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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徐宁欢傅南祁无删减全文

菡悦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满脸都是不信,眼眶泛红,低声讷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安奈是闺蜜,我只是,只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宁欢被她的话说的浑身不适。她拧了拧眉,道:“你误会了,我过敏是天生的,和你和安奈无关。”话音刚落,傅南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透着冷意:“染染处处惦记你,你还要挑剔矜持到什么时候?”他说这话时,甚至没朝她看一眼,全部注意力都落在林染身上:“她不喝就直接丢掉,给她也是浪费。”话里话外的意思,徐宁欢如何听不出来。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识抬举了。她看向那杯豆浆,最终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林染闭嘴。林染这才放心了似的,笑吟吟的道:“好喝吧!我还特地给你加了糖呢!女孩子都爱喝甜的,是不是?”...

主角:徐宁欢傅南祁   更新:2025-01-09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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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宁欢傅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徐宁欢傅南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菡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满脸都是不信,眼眶泛红,低声讷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安奈是闺蜜,我只是,只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宁欢被她的话说的浑身不适。她拧了拧眉,道:“你误会了,我过敏是天生的,和你和安奈无关。”话音刚落,傅南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透着冷意:“染染处处惦记你,你还要挑剔矜持到什么时候?”他说这话时,甚至没朝她看一眼,全部注意力都落在林染身上:“她不喝就直接丢掉,给她也是浪费。”话里话外的意思,徐宁欢如何听不出来。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识抬举了。她看向那杯豆浆,最终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林染闭嘴。林染这才放心了似的,笑吟吟的道:“好喝吧!我还特地给你加了糖呢!女孩子都爱喝甜的,是不是?”...

《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徐宁欢傅南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满脸都是不信,眼眶泛红,低声讷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安奈是闺蜜,我只是,只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宁欢被她的话说的浑身不适。

她拧了拧眉,道:“你误会了,我过敏是天生的,和你和安奈无关。”

话音刚落,傅南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透着冷意:“染染处处惦记你,你还要挑剔矜持到什么时候?”

他说这话时,甚至没朝她看一眼,全部注意力都落在林染身上:“她不喝就直接丢掉,给她也是浪费。”

话里话外的意思,徐宁欢如何听不出来。

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识抬举了。

她看向那杯豆浆,最终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林染闭嘴。

林染这才放心了似的,笑吟吟的道:“好喝吧!

我还特地给你加了糖呢!

女孩子都爱喝甜的,是不是?”

她半娇嗔道:“我妈妈说,什么过敏不过敏的,就是吃的太少,抵抗力太弱。

你呀,不能只为了保持身材什么都不吃!

多吃点黄豆,自然就不会过敏了!”

说着,她又看向傅南祁:“南祁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傅南祁并没说什么,只抬手拍了拍林染的头:“下次少管别人的闲事,就算是帮了,也不会惦记你的好。”

林染嘟起唇,一副娇俏模样:“徐秘书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徐宁欢苦笑。

但不论如何,林染总算是舍得离开了。

她过敏严重,勉强做了一份文件,身上就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疼痒难耐,工作也没什么心情做下去。

徐宁欢翻了翻,没能找到过敏药,只能起身去买。

还没等她走出办公室,手机忽然震动,是傅南祁的消息,让她准备一下,出席今晚的酒局。

徐宁欢哑然。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真的过敏?

她垂眼,最终也只打下几个字:“我知道了。”

毕竟,就算是解释再多,傅南祁也不会在意,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多费口舌了,免得还要在他心里落下一个借题发挥的名声。

徐宁欢到了地方,才发现林染也在。

傅南祁已经有些不耐,冷声问她:“表坏了?”

徐宁欢只能解释:“没有,路上有些堵车。”

林染笑着拉着傅南祁撒娇:“南祁哥哥,徐秘书已经很辛苦啦,你别怪她。”

说着,又看向徐宁欢:“我今天只是因为好奇,所以过来见见世面,你们应酬就行,不用顾忌我啦。”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也算不上好听。

徐宁欢微微皱眉,没有接话茬,只看了看时间:“傅总,该进去了。”

推开包间的门,打眼一瞧,徐宁欢就看到好几个熟人。

这次酒局本就是熟人聚会,大部分都是以前合作过的,和他们比较熟悉,少有的几个,也道听途说过二人的关系。

也因此,在见到林染时,气氛不知不觉的微妙了起来。

傅南祁没有理会别人的眼神,从容落座后,又牵过林染的手,让她坐在了徐宁欢平时常坐的位置,沉声介绍。

“林染,我的特助。”

特助这位置,定位一向暧昧。

真正论起来,倒更像是一种掩人耳目的说辞。

而傅南祁郑重其事的姿态,更是让这个称呼变得更加正经,起码没人敢真的轻视。

徐宁欢沉默着在再次的席位上就座,她过敏症状严重,浑身痒痛难耐。

其他人几乎都看得出她的状态,而傅南祁的注意力却全然落在林染身上,低声让她不要紧张。

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是无可挑剔的温柔。

林染小脸绯红,羞涩乖巧的靠着傅南祁。

在座都是人精,一来二去自然也就摸了个明白,更有甚者,凑过来敬酒,说着俏皮话:“来来,陈小姐,我敬你一杯!

傅总难得亲自带人,可见你必定是超凡脱俗!”

林染还抓着傅南祁的袖子,见状讶异了一下,小声说道:“可是我不会喝酒,南祁哥哥,你知道的。”

她忽的抬眸看向徐宁欢,柔声开口:“但徐秘书经常出席这种场合,应该比我能喝吧?

你替我喝一杯好不好呀,我真的不太行。”

徐宁欢头脑昏沉,做事时几乎是全凭本能,她起身,对着众人敬了敬,随后一饮而尽。

“好酒量!”

“徐小姐还是徐小姐,厉害啊!”

众人纷纷叫好,更是有人啧啧道:“那可不,徐小姐这都是练出来的。

想当初,徐小姐刚跟傅总,那位老总闹到最后一步,就是不肯签合同。

徐小姐愣是一个人喝翻了一桌子,那位老总心生敬佩,这才签下......”话音未落,傅南祁皱起了眉。

他不轻不重的将手中酒杯顿在桌上,席上登时安静了下来。

如此氛围中,傅南祁的声音清晰至极。

“别当着染染的面胡说八道。”

林染闻言,既羞赧又不满,拉着傅南祁的袖子低声反驳:“我不小了,哼,南祁哥哥你总把我当孩子看。”

傅南祁似被她这一句娇嗔逗笑,眉眼间绽出了温淡的笑,“是谁前两天半夜怕黑,吓得打电话给我哭?”

“哎呀!”

林染急的直要伸手捂他嘴,“还有这么多人呢,你怎么可、可以......”她像是说不下去了,直接将头埋到傅南祁肩膀上。


徐宁欢回头,眼中闪过惊讶。

竟是林染和傅南祁。

林染欢快的凑到了温亦如身边,亲亲热热的搂住了她,笑道:“伯母,真不好意思,今年刚毕业,手里没钱又忙,我都没来的及给您买礼物,只能提前把我给您织的围巾送给您啦,等我发了实习工资,再补给您,好不好呀?”

温亦如冷淡的脸上浮现了笑意,宠溺道:“你这丫头,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更何况还是你亲手织的围巾,要是南祁什么时候有你这样的心思,我真是梦里也能乐醒呢。”

话里话外,都是自家人才有的亲密。

徐宁欢皱眉,傅家亲戚朋友她大多都有了解,实在想不到有哪一户世家姓陈。

尤其是林染平时的穿着也十分普通,即使是今日,也只是穿着几百块的小礼服而已,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家世。

林染转头,一副才看到徐宁欢的模样,笑着冲她打招呼:“徐秘书,你也来啦!”

说着,她又抓着温亦如的手软声道:“伯母,还是您有魅力,连徐秘书都来给您过生日呢。

徐秘书可厉害了,在公司特别有威严,还是公司首席秘书!

这个年纪的首席秘书,到哪都是翘楚啊!”

温亦如神情不屑:“染染,有些人,不需要能力,只要会干点不要脸的事,也一样能爬上去,只是这种人,一般也是摔得最惨的。”

徐宁欢自然听得出温亦如的言外之意,只是她早已习惯了,以前更难以入耳的,她也不是没听过。

林染那张单纯的小脸上浮现出了疑惑,不解问:“伯母,您在说什么呀?”

温亦如嘲弄的瞥了徐宁欢一眼,才说:“哼,染染,你性子单纯,有些话听不懂就算了,也不用去想。”

徐宁欢眼角余光看向傅南祁,他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这边,神情散漫和几个发小交谈。

她心里轻叹,恭谨的欠了欠身:“夫人,公司还有个项目需要处理,就不打扰您雅兴了。”

徐宁欢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助手安奈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她将一摞财务报表推给徐宁欢,满脸焦急:“姐,你看!”

徐宁欢迅速翻了几页,很快就看出不对。

好几组数据都出了问题,甚至还有一组关键的尺寸,被硬生生缩小了三厘米。

她再向前翻了翻,就看到负责人的名字:林染。

安奈额头全是冷汗,道:“这份报表已经送去生产线上了,怎么办,姐,还来得及召回吗?”

徐宁欢不语,迅速将整份文件扫视一圈,确定没什么多余问题,温声安抚:“别急,我先打电话问一问。”

好在这批材料不是第一次生产,往常要更改尺寸也会提前和对方确认提醒。

因此厂商发现问题后没有直接投入生产,徐宁欢打去电话时,负责人正准备亲自来找她。

徐宁欢连连道歉,又火速将修改好的电子版发过去,才终于松了口气。

安奈怒不可遏,抱怨:“这林染的脑子真是都长到勾搭男人上去了!

核对个数据都能接连失误,放她进秘书处这不是耽误工作吗!”

“别说了。”

徐宁欢急忙止住安奈的话头,道:“既然没出什么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安奈咬牙,满脸都是不情愿:“难道她就不用为此负责?

若这批材料报废,公司至少要损失上百万!”

徐宁欢沉默。

以傅南祁对林染的维护,别说失误压根没造成什么损失,哪怕真的亏了百万,恐怕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吧。

她只能按住安奈,又劝了几句:“她也还小,做事不经心,以后多提醒一下,就好了。”

只是徐宁欢没有想到,即使如此,下午时分,她还是得到了安奈被突兀辞退的消息。

有同事跟她小声吐槽,说是下午林染回来时迟到,安奈就这次的事忍不住说了她几句,话说的不重,林染却当场红了眼眶,哭得梨花带雨,被傅南祁看到。

同事厌恶又忍不住嫉妒,啧啧道:“也不知道林染哪来的狗屎运,得了傅总如此维护。”

说着,她看向徐宁欢,压低声音拱火:“徐秘书,我倒是觉得你好,有你在秘书部,什么时候也没出过那么大的纰漏......”没等她说完,徐宁欢迅速打断:“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她对林染没什么意见,既然有傅南祁给她撑着,那犯点小错也是特权,只是,安奈手里重要的事多,就这么走了,工作断链,很容易出岔子。

徐宁欢迟疑片刻,还是去了总裁办公室。

她敲门进去时,林染还在小声啜泣,傅南祁温声安抚着,不见丝毫不耐烦。

见她来了,男人声音冷淡:“出去等着。”

徐宁欢只好转身出去,关上门前,听到林染的声音:“南祁哥哥,如果有事,你就去忙吧。

我没事的。”

傅南祁温声带笑:“没事,没你重要。”

徐宁欢垂下眼,压下眼底一点微末情绪,在走廊站定。

这一等就是近两个小时,傅南祁才开门出来。

徐宁欢挪了挪站到发麻的腿,刚叫了一声“傅总”,就被傅南祁抬手示意打断。

“小点声,她在睡。”

徐宁欢喉咙发堵,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傅南祁神色冰冷,眉眼沉沉的问:“我让你护着她,你就是这么护着她的?”


林染张口讷讷了半响,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能重复的还是只有那三个字:“对不起......”徐宁欢依然平静的看着她,轻叹口气,淡声:“你不必来我这宣示主权,我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

尽管她态度平淡,但在那一瞬间,林染还是生出了一种被她莫名看穿的感觉。

她脸色苍白几分,过了片刻、才道:“不是的,您误会了......”徐宁欢已经没什么心思再听下去,手指翻飞,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又找出几份纸质文件给她。

“回去看一下邮件里的工作安排,相应资料都在这里。

如果有不会的,可以发邮件问我。”

林染接过去翻了翻,抬起头面露难色。

徐宁欢皱眉:“还有什么问题?”

“徐秘书,我......”林染像是被她的语气吓到了,有些难堪的低下头,“您能不能教教我啊?

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

徐宁欢呼出一口气。

自己给她的资料浅显易懂,而且还有案例作为参照,哪怕对方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也不至于照猫画虎整理文件都不会!

但凡眼前人不是林染,徐宁欢早就打电话给人事部,让她走人了。

徐宁欢叹息,又换了份文件给她,道:“那你将这季度的财务报表核对一下。”

这是她手里最轻松的工作,只要有手有眼,就能完成。

她本以为不会出问题,可当她午休结束,路过秘书处时,还是看到了一道熟悉身影。

傅南祁背对着她,弯腰对着林染的电脑敲敲打打,而林染坐在一旁,满脸崇拜,小孩子一样的鼓掌夸赞。

“南祁哥哥,你真不愧是个天才!

我折腾了一上午都没搞懂,你轻轻松松就弄好了!”

说着,她垂下头,语气低落:“只是我太笨了,总让宁欢姐生气。

南祁哥哥,我好没用,可我真的有在努力的,以后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不用怕她,她也是你这个位置爬上来的,刚来时,也会犯错。”

傅南祁的嗓音散漫温柔,抬手抹了抹她红下去的眼眶,“再说,我亲自带来的人,谁敢为难?”

徐宁欢的手指掐入掌心,一股难言的酸楚从内心深处弥漫开来。。傅南祁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且不说自己是名校的优秀毕业生,就说能力她也从来都是翘楚。

当年的傅南祁年轻骄傲,对身边人的要求严苛,公私分明,在她之前,辞退了十几个秘书,甚至还将人骂哭过。

她从总裁办的最底层做起,一点点的磨炼,被众人针对,刁难,靠实力,这才爬上首席秘书的位置。

无人不服。

这一幕扎眼得紧,她不想再看,直接回了自己办公室。

还没坐下,傅南祁已经推门进来,面色沉沉。

“别为难她,”他的语气冷然,“她不是你。”

徐宁欢沉默。

她没有为难林染,但对方的态度,显然也不想听她解释。

脑海中再次回响起林染说过的话,徐宁欢蓦地抬眸,唇角微勾,缓声说:“傅总若想让她代替我的位置,不如直说。

这样,我也好提前腾开。”

这个位置,指的不仅仅是首席秘书这个身份。

话音一落,傅南祁眸光骤冷。

“徐宁欢,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东西。”

徐宁欢压下心底涩意,再抬头时,已经收拢起全部情绪,眉眼平静:“是。”

傅南祁的情绪却没有因此好转几分,扬手将一张请柬扔到办公桌上。

是傅南祁母亲温亦如的生日宴。

傅南祁沉声吩咐:“你等下把贺礼送过去,去保险柜里自己挑。”

徐宁欢抿唇。

温亦如看她活像是勾搭自己儿子的妖艳贱货,别说是私下里,就算是在傅南祁的面前,也是想起来就要骂一句。

傅南祁心情好了会维护几句,心情不好了就当没看见。

而现在,他强令她去参加这场宴会,无非是想给她个教训。

就因为自己训斥过林染?

但傅南祁也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直接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徐宁欢去银行挑了一套大溪地黑珍珠的首饰,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典雅高贵。

徐宁欢记得,前年他们拍下这套时,足足花了两千多万。

不过自家人内部流转,也就无所谓了。

她换上自己早就备好的盒子,才开车去了傅氏老宅。

宴会正进行到高潮,温亦如被众多贵妇包围在中间,正在谈笑着说着什么,见她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厌恶。

“野鸡就是野鸡,永远飞不上枝头。

辛迪瑞拉尚且是落魄贵族,再差还有世代教养在身,有些人,呵,只能是做白日梦了。”

“也是因为你们家南祁太优秀啊!”

一旁人连忙跟腔:“外面的小姑娘,一个个见了他都抬不起脚,不过他还年轻,什么都不懂,这些事,有你把关,那些小妖精自然是登不上傅家这大雅之堂的。”

徐宁欢沉默的站在原地,仿佛没听出来温亦如的言外之意。

见她如此,温亦如只觉得像是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心下越发不虞。

她表情一收,众人也就没了声音。

这时,徐宁欢才上前,将礼盒送到温亦如面前,道:“夫人,傅总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专程为您准备的,祝您生日快乐。。”

锦盒打开,珠宝赫然入目。

明亮温暖的灯光下,璀璨的灰粉色愈发鲜亮。

周遭一片片惊呼声中,温亦如的面色微微和缓了点,示意管家将东西接过去,便不再看徐宁欢。

贺礼送达,徐宁欢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她找了借口正要离开,便听到熟悉的娇软声音响起。

“伯母,我们来啦!”


果然是她。

徐宁欢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她蓦地扬手,一记重重耳光打了过去!

“啪——”随着一声脆响,林染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她。

“徐宁欢,你敢打我!”

林染神色狰狞,她扑过来就要扬手反击,但是被徐宁欢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再次扇了一巴掌!

她语气肃寒,眸底尽是猩红血丝,死死盯着林染:“打你怎么了,我妈妈如果出事,我弄死你也是活该。”

林染被吓得抖了抖,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南祁哥哥?”

徐宁欢冷嗤:“你尽管去说,正好走廊也有监控,到时候就让他见见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恶心模样。”

林染气急败坏,张口欲骂:“你......”她话还未出口,就被徐宁欢截断:“不想让傅南祁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就现在就给我滚。”

林染怨毒的瞪了她一眼,自知再待下去,也讨不到好,狠狠跺了跺脚,“徐宁欢,你给我等着!”

徐宁欢连眼神都欠奉,转身直接离开。

她匆匆回到抢救室,手术灯已经灭了。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面色严肃道,“徐小姐,这次病人的情况很危险,要是再晚一步发现,很有可能就醒不来了,以后尽量要让她保持心态平和。”

徐宁欢高悬在半空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地。

她感激的朝医生鞠了躬,又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答:“最迟明天早上,醒来后,记得维持好病人的情绪。”

徐宁欢应声,跟着护士一起将妈妈推回病房,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她放心不下妈妈,打发护工回去休息,自己打了水替妈妈擦拭着手脚,做完这些,她细细凝视着妈妈发间的花白和眼角的纹路,心头酸涩难言。

当初妈妈最是爱美,可自从几年前,父亲出轨,翻脸将她们母女赶出来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迅速枯萎的花,没了精气神。

如今又被病痛折磨的老态尽显。

她守了阮云茹一夜,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才不知不觉伏在床边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阮云茹已经睁开了双眼。

“妈,你醒了?”

但不等徐宁欢高兴,手腕就被阮云茹一把抓住了。

阮云茹声音嘶哑,一字字的质问:“你被人包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徐宁欢呼吸骤紧,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

难怪妈妈会突然受到刺激昏迷,原来林染将这事说了出来。

妈妈当初就是被小三介入了家庭,对此深恶痛绝,现在她的女儿走了歪道,又怎么可能不急怒攻心。

徐宁欢脑门嗡嗡作响,她启唇想要否认,可话到嘴边全变作了沉默。

她不想骗妈妈,但也无法亲口承认。

阮云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难掩失望,扬手扇了徐宁欢一巴掌。

她常年在病中,根本没什么力气,巴掌扇下来轻飘飘的,但徐宁欢依旧感觉火辣辣的疼,难堪又无助。

“妈......别叫我妈!”

阮云茹怒斥,“我没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她气的浑身颤抖,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现在就给我和那男的断了关系!

发誓再和他有牵扯,我就不得好死!”

“妈!”

徐宁欢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试图去拉阮云茹的手,“我求求你,你别这么说,我求求你了。”

阮云茹一把挥开她:“那你就和他断了!”

徐宁欢没法答应,一旦断了,等于阮云茹的命也要跟着断,她可以承受旁人的讥讽鄙夷,但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去死。

阮云茹气急,抖着手抓过床头柜上凌乱的水果茶杯,劈头盖脸的砸过去:“你还要不要脸!

你亲妈被小三逼出了家门,现在也要去当这种贱货是吗?”

徐宁欢眼眶通红,她不躲不闪,任凭阮云茹发泄,直到护工听到动静冲进来。

“这是怎么了?”

护工连忙将阮云茹手里的杯子拿过去,“不管怎么,也不能发这么大火啊,你女儿刚陪护你一夜,觉都没睡呢。”

阮云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指着徐宁欢颤抖不已:“你、你要是不跟他断了,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我没你这种给人当情妇的不要脸的女儿!”

徐宁欢失声:“妈!”

护工迅速看了眼徐宁欢,不忍道,“夫人,徐小姐就算......也是为了你好,你这病,三年下来花了好几百万嘞,一般人,哪里负担的起。”

阮云茹愣了愣:“当初我们带出来的那些珠宝首饰呢?”

早就变卖花完了。

当初她们刚被赶出家门不久,阮云茹就病发,徐宁欢变卖了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才勉强够她最开始的治疗。

徐宁欢说不出话,护工在旁边接过话茬,“哎哟,那肯定是用完了啊,你看看徐小姐平时穿的用的,有哪样是值钱的?”

别看徐宁欢这两年好似很风光,事实上,她从傅南祁那拿来的钱,全送进了医院,有时候吃穿方面,她甚至不如护工用的好。

见徐宁欢沉默,阮云茹蓦地明白了过来。

她毫不犹豫,起身就道,“这病我不治了,我要出院回家。”

既然小欢是为了她才去做这见不得人的情妇,那她哪里还有脸继续住在这里!


徐宁欢嘴唇抖了抖,全身血液倒流,只觉手脚冰冷无比,她略带希冀的看着傅南祁,可始终看不到他有改口的意思。

一时间,心死如灰。

徐宁欢没有任何反抗,“好,我知道了。”

傅南祁面色淡淡,“今晚和罗氏的饭局,你直接出面吧。”

竟然是这么迫不及待吗,就为了给林染出气?

徐宁欢眼眶发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她深呼吸,将一股脑涌上头的情绪拼命压回去。

“好的,傅总。”

她拿出了首席秘书的架势,笑容标准而冷静。

傅南祁看着她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许不虞,她应该知道罗氏那负责人是什么性子,居然这么平静的就接受了。

难道,是真的迫不及待找下家?

想到这,傅南祁眼神微冷,他嗓音有些不近人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招待他们,别让我听见什么不好的传言。”

徐宁欢眼眸微垂,掩盖住所有情绪。

不好的传言,是指什么,她拒绝罗氏负责人,亦或者是别的?

她脑门嗡嗡作响,有些没办法正常思考,恍惚间,只听到林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南祁哥哥,我脚好像有点疼,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刚刚伤到了?”

傅南祁声音立马变得温柔,“走,我替你看看。”

徐宁欢抬眸,看着他极尽呵护的揽着林染往办公室方向走,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是在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她自嘲笑笑,她这瓦砾,在期待什么。

徐宁欢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到角落的工位,这边桌子狭小,坐下去连转身都觉得逼仄,许多资料都被迫堆叠起来。

不过对于徐宁欢来说,倒是正好隔绝了四面八方投过来的探查视线。

她无暇去管其余人怎么想的,一个下午都坐在工位里熟悉项目资料,等晃过神,已经到饭局快开始的时候。

徐宁欢匆匆收拾好东西,前往目的地。

今晚的饭局定在嘉豪酒店,徐宁欢赶到地方,一路往上去了顶楼,走出电梯,便是长长一条走廊。

徐宁欢找到包厢,推门进去。

包厢里已经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地中海发型,满脸油腻,衬衫紧紧绷在身上,有种摇摇欲坠的架势。

此人正是罗氏集团的负责人,方长斌。

他看到徐宁欢,眼睛一亮,登时起身迎过来,“徐秘书?

今天怎么是你亲自过来?”

徐宁欢跟在傅南祁身边多年,基本圈内的人都知道,她就代表了傅南祁,但同时,更为出名的是她艳丽的美貌。

曾经有人放话,愿意花五百万包养她,但他终究是没敢到徐宁欢面前说,毕竟她身后背靠傅南祁,为了个女的,得罪傅氏不值当。

但这样的传闻,难免让更多的人开始觊觎徐宁欢的美貌。

“方经理,你好。”

徐宁欢笑容得体。

方长斌一把握住徐宁欢伸出去的手,顺势摸了一把,“徐秘书好,来来,我们赶紧坐下聊吧。”

徐宁欢不动声色挣脱他的手,只觉被方长斌摸过的地方,好像爬了虫子般,让她恶心的难受。

她上前落座,将合同拿出来放到桌上,“方经理,关于这次我们公司合作的问题......诶,别着急嘛。”

方长斌摆摆手,“哪有上来就聊合作的,来,我们先吃饭,徐秘书会喝酒吧,我敬你一杯。”

方长斌说着,拿起桌上白酒就给徐宁欢倒了满满一杯。

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徐宁欢看眼几乎要满出来的白酒,不动声色笑着,“这庆功酒,当然是放在最后喝的,好饭不怕晚,这酒也一样。”

方长斌笑容淡了些许,半开玩笑半威胁道,“徐秘书,看来你今天谈合作的心,不诚啊。”

他说着,将酒放下。

既不说合作,也不谈别的,大有徐宁欢不喝下这杯酒,就什么都免谈的架势。

其实按照以前的规矩,但凡是和罗氏谈合作,傅氏都会派出两个能喝的女孩子,酒水落肚,再说两句好听的,自然也就好说了。

可今天,大概是傅南祁亲自发话,她去公关部要人的时候,得到的回复是无人可派。

徐宁欢心知这是傅南祁打定主意要给她长个教训。

她心头有些涩,面上笑容不变,“方经理说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干为敬,算是给你赔罪。”

徐宁欢说完,仰头将酒一干为尽。

“好!”

方长斌鼓掌,态度再次热络起来。

徐宁欢笑笑,想要谈起合作的事情,但是很快又被他把话绕开,又被迫灌了几杯酒,她喝的急,很快就有些上头,单手托着脑袋,动作逐渐迟缓。

方长斌看她神色逐渐迷离,两颊面若桃腮,顿时有些心痒痒起来。

他笑容逐渐猥琐,伸手朝徐宁欢的领口处伸去,眼看着就要碰到衣领,突然听见女人冷冷的声音落下。

“方经理,傅总的人,你也敢动?”

方长斌一个激灵,抬头看去。

徐宁欢双眼不知何时睁开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半点醉意也没有,甚至有着让人胆颤的凉意。

恍惚间,方长斌好像看到了傅氏那位站在自己跟前。

等等,这徐宁欢,是傅南祁的人?

方长斌突然反应过来,后背蓦的沁出层冷汗,想来也是,傅南祁但凡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放着这么个绝色不动手。

要是他刚才真的色欲熏心......“徐、徐秘书这是说什么呢......”方长斌讪笑,默默往后挪了挪。

徐宁欢坐直身体,也没戳破,“没什么,我相信方经理进退有度,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她笑了笑,主动给他台阶,“刚才应当是我看错了。”

“啊,对对对。”

方长斌巴不得转移话题,“我们来说说这合同。”

......与此同时,酒店外面。

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下,助理林淮安从前面转头,看向后座的傅南祁,“傅总,我们要上去看看吗?”

后座上的男人双眸缓缓睁开,凉意渐显,“不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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