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紫罂孙悟空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紫罂孙悟空的小说泥人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笑笑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嫂子捏泥人的手艺,是跟哥哥学的。哥哥是个手艺人,最拿手的便是捏泥人。每次出摊,就能引得一堆孩子围着,甚至还有半大的小姑嫂子。同样是泥人,哥哥捏出来的就是比别人的更好看,也更生动:孙悟空挥舞着金箍棒,栩栩如生;猪八戒吃西瓜,憨态可掬。哥哥还有一手绝活,他能照着顾客的脸,迅速捏一个肖像泥人出来。凭着这一手绝活,哥哥的泥人摊生意,比起其他同行强上不少。哥哥捏泥人的时候,嫂子就在旁边帮忙用水和土。别家的老板嫂子很多都要大着嗓门吆喝揽客,但嫂子从来不吭声。只有我明白为什么。一来是哥哥的手艺巧,凭着捏肖像泥人的手艺就能有生意。更重要的是,因为嫂子长得实在是太美了。这样的美人如果整日抛头露面,很容易引来是非。我父母死的早,跟哥哥相依为命,全靠哥哥...
《苏紫罂孙悟空的小说泥人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嫂子捏泥人的手艺,是跟哥哥学的。
哥哥是个手艺人,最拿手的便是捏泥人。
每次出摊,就能引得一堆孩子围着,甚至还有半大的小姑嫂子。
同样是泥人,哥哥捏出来的就是比别人的更好看,也更生动:孙悟空挥舞着金箍棒,栩栩如生;猪八戒吃西瓜,憨态可掬。
哥哥还有一手绝活,他能照着顾客的脸,迅速捏一个肖像泥人出来。
凭着这一手绝活,哥哥的泥人摊生意,比起其他同行强上不少。
哥哥捏泥人的时候,嫂子就在旁边帮忙用水和土。
别家的老板嫂子很多都要大着嗓门吆喝揽客,但嫂子从来不吭声。
只有我明白为什么。
一来是哥哥的手艺巧,凭着捏肖像泥人的手艺就能有生意。
更重要的是,因为嫂子长得实在是太美了。
这样的美人如果整日抛头露面,很容易引来是非。
我父母死的早,跟哥哥相依为命,全靠哥哥的泥人摊撑起一家人的日常开销。
我们一家人都是地地道道的普通百姓,上无依下无靠,只求平平安安,根本惹不起半点是非。
但是是非还是来了。
翰春侯府的人,听闻他这捏泥人的手艺,邀他去府里表演。
哥哥很兴奋,憨厚老实的脸上一连好几天都挂着微笑。
[侯府家大业大,这次的赏钱肯定多。]
[等拿了赏钱,我去京城水云坊给你买几套新衣裳。]
[再去明珠阁订一对纯金的小葫芦,给咱们小阿若当嫁妆。]
他不止一次高兴地对嫂子念叨。
水云坊和明珠阁是京城数得着的衣服铺子和首饰铺子。
[小葫芦!我要小葫芦!]
听哥哥这么说,我立刻扑到了他的怀里。
哥哥就这么笑嘻嘻地背着我屋子里跑,嫂子在后面一边笑一边叮嘱:[你小心点,别摔着孩子!]
那样幸福的时光,如同一场大梦。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绝对不会要小葫芦。
我只要背着我满屋子跑的哥哥。
哥哥是被侯府下人们从后门套着麻袋丢出来的。
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大家都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却没一个人敢去碰那个麻袋。
因为那里面装着一个人,浑身都裹着又脏又臭的烂泥,已经没了呼吸。
最后是个好心的卖糖葫芦的街坊大爷,趁着夜色用小推车把他推了回来。
街坊大爷把麻袋交给我嫂子时,已经泣不成声。
[都是那个苏紫罂!都是她.....]街坊大爷落泪愤愤说道。
苏紫罂,光听名字就知道多么妩媚动人。
她是京城倚红楼第一美人,翰春侯新纳的爱妾。
苏紫罂听说了我哥哥的肖像泥人绝活,问道:
[听说,你可以捏出跟真人一模一样的泥人?]
[小娘子放心,九成相似肯定是有的。]
哥哥垂首低眉,认真回答道。
苏紫罂突然板起了脸。
[那能不能跟活人一模一样?]
[既是泥人,怎么可能跟活人完全一模一样。]
哥哥赶紧赔笑道。
[谁说没有?今日我就捏一个跟活人一模一样的泥人,如何?]
苏紫罂冷哼一声,慢悠悠地道。
她叫人塞了哥哥的嘴,把哥哥生生埋在侯府的茅房里。
等哥哥被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满身都是臭泥、没了呼吸的哥哥。
苏紫罂皱了皱眉头,最后却用帕子捂着嘴笑起来:
[这可不就是跟跟活人一模一样的泥人?]
她看着又脏又臭的哥哥尸体,眼神闪过一抹狠色:
[我生平最讨厌做小,连侯爷都答应了。]
[你算个什么狗东西,竟敢叫我小娘子?]
从此之后,有好多天萧熠再也没来过。
只有出摊的时候,从客户和街坊的嘴里,我才知道一些消息。
萧熠追回了苏紫罂,苏紫罂跟他和好如初。
在苏紫罂的生辰上,萧熠买下了一整个明珠阁铺子的首饰送给她。
新年灯会上,萧熠找人在京郊放了一夜的烟花,只为博苏紫罂一笑。
萧熠对苏紫罂的盛宠让街坊们不停感叹。
同时讥讽嫂子的声音也传进了我的耳朵。
[顶着一张可人的脸蛋儿在翰春侯面前晃悠,还故意露出腿,还不是勾引?]
[啧啧,听说那苏娘子是个有手段的,这狐媚子接下来有苦头吃了。]
[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痴心妄想。]
我听得心里一酸。
不过也难怪他们这样议论。
上一个这样勾引翰春侯的,是他书房里负责倒茶的丫鬟,她只不过是对着翰春侯多笑了笑,在鬓边多插了几朵花。
结果立刻就被眼线告诉了苏紫罂。
第二日,这个丫鬟的尸体才在井里被发现,脸上全是被利器划烂的伤口。
苏紫罂是这样狠毒,仿佛任何插足在她与萧熠之间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夜深了,我有点害怕,抱住了嫂子。
嫂子的手有些凉,笑容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阿若,你记住,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愿意嚼别人的舌根,他们的话不用听。]
[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生意。]
我心里明白这是嫂子为了安慰我,故意说出来的话。
因为自从苏紫罂闹过后,我们的泥人摊就没什么生意了。
但嫂子还是每天认真地准备好水、泥土和颜料。
在一个深夜,萧熠骑着一匹马出现在门口。
他没有带下人,只是自己前来。
[打烊了吗?]
他站在门口问道。
嫂子走出来,打开吱呀吱呀的木门,瞬间四目相对。
萧熠看着她,她也看着萧熠。
月光无声地洒在地面上。
二人就这么对望,谁也没有说话。
那种感觉,很短,又很漫长。
最终还是嫂子让开身子,轻声道:
[客官,请进。]
苏紫罂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她拿着一把剑踉踉跄跄地来到院子门口,嘴里满是不堪入耳的脏话,想要直接杀了嫂子。
不过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却一惊。
院子门口,跪了一排人。
那些人都痛哭流涕,有几个已经疼的昏死在地上。
苏紫罂走近一看,是她派去门口羞辱谩骂嫂子的流氓和女无赖,他们海一个都被割了舌头,只能发出呜啊不清的惨叫声。
十几个人没有舌头的人跪在地上,看到苏紫罂,立马呜呜啊啊地向她脚下拼命挪动。
苏紫罂被吓得一愣,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当场晕了过去。
她的贴身丫鬟找来郎中,郎中开了一副药,丫鬟煎好了喂苏紫罂服下,她才醒来。
[贱人,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这是苏紫罂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随后她便将满屋子萧熠送给她的精美茶盏瓷器全部砸了个稀碎。
但这一次,侯府中的下人们,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跪了一地。
其中不少有资历的仆人还冷着眼由苏紫罂去闹,并吩咐手下的人不要管。
因为他们都知道,翰春侯最宠爱的女人,已经不再是苏紫罂。
而是沈瑾瑶。
自然也就没人再去搭理胡闹的苏紫罂。
苏紫罂以为有萧熠撑腰,经常在府中胡闹,早已经失了人心。
嫂子却不一样。
嫂子进府的第二日,就去给王夫人敬茶。
王夫人是萧熠的正室,已经封了三品诰命夫人。
她整日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极少出门。
嫂子见到她时,她一身素衣,在自己房间里供奉的佛祖画像前双手合十,长跪不起。
王夫人刚见到嫂子,便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想不到这侯府中还有人会来看我王氏。]
王氏虽然是正妻,但侯府中人尽皆知,已经被冷落了很久。
萧熠冷落她,苏紫罂便经常欺负她,下人们也都不愿意在她手下服侍。
王氏刚入门的时候,曾怀了一个孩子。
苏紫罂知道了,便趁着萧熠的生辰那天,故意让自己养的狸花猫去扑王氏。
王氏一惊之下,从座位上狠狠跌倒在地。
孩子也没能保住。
王氏哭着向萧熠告状。
看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王氏,萧熠也只是叹了口气。
[紫罂并不是有心的。你想多了。]
萧熠只说了这一句话,甚至连安慰都没有安慰自己的正妻。
因为他根本不爱王氏。
王氏止住了泪,同样扔下一句话:
[侯爷,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从此她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终日礼佛。
那以后便很少有人提起或者正眼看她这个名分上的侯府主母了。
侯府中上上下下,都以苏紫罂为先。
毕竟苏紫罂才是侯爷心尖上的人。
嫂子恭敬地捧起茶盏,轻声道:
[我一直记得大夫人。]
[我们一家一直也都很感谢大夫人。]
[阿若,你收了大夫人的礼物,还没有谢过大夫人。]
我从怀里拿出那对金色的小葫芦,将它们头朝下翻过来给王夫人看。
两个葫芦的底座上,都刻着一个小小的王字。
[谢过大夫人!]
我和嫂子立刻拜倒。
王氏伸出枯槁的手想要接过我手中的葫芦,在中途却不由得一抖。
一双清冷麻木的眼睛中,顿时有了几分色彩。
她想起来了那天,那个憨厚的捏泥人的手艺人。
哥哥被苏紫罂活埋的那天。
王氏是整个侯府里,唯一帮了哥哥的人。
她信佛后一直吃斋,听说了此事后觉得太过残忍,便破天荒地出了自己的院子想要阻止苏紫罂。
王氏平日不大出门,脚步想快却快不起来。
等她带着丫鬟赶过去时,哥哥已经没了气息,家丁正准备把他装进麻袋。
王氏心中愤怒,她终日提醒着自己不要与苏紫罂争执。
但看到哥哥的样子,她还是没能忍住,罕见地发了脾气。
她颤抖地伸出手,指着苏紫罂高声说道:
[玩弄人命,随意杀生。]
[苏紫罂,你就不怕遭报应入地狱吗!]
[哎哟,姐姐不是已经皈依佛门了吗,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出来就朝着奴家发火?]
苏紫罂嘴角冷笑,一边吃瓜子一边斜眼看着王氏。
不等王氏答话,她轻轻吐出一片瓜子皮,冷声道:
[这麻袋里的人,是你的老相好不成?]
[难怪这入了佛门心里还是放不下。]
王氏气的浑身发颤,几次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真没意思,这泥人做的一点都不好看,不玩了,扔出去吧。]
苏紫罂白了她一眼,挥了挥手转身就回了自己院子。
王氏心里清楚,这件事本来轮不到自己来管。
萧熠心里只有苏紫罂,自己惹得苏紫罂不快,只会让自己在侯府中的处境雪上加霜。
但她最终还是管了。
她派人去通知哥哥的街坊,让丫鬟打开了哥哥的包袱。
里面有张草纸,上面潦草地写着[给阿若买一对小金葫芦]。
是的,我一直珍藏的小金葫芦。
不是哥哥买的。
他根本没来得及。
是王氏见了那张纸,心中一动。
她带着落泪回到自己的闺房,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一对小金葫芦。
那是她嫁入侯府时做宰相的父亲送给她的。
她偷偷将那对小葫芦放进哥哥的包袱里,一个人也没告诉。
她心里只想着帮穷苦的一家人送出最后的礼物。
嫂子和王夫人,在佛像前静静地对视。
一个是被逼得青灯古佛的当家主母。
一个是没了丈夫四处漂泊的卑贱新妾。
命运在这一刻终于完成了闭环。
没有任何犹豫,嫂子直接跪地不起,俯身长拜:
[请大夫人再帮我一次。]
苏紫罂捂着被碎瓷片划破的手腕,一双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
[熠郎,你...你...疯了?]
萧熠的脸色愈发难看,声音冰冷:
[我疯了?你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苏紫罂愣住了,满眼的惊讶随即变成了滔天的愤怒。
她指着嫂子,双手颤抖:
[你...你...竟然为了这么个下九流的贱货对我动手?]
[就因为她这张漂亮的脸蛋?]
苏紫罂真的气疯了,她一把拉住嫂子的衣领,就要撕烂嫂子的脸。
[够了!]
萧熠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抓住苏紫罂的手腕,向后一甩。
[苏紫罂,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苏紫罂被他一甩,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紫罂,我再不阻止你,只怕真的再闹出人命......]
萧熠似乎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大,瞬间声音笑了下去。
苏紫罂仰头,满脸是不甘,开始大声吵嚷起来。
......
[这京中的妇人加在一起,哪个有你这般小气的样子!]
萧熠就气得面色发白,脱口而出。
苏紫罂愣住了。
她随即眼圈通红,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惨笑道:
[是,全天下的女子都不如我小气。]
[可如果不是我,又有谁会一步一爬地把被老侯爷打昏的你从侯府后门背出来,谁会整夜整夜的不睡煎药为你医治。]
[谁会宁可自己冻着,也要把闺房让给你复习赶考!]
萧熠愣住了,脸上满是愧疚。
[现在看来,我真的不如留在倚红楼。]
[这样至少会让你永远念着我。]
[好过现在在这里因为一个贱人受委屈!]
苏紫罂一把摘下脖子里的项链,摔在地上,狠狠朝着嫂子蹬了一眼,转身跑出了前厅。
丫鬟侍女惶恐地跪了一地。
跪的最近的苏紫罂贴身丫鬟,大着胆子捡起项链,举过头顶:
[侯爷,紫罂姑娘出身贫苦,经历的委屈多,不比京中的女子知书达礼。]
[但她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女儿家的心若是冷了碎了,以后想修补回来可就难了。]
萧熠沉默,随即拿起那串项链,上面镶嵌的宝石是一个同心圆的形状。
萧熠抬眼看向嫂子。
嫂子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她知道萧熠在看她,但并没有抬头看萧熠。
萧熠只能看到她素白的脖颈。
萧熠最后闭了闭眼,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握着那串项链,跑出去追苏紫罂。
嫂子带着我搬去了侯府后面的一条街,租下一个店面。
这里是背街,顾客稀少,我们忙活一天却赚不到几个银子。
看着嫂子磕破的膝盖,我转身准备去药铺,想帮她找一些药敷上,让她好得快些。
嫂子知道我心疼她,抱着我的脸亲了亲,却坚决地摇摇头,推开了我。
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起以前,哥哥最心疼嫂子。
嫂子有一点不舒服,他都大惊小怪。
[这应该没有他当时十分之一的疼。]
嫂子看着自己的膝盖,轻声道。
前厅突然便传来了锅碗瓢盆打翻的声音。
我赶忙跑到前厅,却看到一个身穿紫衣的女人和十几个丫鬟侍女。
那些下人把我们省吃俭用置办来的桌椅全部砸坏,连吃饭的瓷碗也不放过,碎了一地。
[你们想干什么!]
我冲了上去想要拦住她们,但人实在太多,根本不行。
[把那个勾引侯爷的贱人带上来!]
苏紫罂嘴里冷哼一声。
嫂子被人从后院拖到了前厅。
她腿伤没好,没办法走路。
已经破了的膝盖被拖在粗糙的地面上来回摩擦,裙子很快就红了。
两个丫鬟把嫂子仍在苏紫罂面前,嫂子抬头,看着苏紫罂的眼神中满是恐惧。
[夫人是谁....奴家并不认识......]
苏紫罂走上前,抬起右手狠狠掐住嫂子的脸,一边捏一边狠声说道:
[贱人,仗着自己有三分姿色,敢在侯爷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真当我看不出来?]
[今天要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怕是以为自己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地摁住嫂子,苏紫罂拔出头上的金钗,一把握住,就要往嫂子的脸上划。
[不!放过我阿姐,求求你!]
我死命地扑了上去,抱住嫂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哭着喊道。
[小贱人,你也欠教训!]
苏紫罂气急败坏,握着金簪子就冲我的头上插去。
这时,突然一个马鞭飞了过来,打在金簪上。
马鞭卷着簪子从苏紫罂手中飞出。
苏紫罂发出一声轻呼,立刻捂住了手腕。
我和嫂子紧紧互相抱着,我抬起头,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来人一身白袍,他脸色铁青,俊朗的眉目却是不怒自威。
萧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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