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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去把窗户都打开”。
房间里还残留着连氏身上的香囊味,香囊里是我亲手放进去的“安神药”。
这安神药闻久了就会逐渐神志不清,动怒更是会加速药效。
还差一人,好戏很快就要开场了。
7
阴暗的巷子里,多日未现身的赵时序浑身伤痕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失了嫡姐这个往上爬的路,他仍旧未死心,转头勾搭上了伯爵府的庶女。
可赵时序不知高门大户的秘辛,这伯爵府儿女成群,那小庶女也只是府中不知道哪个姨娘生的。
借着他有攀附伯爵府的心思,每次出行时必会装作不经意的路过首饰铺,成衣铺。
为了快速笼络住那庶女的心,囊中羞涩赵时序咬牙借了钱庄的高利贷。
或许是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嫡姐给他带来的自信,赵时序越借越多。
直到钱庄的人开始催债,那庶女不再现身,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才是那个猎物。
我雇人向赵时序传话,嫡姐依旧心系于他,奈何现下正被禁足,无法与他相见。
赵时序已是穷途末路,思索片刻后立马写了封情谊绵绵的血书,让嫡姐带上金银细软与其私奔。
拿着这催命的“情书”,我去了崔清月的院子。
此时她面色憔悴,神色奄奄的躺在床上,看到我进来,拿起手边东西砸向我:
“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休想看我的笑话”。
压住心头的恨意,我上前语气关切:
“姐姐说的哪里的话,我是心疼姐姐,妹妹知道姐姐与赵先生两情相悦,特意出府去找了他,父亲那儿我更是一个字都没说。”
说罢拿起赵时序的情书,交给崔清月。
“姐姐你不知道,赵公子对你真是情深似海,知道你被禁足受罚,正急得不行呢”。
崔清月看完书信,又听我一番描述,感动的梨花带雨。
见她还有所犹豫,我言