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鹤舟姜苏南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爱半生孟鹤舟姜苏南全文》,由网络作家“愚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答应捐肾后孟鹤舟不知为何,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只有宋梨每次看着他,总会气鼓鼓的把脸转向一边。然后再冷不丁的骂上一句,“傻子!”孟鹤舟有些无奈。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不过还好补习班的孩子会站出来替他说话。“小宋老师,不许你骂孟老师傻子。”“孟老师明明最聪明最厉害,他画的画是所有老师中最漂亮的。”宋梨的孩子气也来了,依旧坚持己见,“漂亮有什么用,傻!只有上帝才救得了。”正斗嘴呢,孟鹤舟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姜苏南,孟鹤舟愣了好久。久到铃声都快结束了,孟鹤舟才迟疑的接起电话。“有什么事吗?”姜苏南特意定了个餐厅,想当面解释清楚。“中午有空吗,我定了餐厅,有事想和你说。”孟鹤舟看了一眼宋梨,最终还是应下。挂断后,宋梨质问他,“是不是姜苏南,她找...
《错爱半生孟鹤舟姜苏南全文》精彩片段
答应捐肾后孟鹤舟不知为何,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只有宋梨每次看着他,总会气鼓鼓的把脸转向一边。
然后再冷不丁的骂上一句,“傻子!”
孟鹤舟有些无奈。
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过还好补习班的孩子会站出来替他说话。
“小宋老师,不许你骂孟老师傻子。”
“孟老师明明最聪明最厉害,他画的画是所有老师中最漂亮的。”
宋梨的孩子气也来了,依旧坚持己见,“漂亮有什么用,傻!只有上帝才救得了。”
正斗嘴呢,孟鹤舟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姜苏南,孟鹤舟愣了好久。
久到铃声都快结束了,孟鹤舟才迟疑的接起电话。
“有什么事吗?”
姜苏南特意定了个餐厅,想当面解释清楚。
“中午有空吗,我定了餐厅,有事想和你说。”
孟鹤舟看了一眼宋梨,最终还是应下。
挂断后,宋梨质问他,“是不是姜苏南,她找你有什么事。”
“不知道,她只说要当面谈。”
宋梨犹豫再三,最后做了个决定,“我要陪你一起。”
“不用。”
可宋梨坚定的说:“你太老实,容易受欺负,我必须要去。”
最终孟鹤舟还是拗不过宋梨,同意让她跟着。
可等姜苏南看到孟鹤舟和宋梨一起有说有笑的进餐厅。
眼前这些特意点的菜,此刻却让她无比烦躁。
等孟鹤舟把宋梨安顿好,姜苏南的耐心几乎快要耗尽。
孟鹤舟刚一坐下,姜苏南直接开门见山。
“我们离婚吧。”
孟鹤舟刚刚还为这些没有海鲜的菜感到窃喜。
这句话直接给他当头一棒。
“为什么?”孟鹤舟几乎颤抖的说出这几个字。
“津北,没有安全感。我已经答应在手术前和他举行婚礼了。”
姜苏南说得平常,就好像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决定一样。
他死死抠住指甲,第一次小心翼翼的反抗,“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会有很多办法让你同意。孟鹤舟,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让一切回到正轨不好吗?”
他想说不好。
他想说你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救赎。
可现在他也要抓不住了。
孟鹤舟双眼猩红,喉咙像被人死死扼住又涩又哑,他用尽全力只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是因为这个,才点了没有海鲜的菜吗?”
姜苏南像心事被戳穿,就连离开的背影都显得心虚。
最后她只丢下一句,“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你。”
得知姜苏南要和孟鹤舟离婚,宋梨恨不得原地起飞。
“新的不去旧的不来,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留恋的。”
孟鹤舟没说话,不久后,就接到了孟母的电话。
不用想都知道为了谁。
等他风风火火赶回家,孟津北只说了一句话。
“苏南怀孕了。”
而一向被捧在掌心的孟津北这段时间却不好过。
姜苏南自从上次走后,就再没去医院看过他。
就连平时发消息都是失联状态。
而孟父孟母,自从孟鹤舟死后,对他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
虽然孟母还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可看他的眼神却不似从前温柔。
甚至一度让孟津北觉得,他只是孟鹤舟器官的容器。
午夜梦回的时候,孟母甚至会叫孟鹤舟的名字。
被宠了十几年的他,一下子被这样对待,他也有些慌了神。
那天孟母推他去楼下散心,看着开得正艳的花朵,居然愣了神,口中呢喃道:“从前家里的花草都是鹤舟在打理,以前不觉得,我甚至还嫌他没出息。”
“可自从他走后,家里的花就再也没开得这么好过。”
孟津北双拳紧握,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怨恨。
他以为除掉孟鹤舟,他就能稳坐孟家少爷的位置。
却没想,这反倒是激起了孟父孟母的怜悯。
但他也明白,这种情况肯定持续不了多久,只要他装装可怜,父母的注意力就会重新回到他身上。
于是等孟母转身看向孟津北时,他早就泪流满面。
孟母有些着急以为他不舒服,连忙关切的问:“津北,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孟津北顺着孟母的话,自责的说:“妈,你们是不是都在怪我,要不是我,哥也不会死。”
“这些天,你和爸虽然每天都来看我,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你们在回避我。”
“妈,早知道我宁愿死都不该和哥换肾。”
孟津北本以为,他这番话肯定能得到孟母的安慰。
没想到孟母只是冷冷说:“可是,鹤舟已经死了不是吗?”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孟津北有些不敢相信,脸色苍白,浑身仿佛被死死定住,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可孟母继续说:“所以啊,津北。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你的命是鹤舟给的,你永远都不要忘记。”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诅咒,缠在他心头,从此以后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
他是个罪人。
他的命是孟鹤舟换的。
他必须替孟鹤舟好好活着。
饶是之前再自信,再有把握的他此刻也难免破防。
孟津北几乎崩溃的说:“所以呢?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是孟鹤舟器官的容器吗?还是孟鹤舟生命的延续。”
“妈,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们逼着他给我捐肾的!”
“住嘴!”
孟母的手高高扬起,落下是火辣辣的疼。
孟津北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母,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咬牙切齿的说:“妈,你居然打我!”
孟母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动了手。
连忙转变态度,向孟津北道歉。
孟津北仿佛真被伤到了,头一直转向别处。
抬头却看见了姜苏南。
他连忙叫她,“苏南!你是来看我的吗?”
他还故意把刚刚被孟母打到红肿的脸露出来,想借机让姜苏南心疼。
可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有一瞬间姜苏南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等她走近,没什么感情的开口:“你不在病房好好养伤,随便乱跑干嘛。”
生硬的语气,让孟津北有些不知所措。
“一直呆在病房,实在是太闷了。”
“那你也不该出来,别忘了你这条命是孟鹤舟给你的,你要是不想让爸妈伤心,就该老实呆在病房,早点复原。”
孟津北是真的生气了。
他想不明白,明明从前那么讨厌孟鹤舟的姜苏南,如今却要帮着孟鹤舟说话。
可他不敢再有脾气,孟家他还没彻底拿到手,姜苏南也没和他正式领证。
所以,他只能软下态度说:“我知道了,苏南。”
“我只是这段时间,太过烦闷,有些口不择言了。最近你和宝宝都还好吧,我很想你们。”
自从知道孟津北的真面目后,姜苏南再也无法忽视他眼底的算计。
孟津北想伸手牵她,却被她无声躲过。
无意间,姜苏南看到有一个侧脸很像孟鹤舟的人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
只那么一眼,就叫她慌了神,不管不顾的追了上去。
连手里的检查单,丢了都不知道。
等孟津北捡起来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再也坐不住了。
那是一张,人流预约单。
姜苏南什么都没说,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孟父孟母本来决定越早手术越好。
可孟鹤舟的身体太差,最终手术定在一个月后。
当天孟鹤舟回家,姜苏南破天荒地亲手做了一桌菜等他。
一看到他,姜苏南蹭的一下起身,“你回来了,我给你做了些吃的。”
或许因为平时太剑拔弩张,姜苏南整个人有些紧张。
可看向孟鹤舟的眼神中却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孟鹤舟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像是被人猛地泼了盆冷水。
他海鲜过敏,父母不清楚,就连他的妻子也根本不知道。
随后他只神色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吃过了。”
就独自回了房。
姜苏南看到孟鹤舟冷淡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想着他肯定因为捐肾的事心有不满。
第一次拉下面子亲手端了碗鱼汤去了孟鹤舟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孟鹤舟的地盘。
尽管结婚三年,可他们的关系用室友来形容更加贴切。
她从不允许孟鹤舟用她的东西。
在家时苛刻的要求他,不能发出超过40分贝的噪音。
甚至规定晚上八点后,就不能走出房间。
她记得有一次,孟鹤舟得了重感冒,一直咳个不停。
她只微微皱了下眉,孟鹤舟就自觉的到外面住了几天。
想起这些,她突然意识到平时对孟鹤舟确实过分了些。
她鼓足勇气,敲响了房门。
入眼只看到衣架上挂着的衣服不多,房内杂物也整齐摆放。
房间不大,却格外整洁,隐约还透露出一丝古板、无趣。
和孟鹤舟本人一样。
唯一鲜活的东西,就是窗台上那两盆绿植。
“有什么事吗?”
姜苏南端着鱼汤,有些烫,“哦,医生说你身体不好,最近得多补补。”
还是为了他那颗肾啊!
孟鹤舟有些自嘲,看着浓郁奶白的鱼汤,“真香啊!可惜我海鲜过敏。”
“不好意思!”
姜苏南话还没说完,这次留给她的只剩一扇紧闭的房门。
......
第二天,姜苏南到病房时,孟父孟母已经来了许久,见她一到,两人主动走了,给他们留出空间。
姜苏南有些恍惚,同样是孩子,可为什么孟父孟母对孟鹤舟的态度完全不同。
不知不觉间她居然有些同情孟鹤舟。
良久,孟津北才把走神的姜苏南喊回来。
他轻轻拉住姜苏南,手指缠得她有些心痒。
“苏南,我们结婚好吗?我想娶你,我想和你有个盛大的婚礼,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来见证我们的幸福。”
看着孟津北那双虔诚的眸子,她突然想起了孟鹤舟。
想起那天孟鹤舟答应捐肾,决绝的样子。
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是瞬间被人夺去了生机。
她迟疑了,“可是,我还没离婚。”
“那又如何,苏南,我想清楚了。去tm的世俗道德,我都生病了,我可能随时会死,人总要在生死前才能看清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而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你,苏南。”
“只要能娶你,哪怕只当你一天丈夫,我都死而无憾了。”
姜苏南连忙捂住孟津北的嘴。
她想,尽管这样做对孟鹤舟很残忍。
可这个错误早在三年前就该纠正了。
他们深情拥吻。
姜苏南只说了一个字。
“好。”
跟着消失的还有别墅里孟鹤舟生活过的一切痕迹。
就连花园里那颗柿子树也没了。
她记得当初她只是随口提起一句,“冬天最爱的水果就是柿子。”
孟鹤舟就不知道从哪找回了一棵种在花园里。
姜苏南最近总会想起孟鹤舟。
想起每晚,孟鹤舟给她留的一盏灯。
想起每个雨天,孟鹤舟为她准备的雨伞。
想起他固执却又笨拙的爱意。
想起他的那些小心翼翼。
只有孟父孟母担心他不守诺言逃跑。
姜苏南却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他们说找不到孟鹤舟踪迹。
可姜苏南每次给他发消息,他都秒回。
只是只有一句话,“手术要提前吗?”
就再无其他。
看着微信里的文字,姜苏南第一次觉得痛苦。
夹杂着无法言说的酸涩,像密密麻麻的针,往肉里钻想要剔除什么东西。
手术那天,孟鹤舟早早就去了医院。
等姜苏南再次看见他,他像只没有意识的木偶躺在病床上任人摆弄。
孟父孟母抓着孟津北的手,温声安慰,“津北,你放心,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你马上就要当爸爸了,你一定会好好的。”
说到动情处,连一向坚强的孟父都忍不住红了眼。
可他们居然连一丝一毫的关心都吝啬得不肯给孟鹤舟。
姜苏南站在他身旁,小声的说:“孟鹤舟,我找了全国最好的医生,你和津北都不会有事的。”
孟鹤舟沉默不语。
直到两人被推进手术室,姜苏南才发现,她竟然更担心孟鹤舟。
手术中的指示灯亮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孟母双手合十不停向上天祈求。
姜苏南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孟鹤舟身体。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整个人仿佛陷进黑洞,身体、灵魂都不受控制般下坠。
孟鹤舟又听到了机械的电子音。
抹杀倒计时3、2、1。
那一刻孟鹤舟只觉得灵魂仿佛突破了桎梏。
他能随意遨游在天际。
他的一生太短。
走马灯般重复在他眼前。
最后停在了姜苏南替他出头的那一刻。
他看着姜苏南,说了最后一句话。
“愿此后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姜苏南被惊醒,她大口喘着气,抬手才发现眼泪早已泛滥。
手术结束了。
她是第一个冲到门口的。
医生笑着说:“手术很成功,今后不会影响到正常生活。”
孟父孟母听后喜笑颜开。
可随即医生话题一转,又有些沉重的开口:“只是被捐献者出了意外。”
“我们没有抢救过来,请节哀!”
孟鹤舟死了!
那个梦成真了。
此后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怎么会这样?”
姜苏南看着被白布盖着的孟鹤舟,这一刻她连上前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嘴里重复这一句话。
姜苏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
只感觉心口破了的洞,有风,吹得她遍体生寒。
脑子也像被什么击中,让她痛不欲生。
直到孟母的哭声响起,她才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
“怎么可能!不就是个换肾手术吗,为什么会死人?”
“手术前医生不是检查过了,说他身体没问题吗,好好的人怎么就这么没了。”
“是不是你的问题,是不是你操作出了意外。”
孟母情绪激烈。
姜苏南愣愣的看他们,第一次发现,原来孟父孟母也是在乎孟鹤舟的。
可为什么偏偏是在他死后。
孟母猛地转头,看到了姜苏南,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跑到她面前质问。
“你不是说,找了全国最好的医生吗?”
“为什么鹤舟会死?”
“为什么…”
是啊。
为什么呢?
她也想知道。
孟父死死抱住孟母,眼眶微红,最后只说:“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
姜苏南亲自将孟鹤舟送到了太平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着下去。
只感觉自己的心乱了。
直到护士问她:“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她差点脱口而出妻子二字。
可他们已经离婚了。
还是她亲口提的。
等签完各种资料,护士单独给她留了点时间。
她揭开白布,看着孟鹤舟毫无血色的脸。
眼泪不自觉翻涌,最后砸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坑。
......
孟津北醒来,第一句话,“爸妈,苏南呢?我想见她。”
他没注意到父母情绪低落,只一个劲问姜苏南去了哪。
最后还是孟父强撑着精神给姜苏南打去电话。
得知孟津北想见她,她立马起身离开。
无意间带起的风,掀开了白布,露出孟鹤舟脚心的胎记。
她脚步一顿,霎时间脑中有无数碎片凝结整合。
一段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
当初被拐,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背着她足足跑了几天。
获救时,他们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或许那段被拐的记忆太过痛苦。
等她醒来后,她忘记了一切。
只能从大人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过程。
可如今看到孟鹤舟脚上的胎记,她居然零零散散又记起了一切。
在她记忆里,由于他们太过慌张,一不小心落入一个猎坑,小男孩的脚被利器贯穿。
可他还是忍着痛,将她送了出去。
她记得清楚,当时那个男孩脚心就有这样一个胎记。
可救她的人不是孟津北吗?
等她赶回病房,孟津北整个人丝毫看不出病态。
一看到她,孟津北就笑了。
他问:“苏南,你去哪了?我还以为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是你呢。”
姜苏南没说话,孟父孟母也不看她。
孟津北又四处看看,说:“大哥在哪呢?我还要好好谢谢他,如果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到合适的肾源呢。”
“他是不是在另一个病房,我都已经醒了,他应该也没事了吧。”
谁知话音刚落,孟父就一脸沉重的开口。
“你哥,手术出了点意外,去世了。”
孟津北看着姜苏南,像要从她的眼神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姜苏南无奈的点点头,一颗晶莹的泪珠落下。
孟津北眼眶瞬间红了,他拼命扭动,嘴上自责的说:“都怪我,要不是我,爸妈的亲儿子也不会死!我是罪人,我对不起爸妈,该死的人是我才对。”
挣扎中伤口崩开,鲜血顿时涌出。
孟母心疼的抱着孟津北。
“津北,你不要这样。鹤舟已经没了,我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要是你再出点什么事,你要我怎么活。”
......
孟津北打了一只镇静剂才终于沉沉睡去。
离开病房后,姜苏南问了孟母一个问题。
“津北的脚心有胎记吗?”
姜苏南等着孟母的回答,只感觉漫长得过了几个世纪。
然后孟母缓缓说:“没有,他脚上什么都没有。”
姜苏南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从头到脚都是麻的。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医院。
错了。
从始至终她好像都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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