时候?”
“就在你打电话一两分钟前。”我回道。
“怎,怎么可能,老爷子晚上七点就去世了,你看错人了吧。”我妈惊呼道。
这下我彻底呆住了,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要是真的,两个小时前爷爷就已经去世了,那刚刚的人是谁?
就算外面灯光暗,我也不可能认错人,而且那人的声音明明就是爷爷,不可能是别人,难道说......
我心里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难道是我见鬼了?
很快我就摇了摇头,觉得这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挂掉电话,我火急火燎的跑回了宿舍,在宿舍里打游戏的刘程被我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对哪个妹子做了坏事,别人来找你算账了?”
他一贯没个正经,调侃道。
“刘程,我爷爷刚刚在楼下你也看到了吧?”我急忙抓着他的手问道。
“干啥呢,放手,没看到爷在打团么。”
“问你看到了没?”
听出了我语气的不对劲,这家伙才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
“搞什么,你吃炸药了?”他想了想,摇头道。“没注意,我还以为又是哪个妹子找你,到底怎么了?”
难怪我让他先上楼时这家伙冲我一脸坏笑,原来是这样,我就不该对这不靠谱的家伙抱有期待。
见我表情凝重的站在原地不说话,刘程有些不满。“说话,你搁这表演沉默是金呢。”
我没心情和他开玩笑,把爷爷去世的消息和刚刚的怪事告诉了他。
“我去,这么邪门?”刘程脸色一白,嘴里开始念叨着富强,民主......
别看这家伙长得人高马大,脾气不小,可平时连鬼片都不敢看,有次听了别人讲的鬼故事吓得半夜上厕所都要拉着我一起去。
“你车子借我用几天,我要赶回去。”不管刚刚是什么情况,现在我都必须回去一趟,希望我回去之后能把事情搞清楚。
“现在?”
我点了点头。“嗯。”
他有些不放心的问我。“车子借你没问题,但这个时间你一个人开那么远的路回去能行吗?”
想了想,他又道:“要不等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用,我现在就赶回去。”目前的状况我根本等不了,只想快点回去。
“那行,你自己小心点,等到了给我打电话。”他把车钥匙递给我。“车停在老地方。”
接过车钥匙,我便匆匆离开宿舍。
开着刘程的车离开学校,我一人带着复杂的情绪开始赶路。
第二天傍晚时分,我才终于从省城赶到了镇上。从镇上到村里还要再开四十分钟左右,我休息了十几分钟,又继续赶路。
“咦,这里什么时候有座庙?”
原本专注开车的我发现不远处的路边出现了一座陌生的庙宇,心里有些纳闷。
心想可能是最近新建的,没有过多关注,我继续往前开,毕竟从镇上到村里的路我十分熟悉,不可能会迷路。
只是没一会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以车子现在的速度,我应该早就进村了才对,但天色都彻底暗下来了,我连进村的路口都还没见到。
看了一眼时间更是吓了一跳,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什么情况?”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由的加重了油门。
很快,我面前又出现了同样陌生的庙宇,不管我怎么开,结果却还是一样,我总会开回到庙这里来。
我越发的慌了,心里不由的忐忑起来。
对于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我只听说过,却没遇到过。
只是从昨晚开始,我似乎一直在遭遇解释不了的怪事。
不得已我停下车子,大着胆子下了车。除了车灯的光,四周漆黑一片,静悄悄的连虫鸣声都没有,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异常陌生。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庙里,看庙里有没有人。
等走进庙里我意识到这并不是刚建的庙,庙里到处布满了蛛网,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而庙里立着一尊女人的雕像,雕像看起来似乎经历了不少岁月,有些破旧,但这依旧掩盖不了女人的绝美容颜。
那栩栩如生的面容神态,仿佛站在那的就是一个活人。
只是我已经没有继续欣赏的心情,而是对着雕像拜了拜。
我不清楚这绝美的女人是哪路神仙,只希望她能保佑我顺利回到村里。
从庙里出来后,待在原地也不是办法,我发动车子继续往前。
几分钟后,心情忐忑的我松了口气,这次我没再见到那座庙,而且周围的环境也渐渐变得熟悉起来。
不管是巧合还是什么,看来刚刚那尊女神仙我没白拜。
我情绪刚平复下一些,就突然看到前方有个人在招手让我停车。我本不想多事,可一想到刚刚的怪事我还心有余悸,想着有个人陪也是好事。
于是停下了车,停下车才发现是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人。
“嘻嘻,等了那么久可算来了辆车。”女人脸上露出笑容,说道。
我疑惑,问道:“你去哪,乌漆麻黑的怎么一个人在这?”
“帅哥,我去前面的塘子村,能载我一程不?”
“这么巧,我正好也回塘子村,走吧。”我欣喜,让她上车。
她也没客气,直接坐到了副驾驶。这时我才看清了她的长相,眉目如画,肤白如雪,妥妥一个大美人。
“你去塘子村做什么?”我一边开车一边和她聊着。
“去见个人。”
不知为何,看清她的长相后,总感觉她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我俩是不是在哪见过,感觉有些眼熟?”我问了一句,
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这话一听就是男人为了泡妞常用的老套话语。
也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竟然点了点头。“嗯,说不定我俩真见过。”
我笑笑,不再说话。
没一会,进村的路口就到了。
只是好巧不巧,我突然感觉尿意来袭,已经快憋不住了,便在路口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你等我一会。”对她尴尬的说了一句,我便急忙下了车。
等我解决好回来的时候,车上却没了女人的踪影。
喊了几声,往四周看了看,依旧找不到她人。
“奇怪,人哪去了?”
“武哥,你可算醒了,你是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些天玉莲她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整日以泪洗面。要不是我在她身边开导她,估计她都能哭晕过去。”鲁军眉飞色舞的说道,这话任谁听了都觉得有些夸张。
不过扑在病床上抽泣的毕玉玲借机提高了哭声,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搞得刘武信以为真,不掩心疼的安慰起毕玉莲。
不得不说,这俩人配合得很好,演技也是一流,水平比电视里的演员都还要牛逼。也难怪刘武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连自己亲儿子的话都不信。
看着两人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鲁军继续道:“武哥,既然你醒了那就好好的修养,工地那边的事都交给我处理,不用担心。”
刘武点头,说辛苦了。
这两人忙着在刘武前面飙演技,完全把我和刘程当成了空气,我和刘程相互看了一眼,我示意他出去一会,于是我俩扔下病房里的三人,走到了外面。
“看到没,演的比电视剧还精彩,人没醒的时候也没见她来医院守过我爸一宿。”一到外面,刘程就忍不住吐槽。
我笑笑没说话,他点了支烟,然后我俩到医院外去吃了点东西。
吃完早点,刘程给刘武买了一碗粥,我俩回到了病房。
一进门,不知道我俩出去的这一会时间他俩和刘武说了什么,刘武见到刘程便板起了脸。
“臭小子,听说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脾气挺大,不仅害得玉莲差点摔倒,连问你我的银行卡密码你也不说,要是工地上因此出了问题怎么办?”
差点害得毕玉莲摔跤的事情刘程自知理亏,没有说话。
见刘武把刘程数落了一顿,毕玉莲和鲁军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中的幸灾乐祸藏不住。
“还好玉莲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不然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断,你赶紧向玉莲道歉。”刘武催促道。
刘程当然打死也不会向毕玉莲道歉,态度强硬。“我不是故意的,凭什么道歉。”
“你......臭小子,你再说一遍,我看你是存心想要把我气死。”刘武情绪激动起来,猛的咳了几声,毕玉莲赶紧关切的安抚他,让他别生气。
嘴里还假意说着没关系,不用刘程道歉之类的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她是个宽容大度的好女人。
刘程气不过,把买来的粥放到桌上,转头就离开了病房。
我叹了口气,替他上前解释。“刘叔,我昨天在场,刘程肯定不是故意的。而且你昏迷的这些天都是他在医院守着你,觉也没好好睡过。”
刘武情绪平复了一些,但仍在气头上,我又和他说了几句,就走出去找刘程。
这小子没在病房外,不知道跑哪去了,找了几分钟,最后在医院停车的地方看到了蹲在地上郁闷抽烟的他。
“你小子搁这要饭呢?”我走过去打趣道。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去,我心里郁闷啊。”
“别郁闷了,我保证帮你制服这两个没安好心的男女。”
“你能有什么办法?”
见他不相信,我提醒他。“你忘了昨晚是谁说刘叔今早就能的?”
他顿时眼神一亮,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对呀,你这小子回了一趟家,感觉变得神秘了,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昨晚的事已经让他对我有了信心,他一脸期待看着我。
“别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盯着我,我只喜欢女人。”我说道。
“靠,老子他喵的也只喜欢妹子。”
我不再开玩笑,说自己现在正在等消息,等有了结果,看我表演就行,让他先别着急。
“行,你要真帮了我,哥们必须给你安排大保健,漂亮妹子随你挑。”刘程拍着胸脯保证。
“没兴趣。”我笑了,这家伙一向口无遮拦。“也不知道昨晚是谁说要是今早刘叔醒了,从此就要喊我爷爷。”
这家伙立马换作一副讨好笑脸,尴尬道:“昨天是我大意了,能降降辈分不,我叫你哥,李哥,行了吧,从此你就是我大哥。”
好家伙,这辈分直接降了不止一辈,他也真好意思。
我只好回他两个字。“呵呵!”
今天刘武醒了,他也放下了担心,打了声哈欠说回宿舍休息。
我心想也没别的事,就点了点头。“走吧。”
“上车!”说着,刘程还亲自帮我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李哥,请。”
回到宿舍,这家伙倒头就睡,鼾声如雷。
我则是打开电脑,打起了游戏。
差不多下午一两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二叔打来的电话,我让他帮忙查的关于毕玉莲和鲁军的事有结果了。
二叔查到的结果让人颇为意外,但同时也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
“龙渊。你为什么要查这两个人?”二叔在电话里疑惑道。
我说是帮朋友的忙,然后感谢他,让他把查到的相关信息发到我手机上。
很快,相关信息就发到了我手机上,看着这些充分的证据,就算毕玉莲和鲁军演技再好也百口莫辩。
此时刘程还在床上鼾声如雷,我上去给了他一巴掌,他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何方妖孽?”他手上摆着架势,看样子肯定是做梦了。
“赶紧起床,到医院去。”我对他说道。
他明显还没睡饱,眯着眼,准备重新躺下。“我还没睡够,晚点再去。”
“快别睡了,江北那边查到结果了。”我把他拉起,说道。
这话瞬间让他来了精神,睡意全无。“真的,查到了什么?”
“赶紧下床,我们边走边说。”
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刘程问我现在可以说说查到了什么吧,我点头,然后直截了当。“毕玉莲和鲁军不是表兄妹,而是名副其实的合法夫妻。”
“什么!?”刘程大惊,一脚踩了刹车。
我猝不及防,差点没撞到挡风玻璃上,还好系了安全带。
他不敢置信,看着我。“这玩笑开大了吧。”
“谁跟你开玩笑了,这就是真的。”我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递给他看。
里面有二叔发来的毕玉莲和鲁军的结婚登记信息,结婚照,以及亲密的生活照。
刘程瞪大了双眼,眼中冒着怒火。“好一对狗男女。”
女人二十七八,鹅蛋脸,长的挺漂亮。而他身旁的男人皮肤偏黑,眉目之间带着一抹狠色,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
见到两人刘程的表情变得奇怪,一脸不善。
“小程,你有朋友来看武哥呀。”女人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刘程冷着脸没有说话,我只好尴尬的对她点了点头,女人也一脸的尴尬。
气氛有些微妙,我小声问身旁的刘程,这一男一女是谁。
“我俩出去抽根烟。”刘程突然来了一句,就拉着我走出了病房。
到了走廊外,刘程点了支烟,才缓缓说道:“女的是我爸的情人,叫毕玉莲,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爸的种,男的是她的表哥鲁军,前段时间被她介绍给我爸,让他到工地去帮忙。”
原来如此,那女人就是刘程和我提起过的所谓的狐狸精,根据刘程的说法自从这女人出现之后,他们父子两的关系就每况愈下。毕玉莲怀孕后,刘武对她更是言听计从。
在刘程看来,毕玉莲就是为了钱才接近刘武的,他提醒过父亲刘武,可惜刘武根本不听,两人还为此吵了不少次。
也难怪刘程会这么想,我也没想到刘武会找个就比我和刘程大几岁的女人,一个只比你大几岁的后妈,换谁都难以接受。
“咳,兄弟看开点,人都怀了你弟弟妹妹了,你不接受又能怎么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
刘程掐灭手中的烟,摇了摇头。“死老头,他要是找个像张姨那样老实的也就算了,偏偏是这么一个狐狸精,我看迟早要出事。”
他口中的张姨是他父亲刘武上一任的女朋友,也是刘武带回家的女人中,唯一一个被他认同的人。可惜毕玉莲出现后,张姨就和刘武断了联系,没再出现过。
“毕玉莲怎么惹你了,让你一口一个狐狸精的叫?”我好奇道。
刘程说有刘武在和外人在的时候,毕玉莲对他还客客气气,可当两人单独待的时候,毕玉莲没少给他摆脸色看。而且毕玉莲花钱大手大脚,完全没有节制,再加上现在冒出一个表哥,毕玉莲直接给他父亲刘武灌了迷魂汤,让鲁军管理工地的大部分事情。
“我感觉他们就是在一步一步的架空我爸,想要掌控我家的财产。”刘程一副气愤的模样。
这剧情听起来像是狗血连续剧的桥段,不过现实往往要比电视剧狗血得多,加上现在刘武突然出事,我有预感刘程的担心很有可能发生。
似乎想起了什么,刘程疑惑看向我。“对了,你刚刚说今天见我第一眼就看出我家出了事,还肯定出事的就是我爸,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其实是风水相师,这一切都是从你面相上看出来的,你相信吗?”我微微一笑说道。
他愣了一下,根本不相信。“切,你丫拿我寻开心呢?”
“信不信由你,而且我还看出刘叔这次受伤可能不是意外。”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我继续道。
这话立马让他情绪激动,瞪大着眼。“真的,你快说说怎么回事?”
“先别着急,我还不能肯定,先进去再说吧。”这一切还都只是我从面相上推测出来的,还不敢妄下断言。
我和刘程回到病房时,毕玉莲和鲁军两人在小声说着什么,见我俩回来了,顿时不再说话。
“小程,你俩回来了。今天医生有没有说武哥的情况怎么样,他什么时候能醒?”毕玉莲扯出笑脸问刘程。
“没说。”刘程冷着脸摇头。
毕玉莲看了一眼鲁军,鲁军随即开口道:“是这样,工地那边急需资金运转,你爸他现在又昏迷着不知道什么能醒,要不你把你爸的银行卡密码告诉我,我好处理接下来的事。”
“我爸的银行卡密码我怎么知道,这些事等我爸醒了你们自己问他。”刘程当即冷哼说道。
“撒谎,你爸说过他的银行卡密码你都知道,我明白你对我们有意见,但是现在这情况拖下去工地出了问题怎么办?希望你以大局为重,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毕玉莲不高兴了,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
刘程冷笑。“呵,说得好听,谁知道你有没有安好心。”
“你......”毕玉莲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一旁的鲁军也忍不住了,指着刘程骂道:“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玉莲现在可算是你的长辈。”
“长辈?”刘程一脸嘲讽。“这话你们也好意思说出口?”
这话彻底激怒了毕玉莲,她上前一只手抓住刘程的胳膊,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肚子怒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们刘家的种,将来也是你的弟弟妹妹,我还能害你们刘家不成?”
刘程有些不耐烦,甩开被她抓着的手,毕玉莲没站稳往后倒去,还好身后是刘武的病床她才没有摔到地上,不然怕是要出大事。
“啊!”毕玉莲发出一声尖叫。
鲁军也吓得脸色一白,赶紧去护住毕玉莲的肚子。“孩子,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这一幕我看在眼里,微微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刘程也有些慌了,估计也没想到这状况。
“杂种,老子弄死你!”鲁军红着眼,愤怒的瞪着刘程,撸起袖子就准备对刘程动手。
我赶紧拦下,说道:“住手,他不是故意的。更何况这里是医院,大吵大闹的影响到病人怎么办。”
说完,我拉着刘程离开了病房。
到了楼下,刘程还没缓过来,有些自责。“龙渊,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点头说知道,让他不用太自责。
“刘程,有件事我想问你,刘叔出事后你们有没有报警,让人到工地去调查情况?”我开口问他。
他摇头说没有,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刘武已经被送到医院,而且工地时不时会发生一些意外,所以他们都没想到报警。
“这样啊,那我们到刘叔出事的工地去看看,你知道在哪吗?”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知道,那我们现在过去?”
“嗯,走吧。”
大概半个小时后,刘程开着车带我来到了事故发生的工地。
此时工地上一切正常,工人们都在工作,丝毫没有被事故影响到。
我两刚要进去,就被人给拦住了。“你们两个是什么人,这里是工地,不能随便进。”
找不到她人,心想她该不会是着急等不了我,自己下车走进了村,毕竟这里到村子就只剩几分钟的路。
我还急着赶回家,也来不及管那么多,开着车进了村。
“奇怪,我没开空调,车里怎么这么冷?”
不知怎么回事,此时车里突然变得很冷,我疑惑道。
车子很快到了我家院子外,依稀能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从车里下来后,那种冷飕飕的感觉依旧没减少,就像是有空调开着冷风在我边上吹一样。
这种感受说不出的瘆人。
“咦?龙渊,你回来啦。”一名村妇拉着一个两三岁的男童从我家里出来,见到站在车旁的我说道。
我回过神,赶紧打招呼。“张婶,我刚到,你这是要走了?”
“没法子,小孩子太闹,我明天再过来帮忙。”张婶点头,目光扫了几眼车子。“龙渊,你这车哪来的?”
“和朋友借的。”
就在我俩说话之际,张婶牵着的男童突然毫无征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惊恐的盯着我看。
我纳闷,自己有那么吓人吗?
“唉哟,我的祖宗,别哭了,这就带你回去。”张婶没留意孩子的目光,抱着大哭的男童离开了。
等我走进院子,院子里坐着几名村里人,见到我都热情的打招呼,还有人冲屋里喊。
“龙渊他妈,你家龙渊回来了。”
瞬间,我妈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见到我,我妈的情绪有些激动,抓着我的手忍不住流起下了眼泪。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她抹了抹眼泪说道。
“我刚到,到底怎么回事,爷爷身体不是一向都很好,怎么突然就......”
我妈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昨天一早他就去了扎纸铺,下午弄好饭菜想去叫他回来吃饭,就看到他倒在扎纸铺里已经断气了。”
说着,又抹了抹眼泪。
“怎么会这样。”爷爷平时和我感情很好,我很难过,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看出了我的难过,我妈拉着我进屋,嘴里还小声的和我说:“老爷子走了也好,这样李家以后就能过上正常的日子了。”
我微微皱眉,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进屋,我就看到了爷爷的灵堂,以及一副黑棺。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意识到,爷爷是真的去世了,不禁红了眼眶。
我走到灵堂前,盯着爷爷的遗像,然后给他上香。
这时,那股凉飕飕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不经意间似乎还有人在我边上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猛然回头看了我妈一眼。“妈,是你在叹气?”
“没有啊,怎么了?”我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赶路太累产生了错觉?
只是这两天的遭遇太过诡异,我脑子实在混乱。
昨天夜里七点,爷爷就去世了,那他绝不可能九点多还能来省城的学校找我,既然如此,那人会是谁,还是说那根本不是人,而是......
抬头看了一眼爷爷的遗像,在烛火微弱烛光的映照下,遗照里的爷爷竟然显得有些诡异。
“龙渊,你发什么呆?”我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摇头没有说话。
接着我妈继续道:“对了,我通知了你二叔,他估计明天就能到。等他到了我们再封棺,然后下葬。”
“嗯。”我点头应道。
对于二叔,我没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他在外面混出了名堂,已经当上了老板。
第一次见他是在我四岁那年,我爸忌日的时候他回来了两天,还给我带了不少城里的零食和玩具。
只是他和爷爷的关系太差,在走的那天我听到他和爷爷吵架,他骂爷爷是罪人,接二连三害死了家里的亲人,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爷爷。
听到他这句话,爷爷不再说话,而是沉默着走回了房间。
出门时,他看到一脸不解的我,蹲下身子叮嘱道:“龙渊,你记住,你爷爷那些害人的玩意千万不能学,更不能用。”
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心里却更加的不解了,因为我妈也经常对我说同样的话,我不明白,爷爷明明很好,不是什么罪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
吃过我妈给我热的饭菜,我打算去扎纸铺一趟。
不管昨晚我在学校见到的那个“爷爷”是不是真的,我都必须去扎纸铺一趟,看看他说的东西存不存在。
跟我妈要了扎纸铺的钥匙,她问我这么晚了去那做什么,我说就是去看看,便快步走出了家门。
扎纸铺离我家不算远,没一会我就到了。
打开铺门,走进去看到熟悉的陈设物件,我心里百感交织,这里满满的都是我儿时回忆,那时候我一整天都能和爷爷待在这扎纸铺里。
打开铺子里隔间的门,里面放着一张床,是爷爷平时休息的地方。
趴到床底下,我摸索了一会,果然摸到了几块松动的石砖。
把石砖搬开,从下面取出了一个木盒子,木盒子通体漆黑没有上锁。
看着木盒子我内心惊愕,竟然真的有东西,说明昨晚我见到的就是爷爷。
那时候爷爷明明就已经去世了,他又是怎么能出现在省城的?
既然爷爷这么紧张这个木盒,叮嘱我赶回来保管,还不准我透露木盒的事,说不定木盒里就有解开我疑惑的东西。
有些紧张的打开木盒,发现里面放着一个信封和一块黑布包裹着的东西,看上去黑布包着的像是一本书。
我先是打开了信封,里面除了一封信还有一块玉坠,玉坠形如水滴,拇指大小,通透光滑,一看就不普通。
在我把玉坠拿在手上时,从刚刚开始一直在我身边如影随形的寒意突然就消失了,随即手上的玉坠开始散发出一股似有若无的寒意。
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玉坠收了起来。
接着我便打开了信,信的内容让我大感震惊。
信里说他对不起家人,要不是他当年太过自负,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他已经对不起奶奶和两个儿子,不想再对不起我这个唯一的孙子,所以他我决不能让我出事。
原本他想让我过的像个普通人,可我天赦入命的命格注定这不可能,所以他不得已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教给我。只是时机未到,他不能让我太早的把那些本事表现出来,只能无奈在我身上下了封禁咒。
如今时机到了,只要我解开封禁咒,就能明白。
看到这,我惊愕万分。“封禁咒?”
而接下来的内容更是让我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信里说想要解开封禁咒并不难,把香炉灰抹到额头上,就能让封禁咒显型。
接着只要把香炉灰倒进水里,再挤入一滴我的中指血,用混合着香炉灰和中指血的水洗,就能把我额头上的封禁咒洗掉,解开封禁。
解开封禁咒后,爷爷还要我遵守几件事。
第一件事:我的本事不能用来做伤天害理的事,不然害人害己,也不能四处彰显自己的本事,一定要低调行事。特别不能随便对人说我是他李元忠的孙子。
他当年心高气傲,树敌太多,怕会给我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件事:我第一个出手帮助的人绝不能是姓唐的人,而且一定要提防姓唐的人,一不小心我可能会为此丢了性命。至于我帮助了其他人之后,要不要选择帮助姓唐的人,就看我自己的选择。
第三件事:他一定要葬在那块他早已选好的穴位处,不管我看出什么问题,都不能改变这个决定。
第四件事:他说以后不能自己再照顾我了,只能请求当年他帮过的某个存在替他守护我,我一定要切记不能得罪那个存在,还要把他留下的那枚玉坠贴身戴在身上。
最后他还说临死前自己拼尽全力为我算了一卦,至于卦象的内容和选择就留给我自己解读和选择。
看完整封信,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以前偶尔听我妈说过爷爷曾经是名声响亮的风水相师,没想到是真的。
只是风水玄学的事情,真的存在吗?
如今这个疑惑或许只能等我试着解开爷爷信中所说的封禁咒后才能得到答案。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在扎纸铺里找出了爷爷平时烧香的香炉,抹了一把香炉灰在额头上。
顿时,我就感觉到额头上一热。
手里拿着镜子一照,果然看到在我额头上出现了一个不知用什么颜料画出的符号。
“这......”我内心震惊不已,原来我额头上还真有所谓的封禁咒。
随后我端来一盆水,把剩下的香炉灰倒进水里,又扎破中指,挤了一滴中指血进入水中。
深呼了一口气,我开始用盆中浑浊的水清洗额头上的封禁咒。
就在封禁咒被我洗掉的瞬间,一股庞大的记忆便在我脑海中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我只感觉自己头疼欲裂,脑袋就像是要爆开一样。
我痛苦的嘶吼起来,忍不住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迷过去的我被电话铃声给惊醒了。
我撑着身子从地上坐起,然后接通了电话。
“龙渊,你到底去扎纸铺做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电话里传来我妈担心的声音。
看了一眼时间,我竟然昏迷了快一个小时。
“没事,我马上回去。”也不多说什么,我挂掉了电话。
此时,我被封禁咒封禁的记忆已经恢复,那些关于风水相学的东西变得十分熟悉,难怪以前我总觉得爷爷教了我不少东西,我却总是想不起来,原来是爷爷对我用了封禁咒的缘故。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妈才没察觉出我学了爷爷的本事,不然她说什么也绝不会同意我学这些。
只是这些东西,我学了却没真正的用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如爷爷所期望的那样运用自如。
信里爷爷提到他还给我算了一卦,让我自己解,不知道这一卦他留在了哪。
“奇怪,怎么会没有呢?”
我在扎纸铺里仔细找了一遍,都没看到爷爷留给我的卦象,心生疑惑。
难道卦象没留在扎纸铺这里?
信里他也没说留在哪了,我不免犯起了难。
说不定家里会有线索,于是我收拾了一会,把信烧掉,锁上扎纸铺的门,抱着木盒回家去了。
回到家,村里的人差不多走光了,只剩下我妈和邻居的大婶在收凳子。
“你可回来了,手上抱的什么?”见我回来,我妈问道。
我说没什么,抱着木盒回到房间,取出里面的黑布包藏了起来。
从房间出来后,家里只剩我妈一个人。
“妈,你休息,今晚我守夜。”
原本我妈还不同意,说我开了那么久的车都没休息,我说没事,让她别担心。
在我的坚持下,她回房休息了。
走到爷爷的灵堂前,我又给爷爷上了柱香,小声说道:“爷爷,你放心,你叮嘱的事情我一定做到,也绝不会丢了你的脸面。”
说完,我便在家里寻找起爷爷死前给我留下的卦象,既然扎纸铺里没有,那家里肯定有。
只是很快我就失望了,各处我都找遍,就是什么都没发现。
奇怪,要是家里也没有,那爷爷会把卦象留在哪?
天刚微亮我妈就起了,询问了我几句就去厨房里弄吃的。
我俩刚吃完东西,村里陆续就有人来家里帮忙。
在家里待了一夜,我走到院外打算呼吸点新鲜空气,想起爷爷曾经说过塘子村这里是个风水绝地,至于怎么个绝法他没说,于是我决定亲自看看,自己是否能看出这风水绝地。
在村里找了个地势开阔,能看清塘子村四面局势的地方,我认真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塘子村果真是风水绝地。
塘子村四面八方皆无情,皆带煞。左边青龙方水射,青龙开口;右边白虎方砂冲,水冲;朱雀方,风冲;玄武方,低洼,又无靠,坐低朝高,妥妥的四绝。
难怪镇上其他村子这些年多多少少都发展了起来,唯独塘子村一点动静没有,而且越发萧条,村里年轻人几乎都跑出去打工,留在村里的人越来越少。
处在这风水四绝地上,能好起来才怪。
我是天赦入命的命格,本应该一生处世无忧,大富大贵,但因为爷爷的缘故,必定不被天地所容,想要活命只能藏身在这风水四绝地处。
天然而成的风水宝地难求,但天然而成的风水四绝地更是难寻,恐怕这世上能出现四绝地的地方也就那么一两个。
“不愧是爷爷,当年竟然能找到这样的地方。”我不由的感叹道。
八卦中东方震宫位代表的是家中长子或者长孙,那年家里东方震宫位院脚的墙倒塌时,爷爷就知道我这个没出生的长孙可能会出事,所以才躲到了这个风水四绝地的地方来。
回到家后,我继续待在灵堂前,继续思考爷爷可能把卦象留在哪。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落在了灵堂前的棺材上,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立马站了起来,走到棺材旁,盯着躺在棺材里穿着寿衣的爷爷看。
趁旁人不注意,我悄悄拉开爷爷的衣袖,果然在上面发现了几道印记,几道印记组合起来正好是一副卦象。
我大喜,爷爷果真把卦象留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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