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曾经是多么尊贵优雅的京中贵女,如今便有多不甘。这种巨大落差,把一个骄傲的女子生生逼疯。
如今连门都出不了的女人,总需要情绪的发泄口。
猩红的烟头碾在白皙的小臂上,白桦奇怪的笑声响在耳边:
“桉桉,疼吗?”
白桉控制着颤抖的胳膊,咬唇,乖声:“姐姐,不疼……”
……
路擎苍回到与宋柯聚餐的四合院时,正好从一处雅间的门前经过。
雅间坐着几名谈笑的女子,有京门贵女,也有港城千金。
周江畔因为路擎苍的重返而愉悦,直到看着男人进了另一处包间,关了门,才收回目光:
“京圈的公子哥,百闻不如一见。”
在座的苏媛妧唇角撇了撇,终究因为场内坐着位和路家有关联的女人,话生咽了回去。
只半开玩笑一句:“都说女人爱坏男人,同样的道理放男人身上,也适用。”
“你在讽刺定乾?”一旁的女子声音淡淡。
“呵……”苏媛妧笑了笑:“我在羡慕你,听说路家和蒋家的两位老爷子已经拍板了,过完春节,就办你和景深的订婚礼?”
蒋英娴笑:“你说的没错。”
“你们只顾着自己,还没说说刚刚那位公子哥呢。”周江畔巧妙把话题扯回来。
苏媛妧正要开口时,被蒋英娴的眼神制止住:
“港城男人多浪漫,京圈的大院子弟们,脾气一个比一个臭,难伺候的很。”
……
次日上午,白桉出门收拾时,发现了手包里的“病历”。
她反复读着上面的字,目光定格在那句话:我是你的主治医师,路擎苍。
路擎苍,路医生,路氏的人?
眼中有猩红闪过,她狠狠把病历揉作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白桉因为失去撕碎病历的勇气而懊恼。
这种特殊的感觉容易有瘾,让她在思索如何拿捏喜怒无常的康定乾时,总会忍不住会想那个怀抱。
那个怀抱很暖,可以把她整个身子全部包裹住,紧紧的拥着她,还有好闻的白奇楠香。
白桉收回思绪,毫不犹豫的在手包里,塞了双薄如蝉翼的丝.袜。
临出门,她忽然卡顿:
“阿姨,看好白桦。还有,我卧室的垃圾桶,先不要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