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楚楹宗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亲后,我成了暴戾大王的心尖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遥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他翻过身,仅仅搂着那娇软,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传来湿润温热的触感。“怎么还没好?”他伸手拂过那对高耸,上面还残存着上次的青紫,只不过淡了些。刘楚楹捂着脸,实在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不过对于宗格的温柔,她的心中少了很多的抵触,似乎在现在这个温暖的氛围里也不错。她不说话,他也不逼她,眼下他已经完全沉沦于眼前的美景。以前他听别人说,男女之事,才是这世上最销魂快乐的事。他不屑一顾,能让他热血沸腾的只有无尽的杀戮,或是斩下那些曾经欺辱他的人的头颅。但现在不一样了,他逐渐苟同,甚至想着她能让自己舒坦,不如这大王妃的位置就留给她,他可不想让那些刁蛮任性的小王女成为他唯一的妻子,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大王......”刘楚楹感觉...
《和亲后,我成了暴戾大王的心尖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他翻过身,仅仅搂着那娇软,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传来湿润温热的触感。
“怎么还没好?”
他伸手拂过那对高耸,上面还残存着上次的青紫,只不过淡了些。
刘楚楹捂着脸,实在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不过对于宗格的温柔,她的心中少了很多的抵触,似乎在现在这个温暖的氛围里也不错。
她不说话,他也不逼她,眼下他已经完全沉沦于眼前的美景。
以前他听别人说,男女之事,才是这世上最销魂快乐的事。
他不屑一顾,能让他热血沸腾的只有无尽的杀戮,或是斩下那些曾经欺辱他的人的头颅。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逐渐苟同,甚至想着她能让自己舒坦,不如这大王妃的位置就留给她,他可不想让那些刁蛮任性的小王女成为他唯一的妻子,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大王......”刘楚楹感觉有些疼,忍不住叫了一声。
却不想宗格咬着她圆润的肩膀,更加用力了些,“叫我宗格。”
“唔......宗格!”
望着少女泪眼汪汪的小鹿眼,就是再冷再硬的心也得化了。
他轻轻舌忝着那浅浅的牙印,直到满头大汗,胸口有一团熊熊烈火烧得他眼睛都红了。
不再怜香惜玉,他撕开那最后的屏障,可却被那一抹血色震在原地愣了许久。
刘楚楹紧紧闭着眼睛,可过了很久她都没等来那股疼痛,见宗格一动不动,她半捂着胸口支起身体。
却见宗格的手指上沾上了暗红的血,是......是她的血。
没想到这个时候,她的月事竟然来了!
她赶紧从他的身下爬出来,用锦被裹紧自己,这种时候当然不能乱来,否则受苦的人是她,说不定还会影响以后的子嗣。
见宗格发愣,以为他这是介意,毕竟在北襄,男人都觉得这是秽物,好像沾染上,一切的倒霉都是由此引起。
她急忙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给他擦拭,只希望他不要介怀。
结果他一言不发的从床榻上下来,套上衣服穿上靴子,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去,仿佛沾上的是什么无比肮脏的东西!
刘楚楹微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没多久,月桃担忧的走进来,见刘楚楹眼睛通红的坐在床上发呆,便觉不妙。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月事来了。”刘楚楹语气中带着哽咽。
宗格走了,就像只把她当成泄谷欠的工具。
不能用了,就立刻转身,没有丝毫留念。
那之前对她的柔情都成了什么,她对他的讨好又成了什么?他难道真的就是一个没有情感的怪物?
那她还能指望他帮她脱身吗?
月桃也觉得这月事来的真不是时候,可事情既已发生,公主又这般受打击,她也不敢说什么,忙叫人提水来,给公主净身。
换了干净的衣服,被褥也换成了新的,刘楚楹倚靠在软枕上,恹恹的,显然是受到了打击。
月桃低垂着眼,为她掖好被子,坐在脚踏上轻声安慰,“公主,过些天就会好的。”
刘楚楹眨了眨眼睛,她没有时间了,此时小腹也开始翻滚,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感,只感觉到一股无力的绝望。
难道她真的要走到他的对立面吗?要是他发现了一切,他又会怎么对她?
想起部落里夜夜发出调笑声的军妓营,刘楚楹浑身都在发冷。
十日后,送亲队伍返回北襄。
这十日,赵大人想尽办法接近厉族新王,偈亥大王既然已死,那和亲的对象当然就成了新王,可新王忙于平叛,根本没有时间见他。
要想让九公主攀上新王,没有什么比成亲有了名分更为重要,这也是赵大人唯一能为刘楚楹做的,当然,他这样做真正为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惜直到他们要走的这一天,新王也没有出现。
北边严寒,刘楚楹水土不服又连遭惊吓,这段时日都在帐子里养身体,还是第一次出来。
她披着一件素白色的斗篷,带着帷帽,隔绝了外人的窥探。
可她身量修长,哪怕不露脸,光是站在那,周身那无与伦比的气质也在诉说这是个举世无双的美人儿。
“臣等拜别福安公主。”以赵大人为首的送亲官员齐齐行礼。
刘楚楹只是轻轻抬手,她与这些人已经无话可说。
赶在最后一刻,马蹄声越来越近,透过薄纱,刘楚楹认出了那匹黑马。
黑马上的人不仅那天救了她,还是厉族的新王。
可惜那日她身上满是血污,也不知道他对她是何印象,可千万不要厌了她。
刘楚楹默默解开了绑着帷帽的带子,现在只要风一吹,帷帽就能扬走,希望这一眼,能让他忘记那日的狼狈。
马蹄声越来越近,刘楚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母亲说,男人第一眼看的无非就是女人的容貌和身段,只要这两者好,越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让他看得着摸不到,他越是能把你记到心里去。
那黑马跑的极快,还没到面前,风就刮了过来,帷帽如愿以偿的被吹走,露出张倾世的娇颜。
刘楚楹猜测今日新王会出现,所以下了心思,那日过于狼狈,今日她素面朝天,唇不描而红,乌黑的长发半挽着散在身后,不添任何装饰,素到极致却也美到极致。
吹翻的帷帽惊了黑马,它嘶鸣着扬起前蹄,刘楚楹一个踅身,本来是想让新王看到她,却被黑马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躲去,可身后的月桃并没有反应过来,眼瞧着就要摔在她身上。
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紧紧捏住了她的手腕。
刘楚楹瞬间红了眼眶,这也是她练就的本事,无论何种情况,只要她想哭,甚至能精确到流出几滴泪。
白衣,黑发,红唇,小鹿般受惊的眼眸,泛着水光,就像藏于湖面的朝霞,离得近了,还能看到隐于她眉间的一颗红痣,平添了几分妩媚,这种矛盾的美,恐怕换做这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抗拒不了。
“......多谢。”刘楚楹原本冰冷的手,被他握住的那一块,烫的简直快要烧起来。
眼前的男人单手就稳住了黑马,若不是这异域的装扮,刘楚楹都要以为他是中原人。
虽然生的和厉族人一样高大魁梧,可是那张脸却没有半分厉族人的粗犷,浓眉深眼,高挺的鼻,微薄的唇,最出彩的莫过于那双蔚蓝色的眼眸,与他抹额上那颗蓝宝石交相辉映。
他只是看了刘楚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松开了手,继续御马追赶赵大人的车轿。
“公主......”月桃赶紧扶住刘楚楹,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瞟向那黑马上的人。
刘楚楹喘了一口气,那双眼睛给她的压迫感太强,哪怕是父皇,也没有如此威严,这位新王看上去绝不会超过三十,这条路不是一般的艰难,更别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传消息回北襄,除非她不要命了。
新王这次来是要把议和的文书交给赵大人,本来去年北襄和偈亥大王签议了一份,但换了个王,当然得除旧迎新。
这次暴乱,看上去是新王大获全胜,但厉族有九个部落,之前效忠偈亥大王的,还有不服他一个女奴生的儿子登上王位的,大有人在,所以这些日子,他都忙着平叛,并不是在躲着赵大人。
赵大人喜上眉梢,议和是北襄多年的心愿,没说几句话,他就把目光看向刘楚楹,说的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刘楚楹紧紧抓着月桃的手,要是能和新王完婚,对于她自然是好事,可她知道这件事很悬。
就说厉族此刻的动乱,新王要想兵不血刃的拉拢叛乱诸王,最好的方式就是娶了他们的女儿,至于一心求和的北襄,无论他娶不娶自己都不会影响议和的事实。
所以高下立判。
“走吧。”刘楚楹当然知道赵大人为了促成婚事,会有多么努力的推销她,可是她有自己的尊严,哪怕微不足道,她也不想被人指着评头论足。
一个厉族男人突然挡在两人面前,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刘楚楹瞧,丝毫不知收敛,他手里拿着刘楚楹的毡帽,虽然她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能猜到。
和厉族男人一样,厉族女子大多生得高大粗犷,在这草原上风吹日晒,偶尔有个小麦色的皮肤就已经够稀罕的了,更别说像刘楚楹这样细皮嫩肉,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
刘楚楹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做不做大王妃可以慢慢争取,当务之急还是得让新王心里有她,这样她才有独善其身的资本。
她接过毡帽,一双修长如玉的手险些晃花了那人的眼。
刘楚楹道谢的话刚要说出口,就突然想起了刚刚新王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解,他们听不懂中原话,所以她只是回以一笑,不过也够那厉族男人疯狂了。
又多了几日,果然不出刘楚楹所料,新王并没有任何想要迎娶她为大王妃的想法,而是日日早出晚归,马蹄掀起的风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因为他的态度,刘楚楹一行人本就是外族人,先前的几位皇姐好歹都和偈亥大王成了婚,虽不是正妃,但也算是半个厉族人。
但刘楚楹不是,很快这种对外族人的排斥越发明显,慢慢的已经不给他们分发水和食物,要不是新王当初下了令,他们忌惮着,恐怕都要冲进营帐把刘楚楹的嫁妆抢得一干二净。
刘楚楹十分沉得住气,除了月桃外,还有四个留下的宫女,分别是孟春,孟夏,孟秋和孟冬。
能被送来这边和亲的,要么是平时老实惯了,要么是得罪了宫里的人被送来这边受死。
其中孟春和孟冬都是资质平平,本本分分的人,孟夏和孟秋则是有几分姿色,说话间也带点轻狂,这些日子她们都吓坏了,眼下只盼着能安稳度日,倒是也老实。
刘楚楹住不惯厉族人的营帐,好在带来的嫁妆够多,说起嫁妆也是讽刺。
她只是不受宠的昭容生的女儿,本来也不配得这么多嫁妆。
可人人都知道和亲的公主必死无疑,这些嫁妆当然是用来讨厉族人开心的,他们开心了,满足了,就不会找北襄的麻烦。
但这次新王并没有动她的嫁妆,满满当当的堆在旁边的营帐内,她也算因祸得福。
既然已经到了这边,自然不能委屈自己,这些日子将营帐内的东西几乎全换了个遍,虽然不如宫里,但也算舒适了。
至于水和食物,便可以用北襄的东西和厉族人交换,布匹是最受欢迎的。
跟她们听说的传闻不一样,厉族人并不是茹毛饮血,他们也吃熟食,只不过都是些肉食,蔬菜很是少见,不过对于现下她们的处境,已经是很好很好了。
刘楚楹和五个宫女都十分满足于当下,倒是那个赵大人留下的侍卫,不仅在这边饱受冷眼,还记挂着赵大人吩咐他的事情,终于这天忍不住,闯进了营帐。
“你过来些......”薛鸿细弱蚊声。
刘楚楹走上前,却不想薛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只手挣开了锁链,死死的卡住了刘楚楹的脖子。
“公主!”月桃大惊失色,急忙上去掰开薛鸿的手。
薛鸿眼睛充血,他死死的盯着刘楚楹的眼睛,“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死后化成厉鬼......不会放过你!”
刘楚楹脸色涨红,但只是惊慌了片刻,就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她现在是薛鸿唯一的希望,他不可能会对自己不利的。
很快,就在她要窒息的时候,薛鸿放开了她,他就像是拼尽全力后失去了所有生机的布偶,颓然无力的倒下,锁链碰撞间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刘楚楹摔在月桃身上,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喉间已经隐隐有铁锈味。
等她平复过来,薛鸿已经半死不活,可即便如此他也撑着最后的力气,将剩下的三个名字细数告知,然后晕死过去。
刘楚楹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薛鸿,眼中满是冷意。
“公主,我们现在怎么办呀?”月桃颤着声问,她实在不想和薛鸿一样,受尽折磨而死,可要是听了他的话,公主又去给赵奕传递消息,她们就是逃过了这一劫,下一劫也逃无可逃了。
刘楚楹不再施舍目光于薛鸿,她看向三孟,这三人之中也不知道有没有赵奕留在她身边的细作。
可根据这些时日的观察,这三人都很是寻常,没有什么可疑的,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太会伪装。
月桃在一旁又快要哭了,刘楚楹十分淡定的拍了拍手,很快,大牢就进来了一群厉族男人。
三孟惊慌失措的往后躲,月桃更是哭出了声,以为这些人是来严刑拷打她们的。
却不料,领头的雄壮男人,正是特木齐,他十分恭顺的打开了牢门,给她们松了绑,而后将手放在胸口,向刘楚楹弯身行礼。
“尊贵的公主,刚刚那些人手脚没个轻重,冒犯公主和您的女奴了,若是公主心中有气,特木齐这就去教训他们。”
“不必了。”本也是做戏,算不上冒犯不冒犯。
而后她将薛鸿说的那几人的信息,一字不落的告知了特木齐。
刘楚楹说着流利的厉族语,让特木齐对这位公主的敬意更高了一层。
本来他还因为大王让他这么一个有勇有谋的将军去配合一个弱女子,而有些生气,却不想这位公主的计谋如此之高,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薛鸿吐露了那些细作的身份,给他省了不少的事。
他这心里是开心的不得了,忙让开位置请人出去。
刘楚楹拉着月桃,原本沉默的步伐变得轻快。
从此刻开始,她再也不用受制于人,她的母亲和弟弟能平安的活着,或许他们还会有重聚的一天。
月桃跟着刘楚楹的步伐,只觉得如梦似幻,呆愣的像个木偶,要不是刘楚楹拉着她,恐怕她连路都不会走了。
三孟也满脸震惊,虽然不知道公主和那厉族男人说了什么,但为了活命,她们颤着身体赶紧跟上,经过特木齐他们身边时,见他们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们平安了,不会被严刑拷打而死了!
“公主!”孟春惊呼一声。
原来是走在前头的刘楚楹终于不堪重负,又或是说,压在她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迎来了解脱,撑着走出来已经到了她身体的极限。
平心而论,若是她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和孟夏那般的直白和野心,那他还会再上当吗?
他说孟夏心思太多,她又何尝不是?
她的这一席话,不仅仅只有表面传达出的。
宗格听出了眼前这个女人,在不动声色中,对厉族形势的了然于心,听出她在胁迫之下,费尽心机,左右权衡,最终算准了自己,将一切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笃定了自己一定会帮她,届时,她将不再受人胁迫,自己也会更加怜惜她宠她,连她的亲人也能安度一生。
何止是聪明两个字能说得过去的。
所以之前,她都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只为了今日他能替她摆脱桎梏。
柔弱是假的,眼泪也是假的,温柔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或许也就只有那晚,她活像只炸毛的猫儿一样扑过来捂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许再笑了,那才是真正的她吧。
没想到他破多罗宗格英明一世,什么妖魔鬼怪没遇见过,却栽到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刘楚楹的背脊轰然倒塌,她瘫坐在地上,就连眼泪也不留了,眼中透着无措。
她没想到宗格会想得这么深,甚至已经将她看穿,或许那个威胁是他给她的最后机会。
可是她还是没能沉住气,威胁出了口。
本来这件事她想等自己怀上他的孩子,有了更大的筹码,再让他出面写国书给她的父皇。
可是她没办法了,母亲和弟弟的性命都攥在她的手里,今日若是不能说服他,明日薛鸿就会传密信回去,她耗不起。
她伏在他的膝上,哪怕他不念及之前的温情,也该想知道那些细作的身份。
“大王,求您了......”
既然已经被他看穿,她也没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她是骗了他,算计了他,那也只是为了活下去。
她从未背叛他,甚至能够为他背叛母国拔除部落里的毒瘤,她自认为自己的这个请求不过分。
宗格冷冷一笑,的确,对于他而言,只是一句话的事。
但他还是不死心的捏住了刘楚楹的下巴,问,“为什么选择了我?你就不怕来日我撕毁合约,对北襄用兵,到时,那两人又如何自处?”
宗格想听的无非就是,她选择他不是权衡利弊下的结果,而是对他的一份真心,一份信任。
可刘楚楹接受的这么些年的教导,最印象深刻的一件事,就是不信世上会有真心,更不能对男人动了真心。
宗格的分外冷漠,已经浇灭了她所有幻想,逼得她不得不暴露了一切,她不信宗格还会对她有怜爱。
“若是真有那一天,请大王杀我祭旗。”她直视他的双眼,眼神中没有畏惧有的只是一种解脱。
她敢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大王刚刚上位,九大部落尚未同心,已经是自顾不暇,没个几年是无法对北襄出手的。
若是真有那种时候,她又在此时选择站在厉族这边,赵奕很可能会杀了母亲和弟弟泄愤。
但若是她身死祭旗,或许他们能在世人和朝廷的舆论下活下来,之后弟弟已经长成,她相信他有本领能护住自己。
“好,很好,我如你所愿。”宗格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眼睛泛红,可说出来的话却跟掺了冰渣子一样。
他一直以为的小羔羊其实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狐狸,她对自己没有一丝感情,全然都是算计。
刘楚楹紧张的抓着身下的褥子,听都兰说,巴图小王已经带着他的儿子们回去了,想来大王现在也没有什么事,这就意味着她今晚是逃不了了。
外面是呼啸的风,营帐中因为烧着炉子,温度节节攀升,刘楚楹这样怕冷的人都觉额头上冒出了汗。
宗格脱完了衣服,刘楚楹害羞的别开眼去,可下一秒就被他扑倒在床榻上,像极了被一头豹子扑倒的猎物。
“我的胡日格,我送你的皮子呢?怎么不用?你不喜欢?”宗格正要亲她,却见床上没有那张白狼皮,一时间有些不悦,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送女人东西讨她欢心,结果人家却不甚在意。
“没......太贵重了,我怕弄脏......”这么大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刘楚楹感觉气都有些喘不匀,说的话都带颤。
她注视着他的双眼,语气诚恳,又见他脸颊上,因为夜晚凌冽的寒风略有些冻伤而发红的皮肤,刘楚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我给您上药吧。”
少女气吐幽兰,又香又嫩,宗格现在哪里愿意去上什么药,再者说他也没这么娇气。
但是人啊,孤单寂寞久了,总是会渴望关心,渴望爱。
刘楚楹很早就从都兰口中得知了宗格的身世,做为女奴之子,前半生饱受冷眼,母亲又在他七岁的时候死了,他阿布将他丢到破多罗十分偏远的一个小部落,到后面几乎一直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以至于到这个年纪,连个孩子都没有。
这样说起来,他们二人还挺像的,不过她还有母亲和弟弟,想到这些,刘楚楹心疼的情绪也更真切了些。
宗格没说话,只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从她身上下来,大大咧咧的靠在锦绣软枕上,丝毫不在意身上未着寸缕。
刘楚楹脸颊一烫,赶紧移开视线,手忙脚乱的拉起锦被稍稍将他盖住,然后逃似的去箱笼里寻些治冻伤的药膏。
宗格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口中溢出低低的爽朗的笑。
刘楚楹坐在床边,挖了一勺膏药,十分轻柔的往他脸上抹,适才看他的嘴巴也起了皮,就也拿了她用来润唇的口脂。
“这是什么?”
宗格感觉嘴巴上黏黏糊糊的,十分难受,却也没有阻止刘楚楹的动作,更加不担心她会在这些东西上做手脚,因为现在能在这庇佑她的人只有他,他要是死了,对她和她的国家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用蜂蜜和花朵调的,防止嘴唇干裂。”
宗格有些孩子气的舔了一口,的确是蜂蜜,很甜。
见刘楚楹脸上多了几分浅浅的笑意,便知道她这是在嘲笑他,宗格十分不客气的抓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抱到自己身上。
刘楚楹吓得手上的东西全掉了,好在都被她盖紧,不然得弄得一地都是。
不过也顾不得别的了。
他的吻跟他这个人一样霸道,尤其是掐着她后颈的手,只要她有一点退缩的意思,他就会变本加厉的用力,不让她有一丝后退的余地。
口腔中全是口脂的香甜气息,让这个霸道的吻难得多了几分柔情。
亲着亲着,他的双手就开始十分不老实的摸索,因为帐子里暖和,刘楚楹穿的衣服轻薄。
很快就被他拉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摩挲贴在肌肤上的粗粝指腹,带着灼热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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