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男人叫顾帅帅,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在父母的安排下混了个文凭,又找了家里的关系进了顾家的企业混了个闲职。本来吧,也没什么事。只是这顾帅帅非要证明自己,偏偏没什么能力,初出茅庐的第一个合作案便捅了个大篓子,被傅氏旗下的子公司抢了去。从那以后,这位二世祖便把这笔账算到了傅氏头上。这回也不知道是蹭了谁的邀请卡上的船,还带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上来。顾帅帅并没有想到今天还能见到傅屹北,还带着这么个娇美如花的女人。回想起几个月前的碰壁,心中愈发愤懑。蠢钝如他,只想着调戏一下傅屹北的女人出一口恶气,这样还能在外面吹一吹。他丝毫没有想过,傅屹北所属的一切,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搭配的情侣装,顾帅帅旁边的女伴也穿着红色,注意到男人的目...
《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那男人叫顾帅帅,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在父母的安排下混了个文凭,又找了家里的关系进了顾家的企业混了个闲职。
本来吧,也没什么事。
只是这顾帅帅非要证明自己,偏偏没什么能力,初出茅庐的第一个合作案便捅了个大篓子,被傅氏旗下的子公司抢了去。
从那以后,这位二世祖便把这笔账算到了傅氏头上。
这回也不知道是蹭了谁的邀请卡上的船,还带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上来。
顾帅帅并没有想到今天还能见到傅屹北,还带着这么个娇美如花的女人。回想起几个月前的碰壁,心中愈发愤懑。蠢钝如他,只想着调戏一下傅屹北的女人出一口恶气,这样还能在外面吹一吹。
他丝毫没有想过,傅屹北所属的一切,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搭配的情侣装,顾帅帅旁边的女伴也穿着红色,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她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娇嗔着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低胸包臀裙保不住胸前快要掉出来的饱满,直晃晃往男人身上蹭。
与此同时,那女人还没由来地瞪了眼阮宁溪,阴阳怪气道:“是啊,估计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法子吧。”
阮宁溪这下听明白了,合着这两人是来找茬的。她根本不认识这两只火烈鸟,如果非要找个原因,大概只能和傅屹北有关了。
小姑娘慢条斯理地用热毛巾擦过每根手指,头也不抬地冷声道:“二位,我这里不需要情景剧表演,也没有小费可以给你们。”
反正她身后有傅屹北,怕什么。再说了,是这两人自己主动上门来找茬的。
说完,阮宁溪慢悠悠对着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服务员小哥立马就冲了过来。
经理早就提前知会过,这桌是大客人,一定要照顾好。看到人找茬,他早就想过来了。
“女士,有什么吩咐?”
阮宁溪点了点桌上的毛巾,“麻烦帮我换一条新的。”
下巴扬了扬,她甚至没有看旁边的两人,继续说道:“顺便把这两位请出去,他们影响到我和傅先生用餐了。”
狐假虎威,谁不会呢?
这种无视的态度直接惹恼了顾帅帅,先服务员一步拿起那条擦过手的热毛巾又扔到了桌上,出言不逊道:
“这么年轻漂亮,伺候傅屹北那种冷冰块有什么意思?不如跟了小爷我,给你买辆车。”
这话,不仅侮辱了阮宁溪,也没有把身边的女伴放在眼里,更是侮辱了傅屹北。
阮宁溪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小绿茶那是装给傅屹北看的,至于外人嘛……
那条可怜的毛巾被一双细细的手指捏了起来,似乎有些嫌弃刚才被人摸过。
她眉头紧皱,冷着一张脸的时候更是多了种冰雪美人的气质。卷翘长睫如同蝴蝶翅膀般闪了闪,方才还带着怒意的小脸转眼又重新挂上了笑容。
见此,顾帅帅还以为这小姑娘动摇了,那手蠢蠢欲动想去抓她的胳膊。
没想到,脸上直接被热毛巾砸了个正着。
阮宁溪早就注意到了顾帅帅的不轨意图,毛巾往人脸上一丢,脆声嘲讽道:“没睡醒的话擦擦脸。”
顾帅帅气得口不择言,毫无素养的话开始往外蹦哒:“你这女人!我那是看得起你,别等傅屹北厌了一脚踹了你,到时候你来找我哭也没用!”
深夜,寂静的路上只有寥寥行人匆忙而过。
天边,一轮弯月悬挂,朦胧的月光暧昧洒向人间。
在距离Stralsund不远的海边,这座城市最奢华的酒店高耸入云,需要最高身份才能进入的某一层,只有一间总统套房。
仅供一人使用。
巨大的落地窗边,两道身影紧紧纠缠。昏黄的灯光透着暖调,照着痴缠中的二人,忽明忽暗。
男人身上的衣物并未有太大变化,依旧是黑色的手工高定。只是那衬衣皱皱巴巴,早已半湿,一看就是经过了一番折磨。
他的怀中抱着个女人,身上的裙子早已半褪,整个人软白一团,在两人的体型差下显得更为娇小。
女人似乎有些冷,瑟缩在男人怀中,可两颊的红晕和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却像是在宣告着她此刻真实的体温。
啪哒!
黑色衬衫的纽扣应声落下,在地上旋转几轮,静静躺置。
男人冷峻的面庞清明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在药物作用下,冷淡的嗓音比先前更为低沉嘶哑:
“这么着急?”
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女人抵在玻璃上,感受到怀中的人抖了抖,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愈发用力。
“看清楚,我是谁?”
怀中,女人睁开双眸,氤氲着湿气的眼睛如同林中的迷途小鹿,令人忍不住滋生出软意。
白皙的纤指放在了男人胸口,小猫似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却神奇般地挠到了男人的内心深处。
“抬头,看我,我是谁?”
阮宁溪被迫抬起头,黏糊糊的嗓音轻软甜腻:“傅……傅屹北,你是傅屹北,是傅氏集团的……”
后半句话,被吞没在夜色之中。
那件皱巴巴的黑衬衫总算离开了燥热的躯体,落地的瞬间,被一双嫩白的小脚踩在脚下。
阮宁溪本就被吻得晕乎乎,更是差点顺势滑倒。
“啊!”
一声轻呼,眼前的男人直接将她面对面抱了起来。
轻轻松松。
“搂紧。”
耳边是低哑的命令,阮宁溪昏头转向,下意识弯起双腿盘住了唯一的依靠。
顶层规格最高的总统套房,一尘不染的地毯散落着衣物,一路直达kingsize的大床。洁白规整的床单落下一躯温香软玉,私人订制的床垫也因此而弹动。
“Cecilia?”
磁性的声线喊出自己的英文名时格外性感,阮宁溪愣了愣,像是某种发懵的小动物。
傅屹北嘴角弧度明显,“宝贝,记住了,我这里可没有后悔药。”
女孩精致的脸庞透着几分难耐,热意似乎愈发明显,而解药唯有眼前一人。
灵动清澈的眼眸萦绕着几分难耐,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细眉轻轻皱了皱,红唇微启:
“我知道的……”
像是闻到了清冷的诱人香,阮宁溪从床上跪立起身,轻轻搂住了同样跪立在床单上的男人。
“哥哥,我知道的……”
如此漂亮精致的小脸,搭配上清甜撩人的声线,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
傅屹北俯身,一口咬在小姑娘娇嫩细腻的脖颈处,霎那间,雪松的味道包裹住了清甜的花果香气。
合二为一。
粉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滴眼泪坠落。
男人的声线温柔了几分:“真乖。”
空气黏黏糊糊,氤氲着潮气,偶尔飘出几丝几缕。
海上,偶尔有游轮行驶而过,浪花拍打而来,那些声音很快淹没在海浪之下。
……
……
半个月前,G国慕尼黑。
圣菲斯特大剧院,一场芭蕾舞剧正在进行,台下观众满座。
这是全世界最顶尖的芭蕾舞团,每周都有固定演出。如此规格的舞团,里面的舞者自然也是芭蕾舞界的佼佼者,多少人费尽一生的努力只为了能进Julia舞团。
今晚,台下来了位大人物。
上台前,团长特地嘱咐了一遍又一遍万万不能出差错,这关系到Julia舞团明年的投资。
“若是出了差错,那位怕是觉得我们舞团没有任何投资的价值,我说的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
团长蓝色的眼眸淡淡扫过化妆室里的众人,总觉得少了什么。
“Cecilia呢?她是今晚这出剧的B角,为什么不在这里?”
话音刚落,就听到主舞Lena嗤笑一声:“谁知道呢,可能是觉得自己得跳不好逃跑了吧。”
周围的人脸上神色各异,但无人敢搭话。
Lena是斯拉夫血统,出生于芭蕾舞的发源地,从小便是天之骄女,一路顺风顺水跳上了最高舞台。
在她的世界里,芭蕾是欧洲人的高雅艺术。
而那个叫Cecilia的亚洲姑娘,不仅进来了,而且在刚进舞团看到Lena对另一个亚洲姑娘颐指气使时,更是出言不逊说要取而代之。
她声称要用这双腿证明亚洲人也能成为主舞。
起初,Lena嗤之以鼻,并不在意,可没想到,那个小姑娘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靠着自己一步步跳到了B角!
说不在意是假的。
于是,舞团里的姑娘们都知道,不论台上如何,下了台,Lena和Cecilia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
“都愣着干什么,快叫人去找啊!再过二十分钟就开场了!”
此刻,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平稳驶入地下车库,和低调的颜色相反的是那块嚣张的双车牌。
下面那块是G国当地车牌,上面的则是华国车牌。
看到这辆车,只会让人想到那个男人。
劳斯莱斯在车位停稳,驾驶座下来一个助理模样的小伙子,随着小跑的动作,头顶有一小撮毛在风中晃啊晃的。
“先生,到了。”
后车门开启,包裹在黑色西裤下的长腿出现在视线中。
与此同时,空旷安静的地下车库传来了一声猫叫。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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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中的地名、舞团名均为虚构,请勿代入。
骨乐碎碎念:当当当!我带着新书回来啦!!!宝贝们点点手指加加书架喔嘻嘻!要是有小礼物就更好啦~爱你们!
这本女主就是上本出现过一秒的Cecilia,又甜又娇还有点儿小酷,我爱的小天鹅!废话不多说,各位继续看文~
“开门,是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股慵懒,能听出他心情还不错。
刚好,阮宁溪在脑海中过完了最后一个动作。听到声音,她倏然睁开眼,瞪大的双眸盛满了不可思议。
傅屹北怎么会知道她在这儿躲清静?
算了,说不定这艘豪华邮轮都是人家的呢。
走神的时间,门口的声音已经冷了几分:“还是说你想让我找人拿钥匙?”
阮宁溪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转身走向门口。开门的瞬间,熟悉的甜美笑容重新挂在了脸上。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
是惊喜的语气。
这让傅屹北的那点儿不耐烦烟消云散。
他跻身进了储藏间,反手关上了门。
“这艘邮轮是我的,信不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
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带着几分性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屹北霸道地将人抵在墙上,两人的身体贴合,鼻尖几乎快要相触。
说话的时候,呼吸的热气贴在脸上,痒痒的。
阮宁溪被动地困在一隅,像是被傅屹北抱在怀里。湿漉漉的眼神转了转,白玉似的胳膊搂上了男人的脖子。
“哥哥当然能找到我啦,毕竟你这么厉害哦。”
“所以哥哥是迫不及待想见到我才来找人家的吗?”
小手滑落至胸口点了点,温软的嗓音细细:“其实我也很想你呢。”
这话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傅屹北,他垂眸,视线落在那张能言善道的小嘴上,逐渐灼热。
“听说,你很喜欢我的袖扣?”
聪明人都听得出其中的意思,小姑娘指尖微顿,下一秒便嘟了嘟嘴。
“哥哥这是怪我太高调了吗?可是,人家就是喜欢你喜欢到想让全世界知道,不行吗?”
“喜欢到不行?”傅屹北轻笑一声,阮宁溪白玉似的手腕被他抓在手中,两个手指就能肆意圈起来。
“那怎么没见你戴?”
怎么连戒指都知道?怕不是在剧院安了监控吧!
阮宁溪收回自己的手,忸怩作态地伏在男人胸口蹭了蹭,这种姿态让人充满了对她的保护欲。
“蓝宝石和今天的造型不搭的嘛。”
阮宁溪从小跟着应柳生活,说话也更偏向南城人,总是习惯性带着语气词,尾音微微上扬,像极了跟爱人撒娇的语调。
傅屹北听不明白什么造型不造型的,只觉得小姑娘在同他撒娇。细细一看,才发现阮宁溪今天穿了一条红裙子。
和先前的清纯甜软不一样,今天的她,眼尾微微上扬,像是只修炼了千年的小狐狸,长相中多了几分女人的风情和妖艳。
还是一样漂亮,漂亮到带了一丝丝的攻击性,漂亮到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心。
傅屹北的手指动了动,把人往怀里收了收,嗓音沉了几分:
“知道了。”
改天让人给她弄个红宝石。
算了,什么五颜六色的都来点儿吧,省的她再娇娇软软地哭诉。
阮宁溪自然不晓得傅屹北心中所想,瘪了瘪嘴没说话。这男人总是说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什么知道了?又知道什么了?
狭小的空间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音乐,是她定下的开场十分钟前的闹钟。
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傅屹北的怀中动了动,嫩白的手指拿着手机一晃,语气染了几分着急,以及难以发觉的庆幸。
“哥哥,我该准备上场了。”
傅屹北嗯了一声却没把人放开,低头,女人发丝间的清香争先恐后涌入鼻腔。
“哥哥……”
阮宁溪又小小声催促到。
傅屹北单手抱起怀中的人,转身把人放到了身后的空桌子上。阮宁溪无意识地朝后一仰,躲避的动作惹怒了男人。
面无表情的俊脸冷了冷,抬手扣住了女人的小巧的下巴,一个算不得温柔的吻落下。撬开软唇,肆意探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香气。
空气中只剩下几声轻哼和气息的交换。
从昨晚就感觉出来了,傅屹北是主导型人格,霸道又强制,根本抵抗不了。
阮宁溪也无从抵抗。
终于,在手机的闹钟跳出二次提醒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往男人下唇狠狠一咬。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完了!
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阮宁溪睁开眼,漂亮的眸子被吻得湿漉漉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地不像话,和男人眼底的深沉晦暗形成鲜明对比。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团无骨的棉花,软软绵绵地倒在男人肩头,只能依靠他才不让自己滑下去。
傅屹北的下唇有一处不怎么明显的破处,是她方才的杰作。
小姑娘咬了咬唇,声音有些发颤:“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一直不放开我,我才……”
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处,阮宁溪也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唇。她不敢直视傅屹北,垂下脑袋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哥哥,疼吗?”
傅屹北舔了舔那处称不上伤口的伤口,勾起小姑娘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语气中多了几分戏谑:
“让我咬回来?”
阮宁溪自然不肯,疯狂摇头想要挣开男人的束缚,奈何被他吻得没了力气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生怕傅屹北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一瞬间急得眼眶都红了。
“下台以后再……”
与此同时,耳垂被人含在唇间轻轻一咬。
娇软的身子一颤,闷哼道:“唔……”
耳边,是傅屹北克制的声音:“结束后过来找我。”
“哎!瞪我干嘛?要不是我你能拿到这200万吗?要我说你还是得分我一半呢!”
莫大少爷反手就是一个告状:“傅哥,你这小猫瞪我!”
他有义务让傅屹北清醒过来,这女人在他面前乖得跟猫似的,在别人面前可是另一副面孔呢。
谁知道傅屹北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好友,搂着小姑娘径直往门口走。
阮宁溪不甘心反驳道:“我才不是小猫!”
只听到身旁的人低声说道:“不是小猫吗?”
那晚,叫得跟小猫没两样。
不远处,莫易呈挠挠头,随着吴特助咬牙切齿道:“我傅哥最近一直这样吗?”
“先生在阮小姐面前的确不太一样。”
打击完莫易呈,吴特助又追了出去。
莫易呈紧随其后,有些不快道:“啧!我倒是瞧瞧还能怎么不一样!”
可惜,两个人都被关在了电梯外。
再次进到电梯,看到亮起的数字,阮宁溪抿了抿唇。
这点小动作自然也被傅屹北捕捉到了。他搂着小姑娘,手掌搭在细软的腰间上下捏了捏,温声道:
“下次再迷路就随便找个工作人员,让他们带你来见我。”
阮宁溪不服气,小声嘀咕:“我才没有迷路,我只是记错了数字。”
男人抬起眼皮,满眼促狭,一声轻笑,没说什么。
小姑娘拧眉,语气有几分质疑:“再说啦,随便找个工作人员就让人家带我见傅先生,好大的口气呀。那岂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见你喔?”
她微微低头,长发滑落在胸前,白皙的后颈肌肤印入眼眸。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番,目光不自觉被吸引。
他靠近她,那只戴着蛇骨串的手慢悠悠伸进了小姑娘的裙子口袋……
“哎,你干嘛呀……”
阮宁溪警惕地捂住口袋,却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松松勾出了通行证。
“你以为谁都能拿到这个吗?”
傅屹北弯腰靠近,薄唇在女人耳边轻语:“只有我的人,才有这张通行证。”
温热的气息散发着暧昧,惹得怀中的人忍不住往后钻,却正中下怀,靠得他更近。
男人眼底划过笑意,继续说道:“有了它,你可以去到这艘邮轮的任何一个角落。”
阮宁溪眉心微动,怪不得人人都妄想攀附傅屹北。只不过和他睡了一晚,维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就能享用如此特权。
着实容易叫人迷失。
垂下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过后,阮宁溪仰头凝视着傅屹北,清澈水润的眼眸认认真真,仿佛只装着他一个人。
纤细白软的胳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晃了晃。小姑娘的嗓音又软又娇,散发着香甜的水蜜桃气息:
“去哥哥的心里也可以吗?”
电梯门开,傅屹北却再次按了关门键。
“怎么不出去……啊!”
外面的保镖只听到一声低软的惊呼,却没看到电梯门关的瞬间,衣冠楚楚的男人直接将女人拦腰抱起抵在了轿厢。
阮宁溪也不知道只是随口勾引的一句话,好好的人怎么就被抱了起来。今天穿的裙子是背后绑带的,披散着长发的时候看得并不真切,但实际上细细的带子直到接近后腰的地方才开始交合,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傅屹北的双手牢牢抓握着她的两侧臀腿边缘。
这样的姿势,她的背抵靠在冰冷的金属侧壁上,很不舒服。只好忍不住隔开背后的冰冷,使得自己和男人之间的距离更为贴近。
“连傅先生都不认得还想跟我争主舞的位置?”
Lena还没换下演出服,特别定制的裙子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和她脸上的妆一样。
阮宁溪压根儿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抿唇一笑:“你认识?”
“当然,没有人不知道傅先生。”
话落,Lena像是故意炫耀似的,在阮宁溪身边转了一圈,准备将自己满手的捧花放到地上。
未曾想,刚弯下腰,耳边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那你给他打个电话,把猫还我。”
“……”
Lena嘴角的弧度微僵,她可没有傅先生的手机号码。
那样的男人,连靠近都难于登天。
过去她从不把亚洲男人放在眼中,可直到有一次的晚宴中,她只是远远看过一眼傅屹北,便惊为天人,再难忘怀。
舞团的人都知道Lena和Cecilia不对付,陆陆续续回到后台的姑娘们默契地并未说话,干着自己手头的事。
最后还是团长出来打了圆场。
“傅先生可是我们的大金主,一只流浪猫而已。”
“再说了,那猫是你的吗?跟着你也只是挤在小公寓,傅先生可是住在lakeside。”
“指不定那猫跟了你半夜还想偷偷去傅先生家住呢。”
“别说了,我都想代替当傅先生家的猫。”
眼看着团长越说越夸张,阮宁溪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什么叫她的小破公寓呀?
小姑娘瘪了瘪嘴,掩下心中不快。
“那位傅先生如今怕是不缺猫了,团长你要是想另辟蹊径,当狗是个不错的选择。”
带刺的话语, 配合上清脆软绵的声线,倒是让人生不起气来,更像是玩笑。
加上外国人也听不出华国人话中的阴阳怪气,因此团长嘴角的笑意不减:“我倒是想。”
到手的猫猫不见了,阮宁溪也没了心情。她走到镜子前,随手擦掉脸上的妆,下手之肆意,一点也不心疼自己娇嫩的肌肤。
拆下盘发,海藻般的栗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天然的光泽感让多少女人羡慕不已。
天生的,是后期花多少金钱护理都求不来的。
不知不觉中,慕尼黑的白天开始变短,黑夜来得比往常更早。从圣菲斯特大剧院出来的时候,街边的路灯早已亮起,昏黄的灯光照在地上,是来不及清扫的树叶。
街上的行人三三俩俩,有人和朋友谈论着一会儿要去哪家餐厅小酌两杯,又或者是与爱人十指紧扣着走过喧闹的街头,还有闹着要买气球的小朋友。
似乎每个人都很开心。
阮宁溪抿唇望着来来往往车马流水,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低头加快了脚步。
她在距离剧院不远的地方有一套小公寓,是应柳留给她的。自踏入G国开始,作为父亲,阮震华从未对这个女儿有过半分关心。
这样也好,她才能专心致志于舞蹈事业。
从小,阮宁溪的愿望就是能跳进Julia舞团,并且站上最高舞台,成为主舞。
现在,她已经很接近了,一步之遥。
回到静悄悄的公寓,打开灯,奶油色调的屋子到处都是温馨的居住痕迹。摊在沙发边缘落了一半的羊毛毯子,茶几上的半盒蓝莓,还有冰箱上那张用来提醒自己的注意事项。
总之,小小的公寓充满了生活气息。
阮宁溪给自己煮了碗酸汤小馄饨,里面放了不少蔬菜。她爱吃绿叶菜,小时候应柳总是说:“我们家西西从来不让妈妈担心。”
西西,她的乳名。
但阮宁溪不爱吃胡萝卜,这一点应柳不知道。因为她自己也不爱吃,所以家里基本不出现。
回到阮家的第一天,阮宁溪就被阮震华那老婆逼着吃了一大块胡萝卜,从此以后,她更讨厌这个东西了。
这些年一个人在慕尼黑的日子虽然很辛苦,但对阮宁溪而言,更多的是惬意与充实。阮家并没有给她任何资助,她硬是靠着应柳留下来的钱撑到了现在。
虽然不至于食不果腹,但总归还是要有规划的。最拮据的时候,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二流三流的舞鞋。
在阮宁溪心中,跳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她跳破了一双又一双的普通舞鞋,把自己跳进了世界最好的芭蕾舞团。
洗完澡出来,手机里多了一条短信,是宋诗琪发来的。
宋诗琪是阮宁溪在舞团唯一的好朋友,一个不怎么会说韩语的中韩混血。但她并不是芭蕾舞者,只是负责舞团的文职工作。
宋诗琪:Cecilia,我今天听到团长在说新舞剧的事,可能要换个新主舞。你的机会来了!
阮宁溪眼眸闪烁,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不由自主想到了今天她们提到的那位……傅先生。
下一秒,新的消息弹现。
宋诗琪:听说和舞团明年的投资有关,肯定和傅先生脱不了关系。
眉头微动,还真是那位傅先生。
Cecilia:那位傅先生是何许人也?
消息发出去才一秒钟,宋诗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刚接通,耳边就是小姑娘夸张到不行的反应:
“你竟然连傅先生都不认得???!!!”
阮宁溪挠了挠耳朵,把听筒拿得远了一些,细软的嗓音听不出半分尴尬:“他很有名吗?”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电话那头的宋诗琪把所有和傅屹北有关的信息完完整整跟阮宁溪讲述了个遍。
当然,这些也都是她在网上得知的,不过是皮毛而已。
“所以,Cecilia,如果你真的对新舞剧的主舞势在必得,傅先生的话举足轻重。”
阮宁溪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嘴角,“你最近成语进步了,都能连续用两个了。”
宋诗琪:“……”
阮宁溪收起玩笑,正色道:“好啦,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觉得,我不比Lena差,大家台上见分晓。”
宋诗琪摇了摇头,轻声感叹了一句:“你还是太年轻了。”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夹杂着落叶拍到玻璃窗。顺着未关闭的窗户,吹起纱帘。
阮宁溪踩着拖鞋小跑到露台关上了窗,和电话那头的好友说了晚安:
“好啦,早点休息,今晚可能要下雨,记得关窗。”
夜,重归宁静。
月亮高挂枝头,朦胧的光线洒向卧室,照亮了靠在床头的女孩。那张漂亮到像画一样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
嫣红的嘴唇似乎在念叨着什么,细瞧,是某个人的名字。
“傅屹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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