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妃撩人:重生嫡女不好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滚出去!”只听凤翎怒呵一声。好一个秦晚,她还睡着了?她还能睡得着?“王爷,您,您……息怒,王妃她受伤……她……”湘琴也想滚出去,但是王爷这般恐怖的神色,她怕王妃性命不保。虽然内心极度恐惧,但湘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凤翎眼睛一眯,暴怒闪过,周身杀意浓重,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刚要出手,便听室内传来卿月的声音,“湘琴,你出去吧。”“是,王妃。”湘琴红着眼圈,心里无比动容,她岂会不知道这是王妃在给她解围?“王爷有什么话可进内室来说。”卿月的声音又响起。湘琴忧心忡忡的退了出去,将门给带上。凤翎一张脸跟冰冻三尺似的,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暴怒,进了内室,一眼就看到盖着锦被,穿着绵软中衣靠在榻上的卿月,怒自眼中起,直接伸出手掐住了卿月的脖子,“秦晚...
《医妃撩人:重生嫡女不好惹完结文》精彩片段
“滚出去!”
只听凤翎怒呵一声。
好一个秦晚,她还睡着了?她还能睡得着?
“王爷,您,您……息怒,王妃她受伤……她……”
湘琴也想滚出去,但是王爷这般恐怖的神色,她怕王妃性命不保。
虽然内心极度恐惧,但湘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凤翎眼睛一眯,暴怒闪过,周身杀意浓重,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刚要出手,便听室内传来卿月的声音,“湘琴,你出去吧。”
“是,王妃。”
湘琴红着眼圈,心里无比动容,她岂会不知道这是王妃在给她解围?
“王爷有什么话可进内室来说。”
卿月的声音又响起。
湘琴忧心忡忡的退了出去,将门给带上。
凤翎一张脸跟冰冻三尺似的 ,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暴怒,进了内室,一眼就看到盖着锦被,穿着绵软中衣靠在榻上的卿月,怒自眼中起,直接伸出手掐住了卿月的脖子,“秦晚,告诉本王,你是不是想死?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被捏着脖颈,卿月脸上也没有惶恐之色,反而一派平静的样子。
“怎么没把我交出去?”
卿月出声问。
见凤翎没有将自己交出去,便知道他保住了她。
“秦晚,你是仗着那点儿医术,料准了本王不会将你交出去?秦晚,第二次,你第二次招惹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别再说什么嫉妒她这种话,楚宴说,你这次想要她的命!”
凤翎紧紧盯着秦晚的脸色,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只是她的脸色太过于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
“王爷如果要杀我,尽可扭断我的脖子,如果想听我说话,就请放开手。”
卿月看着凤翎道。
知道他在极力的压抑火气,若不是自己的那点儿医术暂时能救他的命,卿月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扭断自己的脖子。
“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凤翎冷声道,随即甩开了手。
“狡辩?我为何要狡辩,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想杀她。”
卿月嘲讽道,语气都透着森冷的味道。
凤翎看着卿月这副模样,她眼尾泛红,说这话的时候透着咬牙切齿。
“秦晚,本王还真是没错看你,心狠手辣,心机深重,你看她不顺眼就想杀人,那你看本王不顺眼,是不是也想杀了本王?”
凤翎冷笑道。
卿月抿着唇,她的仇恨不足以为人道。
见卿月闭着嘴巴不开口,凤翎哼了一声,“你想杀卿月,却被人伤了肩胛骨,如今留下这般大的破绽,你以为你能逃脱?”
凤翎眼中的戾气似要溢出来了。
他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秦晚为何要对卿月出手。
“楚宴和卿云……卿月,知道是我干的了?”
卿月拧眉出声。
“你说呢?楚宴那个人已经三年没踏进我煜王府,今日既然带着王妃上门,那就是有了八九分的怀疑,秦晚,你有本事搞刺杀,就要有本事别留下破绽,现在被人捉了个现行,你这是上赶着给人送头,找死!”
凤翎冷笑。
听到凤翎的话,卿月长睫轻颤,没接话,在凤翎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仔细复盘了整个过程,是哪里出了差错让卿云瑶怀疑到了她的身上,毕竟她当时遮了脸。
“有没有可能是诈你的?我遮了脸。”
卿月道。
“呵……还遮了脸?你怕是没遮住吧,有人见到你了。”
凤翎讽道。
这话一落,卿月脑中顿时闪过一张酒囊饭袋的脸,秦硕!
她当时在卿家门口见到了爹爹,心神恍惚,悲痛至极,有家而不能入,失魂落魄的离开,路上只遇到了秦硕,应是他说的,这是唯一的可能。
“秦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凤翎冰冷的看着她,带着深深的怀疑和杀意。
接着就听卿月红唇轻启,一字一句道,“我想助你登上帝位。”
咚。
咚咚。
凤翎似听到了胸腔炸裂的声音,他那双狭长的凤眸眯着,戾气横生,却又万分嘲弄,“就凭你?秦晚,你凭什么?”
“凭我能救你的命。”
这是她最大的依仗。
若命没了,那就是什么都没了。
凤翎听懂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话中话。
她阴狠、毒辣,会伪装,又充满了野心。
这样的女人让他厌恶透顶,但又唯有她能救他的命。
那九五之尊之位,他从未放在眼里,也根本不曾想要去争夺什么,直到他双腿残疾,直到他身中剧毒,母妃哭红了一双眼,他身边曾经要好的一些兄弟纷纷重新站队,甚至未婚妻都离他而去,他整个人跌落谷底,性格大变,自暴自弃。
娶了秦晚,不过是赌气。
当初他与秦家嫡女的婚约是他从父皇那里亲口求来的。
他出事之后,秦宁月不想嫁他,那是欺君,尽管有他周旋,便也讨不得好。
秦宁月哭着求他,求他放过,说她有一个妹妹自小就在乡下,赐婚圣旨写的是秦家女,而她那个妹妹也是秦家女儿,如此一来,秦家便不算抗旨了。
他曾有愧于秦宁月,看不得她那般祈求,也终是觉得人生无望,娶谁不是娶?
但他万万没想到秦晚竟是这样的人。
“你要什么?”
终于,凤翎看着她,出声问道。
他要知道她的野心。
想到她不屑于煜王妃之位,却原来盯上的竟是那皇后之位?
凤翎冰冷凤眸布满了嘲讽。
然而下一刻,他却听到卿月道一字一句道,“我要楚宴的命,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语调阴冷,字字恨毒。
凤翎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卿月,却见她目无焦距,却恨怒冲天,泪水无意识的落下,落了满脸。
凤翎无比震惊,被秦晚这恨怒的盈满杀意的眼神所惊道,那样被仇恨所晕染的泪水灼的他竟有些不敢直视。
这个女人,肩胛骨被刺穿没有哭过,被他捏紧了脖子没有哭过。
而她此时恨怒冲天的眼神跟曾经的他何其相像,那是他得知自己双腿残疾,将再也无法站起来的时候,当得知自己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的时候,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你……”
凤翎想不通,秦晚跟楚宴之间会有什么瓜葛?
这是她的目的?
“你跟楚宴?你们曾经认识?”
凤翎拧眉道。
卿月睫毛轻颤,何止认识,那是她从年少爱到大的少年啊,那是她的挚爱,是她的心之所向,是她全心全意依赖的阿宴哥哥啊,可就是他的阿宴哥哥,却跟她的表妹苟且在了一切,任她死在冰冷的落叶山顶,也任由卿云瑶取代了她的一切。
可是凭什么?
她哪里错了?
只是因为她失了清白,怀了乞丐的孩子吗?
那些被埋葬的往事,像潮水般的汹涌而出,纵然死死压抑,却也在这一刻像是泄了闸的洪水,再也堵不住了。
呜咽,哽咽,泪流满面。
她重生回来已经好几个月,尽量的不去想那天的事情,太痛了,太痛了啊。
尤其是她死而复生,却有家不能回,她所有的亲人朋友都护着杀害她的凶手,她何其心甘?
“你,别哭了。”
凤翎怎么也没想到他问了这么一句话,秦晚会哭成这般样子,那种压抑的哽咽声,却悲痛的像是失去了一切。
卿湛抿了抿唇,没有第一时间出声,他将心中猜忌压下,警惕心又升起几分,不管如何,这幽王府的人此时是一个也不可信。
“没事儿。”
卿湛摇了下头。
“余毒未清,又没休息好,精神不济,不过也是心里压着事,你说是什么人干的,给我下完了毒,又给你下,这人本事挺大。”
卿湛解释了一番,又状似不解的询问道。
楚宴垂了垂眼,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再抬起眼的时候,眼中的冷锐便实质了三分,只听他冷声道,“这次的刺客非比寻常,说了些本王听不懂的话,不过本王有种错觉,好像有个看不见的人在背后下一盘针对卿家和本王的大棋。”
卿湛很谨慎,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看楚宴这副不解疑惑深思的模样,谁知道是不是在演戏?
不等卿湛说话,楚宴这边又继续开口,“那女刺客话里话外竟似乎是为你报仇而来,之前本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如今想来,也许是为了挑拨 本王与卿家之间的关系。”
楚宴又说道。
卿湛谨慎的没有接话。
……
另一边,卿云瑶去了鬼佬的屋子,告知卿湛回来了,想跟楚宴一起拜访他。
鬼佬屋子里连火烛都没有点燃,黑乎乎一片,听到卿云瑶的话,他咯咯笑了两声,“他怎么说的?”
鬼佬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卿云瑶便将卿湛的话给叙说了一遍。
“师傅,你说的对,卿月确实没死,不过当年她被我重伤毁容踢下悬崖,就算侥幸不死,也必然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压根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它确实在卿湛的面前透露她的身份了,不过被卿湛当成了疯子,两个人好像还发生冲突了,这不我那二哥一回来就将这件事告知我了。”
卿云瑶说话的时候显的洋洋得意。
“这样啊……那就好办了。”
听到卿云瑶的话,在暗影中的鬼佬感叹两声。
“师傅,你这招引蛇出洞确实好用,现在只要能找到卿月的藏身之处,便能将她束手就擒,也一定能够找到师傅您想要的东西。”
卿云瑶咬牙道。
只要一想到卿月伤害了阿宴哥哥,她就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
三年多以前没将她弄死,这一次再落到她的手里,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派人盯紧了卿王府,她既然没死,总会再出现的,只要她一出现,便赶紧通知为师。”
“是,师傅。”
卿云瑶点头,即便师傅不吩咐她也知道怎么做。
“师傅,我阿宴哥哥和二哥想要拜访你一下,我将他们带过来见见你?”
卿云瑶小声道。
“不必,为师这边还有些事,先离开一些日子,若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可去老地方寻为师。”
“师傅,你要走?”
卿云瑶有些着急的询问道,她好不容易让师傅入住王府,压根就不想师傅离开。
“嗯。”
“师傅,能不能不……”
卿云瑶还想商量商量,鬼佬阴沉灰暗的眼瞥了她一下,卿云瑶顿时不敢说话了,师傅脾气古怪,且做出的决定从来都不是她敢质疑的。
“那师傅你保重身体,有什么事情便传信给我。”
卿云瑶嘱咐了两句,鬼佬摆了下手,披上他的黑袍子便打开门隐入了夜色里。
卿云瑶回到屋子里,卿湛抬起头,“小妹,怎样?无双前辈同意二哥的拜访了吗?”
卿湛忙出声道,他今日过来得知了这么大一下消息,自然是想要看看无双前辈的真容,等离开幽王府也好跟小妹去说一说这件事。
楚宴也抬起眼来。
卿云瑶摇了摇头,“师傅说他有事,已经离开了。”
“这样啊。”
卿湛目光闪烁了下,语气中似有些遗憾。
“师傅就是这样的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我想见他一面都很难,这一次正巧碰上师傅回来也是撞了的大运,等下次有机会吧。”
卿云瑶在一旁解释道。
“那就等下次,等无双前辈想见的时候,我们在拜访。”
楚宴这边出声打圆场道,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想的更多,无双老人本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当年他跟月儿大婚,老前辈都未曾出现,月儿这些年也一直不曾说起这件事,可见老前辈确实是低调之人,若不是这次正碰巧来了京都,又遇上他中了毒,想必老前辈还是不会出现,暴露了身份。
加之凤翎那边,父皇定然会找上门拜托老前辈医治。
可凤翎那双腿能治好吗?
老前辈这时候离开明显是聪慧之举。
想到此,楚宴不禁莞尔一笑,似看透了老人家的机敏举动,又想到这老前辈是月儿的师傅,楚宴心里更觉得自豪,他喜欢的女孩确实是与众不同,得老前辈慧眼收为徒弟。
“既如此,那二哥就先走了,天色也不早了。”
这边卿湛起身告辞。
得到了有用了消息,他自是不会在留下去了。
“二哥,我送送你。”
“不用,你好好照顾妹夫,我改日再过来。”
卿湛摆了摆手道,一副潇洒的样子。
知道二哥不是客气之人,卿月点点头,喊来侍卫送卿湛出去。
出了幽王府,卿湛往前走了一段路,接着脚步一转便朝着煜王府的方向走,他必须将这个消息告知小妹,让她早做准备。
平阳是翻墙出来的,她之前被娘亲给禁足了,是从下人的聊天中得知了卿湛中毒的消息,整个人急的不行,当即就翻墙出来跑去卿家,可哪知她去的晚了,卿湛失踪了,平阳当即就将自己手下的人派出去寻找,可她虽贵为郡主,可手下真没什么可用之人。
闹腾一番,半点儿消息都没有,还被母亲好一顿训斥,让她老实待在府上哪里也不要去。
结果才过了一天,就听闻卿湛回来了!她又惊又喜,更有担忧,接着一个翻墙又出来了,直奔卿家,却又得知卿湛去了幽王府,于是平阳郡主马不停蹄的又追了过来。
因为是晚上了,怕娘亲阻止她出门,所以她是悄悄出来的,连个下人都没带,一路靠着双脚跑,边跑边骂了卿湛一路。
刚到幽王府,就瞧见从府内出来的卿湛。
她双眼一亮,刚想打招呼,接着就瞧见暗影中,一个黑袍的人出现,跟在了卿湛的身后……
卿湛怒声道。
小妹是他们全家人的宝贝,今个好不容易有时间才跟小妹约着去那醉仙楼尝新品,竟是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疯女子给搅乱了,刚才看到她朝着月儿扑过去,掐住月儿的脖子,他呼吸都要停了。
利剑锋利,闪着寒冷的光。
那利剑就抵在她的眉心,卿湛眼中一片厌恶和杀意。
卿月仰头看着卿湛,这是自己的二哥,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一起上山下河,一起掏过树上的鸟窝,一起挨过父亲的训斥,做错了事情都是二哥替她顶下来,可如今他用剑抵着她的眉心,要杀了她。
卿月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她想告诉他,自己就是卿月,自己才是他的妹妹,可是张开的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三年已过,物是人非,可对于她来说,只是一夕之间啊,她被卿云瑶用剑狠狠的刺穿了身体,划破了脸,踢下了悬崖。
卿湛拧着剑眉看着面前痛哭出声的女子,莫名的心下闪过一道烦躁,他不耐道,“动手伤人的是你,你还有脸哭?”
他冷冷道。
而卿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觉得冷,那种将她整个人都笼罩的绝望,她又哭又笑,状若疯癫。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的响起,“秦晚?你在这里干什么?”
话落,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男子来,那男子长的油头粉面,脸上带着醉态,手上拿着折扇摇晃着,晃晃悠悠的走出来,显然是中午时分的喝了酒。
他走上前来,先是上下将卿月打量了一番,瞧着她一身狼狈的模样,眼神闪过一道厌烦,“还真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卿月木讷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那种混乱的记忆出现一角,这个人是秦家二公子,秦硕,也是秦晚同父异母的哥哥。
秦晚从乡下接回来之后在府上待了三个月,与秦硕有过几面之缘。
“秦晚?这个疯女人是秦晚?”
“就是秦家从乡下接回来的那个小女儿?啧啧啧,怎么这个样子?!”
“这个秦晚不是几个月前抬到煜王府去了吗?听说是替嫁,原本煜王爷原本与秦家嫡女情投意合,但这不是出了那事儿,这婚约就落到了秦晚的头上,否则她还在乡下待着呢。”
“这秦晚不是说其胆小懦弱,上不得台面,这怎么瞧着像个疯子。”
周围刺耳的言论,窃窃私语声如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这一刻,她终于清楚的认清了一件事。
她不是卿月了,她是秦晚。
卿月已死在落叶山顶,她的人生被另一个替代,而她成了秦家扔在乡下,又为了替嫁被接回来的庶女秦晚。
呵呵呵呵……
何其可笑啊。
她该感谢上天给她这个重生的机会?还是该恨苍天无眼,让她落入这样的境地?
“你说她是秦晚?煜王妃?”
卿湛听到那秦硕的话,也是一愣,拧着眉出声询问。
秦硕点了下头,“嗯,正是舍妹,不知道顾兄,这是出了何事?”
秦硕刚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话音落,就见卿湛黑了一张脸,接着身边人上前七嘴八舌的告知了秦硕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完之后就见秦硕惊了一张脸,指着卿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就她?还杀人?开玩笑吧,她除了哭什么也不会啊!还是说去了煜王府几个月被折磨疯了?”
秦硕嗓门大,加上喝了酒,说话就不过脑子。
众人一听,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想到如今的煜王爷,双腿残废,脾气阴晴不定,残暴不仁。
这乡下来的秦家嫡女……
看这模样真是被折磨疯了。
听闻如此,卿湛也收敛了眼中的杀意,有些复杂的眼神落在卿月的身上,她的头顶上还沾着被打碎的鸡蛋壳子,黏黏糊糊一片,身上还有不少青菜,脸色白的跟鬼一样,手腕处好像还在流血……
想想她的身世,着实是可怜了些。
这会儿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追究了。
原本站在那里的卿云瑶心里也是压着怒气,这会儿知道了她的身份,眼中倒是升起了几分怜悯,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至于她为何用那样恨怒的眼神看着她,且突然出手,不过是嫉妒罢了。
如今的她是幽王妃,荣宠无双,可她一个替嫁乡下女,嫁给的残疾王爷,呵……
“原来是煜王妃,二哥,她可能是受了刺激,刚才应该不是故意掐我的脖子,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这边卿云瑶大度的开口说道。
卿湛看了看她的脖子,一圈红印映着青紫,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样子,心里还是不满极了。
但面前这秦晚虽然不受重视,身份上确实是煜王妃,他还真不能做什么,只道,“这件事回去告诉幽王爷,不能就这么算了。”
想到楚宴,卿云瑶轻轻垂目,眼中爱恋一片。
卿湛的声音本就没有压低,一字一句都传进了卿月的耳朵里面,她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伸出手抖落掉身上的菜叶,她的心绪在恨怒惊天和痛苦不堪之下压缩的平静。
在层层打击和重重伤害下,她终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她是秦晚。
再不是卿月。
她的家人,她的一切都被人取代。
仇恨的种子在心中升起。
卿云瑶,楚宴……!你们将卿家人当成傻子一样在耍弄啊。
眼中的泪被迫吞了回去。
复仇。
她要复仇。
她要拆穿卿云瑶和楚宴的一切阴谋,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卿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抬起脚,转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却下一刻,忽听一道冷冽之声响起,“伤了本王的王妃,想就这么走了?”
声音冰寒,如清凌之音。
人群之后,一人携着满身冰霜,一步一步走来。
男子很高,一头黑发随意散着,眉目高耸,长眉似剑,眼眸深邃,映着日光,瞳孔呈现墨色,似冰似雪,几分淡漠疏离,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
他是楚宴。
容貌绝色无双,性子清冷如月。
那是她曾经的未婚夫,是她爱了很久很久的男子,也是将她亲手送上了绝路的男子……
刷。
卿云瑶猛地睁大眼,目光带着惊天的惶恐!
她怎么知道?
一种从心底爬出来的心悸和恐惧,让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发抖,她死死的瞪向秦晚,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了,上次收到的落叶山顶四个字,在巷子里刺杀她的那个女人一定就是秦晚!
至于为何她肩膀上的肩胛骨没有伤口,一定是卿月用了什么手段,别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卿月有个非常厉害的师傅,她的医术更是厉害的不得了。
卿月还活着!
今天这一场大戏也是她在告诉自己,她回来了。
巨大的惊恐将卿云瑶笼罩,她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神情,只能死死的捏着掌心,指甲断裂她都似没有感觉到。
她死死瞪着秦晚,见她眼神清冷却又似乎带着看穿一切的目光看着她,卿云瑶猛地别过头,竟是不敢与她对视。
她是谁?
秦晚是谁?
卿云瑶脑子嗡嗡的,她死死咬着牙关逼迫自己冷静,三年多以前,她将卿月的脸划的面目全非,甚至用剑在她身上穿了几个窟窿,接着将她踹下悬崖,本以为卿月会必死无疑,却竟然没死吗?
卿云瑶恨的双眼血红,秦晚跟卿月又是什么关系?
“秦晚,你可闭嘴吧,谁要跟你讨论这个。”
平阳冲着秦晚瞪了一下眼,这个秦晚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转头瞧见卿云瑶脸色难看,忙的扶住她,担忧道,“卿姐姐,你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好难看。”
“我没事,平阳,我只是头有些疼,我想先回去了。”
卿云瑶强迫自己冷静,压下满心的恐慌,对平阳说道。
“头疼?我去喊四哥哥,让他带你回去。”
平阳一听卿云瑶头疼,很是一个担忧,生怕卿姐姐又受了刺激,到时候别再失忆一次,连她也给忘记了。
“幽王妃,你还好吗?”
秦晚看一眼卿云瑶青白的脸色,幽幽出声道。
卿云瑶猛地抬起头,她死死压着心口的惊惧,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看着秦晚道,“六弟妹,可否到那边一叙?”
她朝着身后远离宴会的地方指了指。
“好啊。”
秦晚一勾唇,眼中神色未明,点了点头。
一桌子的贵女都不敢出声,秦宁月拧眉看着这两人,总觉得她们之间的气氛不对,尤其是幽王妃卿月,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那神情像是恐惧?卿月恐惧秦晚?秦宁月甩了甩头,怎么可能?看着卿月和秦晚离开的背影,她清眸轻垂,陷入沉思。
远离宴会厅,卿云瑶走在前,秦晚跟在后面,周围繁花似锦,路遇小厮和丫鬟纷纷行礼,终于寻了个无人之地,卿云瑶停下了脚步。
“秦晚,你知道些什么?”
卿云瑶回过头来,对着秦晚压低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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