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南璃夜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王妃算卦灵,禁欲残王宠上瘾楚南璃夜司珩全文》,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北侯推开了儿子,赶紧郑重的道谢,让下人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五万两银票。南璃美滋滋的接过。还没好好感受有钱人的快乐,却见镇北侯拿着一折子上前,道:“这是小儿的时辰八字……”南璃心一惊,赶紧挤眉弄眼,让楚寒霖拒绝。楚寒霖比她动作更快,一把抢过庚帖,怒声说:“谢侯爷,璃儿刚寻回来,我们夫妻还想多留她一些时日呢。”“我知道,我让翰儿上门就是了。”镇北侯理所当然的说道。老太君一脸惊讶,“谢侯爷,你就一个儿子了,竟让他上门?”“就是只有一个儿子,才让他上门啊。”镇北侯连连叹气,“我是真的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将翰儿托付给六小姐,我才安心。”谢北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垂着头,道:“父亲,你要替我向六妹妹提亲得早说啊,我这没梳洗更衣,不...
《玄学王妃算卦灵,禁欲残王宠上瘾楚南璃夜司珩全文》精彩片段
镇北侯推开了儿子,赶紧郑重的道谢,让下人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五万两银票。
南璃美滋滋的接过。
还没好好感受有钱人的快乐,却见镇北侯拿着一折子上前,道:“这是小儿的时辰八字……”
南璃心一惊,赶紧挤眉弄眼,让楚寒霖拒绝。
楚寒霖比她动作更快,一把抢过庚帖,怒声说:“谢侯爷,璃儿刚寻回来,我们夫妻还想多留她一些时日呢。”
“我知道,我让翰儿上门就是了。”镇北侯理所当然的说道。
老太君一脸惊讶,“谢侯爷,你就一个儿子了,竟让他上门?”
“就是只有一个儿子,才让他上门啊。”镇北侯连连叹气,“我是真的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将翰儿托付给六小姐,我才安心。”
谢北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垂着头,道:“父亲,你要替我向六妹妹提亲得早说啊,我这没梳洗更衣,不够诚心啊。”
起码让他穿件干净的锦袍,就那件织金湛蓝袍子,再配个金灿灿的镶宝石发冠。
不行不行,这太过市侩没有贵气了,应该配个羊脂玉的发冠。
想得正高兴,镇北侯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拍碎了他的美梦:“提什么亲,就你这德行,我哪敢向楚侯爷提亲!我这是让六小姐收你为徒,传授你本事!”
众人:“……”
南璃大大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拜师就拜师,至于把时辰八字拿出来吗?”她还真是被吓到了。
镇北侯一脸正经,“这做师徒的,不是也讲究个时辰八字合不合吗?六小姐,你瞧瞧?”
南璃嘴角微抽,“谢侯爷,你安心了,可我不安心。”
谢北翰这会儿可不干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六妹妹,我资质也没这么差吧?”
“你比我还要大几岁,你张口闭口喊我师父,我会起鸡皮疙瘩。”南璃拒绝道。
“这个简单。”镇北侯扯着儿子上前,“他拜师后,依旧喊你六妹妹就行了。”
谢北翰激动的点点头,“可行可行,六妹妹,请受徒儿一拜。”
自南璃那晚救了他,他便一直崇拜她。
既是做不了服气,做师徒也不错。
他也不管南璃愿不愿意,就扑通跪下,镇北侯赶紧招手,下人就端着一茶盏上来,让谢北翰接过敬茶。
父子两简直是一气呵成。
老太君和楚寒霖直接看呆了,这是霸王硬上弓啊。
南璃无奈,先拿过他的时辰八字一看,掐指算了算,眼底掠过一抹惊诧,而后就说:“我不收你为徒,不过我也传授道法给你,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来吧,你就先向玄月观的祖师爷上个香。”
“太好了!那我们是不是立即启程去一趟玄月观啊?”谢北翰虽觉得有点可惜,但能跟着六妹妹学本事,他已经很感恩。
“时间关系,我早有准备。”南璃从布袋里翻了翻,拿出一尊雕像。
正是玄月观的祖师爷。
她将祖师爷端正放好,又准备了上香的器皿。
谢北翰接过她给的线香,吩咐下人,“火折子拿来。”
“不用。”南璃手里也有三支线香,手一翻,竟是全都燃了起来。
众人险些连眼珠子都等瞪出来了。
“你试试。”南璃给祖师爷上香后,转头看着谢北翰。
谢北翰信心满满,学着南璃刚才的动作,但线香并没有点着。
厅内一阵静谧,众人依旧没挪开眼。
谢北翰此次全神贯注,再次翻了翻。
依旧没点着。
镇北侯叹息一声:“没想到你文不成武不就,如今竟连学道法也是天赋平平啊。”
女子嘛,还是该在家中学学绣花,而不是修什么道法。
很显然,这楚姑娘是在虚张声势。
“楚姑娘若肯赌天星笔,贫道定当奉陪。”如今北峰观,还差个画符的法器。
南璃挑眉,拿出了天星笔在手中把玩着。
李正铭和李正馗双眼都瞪直了。
果然,他们这一趟没白来。
这法器一看就知道其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用它画出的符篆,又怎会不厉害。
“天星笔算玄月观的镇派宝贝,你得拿个同等价值的东西来做赌注。”南璃盈盈笑着,“贵派的紫云鼎,就很合我心意。”
她曾不止一次听清虚念叨,说他自己的炼药鼎不大好用。
李正铭笑着一口答应,“好,我们就比设阵闯阵,只许自己画符,不得使用任何法器。”
李正馗有些心惊,拽着李正铭到一旁,“师兄,紫云鼎乃是镇派至宝,你怎么拿来当赌注了?”
若真输了,可怎么是好。
李正铭睨了他一眼,略带嘲讽,“难不成你真以为,一个小女娃能赢得过你师兄?”
“我见识过她的厉害,师兄,你切莫小看她啊。”
“再厉害,也不过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就算会设阵,难不成闯阵还会比我快?”李正铭丝毫不担心。
他看着那天星笔,眼里泛着精光。
等他赢了这法器,定能名满天下,到时候北峰观不只是丹药,就连符篆也会成为抢手货。
李正馗听了,心稍稍定了定。
他师兄自十岁上山,一直刻苦修行,各种阵法都闯过,两人的实力相差甚远。
或许他真的是太过担忧了,楚南璃只在玄月观呆了半年,所学所见定是不多,如何是他师兄的对手。
想到这,李正馗便是意气风发,没了方才的担忧。
楚寒霖面色凝重,因为他早就听过李正铭的大名,道:“璃儿,你若是不想比,有为父在,没人能逼迫你。”
夜司珩正要开口,却被谢北翰抢先一步:“楚伯父放心,六妹妹可厉害了,绝不会输的!”
说完后,他便感受到一束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
正是夜司珩。
谢北翰悚然,说话有点结巴:“九……九王爷,您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好像没说错话吧。
夜司珩心情一阵烦闷,好话都被谢北翰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
驿馆前头有片树林,正好能拿来布阵。
两人卸下了所有东西,只拿了一叠黄纸,便进了树林布阵。
布阵是一炷香的时间,再闯对方布下的阵法,谁先闯阵才成功,便是谁胜。
布阵这回事,南璃在末世的时候早已做惯了,对她来说没有难度,不用一炷香,便能完成。
而李正铭过了大半炷香才出来,他昂首挺胸,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可想而知他并没有因为南璃年纪小而手下留情。
两人换了位置,一同进阵。
南璃一进去,便发现这是四杀八坤针,她撇撇嘴:“这老道是有点本事,不过这阵老旧,他怎么也不改良一下。”
她捡起了地上的碎石,先破了第一阵。
碎石先行,树上的树叶先如刀子落下,避开这一关后,南璃就往生门的方向走去。
这阵法她早就看过,也改良过,该走哪里,走几步又得如何躲避,躲避不过的如何破阵,她全都记得滚瓜烂熟。
待她走出了树林,谢北翰忍不住惊叫起来。
南璃歪着头,“怎么了?我是输了吗?”
不会吧,她觉着自己用的时间不长啊。
“不是,这人说你至少要大半天破阵,可现在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啊。”谢北翰是惊讶。
似是有一阵邪风卷起,袭至梁姨娘的跟前,冰冷的风包裹着自己,她胸口也疼痛起来。
她捂住胸口,霎时间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众人的喊声,已经越发的模糊。
楚焕和楚炀两兄弟都乱了,扶着梁姨娘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听见旁侧有人说道:“三哥四哥,退开!”
两人下意识让了让身子,就看见南璃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支笔,看着有些年头,明明没沾着朱砂,却能在梁姨娘的手背上,画出红色的符纹。
那正是天星笔!
那符似是有红光掠过,很快就起了效用,梁姨娘胸口的疼痛瞬间就消散,她也能缓上一口气来。
除了陈姨娘,屋中众人都放下心来。
楚寒霖这会儿总算信了,原来女儿并不是脑子不好,而是有真材实料的。
想到这,他心中又是一阵苦涩。
女儿在观里呆了半年就有此功力,想必是吃了不少苦。
楚烨更是伤心。
妹妹这么厉害,以后哪里还需要他的保护。
“多谢六妹妹。”楚焕和楚炀异口同声道,脸上和眼里尽是感激。
刚才见姨娘险些丧命,他们都吓得六神无主了。
“先扶她到外边歇息吧。”南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楚寒霖正要与陈姨娘算账,谁知产婆此时又喊着:“陈姨娘血崩了!”
南璃并不惊讶,这就是陈姨娘许愿的代价,不过这邪神没能帮她完成心愿,陈姨娘还能捡回半条命。
楚寒霖还是于心不忍,让胡大夫赶紧施救。
果真如南璃所料,陈姨娘的血止住了,不过经过此遭,她的身子骨是彻底垮了。
楚寒霖此次没有心软,让人将陈姨娘送到庄子上,而春梅,则是立即发卖。
陈姨娘血崩前就昏倒过去,玉坠早已掉落在地。
南璃将它捡起,上面的煞气瞬时退散了许多。
见成嬷嬷要将春梅押下去,南璃出手阻拦,问道:“春梅,陈氏是怎么得到这枚玉坠的?”
春梅咽了咽口水,“六小姐,是我们有一次出门,有个术士拦住了陈氏,说陈氏与这青龙菩萨有缘,赠送给陈氏的。”
“术士?”南璃继续问,“长什么样?”
春梅想来想去,竟怎么都想不起那术士的相貌,急得都快哭了。
因为她想立功,好让自己不用发卖到穷苦的地方。
南璃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那术士在她们身上动了手脚,无论她们再怎么想,都不会想起那术士的相貌特征了。
已经过了午时,众人都没什么胃口用饭,就各回各院去了。
楚寒霖回了月蓉阁,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出来,就看见女儿坐在偏厅里。
他看着女儿小巧纤细的身影,空落落的心立即被填满,忙说:“快摆饭,莫要饿着六小姐。”
侍女如鱼贯入,很快就将饭菜摆满了一桌。
楚寒霖与沈氏落座后,南璃就让侍女退下。
“母亲,那木雕邪物和玉坠有相同的煞气,看来是同一人制成的。”南璃开门见山说道。
这人估计与楚家有深仇大恨,竟然这般费心思。
方才沈氏也听见南璃的问话,已经有所留意。
现在听到女儿这话,她瞬间就沉下脸。
楚寒霖一头雾水,沈氏就说了前些日子老太君病重的事情。
他听罢,便是神色凝重,道:“如此说来,那百玉观音不是无意赐给你祖母的,而是有意的。”
是有人想要安阳侯府家破人亡!
“这人做了这两样邪物,是有点本事。”南璃倒起了点兴趣。
楚寒霖脸色冰寒,道:“你们放心,我定会尽快将此人揪出来。”
这暗中之人,大有可能是他的政敌。
如今单单一两件邪物,就搅得家宅不宁,可见其歹毒。
南璃再问:“父亲,你与镇北侯可有一起得罪过什么人?”
她怀疑此事是同一人所为。
“没有。”楚寒霖摇头,“为父忠君,镇北侯乃是太子殿下的舅父,我们两人不过是点头之交。”
他开明豁达,只要儿子循规蹈矩,便不成阻止小辈们交好。
沈氏则说:“此事还得尽快解决,烨儿两个月后,就得迎娶萧家姑娘进门了。”
“母亲不用担心,邪物也不是那么容易炼成的,那人不成事,估计会就此消停一段时日。只要父亲母亲叮嘱好府中人,不要随意求什么神佛回家摆着,就不会出事了。”南璃提醒道。
未来大嫂是礼部侍郎嫡女,听说温婉有礼,且才貌兼备。
沈氏用心记下,点了点头。
那孩子到底是楚家血脉,用完饭后,楚寒霖就去了香河院,向老太君禀明此事。
因为家中有个会道法的女儿,倒也不用请人来做法事。
挑了个日子,楚寒霖夫妇带着南璃去了一趟万佛寺,添了香油给孩子下葬后,南璃就到了寺庙后院,找到圆梵大师,让他帮着刘如诵经超度,好让她能够快些去投胎。
圆梵大师眉目慈祥,却说:“楚姑娘,你还未添香油呢。”
“知道了!”南璃无奈,拿出了这些日子挣的银子银票,放在桌面,“人家做和尚,你做和尚,你怎么这么贪钱呢。”
圆梵大师没理会她的嘲讽,乐呵呵的将银子清点一遍。
他将银子放好后,说道:“楚姑娘大恩大德,贫僧定铭记于心。”
“要不是超度这活儿枯燥又无聊,我也不至于把银子给你赚了。”南璃坐在凳上,吹了吹茶盏上的沫子,轻轻抿了一口。
圆梵大师捋了捋胡子,笑着道:“楚姑娘还是嘴硬,若没有楚姑娘这些银子,后山那群孩子也不会吃得饱穿得暖,楚姑娘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就算是太平天下,也会有不少孩子失去父母,在外流浪。
修佛之人有仁慈之心,就收养了不少孩子,在后山搭建房屋,让他们有个栖身之所。
可仁慈不能当饭吃啊,寺庙里就算有香油钱,也难以支撑庞大的支出。
也不知道南璃从哪儿知道这个消息,先前就送了两笔银子过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南璃再抿了一口茶,便放了茶盏,道:“你说这些话,我会起鸡皮疙瘩的。”
再寒暄了两句,南璃借了一本解咒经便告辞了。
圆梵大师起身送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说道:“她先前的桃花宫还黯淡无光,此次相见,竟然散着盈盈光泽,看来她是遇到命定之人了。也不知道她自个儿知不知道……”
罢了,若是有缘,有情人自然相守一生,白头偕老,他一个老头用不着管这些俗事。
一语惊人。
楚寒霖猛地站起来:“璃儿,你说什么?”
春梅先是悚然一惊,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道:“六小姐年纪小小,就算懂医术,也没给姨娘把过脉吧?何以能这样血口喷人!”
此事隐秘,六小姐不可能知道。
这肯定是她为了维护自家兄长,所以才胡编乱造,误打误撞上的。
“六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楚焕追问,脸色焦灼。
“用眼睛看出来的。”南璃回答道。
春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寒霖和楚烨对视了一眼,顿时心痛了起来。
都怪他们无能,害得阿璃在外流浪多年,连脑子都不大灵光了。
南璃无奈叹了口气,瞧吧,她就知道是这样。
楚烁率先喊着:“父亲,六妹妹说的肯定是真话,你要相信六妹妹。”
春梅则嘲讽道:“二少爷,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沈氏寒着脸,“主子说话,你竟也敢耻笑嘲讽?成嬷嬷,掌嘴。”
一声令下,成嬷嬷便已上前,狠狠的刮了春梅几个耳光。
春梅想着老太君很快就来,就忍着痛哭喊说:“夫人,梁姨娘虽是为侯爷生下两位少爷,可若没有此次事情,我家姨娘也会为侯爷添丁啊,夫人为何厚此薄彼?!”
“你是不是还想说,是我母亲指使梁姨娘这样做的?”南璃反问道。
春梅忙的摇头:“奴婢岂敢。”
她脸颊红肿,眼睛不住往门口瞄去,心想着老太君为何还不来。
“你不用等了,祖母今日是不会过来的。”南璃走至她跟前,轻笑着,“这场戏,我来陪你们唱即可。”
这会儿,产婆进来禀报,陈姨娘已经将死胎生了下来,人也清醒着。
偏房的门打开,就听见了陈姨娘哭哭啼啼的声音:“六小姐这是何意?大夫今早来诊脉,还说我母子平安呢。”
胡大夫在旁忙说:“是啊,早上的时候,陈姨娘腹中胎儿仍是安康的。”
他收了银子,自然得帮忙说话。
南璃听罢,双指已经夹着一道符篆。
她微挑眉头:“胡大夫有所不知,我回家之前在道观学了半年的道法,我最爱就是研究新鲜符篆。这道符呢,能锥心蚀骨符,能令人痛不欲生,又毫无伤痕,就算你告到官府去,你也无凭无据。你不说真话,我正好拿你试试。”
胡大夫只觉得好笑,他虽也信道信佛,可就不信一个小丫头能画符,更别说她还能画出什么新鲜符篆。
所以他信心满满的说道:“六小姐想试就来吧,反正我说的……”
话音未落,南璃已经将符篆贴在他后背。
当即,胡大夫就知道了这符为何叫锥心蚀骨。
剧痛袭来,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了一般,他瘫倒在地蜷缩成一团,额头和手背青筋凸显。
还真是生不如死,就连说话也喘不上气来。
堂上众人都睁大眼睛。
春梅更是往后挪了挪,满脸惊恐。
南璃双指一扬,把符篆收了回来,胡大夫身上的剧痛才慢慢减退。
“胡大夫还要试吗?”她问。
胡大夫喘不上起来,还是忙的喊道:“不……不要了!不要了!”
再来一次,他非痛死不可。
不用南璃提醒,他稍稍顺气之后,就赶紧将事情和盘托出:“三日前,陈姨娘腹中孩子就没脉搏,是陈姨娘给了我三百两银子,让我配合行事。”
楚寒霖拍案而起,怒声道:“春梅,是否如此!”
春梅身子抖了抖,自知遮掩不住,只好将事情全推到陈姨娘身上。
“与奴婢无关啊,侯爷,这都是陈姨娘逼迫奴婢做的。”
她匍匐在地上,大声求饶。
陈姨娘躺在塌上,面色惨白。
梁姨娘沉冤得雪,起身过去盯着陈姨娘,咬牙切齿:“你以前在我院中做事的时候,我待你不薄,为何你要这样攀诬我!”
陈姨娘懒得再装了,笑了两声,声音显得有些凄厉恐怖。
“为何?”她眼眸中充满了恨意,“侯爷明明看上了我,你却不让我去伺候侯爷,你处处阻碍我,我当然恨不得你死!”
楚寒霖听了满脸疑惑:“本侯何时看上你了?”
陈姨娘一脸羞状,“侯爷不是说过,最喜吃我做的桂花糕吗?”
“本侯还喜欢张婆子做的焖鸡呢。”楚寒霖翻了个白眼,“当年你特意在阿柔的屋子里更衣,让本侯撞上,本侯那会儿本想将你发卖,是阿柔说你孤苦,劝本侯纳了你。”
陈姨娘怔住。
她以为侯爷是看中了自己,所以第二天才立即抬了她做妾。
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原因?
“不可能!”陈姨娘根本不信,“梁柔怎会如此好心!定是她,定是她咒死了我的孩儿!”
脂粉脱落,她的脸仍是白皙光滑。
南璃看见她的脸,有些恍然大悟,就往桌案走去。
那生下来的死胎,用布帛包裹,正是放在上面。
“璃儿。”沈氏担忧的喊了一声。
南璃却是不怕,打开点布帛看了看,七个月大的孩子已经成型,只是孩子身上一块红一块紫。
“你想对我孩儿做什么?!”陈姨娘想下榻,却被两个眼明手快的婆子摁住。
南璃在孩子身上留了一道符篆,才转身说道:“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与旁人无关。”
“我怎会害自己的孩子!我日日都盼着他安康的!”陈姨娘如同反驳道。
南璃上前,扯出了她脖颈间所戴的玉坠,道:“你是不是每日都向它呢喃许愿?”
玉坠是一八手菩萨。
面容看着慈祥,却处处透着诡异。
陈姨娘挥开她的手,护好了玉坠,“这是青龙菩萨,有求必应,我向她许愿有什么问题?”
“一个邪物,算什么菩萨。”南璃嘲讽道,“看来你是许愿让自己脸上的斑点好起来,可是向一个邪物许愿,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你许愿的代价,就是得献出腹中孩子的性命。”
众人呆愣。
陈姨娘更是疯魔:“不可能!菩萨怎会索我孩儿的性命,怎么会!”
她哭着喊着,将玉坠扯下来,又再许愿,“青龙菩萨,我要梁柔死!我要她死!”
镇北侯早就依她吩咐,准备了一匹汗血宝马,还有谢北翰用过的香囊。
南璃利落上马,用罗盘探知了一下谢北翰的方位,便从西门出城。
谁知,今日西城门却被封禁。
是惠平长公主要从这儿出城,前往万佛寺礼佛,仪仗队和随行侍卫浩浩荡荡,半天还没挪动半寸。
听说前头马车的车轴卡住了,正在维修。
救人一命,往往是在须臾之间。
南璃懒得再等,直接策马过去。
侍卫长见有人想越过长公主的马车出城,愤怒的出来阻止:“大胆!长公主还未出城,你敢越到前头来?!来人,将她拿下!”
一声令下,便有数个侍卫出列。
南璃不曾停下,直接拿出一赤金令牌,大声道:“昱王令牌在此,谁敢拦路!”
侍卫还未看清金令牌,但南璃气势十足,已经震得他们纷纷退开,不敢阻拦。
前路畅通无阻。
南璃策马飞奔而过,身姿飒爽,待惠平长公主挑起帘子看去,人影已经成了一枚黑点。
她觉得方才那声音熟悉,问道:“那是不是安阳侯府的楚南璃?”
侍卫长回禀道:“没错,是她。”
惠平长公主冷了脸,“一个从乡野寻回来的姑娘,也敢越过本殿的马车?”
愤怒和羞辱盈满胸腔。
“长公主,可她有九王爷的令牌……”
谁人不知,夜司珩的令牌可不一般,就算是太子,也得让路。
“九弟与她毫无干系,那令牌又何其重要,怎会给她。”惠平长公主断定,那是假的。
马车恰好修好,她也不想去礼佛了,让车队掉头,她要进宫去。
穆武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听闻惠平长公主火急火燎的过来,便放下了奏折,宣她觐见。
惠平长公主一进去,便说:“皇兄,安阳侯府的楚南璃胆敢伪造令牌,罪该当诛!”
寿宴刚过,穆武帝对南璃有点印象。
“伪造令牌?怎么回事?”
惠平长公主将方才的事情说出,又恨恨的说道:“她还是伪造九弟的令牌!要知道,九弟的令牌能直接调动禁军,足以动摇国祚,还请皇兄严惩!”
穆武帝听了,也是愣了愣:“九弟的?”
这怕不是伪造的吧。
他正想着宣召夜司珩进宫问个清楚,没成想自家九弟已经来了。
夜司珩坐在轮椅上,面色阴寒:“三姐,那不是伪造的,是我给她的。”
惠平长公主猛地瞪大眼睛,“你……你糊涂啊,皇兄让你凭借令牌调动禁军,你却将其随意交给一个女子,你莫非是想毁了穆国的江山社稷?”
“要调动禁军,还得有我的手令,她拿着令牌,只是出入方便些而已。”夜司珩冷哼,“我自己的东西,爱给谁就给谁,三姐又何必急匆匆的进宫来告状。”
惠平长公主面如菜色,“她在乡野长大,竟也敢勾引你,妄想做皇家妇?”
九弟连如此重要的令牌都交了出去,是什么心思,她岂会猜不出来。
夜司珩听了这话,眼神登时变冷,氤氲着杀气。
“三妹,慎言!”穆武帝忙呵斥了一声,“你是长公主,怎能说出这种话来,还不快回府面壁思过。”
惠平长公主浑身也在微微发抖。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不敢对夜司珩说一句重话。
穆武帝及时提点惩罚,倒让她如蒙大赦,赶紧谢罪匆匆离去。
夜司珩全身冰冷的气息还未散去。
他不悦道:“皇兄,再有下次,你休想护她。”
“是是是,她如此不知分寸,朕下次也不会护她了。”穆武帝笑了笑,“你既是对楚六小姐有意,不如朕给你们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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