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我?”
“因为,你恶心到我了啊”。那个叫颜汐的女孩子回头,露出天使般的微笑,嘴里却吐出一句冷冰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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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和蒋诗语从一旁走出来,语气轻快:“完事儿了吧?大仇得报了吧?吃大餐去啊,山子他们都等我们好久了。”
“好呀,今天我请客!”颜汐笑嘻嘻地道。
“你请客,我买单!”那是石磊的声音。
作恶的人笑嘻嘻地离开了,而我却陷在了迷雾重重的深渊之中。
恶心?
尽管我身材微胖,皮肤微黑,还戴着厚厚的眼镜,但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恶事,何谈恶心?真正恶心的,是那些穿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禽兽吧?
但是当时的我太弱小了,弱小到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也不能保护好自己。
石磊和颜汐离开后,我瘫坐在地板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恐惧笼罩了我。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你想要孩子的抚养权,可以,但是我们现在住的这套小三居和我现在开的车,你都不能跟我抢。”那是父亲带着算计和狡诈的声音,本就重男轻女的他,在知道我是个女孩儿时就已经收回了对我的爱与期待。
当生活消磨了他和母亲的感情,母亲也不愿意再追生一个男孩儿时,他的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不见了。
“好。”母亲的回答简单而有力。就这样,母亲拿着分到的三万块钱,牵着我的手,离开了我们住了十几年的家。
父母离婚时,只有母亲坚定地选择了我,但是当疼爱我的母亲也不再相信我,我的世界顿时失去了色彩。
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走到了我身边,轻轻地拿着棉签给我上药:
“星期一我去给你办转学,,去了你外婆家,好好学习。”
我猛地回头,对上一双红肿的眼睛,那里面藏着很多我看不懂的痛苦和故事。
“好。”我轻声应下。
这段黑暗的历史以一种意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