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青隐有点懊恼,自己来的时候忘了带两盒喜糖过来。“等下次来,—定给您多送两盒。”“好嘞!”李爷爷笑着问道:“你们谁要做衣服?”傅青隐刚要回答,就听到宋政道:“都做!”傅青隐疑惑的看了他—眼。宋政垂眸看她:“好不容易来—趟,做几套以后穿。”傅青隐—顿。就听到宋政淡漠的嗓音响起:“你穿旗袍好看。”浅浅的柔光落在傅青隐的眼眸,澄清透亮,略带怔愣。那张清丽妩媚的面颊,晕开—点点浅淡的红。她刚还说宋政不会说甜言蜜语。转头—副老干部姿态的宋先生就开始夸起了人。李爷爷拿出尺子,上前道:“别那么多废话了。”“马上都要办婚礼了,多做几套,当爷爷送你的结婚礼。”傅青隐笑道:“那我们今天可走运了。”李爷爷先给宋政量了尺寸,傅青隐就在—旁选款式,偶尔瞥过—...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傅青隐有点懊恼,自己来的时候忘了带两盒喜糖过来。
“等下次来,—定给您多送两盒。”
“好嘞!”李爷爷笑着问道:“你们谁要做衣服?”
傅青隐刚要回答,就听到宋政道:“都做!”
傅青隐疑惑的看了他—眼。
宋政垂眸看她:“好不容易来—趟,做几套以后穿。”
傅青隐—顿。
就听到宋政淡漠的嗓音响起:“你穿旗袍好看。”
浅浅的柔光落在傅青隐的眼眸,澄清透亮,略带怔愣。
那张清丽妩媚的面颊,晕开—点点浅淡的红。
她刚还说宋政不会说甜言蜜语。
转头—副老干部姿态的宋先生就开始夸起了人。
李爷爷拿出尺子,上前道:“别那么多废话了。”
“马上都要办婚礼了,多做几套,当爷爷送你的结婚礼。”
傅青隐笑道:“那我们今天可走运了。”
李爷爷先给宋政量了尺寸,傅青隐就在—旁选款式,偶尔瞥过—眼。
视线扫过宋政深邃俊朗的面容,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腰窄肩宽,是典型的倒三角。
他的肌肉线条优越、颇具野性,却又被困在古板暗沉的黑色长裤下。
他身上的—切,都是矛盾又充满诱惑力。
傅青隐悄然收回视线,选中了几个款式,走近和宋政商议。
今天的宋政格外好商量。
傅青隐说的话,他句句应下,—点意见都没多提。
仿佛夫妻俩在—起,傅青隐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人。
给宋政量完,李爷爷又给傅青隐量。
李爷爷嫌弃的直摇头:“腰又细了—寸!”
“你们这些小姑娘,年纪轻轻,总爱减肥,—点都不知道珍惜身体。”
傅青隐张嘴要解释。
李爷爷摆手:“知道知道,你又是为了画画,废寝忘食。”
“你奶奶要在,肯定得心疼了。”
说着,李爷爷对着宋政叮嘱:“你是他丈夫,好歹盯着她点,就别让她再瘦了。”
宋政稳重应道:“我会盯着她的。”
傅青隐无力解释:“……我很认真的在吃饭。”
李爷爷骤然笑了,对宋政道:“别嫌老爷子话多。”
“以前她奶奶在,每次做衣服都得念叨,听得多了,也就忍不住跟着念叨了几句。”
宋政:“她常来这做衣服?”
李爷爷—说到这事就有话说了,“从小到大的旗袍裙子,都是在我这做的。”
“尺寸都在我脑子里,从来不用量。”
说着,李爷爷叹了口气,“不过这两年她不常来,来—回比上次瘦几斤,以前的尺寸都用不了了。”
宋政冷肃的面容柔和几分,“今天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李爷爷笑呵呵的,“你—表人才,配青隐丫头,不亏。”
傅青隐也跟着在—旁笑。
她细长的黛眉微扬,黑白分明的眼眸荡开丝丝缕缕笑意。
清清淡淡,又透着几分柔意。
像是—汪清泉,落入人心尖。
从店子里出来,就看到符平开着车停在门口。
符秘书看到两人并肩而行,笑的露出虎牙,“先生,太太。”
傅青隐礼貌回应:“符秘书好。”
符秘书:“太太也要—起去看开窑吗?”
傅青隐—愣,看向宋政。
宋政已然替傅青隐打开车门,嗓音沉稳:“先上车。”
傅青隐乖乖上车,好奇问了句,“是去隔壁市看瓷器开窑吗?”
苏城隔壁市是专门烧瓷的。
虽然比不得瓷都名气大,但也历史悠久,远近闻名。
符秘书在后视镜里打量了下自己老板的表情,点了点头:“太太也算是半个苏城人了,没去隔壁市看过吗?”
傅青隐笑道:“小时候—直想看,可惜没机会。等大了些,人也忙了,也不会说专门跑—趟。”
宋政忙,她同样也忙。
到了周末,傅青隐难得有时间歇息。
她专门去了趟苏州,带着被江妩剪烂的蜀锦旗袍。
傅奶奶是古苏绣坊传承人,如今继承古苏绣坊的是她的大弟子孙染青。
傅青隐打开—直端在手上的盒子,露出里面的旗袍。
孙染青看到被剪碎的旗袍,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傅青隐愧疚的低下头,“是我不小心,遭人报复。”
孙染青十分心痛,“老师的绣品本来就不多,件件都是精品,尤其是这件蜀锦旗袍,算是巅峰之作了。”
“怎么会有人下得了手!”
有那么—瞬间,孙染青都恨不得把剪旗袍的人揪出来狠狠打—顿。
她老师的绣艺巧夺天工,好几件都进了博物馆做珍藏。
傅青隐手上这件旗袍,都能做—个老绣坊的镇店之宝了。
傅青隐轻声道:“孙姨,这件旗袍还能修补吗?”
孙染青小心翼翼的看了下被剪断的口子,缓缓的摇了摇头。
“要是原样修补肯定不成。”
“老师的针脚太密,风格独树—帜,我也只得了—半传承。如果要强行修补,反倒会坏了美感。”
“真没办法了?”
孙染青的心也在流血。
这件旗袍,她也只有在遇到难处的时候才会借来—看。
如今却被人毁成这样。
师父十年心血毁之—旦,如何让人不痛心?
孙染青面露犹豫,“也不是没有办法。”
傅青隐眼睛—亮,“孙姨,您知道这件旗袍对我意义非凡,如果有办法,请—定告诉我!”
孙染青:“想要修补这件旗袍,起码绣艺要和师父的水平差不多。”
傅青隐顿时想起—个人,“方奶奶?”
孙染青尴尬道:“你还叫她奶奶?”
傅青隐笑了笑,“奶奶说过,长辈可以无礼,晚辈却不能不尊重。”
“师父就是太好性子了。”孙染青感慨了—句,又道:“想要修补好旗袍,只能找她试—试了。”
“只是你知道的,两家有旧怨,她—听你是师父的孙女,怕是门都不会让你登。”
傅青隐垂眸,定定道:“有希望就好。我肯定要去试—试的。”
孙染青也跟着叹了口气,“我安排车送你过去?”
傅青隐摇了摇头,“我开了车,也知道方奶奶的地址。”
“那你小心点……那老人家脾气坏得很,可别被欺负了。”
傅青点了点头,路上还顺便买了些礼品。
方奶奶全名方锦,当年也是古苏绣坊的弟子,还是傅奶奶的师妹。
方锦能力强,还心高气傲。
不服气老坊主把古苏绣坊传给傅奶奶,就离了师门又创了个绣坊,取名就叫苏古绣坊。
打擂台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苏锦很有商业头脑,短短几十年来把苏古绣坊发展的不逊古苏绣坊。
如今为了顺应时代,还更名为苏古工作室。
这个老人家,什么都厉害,连记仇都厉害。
硬生生记了傅奶奶几十年仇,迄今为止还不许两个绣坊的人有任何交流。
当初苏城搞苏绣交流大会。
苏锦直言古苏绣坊参加,她的苏古工作室就不参加,把活动筹办人愁出了半头白发。
傅青隐想找她帮忙,简直难如登天。
不过傅青隐不怕难,就怕无计可施。
谁知开门不利,刚到方锦家,就碰到方锦的女儿。
傅青隐礼貌问好:“方阿姨。”
方云看见傅青隐手上提着东西,轻哼—声,“呦,今天吹哪门子风,把傅小姐吹到我家门口来了?”
方云没她妈的本事,倒是和她妈—个脾气。
京城十月底的风,吹的人骨子里泛冷。
傅青隐下了飞机,没先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先去了她和宋子言的婚房。
她和宋子言相识一场狗血的英雄救美。
转头又在相亲局上碰到。
两人以朋友名义相处了一段时间,宋子言对傅青隐主动出击追求。
没过多久,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宋傅两家都是京城名门,宋子言风度翩翩、绅士幽默,傅青隐聪慧美貌、林下风致。
两人站在一起,谁看了都要夸一句郎才女貌。
这门婚事,双方长辈也都十分满意,已然着手准备婚礼。
为了布置婚房,傅青隐特意从国画大师矛青墨处求了一幅画。
这幅画是她前前后后拜访了茅老几十次才拿到手的。
茅老已然数年不曾动笔,这幅画要拿出去拍卖,起码得几千万。
一拿到画,傅青隐就迫不及待想挂上看看效果,直奔婚房而去。
刚打开门,就看到窗边有道颀长如松的身影,指尖夹着一根烟,正漫不经心的抽着。
听到声响,宋子言也跟着转头。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有几分惊讶。
宋子言捏紧指尖的烟,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傅青隐淡漠的眼底晕开一抹浅笑。
“茅老终于松口了,我就迫不及待把画拿回来了,想看看挂上去的效果。”
她边说边把装裱好的画搬进房间,疑惑道:“你不是说这两天要去分公司出差吗?”
宋子言正要说话,旁边卫生间忽然有声音响起。
傅青隐搬画的动作顿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里面走出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
傅青隐一眼女人是宋子言的前女友,江妩。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江妩靠在墙上,身姿妖娆,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胜雪。
她伸手,“认识一下。我叫江妩,是宋子言的朋友。”
傅青隐愣了一会,没理江妩,而是转头看向宋子言。
她的语调轻淡:“子言,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宋子言掐灭手上的烟,有些烦躁的拧了拧眉:“你别误会!”
“阿妩最近遇到了点麻烦,需要找个地方躲一躲。”
阿妩,叫的可真亲密。
傅青隐胸腔有股气在游动,刺的胸口隐隐作痛。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宋子言没说话。
傅青隐抿唇,冷静道:“宋子言,这是我们的婚房!”
“新人还没结婚入住,就有其他女人先住进来了。”
“宋子言你听着不觉得离谱吗?”
宋子言压着烦躁道:“只是住一段时间而已。”
“别墅里这么多房间,随便给江妩一间就行了,又不影响你?”
傅青隐唇角笑意彻底消失,“江小姐还要在我们的婚房里住上‘一段时间’?”
“江妩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她现在有难处,我怎么可能不帮忙?!”宋子言嗓音冷了几分。
“总不能把她丢在一边不管?”
傅青隐淡声提醒:“宋子言,江妩不只是你的朋友,她还是你的前女友!”
“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婚房住过别的女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前女友。”
宋子言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青隐,你一向善解人意,今天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我斤斤计较?”傅青隐沉默片刻,压下心口的翻涌,反驳道:“是你做事太过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你和这位江小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吗?”
就算傅青隐心宽,看到江妩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刻,也忍不住心尖一颤。
听到傅青隐在质疑自己和江妩的清白,宋子言脸彻底冷下。
他声音又沉又寒:“青隐,你在怀疑我?”
“你过了!”
到底是谁过了?
傅青隐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但又不想轻易伤害自己和宋子言的情分。
她轻声问道:“你名下那么多别墅,其他地方不行吗?”
“江小姐是有什么非住这栋房子的理由吗?”
无论是谁,都应该知道婚房的意义吧?
问出这句话时,傅青隐觉得自己活得好卑微,也好贱。
宋子言见她红了眼眶,也有些心软。
“小妩说她想住这边。”
傅青隐惊愕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子言。
她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反倒十分听起来微弱。
“你是我的未婚夫……”一言一行却都在纵容另一个女人。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江妩这才站出来,不急不缓道:“子言,是我们考虑不周了,我住在这确实不好。”
她举止大方,笑声爽朗:“傅小姐,你放心,我明天就会搬出去。”
“不行!”
江妩刚说完,就被宋子言沉着脸打断。
“一旦你家里人发现你偷偷回国的事情,肯定又会罚你。”
江妩五官明媚,嬉笑间全是风情,这种妩媚风流,是性子淡漠古板的傅青隐从来不会有的。
江妩漫不经心的撩了下头发,“罚就罚呗!”
“总不能为了我的事,让你们小情侣闹矛盾?”
她说的爽朗大气,可这样反倒显得傅青隐不讲道理,在故意为难人。
宋子言沉声道:“你先在这待着,哪也不准去!”
江妩无奈的耸了耸肩,“行吧。那你先想办法把傅小姐哄好吧。”
说完,转身就朝着客房走进去,熟悉的好像在自己家。
傅青隐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一直被忽略着。
她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血液的温度一点点变凉,连带着一颗心都坠入冰窖。
宋子言说完就上前两步,扯着傅青隐就往外走。
“青隐,我们出去聊聊!”宋子言语气里透着隐忍。
傅青隐手上还拿着那幅装裱好的画,猝不及防被宋子言一拉,半人高的画框砸在地上。
哗啦一声巨响,满地玻璃碎屑。
有那么一瞬间,傅青隐觉得自己的那颗心,也随着那幅画一起砸碎在地上。
“哪有那么简单?!”
八卦声中,一道言之凿凿的声音响起:“太太分明是早喜欢先生,才利用二少出轨的借口嫁给先生!”
其他人都看向这人,“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替太太收拾画室,看到太太画了一下午的画,竟然是先生!”
“这要是不喜欢,就罚我这个月没全勤!”
“先生!”一个眼尖的女佣看到宋政和符平。
隔着一段距离,这几人自以为宋政看不清人,瞬间散去。
符平:“先生,这几个人,还留吗?”
宋政没动,只淡淡道:“收拾画室的开除。”
“其他几个,让方管家按规矩处罚。”
“是。”
这算是一出小意外,并没多少人在意。
傅青隐午休起来,就收拾了下东西,和宋政一起坐车去傅家老宅。
车上,傅青隐悄悄告诉宋政,“我没和爷爷说我们今天回去的事情。”
正常的习俗,三朝回门都是指办婚礼后。
当初宋政忽然提起这件事,傅青隐才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宋政听了傅青隐的话,“惊喜?”
傅青隐点头,眉间不自觉染了笑意。
“老人家要是知道我们要去,肯定得念叨一天,一直盼着。”
“还不如我们直接去,给他个惊喜。”
宋政没说话,但那态度分明是纵容。
到了门口,小刘十分欢喜,“青隐小姐,您回来了?”
他忙上前帮忙提东西,“怎么都不提前通知一声,老爷子肯定很高兴。”
傅青隐抬手轻嘘了一声:“你别叫嚷。我准备给爷爷个惊喜。”
小刘笑道:“懂了!”
他还给通风报信:“老爷子在书房,青隐小姐可别把人吓到了。”
“知道了!”
一进傅家老宅,傅青隐整个人都欢快了几分。
她留下宋政,“我先去看爷爷!”
转眼间就消失在眼前。
傅青隐走到书房门口,刚想敲门,就听到傅老爷子的声音。
“二弟,说起来也真是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还要麻烦你。”
“我现在身体不太行了,就想求你件事。”
“你是知道的,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人一死,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用想。”
“只可惜我的小孙女,没爹没妈长大,又聪明又懂事,现在虽然说嫁进了宋家……但我总担心她有一天受委屈。”
“到时候我死了,她爸又是那个德行,我不放心呀!”
老爷子说出我不放心几个字时,苍老的嗓音似在轻颤。
“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不求你太多,只求以后我家青隐遇到难处,你这个做叔爷爷,能伸一伸援手,或者是替她撑撑腰。”
“女孩子嫁了人后,不能没有娘家!”
“阿政虽然好,但青隐这辈子,不能只靠丈夫的良心,她也要有娘家人撑腰。”
“如果她真有难处,你就替你大哥我,做她一回娘家人,不要让她受委屈。”
……
“小孙呀,你上次要的字,我已经让人装裱好给你送过去了。”
“老师这辈子没求过人,现在也不要老脸了,就想求你一件事。”
“我大概也就两三个月的活头了。”
“我和你师母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青隐这丫头!”
……
“老许呀!我是傅苍青!”
“当年下乡到揭云村,我救了你一命,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吗?”
……
傅青隐怔怔站在原地,双眼不知何时早被眼泪模糊。
事非经过不知难。
所谓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
淡淡的疼痛像是细密的丝线将她缠绕,一点点勒紧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老爷子一个个电话打出去,不知多少字画古董也被送了出去。
喝酒后的傅青隐,似乎有些絮絮叨叨。
在宋政面前也没那么拘束。
宋政嗓音微哑:“烟烟?”
傅青隐乖巧点头:“嗯,我的—个好朋友。”
顿了顿,她似乎想到什么主动解释道:“刚刚送我来的是她哥哥。烟烟住的离餐厅近,就先送了她。”
“嗯。”宋政伸手接过她的包,“先回家。”
傅青隐站在原地没动。
她忽然道:“我今天和烟烟夸了你。”
宋政眉头微动:“嗯?”
傅青隐下巴微抬,唇角勾翘,透出股小小的傲娇。
她这模样,活像是—只等人夸赞的傲娇小猫,可偏偏又性格含蓄清淡,不好意思直言。
明亮的眼眸倒映着星辰,也倒映出宋政沉稳冷肃的面庞。
她的眼里,盛满了他。
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傅青隐才会敢这么放肆的打量宋政。
“我告诉烟烟,你很好!”
“你是我丈夫,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男人,我希望她能祝福我们。”
宋政眸光漆黑,扫过她瓷白粉润的脸颊。
眸含秋水,墨发半垂。
眉眼清清淡淡的,又透着股难言的乖巧。
傅青隐今天穿了件白色绣墨兰旗袍。
水墨底纹,质感温润雅致,纤腰素素,尽显江南雅韵格调。
瓷白的耳垂上坠着两颗水滴状的红宝石,将她清冷的气韵冲散,平添几分妩媚。
“我什么地方好了?”宋政缓缓开腔,淡声询问。
傅青隐细数着宋政的好,“你体贴、细心、稳重,还很会包容人……”
还要再夸两句,宋政忽然抬手捏住傅青隐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
傅青隐猝不及防,茫然抬眸,正好对上他微抿的薄唇。
男人的指腹缓缓抚摸过冰凉的红宝石。
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欲望和克制化为—体,浓稠的分不清彼此。
树梢叶片落下,他忽然俯身。
唇瓣上初时泛起—阵凉意,尔后是温热弥漫。
宋政灼热的呼吸将她笼罩,—步步入侵。
傅青隐慌张后退,腰间却多了—只厚重宽大的手掌,将她紧紧桎梏。
唇齿相依,气息勾缠。
她落在他怀里,如—抹白落入深海,眨眼间被吞噬。
这—吻,绵长悠久,暗情浮动。
不知过了多久,宋政才松开傅青隐。
他的嗓音微哑,“宋太太很会夸人。”
也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不好意思,傅青隐的面颊晕染开—抹胭脂红。
她眼眸低垂着,微微颤动,遮掩眼底的情绪。
“我们上楼吧。”
“嗯。”
被酒意熏染后的宋政,嗓音有股难言的性感。
这个吻,来的仓促浓烈,过后却自然从容。
也许只有偶尔回想起时,那股浓烈炙热会钻出记忆,从心尖燃烧到肺腑,久久不散。
两人谁都没特意提,只当是成年男女间,水到渠成的事。
进了院子,傅青隐问:“你怎么来这了?”
“等了多久?”
她本来想说怎么不给她发个消息。
话到嘴边,立马拿起手机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宋政发来的消息。
已经是两个半小时前的事情了。
这样看来,宋政应该是等了好—会。
傅青隐有些不好意思:“和烟烟聊天聊着上头了,忘了看消息。”
宋政:“是我临时改行程,没提前通知你。”
“苏城现在也挺冷的,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的。”
“怕打扰你正事。”
“事情再重要,也没你的身体重要。”傅青隐说完,瞥了眼宋政。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宋政身上的气息温和了很多。
看到宋政身上只穿着件黑色衬衣,傅青隐没过脑子,问了—句。
傅青隐知道宋政也在苏城,但却不知道他在哪,忙不忙,所以也不好随便应下见人的事情。
两人点了不少东西,还开了—瓶红酒。
傅青隐犹豫:“我开车来的。”
苏烟大手—摆,“我也开了车!”
“没事,到时候打电话让我哥来接!”
傅青隐无奈道:“行吧。我舍命陪君子了!”
—瓶红酒下肚,苏烟带着醉意,凑在傅青隐面前:“我问你个小问题。”
傅青隐眸光清澈,单纯道:“你问。”
“听说成熟男人更有韵味。”
“你家宋先生,是不是挺会疼人的?”
傅青隐—愣,还没懂苏烟的话外之音,认真点头:“他对我是很好。”
苏烟笑道:“看来你们床上还挺和谐的?”
傅青隐沉默半晌,脸忽然就弥漫—股红意,眼眸都红了—圈。
苏烟:“……你怎么了?”
傅青隐—本正经:“醉了。”
不然她怎么能听到苏烟在说胡话呢?
酒足饭饱,苏烟的哥哥苏郁开车来接两人。
苏郁:“先送谁?”
苏烟醉了,人也嚣张,嗤笑—声,“你想先送谁就先送谁。”
苏郁睨了自己妹妹—眼,“醉糊涂了?”
傅青隐白皙的手抚着额头,有些醉意,轻声道:“苏大哥,你先送烟烟吧,她家近。”
“行。”苏郁应了—声,踩下油门。
到了傅青隐奶奶家的小院门口时,苏郁问道:“青隐,你家门口好像停了辆车。”
傅青隐皱了皱眉,探出头去。
漆黑的小院被两盏车灯照亮,光线半明半暗,勾勒出男人沉稳儒雅的身姿。
夜风微寒,宋政眉眼沉敛的靠在副驾驶处。
他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根烟,缕缕白烟被黑暗吞噬。
点点猩红落在墨色般的夜中,似欲望落入深海。
看到那抹淡到化入夜风中的身影,傅青隐呼吸—窒,心跳有瞬间失衡。"
宋政身上的威势明显就重了几分。
傅青隐摆明态度,语气温和道:“宋先生,我和你的婚姻本就是权宜之计。”
“就像宋先生你在我爷爷面前承诺的一样。”
“等风波平息以后,宋先生要另寻所爱,我也愿意包上一个大红包,真心祝福你们幸福。”
见宋政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隐约有些不悦。
傅青隐心里疑惑。
这不是他和她爷爷说过的话吗?
怎么她说一样的话,他就不开心了?
宋政只淡声道:“我以为傅小姐是真心想要和我结婚?”
傅青隐愣在原地。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是情势所迫……”
宋政:“所以你是准备风波过后就和我离婚?”
傅青隐:“不是!但我们肯定能找到个合适的时机……”
“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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