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门,沉向晚已经站在了门口。
脸色阴沉,冰冷得如同一滩死水般的眼眸微微倒映出她的身影,再将门拉得更开一些,他身后站着戴着墨镜的保镖,气势汹汹。
这一幕真有些似曾相识。
十几岁他想往死里弄她的时候,也是带着一帮人这样堵她。
昭禾倚靠着门框,仰头注视着他,轻声道: “那么多年了,你还是没能弄死我。”
沉向晚这个时候可以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因为他看见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一看就是一米八以上男人的款式,极简的黑色... ...
“你好。”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沉向晚抬眸,一个陌生的男人已经出现在昭禾身后。
沉向晚面色平静,心底却涌起了已经消散了几年的杀戮欲望。
池枭平静的伸出手,低声道: “我是昭禾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
他没作声,眼神冷淡的碰了一下池枭的手。
短暂一秒,他又紧紧握住了昭禾的手,不顾她的意愿,一根根的绞住她的手指,用力将她拽到了自己身前,似是在宣示主权。
她看出这已经是沉向晚隐忍的极限了。
如果再不离开,说不定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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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沉向晚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将烟灰抖落车窗,目光透过后视镜落在了车后座的昭禾身上:
“你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就算没有定位装置,她也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她轻轻笑了一声,懒得跟他掰扯。
等一到家,沉向晚就开始疯狂撕扯她的衣服,这并不是出于欲望,而是出于占有欲。
她怎么能穿其他男人的衣服呢?
两人也是彼此了解,踉踉跄跄的昭禾扶住门口的柜子,他的身子压了上来,她反手给了他清脆的一耳光,道:
“你有病吧,他是我的医生,你有必要吃醋?”
沉向晚的头转了回来,右边脸颊泛着红意,撕她衣服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缓,低声道: “他到底是不是医生,这一点我还有待确认。”
昭禾的肌肤很快暴露在空气中,她抓起台灯朝他的头上扔去,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声道:
“我猜猜,你的头发也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剪的,是不是?”
“沉向晚。” 相较于他眼底翻涌着的疯狂,她显得置身事外多了,不以为意道: “你要是生气就杀了我,下不去手就闭嘴。”
不要这样敏感而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