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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林珺羽夜泽衍无删减+无广告

棉花糖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煊鹄皱了皱眉,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当年研制生子丹的人乃西亭国之人,你怎么能断定他会为你研制?毕竟太后还在,她定然不会让你如愿。”朱明月冷下了脸,她何尝不懂?皇上同太后虽说暗里针锋相对,但表面还未到撕破脸那个地步。所以,她自然也明白皇上口中所言的意思,若真要去求那生子丹,恐怕到最后便是她自己同太后撕破脸。但为了她自己,她不得不冒险一试。“臣妾自有办法,皇上莫要担心。”朱明月只能先用这句话稳着夜煊鹄。毕竟她也怕,若是皇上听了他的建议,最后后宫某一个妃子怀有身孕产出一子,那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也罢,你也莫要伤心了,朕让东厂之人暗中去查,到时按你所说,以林珺羽同成王勾结蛮蛊人,杀害三皇子为由废了他们便是。”朱明月再次红了眼眶,她皇...

主角:林珺羽夜泽衍   更新:2025-01-09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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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珺羽夜泽衍的其他类型小说《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林珺羽夜泽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棉花糖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煊鹄皱了皱眉,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当年研制生子丹的人乃西亭国之人,你怎么能断定他会为你研制?毕竟太后还在,她定然不会让你如愿。”朱明月冷下了脸,她何尝不懂?皇上同太后虽说暗里针锋相对,但表面还未到撕破脸那个地步。所以,她自然也明白皇上口中所言的意思,若真要去求那生子丹,恐怕到最后便是她自己同太后撕破脸。但为了她自己,她不得不冒险一试。“臣妾自有办法,皇上莫要担心。”朱明月只能先用这句话稳着夜煊鹄。毕竟她也怕,若是皇上听了他的建议,最后后宫某一个妃子怀有身孕产出一子,那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也罢,你也莫要伤心了,朕让东厂之人暗中去查,到时按你所说,以林珺羽同成王勾结蛮蛊人,杀害三皇子为由废了他们便是。”朱明月再次红了眼眶,她皇...

《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林珺羽夜泽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夜煊鹄皱了皱眉,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

“当年研制生子丹的人乃西亭国之人,你怎么能断定他会为你研制?毕竟太后还在,她定然不会让你如愿。”

朱明月冷下了脸,她何尝不懂?

皇上同太后虽说暗里针锋相对,但表面还未到撕破脸那个地步。

所以,她自然也明白皇上口中所言的意思,若真要去求那生子丹,恐怕到最后便是她自己同太后撕破脸。

但为了她自己,她不得不冒险一试。

“臣妾自有办法,皇上莫要担心。”朱明月只能先用这句话稳着夜煊鹄。

毕竟她也怕,若是皇上听了他的建议,最后后宫某一个妃子怀有身孕产出一子,那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

“也罢,你也莫要伤心了,朕让东厂之人暗中去查,到时按你所说,以林珺羽同成王勾结蛮蛊人,杀害三皇子为由废了他们便是。”

朱明月再次红了眼眶,她皇儿之死定然同成王有关,她定会为自家皇儿报仇。

她连忙跪在地上,声音带着些许哽咽:“臣妾多谢皇上。”

城郊云阁,整座楼灯火通明,林泽祁站在林珺羽身旁,二人都戴着面具,朝着地牢中走去。

“爹爹,那晚成王来过,他来求药,所以,爹爹您炼制的药真的是给太子殿下的?”林泽祁想了这些天,若非无亲无故,爹爹怎么可能会耗那么多精力帮人家炼药。

不仅如此,就是解寒毒专用的火灵芝,都是爹爹派阁里的人出去寻的。

那太子殿下对爹爹真的那么重要?可爹爹又为何会住在成王府?

林泽祁实在想不明白。

“嗯,他若来求,给他便是。”

林珺羽对他这个大儿子很放心,小小年纪,便能将云阁治理的井井有条。

“泽楠呢?”他回阁里,竟然不见这经常黏着他的小儿子。

他那小儿子就知道到处闯祸,一天都不能让人省心。

“泽楠的蛇不见了,师父带着他出去另寻一条。”

“嗯。”

二人走到地牢,那被绑在架子上,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赵厉微微抬眸看了眼,随后又垂下脑袋。

林珺羽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朝着赵厉靠近了些许。

“当年北远侯府谋反真相如何想来你是最清楚的,若你要活命,明日便去皇上面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赵厉笑了起来,他道:“就算我说了,你能保证皇上就会下旨说北远侯府冤枉么?”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若他不能,你觉得我没那能力让他下旨还北远侯府一个清白?”林珺羽凑近赵厉些许,在其耳边开口道:“你主子已经死了,怎么?你还指望他来救你?”

赵厉神色一变,震惊的看着林珺羽,“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帮北远侯府翻案?”

林珺羽轻笑了一声,继续问:“所以,真相如何?当年皇上在北远侯府究竟搜到了什么?”

赵厉垂下眸子,如今三皇子都死了,他守着那些有什么用?

“蛊虫,当年皇上派人去北远侯府搜出的便是蛊虫,还有同蛮蛊人通信的证据。”

通信的证据?

林珺羽笑了起来,“你觉得本阁主会信?那通信的证据是谁放的?”

赵厉闭了嘴,不再开口。

“也罢,本阁主有的是手段。”

林珺羽看了眼赵厉,抬手将右手指尖攥着的几根银针打入赵厉心口。

这些银针比他平时用的细,所以这银针不会要了人的性命。


定远侯府,世子林珺羽及冠日之夜。

府中到处都挂着红绸,丫鬟下人来回走动,却丝毫影响不了东院房间的两人。

林珺羽房间衣物杂乱,墙上烛光映出两人身影,呼吸声频乱。

……

次日,夜泽衍最先醒来,他垂眸看着怀里乖巧熟睡的人。

即使闭着眼,也挡不住那惊为天人的容貌。

林珺羽在北夜国有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称,夜泽衍也庆幸,他爱的人刚好爱他。

而在昨夜,林珺羽及冠之日,他们二人行了周公之礼。

待他回去,他定要禀明父皇,让父皇同他和林珺羽赐婚。

良久,怀里的林珺羽也悠悠醒了过来,他动了动有些不舒服的身体,抬手推开夜泽衍,从床上坐了起来。

“再睡会儿,这会儿还早,侯爷恐怕都还未起身。”

夜泽衍伸手拉住林珺羽的手腕,眸中带着些许温柔。

林珺羽此时身上未着寸缕,瞧着实在诱人,这会儿又是早晨,这不是考验他的定力么?

“不了,王爷也收拾收拾尽快回府吧,莫要让人说了闲话才行。”林珺羽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挣脱开夜泽衍,起身将衣物穿了起来。

夜泽衍皱眉,问道:“阿羽这是怎么了?怎的同本王睡了一觉,就这般生疏?”

“忘了吧。”林珺羽背对着夜泽衍闭上眼睛。

“什么?”夜泽衍一时没听清。

“忘了昨夜的荒唐事,也忘了这么多年我们二人感情。”林珺羽藏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夜泽衍满脸不可思议,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忘了昨夜的荒唐事?还有我们二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说忘就能忘的?阿羽,你在气什么?难道是昨晚我伺候不周?”

“王爷抬爱了,我……”林珺羽深吸了口气,最后转过身,带着一脸玩昧和不在意,“我从未爱过王爷,昨夜本就是一时冲动做的荒唐事。”

“林珺羽!你在说什么胡话?”夜泽衍猛然站起身来,他对林珺羽口中的话,一个字都不会信。

“并非胡话,我与王爷无缘无份,王爷也莫要强求,差不多父亲也要起身了,若是父亲瞧见了也不好,王爷还是快些收拾好离开吧,以后……以后莫要再见了。”

“好一个无缘无份,林珺羽,这话是你说的。”夜泽衍几乎已经气红了眼眶,他拿过挂在一旁的衣服穿好,未再看林珺羽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只留下林珺羽一人,看着那被打开并未关上的房门,还有离他越来越远的夜泽衍。

他狼狈的坐在桌前,身上随意披着一件外袍,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掉落。

当年北夜国先皇曾与西亭国丞相嫡女卢玥两情相悦,两人成亲后,封其为皇后。

在位期间,卢玥设计蛊惑先皇,让其和西亭国定了一个约定。

每一任北夜国皇帝需与西亭国丞相府嫡系后代联姻,西亭国也为保和平,同意这个约定,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奈何卢玥生下皇嫡长子后,皇子不幸夭折,卢玥身子亏损,先皇无奈,只能将皇贵妃之子夜煊鹄封为太子。

先皇驾崩后,身为太子的夜煊鹄即位,卢玥晋封为皇太后,因两国约定,夜煊鹄不得不同西亭国丞相嫡系联姻。

奈何西亭国丞相府只有一位嫡长子卢笙,但碍于两国约定,夜煊鹄即使再不情愿也没办法。

两国再次联姻,卢笙成了北夜国第一位男皇后。

只因男子不能生产,卢玥心有不甘,便从西亭国找来神医炼制生子丹,服下生子丹的男子,定能生育,且生下的孩子还是不可多得的孪生子。

卢笙生下两子后,身体亏虚,最后因病逝去。

夜煊鹄将皇嫡长子夜云锦封为太子,嫡次子夜泽衍封为成王。

北夜国三百四十六年,夜煊鹄与皇太后卢玥二人明争暗斗。

夜煊鹄不满夜云锦一个也流着他国血的皇子为太子,卢玥不甘心皇位最后拱手相让。

再加上西亭国如今丞相府败落,无人联姻,卢玥更是心有不甘。

因为北远侯林安所娶的是西亭国郡王府之庶女,其子嗣林珺羽身上流的血也有一半是西亭国的。

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毕竟两国私自联姻乃大忌。

太后便用此事做要挟,让整个北远侯府力保太子。

就在前些天,林珺羽被太后强行喂下生子丹,这就是太后给他北远侯府的保证。

太子一登上皇位,便立他为后。

可是林珺羽不稀罕什么皇后之位,他有两情相悦之人,那人便是太子的孪生弟弟夜泽衍。

他真的怕最后会被赐婚于太子,所以趁着昨日及冠之日,给了夜泽衍补偿。

夜泽衍恨他也好,想杀他也罢,总之是他先对不起夜泽衍。

林珺羽进太子府也是皇上默认的,只是并未下旨给什么名分。

再次听到夜泽衍的消息,是夜泽衍自行请辞离开皇都,去了北境。

林珺羽独自一人坐于窗前,修长的手中端着一杯酒,红着眼眶将那杯酒喝下。

他来太子府已经一月有余,别说是让太子对他动心,就是面都未曾见过。

如今太后野心勃勃,他自然知道太后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让北夜国和西亭国的血脉传承下去。

可夜泽衍同太子夜云锦流的是同样的血,同胞亲兄弟,太后却偏偏看不上夜泽衍。

“公子,皇上宣你进宫。”

来禀报的是林珺羽的侍卫暗一,一身黑衣,面露担忧的站在林珺羽面前。

“只唤了我一人?还是太子也宣了?”

“听来禀告的公公说,只唤了您一人。”

林珺羽皱起了眉,恐怕皇上召他进宫也并没有什么好事。

他刚起身,一阵晕眩传来,幸好暗一及时扶住。

“公子,你……”

林珺羽摆了摆手,“无碍,你去传信于那边,让他们尽快进北夜国。”

“是。”

林珺羽只身一人进了宫,跪于御书房前,丫鬟太监已被屏退。

“林珺羽。”

夜煊鹄突然喊出了声。

“臣在。”

“你觉得太子如何?”

林珺羽心里一惊,有些摸不清皇上心中所想,只道:“臣进太子府一月有余,并未见过太子殿下。”

夜煊鹄定定的看着他,并未言语。

两人沉默了许久,林珺羽也感觉自己的膝盖要跪麻了,他生生将那晕眩感忍了下来,这才没有倒过去。

终于,皇上开了口。

“太子成王二人乃前皇后卢笙服下生子丹所产的孪生子,一个男人生的孩子如何能坐得皇位?倒是皇贵妃,身后母家乃越亲王,三皇子更是饱读诗书,朕觉得,三皇子比太子更适合这个位置。”

帝王心不可测,即使林珺羽听懂了皇上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敢贸然开口。

夜煊鹄对他的沉默并未有意见,只道:“既你已进了太子府,那就帮朕查查太子谋反的证据,朕保你北远侯府一家一世平安。”

林珺羽皱眉,连忙道:“皇上,太子他……”

“嘘,你难不成听不懂朕的言外之意?还是说,你北远侯府一家谋乱的证据,要朕拿出来给你瞧瞧?”

“皇上,北远侯府世代忠心耿耿,不曾有过谋反之意。”林珺羽连忙出声。

他当然听得懂皇上的言外之意,不过就是不满一个男人生的孩子当太子,更何况那人身后的人是太后。

如今他北远侯府成了那左右为难之人。

“给你一年的时间,朕乏了。”

离开皇宫的林珺羽坐于马车上自嘲的笑了起来。

他北远侯府一家世代忠心耿耿,何故落得这个地步?


夜泽衍离开太子府之后就朝着竹林小院去了,他前些天抽空去了趟海棠楼,海棠楼算是暗夜楼的秘密据点。

海棠楼的属下将一封密函交给他。

说是云阁也在查五年前北远侯府谋反一事。

夜泽衍不怕他们查,怕就怕他们最后会对林珺羽不利。

本想着先去趟竹林小屋,再寻着去云阁。

没想到刚到竹园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停在小屋外下了马,看着那不知被什么人打开的外门。

他小心的走了进去,刚推开里门,一条毒蛇便朝他面门袭来。

他连忙闪躲开,定眼望去,只见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此刻正脸色苍白的坐靠在柱子边上。

小男孩见他闪躲开,眸中露出害怕的神情。

“我只是个小孩,你若是伤害我,我回去告诉我爹爹。”

夜泽衍一顿,惊讶的并不是小男孩口中的话,而是这小孩的脸。

这张脸有几分同林珺羽相似,若非林珺羽现在是个痴傻之人住在他成王府,他都要怀疑林珺羽背着他娶妻生子了。

“你爹是谁?”夜泽衍突然想到林珺羽腹部上的疤痕。

他也是男子所生,自然知道生子丹一事。

“我爹是你惹不起的人,我爹可是云阁阁主。”

“云阁阁主!”夜泽衍在一瞬间动了杀意。

未曾想他还没动手,便有一身着红衣之人闯进了小屋。

红衣之人抬手打出几根银针,小孩一见他,连忙喊道:“爹爹,你来了,快救我,他要杀我。”

红衣男子扭头看了眼夜泽衍,随后抱着小孩便离开了小屋。

夜泽衍连忙闪避银针,定定的看着那红衣男子离开的方向。

那红衣之人他没见过,不过那小孩叫那人爹爹,想必那红衣之人就是云阁阁主。

这边,慕容尘带着林泽楠离开了小屋,林泽楠仰头看着将他抱在怀里的人,瘪着嘴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慕容尘有些不知所措。

在哄孩子这一方面,他真的不会。

林泽楠带着鼻音,“我以为是我爹爹,你干嘛穿我爹爹的衣服。”

慕容尘简直要无语死了,“小祖宗,这衣服为何你爹可以穿,我就不能穿?而且,这衣服本来就是我的,是你爹非得跟我穿一样的。”

林泽楠瞬间没了理,但他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慕容尘叹了口气,“你又在哭什么?你哭成这样,出去别说是我的徒弟,我丢不起这人。”

“我肋骨疼,应该是断了。”

慕容尘眉头紧蹙,幸好这地方离云阁不远,他带着林泽楠连忙回云阁,他将林泽楠小心放在床上,仔细给他检查起来。

好在,肋骨没断。

“那个人打的?”

想到刚刚在小屋那人,慕容尘脸色阴沉,若真是那人,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林泽楠摇了摇头,“不是,我碰到了一群穿着奇怪的人,从来没见过,他们可以控制小虫子,幸好我的小蛇在,不然小爷真得死在他们虫下。”

话音刚落,慕容尘便抬手敲上了他的脑袋,“什么小爷,会不会说话,你爹性子那般沉稳,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跳脱的性子。”

“行呗,我大哥才是我爹爹生的,我是外面捡回来的总行了吧。”林泽楠翻了个身,背对着慕容尘。

他不打算理慕容尘了,等慕容尘什么时候跟他道歉……不对,等明天,明天再理慕容尘。

毕竟慕容尘是他师父,他还有好多本事没学呢。

一旁的慕容尘反倒是沉默下来。

控制虫子?若他猜的不错,阿楠遇到的那些人应该是蛮蛊人。

不过蛮蛊人不是在很多年以前就被灭国了么?怎么现在会突然出现在北夜国。

难不成……是暗夜楼的人?

“师父!”林泽楠转过身来,朝着慕容尘大声喊着。

慕容尘被吓了一跳,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下,“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我蛇呢?我那么大条小蛇呢?那可是我儿子,没了它我可怎么活啊!”林泽楠忍着肋骨上的疼坐了起来。

“一条蛇而已,若是要,下次再抓一条给你便是,还你儿子?看把你能耐的,你才多大,就有条蛇儿子了?算算年龄,那条蛇比你还大,怎么就成你儿子了。”

“不行,那蛇陪了我整整一个月,小爷我很念旧的。”林泽楠突然想起来,刚刚在竹林小屋时,他为了自保,将蛇扔出去了。

“身上有伤就别乱动,蛇以后还会有的,我还有事,你先好好休息。”说完,慕容尘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如果暗夜楼真的是蛮蛊人所创,那可就真的不好对付了。

这边,夜泽衍将刚刚那孩子扔出来的毒蛇抓在手里。

蛇头有些尖,身子呈暗红色,应当是一条带有剧毒的蛇。

眼看那蛇尾就要缠上他的手腕,夜泽衍挑了挑眉,从小屋里随意找出一个木盒子,将毒蛇扔了进去。

离开小屋后,他并未去寻云阁。

既然都已经同那云阁阁主有过一面之缘了,那他也没必要亲自去云阁触霉头。

他骑上马折返回了太子府,未曾想刚到太子府就被管家告知太子睡下了。

夜泽衍强忍着闯进房间将那小暗卫踹出府的心,回了成王府。

“王爷?”王翠云一直守在房间外,见夜泽衍回来有些惊讶。

“阿羽呢?”

“公子见王爷出去了,也没了出去玩的心思,在房间睡下了,奴婢进去叫?”王翠云低着头。

夜泽衍摆了摆手,“不必了,让他休息吧,你去宝衣斋给阿羽订做几套衣服。”

“是。”王翠云行了个礼,回头看了眼房间门,这才离开。

夜泽衍并未进房间,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

“穆元。”

“属下在。”

夜泽衍将装着毒蛇的木盒子随意扔在一边。

皇兄说过,林珺羽曾在五年前消失了一整年。

“去查一查,阿羽消失那一年究竟去了哪里,还有,再查一查云阁。”

“是。”

穆元应下之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夜泽衍转身坐到椅子上,将木盒子打开,那条毒蛇此时正盘踞在盒子中。

许是累了,又或是其他,这条蛇现在竟毫无攻击力。

那小孩跟阿羽长的实在太像了,夜泽衍将木盒子重新盖了起来,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不知道那小孩跟林珺羽有没有关系,又或者长得像只是巧合。


晚间的皇宫到处都点上了宫灯,夜泽衍一人站在御书房外,算算时辰,他从进宫到现在在御书房外几乎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

“成王,回吧,皇上乏了。”大太监从御书房走出来,走到夜泽衍跟前。

夜泽衍皱了皱眉,掀袍而跪,“父皇,儿臣前来认错。”

“成王,您这是作甚?”大太监往旁边挪了两步。苦口婆心道:“如今夜快深了,成王若是要认错,明日来也行。”

哪知大太监话音刚落,便从御书房传来带着怒意的声音。

“认错?你何错之有?”

“儿臣一错,回皇都未第一时间进宫拜见父皇,儿臣二错,不顾礼数闯进太子府将一个下人带回成王府,儿臣三错,当街纵马。”

“哼,既然知错,又何故要犯,一个下人,劳你一个成王不顾皇家脸面也要带回成王府,你真是好的很啊。”御书房门被打开,夜煊鹄一身龙袍站在门口。

“儿臣认错。”

“如此,你便三个月不得出成王府,好好在你府中反省反省,至于林珺羽……”

“父皇,他只是一个下人。”

“朕知道他只是一个下人,怎么?你还怕朕对一个卑贱的下人做什么?滚回你的成王府,莫要在这碍朕的眼。”说完,夜煊鹄便朝着后宫的方向去了。

大太监也匆匆跟了上去。

直到看不到夜煊鹄的身影,夜泽衍才站起身来。

这时回成王府,不知道还能不能和林珺羽一同吃上一口热饭。

这么想着他又摇了摇头,林珺羽如今什么都不懂,恐怕已经用过饭了,怎么会等他?

等他回到成王府时,果然府内一片安静,静得像是没有人一般。

偶尔路过几个下人同他行礼。

他点了点头,径直往自己房间里去。

等推开门,床上哪里还有林珺羽的身影。

他皱了皱眉,连忙转身出门去寻,就在走到院子时,就看见林珺羽慢吞吞的走过来。

手里还捏着一个馒头。

“你去哪了?”

夜泽衍声音有些大。

吓得林珺羽抖了一下,手中的馒头也随之滚落在地。

林珺羽愣愣的看着地上的馒头,眸中雾气朦胧,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夜泽衍走近他,见其眸中雾气闪烁,愣了下,随即又放轻声问了一遍,“你去哪了?”

林珺羽委屈巴巴的抬眸,“阿羽饿,偷馒头,吃馒头。”

说着,他便要蹲下身去将馒头捡起来。

夜泽衍眉头紧蹙,先一步将馒头捡起捏在手里。

馒头应该是昨日的了,有些冷还有些硬,这么吃下去定然是会对身体不好的。

“你怎么吃这个?府里没有饭给你吃么?”

林珺羽眼神盯着夜泽衍手里的馒头,重复道:“阿羽饿,吃馒头。”

夜泽衍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问道:“今晚没吃饭?”

“吃饭?没饭吃,阿羽要吃饭。”林珺羽说着,就想伸手去抢夜泽衍手里的馒头。

夜泽衍直接闪身躲过,将馒头紧紧捏在手里。

“来人,去买些吃食来,另外,将府里的下人全部叫过来。”

夜已入深,林珺羽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的桌前喝着粥吃着菜。

夜泽衍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

见林珺羽站着,他愣了下,起身走到他面前,“怎么站着吃?”

“疼,屁股……”

他话还没说完,夜泽衍就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林珺羽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夜泽衍也不知怎么哄,只能抬起食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林珺羽点了点头,待夜泽衍将他松开后,他也学着夜泽衍的动作抬起食指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还未等夜泽衍开口,林珺羽便傻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成王府的下人便聚集在了前厅,夜泽衍回到主位上,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那把精致的匕首便放在桌上。

“不知王爷这么晚了,唤我们来所为何事?”说话的是成王府的管家。

这六年来,夜泽衍不在皇都,整个成王府都是这位管家管着的。

夜泽衍挑了挑眉,笑问道:“怎么?没事本王就不能唤你们来?”

管家连忙解释,“没有没有,王爷是王府的主子,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是么?那本王问你们,今晚为何没有做饭?还是说本王刚回皇都,连一口热饭都不配吃上?”夜泽衍继续端起茶杯将茶喝下。

空了的茶杯放到桌上发出一阵声响。

跪在地上的下人们似是被这声音吓到了,纷纷蜷缩了一下。

只有管家一人上前,并不畏惧的开口,“王爷进了宫,奴才们以为王爷今夜在宫中用饭,所以才没准备。”

夜泽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位管家来,时间久了,他倒是差点忘了,这管家还是皇贵妃赐给他的。

“那其他人呢?就算本王不在府中用饭,难不成其他人也不用吃饭?”

听到这话,管家笑笑解释道:“回王爷,整个王府,除了王爷您一位主子, 其他的都是下人,没必要特意准备晚饭。”

“所以,你们都用过饭了?唯独他没有是何意?”夜泽衍冷哼出声。

这个他是谁众人都心知肚明,王爷只身闯入太子府在众目睽睽之下策马将一个下人带回王府这件事皇都早已传遍了。

想来是那位今晚没用饭,王爷正在气头上。

管家又道:“王爷,下人们的饭怎么能让王爷费心?还是说某个不知礼数的下人,将这点小事告到王爷面前?”

“不知礼数的下人?你好大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成王府的主子是你。”夜泽衍站起身来准备上前。

没想到林珺羽却突然跑了过来,将桌上的那把匕首拿在手中。

“好看,阿羽喜欢。”

“这匕首锋利的狠,莫要乱动,小心伤了自己。”夜泽衍伸手就要拿过林珺羽手里的匕首。

林珺羽连忙将匕首握在手里,转身就跑,“不给,阿羽要。”

未曾想才一转身,林珺羽便撞上了管家,两人一同摔在地上,而林珺羽整个身子压在管家的身上。

“阿羽。”夜泽衍几乎是立马上前将林珺羽扶起来。

他可没忘记,林珺羽手里还有把匕首,若是一个不小心,要的便是一条命。

林珺羽被夜泽衍扶了起来,而手里的那把匕首也消失不见。

夜泽衍扭头看了眼,那把匕首此刻正插在管家的心口处。

刀刃几乎看不见,只剩刀柄在身体外。

而管家此时也彻底断了气。

林珺羽也垂眸看了眼,突见手上的鲜血,立马大哭了起来。

“血,死了,他死了,阿羽怕。”


“你哪个爹爹说的?”夜泽衍眯了眯眼,如果是阿羽说的,那阿羽很有可能这段时间去过云阁。

林泽楠皱了皱眉,“就是我爹爹说的啊。”

“……”

行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夜泽衍直接道:“他不在这,我让人送你回云阁。”

林泽衍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是云阁的。”

“猜的。”

言罢,夜泽衍便要让人将林泽楠带走,奈何后者突然耍起小孩子脾气,坐在地上便哭了起来。

“我不回我不回,我要找我爹爹,我爹就在这里。”

“小公子。”王翠云从王府里走了出来,先是同夜泽衍行了个礼,随后将林泽楠从地上扶了起来。

“心姨。”林泽楠委屈巴巴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抬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王翠云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直接问林泽楠,“你怎么会来这?”

“我来寻我爹爹。”

“你爹爹有时间会回去看你,我送你回去。”

林泽楠皱眉,再次哭了起来,“我不,我就要找我爹爹。”

“小公子你就不怕你爹生气么?”

话音刚落,林泽楠便止住了哭声。

“爹爹会生气?”

“会。”

林泽楠想了许久,最后妥协了。

“好吧,我不找爹爹了,我回去。”

王翠云转身再次朝着夜泽衍行了个礼,后者冷着脸开口,“既然你送他,那你也不用回成王府了。”

王翠云是云阁的人,那很有可能是那个云阁阁主安排在阿羽身边的,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将这人留下。

阿羽他会自己护着,不用别人。

王翠云顿了下,并未解释,应道:“是,王爷,林公子在房间里,他有话想同你说。”

夜泽衍嗯了一声,转身便进了王府,王翠云扭头看着身侧的孩子,叹了口气,带着林泽楠便离开了。

房间里,林珺羽坐于桌前,倒了杯茶喝下,此番竹心将阿楠送回去,想必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也罢,既然大鱼还未出现,关起门来同夜泽衍坦白也无妨。

房门被推开,夜泽衍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林珺羽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看向夜泽衍,笑道:“夜……”

刚出口,夜泽衍便像疯了似的将他抱上床,吻了起来。

林珺羽皱了皱眉,因为动作太大,他腹部的伤口被扯的甚疼。

他抬手推着夜泽衍,这一行为在夜泽衍看来,却像是拒绝他。

“不愿意给我碰?你都同别人生了孩子,此时竟不给我碰?”

夜泽衍红了眼眶。

林珺羽也是一怔,夜泽衍在说什么?什么叫同别人生孩子。

夜泽衍手上力气有些大,伸手就要扯林珺羽的衣带,刚扯开,门外便传来穆元的声音。

“公子,赵厉回来了。”

林珺羽一顿,大鱼出现了。

看来没机会坦白了。

他瞬间红了眼眶,瞪着夜泽衍。

一是因为夜泽衍的胡言乱语,二是因为夜泽衍此时像疯了一样,让他伤口几乎要裂开。

夜泽衍停下扯林珺羽衣带的手,深吸了口气,从床上下来,方才动作太大,扯到自己心口上的伤口,想必此时裂开了,恐怕晚间还要上一次那疼得不得了的药。

他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林珺羽,一句话也不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很生气,可他又不能将怒火对着阿羽,会吓到阿羽。

看着夜泽衍离开,林珺羽忍着腹部的疼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脸色苍白,顾不上夜泽衍因为什么生气。

他将衣服褪下,腹部包扎好的地方此时隐隐有些渗出血来。

该死的暗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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