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摆摆手:“不用不用,我才喝了两口酒,云姐姐喝了很多。”
林悦打开车门下车,关上车门凑近车窗,眼眸似有星光的看着常松:“常先生,你快送云姐姐回去吧,晚安啦。”
常松手探出车窗,将她乱掉的碎发别在而后,眉眼间的冰冷融化成笑:“嗯,晚安。”
这样冷心冷情的人,也会这么爱护一个人,看来是真的喜欢。
我全程都保持沉默,并没有什么力气去说话。
司机把车开回临湾,这是我和常松的住处。
我们一起进了门,常松将我抵在墙上,低头吻上我的唇。
我别开头,推了推他,轻声:“我不方便。”
常松揽我腰的手紧了紧,声音浅淡:“没到生理期不是?”
这是他不悦的前兆,警告我应该听话。
我没想告诉他实情,撒谎道:“提前了。”
听到我这句话,常松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那是被扫兴后的不悦,松开我就往客厅里去。
他坐在沙发上,喝下保姆阿姨递去的冰水。
我走过去拿了杯温水替换掉他手里的冰水:“胃会不舒服,你需要为什么没留在林悦那?”
常松似笑非笑,指腹摩擦着水杯:“吃醋了?”
我乖巧摇头,问:“需要我怎么做?”
常松扯了扯领带,略烦躁的放下水杯起身去洗澡。
有新人,旧的就该离开了,这时候我应该识趣主动离开。
可是,我还不能离开,我需要常松给的钱。
今晚应该是我五年里最不听话的时刻,拒绝他的亲近,不识趣主动离开。
五年前的校庆,是我第一次见到常松,他让我跟着他,我拒绝了。
我和周安在孤儿院长大,才一起考上我们最喜欢的大学,应该在一起了。
可是当晚,我和周安出了车祸,被他护着的我没什么事。
周安进了ICU,需要很多钱,后续治疗费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