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洁陈玉莲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夫人跳海后,偏执霸总在线发疯番外》,由网络作家“双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秋烟,你竟敢找人强.暴清清!你糟蹋她清白不够,还杀了她夺走她的性命!”陆知宴恨声说,“就因为我拿你当清清替身?”“我没有!!”沐秋烟纤瘦的身形摇摇欲坠,满眼红血丝,她大声反驳,“强.暴、杀人,我都没做过!”“监控在这里,你还敢狡辩!”陆知宴毫不掩饰眼底想要杀人的冲动。沐秋烟一步步后退,退无可退,她被陆知宴薅住头发,逼迫着去看监控视频。监控里,三名身形强壮的男人正在对沐清清施暴、羞辱。完事后,其中一个人砸么砸么嘴,抽了一口事后烟,说:“事成,我们可以向陆太太邀功了。”另外一个人踹了一脚沐清清,“敢跟陆太太抢男人,现在怎么样,爽了吗?”最后那个人则掏出手机,“陆太太,按照您的吩咐,任务完满成功,您要过来检查检查吗?”间隔二十分钟,视...
《报!夫人跳海后,偏执霸总在线发疯番外》精彩片段
“沐秋烟,你竟敢找人强.暴清清!你糟蹋她清白不够,还杀了她夺走她的性命!”陆知宴恨声说,“就因为我拿你当清清替身?”
“我没有!!”沐秋烟纤瘦的身形摇摇欲坠,满眼红血丝,她大声反驳,“强.暴、杀人,我都没做过!”
“监控在这里,你还敢狡辩!”陆知宴毫不掩饰眼底想要杀人的冲动。
沐秋烟一步步后退,退无可退,她被陆知宴薅住头发,逼迫着去看监控视频。
监控里,三名身形强壮的男人正在对沐清清施暴、羞辱。
完事后,其中一个人砸么砸么嘴,抽了一口事后烟,说:“事成,我们可以向陆太太邀功了。”
另外一个人踹了一脚沐清清,“敢跟陆太太抢男人,现在怎么样,爽了吗?”
最后那个人则掏出手机,“陆太太,按照您的吩咐,任务完满成功,您要过来检查检查吗?”
间隔二十分钟,视频画面中出现沐秋烟的身影。沐秋烟来到沐清清面前,拉扯之间,将一把刀子插进沐清清心口。
视频最后是沐清清绝望的呼喊,“姐姐,阿宴已经被你抢走,我的清白也被你派人夺去,原来,你还想要我的命啊。”
看完全部的监控视频,沐秋烟的世界观濒临崩塌!
不是的……不是这样!
她不停摇头。
“我是被陷害的。”她无望落泪,抓住陆知宴的袖口苦苦哀求,“信我一次,就这一次。”
“周柏,报警,送这个贱人去警局!我要她,把牢底坐穿!从此以后,不能安眠,不得饱腹,做监狱中的人下人、做监狱里人人可欺的畜生!”
陆知宴拽出衣袖,锃亮干净的皮鞋一脚踹在沐秋烟腹部。扔下绝情的言语,转而温柔抱起沐清清,抬脚离开。
只留下沐秋烟蜷缩在肮脏的地面,抱住身体,无助发抖。
她不就是爱上一个人吗?
她做错什么呢?
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
然而,现在的她还不知道,现在的这些……算得了什么呢?
两年后。
监狱。
沐秋烟一身灰色囚服,小巧纤细的脚踝上缠绕厚重的镣铐。
经过两年的磋磨,她那双透亮晶莹的眸子满是疲惫和绝望。
她打完饭菜,端着餐盘去往餐桌。中途,有人撞上来,她的饭菜全都洒在地上。
“啊,对不起哦。”撞她的人阴阳怪气地说了句道歉的话,便笑嘻嘻地踩着散落一地的食物走开。
没有一个人出来斥责那个人。
所有的人都在看沐秋烟的热闹。
监狱生活很无聊,其他囚犯都将这持续两年的霸凌当连续剧看。
是的,沐秋烟在监狱的这两年里,每每吃饭时间,都会有人跑过来,打翻她的餐盘。
这正应了陆知宴那句话,不能饱腹。
最开始,沐秋烟会反抗,反抗不过时她会默默流泪。如今,她如同马上凋败的花儿,朝气消失,只会卑微地蹲下身,捡起碎成渣屑的馒头,然后就着凉水,吃进肚子里。
吃完晚饭,沐秋烟回到宿舍,按照狱警指令关灯睡觉。但她不敢睡,哪敢呢?一旦她熟睡,同寝室的女囚会爬上她的床,对她动手动脚。
这,便是陆知宴所说的“不能安眠”。
这两年来,桩桩件件,严格执行陆知宴的那句话,沐秋烟就是监狱里的人下人,谁都能欺负。
“疼。好疼。”深夜,万籁俱寂,沐秋烟的声音格外突兀。
她缩在被窝里,死死按住胃部,翻来覆去。
囚室内其他女囚骂骂咧咧,甚至有人跳下床去拧沐秋烟的胳膊,“大晚上的,发春呢,让不让人睡觉了!”
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狱警赶过来,“吵吵什么!”
沐秋烟最近三个月以来,一直胃疼,但每次都能忍,她就没当回事。可这一次,实在太疼,疼到她没了意识,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她身处干净洁白的病房中。
隐隐约约的,她听到外头有人说:“到时候看检查结果吧,以我的经验,不出意外,是胃癌晚期。”
沐秋烟脑海里一片空白。
温热的血流了她一手,她眼睁睁看到沐清清在她面前断气。
被陆知宴对待破布似的一脚踹开老远,沐秋烟的膝盖和臂肘的位置全都破皮出血,但她一点感觉不到疼。
她匍匐着爬到陆知宴面前,“陆知宴,你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不是我,是沐清清抓住我的手把刀子插进胸口里,她陷害我。”
陆知宴紧紧抱住沐清清,一声声呼喊沐清清的名字,一向洁癖的他,半点不嫌弃沐清清身上的血迹和脏污。
就在沐秋烟以为陆知宴不会回应她时,陆知宴眼睛一眯,目光凛冽而危险,“你再说一遍。”
沐秋烟现在心里头特别乱,她想不到沐清清会使出这种招数,以至于她没看到陆知宴可怕的眼神。
她以为陆知宴肯听她的解释,急忙说:“是沐清清陷害……”
“啪!”陆知宴一巴掌狠狠打在沐秋烟脸上。
沐秋烟的脸被打偏到一边,没说完的话,也全都被她咽回肚子里。
陆知宴这一巴掌太重,沐秋烟被打得满嘴是腥甜的血味,耳朵里也是一阵阵轰鸣,有一瞬间,她甚至什么都听不到。
“沐秋烟,你把我当傻子吗?”陆知宴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如同从牙缝里溢出来,“清清陷害你?用她一条鲜活的生命吗!”
“她死了,清清死了,她死了!”陆知宴用西装将奄奄一息的沐清清包裹好,随后他就像是一头凶煞的猛兽,猛然扑到沐秋烟面前,狠狠用手扼住她的脖子,“你这个蛇蝎毒妇,我要你血债血偿!”
“咳咳,唔……”沐秋烟的脸逐渐发白、发青、发紫。
她想,她快死了吧。
被心爱的男人当成仇敌,沐秋烟一行清泪缓缓落下。
她努力抬眼,陆知宴狠绝冷厉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利剑,足以将她凌迟。
沐秋烟半点求生的念头都没有。
可她不能死啊。
她不能背着莫须有的罪名和诬陷死去!
“不是我!不是我!”犹如临死之人回光返照,沐秋烟奋力大喊,“陆知宴,你查监控,不是我杀了沐清清!”
“陆总,”这时,陆知宴的助理大步跑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监控调出来了!”
陆知宴毫不留情,一掌将沐秋烟甩开。
助理立即将手机递给他。
这一区域的监控视频立刻开始放映。
沐秋烟在陆知宴低头看视频时,艰难站起身,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水波摇晃。
她默默在心里感激上天,幸好啊,幸好有监控,她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用渴望的眼神盯着陆知宴。
陆知宴的侧脸,线条硬朗,轮廓分明,每一处都完美到不行,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
然而,当他正过脸,用阴冷可怕的眼神睨着沐秋烟时,他又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沐秋烟不知道陆知宴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她,她打心底里感觉到吓人,下意识地向后倒退。
为什么?不是看过监控了吗?陆知宴不是应该知道,她是清白的吗?
沐秋烟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天花板干净,屋内明亮,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刺鼻,却格外清新。
她被自由的空气包围着。
真好啊。
沐秋烟努力扯动嘴角,想扯出一个笑容。可她……笑不出来。
胃癌晚期……
是在说她吗?
“烟烟!”病房的门从外头推开,一名看起来有六十岁的老妇人冲到病床边,她抓住沐秋烟的手,心疼地哭泣,“我的宝贝女儿啊,妈妈终于见到你了!”
沐秋烟狠狠一震,瞳仁收缩,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的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一个音都发不出。
这是她的妈妈?
她的妈妈是京市贵妇圈子里出名的保养好,以前跟妈妈一起逛街,很多人都误会她俩是姐妹俩。
妈妈今年才52岁,两年不见,为什么她的妈妈仿佛一下子苍老十岁?
“妈……”沐秋烟沙哑发出声音,她眼眶通红,艰难抬起手,小心翼翼握住母亲的手。
这一握,她好似被万箭穿心,心被捅穿了。
“你的手上为什么这么多老茧?”沐秋烟亲眼看到,一向娇贵的母亲如今满手老茧,骨节都变得粗大,一看就是干过很多粗活导致的。
沐秋烟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针头,她爬起来,“妈妈,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这两年里都发生些什么!”
自从入狱,沐秋烟再没接触过外界,她猜得到,肯定是陆知宴下达命令,不允许她的亲朋好友来探监。
在京市这个地界,陆知宴富可敌国,权势滔天,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
“没什么,”沐母方洁摇头,她抹去眼泪,努力微笑,“妈妈什么都没发生,你好好养着,有妈妈呢。妈妈相信你是无辜的,我的女儿最善良,所以啊,妈妈一定把你弄出监狱。”
沐秋烟行尸走肉度过两年,早已不会哭。听到妈妈这些话,感受着妈妈滚烫的爱意和信任,她瞬间哭出声。
“妈妈——”她钻进母亲的怀抱,仿佛要将这些年来遭受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我的孩子啊,你受苦了,是妈妈无能,妈妈对不起你。”没有哪个母亲能眼睁睁看到自己的女儿哭成这样,方洁的心都要碎了。
沐秋烟哭了很久,哭到最后,她没有力气,在母亲的怀抱里进入梦乡。
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沐秋烟第一次睡得如此安心,她感觉自己睡在柔软的云朵里,手可摘星辰,惬意自由,无拘无束,爱意萦绕,幸福得她甚至可以长眠不醒。
但两年的牢狱生活导致沐秋烟无法安稳地睡下去,两小时后,她骤然惊醒。
病房里空无一人。
“妈妈?”沐秋烟喊。
没人回应。
她抿唇,赤脚下床,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拉开房门。
沐秋烟本以为会有警察守在病房外,然而,病房外头空无一人。
“咚——”不远处拐角处传来一道闷响。
沐秋烟正要转身回屋,闻声,停下脚步。她润了润干燥的嘴唇,循着声音找过去。
紧接着,沐秋烟看到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轻、轻一点……”
太痛了。
痛到犹如一场酷刑,沐秋烟双手紧抓床单,眼里蓄满清澈的泪珠,声音沙哑地发出哀求。
“闭嘴,”一道冷酷到极致的男声严厉打断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说话的声音一点不像清清!”
陆知宴话音落下,拿起枕头,嫌弃地捂在沐秋烟脸上。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嫌弃她!没听到声音之前,他还能勉强把她当替身;听到她的声音后,他连她那张与沐清清相似的脸都懒得看,仅仅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
沐秋烟一阵窒息,她呼吸不畅,挣扎无效,只能无声地落泪。
三年前,她出了一场车祸,从那以后她失去所有记忆,唯一记住的只有陆知宴——她深爱的男人。
三年过去,她对陆知宴的爱有增无减,一直默默暗恋。她不擅长和人打交道,追人这种事更是不精通,便没奢望她的暗恋能开花结果。
没想到的是,某一天,家族忽然命令她和陆知宴联姻,这无异于天上掉馅饼,她连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下来。
结果,她满怀期待嫁进陆家之后才知道,陆知宴想娶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她的妹妹沐清清。
她成了手段卑鄙、不要脸、抢夺妹妹男人的贱货!
她解释过自己是无辜的,陆知宴不肯相信。她说过可以离婚,陆知宴却讽刺她虚伪,迟迟不离。
婚礼当晚,陆知宴扼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告诉她:“沐秋烟,你这个卑鄙的毒妇!我告诉你,别想奢求我的心,你仅仅只是清清的替代品。清清身体不好,不适合承欢,正好,那就由你替她来!”
结婚到现在已经两个月,除了经期,每一晚,沐秋烟都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身体在疼,但更疼的是她的心。
“无趣。”陆知宴声音嘶哑,不难听出他的嫌弃。
短短两个字,像是一把刀,狠狠扎在沐秋烟的心上。
“把避孕药吃了,然后赶紧滚出这间屋子。”陆知宴一脚将沐秋烟踹下床。
苦涩的药丸吞入口中,沐秋烟满嘴苦涩。
她天真地以为,前一刻她的心已经足够疼,原来,还能更疼,疼得都有点麻木。
拖着疼到站不稳、一直打颤的腿,沐秋烟穿好衣服,疲惫地回到她居住的客房。
一回屋,她的手机响了。
上面显示一个陌生号码。
沐秋烟狐疑接通电话。
“请问是沐清清的姐姐吗?你妹妹被人强暴,你快过来吧!对了,她特意叮嘱,别告诉你爸妈和一位姓陆的先生,她不想把不堪和狼狈暴露到他们面前!”
“什么?”沐秋烟瞳孔骤缩,一分钟都不敢耽误,立马跟电话那边的人要了地址,急急忙忙赶过去。
沐清清虽然是陆知宴的心上人、白月光,但沐清清也是她的亲妹妹,沐秋烟不能放任不管。
京市东郊。
沐秋烟赶到目的地,就见沐清清双手抱着膝盖,无助地蜷缩在墙根,半点往日的光鲜都没有,衣服破碎、头发凌乱,十分凄惨。
“清清!”沐秋烟快跑过去,蹲下身,正要脱下外套披到沐清清身上,沐清清突然从怀里取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小刀。
沐清清要自杀!
沐秋烟急忙阻止,却在这时,沐清清骤然把刀子塞在她的手里,然后,抓住她的手,狠狠往胸口上捅!
沐秋烟整个人愣住!呆住!脑子里骤然闪过一道白光,她傻眼,“你做什么?你、你要陷害我?!”
“姐姐,阿宴已经被你抢走,我的清白也被你派人夺去,原来,你还想要我的命啊。”沐清清脸色苍白,说得楚楚可怜。
与此同时,一道刺眼的车灯照过来,陆知宴大步跑来,悲痛地喊:“清清!”
陆知宴一时没想到答案。
助理周柏为他打开车门,他抬脚上车。
坐在后座,陆知宴闭目养神,冷冰冰吩咐道:“派人守着,我不允许沐秋烟离开墓园半步!”
周柏:“是,陆总!”
……
一整晚。
沐秋烟跪了整整一个雨夜。
当东方天空破晓翻出鱼肚白,沐秋烟已经支撑不住,她身体一歪,昏厥过去。
“烟烟!”迷迷糊糊之间,沐秋烟听到有人在喊她。
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眼皮却沉得如同秤砣,她无能为力,彻底被拉入黑暗中。
*
“陆知宴,我跪了一晚上,我可以出狱了。”
“妈,妈妈!妈妈您不要有事!”
病房床上,沐秋烟噩梦不断,梦话不断。
长睫不断地颤,薄薄的眼皮下,眼珠不停转动。忽的,她抓住身下床单,骤然睁开眼。
“烟烟!”一直守在沐秋烟病床旁的司落一把抓住沐秋烟的手,“是我,司落,我在我在,你别怕!”
沐秋烟的眼神空洞,额头上匝满冷汗,听到司落的声音,她的眼睛才慢慢聚焦。
她缓慢地挪动眼神,看到熟悉而陌生的脸,她试探地开口,“落落?”
“嗯啊,是我。”司落看到沐秋烟这个样子,心疼得不能自己。
司落是沐秋烟的闺蜜,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
司落和沐秋烟的关系有多么亲近,就有多么厌恶陆知宴。如果有机会,她恨不得将陆知宴挫骨扬灰,踏马的,大傻逼不配活在世上!
“抱歉烟烟,这两年来我找遍所有办法,都没办法帮你平反,陆知宴的势力实在太强大了,甚至我连去监狱探望你都做不到。”司落一脸愧疚和心疼。
“不要这么说,”沐秋烟伸手抵在司落唇上,“你做得已经够好了。”
她苦笑,“我们哪里是陆知宴的对手呢?”
提到陆知宴,病房里安静几秒。
“对了落落,”沐秋烟反握住司落的手,急忙询问,“我妈呢?她现在在哪儿?”
司落回答:“别担心,我已经安排护工照顾伯母,她没事,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苏醒。”
沐秋烟高高悬挂的心终于落了落,她抿抿唇,继续追问:“落落,你知道这两年我家究竟是什么情况吗?昨天我妈说,我爸二十多年前出轨,和小三联手狸猫换太子,把沐清清换成我妈的亲生女儿。”
司落眉头紧皱,知道这事儿瞒不了沐秋烟,便如实告诉她:“是,沐清清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的同母妹妹或者弟弟,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在你入狱之后,这件事就曝光出来。当时伯母受到极大的刺激,不夸张地讲,她一晚上老了十几岁。有一瞬间,我都害怕伯母会挺不过来,结果,伯母为了你重新站了起来。”
“她到处帮你鸣不平,”说到这里,司落声音压得很低,病房内气氛十分压抑,“可是,单纯靠我和伯母的力量,想要救你出狱,太难太难。而且,沐家不允许伯母再去救你,伯母不听,最后,你爸那个渣男便直接把小三领回去。伯母哪能受的住这个?便搬出沐家,自己一个人生活。”
司落叹息,“伯母太要强,不肯让我帮她,一直在百花巷那边卖煎饼为生。其实,伯母只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就能获得足够的钱安度晚年,但她拒绝了,她说,她可以离婚,但离婚条件是……要陈玉莲去找陆知宴,让陆知宴把你放出来。”
等司落将事情全部讲述清楚,沐秋烟早已泪流满面。
司落什么话都没再说,只是无声地拍拍沐秋烟的后背,帮她顺气。
好半晌,司落问:“我知道你和陆知宴的交易,你现在自由了。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沐秋烟擦去眼泪,很坚定:“拨乱反正,和陆知宴离婚。”
司落狠狠打了个响指,她嘴角上扬,正要说话,就见沐秋烟眉头紧皱,忽然按住胃部,佝偻着腰,一脸痛苦的模样。
“你的胃,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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