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悸动,似乎在另一人身上。
16、
年夜,我顺利回了江府。
见我回来,爹爹心疼又欣慰:“怎地不在他家过年,别人看见了又要说你!”
“说就说吧,我回来陪爹是公爹许了的,与陆锦然无关。”
“你这傻孩子。”
房中燃着暖炉,热烘烘的,桌上的铜炉里咕噜噜冒着泡。
窗外,丫鬟仆人们在院子里放爆竹。
酒过三巡,我爹十巡:“姝儿,若是不开心,就回来吧。大不了爹爹用身家跟他们换、换一纸和离!”
他拿着杯子,摇摇晃晃去关窗:“你啊,不能一根筋,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不值!”
他站不稳,却俯身在我耳边大口喘气悄悄说。
“爹给你挖了个地窖,里面都是钱!到时候等他们来抓的时候,嗝,咱们早跑了!”
“找个穷乡僻壤,爹给你赘三……五、五个!……赘五个小白脸养着!你爹我可没那么迂腐!咱姝儿过得开心……才、才重要!嗝!”
我失笑。
扶着他上床,脱鞋脱袜。
小老头就这么呼呼睡去。
我看着他壮年的脸,凌乱的白发。
“爹啊,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说这话了。放心吧,虽然我不是儿子,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17、
年后,一年一度县令爱女陈真真的生辰宴如期而至。
原本婆母有意让苏晓月别去,毕竟是县令女儿的生辰宴。
别看她对苏晓月处处忍让,但需要正式出场的场合,她又开始嫌弃苏晓月的出身。
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被陆锦然带出去,丢的是陆府的脸,也是陆锦然自己的脸。
但苏晓月和陆锦然都会错了意。
“姑母,是不是姐姐与你说了什么?你不喜欢我了。”
苏晓月当场就开始哭。
今日公爹不在,没有唱黑脸的人,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