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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我看上你啦小说结局

什洛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晨两点。沉宅。偌大的宅子亮起夜灯,身上沾着雪霜的少年踹开门,身形高挑挺拔,抬手摘下漆黑的赛车头盔,微微雪花飞溅在地,扑面而来的风也是凛冽至极。雪夜飙车到凌晨两点,这种事情只有沉向晚做得出来。沙发上坐了个人,面容清秀白皙,在灯亮起的一瞬间抬眸看向了他。“不怕死在外面吗?”沉向晚摘着黑皮手套,看也没看他一眼,低声道:“有话直说。”姜言煦语气平静道:“我是来跟你谈一件事情的。”就算是大家族的表兄弟,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长幼意识,沉向晚失了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再伤害她了。”“谁?”“昭禾。”沉向晚并未言语。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片刻后,他轻轻一笑,低头点燃一支烟,轻袅的白烟从他嘴角溢出来,他低声道:“怎么,你...

主角:昭禾沉向晚   更新:2025-01-09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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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禾沉向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作精,我看上你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两点。沉宅。偌大的宅子亮起夜灯,身上沾着雪霜的少年踹开门,身形高挑挺拔,抬手摘下漆黑的赛车头盔,微微雪花飞溅在地,扑面而来的风也是凛冽至极。雪夜飙车到凌晨两点,这种事情只有沉向晚做得出来。沙发上坐了个人,面容清秀白皙,在灯亮起的一瞬间抬眸看向了他。“不怕死在外面吗?”沉向晚摘着黑皮手套,看也没看他一眼,低声道:“有话直说。”姜言煦语气平静道:“我是来跟你谈一件事情的。”就算是大家族的表兄弟,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长幼意识,沉向晚失了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再伤害她了。”“谁?”“昭禾。”沉向晚并未言语。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片刻后,他轻轻一笑,低头点燃一支烟,轻袅的白烟从他嘴角溢出来,他低声道:“怎么,你...

《小作精,我看上你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凌晨两点。

沉宅。

偌大的宅子亮起夜灯,身上沾着雪霜的少年踹开门,身形高挑挺拔,抬手摘下漆黑的赛车头盔,微微雪花飞溅在地,扑面而来的风也是凛冽至极。

雪夜飙车到凌晨两点,这种事情只有沉向晚做得出来。

沙发上坐了个人,面容清秀白皙,在灯亮起的一瞬间抬眸看向了他。

“不怕死在外面吗?”

沉向晚摘着黑皮手套,看也没看他一眼,低声道: “有话直说。”

姜言煦语气平静道:

“我是来跟你谈一件事情的。”

就算是大家族的表兄弟,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长幼意识,沉向晚失了耐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要再伤害她了。”

“谁?”

“昭禾。”

沉向晚并未言语。

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片刻后,他轻轻一笑,低头点燃一支烟,轻袅的白烟从他嘴角溢出来,他低声道:

“怎么,你喜欢上她了?”

“对。” 姜言煦只是道: “而且我要你立刻停止任何伤害她的行为。”

“你来晚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沉向晚看向他,轻轻挑眉,笑得眉眼弯弯,轻声道: “或者说已经是我的狗了。”

“你不能这样对她。”

“我当然能,我是她的主人。” 他的语气倨傲: “更何况,你转来这里也不过才几个月,我不认为你会真心喜欢她。”

沉向晚实际上是在试探他。

因为他看得出来昭禾绝对有一点喜欢姜言煦。

在那些自己缺席的日子里,在任何人看不见的教室角落,他知道他们一定度过了一段相当美好的日子。

因为少女的心事时时刻刻都写在脸上。

一提到 “姜言煦” 这三个字,她就会罕见的露出几分脆弱,神色慌张。

沉向晚想到这里就恨得牙痒痒。

更让他抓心挠肝的是,如果姜言煦也喜欢她呢?

如果他喜欢她,究竟是喜欢她那张姣好的脸蛋,还是喜欢她单薄校服下消瘦的身体,还是喜欢她不卑不亢的性格?

他会不会和自己一样,在着迷沦陷的同时努力克制着自己?

“她值得吗?”

沉向晚问道,却也像是在问自己。

姜言煦只是道: “你没有资格说她值不值得,我只想告诉你,我会保护她。”

保护?

沉向晚抬起戾气满满的眼眸。

“哥。” 他用指尖将香烟掐断,轻声道: “这是在向我宣战。”

“对。” 姜言煦站起身,橘黄的灯光抵在少年高挑的身子上,他的眼神坚定而清澈,一字一句道:

“我们互相喜欢,我们会在一起。”

沉向晚沉默了片刻,躺在地板上的烟头忽明忽暗。

--

沉向晚有好几天没有去学校。

他这种不良学生,缺席学校的课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情突然沉寂下去的缘故。

这座城市风雪呼啸最厉害的时候,夕阳落日也被遮挡住了颜色,他毫无征兆的离开了家门。

沉向晚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骑在银黑的摩托上,塌着腰,任凭风雪吞噬自己。

他的黑发束起,右边落下几缕发丝,雪花融化了他眉眼间的桀骜散漫,他在本能的驱使下来到了学校门口。

他也不懂为何自己如此急切。

或许他只是不愿意相信姜言煦的话————他们会在一起。

校门口不断往外涌出形形色色的人,灰蒙蒙的天,熙熙攘攘,沉向晚的目光阴沉,执拗的落在行人身上。

直到一个身影在人群中出现,双手插兜。

红格子围巾包裹住了她的脸颊,连她的短发也被包裹住了,只能看见一双眼睛。

然而,就算仅仅凭借一双眼睛,他也在一瞬间找到了昭禾。

沉向晚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了起来,心底有一种无论如何都要向她走去的欲望,可是正当这时,一个更高的身影出现在了昭禾身后。

人群遮挡中,姜言煦走到了她的身边,肩膀微微一动。

就算什么都看不见,沉向晚也知道,他们这是偷偷在底下牵手了。

牵手!

沉向晚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昭禾是那么自然的抬头一笑,眼底是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的开心,他们有说有笑,她还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颊边的浅浅的酒窝。

这些,都是沉向晚从未见过的。

无数躁动因子在他的血脉中流淌,疯狂的涌向他的心腔。

这是发疯的前兆。

“咔哒” 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沉向晚在拳头中捏碎了,殷红鲜血从他的手掌流下,抬脚朝着昭禾的方向走去。

他粗暴的推开行人,低呼声纷纷响起,众人避之不及的往一旁躲开,少女也终于循声回头。

雪花落在她乌黑的发顶,她怔怔的注视着沉向晚。

人群散去,沉向晚看见了,真真切切的看见了———

姜言煦握着她的手。

下一秒,姜言煦挡在了昭禾的身前,然而,在任何话语说出口之前,沉向晚的拳头已经重重砸在了他的身上,人群的惊呼声愈发难以压抑。

两人从小到大都没有动过手。

甚至在人生的前十八年里,沉向晚也是真心把他当成哥哥。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抢自己的东西。


电影剧本有很多的亲密戏份,这些都是沉向晚所不允许的,如果是吻戏,就只能借位,如果是拥抱,就只能找替身。

就算她要求在亲密戏份的时候不用替身,也没有导演敢同意。

把攒了几天的拍摄任务结束之后,封哥送她回了住处,她累极了,连鞋子都没脱就倒在了床上。

卧室没有开空调,热得她出了一身汗,意识模糊之际,她感觉有一只手在摸自己的脸。

昭禾睁开眼睛,沉向晚正在将她被汗湿的额发揽至耳后。

他竖起手指抵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继续睡。

可是她一闭上眼睛,他就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往亮着灯的浴室走去。

瀑布般的长发从她的肩头垂落,她又轻轻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沉向晚剥得一干二净了。

他轻轻将她放进了热水中,她注视着他,轻声道: “你觉得这样我还睡得着吗?”

沉向晚托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那一会儿我们一起睡。”

昭禾不想再理他,热水从她的肩头浇下,还有散发着依兰香的沐浴露,她看着一层层潋滟开的水波,突然出声道:

“沉向晚,你总是那么阴晴不定。”

他没有回答,只是垂眸专心的给她涂抹沐浴露。

就算是一个掌握着众多产业资金链的商界头目,一个威风凛凛的家族领头人,在爱情面前,还是要跪在地上给自己的女人洗澡。

昭禾往后一挪,伸出脚踢开他的脸,把他身上弄的全是泡沫。

跟十年前不同的是,平时只要他不生气,她可以骑在他头上撒野。

“你之前不是还让我解释那个新闻吗,我还需要解释吗?” 她还记得沉向晚撕碎报纸时眼底的怒气,把浴缸里的水往他身上泼,道:

“你现在不生气了?”

沉向晚握住她的脚踝,打算把她按回浴缸里。

“不生气了,你好好洗澡,别乱动。” 他轻轻的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很有耐心的低声哄道:

“马上就快洗完了。”

昭禾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夜里也是噩梦频发,他悄悄请了医院的专家去剧组观察她,就在前天,她的经纪人打来电话说.. ...

她已经患上PTSD了。

这是一种精神疾病,我们将它称为 “创伤后应激障碍”,当一个人遭受了重大伤害以后,心理会产生一种失调状态,也就是说,她一直被困在过去。

严重的患者,会出现伤害自己的行为,甚至自杀。

昭禾以为自己喜欢乱发神经,其实她所有不受控的行为都源自于她内心那些无法治愈的心理创伤。

而那些心灵创伤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严重。

洗去她身上的泡沫之后,他拿起叠得整整齐齐的浴巾,她却不肯从水里出来。

她喊他的名字,他轻轻应了一声,微微俯下身子。

她仰起头,在他耳边问:

“你还记得吗,高三的时候,你把我扔进水里,岸上全是拍照的人,我差一点就被淹死了。”

沉向晚的手猛地攥紧,心抽疼了一下。

“现在我只要一接触到水,就会回想起那时窒息的感觉,我是不是很傻?”

他将手搭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她轻声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我那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 ...”

“你没有死。” 沉向晚打断了她的话,直接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用干燥的浴巾将她包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了床上。


直到结束了拍摄任务,人群也并未散去。

墨镜遮住昭禾大半张脸,她抿起殷红的唇,在保镖和经纪人的簇拥下,踩着高跟鞋出现在了视野,往敞开的车门走去。

外界总是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所有人的贪婪和欲望化作魔沼,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新闻价值。

疯狂的媒体和记者翻越了围线,像乌压压的潮水一般往昭禾涌去,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在媒体的镜头中,保镖往两边散去,身形窈窕的美人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摘下墨镜,朝镜头竖了一个中指。

风吹起她的发丝,闪光灯疯狂闪烁着,她脸上是轻蔑的表情,俯身坐进了车里。

池枭后来在网上看见了这张照片,再次见到她时,粉底液下是她遮盖不住的黑眼圈,看起来很多天都没睡好。

在她开口说话之前,他道:

“你要不要先睡一会儿?”

昭禾一怔,道: “在这里?”

池枭微微一笑:

“当然,我会等你醒来。”

在不熟的人面前入睡,她觉得不妥,可是明媚的阳光从浮动的窗帘映射进来,抵在洁白的沙发上,毛毯柔软舒适,她又有些心动了。

“好。” 昭禾轻轻点头。

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可以信任池枭。

人们常说梦境没有颜色,也没有声音。

可是昭禾总是能在梦中看见过去回忆的色彩,也能听见声音,这一点真是奇怪。

... ...

雪花一片一片落下,她跪在一滩冷得刺骨的脏水中,被剥下的校服上全是脚印,她嘴里全是血沫。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她被扇得晕头转向。

昭禾听见那些刺耳而低沉的声音,清晰得就像是响在耳边一样。

“贱人,还想往哪跑?”

每当她想要起身,肩膀就会被狠狠踹一脚,她摔倒在地,身下是被撕得粉碎的试卷。

就算在梦里,她还是能尝到眼泪的咸涩,感受到它淌过肿胀脸颊时引起的刺痛。

一只大手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再将她的脸狠狠摁进脏水里———

她无法呼吸,窒息感越来越强。

... ...

昭禾被人唤醒,茫然的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室洁白的颜色,她的眼眸一点点聚焦,目光下移,池枭蹲在她面前,正与她四目相对。

镜片后,他有一双凛冽而温柔的眼睛。

“我睡了多久?”

他说: “两个小时零十六分钟。”

昭禾头痛欲裂,他又解释了自己唤醒她的原因: “你在做噩梦。”

她试图坐起身,却在一瞬间察觉到了小腹和坠痛和下身的粘腻感。

昭禾颤抖的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直接傻了眼————她的衣物穿戴整齐,洁白的沙发有血迹。

又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她意识到自己的生理期来了。

还弄脏了这里的沙发。

她自责的垂下眼眸,脑海中在竭尽全力组织着道歉的话语,手捂上了疼痛不已的小腹。

“对不起,我... ...” 昭禾缓缓将脚挪下沙发,池枭只是伸手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一推,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一侧的隔间走去。

门后是一双棉拖鞋,他低声道: “踩好。”

昭禾在慌乱中抱住了他宽阔的肩膀,他站得笔直,让她倚靠。

“不需要担心,等我回来。” 池枭的话一下子让她冷静了下来,她轻轻点头,注视着他的背影。

他回来的时候给她买了新的裤子和内裤,还有一包日用卫生巾。

池枭一言不发的脱下了自己的白大褂,给她遮挡裤子的血迹,还将她送到了洗手间门口。


十一月,金黄的落叶铺满了学校门口的街道。

昭禾将停在树下的自行车上锁,转身的一瞬间,一阵寒冷吹刮而过,她的视线已经被黑色的学院制服完全遮挡。

她抬眸。

沉向晚也正垂眸看着她。

“早上好。”

他道。

优雅而平静。

昭禾却不自觉攥紧了衣袖,一股寒意缓缓漫延至五脏六腑。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移开视线,径直与他擦肩而过,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给他。

谁知下一秒,她直接重重的摔倒了在地上。

沉向晚缓缓地转身,从容不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凝视着地上的昭禾。

她的手掌被细小的石砾擦出血,隐隐作痛。

“来,小狗。” 一只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昭禾面前,他的声音刺痛了她的心脏:

“握手。”

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咬牙切齿道:

“沉向晚,别把我当成一条狗! ”

“啊,我倒真希望你是一条狗,狗至少会朝我摇尾巴。” 沉向晚踩住她的肩膀,将准备起身的她用力踹了回去,轻声道:

“你呢,只会惹我生气。”

在他看来,她这样的人连狗都不如。

她眼眶酸涩,低下头,遮掩着翻涌的泪意。

谁知他猛地拉住了她的红色围巾,她一下子抬起头来,眼底的粼粼波光微微倒映出他的样子。

沉向晚轻轻摩挲着围巾,不以为意道:

“真好看,是哥哥织的吧?”

昭禾瞳孔轻晃。

他竟然派人打探她的家庭背景。

“你爸妈是怎么死的?” 沉向晚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漆黑的眼眸流淌着几分笑意,道:

“可以告诉我吗?”

她忍无可忍,用力推了他一把,拳头尽数落在他身上,道:

“闭嘴! 你给我闭嘴!”

这段往事一直被昭禾尘封在心底。

多年前,一阵窗户被用力破开的巨大声响将睡梦中的她唤醒,模糊的记忆中,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掉在她的脸上,怎么擦也擦不完。

她后来才知晓那是妈妈的眼泪。

她和哥哥被父母塞进杂物间里,她想去捡掉在地上的兔子玩偶,门却被 “砰”一声用力关上,她听见妈妈的声音:

“不要出来,无论发生了都不要出来!”

门被上锁,光亮被完全隔绝的一瞬间,偌大的房子也响起了几声枪响。

她蜷缩在哥哥的怀里,害怕的哭了起来。

那一年,她只有五岁。

她记得那晚混乱之中发生了很多事情,终于有人将门打开时,她第一眼看见的是满地的鲜血。

哥哥从后面捂住了她的眼睛。

而后,便是一大段记忆缺失。

这两个孩子被送去了伯父家寄养,可是伯母严厉,动辄对他们打骂,还经常不给他们饱饭吃,嫌弃他们是累赘。

几年过后,十五岁的昭朔带着昭禾离开了伯父家,两人相依为命。

这个少年什么苦都尝了一遍,捡破烂,当童工,摆摊,硬生生把昭禾从小孩养成少女,从来没有让她受过什么委屈。

长大以后,昭禾才知道父亲是缉毒警察。

那晚他们家所遭遇的变故,实际上是一场疯狂的报复。

他们的房子被鲜血浸透,一把火将它吞噬殆尽,唯有她和哥哥,是爸爸妈妈没有带走的遗物。

此刻,眼泪肆意从昭禾的脸颊淌下,她崩溃的推着他,道: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的过往! 我父母都是很好的人! 你给我闭嘴!”

她的家庭,永远是她内心深处的一块创伤,表面血淋,内里溃烂,丝毫碰不得。

沉向晚纹丝未动,只是握住了她的手腕。

“昭禾。” 他轻声道,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他像是在抚摸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你比我想得要娇气。”

眼泪在红色围巾上留下几滴暗沉的痕迹。

同时也晕染开粉底液,她脸上的伤痕隐隐若现。

“你到底想怎么样? ” 她泪眼朦胧的注视着沉向晚,颤声道: “欺负我,羞辱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沉向晚轻轻笑了起来,露出森白的牙齿:

“因为我想毁了你。”

这是他目前对她最大的欲望。

这么完美的一个学生,前途无量,他偏偏想看她崩溃,想看她流泪,想看她跪在地上求饶,想看她的世界因为他变得一塌糊涂。

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极了。


“新发型?”

他问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反问道: “喜欢吗?”

她看见池枭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他将目光投向道路前方,手握着方向盘,低声道:

“喜欢。”

昭禾开始观察他,他的薄唇轻轻抿着,专心注视着前方的红绿灯,车窗外不断闪过的灯光抵在他的眉骨上,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漆黑的眼珠微微偏转,似是也在黑暗中看了她一眼。

“池医生。”

她唤道。

绿灯亮起,车子开始缓缓驶离,他道: “我在。”

“我可以跟你回家吗?”

淅淅沥沥的雨夜中,前方有一辆车亮着灯快速驶来,池枭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刺眼的灯光从她小巧白皙的脸上一跃而过。

“可以。”

松开手,池枭低声道。

她安静了两秒,问: “你放心把一个疯女人带回家?”

疯女人?

池枭侧目。

昭禾睁着一双黑眸,就算剪毁了头发,她依然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挑,鼻梁高挺,饱满的嘴唇衔着一抹笑意,白皙的耳尖从凌乱的黑短发微微探头。

可是她的脸颊浮着两团异样的嫣红,语调也忽高忽低... ...

像极了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在假装清醒。

“你不是疯女人,你只是我的病人。”

这句话过后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他再次抬眸去看她,她已经躺倒在车座上,身体轻轻起伏着,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处理完公司事务的沉向晚走出办公室,助理为他点上一支香烟,接过了他手里的西装外套。

他垂眸看了一眼时间,夜里十一点零四分。

昭禾应该早就睡着了。

谁知道一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昭禾已经给他打了几通电话,还有公安局的来电。

沉向晚花了几分钟知道了事情经过。

他尝试给昭禾发信息,结果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其实这种事情昭禾以前也做过,拉黑他的联系方式,而他直接摔坏了她的手机,把她的工作停了三个月,还不允许她出门。

按理说,尝到教训的昭禾不会再做那么幼稚的事情。

是不是以为这次跑了就能远走高飞了?

沉向晚俯身坐进车里,怒火令他呼吸不畅,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脸色阴沉的查看起定位软件,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的位置。

还没跑出北京就敢拉黑他。

胆子真是变大了。

他的指尖抵在显示她位置的红点上,低低的喊了一声助理的名字: “冯见青。”

车窗外的助理立刻出现,道:

“沉先生,我在。”

“手机给我。” 他冷声道。

助理不敢犹豫,把自己的手机解锁,递给了他。

沉向晚用这个手机给昭禾打去电话,同样的雨夜,他眺望着车窗,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出她冷淡的眼神。

他恨得牙痒痒。

他知道她被一个男人接走了,一方面担心她的安全,另一方面更担心她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电话响了一分半,终于被接通。

“你好。”

昭禾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

沉向晚的心颤了一下。

“你在哪里? 有没有受伤? 我来接你好不好?”

他一开口,声音就不自觉的温和了下来,轻声道: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先把她骗回来,再慢慢找她算账。

“沉向晚?” 她问道。

“是我。”

他很高兴她听得出自己的声音。

然而这阵高兴还未来得及席卷全身,手机那头就传来了挂断电话的 “嘟嘟” 声,她一个字都不想跟他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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