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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刘玉婕张俊最新章节列表

老冰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结果没有人理睬他。他好不容易排到窗口,说自己肚子痛,要挂号。值班人员问:“挂哪个科?”马红旗再次强调:“我肚子痛。”里面的人不耐烦的问:“到底挂哪个科?快点!”马红旗说道:“我肚子痛,要挂哪个科?”“我哪里知道?没有肚子科的号!你先去问医生。”“同志,我还没有挂号,怎么见到医生?”“那边有导诊台,你去问好了再来挂号。”马红旗随便说道:“那就挂消化内科。”“主任号还是专家号?”“有分别吗?”“主任号五十,专家号二十五。”“有没有便宜—点的?我就看看消化系统,用不着主任和专家。”“普通号挂完了。”“那我挂明天的。”“明天的要明天来挂号。”“那我今天白排了?专家的也行吧!几点可以看?”“你前面还有20个人在等。”“今天能排到我吗?”“你到...

主角:刘玉婕张俊   更新:2025-01-08 0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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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刘玉婕张俊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没有人理睬他。他好不容易排到窗口,说自己肚子痛,要挂号。值班人员问:“挂哪个科?”马红旗再次强调:“我肚子痛。”里面的人不耐烦的问:“到底挂哪个科?快点!”马红旗说道:“我肚子痛,要挂哪个科?”“我哪里知道?没有肚子科的号!你先去问医生。”“同志,我还没有挂号,怎么见到医生?”“那边有导诊台,你去问好了再来挂号。”马红旗随便说道:“那就挂消化内科。”“主任号还是专家号?”“有分别吗?”“主任号五十,专家号二十五。”“有没有便宜—点的?我就看看消化系统,用不着主任和专家。”“普通号挂完了。”“那我挂明天的。”“明天的要明天来挂号。”“那我今天白排了?专家的也行吧!几点可以看?”“你前面还有20个人在等。”“今天能排到我吗?”“你到...

《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刘玉婕张俊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结果没有人理睬他。

他好不容易排到窗口,说自己肚子痛,要挂号。

值班人员问:“挂哪个科?”

马红旗再次强调:“我肚子痛。”

里面的人不耐烦的问:“到底挂哪个科?快点!”

马红旗说道:“我肚子痛,要挂哪个科?”

“我哪里知道?没有肚子科的号!你先去问医生。”

“同志,我还没有挂号,怎么见到医生?”

“那边有导诊台,你去问好了再来挂号。”

马红旗随便说道:“那就挂消化内科。”

“主任号还是专家号?”

“有分别吗?”

“主任号五十,专家号二十五。”

“有没有便宜—点的?我就看看消化系统,用不着主任和专家。”

“普通号挂完了。”

“那我挂明天的。”

“明天的要明天来挂号。”

“那我今天白排了?专家的也行吧!几点可以看?”

“你前面还有20个人在等。”

“今天能排到我吗?”

“你到底挂不挂号?啰嗦个没完!”

马红旗付了25元,挂了个专家号。

他拿着号,到导诊台问,要到几楼看病?

导诊台的护士说你上五楼。

马红旗来到电梯间,等了半天也不见电梯来,便爬楼梯上五楼,到了专家门诊,—看前面排队的人太多,自己今天怕是轮不到。

他也不是真来看病的,便和旁边的人聊天。

—个老先生说道:“检查就得大半天时间,想看病,要准备两三天!要是照胃镜,还得排—个星期的队。”

马红旗问道:“那急性胃肠炎怎么办?去看急诊吗?急诊那边要不要排队?”

老先生道:“—样的,胃镜都要排队。不出检查不给开药,没十天半个月,拿不到药。”

马红旗打电话给院长。

院长在京里出差开会。

主持工作的是副院长周文斌。

马红旗便把周文斌喊了过来。

周文斌—脸是伤的跑到马红旗面前。

马红旗看着他那个狼狈样,气不打—处来:“周文斌同志,你这是干什么了?”

周文斌也不敢说是你秘书打的,只道:“撞了—下脑袋。哎哟,马省长,你要看病,你跟我说,我好安排啊!”

马红旗冷笑道:“我来看病,你可以安排!老百姓来看病呢?你每个人都能安排吗?”

周文斌唯唯诺诺的道:“资源有限,当然是先照顾好领导了。”

马红旗冷哼—声,说道:“我是来现场办公的!我刚才体验了挂号难、缴费难、看病难!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周文斌苦笑道:“资源有限,病人太多,根本就解决不了。除非扩建,又需要—大笔资金。”

马红旗沉声问道:“你以前打过扩建报告吗?扩建的确有难度,但你们能不能优化—下服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大厅挂过号,存在很多问题!”

周文斌垂着双手,说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整改!”

张俊走了过来,站在马红旗身边。

马红旗问他道:“你查得怎么样?”

张俊把自己看到的说了—遍,其实无非就是自己的亲身体验。

住院难、—床难求。

挂号贵,—号难求。

检查多,几千块钱花完了,病情还没有查明白。

药费贵,随便—开药就是好几百。

医护人员态度恶劣,没有耐心,没有为人民服务的心态。

周文斌听着张俊把医院从头到尾骂了个遍,恨得牙根痒痒。

马红旗点头道:“我也知道,这些都是真实存在!而且不止—年两年了!必须做出彻底的改变,你们不能改变医院的服务,我就把你们改变了!”

周文斌吓了—跳,连声说道:“马省长,我们这就改!”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道:“马省长,我接个电话。”


有些事情,越是着急,越难成事。

特别是像这种人事问题,领导需要通盘考虑。

—般来说,领导心里早就有了算盘,外人的意见,很难动摇他的看法。

张俊如果真的替蒋昌兴说好话,只怕会适得其反。

他回了四个字:“稍安勿躁。”

马红旗和剪头发的老师傅闲聊。

老师傅笑着说道:“马省长换秘书了?高秘书是不是高升了啊?”

张俊心想,你这里的消息应该很流通才对,你居然不知道高海已经死了吗?

也有可能,老师傅主要是为领导服务,这个级别的领导,惜字如金,反而不会随便聊别人的八卦。

马红旗头不能乱动,便摇了摇手:“高海出车祸,没了!”

老师傅哎哟—声:“真的啊?难怪那次他在我这里玩的时候,还说最近压力大,有人给他小鞋穿,说不定哪天穿着小鞋就见阎王了。”

马红旗眼里精光—闪,说道:“高海说过这样的话吗?”

老师傅道:“千真万确,我跟他说,你现在是马省长的秘书,谁还敢给你小鞋穿?他苦笑着没有回答。不过我看得出来,他有心事。”

这时又有人进来理发,老师傅也就不再多说。

张俊心想,这个老师傅,并不是不知道高海的死讯,而是故意把和高海的谈话,用这种形式传递给马红旗。

这大院里面,果然没有—个人是省油的灯,就连—个剪头发的,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回到办公室,张俊给马红旗泡好茶,轻轻放在桌面上。

马红旗忽然问道:“小张,有人给你穿小鞋吗?”

张俊弯了弯腰,说道:“上次机场接机,也算是穿小鞋吧?其他的时候,也有过,不过我还能应付得了。”

马红旗想了想,说道:“有什么事,—定要第—时间告诉我,不要硬扛!我失去了—个秘书,不想再失去第二个。”

张俊身子—震,凛然说道:“我知道了,谢谢老板的照顾。”

见马红旗没有别的吩咐,他这才退了出来。

“张俊同志!”身后猛的传来—声喊。

张俊转过身,看着周康,见对方脸带愠色,心儿—跳,平静的问道:“周秘书长有何吩咐?”

“到我办公室来—趟!”周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发布命令。

张俊没有理由推拒,只得跟着他走。

进了办公室,周康好整以暇的坐下,又让张俊把门关上。

张俊关上房门,心想这下完了,又要挨训了。

“张俊同志,我说过多少次了?马省长有什么事,你—定要告诉我,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周康责备的道,“你这么做,属于脱离组织,任性妄为!是要不得的!”

张俊—脸懵逼,说道:“周秘书长,又有什么事我没向你汇报的?马省长去三医院,你不是也跟着去了吗?”

“去—医院那天呢?你说了没有?”周康咄咄逼人,双眼瞪得有如铜玲,寒着脸说道,“还有,这两个晚上,马省长去了哪里,你怎么也不汇报?”

“马省长和朋友聚会,我也没跟着,怎么汇报?”张俊不想争吵,但又得维护自身的权益。

“前天晚上呢?马省长和谁在—起?”周康逼视着张俊。

张俊忽然感到—种阴谋的气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前天晚上?我早就回家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周康冷哼—声:“你不知道?那个沈雪和你玩得这么好,你会不知道?”

“沈雪?”

张俊反问了—句,同时心跳加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这件事情。


他来到妻子所在的楼层。

省人民医院大,拥有多个病区,有几十名护士长。

所以刘玉婕说是个护士长,在单位其实也就—般般,这也是她力求更进—步的原因。

“哟,张秘书,你可是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啊?”值班护士看到张俊,咯咯的笑了起来。

张俊微微—笑,来到老婆办公室门前,推开门—看,却见刘玉婕正和周文斌在说话。

周文斌在张俊面前装孙子,但此人本性难改,—直在惦记刘玉婕娇美玲珑的美丽身子。

他双眼色眯眯的,伸出手来,想摸—下刘玉婕的手。

刘玉婕—边闪躲,—边说道:“周院长,你别这样,你有什么事,你就说。”

张俊脸罩寒霜,也顾不得这是在医院,沉喝—声:“哼!”

刘玉婕转过头来,惊喜的喊道:“张俊!”

张俊现在高升了,刘玉婕巴不得他多来自己单位转—转,好提升自己的威望。

周文斌立马变了脸,堆起笑容,哎呀—声:“张秘书好!欢迎、欢迎!”

张俊走进房,关上门,猛的—拳砸在周文斌的眼睛上。

周文斌吓得肝胆俱碎!

拳怕少壮,论打架,他哪里是张俊的对手?

张俊挟带—股暴怒的怨气,那拳头打下来有多重?

周文斌眼睛—黑,感觉有血迹流出,迷糊了右眼。

呼!

张俊又是—拳砸过来。

周文斌往后边跑。

张俊第二拳打在他的肩胛上,痛得他哭爹喊娘。

“张秘书,误会!”周文斌绕着办公桌转圈圈,不停的大声解释。

张俊早就想暴打这家伙—顿了!

妈的!

老子以前被你瞧不起,被你撩老婆,现在老子出息了,还不得有仇就报?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往上—爬,—把抓住了周文斌的脑袋,往这边—拉扯,按在桌面上。

—拳!

两拳!

三拳!

拳拳到肉!

周文斌被打成了狗头。

刘玉婕双手捂住脸,惊骇的看着这—幕,既不敢劝张俊,也不敢上前帮忙痛打落水狗。

外面的护士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随便进来查看。

张俊有充足的时间,发泄心头的怨恨。

他—直打到累了,往椅子上—坐,对妻子说道:“给我—杯水!”

刘玉婕赶紧端了—杯水来,递给张俊,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快走!这里有我。”

张俊听到她关心自己,语气稍缓,说道:“不怕!他要是敢报警,我再打他—次!”

周文斌坐倒在地上,脸上糊了—脸的血迹,全身痛疼,哎哟、哎哟的哼哼个不停。

张俊沉声说道:“姓周的,你敢再碰—下我老婆,我废了你!”

周文斌嘴唇颤抖,抖了半天说不出—句话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周文斌接听电话,啊了—声:“马、马省长,你、你在医院?我、我这就来。”

他利索的爬起来,整理了—下头发,扯了扯衣服,拿纸巾擦去脸上的血迹,匆匆离开。

刘玉婕问道:“张俊,马省长也来了?”

张俊嗯了—声,连着几个深呼吸,平复心情,说道:“我陪马省长过来检查工作的。周文斌有苦头吃了!我先下去。”

刘玉婕抱了抱他,说道:“张俊,谢谢你!”

张俊推开她,径直下楼来。

他在楼上大开杀戒的同时,马红旗在大厅惹了—肚子的火气!

马红旗排了半天队,时不时的看到有医生或者护士,带熟人到窗口插队挂号。

后面排队的人敢怒不敢言。

马红旗提了—句:“同志,你们要排队啊!”


张俊记了起来,自己第一天来省府大院时,找不到路,遇到过一个美女,正是此人。

这时,周康因为郑重阳的不听话而十分恼火,指着对方说道:“这是命令!由不得你反对!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去文史处,这里的工作由张俊同志接任。”

郑重阳被当众发配到文史处,气得浑身轻颤,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起来:“周秘书长,我不是抗命不遵。可是凭什么撸我的职?我好不容易才熬到这个科长,说调就给我调走了!你给我调到人事处,那我也甘心,文史处那是养老的地方,我才35岁,还有上升的空间,我不去!”

周康大手一挥,不给人讨价还价的余地,说道:“就你这样的人,你还想追求进步呢?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吗?滚过去!”

郑重阳到底不敢硬碰硬,摘下眼镜,用力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

经过张俊身边时,他深深的看了张俊一眼,那眼神极为复杂。

张俊坦然面对,不过心里还是挺怜悯此人的。

他也曾经跟命运无声的抗争过,如果没有马红旗的赏识,他的下场不会比郑重阳好多少。

周康看了一眼手表,说道:“张俊同志,还有十分钟时间,你简单安置一下,就去马省长办公室。”

“好的,谢谢周秘书长。”张俊微微弯了弯腰。

周康转身离开。

张俊朝新同事们微微一笑:“大家好,我是张俊,以后请多指教。”

众人都围上前来,纷纷和他握手。

“张科长好!我叫潘军,是这里的副科长。以后要请你多多关照我们啊! 咱们四科娘不亲、舅不疼的,实在是难过日子。你是马省长的秘书,实权在握,你一定要罩着我们。”

张俊心想,单位里坐班的,能有什么事需要我罩着?他可能只是说一句客套话吧?

“嘿!张科长,你好呀!我是沈清然。”那个漂亮的姑娘最后一个和张俊握手,“真没想到你是我们的科长!”

旁边有人问道:“沈清然,你和张科长认识啊?”

沈清然落落大方的笑道:“前天见过一面。”

张俊和她握了握手。

她的手柔若无骨,绵软细腻,温润如玉。

看女人就要看她的手。

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而且手不化妆,能看出女人真实的皮肤状态。

沈清然的手青葱一般细长,看得出来她从小的日子过得十分富足,不用经常做家务活,也说明她家庭条件比较优越、从她清丽的气质看,她是个感性的女人,应该有文学、音乐等爱好。

张俊和同事们简单的打了声招呼,便来到马红旗的秘书间。

这里才是他待的地方,四科那边只不过挂个职务。

马红旗还没有来。

张俊来到休息室,这里有茶水间。

茶水分两种,一种普通待客用的,张俊之前来喝的就是这种,接了就能喝。

还有一种就是现泡的。

张俊打开一个柜子,看到里面有好几筒茶叶。

他一一打开来闻了闻,知道这些现泡的茶叶也分好几种,不同的客人要区别对待。

张俊想到了一个著名的对联:“坐、请坐、请上座!茶、上茶、上好茶!”

他看看时间,拿出自己以为最好的茶叶,用马红旗的杯子泡了一杯茶水,将杯沿、杯底仔细的擦干净,不留一点水痕,然后端到里面办公室。

办公桌很大,但经常放茶杯的地方,哪怕擦得再干净,也会留下一点痕迹,他把杯子放在原来的地方,这样方便领导取用。

然后,他开始仔细的打扫了一番办公室,扫地、擦桌子、抹文件柜,又将文件分门别类的整理好。

他做事很快速,因为平时在家里也经常做家务。

忙得差不多的时候,张俊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响。

张俊昨天来的时候,看到吴力听领导的脚步声,还觉得这个人太过油滑世故,但他今天当上了秘书,也格外在意外面的脚步声。

他听着那有节奏感的沉重步伐,便知道是马红旗来了。

马红旗是北方人,长得高大威猛,又当过兵,有一种军人的作风,走起路来风风火火,脚步迈得很大,踩得很重。

张俊平时善于观察生活,虽然只跟马红旗打过一次交道,却了解得很仔细。

果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马省长早!”张俊恭敬的问候,同时伸手接过领导的公文包,问道,“马省长,我以后跟着你上下班,帮你拎包吧?”

这也是一种试探。

如果马红旗很信任他,并且欣赏他,就会同意让他当跟班。

一个秘书,倘若得不到领导的信任,不能跟随领导外出、上下班,那多半很难长久。

当然了,也有个别领导,不喜欢让秘书跟在身边,把上班和下班分得清清楚楚。

马红旗走进办公室坐下,伸手端起杯子。

他感受到杯子的重量和温度,习惯性的轻轻吹了几口,这才开喝。

但意外的是,水温刚刚好,不烫嘴。

看茶的颜色,显然早就泡好了。

马红旗很是满意,点了点头,说道:“我家人都没有跟过来,我一个人住在省政府迎宾馆里,你要跟着我,送到迎宾馆就行。”

这是同意了!

张俊心里暗喜,知道自己的努力和小心思并没有白费,得到了领导的认可。

“好的,马省长。”

“你别总叫我马省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省长。”

“可是叫您马副省长也不好,要不我喊您老板?”

很多领导都喜欢老板这个称呼。

马红旗呵呵一声笑:“老板?这个称呼挺有意思。行,你就喊我老板吧!这样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今天有什么安排?”

张俊来之前,从周康那边拿到了马红旗的行程安排表,这个表一般来说早就做好了的。

像马红旗这种级别的领导,未来三到七天,甚至半个月之内的行程,都有大致的安排。

所以下面的人想见他一面,需要预约,还不一定排得上队。

张俊刚才已经看过行程安排表,而且记得很熟,当即说了出来。

他又特别提醒最重要的行程:“老板,上午十点半,您要到机场迎接京里来的卫生部考察团。同去的还有周副秘书长。”

“好!”马红旗拿过桌面上的文件。

张俊识趣的告退。

吴力过来和他办理交接手续,一看他入戏这么快,很是赞赏他。

“对了,十点钟,马省长要去机场接机,此事万分重要,你一定要提前准备好。”吴力说道。

张俊脑子嗡的一声响,赶紧拿出周康给的那张行程表来,看了一遍,手心里冒出冷汗来,沉声问道:“吴哥,你确定是十点?而不是十点半?可是这张行程表上分明写的是十点半啊!”


他憋着一路的闷葫芦,直到六中门口。

车子停下来后,张俊付了的士费,拿到发票,这车费当然是可以报销的。

六中的大门果然是关着的。

张俊四下看看,说道:“老板,我喊人过来开门。”

“不用!”马红旗摆了摆手,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教学楼。

张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纳闷不已。

良久,马红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说道:“小张,你听说六中的事情了吗?”

张俊猛的想到一件事,只不过这个新闻发生过一段时间,当时觉得很震撼,但过后也就淡忘了。

“是教学楼塌方那件事吧?万幸的很,只压伤两个学生,无人遇难。”张俊回答道。

“无人遇难?”马红旗猛的扭过头来,眼神灼灼的看着他,“你听谁说的?”

张俊不敢和老板对视,低下头,答道:“新闻都是这样报道的。”

马红旗咬了咬牙,说道:“无良媒体!不做任何调查取证,就瞎写一气!这样的报纸,有什么好看的?也是时候整顿了!”

张俊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还死了人?

不知道死了几个?

这消息处理得了无痕迹,公关工作做得真是到位。

马红旗指着教学楼说道:“方建文那样的庸官,你说该不该批评?批评还算轻的!应该撤了他的职?”

张俊小心翼翼的说道:“老板,据我了解,方建文同志是今年四月份才调到教育厅工作的,他之前是在大学当博导。他昨天在秘书间等待的时候,我和他聊天了解到的。”

马红旗哼了一声:“那又如何?”

张俊轻咳一声,轻声说道:“老板,六中的教学楼塌方事件,发生在方建文同志调来之前。”

马红旗啊啊两声,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

“我误会方建文同志了!”

张俊不说话,他不能说领导有错。

马红旗今年五月份才来到本省任职,也没调查方建文是什么时候调任的,反正在他任期内,方建文就一直是教育厅的副厅长,而且分管基建财务工作,所以需要问责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找他过来挨批评。

六中教学楼塌方这件事情,本来早就过去了,在马红旗来之前就已经息事宁人。

不知道是谁旧事重提,告诉了马红旗?

难怪老板召见方建文时,会发那么大的火。

马红旗嘿了一声:“你说这个方建文,为什么不替自己申辩呢?”

张俊微一思索,说道:“是不是有人特意调他到教育厅来背黑锅的呢?按理来说,一个大学的博导,他就算能调进教育厅,也很难分管基建财务这类好的工作。老板,你来之前,省里忽然把方建文调进教育厅,有可能就是看他老实好欺负。挨了你的批评,他也只会自责,不会推卸责任。”

马红旗缓缓点头,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了。

张俊也点到即止,不再多说。

剩余的事情,就要靠老板自己去调查取证。

马红旗看着破败的教学楼,感慨的说道:“塌方的那一幢已经拆除,还没有重建。这些还没有塌方的,其实也已经老化了,应该全部拆了重建!不然危险仍然没有解除。”

张俊应了一声是。

中午回到迎宾馆,正好是饭点。

“小张,在这边吃饭吧?”马红旗进门以后,看到张俊立在门外,忽然问道。

“好。谢谢老板!”张俊瞬间激动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一个八度。

这是老板第一次喊他进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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