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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苏蕴晴傅文澈 全集

柔心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慧娘气坏了,立马喊的声音比宋恪松还响。“你、你……孽障!我是你爹!你跟我说话这样没大没小,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吗?那可是端肃太妃,宫里的贵人!!”宋恪松气得不轻,“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悔改。”他指着赵氏的鼻子,“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段日子别出门了,给我乖乖在家受训!把该抄的抄好了,回头去了圣京,千万别再这样了!给我收敛些。”慧娘一愣。方才明白那些府里的丫鬟小厮为何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原来他们竟是端肃太妃的人……“既是太妃娘娘,应当不会与我这样的小辈计较,待我们一家回了圣京,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慧娘如此天真的话,听得宋恪松怒极反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好大的口气啊!就连为父当年位列首辅丞相,也不是说见这些宫中贵人就能见到...

主角:苏蕴晴傅文澈   更新:2025-01-09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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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蕴晴傅文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苏蕴晴傅文澈 全集》,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慧娘气坏了,立马喊的声音比宋恪松还响。“你、你……孽障!我是你爹!你跟我说话这样没大没小,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吗?那可是端肃太妃,宫里的贵人!!”宋恪松气得不轻,“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悔改。”他指着赵氏的鼻子,“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段日子别出门了,给我乖乖在家受训!把该抄的抄好了,回头去了圣京,千万别再这样了!给我收敛些。”慧娘一愣。方才明白那些府里的丫鬟小厮为何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原来他们竟是端肃太妃的人……“既是太妃娘娘,应当不会与我这样的小辈计较,待我们一家回了圣京,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慧娘如此天真的话,听得宋恪松怒极反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好大的口气啊!就连为父当年位列首辅丞相,也不是说见这些宫中贵人就能见到...

《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苏蕴晴傅文澈 全集》精彩片段


慧娘气坏了,立马喊的声音比宋恪松还响。

“你、你……孽障!我是你爹!你跟我说话这样没大没小,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吗?那可是端肃太妃,宫里的贵人!!”宋恪松气得不轻,“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悔改。”

他指着赵氏的鼻子,“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段日子别出门了,给我乖乖在家受训!把该抄的抄好了,回头去了圣京,千万别再这样了!给我收敛些。”

慧娘一愣。

方才明白那些府里的丫鬟小厮为何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原来他们竟是端肃太妃的人……

“既是太妃娘娘,应当不会与我这样的小辈计较,待我们一家回了圣京,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

慧娘如此天真的话,听得宋恪松怒极反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好大的口气啊!就连为父当年位列首辅丞相,也不是说见这些宫中贵人就能见到的!你自己有几斤几两,说大话也不嫌臊得慌!也罢,你抄完了那些,回头就在自个儿屋子里待着,哪儿都别去了。”

他说着转脸叮嘱赵氏,“赶紧给她的婚事定下来,也别这山瞅着那山高了,杳娘的福气她是享不到了,乖乖配个家境殷实,人也上进的举子就行!”

说罢,他一甩袖子直奔安福堂去了。

慧娘傻了眼,赵氏也一阵痛心。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一时间明月轩里哭声一片,听着好不惨烈。

声音传到了后面的柳璞斋。

丹娘耳力过人,一下就听得清清楚楚,她松了口气:“看样子,四姐姐是回来了。”

书萱正在给她做针线,闻言笑道:“姑娘又浑说了,都没去府门前一趟,就知道四姑娘回来了?奴婢是瞧您啊,看那些书本子看花了眼吧?”

丹娘很认真地抬眼:“真的回来了,还在哭呢。”

和自己的这位主子相处了一段时间,书萱很清楚丹娘的性子。

她很好相处,很有些不拘小节的潇洒,可她也从不说大话,既然现在说四姑娘回来了,那就真的应该回来了。

丹娘起身,将桌案上的这些书收好:“书萱,你来帮我,把这些我没看过的锁这个柜子里,千万别让四姐姐瞧见了。她要是一时愤怒,给我都撕了,那我去哪儿说理去?”

书萱笑道:“哎,听您的。”

主仆俩刚收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咣当巨响,慧娘竟然一脚踹开大门,直接冲着丹娘而来。

“四姑娘,你不能硬闯咱们姑娘的屋子。”书萱挡在丹娘前面,紧紧护着她,“有什么话,咱们回过老太太,老爷和太太再做决定,四姑娘觉着如何?”

“给我滚开!你主子都是这家里的一条狗,你算什么东西?!”

慧娘一阵火大,一巴掌扇在书萱脸上,“这么想护着这个傻子,好呀,那你替她挨打!”

又是连着几巴掌,书萱的脸已经肿了。

丹娘漆黑的眼眸里透着寒意,等对方手继续甩过来时,她眼明手快直接扣住了慧娘的手腕,悄悄一用力。

慧娘顿觉整个手臂酸麻不已,疼得手指都在发颤:“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小贱人,你害我不浅!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被抓走后,你跟太太是怎么说的?原先该被抓走的人是你!!都是你害了我!臭丫头,给我松手,你还敢跟我对着来,反了天了吗?”

书萱慌了神,赶忙去安福堂请救兵。

慧娘被丹娘压在桌案上,动弹不得,嘴里却骂骂咧咧个没完。


“你和清茶有交情?”丹娘问。

书萱有些不好意思:“奴婢和她不同,她是家生子,奴婢是后来被买来的,只不过我和她同一年入府伺候,又同在一个妈妈手下学规矩,同吃同住了一段时间。”

书萱倒是个心软的。

丹娘挺欣慰。

身边有这样心软的人不是坏事。

她点点头:“不是我不留,而是真留不得。从她主动说要去大姐那边时,她的命就注定了,除非……老太太或是太太开恩。”

书萱沉默了。

区区一个奴婢的小事哪里用得着这两位出面?

何况赵氏最近忙得脚不沾地,而老太太又因为天气寒冷,拒不出门,都在养着。

“你觉得清茶长得如何?”丹娘拿起一根朴素的银簪子把玩。

这样一件首饰就连杳娘身边的明杏都看不上,但却是丹娘日常所戴的物件。

书萱不过是中人之姿,听到这话低下头:“确实秀美。”

“这便是问题所在。”丹娘轻笑,“我那大姐即将嫁入侯府,那是外表光鲜,内里凶险的地方,她那么聪明漂亮,怎么可能身边留一个自己信不过还美貌的丫头?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书萱明白了,瞪大眼睛:“姑娘是说……清茶动了这个念头?那、那她真该死!”

“不管她现在有没有动这个念头,只要她去了大姐那儿,就是这么个结果。”丹娘放下银簪子,“以后记住了,我是个傻子,不得宠,就快要嫁给另外一个更不得宠的沈少爷,这个家的事情能推就推。”

夜半,烛火燃燃。

老太太眯着眼睛听书萱说完,苍老温和的声音响起:“她真是这么说的?”

“奴婢句句属实,都是七姑娘亲口所言。”

“倒是个难得早慧的孩子。”老太太盘弄着手里的佛珠,“你待在七姑娘身边也有段时间了,依你看,她是真傻吗?”

书萱想了想,坚定地摇摇头:“七姑娘不傻,只是不爱与人来往,四姑娘为难她,她也不去争;大姑娘差人送了点心玩具,她也不知道去谢;但……她心中最是清明的,否则也不会跟奴婢说这样的话。”

老太太点点头:“不错。”

她幽幽一叹,似乎有些欣慰,“谁能想到,这个家里居然还有这么看得清的人,可惜了……她不能去圣京,只能留在这小小云州。”

老太太看向书萱,“让你陪在七姑娘身边,你也要留在云州,可心甘情愿?”

书萱连忙跪下:“奴婢愿意。”

冬日寒冷,一夜过来外面已经一片银装素裹。

今日便是马知州的老父亲过大寿,一早起来,赵氏就领着三个姑娘一道出门了。冰雪封路,道路艰难,她们一辆马车晃悠了快一个时辰才到。

丹娘第一次坐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被晃悠得不想说话,无比怀念起前一世——哪怕有辆自行车都比这玩意强啊。

临下马车之前,赵氏特地板着脸叮嘱慧娘:“等会儿进了门,嘴甜多笑,多跟你姐姐学学,别总是板着个脸,好像人人都欠你钱似的。杳娘,你多看着点你妹妹。”

慧娘还不服气:“他们家是知州,咱们爹爹是知府,论品级他如何能跟爹爹比?我为何要贴着他们的脸说笑,该是他们来巴结我们才对。”

“你……”赵氏差点被气了个仰倒。


这一声吓醒了杳娘和慧娘。

丹娘不慌不忙放下帘子,淡淡地来了句:“好像不是回家的路,你看看司机……啊不,车夫是不是迷路了。”

赵氏狐疑:“车夫都是咱们自家用了多年的老人了,你浑说什么,别仗着自己憨傻就想逃过责罚。我看你是这段日子在老太太跟前受宠了,就无法无天。”

慧娘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母亲说得对,我瞧丹娘就是皮痒了。”

杳娘也不信,但她好歹温柔得体很多,只是轻轻蹙起秀气的眉尖:“少说两句吧丹娘,别惹太太生气。”

丹娘闭上嘴巴。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直都懂这个道理。

既然如此,她只能先求自保,毕竟现在的她也没有前一世那牛哄哄的本事,先苟着吧,别的还能怎么办呢?

赵氏借着三分醉意,索性将这段日子的不爽一股脑都倒了出来,指着丹娘的鼻子骂了个过瘾,又想起自己之前给出去的十两银子,又是一阵心疼窝火,索性骂得更不客气了。

慧娘趁火打劫,把丹娘的那对金丝玉镯抢了来戴在自己手上。

见同胞妹妹如此浅薄嚣张,杳娘忍了忍没开口,挪开视线,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马车里正闹腾着,突然一个猛地刹车,一车女眷人仰马翻。

早有准备的丹娘牢牢扣住窗框才没让自己翻出去。

赵氏母女三人早就撞得七荤八素,差点晕过去。

还没等她们稳住,车内跳进来一个黑衣莽汉,草草扫了一眼车里的女孩,先看了看杳娘和慧娘头上的发簪,然后锁定了慧娘手腕上的镯子,一只大手拽着她,像拖小鸡似的把人拽出了马车之外。

慧娘尖叫连连,赵氏差点没吓晕了过去,杳娘小脸惨白,花容失色。

只有丹娘很镇定地喊了句:“你们可能抓错人了……那个啥,我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可惜,对方根本不听,扯了慧娘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赵氏已经抖得不像话,声音完全不似刚才那样气势如虹。

“快、快报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强官家女眷,岂有此理,胆大包天!!”赵氏哭喊着,嗓子都扯破了。

“娘,娘……”杳娘泪水不断,“不能声张,千万不能啊,女儿还未过门,万一那荣昌侯府以此为由退亲,女儿可怎么办?”

这话宛如一盆凉水,把赵氏浇醒了。

宋府女眷在回家路上遭遇劫匪,这样的新闻传出去无论如何都不好听,涉及她两个嫡女的名声,尤其是最最疼爱器重的嫡长女,赵氏不得不急事缓办。

她闭了闭眼睛:“可、可也不能这样不管你妹妹啊……”

“娘,先让府中家丁去找吧,切莫把事情闹大,否则……女儿怎么办?我可怎么活啊?”杳娘慌得不行,心里早就将慧娘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妹妹真心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遇到事情就会拖后腿,还抵不上丹娘半点有用。

赵氏无奈,只得点头答应,母女两人带一个丹娘先回了府,把丹娘一撇,匆匆就去外书房寻宋恪松商量。

丹娘摸了摸鼻尖,先回柳璞斋更衣洗漱,再去给老太太请安推拿,顺便留在安福堂蹭了一顿晚饭。

老太太爱清淡,平日里都是小菜清粥度日,自从来了个蹭吃蹭喝的丹娘,她的小厨房就忙活起来。这不,今晚几道菜都鲜香可口,看得丹娘一阵心动。

鲜笋炒肉丁,虾仁菠菜,酒酿丸子,还有一份腊肉白菜汤,配上白白的米饭当真开胃下饭。


十年前,丞相宋恪松卷入江南盐矿贪腐大案。

一时间朝野震动,龙颜大怒,即便最后没有在明面上找到宋恪松的罪证,圣上也治了他一个监管不严的罪名,所有官职俸禄全部抹了干净,收回圣京的宅邸,全家流放。

万幸的是,在宋家流放前夕,宫里的贵妃娘娘被诊断有孕,天降喜事,冲淡了皇帝陛下的愤怒。贵妃开口求情,为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求一个恩典,这才有了后来的大赦天下。

宋恪松没有被流放,而是被降为五品同知。

从当朝一品沦为副官小吏,这里面的差别有多大,宋恪松心知肚明。

但只要没落下罪名,一切就都能东山再起。

宋恪松的正房太太赵氏,娘家乃金陵名门,祖父曾是帝师,名震一时。无端受此牵连,娘家自然不敢和这个女儿有太多明面上的来往。

时光荏苒,转眼十年过去,宋恪松先是在同知这个位置上做了五年,后又得上峰重视,在剩下的五年间连升两级,如今已经是从四品的知府。

在任上兢兢业业,努力耕耘,宋恪松颇有政绩,百姓们也一致称赞。

只是没人敢再重用被皇帝贬斥过的人,除非圣上自己。

大约半年前,贵妃娘娘所生的小皇子今年十周岁,端的美玉佳材,在万寿宴上做了一首贺寿诗,令圣心大悦,当场就决定要给小皇子配一个专门的师父。

在为小皇子挑选陪读和老师时,宋恪松的名字出现在列。

也许是皇帝想起了这位能力非凡的丞相大人,也许是皇帝突然心有愧疚,反正最后宋恪松的品级虽然没有升,但却摇身一变成了京官,成了个侍读学士。

等云州这边任期满了,明年开春即可返京。

好消息来得很突然,宋家上下难掩喜悦。

宋恪松共有四子三女。

其中两子两女都是嫡出,赵氏因此腰板很硬。

大女儿杳娘都快蹉跎花期,过了年就是十八岁了,这次能回圣京,她的婚事多半也有了着落。

二儿子竹砚前年刚考了个秀才,如今正发奋用功,想在明年一举中第,只不过天资有限,他怎么都比不上自己一母同胞所出的老三。

三儿子竹砾,那可是整个府里的希望,全家人的骄傲,早早就中了秀才,后来就一直四处游历,心思反而不放在读书上。要不是这次宋恪松即将返京,他都不会回来。

好在,父子俩秉烛夜谈了一场,第二天宋府的三公子开始闭门读书了。

要说赵氏所出的四个孩子,前三个要么美丽淑雅,要么勤奋用功,要么就是天资聪颖,等到了最后一个慧娘时,就让人大跌眼镜。

慧娘只比丹娘大了一岁,姐姐尚未定亲,她也一样待字闺中。

只是慧娘长得远不如她亲姐,可以说集合了宋恪松和赵氏这对夫妻的所有缺点。皮肤黑,五官平平,倒是身段婀娜苗条,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

赵氏不止一次感慨,要是慧娘永远都能以背影示人,那该多好。

宋府里,剩下庶子庶女们分别来自三个不同的生产厂家。

行五的哥儿名叫竹矽,老妈是赵氏的陪房孙氏。

老六也是个哥儿,大名叫竹砷,良妾方氏所出。

剩下的就是丹娘了……

她在府里吃吃喝喝,看似浑浑噩噩过了十来天,终于把这个家的情况打探得一清二楚。

搞明白自己的状况后,丹娘一声长叹。

就算是庶出也有差别,最差的就是她这种了……

亲娘徐氏只是府里一个低贱的洗衣女,偶然一次被醉酒的宋恪松撞上,两人有了一夜私情,徐氏怀孕,赵氏不得不让她进门。

十个月后,诞下一个小女婴,就是丹娘原身。

原本,徐氏如果安分守己,踏踏实实地过下去,赵氏也不会过多为难她,不就是家里添双筷子的事情,大不了吃穿用度上削减一些,日子也总能过得下去。

但徐氏自负美貌,很想和老爷发展出一段与众不同的感情。

可惜宋恪松经历过大风大浪,根本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犯糊涂,几次之后,徐氏被彻底冷落,住进了府里最偏僻的角落,没过多久,就在郁郁中过世了,留下一个丹娘。

又过了一段时间,赵氏发现这个庶女是个傻子,又是不快又是庆幸。

不快的是白瞎了这么一副精致模样,庆幸的是,自己不用再担心徐氏留下的血脉会影响到自己的儿女了。

了解了全部故事,丹娘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这么对比起来,好像嫁去沈家也没什么不好。

树挪死,人挪活嘛。

她开始期盼着沈家能快点来提亲。

丹娘不知道的是,一桩喜事从天而降,把她的婚事往后挪了挪。

宋恪松一忙完就直奔赵氏屋内,帽子都来不及换下,进门就问:“荣昌侯府的事情你可知道?”

一听这话,赵氏美得喜笑颜开,哪怕素钗淡服也挡不住她的好心情。

给丈夫更衣,又奉上一杯茶,赵氏才说:“我当然知道,这事儿就是我娘家那边传来的,你说这不是给瞌睡送枕头,前儿咱们还愁大姑娘的婚事,这老天爷啊就送了一门好亲来。”

宋恪松皱眉:“荣昌侯府的嫡次子,圣京里多少名门贵女可以选,为何偏偏挑中咱们家?”

他如今已经不是一品丞相了,虽有不甘,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老爷有所不知,那位哥儿先前有位夫人,就是陇州湘家的女儿,可惜了红颜薄命,婚后没两年难产死了。这位哥儿倒是个重情义的人,守了整整三年未娶。这不,荣昌候家里后继无人,急得不行,今年总算说动了他同意娶亲了。可有这么一段,圣京里哪家高门嫡女愿意嫁给他们家做填房的?”

赵氏说着,语气又骄傲又酸涩,“挑来挑去,最后是我那嫂子说了,咱们家杳娘还未定亲,且又不是刚及笄的年纪,那哥儿满意得很呢。”

宋恪松闻言轻轻点头:“倒是不错。”

“杳娘是我第一个孩子,我还能亏待了她?”赵氏笑道。

宋恪松话锋一转:“丹娘呢?”

赵氏笑容沉了沉:“老样子,不哭不闹,整天不是吃就是睡。”

宋恪松:“她也快嫁了,等杳娘的亲事说定了,你就让沈家过来提亲吧。”

赵氏眼睛一亮:“好,都听老爷的。”


杳娘皱眉:“那正好,你不想去就留在马车里吧。也省得你这副模样出去平白给家里丢人现眼,惹母亲生气。”

“娘!!”慧娘急了。

赵氏平日里宠溺这个小女儿,不代表她在外面也一样脑子糊涂。

揉了揉眉心,她随意地摆摆手:“杳儿说得有理,既如此,咱们先去拜礼见人,再告个不是。”反正一个凑热闹的晚辈而已,来不来的影响不大。

慧娘自己都不在意婚事,她这个当娘的再怎么操心也没用。

总比一家子跟着丢人现眼得强。

见状,慧娘不敢再多嘴了,愤愤地跺跺脚,好歹安静下来。

赵氏领着三个女儿进门,照例先进去见过寿星公,说了一堆吉利话。

因为宋氏三女都以及笄,寿星公给的见面礼也相当丰厚,尤其是给杳娘和丹娘的。杳娘是嫡长女,与她议亲的又是圣京里的荣昌侯府,她那一份礼额外厚,厚厚一封红包不说,还有一对金丝玉镯,一支宝石发簪,那发簪上熠熠生辉的五彩宝石看得慧娘眼睛都直了。

赵氏一见,又慌乱又欣喜:“您老破费了,这可怎么好……来来来,杳儿,快给马爷爷磕头见礼。”

冲着这份厚礼,杳娘再次盈盈跪下,拜了又拜。

马老头抚着胡须笑呵呵:“不必多礼,谢家那孩子……之前也拜我为西席,算起来都是自家人了。”

他浑浊的一双老眼打量着杳娘,目光满意,但心底却透着几分失望。

美则美矣,也有礼数,就是眉眼之间透着几分小家子气……

哎……填房也不过如此了。

如果不是谢诗朗那孩子运气不好,也轮不到宋恪松的女儿嫁去荣昌侯府。念及此,老头笑容更温和了,视线看向另外一边。

当触到那双清亮的眸子时,马老头怔住了几分。

这双眼睛真是干净,干净到让人称奇。

大约是想起直视长辈是无礼的行为,丹娘又不慌不忙垂下眼睑,拿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来示人。

老头眼睛闪了闪,有点想笑。

他挥挥手,将另外一份重礼送到丹娘面前。

一样的红包,比杳娘那一份少了宝石簪子,其余的一模一样。

“多谢老先生抬爱。”丹娘认认真真,按照出门前赵氏吩咐的行礼。

虽然看着笨笨的,但好歹没有在明面上出错。

行了礼,年轻女孩们就被分去了花厅,一众夫人留在隔了一条小河对岸的湘婷榭里吃茶说笑,等到开席了再去前头用饭。

丹娘从未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处处都觉得新鲜。

杳娘已经是其中常客,领着两个妹妹走在前头,一忽儿与马知州家的小姐说笑,一忽儿拉着几个姐妹聊今天请来的戏班子。

慧娘也很想参与其中,只可惜她不怎么会说话,一张口总也得罪人,惹得杳娘频频侧目,其余的千金小姐们纷纷用帕子掩口轻笑。

杳娘顿觉丢人,这个亲妹妹还不如丹娘争气呢!

“你面上脂粉糊了,去后面洗把脸吧。”杳娘唤来一个丫鬟,直接带走了慧娘,并叮嘱丫鬟顺便带着慧娘逛逛,拖到戏台子那边开锣了再来。

杳娘想了想,“丹娘你也跟着一块去吧,书萱明杏跟着。”

一个面容白净,五官秀丽的女孩拍手笑道:“这赶紧的,我家后花园的红梅正盛,两位妹妹帮忙请一枝回来吧,我那屋里的羊脂白玉花瓶配着正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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