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时间点,很晚了,沈家别墅静悄悄的。沈初走出小区,街上没多少人,在这时终于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通话接通第一时间,她带着哭腔说:“你真不理我了吗?”手机那端静悄悄的,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听。她声线沙哑,带着诱人的慵懒:“姐夫,我今天在学校表演,那只舞我学了很久,想跳给你看,可你却没来,我很失落。”“周翰森都来了,你却不来。”她发了微信给他的,他看到了,也不来。她发了好多消息,隔三差五就发,但他一条都没回。“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沈初,你觉得这样有意思?”贺致洲终于开口,声音寡淡,冷清,和他这个人一样。“为什么没意思?”她反问。“我没时间陪你玩把戏。”贺致洲声线比今晚的月色还要冷淡,没有感情,“好心劝你一句,别玩了,...
《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精彩片段
这个时间点,很晚了,沈家别墅静悄悄的。
沈初走出小区,街上没多少人,在这时终于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通话接通第一时间,她带着哭腔说:“你真不理我了吗?”
手机那端静悄悄的,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听。
她声线沙哑,带着诱人的慵懒:“姐夫,我今天在学校表演,那只舞我学了很久,想跳给你看,可你却没来,我很失落。”
“周翰森都来了,你却不来。”
她发了微信给他的,他看到了,也不来。
她发了好多消息,隔三差五就发,但他一条都没回。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
“沈初,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贺致洲终于开口,声音寡淡,冷清,和他这个人一样。
“为什么没意思?”她反问。
“我没时间陪你玩把戏。”贺致洲声线比今晚的月色还要冷淡,没有感情,“好心劝你一句,别玩了,小心玩火自焚。”
“呵。”沈初说,“谁说是自焚了,是我和你共度爱河。”
她蓄意撩拨,像是特地为他编织一张大网,引他入局。
“姐夫,你胆子真的好小,你是男人吗?周翰森都想睡我,你不想?”
他轻呵一声,像是不屑,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接着直接挂断通话。
沈初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没有拨打回去,收到周翰森发的消息,她回了句:来接我。
周翰森回了句:这个时候?
沈初面无表情输入:不行吗?
当天晚上,沈初在周翰森那度过的。
不过没有发生什么事。
周翰森自己住,他让她住在客房,也不问她为什么从家里出来,拿了干净的睡袍给她换。
沈初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酒量好,没醉,昨晚是在装醉,只有周翰森真以为她喝多了,还拿了解酒药给她。
手机静悄悄的,贺致洲还是没回她任何消息。
第二天一早,沈初穿着睡袍从房间出来,周翰森早起来了,看到沈初,眼里有一抹惊艳闪过,他是知道沈初漂亮的,没想到她素颜都这么好看。
刚好周六,今天不用上课。
周翰森问她:“昨晚为什么出来?跟家里人吵架了?”
沈初娇娇的,勾人夺魄的眼眸亮亮的:“姐姐那么好,怎么会和我吵架。”
周翰森一时痴迷望着她的脸,说:“大晚上跟男人出来很危险,还跟男人回他家,你胆子是真大。”
“你说你吗?”
她问。
“除了我,还有谁。”
沈初又问:“周翰森,你很、喜欢我?”
周翰森自个都说不上来,反正是被她吸引了,说:“没理由。”
感情一向都是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
沈初晃了下神,忽然想起一件陈年旧事。她曾经也有一个很喜欢的人,那个人是她灰暗人生的一道光。
他爸爸是沈父的司机,他经常到家里找他父亲,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他家全靠他爸爸开车维持一家生计,他自己都穿的破破烂烂的,还攒钱给她买礼物,让她开心点,有次在她生日那天,带她出去玩,和她保证,等他长大了,就来找她,带她离开,会给她一个很好的生活。
后来他出事了,她没再收到任何礼物,也没人再说喜欢她。
现在周翰森说喜欢她,她恍如隔世,回过神问他:“你是想和我睡?”
贺婉点头。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去下洗手间。”
“就在楼下,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
沈初便自顾自走出贺婉的房间,她不知道书房在哪里,只能借口找厕所随便溜达一圈,一般不会在楼下,那么在楼上。
沈初胆子很大,沿着旋转楼梯上了楼。
刚上楼,走廊两旁都是房间,只有一间是开着的,沈初像是被吸引了似的,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
门是半开的,入目而来是男人裸露劲瘦的后背,肩宽腰窄,后背肌肉线条随着穿衣服的动作上下起伏。
他穿着黑色长裤,居家休闲装扮,身体自然放松,气质清贵。
从背景来看并不像是什么书房,更像是他的房间。
似乎注意到有人,已经换上衣服的男人回头,漆黑幽深的目光凛冽锋利,落在沈初身上,和她对上视线。
“你怎么会在这。”
贺致洲显然意外她出现在家里,眉头紧皱,尽显冷淡之色,不太客气道的。
注意到她眼神的狡黠和漂亮张扬的脸上露出的笑意,他眉头越皱越深,仿佛被她算计了。
沈初没说话,反而朝他的方向走过去,进了他的房间。
她的行为举止俨然是在越界。
“姐夫,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沈初扬眉,张扬的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烈焰灼烧,至纯至性。
沈初把门关上,还锁上了,笑容天真:“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贺致洲蹙眉,眼神那叫一个冷漠,他对谁都可以脾气温和,随性相处,除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耐心,没心情陪她一个小姑娘玩幼稚的把戏。
“沈初,我警告过你。”
“我知道,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姐夫,飞蛾扑火,身败名裂,我也喜欢你。”
他克制着劝她:“你还年轻,我不适合你,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最好的。”
他没再说话,放弃和她沟通,和她说再多都是无意义的。
他越过她,准备开门离开,然而沈初却勾着唇角,当着他的面,解开她针织衫的纽扣。
朝气年轻的身体,无处不在散发魅力。
贺致洲面无表情看着她,而沈初来到他跟前,很委屈的表情说:“你最近不理我,我做什么都没劲。”
他垂眸,却如同贤者,眼里只有警告的意思。
沈初才不在意,她要是在意,不会找上他,还是千方百计。
她的手指忽地搭上他休闲裤的垂下的两条带子上,如此暧昧的距离和行为,他仍然没有动作,却是绷紧了身体,尤其是手背青筋很是明显,她看见了,心中更加得意,原来他不是没有情绪,只是在克制罢了。
她随意把玩着,很好玩的样子,还好他个子高,她不算矮,在他跟前却只到他的下颌线,刚刚好的距离。
“你好高啊。我要是想亲你,还得垫脚,你能不能低低头。”
她抬头,视线描绘他的下颌和颈部的喉结线条。
他始终一言不发,高高在上,清冷犹如皎洁的月光。
沈初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被什么诱惑了,下一刻,动作快过意识,直接垫脚,吻到他的下巴。
她还没站稳,忽然胳膊被人一把扣住,两个人呼吸交织,彼此靠的十分近。
她定了定神,对上他漆黑如墨的视线,心跳猛烈加快,唇角笑意更深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低头看着她蜜桃似的唇。
这两个字尽显冷漠和疏离。
沈初自顾自发了定位,我在这里等你,你不来的话,我等你一晚上。
沈初有自信,他会来的。
她穿着一袭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学跳舞的身材都不会差,特别是她,按照家里佣人的说辞是,她和她妈妈一个轮廓印出来的,非传统意义的那类女人。
沈初站在路边,过了好一会儿,贺致洲还没来。
倒是有不怀好意的醉汉经过,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
危险逐渐逼近,沈初站了起来,盯着浑身邋遢的醉汉,学校附近的治安算好的,很少发生社会新闻。
醉汉打了个酒嗝,嘿嘿一笑,“小美女,一个人?”
旁边有经过的路人,多半怕麻烦,很快走开。
沈初脊背涌起了一层冷汗,握紧了手机,准备走开,她调转步子,往门卫那边走去,男人跟了过来。
有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车窗落下,贺致洲赫然坐在主驾上,漫不经心看到了沈初。
以及跟在沈初后面鬼鬼祟祟的男人。
贺致洲启动车子,径直开了过去,打开远光灯,摁了喇叭。
突兀地一声,沈初回头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宾利开着大灯,尾随过来的男人掉头走了,走的飞快。
沈初上了宾利的副驾,关上车门,声音柔弱:“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随即拿出手机,神态自若翻出微信给人转账。
不枉费她特地情人演这么一出戏给他看。
贺致洲的视线扫过她紧致白皙的小腿,收回视线,启动车子,走了。
沈初自顾自说:“还好你来了,刚刚吓死我了。”
贺致洲压了眉头,“我要是不来,你等一晚上?”
“可你还是来了呀。”她声音甜蜜蜜的,眼睛透亮,跟夜幕上的星星一样。
贺致洲一向是个性子平和的人,没跟什么人黑脸过,除非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一般情况来说,也没什么人能触碰他的底线,今晚他却感觉自己被沈初触碰到了。
加上沈初喝醉那晚,她故意骗他说把内裤落他车里。
握着方向盘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沈初若有所思盯着看,那么好看的手应该很好用。
沈初问:“你真的要和我姐姐订婚吗?”
“会。”
“那你们会生小孩吗?”
“……”贺致洲没回答。
沈初说:“怎么觉得你很尊重沈簌。”
“我尊重她,她是我未婚妻。”
沈初锲而不舍:“你和她之间没有恋爱的氛围。你看她的眼神,什么都没有。”
“那非得是她么?我不行?”
贺致洲眉头压着,漆黑的眼眸深邃,没那么好脾气的语气说:“沈初,这种话别让我再听见。她是你姐姐,希望你尊重她。”
“我是救她,也救你,你们俩没有感情,难道你要娶一个木偶?她很保守的,那方面满足不了你。”
沈初不怕他生气,问若未闻,“以前我带她看小电影,光是接个吻,她羞的跟小白兔一样。”
“适可而止。”
沈初偏不,胆大妄为。
白嫩的手往他那探过去,她的视线落在男人小腹。
贺致洲淡声道:“我不去了,今天要去接贺婉出院。”
他不去,沈簌也不想去,“我陪你去接贺婉吧,之前贺婉跟我说过她本来也会参加今天的表演,很可惜,她伤了脚,就怕她心情不太好,我可以和她聊聊天。”
随后,贺致洲跟周翰森说了声他和沈簌有事不去了。
……
晚上,沈初见到了周翰森圈子里的朋友,他的朋友见到她,纷纷调侃周翰森有本事,说他专挑小妹妹小手。
周翰森笑着骂了句滚。
沈初不太在意,甚至可以说不太高兴,漫不经心把玩手腕的珠串,在周翰森看来,她连冷脸都是稠丽的。
周翰森怕她无聊,问她喝不喝酒。
沈初眼神发冷:“你想灌我酒?”
“我是那种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沈初松展眉头,伸手接过周翰森手里的酒杯,仰起头露出细腻纤细的脖颈,喝了一口,红唇一层盈润,灯光下,衬得她更加漂亮张扬。
“我去下洗手间。”沈初起身走出乌烟瘴气的包间。
沈初一走,朋友跟周翰森说,
“我怎么觉得哪里见过她,翰森你哪里拐来的?”
“那是沈簌的妹妹吧。”
另一个人惊讶:“不是吧?沈簌的妹妹这么漂亮?”
周翰森抽着烟,眯了眯眼,没搭腔。
“翰森,你行啊,我看她走路姿势,还没被开发过吧。”
周翰森笑着骂了句:“滚你妈的。”
在洗手间磨磨蹭蹭的沈初在玩手机,漫不经心发朋友圈,将肩带撩下去,自拍了几张撩人的照片,看得出来是微醺状态,眼神迷离,充满诱惑。
她的朋友圈谁都能看到,很快周翰森就点赞和发个一个心动的表情包。
沈初面无表情收回手机,回到包间,心情不佳,很快喝多了,后面是被周翰森送回沈家,没想到在沈家门口遇到同样送沈簌回来的贺致洲。
贺致洲目光在他们俩身上轻轻一扫,周翰森主动和他打招呼:“你妹妹怎么样?”
贺致洲情绪寡淡:“没事了。”
“刚送沈簌回来?”
“嗯。”
沈初站不太稳,得靠着周翰森才能站稳,她眼神迷离,目光贪婪望着贺致洲。
有段时间没见,他没什么变化,她发现自己很想他,站在别的男人身边,想的却是他。
“沈初喝多了,我先送她进去。”
贺致洲嗯了声,抬腿往外走,准备离开。
贺致洲离开后,沈初推开周翰森,站稳了:“你回去吧。”
“你能自己上楼么?”
“你很烦,不用你管我。”沈初没耐心了,烦死了。
周翰森没放心上,“我看着你进去,等你进去我再走。”
“你什么意思,要监督我?”
“不是,没这个意思。”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她很生气,“被我家里人看到,我说不清楚。”
“好,我现在就走,等会给我微信。”
等周翰森开车离开,沈初没有喝多似的,走出院子,拿着手机反复打一个电话,打不通,她一直打,反复打,就不信打不通。
沈初冷笑声,声线尖锐:“以后看到什么都得告诉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是,是,我都告诉您。”
另一个佣人不敢吭声,录音也把她的声音录进去了。
很快,沈初回到房间,洗漱好并且换了身衣服,喷了香水,而后拿出手机编辑一段微信发了出去。
沈簌一大早约了人见展览场馆,准备用做她开艺术展览的场地。资金方面是沈父以公司名义投资的,这方面,她不缺钱,沈父愿意花钱给她造。
下午则去贺家见了贺婉。
这个周末,贺致洲仍然加班,工作很忙。
沈簌便自己去看贺婉,带了花。
贺婉出院在家养了几天,恢复的还算好,但还是不能跳舞,还得休养大半个月。
沈簌是刚知道贺婉和沈初一个班,她笑着问贺婉:“那你和沈初关系怎么样?”
“挺喜欢她的,我们老师都说她很有天赋。”
“是吗?作为姐姐我都不知道她原来这么厉害,老师这么夸她。”
贺婉眼睛亮亮的:“姐姐,我有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帮忙。”
“你说。”
“不知道能不能请沈初帮我辅导,我妈妈不让我立刻回学校上课,我在家待着好无聊,好闷,而且我基础太差了,我想跟沈初学。”
贺婉望着她,恳求的眼神,又脆弱又无助。
沈簌:“好啊。不过这事我得跟你哥哥说一声,要是你哥哥答应了,我没有意见。”
贺婉欲言又止,哥哥不一定会答应……
沈簌当着她的面拨通贺致洲的手机,那边很快接通,“致洲,是我。”
贺致洲问她:“嗯,有事?”
“贺婉刚跟我说她在家有点无聊,想找朋友来家里跟她玩,你看可以吗?”
“怎么不是她跟我说。”贺致洲声线清冷,即便是隔着手机,贺婉都紧张的咬手指,对她这个哥哥又惧又敬。
“你还不知道吗,怕你都来不及,怎么敢找你。”
手机那端顿了几秒:“随她。”
“好,那就这样说好了,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忙吧。”
“嗯。”
挂断电话,沈簌挑眉:“你看,这不就成了。”
“姐姐你好聪明,不直接跟哥哥说,而是偷偷让沈初教我。”
“那肯定啊。”
“可是沈初……会教我吗?”
沈簌摸摸她的小脑袋瓜:“小傻瓜,怎么不会,你们俩可都是我妹妹,以后是一家人。”
贺婉一脸惊喜,想到沈初能教她跳舞,她很激动。
……
沈初心里窝着气,她发给贺致洲的消息跟之前几次一样,石沉大海。
不管她怎么撩拨,他跟入定的佛子似的,不为所动。
这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早就屁颠屁颠把她供在心肝上了。
忽然收到沈簌的微信,看完微信,沈初脸色不太好看,沈簌这是拿她做人情,故意讨好贺致洲的妹妹贺婉是吧。
让她教贺婉舞蹈?
还真是沈簌能干出来的事。
沈初回了两个字:好啊。
沈初便跟贺婉约了见面时间,就在周日下午,也就是明天下午。
第二天下午,沈初去了贺家,见到了贺婉,她和贺婉关系没那么好,普通同学关系,还好贺婉比较乖,出乎意外很是乖巧。
让沈初没想到的是,周日下午,贺致洲在家,并且在书房。
是贺婉跟她说:“沈初,我哥哥在书房,他不知道我请你来是教我补习的,我脚还没好,他不让我跳舞,你记得到时候别说漏嘴了,就说来和我玩的。”
“好啊。”她一口答应。
天色渐渐暗下来,贺婉有段时间没跳舞,才跳了会,喘的厉害。
沈初说:“休息会,不要着急,你越是着急,越是跟不上。”
冷声冷气说:“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就那么想玩?”
“一个周翰森还不够你?”
沈初眨了眨眼,漂亮得勾魂夺魄:“你吃醋了。”
“想太多。”
他手劲大了些,她感到疼痛皱眉,娇滴滴的:“你把我弄疼了。”
他看多了她的把戏,很是厌恶,脑子里不受控制浮现一个念头,她跟周翰森是不是也用的同样的招数。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沈簌来了。
贺婉刚好下楼,看到沈簌,甜甜喊了声“沈簌姐”。
现在还是喊姐姐,等沈簌和贺致洲结婚了才要改口。
“怎么样,今天状态如何,沈初有来吗?”沈簌带来了礼物,递给了一旁的佣人。
贺婉迎了过去:“沈初下午就好了,刚刚说去上洗手间,我去洗手间找了又没人,不知道她是不是先走了。”
沈簌没放心上,问起了贺致洲,“那你哥哥呢?”
“在书房。”贺婉调侃她,“我就知道沈簌姐是来找哥哥的。”
沈簌笑了声:“哪里有,我可是给你带了礼物的,在沙发上,你看看。”
贺婉听到有礼物开心了。
“对了,严阿姨呢?”
“我妈出去了,不在家,估计晚上才回来。”贺婉说,“沈簌姐,我带你上楼找我哥吧。”
沈簌自然说好。
然而在书房却没见到贺致洲的人。
贺婉纳闷了:“好奇怪,哥哥明明刚刚还在书房,如果不在书房,是不是回房间了。”
“那可能回房间了,我带你去找他。”
转眼来到贺致洲的房间,门紧闭,贺婉敲了敲门,喊了声:“哥哥,你在房间吗?”
喊了几声,没人应,里面静悄悄的。
贺婉说:“不应该啊,还是在哪里。”
沈簌也觉得奇怪,明明下午贺致洲跟她说了晚上回家一趟,约她到家里来吃饭,怎么人不在,“是不是睡着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忙工作,很累。”
贺婉拧了下门把手,拧不动,里面锁上了,“我打个电话问问。”
拨通电话后,房间里隐约传来了手机的铃声。
贺婉和沈簌都听见了。
过了会,手机却被挂断,贺致洲没接。
沈簌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转而拿出手机翻出沈初的手机号码,播了过去。
拨通了——
房间里,沈初眨着眼睛,天真且无辜,压低声线,暧昧缱绻跟他说:“姐姐找我。”
她举起手机,屏幕闪动,是沈簌打来的。
沈初开着静音,手机此时此刻振动是没有声音。
贺致洲喉结滚动,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静悄悄看着她,嘴唇上还沾着一点鲜红的血迹,是他自己的血,刚刚被她咬的。
沈初的衣服很乱,圆润的肩裸露。
房间暧昧流转。
她的唇鲜红,沾了他的血。
她得逞了,成功亲到他,还把他嘴唇咬破了。
贺致洲掀起眼皮,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沉默无声盯着她。
“怎么办,她们会不会发现我在你房间里。”
沈初笑着,嘴上说:“哥哥,我好害怕。”
贺致洲脾气一向随和,从未像现在失态过,刚刚是怎么亲起来的,他没有仔细回忆,已经确切发生了,他沉了沉气,“别说话。”
沈初偏不,身体倾斜,锁骨凹的更加明显,漂亮的眸子更是亮亮的:“那你打给她,不然她要怀疑我们俩此时此刻在一起。”
贺致洲垂眸,狭长眼尾勾出凛冽锋芒。
里面传来贺致洲的声音:“进来。”
贺婉推开门进去,迟疑不定问:“哥,你在忙什么?”
“没忙什么。”贺致洲从衣帽间出来,脸色如常,“有事?”
“也没什么事。”贺婉目光躲闪,磕磕巴巴地开口,“哥,你回国后有跟翰森哥哥联系吗?”
“有。”贺致洲视线落在她身上,敏锐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劲,“有话直说。”
“也,也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我看你回来这段时间,好像翰森哥他们都不怎么来家里了。”
贺致洲眉峰凛冽,微微挑眉:“你想说什么。”
“就是刚刚沈初说她和翰森哥在一起了?他们谈恋爱了?”贺婉心跳如麻,她不敢问沈初,只能跑来问他。
“不清楚。”贺致洲声音沉了几个调。
“可是沈初不是说……”
“我和她很熟?”
贺婉顿时噤声。
贺致洲意识到自己语气冲了点,缓和了神情,说:“我不关心别人的私生活。”
“可是翰森哥和你不是朋友吗……”
贺致洲声调平和没有情绪:“你很关心他?”
“不是不是,我是好奇沈初居然和翰森哥谈恋爱,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贺婉急忙摇头否认,她有点慌,肉眼可见,“我就是随便问问,哥哥你不要说出去,就当我没问过。”
贺婉说完慌张离开。
贺致洲目光沉沉,翻出手机又看到周翰森发的朋友圈,那张照片上的玫瑰热烈似火,他想起了今天傍晚时分和沈初在房间里接吻时的画面,她犹如带刺的玫瑰,浓烈带刺。
之后几天,沈初没再联系过他,他的手机静悄悄的。
他这几天忙,见客户,开会,谈项目,见沈簌的时间都没有。
他南深的资历不是很深,胜在有天赋,南深很器重他,他一来,就让他单独负责一个项目,这项目还是有难度,也有分量。他自己也很看重,所以一直在忙这个项目。
沈簌是知道他忙,但是架不住他冷淡过了头,消息都没怎么回复,她察觉到有点不太正常,于是这天晚上八点多来到建筑院找他。
他人不在建筑院,在外边,接到她的电话,跟她说了一声:“我在外边,不用等我,很晚了,你先回去。”
沈簌说:“你还在忙吗?”
“嗯。”贺致洲不愿多说他工作上的事,他是个公私分得很清楚的人。
沈簌还是觉得他太冷淡了,没多说什么。
等到贺致洲结束工作后,已经十一点多了,他喝了酒,叫了代驾,开车回宿舍的路上,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目光如炬,眉梢处都是冷意,任由手机响,他的理智克制他不要接,然而还是鬼使神差接了。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接我电话了。”
贺致洲喉结滚动几下,没说话。
车内视线昏暗,他的五官隐匿在夜色当中。
她那边背景音嘈杂,似乎在酒吧,“约吗?”
“好玩?”贺致洲语气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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